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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婚契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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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慢慢喝,我不喂你了。”
  她将鸡汤端给他,然后笑咪咪地退到一旁,望着他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热汤。
  “好喝吗?”
  他放下空碗,望着她期待的表情,突然觉得似乎该说些什么,毕竟她不眠不休的在他床边守了一天一夜,又替他炖汤煮粥,于情于理,他都不该保持沉默。
  “呃——谢谢你,汤……很好喝。”
  “不客气。”
  她将空碗收进托盘里,然后拎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袋,取出一包药递给他。
  “这是医生开的药,一天吃四包,我替你倒杯水来。”
  “不用了,我不吃药!”
  他轻蔑地将药包丢回床头柜上,冷哼着撇过头。
  照理说,他这种傲慢的态度应该会让孙函蕍很生气才对,但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她的笑声惹来他的一记白眼。
  “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个讨厌吃药的小孩。”
  “小孩?”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兀鹰的面说他像小孩,她好大胆,还是以为他手废了,不能拿她怎么样了?
  “啊——”
  她惊叫一声,因为他板着脸攫住她的手腕,将她踉跄地拉到他面前。
  “你倒说说看,我哪一点像小孩?”他眯着眼,威胁地问。
  “本来就像嘛!”她依然不知死活地重申。“没有一个大男人会像你这样讨厌吃药,只有小男孩才会闹脾气不吃药。”
  “你——”
  齐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牙根咬得吱咯作响,瞪了她好半晌,抓起刚才被他丢在床头柜上的药,粗鲁地扯破白色的纸包,仰头将里头四颗红红绿绿的药丸全部倒进嘴里。
  “啊!水——”她还没去倒水。
  “不必了!”
  他已经一肚子气了,还喝什么水?
  孙函蕍见他这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不禁掩嘴偷笑起来。
  还说他不像小孩?瞧他闹别扭的样子,分明就像个孩子嘛!
  吃过几天来的第一餐,齐威的精神显得好了很多,才刚吞下药,他就急着下床走动。
  “你先别急着下床,医生吩咐你多躺着休养,你就别逞强……”
  孙函蕍追着他,从卧房一路叨念到浴室门口,差点被用力合上的门板打中。
  她咕哝着摸摸鼻子站在外头等,片刻之后,齐威才打开浴室的门。
  “我一直忘了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擦干双手走回卧房,然后斜着眼问孙函。
  “你不记得了?”
  孙函蕍也很惊讶,他当真醉得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该记得什么?”他越过她走向客厅。
  一到客厅,齐威顿觉有些疑惑。好像哪里怪怪的?
  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屋子变空荡了!
  散落一地的玻璃酒瓶不见了,桌椅也摆回应摆的位置,地板上干净得找不到一根头发,显然是她趁他昏睡时,打扫过他的房子。
  见他直瞪着她整理过的客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因为地上实在太多碎玻璃碴,我怕你扎到,所以才……那些酒瓶我都收起来放在外面,沙发和桌子我稍微清理过,不过好像都已经坏了,你可能需要再买一组新的……”
  她想起那些酒瓶就害怕,她把散落在地上的酒瓶收集起来,居然有两大箱那么多,可见他真的喝得大凶了。
  他对她多管闲事的清扫工作不予置评,只关心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确定自己锁上门了,除非她叫锁匠,否则怎么可能进得来?
  “我从那里进来的呀!”她指着还是空荡荡的落地窗,无奈地说:“你自己用椅子把落地窗打破了,你不记得——吗?”
  “我把落地窗打破了?”
  齐威将视线转向落地窗,果然看见一把椅子躺在落地窗外头的草地上,显然就是凶器。
  “我听到好大声的声响,在外头叫你,你又没有回应,我怕你发生什么意外,才会擅自进屋里来。”孙函解释自己擅闯他的住处的理由。
  “我吓坏你了?”
  想起他上回凶巴巴的把她骂哭,还有这回拿椅子把落地窗砸破的事,一定让她觉得他是个粗鲁可怕的野蛮人吧?
  “还好,我只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这是实话,她知道他脾气不好,也习以为常,倒是他突然昏倒的事,才真把她吓了一跳。
  在她面前,他总是一副凶恶强悍的模样,所以她很难想象,他也是个会生病的血肉之躯。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以前我和你并不认识吧?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是齐威心头始终存在的疑惑,自从受伤之后,他更不信任任何人。
  “这……其实我对你,也没什么所谓的好不好,我只是秉持着助人的原则,在你需要帮助时,适时伸出援手罢了。人与人互相帮助,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今天我帮了你,也许将来有一天,我就会需要你的帮助呀,你说是不是?”
  她认真注视他仍存有怀疑的眼眸,微笑着地说:“目前我对你最大的期望,就是你别再喝酒了,好好振作起来,那我就安心了。”
  齐威微抿着唇,审视地打量她清丽的脸庞。
  齐威直觉孙函蕍想帮助他的理由,并不如她自己说的那么简单。但是除了她所说的那样,他也想不出她有任何理由执意闯入他的生活。
  图财?他没有多少财产值得她这般大费周章。
  图人?那就更可笑了!他早已不是从前的兀鹰,而是连自己都瞧不起的废人,她图他哪一点?一张骗人的皮相?
  他锐利阴冷的眸子令孙函蕍浑身不自在,她低下头,急促道:
  “你不要想太多,我真的只是基于邻居的情谊,才这么多事的劝你,如果你嫌我烦的话,那我回去好了。”
  她快步走向门口,齐威却突然伸手拦住她,有些着急的说:“我没赶你走!”
  “真的?”
  孙函蕍好高兴,这表示齐威愿意接纳她成为他的朋友了?
  “那……表示我可以留下来?”
  “嗯。”
  齐威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不忍心摧毁那么美的笑容,和她脸上满满的期待。
  “我也可以常常拿东西过来,和你一起分享吗?”她又问。
  齐威只能再点点头。
  “太棒了!谢谢你,齐威,我们一定会成为知己的。”
  孙函蕍跳着小脚,快乐地转圈圈。
  知己?
  齐威很怀疑,自己真能和她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只是此时此刻,他竟有些贪恋她甜美的笑容,不愿破坏她小小的喜悦。
  他哪知道,因为这一时的心软,竟为自己带来甩也甩不掉的麻烦,只因他再也没有任何借口将她阻挡在门外。
  每当孙函蕍又端着香喷喷的食物,笑容可掬的站在他家门外时,他根本无法再像从前那样,恶狠狠地当着她的面甩上门。
  于是乎,他的房子经常出现她的踪影,她逐渐侵人他原本封闭的生活,当他蓦然回首时,她不但击破他顽强的防卫,还抵达他的心底深处。
  “我不答应!”
  齐威双手环胸坐在重新购置的沙发上,别过头,一副没得商量的姿态。
  “齐威,拜托啦!”
  孙函蕍绕到另一侧,手上拿着一组亮晃晃的“工具”,以哀求的语气喊道。
  “不行!要我刮胡子、剪头发,门儿都没有。”他将头又扭向另一边,摆明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那就为我开扇窗吧!修修头发和胡子,看起来会很有精神的。”孙函蕍又追过去,继续游说道。“我是无业游民,不需要精神!”
  齐威将头仰靠在沙发上,抓起报纸遮住脸,怎么也不肯妥协。
  孙函蕍沮丧地垮下肩膀,扁着小嘴不说话。
  四周变得宁静,好半天没有一点声响。
  她放弃了吗?齐威感到疑惑,悄悄掀开报纸的一角偷觑,看见她颓然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四周满是灰暗的线条。
  她低垂着头,齐威不必看她的脸也知道,她此刻的表情有多失望。
  而他竟无法忍受看见她失望的表情。
  “你——好!好!我剪就是了。”
  他将报纸随手一扔,认命地闭上眼皮,随她宰割。
  “谢谢你,齐威!”
  孙函蕍开心地绽开笑颜,再度拿起剪刀,将报纸中央剪破一个洞,套在他的肩膀上,以便遮住掉落的头发,然后开始动刀,替他修剪过长的头发。
  她左手握着扁梳,右手利落地挥动剪刀,剪掉的黑色发丝便刷啦刷啦落下来。
  “你替多少男人剪过头发?”
  她的技巧并不生疏,想必有过不少“临床实验”对象!齐威有些不是滋味。
  “我只替我爸爸剪过头发。”
  “你爸爸?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她很少提到她的家人,他不禁有些好奇。
  “我爸爸呀……”她仓促地一笑。“他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而已,因为他很讨厌上理发院,所以我常替他剪头发。”
  “原来如此。”他心里总算舒坦了。
  孙函蕍不再说话,专注地替齐威修剪发型,十分钟后,她剪下最后的一刀,然后欢呼道:“完成了!”
  她后退一步,歪头欣赏着。“不错!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孙函蕍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手艺。
  “接下来就剩胡子了。”她放下剪刀,改而拿起刮胡刀,齐威看到久违的理容工具,又开始皱眉头了。
  “能不能不要剃?”
  “不行!”她手插纤腰,挥动手中的刮胡刀,笑咪咪地问。“你要自己剃,还是由我来?如果让我动手的话,我可不保证不会刮伤你的脸喔!”
  “我自己来!”
  齐威气闷地夺过她手中的刮胡刀,掉头走进浴室。
  这是传统式的刮胡刀,万一不小心,他可能连脖子都会被她割断。
  他起码有半个月不曾刮过胡子了,这一刮足足刮了二十分钟,才把脸上的胡子全部刮干净。
  齐威扭开水龙头,把脸上的胡碴和刮胡泡沫冲掉,然后顺道洗了把脸,他一面用毛巾擦干脸,一面走出浴室嘀咕道:“这下你总满意了?”
  “我当然满——”孙函蕍微笑着转过头,手上削到一半的水果立即砰地一声掉在桌上。
  “我……太……太满意了!”
  这是齐威吗?她瞪大眼,完全收不拢自己张大的嘴。
  “怎么了?很丑吗?还是很怪?”
  齐威有些不自在的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也很久没瞧见自己的真面目了,每次照镜子都被一大把稻草胡子遮住,像个山林野人似的,难怪连他都觉得自己的脸庞陌生。
  “不!不是……”她缓缓摇头,还是震惊得难以一言语。
  这就是齐威的真面目吗?他不但不丑、不怪,而且还非常的……帅?
  不,说他帅太粗浅了!“帅”无法形容他出色的相貌,他的瞳眸深邃黝黑、鼻梁俊挺有型、略薄的唇瓣总是半讥讽地扬起,浅褐色的皮肤带着诱人的光泽,像在引诱她的碰触。而她也真的那么做了!
  她看见他惊讶的表情,才发现自己竟然大胆地用手抹去他脸上未干的水痕,孙函蕍面颊一红,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齐威一把握住。
  “函蕍……”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有些陌生,却又十分熟悉,毕竟他们已经相处了十几天,他却从没喊过她的名字。
  “齐威,你放开我啦!”孙函蕍面颊泛着瑰丽的桃红色,身体微微扭动着。
  “我想吻你……函蕍?”
  齐威抱住她的腰,将她搂到自己胸前,默默凝视她娇羞的粉脸片刻,然后缓缓低下头,准确地找到她微启的颤抖樱唇。
  他先张嘴含住她小巧红润的唇瓣,然后逐渐加深这个吻,他撬开她的牙齿,钻入她的口腔中逗弄,与她湿滑的粉舌嬉戏。
  “不行……齐威……”
  孙函蕍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挣扎,但她的身子却软得像团湿泥,无力地依靠在他身上,任他火热缠绵地吻着自己。
  孙函蕍无法拒绝齐威的热吻,因为她早已爱上齐威了!
  早在第一次敲开他的大门,看见他那双被全世界遗弃的悲愤双眼,他就深深停驻在她的心底,再也无法拔除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爱他,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他了。
  第四章
  自从发觉自己对齐威的感情之后,孙函蕍对他更加关怀备至,在她真诚的对待下,齐威也慢慢回应她的付出,两人的感情逐渐加温,很快到达沸点。
  今年的农历新年来得比较早,隆冬的脚步还没走远,街上大红的春字已迫不及待映入眼帘。
  “齐威,你饿了吧?再等一会儿,菜马上好。”
  孙函蕍忙碌地炸芋头丸子,一边朝站在厨房门口的齐威微笑。
  “我也来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瞧她像只忙碌的小蚂蚁,齐威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
  “只剩下刚烤好的鸡肉还没切,你帮我切鸡肉好了。”
  孙函蕍将烤得金黄香酥的鸡肉从烤箱拿出来,放到砧板上。
  “小心烫喔!”
  她在一旁小心看着,见他切得不错,这才放心继续炸自己的东西。
  今天是中国人最重视的农历除夕,一大早孙函蕍就拉着齐威去逛传统市场,买了一些应景的年节食品和蔬果鱼肉,然后再绕到附近的大型量贩店,购买一些冷饮瓜果等点心。
  她知道齐威没有家人,一心想给他一个特别、不一样的新年,所以从下午开始就在厨房忙进忙出,准备为他料理一顿丰盛可口的年夜饭。
  她将炸好的芋头丸子和他切好的鸡肉端上桌,再搭配其他几道可口的菜肴,就是一桌美味丰盛的年夜菜了。
  她两手合掌,开心地对齐威说:“齐威,可以吃饭了!”
  齐威拉开椅子坐下,看着眼前一桌美食,再抬头望望她,有些迟疑地问。“你不回家吃年夜饭没关系吗?”
  “我呀?”孙函蕍略微一愣,随即开朗地摇头笑道:“没关系的!我爸妈已经移民到加拿大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是孤伶伶的,不如在这儿陪你一起吃饭还比较开心呢!”
  “是吗?那我们可都是天涯沦落人。”
  齐威想起过去八年的大年夜,惠姨总会像孙函蕍一样,亲手料理一桌美食,陪他们这些失去父母、家庭的无根浮萍一起围炉,大伙儿虽然都是不轻易表达感情的人,但惠姨慈蔼的关怀,确实令他们的心窝充满一片暖意。
  谁知道……惠姨对他们的那些关怀,全是为了利用他们所伪装出来的假相!
  对她来说,他们不是什么先夫的友人之子,而是一批可兹利用的工具!
  齐威倏地起身走向酒柜,只要想起这段痛苦的回忆,他便想借由酒精的力量,帮助他忘记烦恼。
  但他的手刚碰上核桃木的酒柜,就被另一只纤白小手按住。
  他缓缓转过头,就看见孙函蕍关怀、担忧的脸庞对着他。
  “求你别喝酒,好吗?”她秀眉微颦,眼中写满恳切的央求,那惹人爱怜的表情,缓缓融化齐威心头的苦涩。
  他不自觉缩回正想拿酒的手,垂落在身侧。
  孙函蕍小心翼翼地拉起那只大手,无言地将他拉回餐桌前坐下。
  她拿起筷子,温柔地替他挟菜。“你一定饿了,快吃吧!”
  “你也吃。”齐威也拿起筷子,回挟几样菜给她。
  她抬头对他柔柔一笑,那轻浅的笑容,竟让他觉得好满足,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一件能令她高兴的好事!
  他们一边品尝丰盛的年夜饭,一边看着电视特别节目,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多,孙函蕍才起身收拾餐桌。
  她将冷掉的菜肴收进冰箱里,然后端着油腻的碗盘到厨房清洗,难得的是,齐威又主动表示要帮忙。
  经过她的一番“调教”,齐威已不再那般愤世嫉俗、封闭冷漠,现在的他会主动开口说话,偶尔也会提起过去的事,虽然话还是不多,但这样的进步,已经让孙函蕍很满意了。
  “要仔细擦干喔!”孙函蕍将洗好的碗盘递给他,他则用干净的棉布擦干,放进碗柜里。
  清洗完所有的碗盘,孙函蕍打开垃圾桶,将洗碗槽里的残渣倒进去,忽然看见一对细长的触须出现在眼前,接着一只丑陋的蟑螂便快速爬出垃圾桶,在地上四处乱窜。
  她最害怕、最讨厌蟑螂了!
  “啊——蟑螂……蟑螂……好讨厌!”
  她放声尖叫,倏地跳上离她最近的物体避难。
  “函蕍——”齐威被她像根柱子似的紧抱着,根本动弹不得。
  要不是她的表情太过恐惧,否则齐威真会笑出来,他没想到平常文弱娇柔的孙函蕍,居然可以跳得这么高,简直可以去参加奥运跳高比赛了。
  “呃……函蕍,你先下来好吗?”他们面对面相拥着,这种暧昧的姿势,令他心跳加速。
  “蟑螂……好恶心,快赶走它啦!”
  孙函蕍拼命尖叫,紧搂着齐威高大的身躯,死也不肯放。
  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柔软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起伏,而她的纤细长腿则夹住他的腰,两人紧密相连的暧昧姿势,让齐威的呼吸不禁开始急促,欲望也缓缓鼓胀起来。
  “不要!地上有蟑螂。”
  孙函蕍想到那只丑陋的昆虫抖动触须的恶心模样,浑身便爬满鸡皮疙瘩,她不自觉缠紧双腿,更加偎近他。
  齐威粗喘一声,痛苦地闭上眼呻吟。
  她想逼死他吗?
  齐威明显感觉自己胯下的硬挺肿胀得更厉害,他被这股强烈的欲望骇着了。
  他从未如此热切地想要一个女人!“现在你想下去,也下去不了了!”
  “啊?”孙函蕍显然也发现有某些东西不对劲,她睁开纯真无辜的浑圆大眼,不知所措地望着齐威。
  “我要你!”他粗哑地宣布。
  “齐威……”
  “我要你,函蕍!把自己给我,好吗?”
  “齐威,我不能——”
  他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径自霸道地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起来。
  “唔……”她轻捶他的肩膀想抗议,却只能发出咿唔的微弱声音。
  她感觉到他在走动,却不知他要将她带往何处,直到背后抵住柔软的床垫,她才知道,自己已经在他床上。
  “齐威,不行……”她惶恐地想爬起来,却被他轻按住。
  “不要拒绝我!函蕍,我想要你!”他急促啜吻她粉嫩的脸庞。
  “可是我……”孙函蕍涨红粉脸,迟疑了片刻,才羞怯地抬头注视他。“可是我……我好怕!”
  她没有任何经验,当然觉得恐惧。
  “不要怕,我对这种事也不是很拿手,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摸索好不好?”他轻哄道。
  “你也会怕吗?”她好奇地问。
  “当然!”他怕自己会令青涩的她疼痛。
  “那你一定和我一样,连一次经验都没有?”
  “不能说没有,只能说不多。”齐威早已耐不住渴望,悄悄松开她毛衣外套的钮扣。
  “不多是多少?这样吗?”孙函蕍伸出五根手指头,天真地问。
  “差不多了。”只要再乘以二十倍,差不多就是他的实际经验了。
  不过齐威当然不能说得太坦白,免得甜头还没尝到,就被她一脚踢下床去。
  女人的妒心是很可怕的!
  “那我们一起学习,谁也不能笑谁喔!”
  听到他也没有多少次经验,孙函蕍总算稍微放下恐惧,答应陪他一起学习爱的课程。
  “好,我一定不笑。”他喃喃低语,再次低头吻住她。
  “唔……”
  孙函蕍从梦中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身旁的床位是空的,惊讶得立刻弹跳起来,转头寻找枕边人的踪影。
  “齐威?齐威?!”
  “我在这里。”
  齐威从客厅走回卧房,坐在床边,审视孙函蕍惺忪却隐含惊恐的双眼,柔声地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
  “你到哪里去了?我以为你走了!”她以为他一得到她的人,就不要她了!
  “我睡不着,在客厅里抽烟想事情。”他抚平她凌乱的发丝,戏谑地问。“你怕我跑了,不肯负责?”
  “才不是呢!”她羞窘地摇头,矢口否认自己的确是这么想的。“你一个人在客厅里想什么?”
  “我?”齐威侧身靠坐在床头上,沉吟片刻才告诉她。“我想东山再起。”
  “什么?!你是说,你想再回到以前的组织,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缠斗?”她倏然挺起背脊,瞬间白了脸。
  早在对她交心的那一刻,齐威就把过去的点点滴滴全告诉她了,所以她知道他所有的一切,但是并不知道他还留恋过去那种打打杀杀的搏命生涯。
  “不是的!”他好笑地摇头。“我所说的东山再起,不是指回到过去的生活,而是好好振作起来,重新开拓自己的新生活。”
  “真的吗?你怎么突然这么想呢?”
  他做出这个决定,孙函蕍比谁都高兴,她早就劝他放下过去的苦痛,展望美好的未来,但他一直没听进去,如今他自己想开了,下定决心振作起来,她自然感到相当欣慰。
  “当然是因为你呀!”他呢喃着吻着她的耳垂。“我想让你过稳定的生活,一个成天酗酒的男人是没办法给你幸福的。”
  “那你想做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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