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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爱娃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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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商冀磊移动的身形陡然僵直。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没错,他过去的确对她没什么帮助,甚至还会妨碍她。
  他在心中挣扎了许久,末了,只能担忧地叮嘱,“小心点!”
  “别皱着一张脸嘛,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担心我喔!”湛泽对眼前那一堆白影视而不见,彷佛逗弄他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谁……谁在担心你!”商冀磊嘴硬的撇过头。
  “呵呵,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商少爷嘛!”他表里不一的反应着实让她觉得有趣。
  突然,一旁众多的白影不断飞窜,似在抗议什么,湛泽再度念起咒安抚他们,与他们沟通,好半晌后,她状似了然的点点头。
  “这地方二十年前是所孤儿院,因为遭人恶意纵火,使得至院几十条人命葬身于火海之中,而这其中大部份都是一些孤苦无依的孤儿,他们找不到人帮他们超渡,就只能在这里徘徊不去,试着藉一些小动作引起人们的注意,发现到他们的存在。”她转述刚才所得知的。
  “原来是这样,挺可怜的!”常叔显然还是有点怕,可牙齿已不再打颤,腿也不抖了。
  商冀磊心有同感的点点头,想了下后,抓到了重点间:“那你决定怎么处理?要不要超渡他们?”
  “我刚才问过他们,他们说已经习惯生活在这里,能不能投胎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他们只想平平静静地过活,所以我想跟你打个商量……”
  “不行!”商冀磊回答得斩钉截铁。
  湛泽瞪大眼,“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干么回答得这么快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喜欢有这种东西在我房子里晃来晃去。”她的意图很明显,他一看就知道了。
  她吐吐粉舌,早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看来硬的不成,那来点软的好了,“别这样嘛!他们刚刚已经答应我以后不会再调皮捣蛋了,你放心他们在这里不会给你惹什么麻烦的。”她爱娇地攀着他的臂膀,对他眨了眨那一双澄澈明眸。
  “你别这样!”商冀磊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他会不知道她心中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他才不会笨到掉入她的陷阱哩!
  湛泽见他软硬皆不吃,便忙对那群白影们挤眉弄眼,要他们全上了。她就不信商冀磊能躲得过“鬼海战术”。
  “少爷!”常叔开口了,白影们已轻轻地向他飘过来。
  “别……别过来!”看到那么一大群白影蜂拥而上,商冀磊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他最讨厌那劳什子鬼东西了。
  “好不好嘛?”湛泽软声哀求。
  她是故意的!他非常确定,偏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她,踌躇了半晌,他只得撇过头,心不甘情不愿地道:“随便你!”
  “随便我?那就是表示你答应喽!谢谢啦。”她开心地转头大叫,“小朋友们,这位大哥哥已经答应你们可以留下了,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啊,不然我会随时过来打你们屁股喔!”
  所有白影们皆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眸光紧紧盯着湛泽和商冀磊,然后深深地鞠个躬,缓缓飘离,大厅霎时再度大放光明。
  湛泽带笑地拍拍呆若木鸡的商冀磊,“你这个人心地不坏嘛!”
  他只能报以苦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会演变成这种局面,他不是请她来抓鬼的吗?如今却让一群孤魂野鬼大剌剌地进驻,他实在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哈啾!”湛泽擤擤鼻子,“那么我也该走了。”有他在的地方还是早早脱身为妙,愈早离开就愈能毫无留恋。
  “这么快就要走啦!我想你一定很累了,干脆留下来休息一晚再走嘛。”常叔挽留道。
  湛泽笑看一眼商冀磊称不上好看的脸色,“好象有人不怎么欢迎我,所以老爷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她将西装外套脱下,递给商冀磊。
  “感谢你的外套,很温暖,本小姐也不是那种不懂得感恩图报的人,这次的交易我看就打你个八折好了,一只鬼十万块,我刚算了算,总共是二十五只,打个折下来嘛,总共是两百万!付现、给支票还是刷卡都可以。”
  “两百万?”一声怒吼自商冀磊口中迸出,“你坑人啊!哪有这么贵的?还说什么打折,你给我有『斩节』一点!”
  “耶!你别忘了,我记得我有说过要把所受的侮辱加倍讨回来,不是吗?难不成你得了少年痴呆症?该去医院检查检查了,可怜哪!”湛泽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限怜悯。
  “你说什么?有胆再给我说一遍试试!”他的威胁从齿缝中迸出。
  “再说一遍你的病症就会好吗?唉,别傻了你!”她摇摇头,挺享受地睨看他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
  商冀磊已经气得顾不得什么风度不风度了,他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正想好好教训她,她的身子却猛然瘫软在他怀中。
  “小姐!”常叔惊叫。
  这是干什么?小不点的另一个把戏吗?“喂!你别装了你……”他的声音突地冻住,因为他发现倒在他怀中的她脸上泛着不寻常的潮红,他伸手触她额头,指尖传来的热度吓了他好大一跳。
  “常叔,叫田医师,动作快!”商冀磊抱起湛泽往楼上奔去。
  “少爷!”常叔被他脸上的骇然震住了。
  “别跟我说了,快一点!”商冀磊不想去探究心中生起的那股慌乱是什么,他只知道,小不点绝不能有事。
  第三章
  “不……不要!”夹着惶然低喘,湛泽倏然惊醒,冷汗自她额上、发丝间落下,惨白的双唇抖颤着。
  为什么被她以禁断法咒强锁于脑海深处的过往记忆,会再度翻腾而出,闯入她的梦境之中呢?是因为遇到了“他”吗……
  痛!火辣辣的剧痛再度自颈间袭来,痛得她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气。
  她拉下遮盖住脖子的衣领,一条犹如小蛇般的鲜红血痕正对她张牙舞爪。
  她抬手,缓缓抚过那条彷佛有生命力的血痕,口中喃喃念道:“噬,我知道的,不用再提醒我了,我知道的……”
  那道血红在她的抚触下转成深蓝,当红光完全消逝后,出现在她颈间的竟是一条栩栩如生的蛇状刺青。
  湛蓝小蛇吐着蛇信,缠绕于她的颈间,一双如深海般的眼睛散发出森冷青光。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常叔拿着托盘自门外走入,如释重负地看向湛泽。她连忙将衣服拉好,一抬眼,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从未见过的房间当中,放眼所及的全然陌生让她一时有些无法适应,不禁脱口而出,“我怎么会在这?”
  “你昏倒了,难道你忘了吗?”常叔的眉眼间全是关怀。
  “昏倒?我?”湛泽眸中的疑虑更深。不会吧?她一向是个健康宝宝,昏倒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常叔点点头,“是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连自己发高烧都不晓得,还使用法术要抓鬼,难怪会昏倒在我家少爷的怀中,还好我们请医师来看后,说你吃个药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昏倒在你家少爷的怀中?”她的双眼倏地瞠大,见他点头,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天哪!”这叫她以后拿什么脸去面对他?
  常叔笑着将托盘上的白开水及药包递给她,“你可真是把我家少爷给吓了好大一跳呢!他担心得整个人都慌了。”
  “咳!”湛泽呛咳一声。她昏倒,他干么反应这么激烈?
  “偷偷告诉你喔!”常叔神秘兮兮地左右张望,还特地往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才凑到她耳旁轻声道:“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家少爷表现得这么失常。”
  “哦?真的吗?”湛泽甚是好奇。
  “啊,不对!应该算是第二次了。”常叔顿了一下又改口。当然得算上少爷从白先生结婚喜宴出来的那一次,而且巧的是,少爷两次大发雷霆都跟这个漂亮小姐有关。
  “老爷子!”湛泽唤了声催促他。
  看她那翦水双瞳满含好奇,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八卦起来,“哎!你不知道,我家少爷大风大浪见多了,从小到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可是今天他都跟平常不太一样,尤其你昏倒的时候……”
  湛泽表面上听得津津有味,实则暗笑在心中。
  这位老爷子说长道短的功力,可不比那些在街头巷尾搬弄是非约三姑六婆来得差啊!有这么一个人随侍在身旁,她都不晓得是该同情还是敬佩商冀磊了。
  正当常叔讲得浑然忘我之际,湛泽转动了一下眼珠子,不小心瞥见门口边有一道颀长身影,似乎已站在那儿许久了。
  她唇边的笑意加深,看看讲得口沫横飞的常叔,再瞄瞄门口的人影,恶作剧的神釆在她眼中浮现,她忽地出声道:“哈啰!”
  “哈啰?”常叔不明所以地停下他的长篇大论,顺着她的视线回头一看,“少爷?!”语气中尽是不胜惶恐。
  “你话太多了,常叔!”商冀磊脸色阴沉的从门边走出。
  看顾了她大半夜,才让常叔的叨念给逼回房小憩一番,但因一直被脑海中不时出现的那张苍白小脸给惊扰得不得安眠,辗转反侧许久之后只好起来,本来是想到这儿瞧瞧她醒了没,没想到会听到常叔对他的“出卖”。
  看主子脸色阴晴不定,常叔干笑数声,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下台一鞠躬,“我拿杯子去洗。”话一说完,马上飞也似地消失在门后。
  “你吓到他了。”湛泽像是在看戏般地说。
  商冀磊随手拨弄了一下前额垂下的发丝,嘴里嘟嚷道:“他要是会被吓到那才有鬼!”
  “我同意。”她忍不住轻笑。
  瞅着那张在一瞬间被笑意点亮的小脸,压在他心头的关怀不听使唤,就这么脱口而出,“你……还好吧?”
  湛泽脸上的笑意在剎那间冻结,她有点不敢置信地望向他,清楚地看到了他眸中极力隐藏的忧心。
  那是季耒的眸子,只有季耒才会以这样的眼神看她!
  一颗心蓦地纠紧,她狼狈地别过脸去。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求你,不要!她在心中悲痛地吶喊。
  那样的眼神会让她忘了对自己的承诺,不顾一切只想回到她所深深眷恋的温暖怀抱中——
  “小不点?”见她一直低头不语,商冀磊终于按捺不住,轻唤了声。
  湛泽定了定心神,掀开覆在身上的薄被,跳下床后大大伸了一个懒腰,斜眼睨看着他,“怎么,问我好不好,该不会是想把我给赶走吧?”
  “你!”一番真心诚意的关怀这么被误会,商冀磊眼一瞪,正待发作怒意,却扫到她瞳眸中一闪而逝的黯然神伤。
  他为之怔忡,以为自己看错了,正想求证,她硬凑上来的灿烂笑颜证实了他方才所见果然是幻象,一股烦闷就这么莫名地冲上他的心头,他双臂环胸,凉凉地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那当然,我一向非常识相。”湛泽皱了皱小巧的鼻,“而且,就算你不赶我走,我也要走了。”
  “为什么?”话一出口,商冀磊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好笑地看着他脸上的懊恼,装模作样地蹙起眉,“咦,什么时候我做事得要向商少爷您报备啊?”
  一层寒霜瞬间罩上他冷硬的面容,他绷紧声音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滚!”
  “别急嘛,别忘了我们还有一笔帐没算清。”虽然她的个性大而化之,但关于钱的事她是绝不含糊的。
  “留下资料,明天我就叫常叔汇给你。”纵使收费大大的不合理,他已没有心思再去跟她计较这个。
  “那么就麻烦你喽!”
  咻地一声,一张名片陡然出现在商冀磊的手中,他玻а巯盖疲捶⑾稚厦娉鱿值木故悄炒壬苹沟木杩钫屎拧
  “这是……”他回过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退到了窗边。
  “感谢商少爷您的热心捐款,咱们后会有期,噢不!是后会无期,我可不以为我们会再见。”这样就好了,只要不再见到他,她心中已然萌芽的蠢动念头就会就此断了。
  湛泽对他微微一笑,灵巧的身子往后一翻,在窗外消失了踪影。
  商冀磊大骇,急忙赶到窗边。
  这个笨蛋!这里可是三楼耶,她以为她在做什么?
  “小不点!”他放声大喊。
  举目望去不见她娇小的身影,唯寂寥晚风中传来饱含笑意的话语,“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不叫小不点,我叫湛泽!”
  湛泽?
  一股疲倦突如其来地袭向商冀磊,让他再也无法思考心中油然生起的那份失落惆怅究竟是什么……
  暖日煦煦洒落,照着这雕楼玉砌的皇宫后园,一抹伟岸身影就着斜长日影,缓步于连绵不绝的长廊上。
  “呀!涅儿……”
  随着一声娇呼传来,男人前行的脚步陡地停顿。
  他迟疑的低眸一瞧,一条湛蓝青蛇霎时窜入眼中,他皱着眉,眼明手快地将那条小蛇抓住,紧跟着一个纤弱娇躯闯入他的怀中。
  男人不动如山的身形微晃了晃,他拧着浓眉探出手稳住怀中的莽撞女子,以免她因这汹汹来势而跌倒。
  好痛!女子紧捂着撞痛红肿的鼻头,心中想着,她不记得这里有道墙啊!怎么会撞上?
  “你还好吗?”由上头传来的男声适时地解答了她的疑惑。
  听到这声问话,女子像见鬼般迅速脱离男人的怀抱,她怯怯地抬头,旋即对上一张俊朗面容及一双温暖的眸子。
  见是个男人,女子清莹的水眸瞪得更大。
  这深宫内苑怎会有男子出现?看他一身襦袍银甲,该是个受封武将,可不对啊!若非圣上特许,这儿连朝廷重臣都不能随意擅闯,更何况是一名小小武将。她不由得蹙起了弯月眉。
  好个清艳女子!女子端详男子的同时,对方也上上下下来回打量了她一番。
  他从没看过如此气质出众的女子,恍如出尘清莲,向来对女子不甚注意的他,竟也看得出神了。
  绫罗华服包裹着她纤细身子,随风飘荡的乌发及白皙颈间无任何珠饰,看起来应该是个宫女吧。可惜了,以如此脱俗女子去服侍那些骄纵的王爷、公主,着实是糟蹋!
  他瞅看她澄眸中的防备与警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手中所握之物递上,“这该是你的吧?”
  “涅儿!”一片潮红蓦地袭上脱俗女子的粉腮,这才想起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场面中,一丝狼狈闪过她的瞳眸。人家好意帮她抓住涅儿,她却在想着该如何好好惩治这个擅闯的无礼之徒,想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她吶吶地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双素手踌躇地将那条在男子手中挣扎的小东西接过。
  男子看出她的困窘,坦然地行礼道:“无意惊扰姑娘,想来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姑娘见谅!”养一条小蛇为宠物,这女子的嗜好也真奇特呵。
  女子的脸更红了,是她先冲撞了他而未开口赔礼,“不,是我……”
  她的话尚未说完,他开口阻断了她,“在下还有事待办,失陪了!”
  圣上召见的时辰已然耽搁了,他可不能再这般蹉跎下去。
  “等等,你是谁?”女子急忙追问。
  话一出口,女子突然怔愕住。
  知晓他的名姓做什么?今日的偶遇不过是机缘巧合,日后两人再无交集,可心中那股探问他是谁的欲望来得如此猛烈,连她自己都迷惑了。
  唉,也罢!女子甩甩头,决定顺从自己的意念,不去多想这个举动有多么悖离礼教,她揪着胸口凝神静待对方的答案。
  “季耒。”
  好半晌,清风中方飘忽地送来这个回答。
  “季耒?”目送着男子渐行渐远的颀长身影,她呢喃出他的名字,一向无欲无求的心版上,竟也镂刻上一双带笑的沉眸。
  “公主——公主
  “
  远方传来了呼喊,女子将那条青蛇缠上皓腕,再瞥了一眼男子离去的方向,转身向那声声呼唤奔去。
  昏暗的帐幕内,水晶球微微发着光,给人一种诡异且神秘的感觉。
  隔着薄纱,湛泽一双清灵大眼斜睇着那一排跪在地上直打着哆嗦的少男少女们,手中也没闲着,一张接着一张的花花大钞在纤指间迅速滑过。
  不同于往常的是,这次她身旁多出了一个座位,上头坐了个年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在鸭舌帽的遮掩下,只看得到小男孩唇边堆满笑容,看来纯真无邪。
  然而蓝苍眸中却闪着嘲弄,他一边舔着手中的棒棒糖,一边偷觑着眼前那一张张骇然脸孔,他对他们畏惧的原因一点都不在意,感兴趣的是,泽姐姐会如何处理这些人?
  在众人的等待之下,湛泽终于完成手边的工作,她弹了弹那一叠纸钞,再扫一眼那一群竖起耳朵,准备聆听她审判的男男女女们,摇了摇头道:“不够!”
  “不够?”所有人轰然质问,脸上布满了惊讶。
  “是啊,钱不够。”湛泽难得施舍她的耐心又重复了一次。
  “大姐,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当初我们说好了就是这个数,为什么现在又说不够?”领头少年问道。
  “废话!当然是因为我涨价啊。”湛泽飞拋去一个不屑的眼神,“你们难道不知道吗?现在经济不景气,钱可是难赚得要命,本小姐为因应情势,所以价钱小涨了一点。”
  “是……是吗?那不晓得是什么时候涨的,我们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接到?”少年再问。
  “不久前!”湛泽咳了声,正经八百地开口,“也就是刚刚才决定的。”
  “刚刚?”
  听到这个答案,除了蓝苍低头闷笑之外,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倒抽了一口气,还有人按捺不住,脏话就给他飙了出来,“妈的!你这个臭婊子!跩个屁啊!等会儿把你砍个十刀八刀,看你还跩不跩得起来!”
  对于这番辱骂,湛泽眼中一道奇异光芒一闪而逝,看得众人心惊胆战,她冷冷地回道:“悉听尊便!”
  领头的人马上送给口出秽言的人一记重拐子,对湛泽赔笑,“大姐,你别生气,还差多少?我们一定给!”能否脱离梦魇就全靠眼前这个神秘女郎了,跟那令人吓破胆的恶梦比起来,钱根本就不算什么,而且只要他们的恶梦一终结,他有得是办法整治她。“不知道还差多少?”
  “不多、不多!”湛泽伸出一双素手在众人眼前晃了晃,“再五千块就可以。”“喂!听到没?还不快点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一会儿之后,领头少年将一一搜括而来的钱交给湛泽,搓着手必恭必敬地道:“大姐,你数一数,这些钱应该够你喝茶了吧?”
  湛泽点了一下头,这才状似满意地说:“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碎!真是伤眼透了!要是再看这些个丑小孩一眼,难保她等会儿不会上眼科挂急诊去。
  “就这样?那那个……”领头少年惊惧地环顾四周,好象那个夜夜在他梦境中兴风作浪的鬼怪还在他们身边似的。
  “怎么?不信我?”湛泽昂首挑眉。
  “不!不是!”和其它人以眼神互相交换了一下意见,一群人总算是认命地决定离开,“那么就麻烦你了,大姐。”
  她双手撑着下巴,趁那些人转身不注意之时,一张泛着青光的塔罗牌倏地自她指间出现,她扬着冷笑将牌射出,咻地一声,那一张牌幻化成无数灿烂碎片,隐没于那一群少男少女的体内。
  看到这一幕,一直不发一语的蓝苍终于开了口,“泽姐姐,你还真是不怎么善良喔!”
  湛泽耸耸肩,不以为意,“自己招惹的麻烦却要别人来帮他们收拾烂摊子,这种人当然得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我只是要他们知道,对于不可知的东西要抱着一股崇敬之心,不然害了自己可怨不了别人。”
  他同意地颔首,“可是,这样做不会坏了你的生意吗?”他可不以为恶魔塔罗的诅咒会这么轻易就放过那些人。
  “当然不会喽!”湛泽对他眨眨眼,“别忘了,我有信守承诺帮他们把碟仙召回,至于因为恶魔的诅咒而发生的小小意外,可就不算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
  说起来这次的事件其实很单纯,不过就是有人因好奇玩碟仙,玩到后来却发现请不回去。本来她是可以收点钱就草草了事,可她就是看不惯有人玩弄鬼神还得意扬扬,不知死活,所以才小小的施以惩戒,以示警惕。
  “这样算来,他们的钱并没有白给不是吗?”她皱皱鼻头又补充了一句。
  蓝苍扁扁嘴,正想好好讪笑一番,不料有人抢先一步,代他拆了湛泽的台。
  “听起来这借口挺不错的嘛!”
  低沉的男声自入口处传来,引得闲聊中的两人同时转头。
  待看清楚来者何人之后,湛泽的身子猛地一震,颤抖地伸出手指着来人道:“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湛泽傻瞪着他。她不是已经把他的事情给处理完了吗?两人之间应该再无瓜葛才对,他再度现身在她面前是为了哪桩?
  “好久不见了,小不点!”商冀磊不理会湛泽的“热烈”欢迎,施施然走到她对面坐下来,微觉奇怪地瞥了小男孩一眼。
  这孩子是谁?小不点的弟弟吗?
  眼前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怎会看不出,蓝苍微微一笑,脱下鸭舌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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