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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三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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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明摇了摇羽扇道:“的确,将军言之有理。然而汉天下并非‘暴秦’,皇帝本并暴君,只是掌实权者想霸天下,以至于弄得民不聊生。为何我们不扶持汉帝匡复昔日河山呢?”
    “这样就名正言顺了,是吧?”
    孔明笑了笑道:“兰将军果然不愧是英雄才俊。如今徐州刘备乃中山靖王之后,是皇族后裔,却又德才兼备,民心所向,他日必成大事,将军何不投效玄德公”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反问之:“先生明知如此,为何不去徐州助刘备一臂之力呢?”
    孔明看了看窗外道:“现在时机还未到。”
    正如我以前所想,虽说我是未来人,知历史将如何发展,但是自从我上次去汝南到在桂阳起兵举事之后,历史就有所改变了。刘备此人是得民心,然而此人也是个有点虚伪的人。历史上说他几次逃难都是抛妻弃子的,还说什么“兄弟似手足,妻子如衣服”,以此来收得人心,这样的人叫我怎么为他效力。如今他的势力薄弱,到时不敌来患之军而逃难,我们不是受苦了?!我真的不敢想。
    我故意道:“既然先生不愿出山相助,又何必劝我另投他人呢?”
    “兰将军误会了。”孔明解说着。
    “不用说了,如今刘备力单势弱,叫我去投奔于他,你这不是叫我把荆南四郡拱手相送。”我道,“就算我肯,我手下的将士也不愿意,何况此人有时只为了顾兄弟之情而忘忽大义,抛妻弃子。”
    “此话怎讲?”孔明问。
    “此话不讲也罢。今日打扰先生了,告辞!”说完我便气冲冲地走了。
    回到驿站,武飞道:“主公,你也那诸葛亮聊了些什么啊,怎么出来就气呼呼的啊。”
    我道:“此事你不太明白,好了,都累了,你还是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赶路回武陵。”
    我一夜也没睡好,都在想那刘备到底有何理由就能请诸葛亮出山,我就没有。
    次日,武飞道:“主公,我把一切都收拾好了,马也备好了,我们何时动身?”
    我对小武飞道:“小武,你去买点干粮,我等你回来。”
    “主公,今日你为何不去拜访孔明先生?”他问。
    “你这个臭小子,我叫你去就去吧,问那么多干嘛。”我用力掀了他的头说。
    他应声笑了笑跨马奔去。
    其实我那信说出我意图荆北和巴蜀益州,然后再与此两地为根地发展,以备他日逐鹿中原,这些策划都是历史上孔明的的想法。不知他看了会怎么想。
    武飞回来之后,就问道:“我等什么时候回武陵啊?”
    我问:“你那么急做什么,难道出来游山玩水不好吗?”
    “不是啊,凤夫人和林夫人吩咐过,要你早点回去啊。”他这么一急全都说出来了。
    “什么凤夫人?林夫人?”我看武飞一下像做错了什么似的,捂住自己的嘴。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他所说的就是欣怡和诗梦,我指着他叫到:“好啊,你,你真是她等派来的密探啊?”
    “不是啊,主公,我想她二人这么做也只是不想你在外面出事嘛,早点回去,也是想关心你啰。”武飞道。
    我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瓜子道:“你也真是笨啊,她二人想让我早点回去就是想‘折磨’我。你不提这事,我还差点忘了,回去还不知如何交待。”
    武飞摸不着头脑,好像很委曲地样子道:“哇,主公,不会吧。我看她二人对你挺好的啊,两个人都挣住关心你。”
    “这才是最要命的,她二人争风吃醋,我夹在中间可有得受了,还人去劝这个,劝那个,稍不留意,所有的脾气都往我身上发。”我道。
    “你怕女人?”武飞道。
    “我说你也不会明白,其他的女人我当然不会怕了。可是她二人是我所爱的女人,不能失去的女人,你说我怕不怕?”
    “好像有点明白了,不过又好像不明白。”武飞道。
    “对了,小武。听说襄阳能人智士,我二人还是多去寻访一下吧。”我说。
    他没说什么,只是应声回答。
七、新野得将
    襄阳城果然热闹非凡,和以前在秭归时来襄阳城一样,仍是一片繁华的景像。
    我与武飞在襄阳寻访了好几天,也没有打听到什么人物,于是我们打算次日就回武陵。
    刚一回到驿站就听到一席人在说起一事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中年说说:“当时我被劫匪抓住,逼我交出身上的银两,可我那愿意啊,那是我要用来养家糊口的啊,那劫匪便抢我的行囊,我死活不放,他就举刀砍来。正在这时有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长枪直刺穿了那劫匪的心窝,要了他的性命。”
    “此人长什么样?”有人问。
    那人又说:“此人简直就是威风凛凛,英雄才俊,骑着白马,身着白色铠甲。听说就是常山赵子龙是也。”
    赵云?
    我马上叫到武飞道:“小武,快,我们去新野。”
    走了两天了,我们找驿站休息。这时武飞道:“主公,我等寻访了好几天,也没见什么人物,会不会酒店里的那几个人是说来骗人的啊。”
    我喝了口水道:“好好的,人家骗你做甚?再说人家也不认得你。”
    “这也说得是啊。”
    可是我与武飞又寻访了好几天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物。这时酒店里有几个无赖吃了饭不但不给钱,还打得店老板只在地上翻滚,我正要上前去拦住,没想到此时有人抢我先,几下就把那几个无赖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好,打得好。”我在旁边叫道。
    那人转身见我走向他,他便问:“为民除害理所当然。阁下是何人?”
    “在下兰飞,敢问阁下尊姓?”我道。
    “哦,原来是昔日以几千兵力战得刘表两万军溃不成军的兰飞兰将军,今日得见,真是陈到的荣幸。”那人道。
    “哦,原来是陈叔至(陈到的字),说到当日也真是侥幸,若不是蔡瑁中我之计,恐怕溃不成军的是我了。”我道,“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谈吧。”我便与他走进酒馆。
    “将军真是太谦虚了,将军之才智又岂是那蔡瑁能比的。”陈到道,“可是我与将军素昧平生,而将军对叔至却知之甚多似的?”
    我道:“叔至兄乃有智勇双全之才,就算天下人不知,我兰子云却不得不知。”
    “此话何解?”陈到问。
    “不瞒兄长,我这次出访就是为求将才之士而来,若对这些都不知,试问又何能求得将才呢?”我道。
    陈到道:“可是在下尚没有为官之想?”
    我说:“叔至兄,正所谓天下苍生,匹夫有责,如今民不聊生,老百姓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更加上强盗、流寇、山贼猖獗,外族入侵。敢问叔至兄难道就忍心看着老百姓深受疾苦,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难道如今你还想学那些所谓的隐世高人,退居山林,不闻世事,自命清高。我看他们连参军的小兵也不如,还成天抱着孔孟之道放不下,说什么‘起兵乃以下犯上’却不能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说什么隐士高人,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其实我是用激将法,指桑骂槐。
    陈到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确将军之言让我如梦初醒,若真如将军所说,为天下苍生,然而战乱不也是更带来了老百姓的疾苦吗?战场上不是更有许多流血吗?”
    “叔至兄问得没错,但是天下久经分裂,到最后必定要合统为一,战争是难免的,如何打好一仗?如何让战场上少流血?如何尽快让战乱早点结束,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我说道。
    陈到起身道:“将军果然见多识广,陈到自愧不入,一席话让我醒悟,陈到活了三十年也未能听得今日将军之言。如蒙将军不嫌,我愿誓死追随。”说完行起了君臣之礼。
    古人也真是,活得够累的了,说个什么也要道谢、行礼,幸亏是对我行礼,要是要我为他人日日这样见面就要行君臣之礼,不知有多烦?!
    我上前去扶起他道:“叔至快快请起,得你相助我高兴还来不急呢!又有何理由嫌弃呢?”
    我叫到:“今日与叔至相识,荣幸之至。走叔至兄,我们喝酒去,不醉不归?”
    陈到道:“主公,喝酒结交虽好,但酒醉乱人性,何况喝多了于身体不好,交情言深何须喝醉呢?”
    嗯,看来陈到对我倒也是关心,也可知其心。我笑道:“叔至兄说得好,我们就浅酌言笑好了。”
    叫酒之后,我问:“叔至兄可否见过一个骑白马之人?”
    “主公说得可是常山赵子龙?”陈到问。
    “叔至认识此人?”
    陈到道:“的确,我与此人也应说是交浅言深。不过前日听说他已投效徐州刘备去了。”
    “哎!”我叹了口气说,“可惜我来晚了。”
    陈到道:“的确此人智勇双全,难怪主公赏识。不过主公不用愁,在下倒有一人想推举给主公?”
    我道:“哦,是何人?”
    陈到道:“此人乃傅彤,虽此人比主公还年少两三年。但我看他一身武艺也是不凡,我与他素有点交情,若是我去定能说服他。”
    “那真是太好了,那就有劳叔至兄了。来干杯。”
    两日后,陈到带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来见我道:“主公,这位小兄弟就是傅彤。”
    我走到他面前看了看,拍他一下道:“傅兄弟,陈大哥说的话,你可明白?”
    傅彤道:“我想请教将军一事?”
    “但说无防。”
    傅彤道:“当日将军用计生擒蔡瑁,以兵神速得胜,将军若无决胜千里之才智,恐也不得轻而为之,但你为何得知蔡瑁一定就会中计呢?”
    我道:“蔡瑁自出兵之日起就骄傲自大,何况正如他所言我的确只有区区几千人马。再者我与我下将士都是名不传经的人物,他必会掉以轻心。中计乃是他自己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这也是我所意料之中的事。”
    “嗯,将军分析的透彻。我愿跟随将军,誓死效忠。”傅彤行拜道。
    “快快请起,看来上天待我兰子云不薄,昔日得叔至,今日又得傅兄弟相助。”我笑着道。
    陈到道:“这都是主公的德才兼备,才使得我们心甘情愿地为主公尽力。”
八、情感纠纷
    次日,我与陈到、武飞、傅彤一行人便起身回武陵了。
    刚出新野城不久,我见一行人走过,其中有一个行医的老者。我突然觉得那老者好面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走了一段时间,我忽地想起他就是华佗师父,我道:“叔至、傅兄弟,你们随小武先回武陵,我有一点事要回新野城一躺。”
    “主公,我不能离开你的。”武飞道。
    陈到道:“是啊,主公还是叫武飞陪你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了,小武,你要尽快和陈大哥他们回去。帮助杨将军他们训练兵士,守备城池。我去新野很快就回来。”见小武飞又想说什么,我说,“这是命令。”他便不说了。说完我便奔马返回新野城。
    那人果然是师父,当我见到他时,是在一个驿馆。
    我问到师父的住所,敲门进去一眼就认出了是他,我跪下泪满眼眶说:“师父,我是你徒儿阿飞啊。”
    师父似见亲人一样激动,走过来扶我说:“阿飞?”
    我起身点了点头,说:“师父,你受苦了,你随徒儿去武陵吧,让我徒儿侍候你老人家吧。”
    “不行,师父一身学医只想救死扶伤。享清福,师父从来没有奢求过。”
    “师父”我叫道。
    师父道:“阿飞,你长大了,你就去做你应做之事吧,你的事我略有所闻,不过你做任何事都要以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为怜,要对起良心,不愧于天地啊。”
    我回答说:“我知了,师父。对了,师父有空来找阿飞啊,我和妹妹羽彤都很想你。”
    “嗯。阿飞,我们师徒重逢,师父真的很高兴。见你长大**了,而且又有一番成就,师傅只是医师一个能救生,但却不用救下天下苍生,希望你能做到。”
    “师父,子云尽力而为,请师父放心。”我回答说。
    当夜我与师父聊了很久,次日师父就要和我分别了。我目送着师父远去,我欲转身离去,可是我想起一事,马上回马追去。
    “师父。”我叫喊着,我对上他时,他看见我道:“子云,怎么了?”
    我问:“师父,曹操叫你为他治偏头痛时,你要小心话语。此人疑心很重,怕别人加害于他。”
    “就为这事?”
    “是啊,我不想师父有事啊。”我说。
    “你回去吧,师父不会有事的。”
    在荆南武陵。
    “你是怎么搞的嘛,你这还怎么算贴身护卫,我不是叫你时时刻刻跟着主公的嘛,要是主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凤娥嚷着。
    “如今你回来都已两天了,主公还没有半点消息,真不知子云现在怎么了?”林英说道。
    “是啊,也不知你这个贴身护卫是怎么当的。”叶巧儿指着武飞说。
    “巧儿,我?”一个威风凛凛、堂堂七尺男儿竟在三个女人面前被教训得抬不起头来。
    此话正被刚回来的我听见了,我故意装聋作哑,只是在门外咳了两声,走进来问:“这是怎么了啊,辩论赛啊?”
    武飞刚要开口,却被林英、凤娥一愣便不敢开口。
    诗梦(林英的字)、欣怡(凤娥的字)都笑盈盈地走来道:“子云,你可回来了,你哪里去多带一人吧,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前了,你知不知我们多担心你啊。”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道。
    “那我等之事,你想好没有啊?”诗梦问。
    我故意装着不知。“何事?”
    “哼,你忘了你去襄阳时答应过我和诗梦什么啊,你说从襄阳回来就?”欣怡说。
    “我真的不记得了,可能是这次去襄阳太长了,所以好多事我都记不起了。”我故意说。
    女人就是那样,变脸比变天还快,你说天变吗大不了打雷下雨吧,还有处可躲藏;可是人变脸就很难说,轻者呢哄哄就没事了,可是严重的话可能闹得天翻地覆,叫你睡觉也不得安宁,尤其是女人。
    这时她们俩见我就像仇人一样看我,我欲看她们,刚一抬头就看见欣怡那可怕的目光如日正中天一样那么剌眼,我心吓了一跳,身体似打了个冷颤似的,再看诗梦,哇呀,更渐让人不敢正视。我说:“我刚回来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各自回去吧。”说完吩咐巧儿和丫鬟们把诗梦和欣怡扶了回去。
    见武飞也欲走,我叫到:“小武,你留下。”
    武飞回来说:“主公有何吩咐。”
    “没有吩咐就不可以聊聊天吗?”他没有作声,我又说:“对不起,委屈你了。对了,以后有什么事你给我说,我给你扎起。”
    “主公,何为‘扎起’?”武飞问。
    “这个?”对了,我忘了他那知什么是“扎起”,那只不过是我前身那个年代的话语。我说:“就是她们再欺负,你给我说,有我给你挡着,你不用怕。”
    “哦。对了,主公,你真的与林夫人和凤夫人翻脸了啊?”
    “什么林夫人?凤夫人?还没有成亲,你到叫得朗朗上口啊你。”我指着他说。
    “不是啊,主公,你答应过她们的嘛,怎么可以反悔呢?再说恐怕不至我一个人这么叫,杨大哥、陈大哥和傅兄弟他们都知这事了。”武飞这么一说让我一惊。
    “这可坏我大事了。哎,女人真是坏事。”我起身说。
    “主公何事?”武飞问。
    “小武,你传我令马上叫杨将军、陈到、傅兄弟来见我。”我下命道。
    “是,主公。”他走后,我也马上赶去欣怡、诗梦那儿。
    走到她们门外,我听到欣怡说:“我以为他是个承诺守信之人,没想到他竟是个反复无常之人?没想到,真没想到”说到便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推开门见她们俩正在抹泪。一见又如仇人窄路相逢一样分外眼红,我说:“你们不要这样嘛,我又没有说不答应你们。”
    欣怡、诗梦马上转悲为喜,异口同声地说:“那你是答应了。”而且两人还走过来拉着我,亲自为我看坐。
    “哇噻,变得可真快。脸上泪水还没有干,却又笑得容光满面,要不是我亲眼看见你们在哭,我还真怀疑你们是不是在演戏呢?”我说道。
    “哦,你这负心之人,我们姐妹俩对你这么好,你却说我们在演戏,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诗梦直盯着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们成不成亲都是一家,所必要弄得劳师动众,天下皆知呢?”我说。
    “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欣怡不高兴地看着我说。
    “两位贤妻,少安毋躁。听我慢慢说来。”一听到我这么一说,她们俩不知高兴成什么样,我看着她们脸上的泪水,就去为她们一一拭去。
    欣怡说:“好了,子云,你刚才是说什么啊,原闻其详。”
    “其实有这你们两位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我兰子云怎么不想娶进门呢?”我说,“可是你们俩啊,你们还扬言说我从襄阳回来就与你们成亲?”我说。
    诗梦说:“有什么不对吗?”
    “这次去襄阳拜访孔明。让我想到一计,此计能取下襄阳、江陵两郡,但少了一个让敌军放松戒备心的理由。还要等到一年之后,我要用一年的时间来壮大自己。”
    “可是要在一年之内凑足粮草、军资与刘表相抗谈何容易啊?”欣怡说。
    我说:“这我也知道,所以不能力攻,要智取。何况刘表手下人才汲汲,所以更要小心周密,可是你们俩竟坏了我的大事。”
    “何出此言?”欣怡说。
    “你想我成亲之消息传到襄阳,此时刘表等人有何作想?”我问。
    “难道刘表派兵来攻?”诗梦嚷着。
    欣怡叫道:“诗梦,你别嚷,听子云说完嘛。”
    我说:“这倒不会,不过至少可以使他们可以放低戒备心。这时他们绝对没有想到你出兵攻其不备了。”
    “嗯,子云此计的确不错。那现今应如何办?”欣怡问。
    我说:“你们错就错在不应把此事说出去,幸亏还没有太多人知此事。我们要封锁此消息。”
    “我们以为说出去,就是到时你不答应我们也没办法了。”诗梦说。
    “哎呀,你们跟我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吗?真是的。”
    “对不起啊,子云。当时我们考虑不周。”欣怡说。
    我说:“好了,算了。不过此事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只与你们俩说了,文义、黄严大哥他们都不知情,我去对他们说,你们就不要再来画蛇添足了。”
    “那我们的事要拖到何时?”诗梦说道。
    “不拖,要不你们每晚来陪我睡不就得了?”
    “哦,你可真坏!平时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想不到你这么坏。”欣怡说,“诗梦打他。”两人四只手对我胸、肩又锤又是拍。
九、放信备战
    回到府衙,文义、陈到、傅彤及刘巴来见。
    我道:“我要成亲之事,我想大家也听说过了吧。这事暂且搁置,我军正是初立之时,兵力、粮草、军资均不足,所以我希望大家努力办政事,加紧训练、募兵、凑足军资才能得保我军免受他人来患,一旦时机成熟,就得看大家的成就了。”
    我又接着道:“杨文义、傅彤听令,我命你二人训练武陵士兵,不得有误。”
    他们俩应声:“遵命。”
    “陈到听令,我命你带两千兵力和粮草赶住公安协助黄严将军守备公安并训练水军。”
    陈到应声:“是,主公。”
    “武飞听令,我命你带一千兵力,每日除了训练外还负责武陵城的治安。子初(刘巴的字)我命你去零陵协助何义将军守备。”
    春去春来,一年转眼就即将过去了,我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把握在孔明约定的最后一个月内取直襄阳、江陵两郡。我真的不知我自己的实力有多少?!
    在荆北襄阳。
    刘表招麾下将在议事日程议事。蒯良上报道:“主公,听说兰飞把荆南治理得十分得好,短短一年之内,老百姓生活得安居乐业不说,而且还带来了长沙一带的经济繁荣和其他几郡的丰收景象。不仅很多商人大户,还有很多豫州的老百姓纷纷涌往荆南。”
    “人多必杂,那他治安处理的如何?”刘表问。
    这时蒯越道:“民心思定,而且造就了兰飞兵力大增。”
    众将一听都是大惊。蔡瑁道:“难道他想带兵来患不成?”
    刘表问:“子柔,你有何想法?”
    蒯良道:“依我看,到目前来看,兰飞也只不是在防备罢了。此人非同一般,量力而为,以他现在的实力,手下之将士,应不会轻率地率兵来患。但应令兵监视荆南的动静。”
    刘表点头道:“嗯,这倒也是。”
    “不过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为了兰飞的婚事所备呢?”蒯越道,“昨日我听一从长沙回来的人说兰飞黄要在下月成亲,而且办得很辉煌。”
    刘表问:“有此事?”
    蒯越回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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