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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之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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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音喃喃自语,又像答话地说道:「映,别担心。若有必要,咱们就走趟玉京。」
「大仙,如今我家园已失,茫茫未来,还请大仙指我一条明路。」赤鳞磕头求助。
看到月音又笑了,黄烈拾跟着头皮发麻。
「你我不同路。此地有道德天尊护持,又有星罡之力降临;外有五营兵马、内有四灵守护,可谓得天独厚的灵地。经过净骨,你已是道门灵妖,不如长留于此,或有荣登天榜之日。」
「月音,你要它留下?」黄天拾倒吸一口气。
「它不是你的宠物?」
「才不是呢!」
「现在是了。」
「怎么可以这样!」
月音再度光遁而去,留下一人一妖,互看不顺眼的大眼瞪小眼。
黄烈拾受不了的先说:「你现在已经可以自理,我这小庙供不起大佛,请你另觅灵地修行。」
赤鳞却道:「大仙都已经明示,此地是我修行的最佳地点,这里我是住定了。这个鱼缸其实也不错,有暖光灯调节水温,又会自动打水,除了小一点,住起来还蛮舒适。我之前住的地方,灵气被毁,你赔我个家宅也不为过吧?」
「喂!死金鱼!别逼我动手,再把你打回原形!」
「来啊!谁怕谁?反正你已经把我的姐妹们全杀了,还差我这一命吗?要打我可能还打不过你。这命是上仙救的,过去的事可以我不再追究,你真的要动手,咱们就来试试看!反正这屋子也不是我的。」
「你……好!随便你,想住就住,我才懒得管你……」黄烈拾来个眼不见为净,躲回寝室。
碰!碰!
才躲回房间不久,就有人敲门。
黄烈拾把门打开,脸又皱了起来,语气不善地说:「你又有什么事?」
赤鳞道:「我饿了。」
黄烈拾瞪了它一眼,不满地说:「你饿了关我鸟事啊!」
赤鳞却道:「金鱼饲料不是还有?」
「……是有。」
「那还不快点拿出来!这不是养金鱼的基本义务吗?」
「可恶!你是吃定我啦!」
高山深处的山神庙里,许多妖怪聚集在一起。
这里的妖怪都是植物、树木的精怪,从老松、柏树、青竹到柏、杉、桧,各种树木的精怪,到兰花、梅花、菊花、百合、水仙,各种花草的精怪,全聚集到这座山神庙里头。
算一算,至少有近百只花草树木的妖怪齐聚于此,让这里充满花香与草木的芬芳。
这里的灵气相当美好,与妖怪们散发出来的香气相得益彰,可是这些妖怪却做出怪异的举动。
妖怪们一个接着一个,由口中吐出一颗颗的光球,奉献给神庙新塑的神只。
这些光球,全部都是这些精怪吸收人类生气,再由植物经生长结果的方式,炼制而成的生气丹。每只妖怪少则奉献十几颗生气丹、多则百余颗,众多妖怪奉上的生气丹,竟有五千余颗。
这么多生气丹在神像身旁环绕、照亮神像,好像神光闪耀,有如仙神显灵一般。
女仙的神像将生气丹吸纳,然后神像便如显灵一般,活了过来。
「众人辛苦了。为匡正天道,救助伤弱之人,让各位犯险行事,实在过意不去。但是各位所作所为,天上的星君已经瞧见了,特赐罡星神丹乙枚。可惜这神丹只有一枚,无法分赐众人,我只好将这神丹赐予最辛苦的兰花君。」
银色神丹送入兰花君体内,它的身体马上产生剧烈变化!
兰花之香,芬芳扑鼻,兰花君的身躯先是枯萎凋零,然后又长出一株新的兰花出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在星力的加持下,兰花君便完成一次脱胎换骨的过程,妖力暴涨三倍!
众妖精们看得是既羡慕又向往,尤其是供奉生气丹只输给兰花君些许的妖怪,更是后悔没多加把劲,把这种大好机会送给兰花君。
巫抵透过神像又道:「各位的辛劳我也都知道奇%^书*(网!&*收集整理,虽然星罡神丹有限,但这甘露对诸位裨益亦是非凡,望各位能继续努力。」
说完,神像手上的净水瓶洒出甘露,遍布众妖。这甘露带着清圣之气,对植物生长大有益处,所有的妖怪全都心怀感激的吸纳甘露,增长妖力。
送出甘露,巫抵的意识便离开山神庙。
神识归体、巫抵张眼,钦丕便问:「收获如何?」
「尚不足,不过经我砥砺,下回的收获会更加丰富。」
钦丕又道:「你大费周章弄了这么多没战力的小妖怪,不嫌麻烦吗?
要收集人类的生气,不如弄几只白骨精、尸妖的还比较有效率。话说回来你也真奇怪,采自崑仑山的神丹妙药还会少吗?还要人类的生气干什么?」
「我自然有用。」
巫抵笑问:「倒是你那边进行得如何?」
「没问题。派出近百只兵厄鹗,加上化权星君提供星力,我已经召募了近万只妖怪。」
说这话时,钦丕神色之间似有不满之处,又道:「那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家伙,是还有这么一点点用处。不过真正能用的恐怕只有百分之一。
我已经将那些能力较高的百余只精怪叫过来,供你差遣。」
巫抵喜道:「太好了,我正需要人手呢!」
说这话时,化权星君光遁而来。
他神色高傲地接道:「非是百余,授予星力,仅存一半。」
钦丕怒道:「你搞什么!有必要一次灌输这么多力量,是故意要把它们弄死吗?」
化权星君冷笑:「根骨过差,留之何用?」
钦丕讥道:「我看是你自己力量操控不当,才将它们弄死。」
「汝欲一试?」化权星君不客气地应话。
巫抵打起圆场:「化权殿下说得也没错,现在先淘汰,也比付出更多心力时才淘汰来得划算。在这人间能成精怪者不计其数,钦丕也只是将星力送出,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就淘汰,对我们并无太大损失。」
化权又提出一个问题:「赐予星力事小,但力量提升非靠自我修炼,登天越界之际,恐法承受升天之灾劫。」
「这还真是个问题。」
钦丕难得赞同化权星君的话:「总不能要我们将它们一个个带上去吧?「门」还没着落吗?」
巫抵道:「大人还在与贬至西天的月氏交涉,暂时无法开启隐月之门;不过,要开临时隙缝的地方已经找到。所以我需要人手,处理相关事宜。相对的,玄水天子的动向如何?」
钦丕不满地说:「我派出的兵厄鹗已经被解决了十来只,我想她已经知道是我从中做鬼。与其被动的等她找上门,何不让我直接去找她?反正是在下界将她解决,玉京那些迟钝的人也不会知道。」
巫抵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玄水天子是王母的最后一位孩子,虽然生父不明,但是能成为王母最后的子嗣,实力必然不凡。我搜集生气,也有些是要用在她身上。钦丕还请你多忍耐,时候到了,我还要请你协助……
我也该去见见外面那些生力军了。」

第九章 前进民宿
殡仪馆这种地方谁都不喜欢,却又很难避免不进去。
这天下午,黄烈拾就在两位警察的带领下,进到市立殡仪馆。
自从黄烈拾略施小计,让白国良、丁致忠误以为上次是黄烈拾为他们化解灾厄,这两位警察就把黄烈拾奉为神明的代理人,有事没事就向他求平安符。
这一次更为了特殊的案子,将人请来。
说是有案件,在新闻媒体上却没看到相关的报导,就连白、丁两人都特别穿便服来办案。
通常黄烈拾是不管这种俗事,只是拗不过两位刑警的强力请求,才特别破例跟来。
前来接待黄烈拾等三人的,是殡仪馆的总经理。这件事特别被隐暪着,总经理还特地带他们走后门,避开闲杂人等的耳目。
来到警卫室之后,总经理将顾守的保全人员全赶了出去。
在殡仪馆工作的人,难免会碰上灵异事件,对这类的事情早该见怪不怪。可是总经理却像是在怕什么事,对殡仪馆显露出明显的畏(书)惧(网)。
这一路上黄烈拾曾问两位警察,到底是什么案件,非要他出马不可?
可惜白、丁两人只露出古怪的神情,不肯说明白,只强调这个「失窃案」非要他才能解决。
看他们三人紧张害怕的样子,黄烈拾便开玩笑地说:「是什么东西被偷了?殡仪馆最重要的商品,不就是尸体?呵,想不到现在连尸体都有人要偷。」
总经理的脸刷成反白,连退三步。
白国良道:「大师看一下监视器就知道了。」
播放电脑的影像档,标示的时间是在凌晨一点。
画面相当清晰,没有灵异影像的感觉。播了三分钟,只见到一个人由冰库离开,那人走路的动作有点僵硬,似乎是个膝盖不便的老年人。
就播这三分钟,总经理便将画面停掉,问:「大师你怎么看?」
「不就是一个人走出来,我看他也没偷什么东西啊?」黄烈拾一脸迷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是啊!一个「人」走出来耶!」丁致忠特别强调「人」这个字。
黄烈拾想了想,开玩笑地问:「那个人原本该不会是冰在尸库里头吧?」
两位刑警都点头了。
「还是冰了快两年,被遗弃的尸体……」总经理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
「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谁会用这种方法偷尸体?」黄烈拾讶然。
「所以我们才找你来。」
「这事还有谁知道?」
「没了,除了当班的警卫,就只有我们几个。」总经理道。
「嗯,我到现场去看看……」黄烈拾这才开始慎重其事的处理。
殡仪馆虽有些阴魂杂气,却没有留下尸体「自走」的线索。
由于这种地方平常就是阴气沉重,时间又经过太久,施法者留下的灵气早就被盖了过去。
黄烈拾找不到线索,也想不出偷具尸体能干什么?
再怎么样,一具冰了两年的尸体,灵气散尽、作用有限,大费周章偷这具尸体一点也不划算││除非这具尸体有其特殊之处。
只是尸体已失,也无从判断。
没有办法之下,黄烈拾只好给他们八卦治颠狂精神符,以安定心灵,并在殡仪馆设下治强邪、安五方的符法,好安定人心。同时交付他们一组八卦明镜与黄帝像的指妖针,做为警示。
总总作为,都只是为了能使人安心。
至于尸体,当然找不回来。所幸施了符法,倒也没再出现任何「灵异事件」,事情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殡仪馆事件过了数天,黄天治做完晨间运动、回到家里、看完本家寄来的限时信函后,便臭着脸在看报纸。
大概是心情不好的关系,他看到什么新闻,就骂什么新闻。
「搞什么鬼嘛!连市长的女儿都被绑架?这警察都是吃屎的啊?连老板的女儿都保不住,现在的治安真是烂到不行!」
在一旁黄烈拾答腔:「这很难说,搞不好是她离家出走,还是去会网友,怕被骂才谎称被绑架。不然人已经失踪五天,才说被绑架,这不是很奇怪吗?」
黄天治看了黄烈拾一眼,便数落道:「你们年轻人脑袋瓜里,不知道都装些什么?现在学校的老师也不知道教了些什么?
「爸妈的谆谆教诲不听,网路上没见过面的网友打几个字就乖乖的跑去,不是被性侵、被打被骗,不然就是跑去自杀。所以我就不喜欢这些新世代的电子产品!」
黄烈拾伸伸舌头,小声地说:「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咦?这个好!有魄力。美国总统宣布要强力反制恐怖行动,不惜出动军队,展开激烈的反扑。嗯?这张照片怎么回事?好像灵异照片……」
黄天治把注意力又放回报纸上。
「真的吗?我看看!」黄烈拾靠过去一瞧,心头一震。
在美国总统身后好像有个鸟影,这只鸟的形状,就跟附身在唯冲的兵厄鹗一模一样!
黄烈拾怕黄天治插手,碰到危 fsktxt。cōm险,便道:「爷,别管他了。就算他真的鸟灵附身,你能怎么办?飞到白宫说要帮他除灵?不被架到精神病院,还是被当恐怖分子关起来审问才怪!」
「唉……说的也是,都说已经退休了……还想这么多,真是的……」
黄天治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函,心情变得更沉重了。
手机的声音响起。
黄烈拾接起电话,直接开始损人:「逊斌没在被床里睡你的大头觉,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吗?」
「什么话!我可是生活作息正常的大好青年,偶而也该早早起床!」
电话那头传来吴国斌的声音。
「废话少说,你这个人我很了解的,没事绝不会一大清早就想到我。
先说好,借钱的话没有!最近被「金鱼诈骗企业股份有限公司」狠狠的敲了一笔,穷得快被鬼抓去了!」
吴国斌怨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咱家虽然不像王永庆那么有钱,可也没穷到三餐不继的地步,况且年轻有为的我还兼了高时薪的家教,荷包满满的哪会缺钱?打电话给你是有好康!」
黄烈拾却道:「我闻到可疑的气息了。」
「好话不说第二遍,今天傍晚咱在学校的门口见。你准备一下行李,到埔里去度假!住三个晚上,星期一早上回来。顶级的民宿,免费招待!」
「你要招待我到埔里的民宿?太阳还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吴国斌不满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好东西,才跟好朋友分享耶!
难得有这机会你去是不去?还有几位美丽的美眉要一起去。你要没兴趣,机会可要让给别人了!」
「我想想……」黄天治犹豫着,并偷瞄了爷爷一眼。
吴国斌再次鼓吹:「你就别再考虑了!机会难得啊!」
黄天治听了孙子的谈话,便道:「埔里吗?没关系,你就去吧!」
黄烈拾将手机移开,问道:「家里怎么办?」
黄天治笑道:「出去玩玩也好,反正楼下还在装修,也不会有什么事。
几天而己,你还怕房子会被人搬走?」
既然爷爷都这么说了,黄烈拾才回覆吴国斌:「好吧,我就给你招待我的机会。」
「哈!太好了,任务达成!」
「什么任务?」
「没有啦……对了,可以调二千块来用用吗?」
「……你不是兼了高时薪的家教,荷包满满的?」
挂掉电话,黄烈拾笑说:「爷,你近来的气色越来越好了,我到埔里一定会买土产回来孝敬您的。」
「土产倒是不用。」
黄天治拿起信函又看了看,道:「你也不必急着跟朋友在星期一就赶着回来。埔里那的分坛碰上了些麻烦,星期一下午你就到那边报到,支援他们几天,把妖怪扫干净再回来。」
黄烈拾才在想,严以律「孙」的爷爷哪时候转性了,竟然不用谈条件、也不必苦苦哀求,就放他出去玩,原来是要出差。
「爷,你要我到分坛帮忙……」黄烈拾不大乐意。
不是他不愿出手助人伏妖,只是他跟黄家本家的人素有疙瘩。
黄天治笑笑地说:「埔里不想去?也行,还有台北分坛、本家的支援本队、高雄分坛的支援任务,你可以自己选。」
「哈……爷,你不是开玩笑吧?世上哪来这么多妖怪?」
黄天治苦笑道:「是啊,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台北分坛是黄天野主持,去那只有受罪的分;本家的支援本队,都是本家那些直系的人员担任领队,去那还是只有受气的分;至于高雄分坛,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比较起来,埔里分坛是分家的人主持,那里的道士除了坛主外,功力好像没个高明。去那里虽然会比较辛苦,至少不用让本家的人瞧不起,没得选的选择,黄烈拾只有乖乖的去作准备。
骑着摩托车、带上行李与装备来到海大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吴国斌一见黄烈拾就骂道:「真不准时!又不是女人要化妆打扮,还有脸迟到?」
「没办法,有事耽搁了……」黄烈拾想到出门时,跟赤鳞的「战争」,还心有余悸。
赤鳞听说日月潭是个灵地,有山有水,还有日月拂照,也想跟去看看。
黄烈拾拚命地阻止她,说什么也不带她出门,最后还祭出了道术,将她困住才顺利脱身。
「喂,不过住个三天,你当搬家啊?带这么一大包的。」
黄烈拾无奈地说:「也差不多是搬家了。星期一我不跟你们回来,还要留在埔里一阵子,行李自然就多了。」
吴国斌没怎么在意,只拉着黄烈拾,为他介绍此行的成员:「阿刚,咱们的运动明星,还有本系的才子张学。阿学,这位是我高中同学,黄烈拾,你可以叫他小石头。」
「好&书&网}久不见了,听说你常来海大,也不来找我!」陈志刚爽朗的打招呼。
这位也是黄烈拾的高中同学,跟吴国斌一样就读于海大,只是系所不同。
他是位运动健将,本来可以成为体育保送生,但因为不想被人说是脑袋长筋肉的运动健将,便靠自己努力,考上想念的科系。当然他运动方面也没放弃,目前还是个游泳国手。
「你好。」
张学这位才子并非书呆子,不但穿着入时、手挂瑞士的手工机械表、眼带无框的眼镜,让人觉得是位很有气质的名门子弟。
黄烈拾左右观望,没见到任何一位女孩,便问:「其他人呢?不会只有我们几个男的吧?」
「当然不是。我的小珊珊等会儿就来,陈嘉帆跑去买饮料了,另外还有两个神秘嘉宾在埔里等着。嘿,都是大美女呢!你们三位好好加油,机会是属于你们的。」
说完,吴国斌便搭着黄烈拾的肩膀,咬起耳朵。
「别说我不特别优待好朋友,这次的旅游是为了嘉帆的高中同学特别办的。听说其中一位住在埔里的大美人发生了点事,正需要别人的安慰。
女孩子在心灵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趁虚而入,要把她正是时候!
「而且她家还开民宿,有田有地又有楼房,将她弄到手,人财两得,人生从此一片光明美好!嘿,这个消息值不值「十个小孩」啊?」
黄烈拾还他一个灿烂的微笑:「这么好,你怎么不自己上?」
「没办法,谁叫我的一颗心已经奉献给小珊珊了。」
黄烈拾悄悄的将二千块塞给好朋友,道:「看在你找我来玩的分上,领薪水再还我就行。」
没一会,陈嘉帆与萧于珊都到了。
由海大门口出发的,有六个人、四辆摩托车。
吴国斌的心肝宝贝萧于珊当然由他来载,至于陈嘉帆就有三位男士可以选择。为了公平起见,当然是用最传统的方式││抽钥匙。
黄烈拾本来要放弃这个机会,他的行李多,要载人并不方便,不过另外两位男士都很绅士,认为该公平的时候就要公平。
结果陈嘉帆抽出黄烈拾的钥匙。
为了载人,黄烈拾只好将行李全放到脚踏板上,又将背包反背改为前背。
不过这么一来,他就不得不坐后面一点。九十CC的车子本来就不大,这么一搞,位子变得更小,陈嘉帆一坐上去,非要贴得紧紧的才安全。
「机车不能上快速道路,要到埔里快有三个小时的路程,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说一声,可以中途换人载你。」
「没关系,能让你载也不错。」陈嘉帆红着脸回答。
坐在前面的黄烈拾没见到陈嘉帆羞答答的表情,只是觉得很奇怪。坐这么不舒服的车子还觉得很不错,这女孩也未免太客气了。
车子发动开始奔驰没过多久,黄烈拾就在心中骂起带头的吴国斌:「这死小子,是不是故意整我?看我载人载东西还故意骑这么③üww。сōm快!」
不过他身后的陈嘉帆却不这么想。
她紧紧地抓住黄烈拾,前胸靠后背的,车速虽快却能感受到黄烈拾的体温,还有宽实的背膀。路程虽然辛苦,她反而觉得好短,一下子就过去了。
这群年轻人把省道当高速公路在飙,骑到靠近日月潭民宿,竟然只花二个小时。抵达目的地后,民宿的老板娘很热情地招呼他们,并且为他们安排了两间最好的房间。
放好行李,他们就到露天庭院聊天看湖景。
这时候,第三名女孩也登场了。
经过介绍,才知道她是就读于济南大学的学生,所以就近先来到民宿。
这女孩名叫江盻容,长得很甜美,留着短发看起来很有活力的样子。
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了,在山区这种天气更加寒冷的地方,她还是穿着短袖的运动T恤。
T恤被汗水濡湿,贴着身体,将她傲人的上半身突显出来。
「容儿,天气冷,你还是把外套穿起来,不然会感冒了。」陈嘉帆把朋友的运动外套拿出来。
「不会啦,我才跑完步,热得很。」江盻容不在乎地说。
「不,运动后流了汗。在这里吹冷风真的很容易感冒,你还是把外套穿起来比较好。」黄烈拾说完,被江盻容瞪了一眼。
「你怎么像个老头子似的?跟家里的老爸老妈一样,老爱操烦。」江盻容虽然表示不满,不过还是把外套穿起。
当她把外套的拉链拉上后,其他三名男生彷佛都发出无声的叹息。
他们一致对黄烈拾投射谴责的目光││竟然让女孩将美丽的「景观」遮掩起来,这个罪已非万死可以偿还。
江盻容与萧于珊一样,都属于那种较外向健谈的女孩,而且在她身上找不到萧于珊那种城市女孩的娇气与傲气,大伙很快就热络起来。
张学对这种阳光系的运动女孩很感兴趣的样子,野心都直接写在脸上了。陈志刚也没好到哪去,难得碰到可以一起谈运动的女孩,让他非常高兴。就连有女朋友的吴国斌,也把目光分了大半给她。
谈着谈着,萧于珊问到了第四位女孩。
「对了,嘉帆不是还有一位同学要来吗?怎么没见到人?」
江盻容开玩笑地说:「秀秀怕抢了我们的风采,所以明早才会出现。」
「她到底怎么了?我听伯母说秀秀最近心情很糟,是出了什么事吗?」陈嘉帆问。
「我也不知道。如果要说被男朋友甩了,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想追她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我却不曾听她有交过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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