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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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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哥,我爹爹来了,我不得不走。但你要相信我——”
    “笑哥不相信你相信谁呢!”杨笑轻轻地笑道,“你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笑哥的本事你还不清楚,胡搅蛮缠一朵花,精通歪理赛诸葛,虽然是歪理但至少占个诸葛。”
    徐蕙听着他外号忍不住破涕为笑,使劲地点着头。
    “我这次出来是逃婚的,明年的三月七日你一定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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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再次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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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来,笑哥不但要来,还要骑着白马过来!”笑哥双眼亮,蕙丫头表面上看着柔柔弱弱,知还有这么刚强的一面,逃婚居然都敢做出来,有个性我喜欢。;
    徐蕙面颊嫣红娇羞无限,低着螓细语地道:“我等着笑哥骑着白马过来——”说着又抬起头来温柔地道,“你这回伤重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这一段时日我不在身边,你自个儿要好好休息!白马寺我的房间枕下还有几十两碎银子……”
    这话说得笑哥一脸的尴尬,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后世的二世主、吃软饭、阳痿、靠女人养活的小白脸。
    徐蕙聪颖,见他脸有异色,便紧紧地握住笑哥的双手,急着道:“我知道我的笑哥是做大事的人,不会拘泥于这么些小节,只是这段日子你受了伤——”
    笑哥感动的眼泪鼻涕哗哗哗又下来了。丫丫的今晚是干啥,被两个美女赚足了眼泪。平时都是我赚蕙丫头的,看来老和尚说得也没错,欠的东西是要还的,还的这么干净。这不还倒贴了一把鼻涕,***。等这回伤好了老子励精图治、卧薪尝胆混出个样子来,别像后世一样还被人称为二流子。
    “那我走了,你也不要来送我——”徐蕙不顾眼前的众人,在笑哥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含着泪转身往法明寺跑去。
    陈坚叹了叹口气右手一挥分出一小队人马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笑哥抬起头朝她模糊的背影大声喊道:“蕙丫头,你等着,我会骑着白马去的——”
    陈坚双眼亮,爽朗地笑道:“好!杨笑,有胆色。但我告诉你,想娶我们家的小蕙,恐怕是任重道远——”
    笑哥神情落寞地躺了来,耻笑道:“任重道远?嗤——无非权利二字。”
    “好一个权利二字,你倒看得开。你知道蕙妹妹的所嫁之人是谁吗?”
    “我不想知道!”笑哥淡淡地道。
    陈坚见他那副德性,苦笑了两下道:“看在这么几个月蕙妹妹开心的份上,我便告诉你,他就是吏部尚书的孙子元霄。”
    “吏部尚书又怎样,只要蕙妹不愿意,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强求!”
    “杨笑啊杨笑,看你挺聪明的又甚合我胃口,却怎得说出这种话来!蕙妹是至纯至孝之人,我岳父——这官场上的事你也不明白,你好自为之吧——”陈坚摇了摇头转身欲去,却又停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笺递给杨笑,“来的时候见到了了凡大师,他给你留了张纸条。”说完带着兵马往法明寺去。
    杨笑打开信笺只见上面写着:
    “杨笑,那刺客是老衲师弟柳无影。本是侠义中人不会伤及无辜,掳了小刀只是起了爱才之心。恐有变老衲便追去看看,再作计较。好好照顾自己安心养伤。——了凡”
    杨笑呆呆地看着那信笺思绪万千,这么半日生的事儿,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蕙丫头走了,小刀被人抓了,自己也受了伤。蕙丫头说得没错,论文论武自已样样不行,难道还像后世一样做个二流子耍点小聪明,磨磨嘴皮子,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宋嫂让我偷鸡,冒老鸨让我大闹望江楼,他们不是惧我,而是看在老和尚的面子上。没有老和尚这半年来自己恐怕早已死了多少回。三月初七我凭什么去迎娶蕙丫头,养伤期间还得去花蕙丫头的私房钱!
    杨笑沉默了,陡然间现自己一无事处!来到大隋自己身无技能不学无术,连小刀大牛他们都不如。他们还知道为家里添柴加米,而自己呢只会偷鸡摸狗。难道自己就这么懵懵懂懂地过一辈子?依靠老和尚?蕙丫头?不,绝不!杨笑内心狂喊着!我是重生者、我有金手指。连天下一等仙师的秘密我都知道,我就不能创造奇迹吗?
    众人默默地抬着杨笑往法明寺去了,恍然不知道此时杨笑的心头已生了巨变,此刻的他已经得到真正意义的重生了。待众人来到法明寺的时候,陈坚早已率着兵马离开了。
    杨笑睡了,这一夜睡得特别的香。他不知道琴小小、大刀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他精神容光焕,双眼炯炯有神,如若不是他胸口还包扎着白纱,别人定是以为他昨日受伤是假的。
    清儿姑娘端药进来的时候,就已看出了他的变化。她咦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杨笑,道:“花和尚,你没事吧,是不是回光返照!”
    杨笑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啊?这么咒我!”
    一说起那事儿,清儿姑娘就柳眉微竖,重重地把药放在桌上,冷笑道:“花和尚,你那般辱我,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
    杨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清儿妹妹,那我正式给你道歉。”说着爬了起来朝她深深一躬。这一躬扯着他伤口又是一阵疼痛,额头冷汗直冒。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她正好看清了眼前一幕,急得她惊呼一声跃了过来扶着杨笑道:
    “杨笑,你怎么啦!快躺下!”说着转头朝清儿姑娘厉声喝道,“清儿,你这是干什么?”
    清儿姑娘一愣,张口欲语:“师——父——我——我——”
    “还不出去——”
    杨笑忍着痛躺了下来道:“道长,不关清儿妹妹的事——”
    “花和尚,不用你替我说好话。”清儿姑娘含着泪满脸怨恨瞪着他道:“我恨死你了——”说着跺着脚,哭着跑了出去。
    杨笑暗自喟叹,最近运气怎得这么背,道歉都道出这个样子来。得了,顺其自然吧。
    “对了,道长你怎么来了?猪老伯好吗?”
    青云道长扶着他躺了下去,满眼慈爱地看着他道:“你猪老伯那边我已送他回去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还有些事情可能要花些时间。”
    “没事,我自个儿会照顾自己!”开玩笑人家是夫妻,凭什么无缘无故地照顾自己。
    青云道长点了点头笑道:“这不我开了药方赶回来,这一段时间就让清儿照顾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个儿会照顾自己。煎药嘛三碗煎一碗,我会的!”杨笑连忙摆手,心中直叫虚:叫清儿姑娘照顾自己,现在的她是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青云道长听他这么一说,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孩子,你从小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
    杨笑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没——没——”
    “孩子,你跟我说说,你小时候在哪里长大的?”
    “孤儿院!”
    “孤儿院?是个什么地方?”青云道长不解地问道。
    “哦——就是专门收养孤儿的地方!”
    “孩子!那地方好吗?”
    杨笑仿佛被她勾回了童年。他双眼茫然地望着门外,脸上微微抽搐地道:“有什么好,都是些被人遗弃的孩子——”
    青云道长听得心如刀绞,恨不得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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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两个女人
    青云道长离开了,是在两天后一个青衣汉子持着猪老伯的信笺来找她的时候。、
    这两天青云道长也不闲着,每日里不辞辛苦地为杨笑按摩着。她按摩的手法奇异独特,小手儿每经过一处便会起了一股暖流,弄得杨笑全身酥麻异常,舒服得直嗯嗯哼哼。听得一旁的清儿姑娘脸红耳臊,心中大骂:“淫贼——花和尚——师父这般为你洗髓伐经,你当是什么!”
    经过望江楼的那事后,大刀和大牛明显地沉默了许多,也成熟了起来。第二天他们来到法明寺的时候,刚好看见青云道长从杨笑房里走了出来,便嚷着要学艺。那青云道长倒也没有推托,便收了他二人为徒。后来大牛才知道原来小时候在他们家住过一段时日的异人,便是眼前的这位青云道长。
    青云道长虽是收他们二人为徒,但也没有时间教授他们,只好叫清儿姑娘代师授艺。然后吩咐清儿好生照顾杨笑后,便飘然离去。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也没有消息,倒让杨笑有些想念她。
    在这段养伤期间,琴少爷、琴小小没来几次,想来是琴小小不怎样待见杨笑。反倒是陈玉蓉来了不少,问些后世的数理、化工之类的问题,让杨笑惊奇不已。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前,她说自己是来辞别的,要随祖父回淮南告老返乡,只怕是这辈子也难以再见。这时间,杨笑也在房里一直琢磨,如何在这半年的时间里赚够资本去迎娶蕙丫头。钱?权?无根无萍的他倒真是一筹莫展。
    这日,杨笑正在屋里假寐,隐约间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两个女人的声音。
    “清姐姐,你师父刚才来口信了!”
    “哦——琴妹妹,师父又交待什么?”
    “你师父说,这几日洛阳不平静,叫你不要让那坏人往外跑——”
    “唉——花和尚的伤是好差不多了,可他一个大活人,我怎能管得住!我也不知道师父哪根筋出了问题,怎么会对他那么关心!”
    “嗯!最近洛阳好像真的有事!我爹爹也把哥哥给关了起来,要不然还不早随那坏人偷鸡摸狗去了。对了,你武功那么高,把他点穴关起来不就得了。”
    杨笑听到这里豁然一惊,立马清醒了过来。
    “日啊,真没想到这琴小小还这般恶毒,想囚禁我?娘的——”杨笑心里大骂着。
    “花和尚这回伤了胸骨,没有两个月是痊愈不了。更何况点他穴位是要伤气门的,这绝对行不通,师父知道了还不把我赶出师门——”清儿姑娘轻轻地道。
    “你不恨他了?”
    “恨!什么不恨,他那般羞辱我,我恨不得杀了他——”
    “其实报羞辱之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倒是有个想法!”
    杨笑听到这里,背上突感凉飕飕。这两个女人那般恨自己,这回聚在一起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法儿来对付自己。
    “琴妹妹——什么办法?你快快说!但也不能伤了他,不然师父那边不好交待——”清儿姑娘急急地道。
    “那是,我想叫我爹爹来治治他。一来呢可以叫他不能乱跑,二来也杀杀他的傲气!”
    “丫丫的,我什么时候有傲气了?胡乱给我带帽子,不就是一句话吗?日,老子不把你推dao,我——我——就让你推dao得了。”杨笑在屋里气得咬牙切齿,“切,琴老爷?脑满肠肥的,也好!老子最近也闲得慌,正好去你那里练练手,听说他的生意倒做的挺大的!”。
    “快说,什么办法?”清儿姑娘催着道。
    杨笑偷偷地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地往门后挨去。开玩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别让笑哥阴沟里翻船啊。
    “我是这么想的——”琴小小正待说出话来。
    突然,清儿姑娘眼睛一瞥房门,轻轻冷笑道:“花和尚好像醒了,我们去外面说去。”说完,二人便携手往法明寺外走去。
    杨笑喟然一叹:丫丫的,这小妞的耳力还真是不一般的好,这也能听见。早知道便躺在屋里假睡还来得实在。罢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嘿嘿——老子怕个鸟啊!
    第二日,杨笑喝完放在床头上的药汤,人也更清爽。也忘了昨日那两妞儿正合谋算计自己的事,一人便披着外衣走了出来。
    法明寺本就两个人,可自老和尚走后,好像更加清冷了。此时寺院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那小妞此刻跑到哪里去了,也真难为她照顾一个惹她讨厌的男人这么久。倒是青云道长对自己很是疼爱,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改天得问问她,唉——这人情事故是最不好还的!
    杨笑一个人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便已来到了那片树林。这片树林杨笑是非常熟悉的,往北便是太行山又有黄河阻隔,那是天然的屏障。回想与蕙丫头二人在那石头上吃着烤腿儿说着浑话儿的时光,仿佛就在昨日。也不知道她如今怎样?
    杨笑想着便抬起头来朝那远处石礅儿看去,那石礅儿上好像正有一个纤弱的白衣人儿坐在那边烤火。杨笑大喜,跑了过去大叫道:
    “蕙丫头,是你吗?”
    那人显然也听到了身后的声响,便转过头来笑道:“这位兄台,你认错人了?”
    杨笑一愣,只见那人二十岁上下,身穿白衣体形瘦弱,却是男子模样。与蕙丫头差别可就太大了,自己是想人想花了眼了。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杨笑抱了抱拳在另一个石墩儿上坐了下来。
    “看来你是想心上人了!”那人打趣地道。
    “哈哈哈——对了,你是采药的?”杨笑看了看他身边的镰刀、装满草药的药娄子笑道。
    “嗯!双脚裤管湿了,来烤一烤。噫!你伤了胸部?”
    杨笑惊讶地看着他,刚才进树林之就把衣服给扣了起来,胸前的那一道疤早已遮住了。
    “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笑了笑道:“我是采药的,药医不分家。看你脸色微黄,气频不畅,想来有一个多月了!”
    杨笑点了点头,举起大拇指佩服地道:“牛B!想不到你这般年纪望闻问切就这么厉害了,对了怎么称呼你!”
    “李溥。你呢?”
    “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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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神医李溥
    二人正在说话间,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凄凉的哭声。。那声音隐隐约约正往这边而来,看来是往太行山去的。
    “这么大早的,谁在这里大哭!”李溥皱着眉头道。
    杨笑摇了摇头道:“‘清晨遇哭声,抬人山中扔。’,听那凄凄惨惨的样子应该是送丧的吧!”
    李溥望着杨笑满脸的不相信:“真的?”
    杨笑笑了笑也不答话,开玩笑自己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了,附近的死人都住太行山抬,自己都遇上好几次了,连这都猜不准那我还混啥!
    那声音来的很快,不一会儿从树林那头转来一大群人。当先四人荷荷有声地抬着一副棺椁走了过来,紧跟着后面几人身披麻衣,腰缠草绳,东倒西歪地哭喊着。
    那小道本就不宽,杨笑二人只好站了起来走进旁边的树林中,眼睛不经意地瞟了那棺椁一眼。
    “噫!怪事?那棺椁底怎会有血迹?”杨笑眼珠子一转,“主人难道不知道?”想到这里朝身边的李溥看去,只见他也正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显然他也看到了那滩血迹。
    二人这一打量,那伙人便已走出了老远。再走一箭之地便要上了登山之路。
    杨笑走了出来,正要往那石墩上坐了下来,突然现有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那石墩儿上,杨笑心中一动:“难道棺材里的人还没有死?”
    想到这里对着李溥道:“快快跟我来——”
    杨笑一阵小跑追了上去,大声叫道:“停——停——快停住!”
    那伙人疑惑地看着他停了下来,喝道:“和尚,你干什么!”
    杨笑不理他们径直走到侧面,俯往那血迹看去,那颜色鲜红的血液正兀自从棺材缝隙里淌了出来。看到这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赶忙询问正在棺材后面哭得很伤心的老妈妈。
    “大娘!这里面躺着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苦命的孩儿啊!”老妈妈拍着棺板大声地哭着。
    “是为什么去了呢?”杨笑耐心问道。
    那老妈妈仿佛没有听到杨笑的话,依旧在那边悲天恸地的哭喊着。
    旁边一个年轻的妇人忍不住叹息道:“是王嫂的女儿,昨日生孩子难产,死有大半天了。”
    这个时候李溥也看出来了,他蹲了下来用手沾了沾那血液,一脸兴奋地道:“杨兄弟,你的意思是说她还没死?”
    老妈妈此刻仿佛听到了这话,停了哭声半信半疑地看着二人。
    杨笑正色地道:“嗯!我断定她还没有死,你们看这棺材缝里流出来的血水。死人怎会流血呢,而且还是鲜红的血液。”说着转过头来,“李兄弟,你有没有办法把她救活?”
    “如果你的分析没错,这产妇应该是由于难产窒息而假死的,那我便能救!”李溥沉思了一会儿坚定地道。
    “好!快!快!打开——”杨笑催促道。
    众人见他二人分析的有理有据,心中早已信了几分。况且人命关天,能救活自然是好,不能救活也只权当再见一面罢了。
    于是,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棺盖被打开了,李溥连忙上前察看。只见那妇女肚大如鼓,脸色蜡黄,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李溥探手过去仔细地摸着脉,觉脉搏还在微弱地跳动。
    “杨大哥,果然还活着!脉搏还有跳动。”李溥兴奋地叫道。在家里他只是排末位的小药童,什么时候能轮到他坐诊。此番一上来就这等惊奇之事,他早就跃跃欲试了。
    老妈妈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拉着杨笑的裤管急道:“小师父快救救我的孩儿,我每个月给你寺庙供上香油钱——”
    杨笑连忙把老妈妈拉了起来,笑道:“大娘,不用担心,我那兄弟本事大得很呢!”说着转头朝李溥道:
    “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李溥从药娄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了开来,里面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口中道:“准备一些水来。”
    刚才那妇人连忙道:“我去。这儿我熟,那边就是法明寺。”说着一溜烟地往法明寺跑去。
    李溥凝神静气,认真地选好穴位,扎下几根银针,等把药拿出来的时候那妇人也提着水和小碗跑了过来。李溥把药化在小碗里,给产妇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产妇完全苏醒过来了,并大喊着叫痛,没多久就生下一个胖娃娃。
    大家见眼前二人把行将入土的人都救活了,而且同时救活了两条人命,都情不自禁地赞颂他二人是“起死回生的神医”。
    送走一干人等,李溥也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却忍不住地呵呵傻笑。
    看他那副样子,杨笑摇了摇头笑道:“看来你是第一次行医?”
    李溥点了点头尴尬地笑道:“是的!家里不让我出来,他们说我这一门还未学精!”
    杨笑咂了咂嘴巴道:“这还不够啊,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毛病!”
    李溥笑道:“那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倒是杨大哥你观察细微,是个学医的好材料,爷爷见了肯定这么说!”
    “你爷爷是谁?”
    “李东流!”
    “你是哪里的人?”
    “沧州!”
    “哦!那你认识一个叫孙思邈神医?”
    “孙思邈?没有听说过!”
    杨笑摇了摇头,穿越到这个历史分支也分的太厉害了。除了袁天罡和李淳风之外,其他的好像似是而非。本来就有些怀疑这李溥会不会与唐代孙思邈有些关联,看来不是了。
    “那你有没有想去洛阳开店坐诊?”杨笑突然间想起了蕙丫头脑中灵光一闪。
    李溥双眼一亮,随即又如泄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地低下了头。
    “怎么啦!不想啊?你这等医术在洛阳也是数一数二的。”杨笑好像如大灰狼一样怂恿眼前的李溥。
    “我也想,只是人家都说我们是土郎中。再说洛阳开药铺要很多的钱,爷爷想了很久都没有办法做到!”
    “那好办,钱我来想办法!”杨笑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这小李溥的医术已经如此高明,他爷爷还不是跟神医一般——土郎中!嘿——高明之士都是从民间诞生的。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这样吧,李兄弟我们两个人先合计合计,在洛阳把药店先开起来,再给你爷爷一个惊奇!”杨笑盯着李溥道。
    “真的!”李溥双眼幽幽亮,兴奋地跳了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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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又见棺椁(一)求推荐
    “当然是真的!”杨笑笑了笑豪情壮志地道,“我们一起打造大隋的第一药铺!第一连锁药铺。。”
    “好!我这便回去,跟爷爷他们说下,这回让我出来久点。”李溥也是年轻气盛,经过杨笑扇风点火,激动的满脸通红。
    杨笑拍了拍李溥的肩膀,赞许地道:“来的时候就直接到法明寺,我就住在那儿——”
    于是,二人又商量些细节便分道扬镳。
    回到法明寺的时候已快晌午了,那小妞还没有回来。杨笑肚子有些饿了,突然间便想起了宋嫂的一窝公鸡来了。他此刻差点忍不住要带着天蚕勾再去勾一只来,可一想起蕙丫头的事便没了兴趣。正百无聊赖之际大刀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声嚷嚷道:“笑——笑——哥——不好——了!”
    笑哥一惊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他跑了出来急道:“大刀,别急慢慢说!”
    大刀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才平息地道:“大牛的把牛给摔死了——”
    笑哥心中暗自吁了一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不就是一头牛。
    “有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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