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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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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有一会儿,黑衣人群方才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长得铁塔一般、眼如铜铃,声如洪钟,对着杨笑拱了拱手,恭声道:
    “杨师父,你是英雄人物,胆气如虹,在下如雷贯耳……”
    杨笑眯缝着眼睛道:“你也不用拐弯抹角,直接把来意说出来就行!”
    “杨师父爽快!”黑衣汉子胆气渐粗,朗声地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请杨师父去敝帮做客几天而已!”
    丫的,好说辞啊,想囚禁我了?胆子不小!
    “哦!做客!”杨笑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是老皇帝钦点的,当朝查银的第一主帅,你们敢抓我?看来你们真是活到尽头了!”
    那黑衣汉子摇了摇头辩解着:“杨师父此言差矣!我们漕帮会好酒好肉招待,不会行那砍头之事!你在敝帮照样可以号施令,再说我们也可以听凭调用——”
    “听着好像很诱人啊!”杨笑嘿嘿笑道,“那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那——”黑衣汉子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咬着虎牙狠声道,“那只能怪在下无礼了!”说完对旁边的几人大声喝着,“各位兄弟你们手脚给我放轻点,好生请杨师父去帮里!”
    “是!属下遵令!”一大帮人大声喊道。
    “刷——”齐齐的刀尖如对着圆心般指向杨笑,一步一顿地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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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杨笑这边身处囹圄,单表黑衣人拎着晕迷不醒的孟姚氏如闪电般地往衙门去了!
    几个起落,便到了衙门的大堂之内。孟姚氏还未醒,总不能常拎在手里,好在衙门后院是蔡知县府邸,自从蔡知县被押入大牢,他的几房夫人有的早已偷偷收拾细软装备逃脱,有的则心神不宁,两眼红肿地躲在房里流泪。
    找了一个厢房把孟姚氏放在床上,吩咐几个丫鬟好生看待便走了出去。
    来到大堂,正好瞧见早已回来的赵黑子几人。
    见哼哈武将一人从后院走了出来,兀不见杨师父的身影,赵黑子也不疑有他,以为杨师父已在后院休息了,再说以武将的绝世神功谁人敢在她面前耍狠!
    于是,赵黑子只是与哼哈武将打了个招呼,便带着部份兄弟,想去外面胡乱吃些什么。
    早去早回,晚上还得小心巡逻。大牢内虽是戒备森严,但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还是亲自看守,这是杨师父交待的。
    大堂内又空荡了起来,黑衣人独坐在一旁,低着头静静地沉思着,黑巾蒙面丝豪看不出什么表情,也只在在望见门口时,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才露出几分焦急。
    等了许久,就连赵黑子几人都回来了,可依旧不见杨笑的身影!
    莫非出了什么事?黑衣人站了起来在大堂内踱起了脚步。主子要自己照顾杨笑十日,要是自己疏忽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那后果不堪设想!
    黑衣人越想越着急,最后满脑子都是杨笑落难的身影!
    一阵幽叹响在大堂之内,黑衣人微一跺脚,便化作一条黑线消失在夜空之中。
    与衙门的冷清相比,五百米外的卢员外府邸却是杯觥交错。
    隆王高座主位谈笑风生,左边上官宠儿、右边卢员外自己的“第十二位”老丈人。
    “上官将军!”隆王谦和地责备着,“那小和尚是个不知礼仪的街头下三烂,你是天下闻名的第一文将,岂能与他一般见识!”
第一百章:忠烈公文集
    他虽是责备,但言语中的关心,却是溢于言表!
    两抹酡红悄然地飞上了那嫩白的双颊上。。
    迷蒙的蜡灯中,没了银盔银甲的上官宠儿更显得羞涩多情,宛如小女儿一般惊怯柔弱,晃然看不出已是一个奔三之人。
    在十二位夫人当中,除了眼前卢员外的女儿可堪比拟外,其他的便是不屑一顾了。
    当然,也不是说那余下的十一位夫人不貌美,相反她们个个生得美如天仙。
    女人上美在态,那帮庸脂俗粉岂能与眼前的上官宠儿相比呢,更何况她后面还有偌大的上官家族。
    河西四郡是通往西域二十七国的必经之路,虽说上官裴已殁五载,但他根基犹在,十来万河西府兵依旧掌在上官世家的手中。
    这天下大势,隆王心里清楚的很,虽然自己在夺嫡的争斗了攒足威风、不可一世,但在那些边关要塞的府兵将士面前依旧是无法憾动!
    手中无兵天下欺!
    远在辽东镇守的金吾、龙虎两将军虽说听命于已,但换取的代价却是江南税银的半壁江山。
    沈阁老,一个告老返乡的老狐狸。
    仗着俩个儿子的能耐,居然敢要挟起本王来了,待本王登基后第一个铲除的便是你!
    隆王暗地里咬牙切齿,如果有上官世家的支持,那么十万河西府兵再加上西域二十七国相助,自己便如虎添翼,何惧中原那些跳梁小丑。
    想到这,隆王更加坚定要收上官宠儿的决心了。
    隆王放下杯箸,感叹地道:“上官老将军镇守河西二十余载,为大隋扬名西域,功不可没,我们杨家对不住你们哪……”
    见他说起了自己的父亲,上官宠儿脸色一黯。
    天下第一文将——名头何等的响亮!有多少人敬仰着,可谁有能明白自己的心!
    子欲养而亲不在!一个嫁不出去老姑娘!为了家族的利益,常居洛阳……
    说得好听,是老皇帝的得力助手,说得难听,便是以身换取河西四郡的安宁。
    “忠烈公是大隋男儿的楷模,本王恨不得当年随他血战戈壁……”隆王咬牙切齿,却满含深情地看着她说道。
    想起了父亲、大哥、二哥、未婚夫婿……一个个血溅沙场,有的甚至连尸都无法保全……上官宠儿多年的隐伤被扯出来了,芳心一阵绞痛。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些年来本王常以忠烈公为榜样,时刻鞭策自己,励精图治!”隆王说到这里,仿佛无限感伤地道,“老将军文武双全,礼贤下士,辖下四郡民风纯朴,路不拾遗!本王遗憾没有亲手执鞭于老将军的马前……”
    这话正是说到上官宠儿痛处,爹爹瘦削的身子、慈祥的面庞仿佛就在眼前。
    上官宠儿泪落梨花地泣道:“王爷——求你——不要再说了!”说着趴在桌上痛哭了起来。
    隆王叹道:“为了缅怀忠烈公的英勇事迹,这几年来,本王几次派人前往张掖、天水、大隋的各地收集老将军的事迹、还有他所写过的诗词……”
    上官宠儿听到这里芳心一阵剧颤,爹爹一生的风功伟绩如能造册流传,那将是对爹爹在天之灵的最大安慰!也是自己做儿女的一份孝心,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由眼前的男子默默地做完了。
    上官宠儿想到这里泪眼婆娑、满脸谢意地看着隆王,那眼神分明透出一种难明的情愫。
    看着那楚楚动人的模样,隆王心中大喜,脸上却依旧感伤地道:“总算天不负我、也是老将军英魂保佑!昨日本王方才把老将军毕生的诗词收集完成装订成册……”
    隆王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一本崭新的蓝面书籍,递于愣神中的上官宠儿:“今日傍晚时,府内总管才送来,喏!这是第一本,上官将军你看看是否还有遗漏,本王回去吩咐他们更改!”
    上官宠儿恍然不理泪痕斑驳的俏脸,激动地伸出颤抖的小手接了过来。
    “忠烈直毅公文集”
    蓝面上七个梅花小篆,亲切温馨!
    上官宠儿捧着书籍,忍不住俯下头来,轻轻地吻在那字样上,几滴清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素手翻开了纸面。
    一的熟捻的诗词顿时呈现在眼前。那些诗词在上官宠儿的眼里仿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父亲跳跃在纸面上。
    大厅顿时沉静下来了。
    唯有上官宠儿习习的翻书声夹杂着偶尔几声轻微的啜泣荡在空中。
    过了半晌,上官宠儿方才浏览了一遍,父亲的诗词事无巨细地全部收集在当中,可现隆王用心之真切。
    待她抬起头来时,也是满脸的晕红,那双隐有泪水的明眸变得灼热起来了。
    隆王仿佛没有看到,依旧谦和地问题:“上官将军,你晚上回去好好看看,看是否还有遗漏些什么,明日本王再命他们一一改正——”
    上官宠儿握:“谢谢王爷大礼,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
    “哈哈哈——”隆王爽朗地大笑起来,“说什么报不报的,我们杨家虽然登鼎,但这几年实在愧对你们上官世家!”
    “王爷莫要说了。”上官宠儿羞涩地低下了头,道:“这是我们的福份!王爷如有用得着我们上官家,我们上官家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隆王听到这里,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唉!上官将军说到这里本王倒真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上官宠儿抬起粉脸,嫣然笑道:“王爷但请吩咐,说什么麻烦就见外了!”
    “好好好!”隆王大喜,“其实也不是本王的事!”隆王说到这里突然转头对卢员外说道,“还是你和上官将军说吧!”
    上官宠儿惊讶地看着隆王,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爱意。原以为隆王会提出一些太子争储的事谊,哪曾想到他这是为老丈人谋事,果真是有情有义。
    见隆王提及了,卢员外早已正了身子,压低了尖锐的声音道:“上官将军,你知道老夫这几年做的都是中原生意,我寻思着也跟琴府一样,往返于西域,能为大隋增添我一分薄力!”
    上官宠儿精通国事内务,卢员外点到这里,她便已清楚了。西域丝绸之路一直是太子掌控、交于琴府运作,通关文牒每年转换一次,到达河西张掖时再由上官世家换取西域通商之证以便交货。
    见上官宠儿低沉思,卢员外看了看隆王又道:“其实老夫不是想夺取琴府西域的控制权,老夫只想与琴府共营那条丝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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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章:牛鬼蛇神
    共营丝绸之路!
    上官宠儿脑中电闪,这事如果自己能拍板,那么绝无他话,就算替代了琴府也无不可,谁做丝绸还不是一样!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自己虽然暂代主子管理政务、兴掌天下,但自己丝毫不敢僭越,每天也是事无巨细地向主子汇报!
    丝绸之路是通往西域甚至到更远诸国的见证,是弘扬大隋的文明、礼仪、国威!琴府毕竟做了十几年,虽有诸多不是,但经验丰富、礼仪邦交得体大方,西域也颇有好感。;而眼前的卢员外听说好像商誉不怎样,如何能代表大隋?
    见她蹙眉紧皱,隆王心中不由一沉,脸上却依旧正气凛然。
    “上官将军!涉及到邦交政务本王尚不熟悉,如若为难或是此举有失大隋国体,那就作罢——”隆王说着突然转身朝卢员外,严声地道:“都是你,想做什么丝绸生意!你以为那么好做的,这是要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正常邦交,你瞎掺和什么,你好好把中原的事做好就行了!上官将军不要为这事烦恼了!本王敬你一杯,就当为老将军的诗集能为大隋再献辉煌!”
    听他说起爹爹,上官宠儿忍不住紧了紧怀中的:“共营丝绸之路也无不可,不过此事不能由我这里提出。员外如果能做通琴府,那么递交相关文牒时,我上官或可帮忙一二!”
    “哎!”卢员外突然叹道,“上官将军,你有所不知啊,上回老夫亲自前往琴府,拜帖礼金诚意十足。本来琴府就要答应了,可谁知半路之中杀出一个和尚,就把这事给搅浑了!”
    “和尚?”上官宠儿蹙眉跟了一句,现在一听到和尚就比较敏感,“难道是那小恶贼?”
    卢员外鄙夷地哼了一声:“谁说不是呢?”
    “这恶贼!”上官宠儿想起了他诸般不是,不由地恨得咬牙切齿、杏眼圆瞪。
    “你们再去琴府!拿着我上官家的拜帖去!”上官宠儿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小恶贼如何搅浑!”
    卢员外眼睛一亮,有了上官家的拜帖,他们不答应也得答应!孰不知出了大隋还得经过上官世家,要是他们说一句不合格,有损大隋国威的话,那么即便再好的丝绸也得灰溜溜地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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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这边三人密谋着对付杨笑和琴府,单表着急的如热锅上蚂蚁的黑衣人。
    几个起落,黑衣人便已到了最后分别的后院。
    一片清辉洒了下来,落在院内有些阴冷,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影;远处偶尔几声蝉鸣,似在昭示着什么。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地上也没有白色的粉末。黑衣人清楚的很,别看杨笑不懂武功,可他身上藏着江湖上下九流的东西,足够让一个不警惕的高手瞬间崩溃。
    难道还生别的事情?还有柳映红呢,怎得自己来了这么久,也留了师门暗记,还是没有出现,莫非还没有来?还是也出事了?黑衣人脑中直闪,不能啊,听师父们说柳师妹之才百年难遇,小小年纪武功丝毫不弱于自己,是接替自己的最佳人选,怎会出事?待我去问问海老鸨!
    海老鸨厢房,面对如鬼魅一般的黑衣人,海老鸨双腿抖得厉害,耷拉着脑袋如蔫了的茄子一般,不敢吭声。
    黑衣人手段之厉害,在前楼大厅里便已见过。此刻见她重来,以为又犯了她的事儿,吓得气都不敢出了。
    “你也不要害怕。”黑衣人冷冷地说道,“我只问你一事,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柳映红的姑娘?”
    “柳映红?!啊!”海老鸨失声地叫了一下,再也站立不住,“噗”地瘫在地上,脸色青,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直滚而下。
    黑衣人心中一颤,如小鸡一般抓起海老鸨,厉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
    “这位姑娘、侠女、姑奶奶,你饶了老身吧!”海老鸨仓皇地讨饶着,“都是漕帮的人干的,不关我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他们害了?”黑衣人勒紧海老鸨的衣襟,狠声地道。要是柳映红被害了,自己难辞其咎不说,还不知道自己还要做多少年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股杀气,仰面扑来,吓得海老鸨哗得一声,裤裆下**一片。
    难以隐忍的臭味,黑衣人随手一抖便把她扔到床上,捂着鼻子,冷哼着:“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海老鸨战战兢兢地趴在床上,颤声地哭着:“柳——姑——娘,来了好一段日子,是我——这七里苑的头牌。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七里苑日日金钵饱满,我也欢喜的很,可就在昨天七里埔漕帮少帮主把她给请去了,至今未还!再说这七里苑本有漕帮的干股,我也是没办法……”
    黑衣人听到这里,便已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柳师妹虽然年纪弱小,但听师父们说武功机智丝毫不差,想要他吃亏的人怕是还没有出世呢。
    漕帮!又是漕帮!
    杨笑莫非也被他们抓去了?
    黑衣人想到这里,不理兀自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海老鸨,悄无声息地跃窗而去。
    出了城!经过血腥的王家庄,再走几百米,便是漕帮七里埔分舵。
    漕帮自己曾来了好多次,也没有现什么有利的线索,听说以前的漕帮总舵就在七里埔码头,后来展了,去年才把总舵搬到二里埔去了。
    这几年漕运展了,漕帮壮大了,七七八八的信笺诉说着漕帮的诸恶,纷纷从各地传入主子的手中。可黑衣人几次涉险都是无功而返!主子好像有些不满意了,这不派来了柳师妹,虽说是历练,可话里的意思任是谁都能听得出来。
    漕帮作恶的东西到底藏在哪儿?黑衣人绝不相信他们会抹得一干二净!听说漕帮有一个铁屋子,有门无窗,锁匙当然在老帮主身上,就连少帮主都不得而入。
    可老帮主神龙见不见尾,就是自己都不曾暗中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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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里埔、漕帮
    会客大厅
    几根粗如儿臂的红烛,映的大堂亮如白昼。
    琴音淙淙有声,通透沉郁,十指嫩白如玉纤纤细捻。
    一个十五六岁的美少女,端坐如仙,柳叶眉、桃花腮,一身白纱裹着玲珑曼妙,虽有些青涩,但隐隐然已现出绝代风华。
    三根颤香袅袅娜娜,弥漫在大堂之中。
    一张摇晃的老爷椅上,一个僧袍破啐,头顶铿亮的和尚,眯缝着眼睛聆听着难得的天籁。
    这和尚不屑说便是黑衣人提心吊胆的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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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章:柳映红
    琴音淙淙,如山泉清澈,饮之甘饴。。
    檀香袅袅,似九天氤氲,馥郁芳香。
    当十几个漕帮汉子,在黑魆魆的夜路中辗转到这里时,杨笑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檀香、古琴、美女!
    仿佛耀花人眼一般,迷迷蒙蒙!
    白纱如烟,似秋水淌洋在那绝色的**上,粉红的抹胸若隐若现,雪白的脖颈,恰到好处的前凸后翘,精致得宛如雕像一般,不,雕像绝没有这般的神韵……
    那两潭秋泓、清澈无邪,一颦一蹙仿佛能把人带回童年的意境,把潜藏在心底的欲念给洗涤的荡然无存。
    美!杨笑啧啧称叹着,这是一个与清儿不相上下另类小萝莉!
    如果说清儿是天山上的雪莲,那么眼前的小萝莉便是另类的白色“杜娟花”了。
    漕帮的汉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地退走了。
    当杨笑回过神来的时候,小萝莉端坐如仙,纤纤玉指飞舞在琴弦上面,大弦小弦如天之仙籁,不绝于耳。
    如此好景怎能不欣赏呢?
    即来之则安之,况且一旁还有空着得摇晃的老爷椅,杨笑毫不矫揉造作地躺了下去,静待下文。
    “秋江见底清,越女复倾城。方舟共采摘,最得可怜名……”
    朱唇轻张,莺啭燕喃。
    杨笑听得如痴如醉,眯缝着眼睛沉醉在秋水泛舟的意境之中。
    “……”
    一曲罢终,余音绕梁。
    小萝莉已是满脸晕红,欺霜赛雪的额头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蓦地,一阵巴掌声从屏风后传了出来,一个年轻俊朗的公子,含着笑摇着折扇走了出来。
    一见到那公子,小萝莉连忙起身,微微一福,脆声地道:“标爷——”
    那公子对小萝莉颔了颔头,便朝杨笑抱了抱拳,朗声地笑道:“杨师父,未曾远迎!恕罪恕罪!”
    杨笑也不起来,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这人面容虽然清秀,但眉宇之间却隐现刚毅,双眼精光闪烁,眉梢轮廓有些熟悉,仿佛哪里见过一般。
    见杨笑愣神地看着自己,那公子才讪讪一笑道:“对不住杨师父忘了自我介绍,鄙人王标,眼前七里埔漕帮暂归我管!”
    这话来劲!正角儿来了!
    “哦!”杨笑坐直了身子,笑道,“你便是用刀请我来的角儿?”
    王标尴尬地笑着:“误会!误会!杨师父,我赔礼道歉!”说到这里朝外喊了一声,“来人!把茶具给我搬来!还有昨儿从礼部拿来的红袍也给我拿上。”
    “是,少帮主!”厅外有人大声地应着。
    不一会儿,一张精致的小矮桌、茶具、茶叶由四五个黑衣汉子搬了过来。
    “映红!来,你也过来陪杨师父!”王标熟练地摆弄的茶具,小炉火,转头和蔼地朝小萝莉叫着。
    那小萝莉应了一声,带着一阵香风、娉婷婀娜地走了过来,在一旁的小矮墩坐了下来,如惊怯的小女生一样低眉不语。
    “忘了给杨师父介绍,这是柳映红,七里苑的头牌,我前一阵子刚从秦淮河给挖过来的!”说着又朝柳映红笑道,“这位是杨师父,是老皇帝钦点的查银主帅!”
    “见过杨师父!”柳映红颇懂礼节,连忙欠身施礼。
    小炉火烧得快,不一会儿水便开了,王标想自己倒水沏茶,柳映红连忙欠身嫣然一笑,轻声道:“标爷,你陪杨师父聊天,映红来!”
    王标点头赞许,眼中爱意明显。那柳映红显然是泡茶高手,细长如玉纤指如适才弹琴般收舒自如。
    几缕清香、沁人心脾,连杨笑不懂茶道之人也被薰得如入仙境。
    “杨师父,你觉得我这人怎样?”王标端起香茗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脸色坦然地问道。
    这话问得颇为直接了!杨笑一愣,这王标倒真有些看不透了,不过单看他外表也不似奸诈小人。但杨笑从来不信外表,披着羊皮的狼,不管是前世后世那是比比皆是。
    王标似乎没有在意杨笑的神态,兀自闪着自信的笑容道:“杨师父,咱们都是年轻人,你的事我也知道,但我的事你未必知道,对你来说似乎不公平了些,所以我请你来了!”
    杨笑惊讶起来了,这叫王标的少帮主这话啥意思,莫不成要跟自己摊牌,这似乎不太合理吧!
    “莫不成你想告诉我真相?”杨笑眯着眼睛问道。
    王标啜了一下香茗放下茶杯,笑道:“有何不可?凭你的才智终归是要知道的?何不你我摆开阵来一一道明,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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