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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若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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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不该像现在这样啊。”
  “叩叩。”敲门声适时地响起。
  “请进。”
  看清进来的人后,袁婧重新垂下眼。
  “若愚,有什么事?”李韵琳为了避免尴尬,招呼道。
  “我、我来交辞职信。”
  一张信封被平整地摆到袁婧面前,她心一震,抬眼便将上面端正的三个字看在眼里。
  “辞职?”李韵琳惊讶道,“为什么突然要走呢?你不是做得很好吗?难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大家都很照顾我。只是我不太习惯这个环境。”沈若愚急忙解释。
  “不习惯?不再考虑下吗?若愚,你这样走了,大家都会很舍不得你的……”
  “我……”
  “韵琳,不用强留他了。我收下你的辞职信,你可以走了。”她拉开抽屉,将桌上的信封丢进其中。
  “阿婧。”李韵琳对这样的袁婧感到陌生。
  沈若愚淡淡一笑,“再见。”
  最后一眼看了袁婧的侧脸后,他转身大步开门而出。
  听到门开了又合的声音,袁婧才望向厚实的木门。他,终于走了。
  第9章(2)
  “阿婧,你在气什么?你是在怪若愚吗?”李韵琳再也忍受不了了,她一定要点醒袁婧这个死脑筋。
  “难道我不该怪他吗?”袁婧偏头看着激动的韵琳。
  “你在说什么?是若愚,是刚才走的沈若愚救了你!你有什么理由去怪他?”
  袁婧也不禁激动起来,撑住桌沿大声道:“就因为他当场揭穿了罗毅的诡计,我就应该对他千恩万谢?他凭什么自作主张决定怎样对我最好?他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不把其中的原委告诉我?如果罗毅发现了他的伎俩,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罗毅那一拳朝他打下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痛有多紧张?”
  不觉眼泪一滴一滴地坠了下来,袁婧缓缓地滑落,瘫在了椅子上。
  “阿婧,你、你爱上他了?你爱上若愚了,是不是?”李韵琳不敢相信道。
  “谁会爱上那个傻瓜!我才没有!”袁婧哽咽不清道。
  “还嘴硬?你分明是在担心他。你怪他不告诉你,其实是怕他独自涉险。”
  “你非要说得那么明白吗?”袁婧脸上一片潮红。
  “不说清楚,有人死不认账,还硬要往死胡同里钻,我有什么办法呢?”韵琳笑着调侃。
  “那他现在走也走了,我怎么办?”真是个傻瓜,她叫他走他就走。
  韵琳双手一摊,幸灾乐祸道:“刚才又不是我装腔作势把人家赶走的,我怎么知道。谁作的决定当然由谁收拾善后咯。”说完便拿起她要的文件退出办公室,有些事并不是她这个局外人能够解决的。
  “你……”袁婧当场气结。
  她拉开抽屉,取出那封辞职信,抽出纯白的信纸,上面赫然只有两个字——
  珍重。
  事到如今,袁婧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在乎沈若愚的。一个下午她不停地打着他的手机,可是始终无人接听。当她兴奋地听到不是盲音的刹那,不禁自责起自己的冒失来,她该对他说什么呢。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让她根本不必担心这个问题。
  “阿婧,若愚把公司分配的电话留下了。”
  当时的她充满了失望,他真的不愿再见她了吗?不过幸好他的档案里还有广州的住址。她第一次在工作时间交代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赶到他住的地方却无人应门,最后隔壁的房东太太告知她,沈若愚中午便收拾行装离开了。
  原来,他走得如此决绝。
  今夜,又是她一个人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走。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开始时她希望能够寻到那个熟悉的笑容。渐渐,一次次的失败后,她明白了,当一个人决心离开的时候,是不会留下任何东西的。他留给她的,或许只剩回忆。
  路过一个书报亭,老板已经在收摊了,袁婧掏出零钱,“老板,给我一份晚报。”
  “小姐,你运气好,最后两份了。”
  袁婧礼貌地笑了笑,接过递来的报纸,转身要走,突然肩膀被人轻拍了下。
  “若愚。”
  路人显然被袁婧莫名的热情吓倒,“小姐,这一元钱是你掉的。”
  “谢谢。”
  她是怎么了?故意去买份报纸,期待能像以前那样能不期然地遇到他,还特意……袁婧看了看这条街,就是公司不远的马路。到底是她无意逛到这里的,还是有心想故地重游?心中的苦涩却令她笑了出来,笑自己的傻。原来和傻瓜在一起时间久了,自己也会变傻瓜的啊。
  礼品店中的物品依然精致,但曾经放音乐盒的地方已经换上了别的工艺品。袁婧推开门,走到曾经摆放音乐盒的木架前,愣愣地出神。
  她仍然记得沈若愚送她音乐盒的情景。他还试图骗她那个音乐盒是原先那个被修理好的。她曾经一直以为关于音乐盒的记忆里永远只会是有关她和杜文翰的故事,现在才知道那个记忆早已被另一个叫“沈若愚”的傻瓜所替代。就如同现在摆放在她床头的已不是当初那个音乐盒,而是沈若愚送的这个。
  “小姐,看中什么?这只水晶海豚我可不卖的。”老板见袁婧死死盯着自己的心头爱,不免担心。
  袁婧回头笑道:“老板,看来放在这个架子上的都是你不卖的。”
  “哦,我记起来了。就是你和那个小伙子把我的音乐盒给骗走了。”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心痛不已啊。
  骗?有人居然会在沈若愚身上用“骗”这个词?袁婧再次笑了起来。
  “不过我是看那个小伙子是真的很有诚意才割爱的,双休日我还没开门他就等在外面了,工作日呢一下班就又来蹲点。”老板打量了一番袁婧,“姑娘,那个音乐盒在你那?”
  袁婧点点头。
  “不是我人老了爱多嘴啊,那个小伙子对你还真不错啊。你们现在还好吗?”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袁婧仓惶逃出礼品店,徒留老板在纳闷他到底说错了什么。
  躲在角落里,袁婧终于落下泪来。
  “他、他走了。”只是老板已经听不见答案了。
  回到家里,袁婧打开床头柜,取出音乐盒,让它的乐声充斥在房间中。她的眼睛被抽屉角落的一个火柴盒吸引,她记得那是生日那天她坚持留着做纪念的。推开火柴盒,里面竟然还剩一根火柴,它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里面。
  “火柴在我们眼中还是自己的流星,它能够帮你达成愿望的。”她还记得那天沈若愚这么说过。
  袁婧取出火柴,擦亮了它,“呲”的一声后火柴燃起了小小的火苗,在灯光的辉映下它是那么的不显眼和微弱;但袁婧却当它是最后的寄托,她就像那卖火柴的小女孩般,对着最后一根火柴许下最美好的冤枉。
  “带我去找他。”
  火柴燃得很快,差点烧到手指了袁婧才放手。原来在寂寞的夜里,她和他的点点滴滴会成为吞噬她的猛兽,让她不得不怀念。
  “我希望每天都能像今天这么开心。”这是她生日那天许的愿望。
  现在袁婧终于明白,原来这并不困难,只要,有他的存在。
  “阿婧。”
  一清早,刚踏出家门便见到不想见的人,心情实在很难好起来,袁婧头也不回地想要走。
  杜文翰赶忙追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我等了你很久,能给我点时间吗?”
  感觉到他手心的冰凉,袁婧微一沉吟,“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我还要赶着上班。”
  “不如我送你去上班,我们在车上谈?”
  袁婧作势就要走,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缠不清。
  “等等,我现在就说。”杜文翰看着她浮肿的双眼,不免感慨道,“阿婧,你昨晚没睡好吗?”
  “有什么话能不能请你赶快说?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她不知道他还要玩多久假惺惺的游戏,在他和罗毅勾结陷害她的事情暴露后,他居然还能如此厚颜无耻地来找她。
  “阿婧,我和Ivy离婚了。”他如今的地位已经巩固,无须再留个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在身边。
  “这是你的私事,和我无关。”
  “难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原先她恼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现在他离婚了,准备和她再续前缘。她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文翰,我真的很佩服你。现在居然有心情和我说这么多废话,我还以为你应该担心罗毅把你供出来呢。”
  “以我的身份和地位,谁会相信他的话?”杜文翰不免有得意之色,这也是他当初设想好的一步棋。
  “那你就是承认当初设计陷害我了咯?”袁婧冷笑道。
  面对袁婧的反诘,杜文翰愣在原地,睁睁地看着她走远。
  “呵呵,袁婧,我得不到喜欢的人,你不是一样得不到吗?我们都是同样的可怜人哪!”
  袁婧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
  “你不会还不知道自己爱上那个傻小子了吧,那个小子也真是不错,为了你假装和罗毅合作,宁可自己离开盛隆也不连累你。啧啧,真是难得的痴心啊。可惜啊,偏偏碰到了我们铁石心肠的袁大小姐,这下好了,升官发财在前怎么会想到当初共患难的垫背呢。”
  早在史蒂芬先生的酒会上,他就觉得袁婧和那傻小子关系暧昧了。本来他这番话只是想刺激下她,但看到袁婧复杂变幻的表情后,他知道自己说对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得意,反而有点苦,有些酸。
  袁婧缓缓笑了,还笑得很开怀,“文翰,谢谢你提醒了我。如果如你所言,你真的爱的是我,那么可惜你永远得不到你爱的人了。但你点醒了我,我想我会追到属于我的幸福的。”
  走了几步,袁婧重新回头,“还有件事,我不会再留在盛隆了,升官发财还是留给你吧。”
  这次,她的脚步没有迟疑,坚定地跨向未来的每一步。
  杜文翰在原地踉跄了下,看着袁婧的背影,低声地自言自语着。
  “阿婧,你知道吗?罗毅真是个大傻瓜,以为当初我真的是想陷害你吗?其实我只是想来个英雄救美赢回你而已,不过很明显在你的剧本里已经有个英雄了。既然扮不成英雄继续做坏蛋好了,好让你记得我长一点。”
  这番话是真是假,此时都没有意义了。
  第10章(1)
  咖啡馆中,靠窗而坐的袁婧显得有些急躁,小匙已经把餐盘中的蛋糕戳得稀烂。好在有个女子比她更急地闯进了这片宁静的午后,位子还没坐定便开始聒噪起来。
  “阿婧,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可是知道你在这里就马上赶过来啦。”将面前的冰水一饮而尽后,周洁宜才觉得神轻气爽起来。
  先前洁宜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她,得知她在这个咖啡馆后便心急火燎地赶过来了。
  “不急,反正你知道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她指的是她辞职的事。
  “不过我接下来的信息也不会让你白等的啦,一定会让你觉得物有所值。”周洁宜拿出一份已经微微泛黄的报纸摊在袁婧面前。
  现在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能激起她的兴趣吗?袁婧自嘲地笑了下,低头却被醒目的标题所吸引。
  “派潭?”
  只见标题上赫然写着“派潭惊现商业天才,震动GPW高层人员”。
  袁婧狐疑地望着周洁宜。
  “你没有看错,也没有猜错,这份报道确实和你的助理也就是那位沈若愚先生有关。”周洁宜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说道。
  “还记得当初在你的办公室我第一次看到沈若愚,就觉得眼熟的事吗?”见袁婧点头后,周洁宜续道,“你也知道,因为工作关系,一般我只对财经界的杰出人物有深刻印象,其他人的话要我记住恐怕有点困难。但当时我居然对那位沈先生有印象,而他却只是你的一名助理而已,所以我就觉得相当奇怪。但后来因为有很多事情,也就没有再做追究。
  “直到前几天,我遇上韵琳,她和我讲了你和沈若愚的事。”周洁宜看了眼明显憔悴了的袁婧不禁叹了口气,看来不管是谁都会为爱所困。
  “重新听到他的名字,我还是有很强烈的直觉告诉我,他肯定不一般。况且,他还和你有这层关系,我就更有义务要把他的情况查得水落石出了。”
  袁婧感激地握住好友的手,周洁宜也心领神会地一握。
  “幸好,我有剪报的习惯,十年来所有财经方面的大小要闻都被我收集着。花了一番工夫,我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答案。就如同这篇报道所写的,沈若愚在七年前,也就是他十九岁的那年曾经名噪一时。”
  虽然已经将报道大致看了下,但听到周洁宜说出口时,袁婧的心中还是泛起不小的涟漪。洁宜口中说的人会是那个她认识的若愚吗?
  “原先,他也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在派潭平凡地生活着。但随着派潭的开发开放,一阵经济洪流卷过了他的家乡,那时所有人都相信也梦想着凭借自己的劳动来发财致富。就在派潭家家种桃种柳的时候,这个年轻人竟然带动周围的人编柳筐。开始时,谁都不能理解他的行为,认为他是在做傻事。”
  袁婧从心底笑了出来,原来在多年前他就已经那么笨头笨脑了。
  “但当桃树丰收要运往城市销售,却大缺箩筐装载时,大家才明白这个年轻人的前瞻性的行为了。他就因为编柳筐而带动了不少人富了起来,那年他才十九岁。
  “听说他在小时候就挺有商业头脑的,人家在开山挑石卖给大理石工厂,往往一担子的石头也卖不了多少钱。他却整天在山上捡些奇奇怪怪的小石子,到花鸟市场去卖,有时候一块石子就能卖一百元。”
  “这么说起来,他倒也不笨。”
  “岂止不笨,简直是聪明绝顶好不好?”周洁宜纠正道。
  “那若愚又怎么会和GPW集团有来往的?”袁婧没有忘记那个醒目的标题。
  “沈若愚的这些事迹经过新闻媒体的一再报道,让GPW的老总听到了,当时他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可造之材,就派了他当年的助理……”
  “史蒂芬先生?”
  “你怎么知道?”
  袁婧但笑不语,她总算能够把一些谜底揭开了。
  “那位史蒂芬先生来到派潭的时候,沈若愚并不在家,邻居告诉他,沈若愚去他开的服饰店了。于是史蒂芬先生来到他的服饰店,却看到沈若愚在和对街的一家服装店争吵。”
  袁婧睁大了眼睛,她实在很难想象他和人争吵的样子。
  “原来两家服装店都恼对方抢自己生意。于是沈若愚宣布他的店当天打八折。对街的老板看顾客都去他家了,于是说他打七折,然后顾客又去到他店里去了。两家店就这么以削价来抢生意,最后双双打五折,使得顾客们笑得合不拢嘴,买完这家又买那家。”
  “他怎么会这么做?这样意气用事对业绩根本没有好处。”
  “对阿,当年史蒂芬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对沈若愚的表现很失望。当下连沈若愚的面都不想见了,就要离开。就在这时候,带史蒂芬先生来的邻居轻轻地和他说了句话,当下让他对沈若愚大为赞赏。”
  袁婧听得入迷,催促好友别再卖关子。
  “当时那位邻居对史蒂芬先生说的是……这两家店其实都是沈若愚的。”
  说完谜底,周洁宜面带笑容等待袁婧惊讶的表情。而袁婧也没有让她失望,一副难以想象的表情。
  “真是太棒了!”
  “不过在如今看来可有些欺骗消费者的嫌疑哦。”周洁宜打趣道。
  “见到这种人才,史蒂芬先生肯定不肯放过的吧?”
  “那是当然,你都想到了,更何况远道而来的史蒂芬先生。”周洁宜突然皱眉道,“不过很奇怪,最后史蒂芬先生还是空手而归。谁都不知道沈若愚拒绝他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她知道,就如他所说的,他习惯不了商界的那些尔虞我诈,兮兮扰扰。
  “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时间久了,大家当然也就遗忘了。这个世界那么精彩,每天都有新的人新的事带给大家新的刺激,沈若愚终究也只是一闪而过的流星。”
  “是啊,所以,我们的周大记者居然能够记得实在是太了不起了。”袁婧的戏言里还是包含着对周洁宜的感激的。
  “那当然。”周洁宜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埋怨道,“要不是这张照片那么模糊,又是远景又是侧脸的,我也不会没有当场认出他来。”
  袁婧看着报纸上的照片,照片显然是偷拍的,其中的头像照得模糊不清,又是个侧脸,但很明显里面的人儿在笑。她不用看都知道这种傻瓜才有的灿烂笑容一定是那个叫沈若愚的人所特有的。或者说,天才?
  “阿婧,那你下面准备怎么办?”这个沈若愚居然不说一句就走了,真让人伤脑筋。
  “我原先就准备到派潭去找他,现在有了你提供的消息,原来他那么出名,看来找他应该很容易。”袁婧的双眼重新闪现自信的神采。
  “别说我不帮你。”周洁宜从记事本上撕下一页纸,“喏,拿去。这是我向报馆里的资深记者那讨来的,他当年曾经想去采访这个传奇少年,只是吃了闭门羹而已。如果他家还没搬的话,你这次应该用得着。”
  袁婧接过地址,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洁宜……”
  “好啦,感谢的话就别说了,我怕太肉麻了会受不了。只要能够看你再次像个母夜叉似的精神起来,我就心满意足了。”“喂,你这是什么比喻啊!”
  “这是咖啡馆你别那么没气质好不好?”
  “你居然还敢说我没气质?”
  ……
  悠扬的午后,炙热的阳光驱散了一切的阴霾。手中的曼特宁,味道有点苦有点涩,但袁婧知道那只会停留在味蕾上,再也无法侵蚀她的内心。
  这是袁婧第一次踏上派潭的土地,虽然她早就听闻这里山清水秀是个休闲胜地,但当这一切秀美的自然景色真实地展现在她面前时,她才真切地感受到其中的魔力。也令她明白了只有如此大气田塍的青山绿水、黛翠春浓的花卉果木、幽雅古朴的民风民俗才能造就出这么一个朴实卓然、大智若愚的沈若愚。
  按着周洁宜提供的地址袁婧找到了他的家,三层高的楼房,红瓦白墙,透过雕花铁门她望见房前居然有叠石假山、曲桥卧波的设计,可谓灵巧别致、淡泊自然。
  前来应门的是位中年妇女,见到袁婧不惊反喜。
  “你,是不是袁小姐?”
  袁婧点头,诧异道:“你认得我?”
  “我是若愚的妈妈。”沈母兴高采烈地自我介绍着,“你是来找若愚的吧?”
  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袁婧还是点了点头。
  “那个傻孩子在溪边钓鱼呢。”
  “钓鱼?”他倒有闲情逸致。
  “嗯,就是顺着这条路直走到尽头的那条溪流。袁小姐要不要我带你去?”沈母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袁婧,令她颇不好意思。
  “不用了伯母,我自己去就好了。”
  第10章(2)
  路的尽头果然有条溪流,袁婧一眼就看到坐在岸边垂钓的沈若愚。心中五味翻滚,不知是喜是酸,是该痛快地骂他一顿泄气,还是倒在他的肩头哭泣。
  她走到岸边,在他的身边坐下,微笑地看着他缓缓将头转过来。他会是惊?还是喜?
  “你好像不太乐意见到我?”她千里迢迢跑来找他,他居然只是愣愣地傻笑?他不是应该后悔莫及地抱住她忏悔自己的不告而别吗?
  “婧,我等了你很久了。”
  只是一句平淡的寒暄,她竟然不争气地泪流满面,但泪中却还带笑,“你这个傻瓜,终于不叫我‘经理’了。”
  用将她的泪擦干,沈若愚认真道:“以后别再哭了,我喜欢看你笑。”
  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将身体依偎在他的左肩,看着湖面的波澜不惊,倾听着自己的心踏实地跳动着,就让韶光静静地流淌过去,见证年华赐予的最美的瞬间。
  “你那么不喜欢在公司工作,当时怎么会进盛隆的呢?”这一点她百思不得其解。
  沈若愚看着鱼杆,将头靠在袁婧的头上,“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离开这里去广州谋生了。可是渐渐却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我和我妈等待过、失望过、痛心过,终于再也没有了感觉。但一年前有人说看到了我父亲,还给了我们他的地址。不论怎样他总是我的爸爸,于是我来到了广州,叩开了那个地址上的大门。”
  “然后呢?你爸他怎么样了?”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一个大团圆结局的故事。
  “房东告诉我,那个可能是我爸的男人在不久前逃走了,还欠了她几个月的房租和一万元的借款。”
  “接着,那个房东要你还钱,而你也答应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被罗毅召进了盛隆?”袁婧推测着,却被沈若愚不停的点头证实了。
  真是个傻瓜,连那个男人是不是自己爸爸都不确定,就替他还债。就算是,他离开他们母子那么久了,他也没义务替他担这个责任。这些话袁婧都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沈若愚的可爱之处就在这一点。
  “罗经理怎么样了?”
  “你还惦记着他?”袁婧失笑道,“真不知道是该赞你心底好,还是笑话你这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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