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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爱期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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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伟仔,阿忠啦!”齐谊忠在电话那头喊着,伴着爽朗笑声。
  “阿忠?”伟震泠则是一头雾水。
  “齐谊忠呀!你怎么又忘了?”齐谊忠明显的不悦。
  “对……”伟震泠欲道歉,却被打断了。
  齐谊忠问出满腹疑问:“先别说道歉的话,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完全都不认识我了?”
  伟震泠眉头一拧,头疼又来袭,“我……我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
  “不记得!”齐谊忠大叫,忿然的抗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记得最近十年的事,之前的记忆在车祸后全丧失了。”
  齐谊忠惊呼:“你……怎么会这样?”
  “可以请你告诉我以前的事吗?”他忍着头痛请求道。
  “我……咦?解子没告诉你吗?”齐谊忠不解地反问。
  “没有。”她什么也不愿说。伟震泠挫败的想着。
  “怎么可能?这些年她一直在等你回来,怎么会没告诉你?”齐谊忠无法置信地喊道。
  什么?伟震泠强抑下震惊,急迫地道:“你可以告诉我吗?”
  “喔……好。”齐谊忠讲述起十年前的事,“高三毕业考前,你突然休学,我和解子到处找你,找不到你……”
  “你跟解子?”他心底疑云再起。
  “是呀,你该不会忘了解子是你女朋友吧?”
  “我们真的是……”
  “当年你爱她的程度是同学们有目共睹的,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跟她白头偕老,还答应每年她生日要送她一条你亲手做的项链。”齐谊忠说着。
  听到这番话,伟震泠猛地一怔。
  “什么项链?你说的是什么项链?”他急急追问。
  “就是她戴的那条猫眼石项链,虽然你才送她这一条项链就消失了,不过这十年来她还是当宝一样每天戴着。”
  原来项链背后的那人……正是他!
  听着齐谊忠的话,过往的种种一一浮现在伟震泠脑海,失去的记忆也蠢蠢欲动,彷佛就要冲出重重围篱。
  既然都不记得我了,就别靠近我。
  你真想知道项链的故事,问你自己吧!
  这一掌是因为你的不告而别。
  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我好想你,你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络?不来找我呢?
  你离开的那年,我到处找你……
  找不到你,所以我开始等,等你来找我……
  解萣珸的话语在他耳畔响起,伟震泠懊恼地垂下头,遗憾当时未能及时唤醒这些记忆。
  “你虽然忘记了过去,不过看到你们现在还能在一块儿,我真的很替你们感到高兴。”齐谊忠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我知道。”欲裂的头痛,让伟震泠的声音变得低沉,就快支撑不下去了。
  “伟仔……你还好吗?”齐谊忠听出不对劲,忧心问着。
  伟震泠难受的说:“头痛又犯了,对……”不起。
  “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有事我们下次见面再说好了。”
  “谢谢。”
  “你保重罗!”
  直到挂上电话,伟震泠才露出疲累的神态,他仰靠在高背皮椅上,心底怅然若失。
  原来,解萣珸思念的人正是他,而他竟然在吃自己的醋。
  叩叩!
  “请进。”他手揉着眉心,企图减轻头痛。
  “嗨,震泠。”
  听到方俐娅的声音,伟震泠惊得猛抬头,快速站起身,然而过分使力的结果,使得他原本就痛得无法忍受的头快要炸了。
  瞥见他脸色急速刷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站不稳的,方俐娅吓得大喊,并赶忙扶住他,“震泠,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方俐娅的惊叫声引来踱步经过的解萣珸注意,好奇的来到门口窥视。
  “我没事……”伟震泠说着,用力甩头企图让晕眩的感觉退去,“俐娅,我的药在外套里。”
  “我知道,你先坐下来。”让他坐下后,她迅速帮他拿了止痛药,又倒来一杯水。
  吃过药,伟震泠的脸稍稍地恢复了血色。
  “谢谢。”他努力扯出一道感激的笑容。
  “不客气,你的头痛最近是不是常犯?”方俐娅边收拾桌面边问。
  “你怎么知道?”
  “以前你最不屑吃止痛药,现在竟然随身带着,我就知道有问题。”她好不得意的笑说着。
  “嗯……”他不置可否地点头,却被她喊住了。
  “停!”方俐娅两手交握在胸前,“你可别再点头,小心头又疼了,刚刚看你脸色苍白成那样,我都快吓死了,千万不要再吓我,我可是承受不起哟!”
  第9章(2)
  “呵……”
  门外的解萣珸眼里已泛上一层泪,她深吸一口气,放轻脚步离开。
  “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听你这是什么口气呀!”方俐娅非常不满意地指着他,“好歹我也是你伟震泠的『未婚妻』。”最后,她还故作气愤地坐在他面前的椅上。
  “呵……”他扬起笑容,抬头打量着她,“你应该就是为『未婚妻』这头衔来的吧。”
  “宾果。”她将椅子拉近他,“我可以取消吗?”
  “当然。”伟震泠毫不犹豫地回答。
  “答得这么干脆,有问题。”她拧起眉望向他,瞧了又瞧,“以前你的回答不是『随便』就是『都好』,不然就是耸肩一副无所谓样。”
  “呵!”伟震泠轻笑。
  方俐娅最头痛的事莫过于被冠上“伟震泠未婚妻”的头衔,为消除这名号,她忙碌地到处请求、拜托,好让父亲大人能取消这桩婚事,连伟震泠这个当事人也不放过。
  她甚至帮他想好台词,要求他到她父亲面前卖力地说她的不是,批评她个性太急躁、动作太粗鲁等等。
  就因为她这样独特的个性,让伟震泠愿意花时间去认识她,渐渐地,两人也衍生出兄妹般的情谊。
  “她是谁啊?”方俐娅好奇的凑近他,低声问着,一双眼闪着亮光。
  “这不是重点,说吧!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已经摆平了。”她挑着眉,一脸得意样,“我可是绝食了一星期,我爸才答应的。”
  “你真的都没吃?”
  “哈哈……”面对伟震泠的质疑,方俐娅以狂笑回应。
  “江经理,这是我的辞呈。”解萣珸恭敬地送上辞职信。
  “咦?”江炳庆讶异地盯着她看,迟迟不敢收。
  “希望你能收下,批准我……”
  “等一下,先让我好好想想。”他抬起手抵在她面前,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他真的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足以让解萣珸决定离去。
  理智又识大体的她,不是会无理取闹,更非是个不负责的人,除非是发生重大的问题,否则她不会做这种决定的。
  “震泠知道了吗?”江炳庆问得小心翼翼。
  她微抬眼,有些怯懦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他惊呼,随即说:“我问一下震泠的意思。”
  “别问他,让我走好吗?”
  “解子,你到底是……”江炳庆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说个理由给我。”
  解萣珸沉默良久,才缓缓地说:“他有他的生活,我实在不该出现。”
  “你们以前真的是……”
  这回,她没有逃避的轻点头。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伟震泠的俊脸探了进来。
  “炳庆,明天抽个空陪我到得化厂去。”
  一见到伟震泠,解萣珸连忙将辞职信收到身后。
  眼尖的伟震泠没错过她慌张的模样,他一个箭步向前抢过她手中的信封,低头一看,瞅着她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伟震泠阴鸷的神情,几乎令解萣珸无所遁形。
  迎上他愤怒的黑眸,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这是我的辞呈,请你批准。”
  “不可能,我不会收的。”他猛地将辞职信塞回解萣珸手中,一脸铁青。
  解萣珸将信重新放回桌上,不敢面对他冷冽的脸,嗫嚅的轻喃:“我坚持离职。”
  “你等等……”头疼欲裂的伟震泠,手指不时按压太阳穴与眼窝,缓缓情绪,不懂为什么才一天而已,她就突然又改变心意,他柔声地问:“解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对呀!解子,有事别闷在心底,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好不好?”一旁的江炳庆也忙着帮腔。
  解萣珸撇过头,“没什么好说的,我累了,不想做了。”
  她完全放弃的语气,听得伟震泠心惊。
  “不是,你不是这样的人!”他严厉驳斥,激动地按着她的双肩,忽然间,鲜明得几近真实的画面闪过他脑际,他本能地将眼前所见说出:“一直以来你就是个负责任、坚持到底的人,我……我记得有一回,在社团演出的前一天,原本搭设好的舞台布景坍塌了,大家不知所措,打算放弃时,你已经动手开工了。”
  他的话震慑了解萣珸,使她筑起的坚强心墙顿时瓦解。
  江炳庆惊讶得大叫:“震泠,你想起来了?”
  伟震泠轻点个头,黑眸露出浓浓情意,对她说:“我还没有完全想起,我需要你帮忙……”
  他的每字每句宛如铅锤般重重地压在解萣珸胸口,逼得她好难受、好无助。
  解萣珸使劲地摇着头,露出凄凉的一笑,为何所有事情都在她做了决定之后才出现转机呢?
  太慢了……
  现在她只希望他能成全自己,让她痛快地哭一场后,潇洒地离开。
  “拜托,让我走。”她哑着声音请求,随即快步夺门而出。
  “解子!”伟震泠立即追了出去。
  冲进自己的办公室,解萣珸再也止不住泪水奔流,心痛欲绝。
  喀啦!
  门把转动声响起,她连忙抵住门扉,伟震泠却先一步推开门进入。
  “解子,你……”伟震泠低嗄的嗓音带着疑惑。
  她背转过身,连忙拭去脸上的泪。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突然说辞就辞呢?”
  在这之前,他可以不着急,因为只要她在身旁,他深信自己会有很多机会;但现在她竟要求离开,这教他如何是好?
  “时间到了,我必须走了。”她尽量让自己的音调持平,却止不住心伤的泪水。
  “不可以!”伟震泠怒不可遏地吼道。
  遗忘的过去与不明的现况,现在又要面对解萣珸突然转变的态度,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伟震泠猛地抓住解萣珸的肩,强迫她面对自己。
  “你说我会想起过去的,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头绪,你为什么不肯帮我唤回过去的记忆?我不懂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又不肯告诉我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伟震泠指控的道出心中不满。
  望着他的黑眸,解萣珸怔忡住,脑子已被他说的话填得满满。
  他捧起她颈项上的猫眼石坠子,看着它,阵阵的头晕目眩如不停冲击而来的浪涛,要卷走他这个溺水者。
  他用力摇摇头,试图甩掉头痛,“我想起来了,这是我送你的。”
  “你……”解萣珸惊愕的抬眼望着他。
  伟震泠俯下头,以吻封住她的唇,浅浅地吮啜着她,一股甜蜜随即在他舌间漫开。
  他的鼻息,勾引起她的情欲,几乎要焚去她所有的理智。
  撩开解萣珸上衣下摆,伟震泠的手忘情地缓缓上移,当他攫住她如丘壑般起伏的绵软时,解萣珸一震,无预警地推开他。
  “出去,你出去!”撇过脸,她命令地大喊。
  “解子。”他不解地睇着眼前善变的女人。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解萣珸无礼地将伟震泠推了出去,立刻关上门。
  倚着门板,解萣珸的泪滑了下来,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深切的痛恨自己竟然对他的吻无法抵抗。
  “老天为什么要捉弄我?”她失控的大喊,“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解萣珸蜷曲着身躯坐着,抽抽噎噎地哭泣。
  门外的伟震泠,努力平复自己激昂的心情,脸上的线条好半晌才缓和下来,同时在心中暗下一个决定。
  尾声
  过去经历的种种,像跑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方醒来的伟震泠呆怔在当场,不自觉地紧握双手。
  是不解,亦是无措,他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他需要协助,需要有人能向他说明一切经过,好让他将脑海中混乱且片段的影像整理好。
  猛地,他脑中闪过齐谊忠憨憨的笑容,忍不住欣喜地大叫:
  “齐谊忠!”
  快速梳洗一番,伟震泠急忙地冲出门,往齐谊忠公司方向疾驶而去。
  “我需要你!”
  面对伟震泠大胆的要求,齐谊忠惊讶得瞪大双眼,身躯僵直地立在投影机前,直愣愣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任影片一张张地播放。
  齐谊忠全然没料到这高中同学竟会一大早就慌慌张张跑到公司来,不顾礼貌地打断他主持的早餐会报,气喘吁吁地向自己大喊他的“需要”。
  这……很难教人不胡思乱想!
  而坐在会议桌两边齐聚公司的员工们也张大了嘴,讶异地望着神情紧张的伟震泠,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将视线转向自个儿老板。
  齐谊忠瞥了身旁同事一眼,有口难言地道:“可是……我、我并不爱你,我爱的是……”
  “你在说什么?”伟震泠眉头紧蹙,然后凌厉的扫过在场所有人。
  “不然你……”齐谊忠歪斜着头,委屈地看着他。
  “想到哪里去。”伟震泠气急败坏的截断他的话,“我是说,我需要你帮我唤回以前的记忆。”
  “喔!”齐谊忠轻吁一口气,忙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要知道高中时所有的事。”说至此,伟震泠的神情又变得激动了。
  “我了解。”齐谊忠缓步走向伟震泠,拍拍他的肩安抚他的情绪,“到我办公室再说吧!”
  语毕,齐谊忠回头向员工们说:“今天就到这里,明天下午再继续。”
  “是。”应了声,所有人起身收起桌面资料。
  两人踏出会议室,走向齐谊忠的办公室。
  走没三步,伟震泠猛地转身折回。
  “怎么了?”齐谊忠不明白地看着他。
  伟震泠倚在会议室门扉,对里面的人喊道:“各位听我说,千万别误会,我没你们老板那种习惯。”
  “哈……”
  一阵夸张的笑声传出,齐谊忠直觉不对劲,连忙跟上前,即见伟震泠和员工们全都促狭的打量着他。
  “干嘛这样看我!”他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我们只是对你的性向感到有些……兴趣。”伟震泠一脸正经的打趣。
  “我好得很,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
  任齐谊忠强调地解释,那十来双的眼睛还是露出不相信的讯息,窘得他只好大喊:“算了,不说了,愈描愈黑。”
  “哈哈……”
  解萣珸倚着窗棂,纤手托住下巴,静静地靠在窗框上,眺着窗外细雨飘落的景致,神情落寞不已。
  “不是说不想你了,怎么还会忍不住要关心你呢?”她自言自语的问着,眼眶泛泪。
  她原就单薄的身子,现在又瘦了一圈,而她依然习惯站在窗前发呆,只是不再紧握颈项上的坠子,因为那猫眼石项链已被她收藏起来。
  郁洁诒进来她办公室好一会儿了,解萣珸仍未发现。
  “解子。”
  唤了她好一会儿,她还是没反应。
  “解子,你在跟谁说话啊?”郁洁诒走近探问。
  “啊!”解萣珸猛地一惊,见着是她,不满地抗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出个声音?”
  “我有叫你啊,是你不理我的。”郁洁诒委屈的看着她。
  “喔!”解萣珸搔搔鼻,撇过头回避她的视线。
  “解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郁洁诒拉了张椅坐到她身旁,明知故问。
  瞧她这些天,常常一个人站在窗前,郁郁寡欢的,一整天说不到三句话,却能自言自语个半天,没人懂她在说什么。
  “有吗?”解萣珸极力否认。
  郁洁诒闻言,吐舌扮了个鬼脸,“没有……才有鬼!”
  “农历七月鬼门开,不要乱讲话。”解萣珸警告道。
  郁洁诒猛地欺近她的脸,瞅着她一字一句地吐出:“解子,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矛盾综合体呢?”
  解萣珸蹙眉望着她。
  “你一边鼓励我去向关曳告白,而你自己竟在伟震泠快要恢复记忆时退缩了。”郁洁诒故作不悦地拧紧眉头,“你之前还说什么『不问,永远不明白』之类的话,现在我都忍不住要怀疑你了……”她挑高秀眉。
  “怀疑我什么?”解萣珸蛾眉微蹙。
  “你是故意要害我的,自从我向关曳招了之后,现在他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样,躲都来不及……”郁洁诒故作夸张的说着。
  “那是关曳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我有什么办法?”解萣珸忙着解释,无辜的眼珠转呀转地。
  郁洁诒缓缓地退开一步,挑了挑眉,“喔?这么说来,你承认罗?”
  发现解萣珸不自觉地往后倾,郁洁诒满意地一笑,“既然想他,就打电话给他啊!”
  解萣珸怔怔看着她的笑容。
  郁洁诒转身欲离去,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又旋身提醒道:“我明早的飞机,记得来送机喔!”
  向来理性的自己竟会败在郁洁诒手上,解萣珸不禁垮着一张粉脸懊恼不已,完全没发现郁洁诒的顽皮浅笑别具深意。
  “九点十分前往巴黎的班机即将起飞,未登机的旅客请迅速登机。”
  机场的广播声响起,解萣珸却仍不见主角郁洁诒的身影,四处张望寻找她的芳踪。
  “阿诒呢?”她问一旁的关曳。
  “进去了。”他指向出境室。
  “什么?”解萣珸惊得大喊,看到关曳无所谓的耸肩,她生气了,“关曳,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他重复她的话,手抵在下巴,拇指不停地刮着微冒的胡渣,双眼不时瞟向不远处。
  “什么意思?”解萣珸觉得自己的耐性将要消失了。
  “那个……”关曳扬扬下巴,两眼望向她身后,“伟震泠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她惊叫,回过头瞥见伟震泠正朝自己走来,急得欲转身逃离。
  “解子!”关曳连忙抓住她的手臂,适时阻止她,沉重地道:“答应我,好好听他把话说完。”
  “这不可以……”解萣珸为难的想抽回手。
  关曳抢在她之前,再次要求说:“答应我。”
  看着他黑眸中的诚挚,她低垂下头。
  “你们聊聊吧!”关曳开心的笑着,将解萣珸的手交给伟震泠,不忘提醒道:“这是看在我面子上,你才有的机会喔。”
  “我知道。”伟震泠感激地猛点头。
  一旁的解萣珸则急急地将纤细的手缩回。
  关曳一走,他便忙着拿出多天不眠不休制作的心血。
  “送你。”
  “什么东西?”解萣珸不怎么感兴趣地瞄了瞄他手中的紫色锦盒,才又将双眼放在他身上。
  “打开你就知道了。”伟震泠轻声说。
  一打开锦盒,她立刻倒抽一口气。
  各色猫眼石项链整齐地排列在里面,熠熠闪耀。
  望着项链,解萣珸愣住,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看向他,“是项链!”
  “欠你十年的,再加上今年的,总共十一条,一次补齐给你。”他眼里的爱意再也掩藏不住。
  “你……”解萣珸抖着唇瓣,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想起来了。”伟震泠柔声解释。
  解萣珸反应不过来,怔愣的看着他。
  “以前的事,我都想起来了。”
  “都想起来了……”她跟着他的话无意识地喃喃念着,片刻之后,她才如梦初醒,猛然抬首望着他,颤抖的问:“你想起来了?”
  “是的。”伟震泠握住她的手,俯首吻着她的额际,“让我也能像项链一样,把遗失十年的爱一次全补齐给你,好不好?”
  解萣珸微微一震,还来不及体会胸口涨满的喜悦,蛰伏在心底深处的另一层顾虑涌上。
  她顿时僵直身子,猛摇着头推拒,“不行,我不能!”
  “解子。”伟震泠低唤着。
  听到他的表白,她竟未立即投入他的怀抱,反而筑起更高的心墙,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能这样,不能……”她的声音霎时哑了,眼眶也湿了,语未毕,泪已满腮。
  “为什么?”他伸出臂膀抱住她,不许她将他推开。
  解萣珸凝望着伟震泠深情的双眸,她一直爱着这个男人,一直都是,从来没有变过,但是……
  “对不起,我不可以。”解萣珸淌着泪拼命摇头,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不想靠近他。
  “别哭。”伟震泠更收紧手臂,低下头,双眼直直地望进她被泪水湿润的眼眸,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是俐娅对吧!”
  解萣珸倏地一惊,讶异的表情来不及掩饰。
  伟震泠轻柔地抚过她的脸颊,看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为她流下的泪而心疼,将她的柔荑紧贴上自己的胸口,“我们已经取消婚约了。”
  闻言,解萣珸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不,你不能丢下她不管,她……”
  “我和俐娅之间不是爱情,是兄妹之情,婚约更是因商业结合而订下的联姻,从一开始,俐娅用尽办法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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