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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差陪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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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都不是重点,你身为艺人,就得要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负责,别因为一时的激情而毁了自己的演艺生涯。”这是她由心的劝告,不过一方面也是希望她别在她耳边说些她不想听的话题。
  她才不想知道她跟威廉有过怎样的一段情。
  “说的真好。”艾薇冷笑著。“反正你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就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离开威廉就是了?”
  徐子颐压根不回应她。是他不离开,不是她不让他走。多想大声的喊出,但这样一来一去的叫阵,跟小孩子斗嘴有什么两样?
  “你敢说你不喜欢他?”艾薇见她薄噙恼意,便知道自己猜中了。“没有人会讨厌他的,你绝对会很快就沉沦,然后任他予取予求。”
  绝不,她绝对不让她那么简单就得到威廉,哪怕要她耍一点小手段都无所谓。
  徐子颐微蹙眉,原想反驳些什么,却又发觉对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干脆闭嘴不理她。
  “就算威廉有婚约在身,这样你也无所谓?”最后丢下这句话,艾薇意味深长地睇了她一眼后离开。
  威廉有婚约?!
  徐子颐错愕地愣在当场,感觉耳边轰轰作响,简短几个字像是化为锐刃般地扎进她的胸口深处。
  夜凉如水。
  已是凌晨两点,徐子颐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打开临街的落地窗,拉把椅子走到外头的阳台,面无表情地坐下,双眼淡漠地睇著外头大街。
  外头大街冷冷清清,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没看见半辆车经过,只有警卫室前的两盏灯柱照映大街一隅。
  就算威廉有婚约在身,这样你也无所谓?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般,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回荡再回荡,就算她已经拒绝思考了,这句话依旧像是鬼魅般地紧缠著不放。
  她才不在乎那种事情。
  他有婚约又如何,他有老婆又怎样?先前她并不知道啊,有过肌肤之亲,也只是一时的擦枪走火,是变奏的逢场作戏罢了。
  他并不喜欢她,而她也只是把他当成陪睡而已……
  思及此,长睫无力地敛下,她干么拿这种可笑的说词来劝说自己?明明就心动了,不是吗?
  疲惫地揉了揉已经痛了一晚的太阳穴,然而目光依旧停留在外头的街。
  她在等,等他给她一个交代。
  问他,为什么明明已有了婚约,还要碰她,她不想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成为卑劣的第三者。
  当然也有可能是艾薇撒的谎。
  可能是身为前女友的艾薇,极有可能眼红她和威廉现在如此要好,而故意造谣,试图破坏她和威廉的感情。
  这也是有可能的。
  忖著,却突地听见车子的声响,朝声音来源探去,瞧见警卫室前似有车停住,她起身往下一探。
  威廉踉跄地跌出车外,而驾驶座边的车门立即闪出一抹颇为高挑而纤瘦的身影,绕到另一头,扶著他走向警卫室,而后对方在他的耳朵旁边不知道说些什么,随即驾车扬长而去。
  徐子颐沉著脸,关上落地窗,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待著。
  墙上挂钟滴答滴答地走著,等了约莫十分钟,还不见他上来,徐子颐沉静的表情愈来愈不耐,索性起身往外走,而门一开便见他咧开大大的笑。
  “我回来了……”身形不稳,他索性往她身上一倒。
  “你、你在做什么?”她背靠在墙上,以免自己被他给压倒,想要推开他,却发觉他像是沾了胶似地,怎么甩也甩不开,而且他身上的酒味浓得令她想吐。“你喝很多酒啊?”
  她抚著他的西装质料,嗅闻著他身上呛鼻的香水气味,一股恼火冲上脑门,让她使尽一把推开他。
  “子颐?”险些跌个狗吃屎的他,黑眸微掩,看上去已经有八、九分醉,努力地颠向客厅,往坐在沙发椅上她一搂。“你怎么了?在生气吗?别生气嘛!我好想你……”
  天晓得为了赶回来见她一面,他把自己搞得有多狼狈。
  为了弥补昨天他赶不上的会议,大怒的二弟执意要他加班处理完所有会议和决议案,还强迫他出席今晚在华东举办的长宇十五周年宴。
  他一夜没睡耶,那个死小孩,居然还逼他到会场与人寒暄,甚至拉著他到处敬酒,简直是忘了谁才是老大。
  天晓得他有多怕,一边走、一边闪,与人敬酒时不时地四处张望,就怕撞见她,庆幸的是他闪过这一劫。
  只是,他也喝得差不多了。
  都怪那群莫名其妙的死老头,明明宴会都结束了还不走人,拉著他聊个没完没了,真是混蛋,搞不清楚谁才是主人。
  明明是长宇举办的宴,不找徐照廷,找他做什么?还蓄意把他灌醉,害得他都不能早一点回来看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是两日不见,已忘了春秋。
  “走开!”她冷冷推开他。
  他一身酒味混杂著香水味,呛得她脑袋发昏。
  “你怎么了?生气了?对不起嘛。”他脸皮厚地直往她的身上蹭。“我实在是有事走不开身,可天晓得我有多想要见你,想得我心都发痛了。”
  因为二弟的作梗,更加让他清楚自己的心意。
  他想见她,好想好想,想得他魂不守舍,想得他欲痴欲狂,老天,不识相思苦,初次相思,便如此折磨,真是他始料未及。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冷眼瞪著他。
  满嘴鬼话,难不成他把她当成公关店里的客人了?
  他微怔,随即勾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子颐啊,你是我的子颐,我最爱的女人啊,我绝对不可能认错的,就算闭上眼,只用双手摸索,我也认得出是你。”
  他上下其手著,她又羞又恼地闪避著。“威廉,你给我正经一点。”
  “不要。”他想也没想地道,俊脸直往她的颈窝蹭。
  “威廉!”她气得快跳脚。
  “嘘。”他吻著她粉嫩如雪的颈项,看著细致的肌肤慢慢地浮现一层婴儿般的玫瑰红,笑意不由得更浓。
  “你别想要虚混过去,我有话要问你。”她自以为是的强硬口气,听在他的耳里像是吴侬软语,加快催化因酒精而暴走的情欲。“嗯……不要,我有话要问你!”
  她使命地抵挡他如阳光般的炽热感染力,努力地收敛心神。
  “你要问什么?”他粗嘎喃著,一绺过长浏海滑落,更添几分性感,浓密的长睫微敛,半掩醉迷的黑眸,加深了黑眸的线条,只要与他相对,恍若整个人都将被他摄入眸底。
  徐子颐咬了咬下唇,企图漠视他在她唇上引起的酥麻感。“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谁?”他闭上眼,几乎快要被酒精占领的大脑缓慢地运作著。“啊啊,你说的是丽言啊。”
  “她是谁?”丽言?
  “她……”他顿了顿,咧嘴笑出一脸魅惑。“她是司机。”
  “司机?”
  “我被人抓去参加一个派对,她就是送我回来的司机。”他没有撒谎,说的全都是真的。
  “什么派对?”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是去挡酒的。”这是真的,那些臭老头灌了他不少酒,不然他现在绝对可以表现得更好。
  “是吗?”她紧瞅著他的每个神情。
  有人说,酒后吐真言,他喝得极醉,应该是不会骗她了。
  “我可以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缓缓地俯近她,浓郁的酒香热气吹拂在她的鼻息之间,醺得她都快要醉了。
  “那么我问你,你跟人有婚约吗?你结婚了吗?”
  “没有。”他想也没想地道。
  尽管醉到临界点,但他的脑袋还算清醒。
  “真的?”难道艾薇是骗她的?敛眼忖著,却感觉他的手不安份地滑入她的衣衫底下。“你做什么?”
  “嗯……我想要你嘛。”他像个耍赖的孩子,拗脾气的要求。
  过了今晚,他最快也要再过三天才能再见到她,要是不给他一点甜头慰劳相思苦,他会抓狂的。
  她见状不禁笑了,弃械投降,任他予取子求。艾薇说的一点都没错,没人能够拒绝他的,没人会讨厌他的,至少她不能。
  啊啊,她真的沉沦了。
  第七章
  Touch男公关店
  郑威邦缓步走进VIP房时,便见徐子颐一张臭脸。
  “子颐,怎么了?”他不解。
  虽然两人认识一年多了,但一直没有很深交,原因不在于他,而是她清楚地设下结界,不让人越雷池一步。
  “威廉呢?”她开门见山地问。
  郑威邦笑得很为难。“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那一回,他跟著你一道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我以为他已经不干这一行了。”
  他们两个为何会搞在一块,他到现在还觉得很纳闷呢。
  元靖说子颐是他无缘的未婚妻,现在却又跟她兜在一起,跟他稍微问了一下,只警告他,不准他扯他后腿,更不准告知他真实的身份,若是子颐问起,就说他是男公关即可。
  至今,他还是搞不清楚,元靖怎么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整她。
  这样玩下去,迟早会出问题的。
  “他没再来过?”她眉头深锁。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那天说的派对,到底是谁找他去的?
  威廉没说清楚,她一直以为是阿邦要他去的。
  不是她不想问,而是他根本没给她问清楚的机会。
  那晚翌日她想要问他,岂料他只留下一张纸条,简短说明他有要事在身,大概会离开个三天。
  但距今都四天了,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或者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她只知道,他有很多事都没老实地跟她说,原以为他说的有事,是要回店里帮忙,岂料他根本很久没回来过了,那么这期间他偶尔的失踪,到底是上哪去了?
  想联络他,这才猛然发觉她连他的手机号码都没有,她,对他一无所知。
  特地跑来问阿邦,却发觉自己好像一直都被蒙在鼓里,难不成他一直都在欺骗她?
  为什么?
  难道他是爱情诈骗师?但他没从她身上得到半毛钱啊,一个月的时间未到,当初答应的五十万,根本还没给他,那么他又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又能诈骗她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吗?”郑威邦注意著她的神情。
  “他失踪了。”
  “是吗?”糟,他真的玩那么烂的报复手段吗?
  先玩弄她,逗得她上勾,再抛弃她。
  不对啊,依他对元靖的了解,就算子颐再怎么招惹他,也应该不会耍出这等卑劣手段,难不成这一回由女方提出退婚,真让他觉得自尊受创?
  “你可以找到他吗?”她将最后一线希望放在他身上。
  “我手边没有他的联络方式,只有原先居住的地址,要我拿给你吗?”他找说词敷衍,认定她绝对不会要一份虚拟的地址。
  “不用了。”威廉说过,他已经退掉那边的房子,依地址去找,他也不在那里。“没有其他方式了吗?里头没有人跟他熟一点?”
  他那个人能言善道,顶著一张灿烂笑脸,很容易与人混熟,相信这里头应该有一、两个与他较熟识的。
  “他不过才来两天而已。”他干笑以对。
  熟,就他跟他最熟,但他是打死也不可能透露他的联络方式。
  元靖爱笑,但那不表示他不会发怒,他曾经见识过,这才明白难得动怒的人一旦发火,威力更甚。
  “这样子啊。”她轻咬下唇。“那么,真的没办法联络上他了吗?”
  她没想过要找他,居然是这么的困难,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几天没见到他,便整个人惶惶然,一刻也安定不下来。
  “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吧。”他沉吟了声。
  不管怎样,他都得要找元靖问清楚,否则没给子颐一个交代,恐怕连他也不得安宁。
  “那就麻烦你了,要是有他的消息,请麻烦他跟我联络。”
  “没问题。”他勾起客套的笑。“那么,今天要不要我找几个新人陪你?”
  “不用了。”她兴致缺缺的摇头。“我先走了。”
  她现在只想要威廉,只想见他,若见到他,她定要先臭骂他一顿,再给他一个拥抱。
  走出男公关店,她开著车在街上闲晃著。
  华灯初上,在市区里看不见半点萧瑟的氛围,到处灯光灿灿,人潮汹涌,就连车潮也不少。
  万家灯火,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只想待在有他的地方,他若是不在,那个地方也无法称为家吧。
  家?对了,他会不会在家里等她?
  车子行驶在快车道,她突地放慢速度,后头喇叭声大作,她丝毫不以为意。
  她急著到店里找他,却没想过也许他已经回家等她了,她得赶紧赶回去才行。主意打定,在下个红绿灯口,她全然不管号志,直接来个大回转,就在车子再度要进快车道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人行道有抹极为熟悉的身影。
  她踩住煞车,回头瞪著那抹身影,他,笑意勾弯唇角。
  真的是威廉。
  她喜出望外,就要卷下车窗唤他,却发觉他的身旁有个女人,而他的手上还抱了个孩子。
  他和那个女人有说有笑,面对孩子时,脸上满是宠溺的笑,任谁都能够轻易看穿他们彼此间的角色定位。
  “啊啊,原来是这样子啊……”她轻轻地拖长尾音,清丽的脸上是惆怅的笑。
  原来艾薇说的都是真的,偏偏她又是恁地一相情愿,啊,他对她,不过是尽男公关的职责哄她开心罢了,他早已心有所属。
  他并不爱她。
  在他心里,他只把陪伴她当作工作,充其量她不过是他的客人。
  可不是?当初签订契约时,上头载明他的身份只是陪睡,只是如此而已,是她太青涩,才会放任自己的心沦陷,怪不得他。
  拖著疲惫的脚步,回到近来被他赖以为家的地方。
  虽然他累得快要睁不开眼,但心里却是难喻的满足。
  因为他遵守了与二弟的约定,在三、四天内把所有的急件全部完成,包括合并案、商议案,还有其他子公司所有的营运方向等等大小杂事。
  那死小子也真是太过份,根本就是吃定他了。
  说什么他因为外头的女人而怠忽职守,所以在他没把事完成之前,他是哪都不能去。
  真想问他,到底谁才是老大。
  他哪里怠忽职守了?不就是一、两天比较散慢而已,是人总会有倦怠期的,岂知他那个没血没泪的弟弟,完全不采纳他的申辩,强迫著他先完工再享受,而今全都搞定了,他没办法再压榨他了。
  嘿嘿,接下来,他就可以去见他心爱的小公主了。
  推开门,却发觉客厅的灯全亮著,连电视都高分贝在呐喊著洒狗血的连续剧台词。
  怪了,这个时候还有连续剧可看?
  不对,是她怎么还在客厅?
  已经两点多了耶。
  探了眼表,快步走到客厅,瞥见徐子颐双眼稍嫌呆滞地瞪著电视萤幕,但他很怀疑她究竟看进多少剧情。
  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坐在沙发上的徐子颐依旧没有动静,他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练成了张眼入睡秘技。
  “子颐?”他在她身旁落坐,轻柔地唤著。
  她微颤了下,僵硬地转过头。“威廉?”
  他回来了?她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他凑向前,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对不起,原本说好三天的,但实在是有事缠住,所以迟了一天。”
  “是迟了两天,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又过了一天了。”她淡漠道。
  “对不起嘛。”华元靖使出黏功,整个颀长的身形不断地往她身上靠,又是磨又是蹭的,极尽所能地撒娇。
  “你到底是上哪去了?”她闭上眼,不想放任自己再心软。
  只因,她已经闻到他身上有著其他女子的香气。
  他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我?”他干笑著。“我的朋友婚嫁啊,找我去当男傧相。”
  “是阿邦介绍的?”她淡问著。
  “嗯。”顺著她的话说准没错。
  “真的?”她倒也不戳破他。
  “是啊,因为新郎也是他的朋友啊。”
  “那么,阿邦也去了吗?”
  “他太忙,所以没去。”感觉不对劲的天线慢慢的张开。
  她轻点点头。“你能够不沾酒味回来,也满特别的嘛。”那一天,他光是参加一场派对,就喝得醉醺醺的,这一回参加人家的婚礼,能不喝?
  不要再骗她了,他到底打算再说多少谎言?
  那最不该被她撞见的一幕都被她撞见了,他还想再狡辩什么?
  “因为我要清醒的回来见你啊。”唇角勾得极弯,满档笑意让人很难怀疑他的真诚。
  徐子颐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根本没打算回来了。”
  “那怎么可能?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他掺了满嘴的蜜,努力讨好她。“我可是排除万难才回来的。”
  要把一、两个礼拜份的公事搞定,需要的不只是集中力、注意力,还得要有体力,虽说他向来对自己的体力有自信,但三、四天下来,平均一天睡不到三个小时,害得他现在累得连想要调戏她的体力都没有。
  “骗人。”刻意淡漠的口吻微噙薄怒。
  鬼话连篇,他到底打算要骗她到什么时候?
  明明已经有了家室,为什么还要满嘴对她说爱?她说过了,她要的只是一个陪睡,并不是一个只会甜言蜜语的男公关,他到底搞清楚了没有?
  “天地良心,我没骗你啊。”他是撒了点小谎掩饰他这几天的去向,但他说的喜欢,是真的喜欢。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她顿了顿。“给我看你的身份证。”
  一抹精光闪过他深邃的魅眸。
  “我没带。”他耸了耸肩。“你去跟阿邦拿。”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他也大概感觉到她在怀疑什么,还不是时候,他还没打算掀底牌。
  他想,她若是现在知道他是谁,可能会恨他一辈子吧?
  那怎么成?他的掳妻大作战都还没上演,怎能让眼前的问题搞砸他的计画?
  “你的身份证为什么会放在那里?”胡说,他是笃定她绝对不会拆穿他的底牌吗?
  “因为工作啊。”他对答如流。“你也知道,要工作之前,身为老板总是要查看一下证件,确定我的身份啊,后来可能是忘了还我,我又不急著跟他要,就一直放在他那了。”
  “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死的都说成活的了。不说实话?无妨,她会拆穿他的真面目。“明天我会去找阿邦,顺便帮你拿回你的身份证,那种重要证件没道理一直放在人家那里。”
  “好啊。”他不动声色,脑袋却快速运转著,心想明天绝对要比她找一步联络上阿邦。
  只是,他不在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的态度不该这么淡漠的啊,是谁在她耳边嚼了什么舌根,还是被她发现什么?
  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刻意要拿他的身份证确认?
  可是又觉得不像,她要真知道他是谁,依她的个性,应该会二话不说地赶他出去,而不是刻意这么淡漠对他……
  “我要去睡了。”乏力地闭上眼,她起身住房间走,走了两步,发觉身后紧贴著一抹影子,她不由得回头。“你要干么?”
  “陪你一道睡啊,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见面了耶。”他扁起嘴,甜甜地撒娇著,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只要有必要,就算要他把智能退化到只剩下五岁,他也不觉得勉强。
  “不用了。”基于感情洁癖的原则,她再也不愿意他陪睡,哪怕只是同床共眠,她也不愿意。
  “怎会不用?”他索性推著她进房。“来来来,我陪你一道睡。”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她微恼地甩开他。“出去!”
  小公主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善变个脾气又发作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气我吗?”他知道,没有遵照时间回来是他不对,但他真的是尽力了。
  “不敢。”她别开眼,扁紧粉嫩的唇。
  “子颐,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你要是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应该要告诉我才对,别闷在心里。”好歹让他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她的耳边造谣生话。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要先跟我交代这几天的去向?”她依旧背对著他,粉颜笑得很苦涩。“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去参加什么婚礼,但我也不想再问了,你要是不打算告诉我实话,我问再多,都是谎言,我也不想逼你不断地编造谎言。”
  “子颐?”他心头一震。
  难道她真的是知道什么了?
  “出去,我累了,我要睡了。”
  “是是是。”他摊开双手,很识相地自动退出门外。
  也许,他应该直接去找阿邦,把事情问清楚。
  “元靖,才念著你,你就出现了。”
  华元靖才一踏进办公室,郑威邦立即抬眼,手上转著笔,上下打量著他。“唷,你今天的穿著相当休闲,一点也不像你平常的打扮。”
  “不然,我应该要抓两枝芒草绑在身上吗?”华元靖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我问你,这几天子颐是不是来过这里?”
  “子颐?”哇,好亲热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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