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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亨通-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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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斌，有什么事儿吗。”
“金老师，我什么时候请你吃饭呀。”
“胡斌，你不用客气。”
“那咱们得见见面啊。”
“这两天我有很多事儿，你走之前，咱们好好说话儿，好不好。”
“好吧，我走之前，和金老师电话联系吧。”
“好的。”
两个人就挂了电话。
胡斌坐下来抽了一支烟，喝了几口水，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胡斌一看号码，是宋军打来的。
“宋军哥，你好啊。”
“胡斌，今天有时间吗。”
“有啊。”
“那好，你就过来一下吧。”
“宋军哥今天好清闲啊。”
“今天没有什么事儿，想你了。”
“那好，我过去吧。”
“还来我们的饭店吧。”
“好的。”
“我到楼下去接你。”
两个人挂了电话之后，胡斌就离开离开的房间。下了楼，就开车向着宋军的那家饭店里去了。
二十几分钟之后，他就来到了饭店的门口。
下了车，就看到宋军已经站立在了门口，看到了胡斌，就急急忙忙走了过来。
两个人就握手拥抱，似乎很多日子没有见过面似地。
然后宋军就说道：“走，胡斌弟，咱们到里面去说话。”
就带着胡斌来到了大厅里，然后就沿着楼梯来到了二楼，进了一个房间。
两个人坐下之后，就有一个小子进来了，端来了茶水，为他们倒上，就走出去了。
两个人就端起茶碗喝了几口。
之后，宋军就看着胡斌说：“胡斌弟，上一次，你说的调动的事儿怎么样了。”
“下周一就要离开了。”
“这么快呀。”
“是啊，现在想想，我觉得对这个城市我还是很留恋的，这里有我很多朋友，比如宋军哥，我就很舍不得。”
宋军淡淡地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是到更好的地方去，我们也拦不住你啊。”
宋军说完了话，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递到了胡斌的面前：“胡斌弟，这是你的，里面有五十万。那栋房子卖掉所得。”
胡斌不好意思起来：“宋军哥，你还是留着吧，我不能要。”
“这是你的应得，不是我们贿赂你的。别说咱们是哥们儿，就是别人也是这样的。”
见宋军说到了这里，胡斌就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本来就不该客气。胡斌弟，还有什么困难没有，哥哥手里现在还有几个钱，你要是手头紧张，我给给你弄几十万。”
胡斌很感激地说：“现在还不需要，需要的时候，我会和哥哥张嘴的。”
“有困难不张嘴就不是我的兄弟了。”
“这个哥哥放心。”
两个人就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宋军说：“胡斌弟，不管怎么说，你我都是干爹的干儿子，干爹已经死去好几个月了，咱们也一直没有到他的坟上去看过，在你走之前，咱们去看看干爹的坟吧，也算是咱们弟兄的心意。”
胡斌说：“宋军哥，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不但要看干爹，我还想去看看小萱妹妹。”
“是的，应该去看看她了，现在想起来，小萱妹妹真是怪可怜的，你来之前，我一直是小萱妹妹的监护人，可以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所以，我一定得去看看小萱。”
胡斌说：“我在市里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不行咱们今天就去看看干爹的坟，明天上午就去山里看看小萱妹妹去。”
“很好，咱们过一会儿就过去。”
提到了干爹和小萱，胡斌一时间觉得心里很亲热，也很难过，一年前，他和老头儿还经常在一起，和那个可爱的女孩子还经常在一起说话。
那个时侯的小萱是多么的阳光快乐了。
没有想到，半年之后的今天，一个离开的人世，另一个遁入了空门。
胡斌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就是一阵凄然。
想到了干爹，胡斌也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是呀，过两天也得回家乡去，到父母的份上去看看，以后到了省城，看望他们的时间就更少了。
两个人很快就喝完了一杯茶。
胡斌就递给了宋军一支烟，两个人就低着头抽了起来。
抽完了一支烟。
宋军说：“胡斌，咱们过去吧。”
“好的。”
他们就离开了房间，来到了外面，坐进了停在门口的宋军的那辆奥迪a6里。
宋军没有说话，就开着车，离开了饭店门口，向着市外驰去了，不一会儿，就来到郊区，宋军就开车离开了大道，拐上了一条通往山里的窄窄的小柏油路，就向着山的深处驰去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 无奈
宋军开车穿越在颠簸的山道上。
不由得就想起了干爹去世时候的情景。
那一次，胡斌没有来送殡，所以他就不住地看着车窗外的情景。
只见道路的两边全是高高低低的山丘，山丘于山丘之间是深深浅浅的沟壑。
因为现在正是夏末季节，所以，道路的两边是一片翠绿色，看上去满目青翠，景色异常。
而且越往前走，景色就越好看。
不知道走了有多少路，最后，当车子来到一座大山脚下的时候，宋军就停下了车。
胡斌说：“宋军哥，就这里吗。”
“到了，就这里。”
两个人就下了车，宋军就带着胡斌向着前面走去，他们就来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小土丘跟前。
宋军说：“这就是干爹的坟头儿。”
胡斌的心里就凝重起来，对着那个小土丘低头肃穆起来。
只见那个小土丘，很小很小，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土馒头，只是上面已经长满了轻轻的草。
胡斌不无凄然地想，人早晚都要被埋在一个土丘里的，活着的时候，你争我夺，争名夺利，最后都逃不过这样一个结局。
看看宋军，神色也是一样的凝重，不知道此刻的他心里在想什么。
两个人站立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坟头前，伸手把坟前的杂草拔掉。
然后就坐在地上，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和老头一起侃侃而谈了。
他们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既没有供品，一也没有带纸钱。
他们来这里，就是要和老头呆在一起，进行一下神交。
真的不知道，坟头里的老头是不是知道他们来看他了。
之后，胡斌就对着四周的景色欣赏了起来，只见坟后是一座高大巍峨的青山，坟前是一片平地，平地的前面是一带深深的沟壑，沟壑里也是树木杂草丛生，看上去怪荒芜的。
在很远的地方，是一个天然的湖泊。此刻里面有半湖的水，绿绿的，映着四周的景色，看上去很是幽静。
胡斌心里说，干爹一辈子叱咤风云，享受了别样的快乐人生，死了葬身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坟前，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最后看不到四周的景色了。
宋军就站了起来，说：“胡斌，咱们回去吧。”
胡斌也站了起来说：“好吧。”
两个人最后看了一眼干爹的坟头，就转身向车走了过去。
坐进车里，宋军头也没有回，开着车，向着市里驰去了。
一个小时不到，他们就回到了饭店的门口。
两个人下了车，走进饭店大厅。
宋军就对一个手下说，给他们做几个菜，再那一瓶子酒送到房间里。
说完就和胡斌又来到了原来的那个房间里。
他们坐下不久，一个小子就把菜和酒送了过来。
胡斌知道，今晚宋军要和他好好喝一点儿了，而且他也知道，宋军还要和他说一些推心置腹的话了。
胡斌想，反正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儿，那就陪着这位大哥喝喝酒，听听他的心里话吧。
说实在的，胡斌对宋军印象很好，这个人很实在也很义气，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自己虽然和他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人，但是这不妨碍他们能够走到一起。
胡斌于是就打开了酒瓶子，倒上了两杯酒。
胡斌说：“宋军哥，你知道吗，我对你印象极好。”
“是吗，那你说说，我好在什么地方了。”
“你为人很实在，也很义气。”
“我觉得这应该是做人的起码原则。”
“可是在官场里就找不到这样的人。官场上的人，只是尔虞我诈，相互利用，难得这么有情义的。”
宋军说：“承蒙兄弟这么高看我，我感到很荣幸，来，胡斌弟，咱们先喝一个咱说。”
胡斌说：“宋军哥，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是高看你，而是很敬仰你的人格魅力。”
宋军笑了笑说：“这个就不敢当了，来，胡斌弟，咱们喝了这个吧。”
“好的。”
两个人就端起杯子碰了碰，就一饮而尽了。
胡斌就又倒上了。
他看着宋军说：“宋军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宋军就叹了口气说：“有什么打算，只有一直在道儿上混了。”
“宋军哥不是说过要洗手不干了吗。”
“是这么说过，也这么想过，但是，行不通啊。”
胡斌就关切地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宋军说：“我本来打算，退出江湖，去干一份正经的营生。我也这么去做了。我把干爹留下的产业分割成了两部分，想继续干的，就留意一部分家底儿，让他们继续干下去，和我一样不想继续干的就分给他们一些钱。我满以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
“结果怎么样。”
“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在市里找了几个地方，经营起了几个店面。”
“什么店面。”
“都是合理合法的，有服装店，有化妆品店，还有一家保健品门市。”
“生意可以吗。”
“生意很不错，可以说非常红火。”
“那就一直做下去吧。”
“可是不行啊，没有干到两个星期，就出了事儿。”
“出了什么事。”
“所有的门面，在一个晚上都被砸了。”
“居然有这样的事儿，难道他们不知道大哥的威名。”
“知道吗，这叫虎落平川被犬欺，凤凰落架不如鸡。在道儿上干，就得一直干下去，不能改行的，你一旦不干了，就有人欺负你。所以，一看情况不妙，我就又重操旧业，又回来了。”
胡斌说：“那些弟兄们也回来了吗。”
“也都回来了，我作为大哥还被人欺负，他们能不被人欺负吗，于是我们就又聚在了一起。这一下，别人就都老老实实的了。”
“宋军哥，看来，你重操旧业是对的。”
宋军说：“胡斌弟弟，知道吗，其实我对黑道儿已经厌烦了，我一点也不想干了，当初我进入黑道也是不得已啊，现在想来真是后悔啊。”
“宋军哥，怎么也是活一辈子，只要活得高兴就好。”
“我要不是走这条路，或许现在也和你一样成为正式工作公务员了。现在说什么也完了，为了一个女孩子，一时冲动，毁了我的一声。”
胡斌听了宋军的叙述，一时间觉得宋军也很可怜的，看来在他的表面强悍之下，内心深处也有最脆弱的地方啊。
胡斌安慰他说：“宋军哥，请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嗨，不说这些了，咱们喝酒吧。”
两个人于是就又喝干了一个……
第三百八十二章 肺腑之言
两个人喝了一个酒之后。
胡斌就看着宋军说：“宋军哥，既然你立志要干这一行，那哥哥就放心大胆地干吧。”
宋军叹了一口气说：“只有走这条路了，别的无路可走了。黑道儿就是一条不归路，既然我命中注定必须走这条路了，那我就只有干好了，我的志向也不算大，那就是要做一个像干爹一样在道儿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成为真正的老大。”
胡斌说：“宋军哥，但是这条路是很有风险的，哥哥一定要小心。”
“谢谢兄弟的关心，我在这一行怎么说也摸爬滚打十来年了，知道这里面的规矩，我会保护好自己和弟兄们的。”
“但是哥哥还是小心为是。”
“兄弟放心就是了，干我们这一行，只要把握住这么几点儿，一般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哥哥说说，是那几点儿。”
宋军说：“兄弟，咱们先和一个酒吧。”
两个人就举起了杯子，喝下了一个。
宋军就看着胡斌说：“每一行都是自己的规矩，如果不按规矩出牌，那就不好说了，只要按规矩办事就没有太大的风险，具体说，第一，千万不能和政府叫板儿。”
胡斌就点了点头。
宋军接着说道：“如果一个黑社会的老大自以为了不起，自不量力和政府作对，那他就是自取灭亡。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因为黑社会势力再大，和政府比起来还是渺小又渺小的。”
胡斌说：“宋军哥，真是一语中的，说的太好了。”
“第二，就是在官员里寻求保护伞。胡斌弟，你大小也是一个官员，你也应该知道，在你们的队伍里确实有一些败类，他们吃里扒外，吃着国家的俸禄，却干着对不起国家的事情，这些人虽然是国家的败类，却是我们的‘朋友’。”
胡斌听了宋军的话，就吃了一惊。他看着宋军说：“按宋军哥的意思，我也是这样一类人。”
“胡斌弟误解了，你和他们不一样，甚至恰恰相反。你作为一个有职位有身份的人，却并没有嫌弃干爹和我这样的人，相反却和我们走得很近。你把我们当成了朋友，兄弟，胡斌弟，我们之间有着真正的友谊，你不这样认为吗。”
胡斌就轻轻的点了点头。
宋军接着说：“真正的友谊是和职位身份地位没有关系的，也和职业没有关系。这也是干爹和我始终对你很敬佩的原因，至于刚才说到的那一类人，我们充其量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我们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利，他们收受我们的好处。说的难听一点，他们就是我们所养的一只狗而已。所以，我们的弟兄在出了事儿之后，往往就是前脚进去了，后脚就又出来了，但是真正出了大事，我们倒了霉，他们也会跟着倒霉的，所以，他们就会极力地保护我们。”
胡斌说：“看来，宋军哥对当下的形势算是琢磨透了。”
“不这样不行啊。第三，就是自己要谋得一个身份。比如干爹，他虽然是一个黑社会老大，但是他的公开身份却是一个民营企业家，他有自己的公司，还是市政协委员，有了这么一个护身符，别人就会对他另眼看待。”
“干爹还是政协委员啊。”
“是呀。而且还是民营企业协会的副会长。”
“干爹真是太厉害了。”
“所以我也得谋求一个什么名誉，这对我和我的弟兄很有好处。”
“宋军哥搞到手了吗。”
“差不多了。”
胡斌说：“宋军哥真是深藏不漏啊。来，咱们再来一个。”
两个人就又喝了一个酒。
过了一会胡斌忽然问道：“宋军哥，我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咱们弟兄几乎无话不谈，你但说无妨。”
“宋军哥，你是不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啊。”
宋军就笑了起来：“实话说吧，我一点武功都不会。”
“干爹呢，他的功夫怎么样。”
“干爹也不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那你们怎么就成了黑道的老大了呢。”
宋军笑了笑说：“黑道儿上其实根本就有武林高手，胡斌弟，你听说这样一句话吗，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还有就是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听说过啊。”
“其实黑道儿就是这么简单，比的就是谁的胆子大，谁不怕死，谁的心更狠。是占了这几条，出道儿的时候，打出了威风，谁就是英雄，别人把你一神化，其他的人就怕你了，好像你有什么绝世神功似地。慢慢地你就成为了老大。”
“原来是这样啊。”
“其实，真正的老大，靠的是这个。”宋军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思想才是最重要的，你得会审时度势，掌握大局。”
宋军说：“开来，上过大学，帮了宋军大哥的忙。”
宋军说：“在黑道儿上，我可能是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也确实帮了我很大的忙，只是，知识本来该用到最有用的地方，我却用在了这个地方。”
胡斌说：“看来，进来哥哥一定会超过干爹的。”
“这也是我的梦想。”
两个人一高兴，就又喝了一个酒。
胡斌忽然间就想到了牛蛋，心里说，牛蛋是本、奔着自己来的，现在自己就要走了，他人生地不熟的，不靠一个人怎么行呢。不如就让宋军大哥保护牛蛋吧。
胡斌说：“宋军哥，你还记得那一次，一家物流公司砸我朋友的公司，我请你帮忙的事儿吗。”
“记得呀。我记得你当时还从县里拉来了几个弟兄，他们很勇猛呢。”
“那个哥们儿叫牛蛋，如今他也来市里混了。”
“是吗，那很好。他们干什么呢。”
“他们承包了几家小区的保安工作。他们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又要离开了，不行就让他投靠哥哥吧。”
宋军说：“人家是正道儿，我们是黑道儿，还是别叫人家进来了，但是我可以给你打包票，如果敢有人给你朋友找事儿，我叫他哭都找不到坟头儿，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哥哥太义气了，等他来了，我让他见见哥哥。”
“很好。”
“来咱们喝一个吧。”
两个人就又喝了一个……
第三百八十三章 永远的话题
两个人喝完了酒，就吃了几口菜。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但是两个人的谈话正在兴致上，谁也没有困倦的意思。
胡斌接着说道：“大哥，我也给你提一个建议吧。”
“什么建议，你说吧。”
“宋军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了，总不能一辈子一个人过吧。人活着是为了什么，钱固然重要，但是男人挣钱的目的是什么。”
“胡斌弟，我这个人把钱看得病不重要。”
胡斌急忙解释：“我也知道宋军大哥的为人，我只是打一个比方，也就是说，人活着是为了事业，当然也为了钱财，但是你不能不承认，爱情和婚姻也是人生的重要一项，为了前者，忽视了后者，那样的人生不能算是精彩的人生。现代社会不同于古代，大哥不能做一辈子梁山好汉，不近女色吧。”
宋军笑了笑说：“胡斌弟，你说的又何尝不是我的想法啊，但是，我这个人对这个问题很认真，自从被那个女孩子耍了之后，我就不相信人间还有什么真生的爱情，我也试图找到一个理想的女孩子，但是，一直也没有碰到啊。现在我对儿女之情已经有点儿淡漠了。”
胡斌笑了笑说：“我就不相信宋军哥是一个坐怀不乱的高士。自从和那个女孩子分手之后，你就真的没有接触过女孩子吗。”
“信不信由你。”
胡斌就不再言语了。
宋军看着胡斌说：“胡斌，你还说我呢，咱们两个年级差不多，你就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呀。”
“这个我还没有正经考虑过。”
“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和女孩子有染呢。”
胡斌笑而不答。
“恐怕不是一个吧。你回答我。”
胡斌就点了点头，说：“看来我还是没有宋军哥高尚啊。”
“这不是什么高尚不高尚的问题，现在是开放社会了，人人都有这样的自由，只要她有清，你有意，就ok了，问题是你有没有兴趣做的问题。”
胡斌说：“宋军哥，看来那个女孩子对你伤害得不轻啊。”
“岂止是不轻，已经叫我一蹶不振了。”
“宋军哥，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作为一个爷们儿，可不能那么死心眼，在一棵树上吊死，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宋军哥，人生就咱们短暂的几十年，青就更加短暂，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你这么做，我看着都难过。”
“我努力改变吧。”
“不，你一定要改变。”
“胡斌弟，我谢谢你的好心好意，我会考虑的。”
“那就抓紧时间找一个。”
“我试试吧。”
两个人就无声地端起了杯子，又喝了一个酒。
一瓶子酒已经下去了，宋军要再要酒的时候，胡斌就坚决制止了。
“宋军哥，算了吧，今天我是第二场喝酒了，不能再喝了，咱们明天不是还要去看小萱妹妹的吗。”
“不喝就不喝吧，那咱们就早点休息吧。”
两个人就离开了房间，来到了楼上。
宋军就打开了一个单间，两个人就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宋军说：“胡斌弟，你先坐着，我洗一个澡儿。”
“哥哥去洗吧。”
宋军就走进了洗澡间。
胡斌就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宋军出来之后，胡斌就走进去也洗了一个澡儿。
出来后，就和宋军坐在那里抽了几支烟。
之后，宋军就说道：“休息吧，都十二点了。”
两个人就裸身躺在床上休息起来，一面说着他们在大学的时候的奇闻轶事。
胡斌说：“上大学的时候，晚上睡觉，一个宿舍的人，没有一个穿衣服的。到了天亮，每一个人的**都像高射炮似地。”
宋军说：“我们大学也是这样。不要说宿舍里，一下了晚自习回到宿舍楼，整个楼道里都是一丝不挂的，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们宿舍里一个小子和一个女生谈恋爱，你猜都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呀。”
“那小子居然晚上把那个女孩子叫到了我们宿舍，拉上一条床单，就干了起来，把床搞得咯吱咯吱直叫喊，害得我们一宿舍的人一个晚上睡不着。”
“哪算什么，我们大学里还有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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