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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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听到目的地，车夫也不耽搁，举起手中的马鞭就这么一挥，整俩马车便从路边缓缓的向着街面行驶而去。
东阳区在沧州府的北面，而如今吴嗔所在的地点则是沧州府南面，所以想要到东阳区就需要横穿半个沧州府。
透过车窗，感受着街道两旁，人来人往的人群，以及街面上川流不息的马车，整个沧州府内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生气。任谁都想不到，十年之前也就是这个地方发生一场血腥的政治屠杀。
马车的速度算不上快，也算不上慢。像是沧州府这样的州府，虽然修有宽敞的街面，但因为人流太过密集，就算是马车也做不到扬蹄而行，因此这个速度也算是可以接受的。不紧不慢间，马车已经穿过了大半个城市，而这个时候太阳也慢慢的升至半空。
随着正午的到来，大街上不论是人流量，还是车流量都变得稀少，也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的速度才达到了一个高峰。
听着苍劲有力的马蹄声，以及车轮滚过街面时发出的隆隆之音，吴嗔对于家的感觉越发浓厚。但就在即将达到东阳区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念头却出现在吴嗔的脑海里。
李家人对于自己的到来会怎么想？要知道当年李家破败的原因，主要便是因为自己和自己的母亲，如果到时候李家人不愿意见自己怎么办？在这个念头出现的刹那，吴嗔原先激动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在这样的心情下吴嗔又哪里有什么心情观看车外的景色。就这样伴随着马车的行进，吴嗔一点点的接近东阳区。
“公子，东阳区到了，要去哪小的也好一并送你过去。”或许是因为之前那块碎银的缘故，车夫对于吴嗔显得格外热情，将马车的速度慢慢降低同时，车夫不由的询问起具体的地址。
“到了？怎么快，你知道李家的驻地吗？”对于车夫的话，吴嗔不由露出一份呆滞，不过很快便调整过来。
“李家？不知公子要去的是那个李家，在这东阳区里单单是姓李的人家，最少也有七八户。”车夫常年穿梭于沧州府内，对于各地的情况了解甚多，不过在听到吴嗔的答话后，却不知该从何回答。
“既然这样，就到这里，在这里停吧！”听到车夫的回话，吴嗔的眉头一皱，想了想吴嗔便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好嘞！”车夫的技术非　常（炫…网）娴熟，仅仅几个简单的动作便将马车平稳的停到路边……
感到马车已经挺稳，吴嗔利索的掉了下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方才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走一步看一步吧，这样畏首畏尾可不是我的性格。”将拳头紧紧地握住，吴嗔回复了早前的镇定，不管李家人如何对待自己，此行吴嗔早晚都会走上一遭，该面对的问题总要面对逃避不得，如果可以的话吴嗔会尽力弥补因自己母子而造成的后果。
东阳区，虽说是沧州府的北面，但实际上却极为靠近沧州府的中心地带，不然此地也不会聚集如此众多的氏族。
“东阳话，淮水河路，七号这应该没错，不过这淮水河在那？”信件之中不但记录了李家如今的现况，更是将李家如今所住的地方标明出来，这样一来倒是省去了吴嗔不少的时间，不过作为一个外来人这淮水河路在那？却成为了吴嗔第一个要解决问题。
在询问了一家临街的店铺后，吴嗔这方才知道了淮水河路确切的位置，不过从这里到淮水河却有着不小的距离。这淮水河虽然是在东阳区内，但却在东阳区的最西面，对面这个问题吴嗔倒没觉得什么，毕竟以李家如今的处境能够守得这一份基业已算不易，有这么可能占据着东阳区最好的路段了，如果是那样才叫见鬼呢。
经过长达半个时辰的步行，吴嗔总算到了李家小院的门口，望着身前那座破败的小院。如果不是有李府两个大字悬挂在门扉之上，任吴嗔这么想也不想出如今的李家会到破败到这种地面。从门匾的斑驳程度来看，显然是经历了一番岁月的洗礼。但不知道为何？在望到那满是斑驳的铁门。以及被青苔所覆盖的石狮后，一股亲近感隐约从吴嗔心底升起。
“这就是李家生活的地方？”透过虚掩的铁门，望见庄园内整齐的摆设，以及那一盆盆绿意盎然的盆栽，整个庄园显得更外幽静深远，望着这些简易的陈设，吴嗔不由的喃喃自语起来。
“你是谁啊？战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就在吴嗔呆呆的望着身前的庄园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女声从吴嗔身后传来，闻声望去只见一十六七岁的少女靠在铁门旁，紧张的望着站在巷口的吴嗔。
“这是你家？”望见眼前长得格外清秀的少女，吴嗔一时间间竟然忘了怎么说话。不论是其的身材上还是那份淡漠的气质，吴嗔都觉得是母亲站在自己跟前，而且这种感觉比吴嗔从李冰燕身上感到的更多。
少女闻言不由翻了翻白眼，感情觉得吴嗔这个人很傻，不过好像是经历过什么，少女对于吴嗔的出现总是抱以怀疑：”这里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不成，你来这做什么，难道还嫌我们李家过的不够好？”
“那个，不是这样的，……你，你认识李聪明吗？”吴嗔在望见少女的时候，一项利索的嘴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一番别扭之后方才将外公的名字说了出来。
“你认识我爷爷？”听到吴嗔话语中的名讳，小女孩之前紧张的神情不由一愣，随后又以一种极为小心的眼神，打量起眼前的男子。
“那个，还望麻烦一下待我通报一下，就说嗔元来了。”没错总算是找到地方了。不然少女也不会说李聪明是自己的爷爷，压制住心中的激动，吴嗔方才开口说道。
“你是六哥哥？”就在吴嗔说完话后，小女孩眼睛不由一亮，双手抱在胸前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子，最终以一种怀疑的语气，说出了一个让吴嗔全身上下都为之沸腾的称呼。
六哥哥，多么熟悉的称呼，这个曾专属于李家小妹碧清的称呼，当年李家这一代里一共有八个孩子，三女五男而吴嗔正好排在老六。吴嗔清楚的记得小时候自己来李家，每次都会有一个叫李碧清的小丫头，像拖油瓶一样跟在自己身后，这一口一口六哥哥叫的不就是自己吗？
“你是碧清？”听到如此熟悉的称呼，纵有一身武力在身，吴嗔的身体也不由的颤抖起来，就连语气也为之颤抖。
“你真的是六哥哥，六哥哥你真的回来了。”听到吴嗔将自己的名字报出来，小女孩先是一愣，便跑到吴嗔跟前一把将吴嗔抱住，嘴巴里不定的喊着六哥哥。
“碧清，六哥哥回来，回来了。家里还好吗？”看到碧清抱住自己，吴嗔不由得摸了摸碧清的脑袋，轻声地在碧清的耳边说道。
“好，都好，要是知道六哥哥回家，家里人会更好，六哥哥我们回家吧。”感受曾今的六哥哥，正爱抚的摸着自己的脑袋，碧清当即抓住吴嗔的手，吴嗔清楚的感受到这小手章传来的力量，那动作仿佛就想在保护自己心爱的事物。
“好，我们回家。”在碧清的拉扯下，一种家的感觉立马迎上心头，原先一切的顾虑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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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家
在碧清的拉扯下，吴嗔阔步走进了小院内。
如今的李家虽然不能与当年相比，其住地更不能与当年的李家大院相提并论，但不管怎样这里都是吴嗔的家。
院落内显得格外幽静，与门口的破败完全是两个概念，绿意盎然的小院随意一看都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眼前的院落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除开门厅意外，其余三面都是用处居住的房舍。
“这人都到哪里去？”望着空空荡荡的小院，吴嗔眉头一皱，难道询味茶楼的消息有误不成，不解开口问道。
“除了大伯，二伯不在家外，其他的人都在，不过现在应该都在后院修炼？”碧清摇了摇头上的羊角辫，是那么的清纯，那般的可爱，任谁都无法想象这个少女曾与这个家族，经历了一场难以名状的灾难。
“哦！”顺着碧清所指的方向，回应了一声，吴嗔便随着碧清向后院走去。
不多时，在碧清的引导下，两人穿过前厅来到了后院门口。
只见，后院草坪上三个身穿黑色武士少年，正相互操练着武艺。一声声低吼从三位少年的口角吐出，感受着一声声浑厚的吐纳之声，吴嗔体内沉寂的血气不由为之一振。
“化髓期的武者。”感受着从三位少年体内爆发出的元气，吴嗔身子不由向后退了几步，眼神之中不由流露出一丝疑惑。
“二哥哥，四哥哥，五哥哥，快停下，你们看是谁回来了。”看到还在在后院习武的三位哥哥，碧清宛如黄莺般的嗓音再次响起，没等吴嗔反应过来，碧清已经先一步走进了后院里。
“谁！”看到后院门口站着一名陌生的少年，正在练武的三兄弟下意识的将碧清围了起来。作为这里面老大的李盘，当即以一种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吴嗔，但不知为何李盘却在整个少年身上感到一股亲切感，如果不是这份感觉，迎接吴嗔的很可能就是三兄弟的一顿暴打。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是六哥哥回来！”看到将自己围在中央的几位哥哥，碧清一手抓一个将李磬，李融的耳朵揪了过来。
“六子，小妹快放手，有话好好说！”被碧清这揪，李磬根本来不及反应，当即向家中这位小姑奶奶求饶起来。
“六子，你真是六子？”虽然被碧清怎么一闹，三兄弟形成的保护圈出现了一丝空挡，但作为李家的老二李盘，却依旧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仿佛眼前的少年不将自己的身份说清楚，李盘便会出手将其赶出李家。
“二哥，我不是六子，还会是何人。二哥难道忘了小时候，你在皇宫里偷吃东西的被花公公抓住，之后……”面对李盘的盘问，吴嗔非但没有觉得不爽，反而觉得这才应该是自己的兄弟，一个时刻都会将家人保护在自己身后的哥哥，挑了挑眼皮吴嗔双手一摊，便要找一件事情证明自己的身份，不过吴嗔的话还没有说到一半，李盘手中的长棍便已经向着自己打了过来。
“臭小子，找打是不！回来也不带点礼物，还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听到吴嗔将自己小时候的丑事说出来，李盘在确认来人的身份同时脸色不由一红，拿起手中的长棍便向着吴嗔打了过来，不过这种打更像是在玩耍。
“哎，这是你问我的，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事吗？你们说对不对。”面对身前砸过来却不带一丝力量的长棍，吴嗔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与李氏三兄弟一起在泥地里玩耍的日子，身子轻轻的一侧躲开长棍，双脚便向着李盘的下身攻了过去。
“臭小子，不但还口，还敢还手，小的们你们说该怎么办。”见吴嗔向自己的下盘攻来，李盘收棒一个后跳，回到原先自己站的位置上，一阵吆喝后又向着吴嗔攻了过来。
“怎么办，憋呗！”望着已经打在一起的吴嗔，李盘两人，李磬与李融在对视了一眼后，擦了擦手掌便向着战圈攻了进去，说是帮李盘，但从李磬李融的下手来看，李盘好像更惨。
感受着这份兄弟间才拥有的真情，吴嗔也不示弱，以一打三向着三个堂兄招呼过去，不过碍于境界和经验的差距，到了后面吴嗔只能一味的招架，看着身旁的三兄弟互相殴打。每当有人被打中，战圈之中都会爆发出一阵阵哄笑，至于被打中的人则鼓这一口气，向着对方报复起来，见到四个哥哥战在一起，站在场外的碧清，除了一个人傻咯咯的笑外也不做别的事情，仿佛这种场面的出现才是应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就在四兄弟玩地正欢的时候，一声冰冷的声音从后院门口传了进来。只见一身穿灰色锦袍，手握一把宣文折扇的中年文士，寒着脸站在哪里，远远望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味道。听到中年文士冰冷的话语，李氏三兄弟当即停下了手中动作，毫无表情的站到一边，至于吴嗔则跟在三兄弟身后站在一起。
“三叔，我们错了。以后我们不敢了！”见到中年文士问话，作为二哥的李盘也不做解释，站了出来将所有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至于吴嗔则被站在身旁的李磬一把拉住，示意吴嗔不要说话。
“我说你们做错了吗？不过这人是谁？”看到李盘站出来，一身文士打扮的李冰非但没有看李盘一眼，反而是将冰冷的目光落在吴嗔身上。
“爸，这是嗔元哥哥啊！你认不出来吗？”仿佛在场的李家兄妹对与李冰显得非　常（炫…网）害怕，见到无人说话原先站在一旁的李碧清，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说话。
“吴嗔，是吧！哼！”在知道吴嗔的身份之后，李冰脸上的寒气不由一盛，根本不等众人反应李冰的双手成爪，便向着吴嗔的脖子抓了过去，这动作就像遇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同样李冰这一手，也是实实在在的杀招！
“三叔，你这是做什么？”李氏三兄弟反应虽快，奈何李冰的速度更快，在李盘开口的同时李冰的双掌，离吴嗔的脖子已经不足一寸之地，在这样的情况下纵然是站在吴嗔身旁的李磬，也做不出丝毫的应对之法，唯有呆呆的望着自己的三叔。
望着在眼中越显越大的手掌，吴嗔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空间，都已经在这一刻凝固。纵然一身功力在身却做不出丝毫的反应，直到感受到李冰凌厉的掌风拂面，吴嗔才觉得自己的身子能动了，但这点时间却已经由不得吴嗔躲避。虽然不明白曾今对自己最好的三舅，为何如此对自己，但吴嗔知道如果自己挡不住这一掌，今天的自己就要在此丧命，吴嗔不怕死但就怕死的不明不白，心中发狠抬手之间举起拳头向着李冰的手掌轰了过去。
在手掌接触的一刹那，吴嗔知道自己上当了，因为这看似惊人的一掌却不带一丝的力道，在自己的拳头轰在李冰的手掌上的时候，吴嗔感觉自己的力量就像打在了海面之上，就连到原本应该出现的反弹力也被这诡异的一爪吸收。
“还行，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又慢又烂拳法是跟谁学的，而且还没有一丝劲道，可以说是垃圾中的垃圾。但就凭着一拳你就有资格做我的侄子，你们几个好好招呼六子，我先去向父亲请个安。”看到吴嗔那狂暴的一拳，李冰脸上的冰霜不由的融化，再次看向吴嗔的时候，脸庞上竟然流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
“三舅！”看到李冰脸上的微笑，吴嗔心中不由一热，心思灵敏的吴嗔哪里不知道，刚才李冰只一拳是在试探自己，只不过李冰演的太逼真，连到李家三兄弟都被他给瞒住了。
“你小子，是不是营养不良啊；脑部欠缺点东西，滚一边玩去，别来烦老子。”看到吴嗔想说什么，李冰理都不睬，打开折扇便向着后院深处走了过去。
“好小子，牛叉，刚才那一拳你都敢接，如果三叔有别的心思，你现在就是一团碎肉。”看到李冰离开，李融一把抓住吴嗔，然后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的望着吴嗔，仿佛这一刻的吴嗔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个妖怪。
“这个……”对于三兄弟夸张的表情，吴嗔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无奈的拿手挠了挠后脑勺。
看到吴嗔尴尬的摸样，一阵咆哮之声从李盘三兄弟的喉咙中爆发出来，虽然这声音难听的要死，但吴嗔却从中感到亲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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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问心无愧
或许是因为吴嗔的到来，李家但凡在外的成员，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了回来，一时间毫无生气的李家小院变得异常热闹。
此时吴嗔一个阿姨，三个婶婶，直接将吴嗔围在中央，但凡是能想到的问题都给问了一遍。像是在天牢里有没有被人穿小鞋啊？住的什么样啊？吃的这么样？身体好不好啊？这类的问题最少也被问了七八遍。这对于一项喜静的吴嗔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更重要的是望见吴嗔被问话，李家七兄妹没一个仗义的都站出来，而是躲在一旁轻声偷笑。
“六子，你外公找你。”就在吴嗔被麻烦的快不行的时候，吴嗔的二舅李慕从李聪明的房内走了出来。
“二舅。”面对李家人的关心，在想到因自己母子给这家人带来的痛苦，吴嗔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六子，不要多想，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关键的是一家人能在一起，这几年你受了不少苦，作为你的娘家人未能去天牢看你一次，让我们又能说你什么。好了，快进去吧，不要让你外公等急了。”望着长得很小妹相像的吴嗔，纵然曾是身为帝国一方大员，李慕都难以压制住心底的激动。
之前听李家兄妹说，当年靖国之变，为了保全李家李聪明的自废武功，这十年来只能一个人待在小屋里。而吴嗔的外婆，更是因为李小牧的惨死而伤心不已，在劫难过后不久便因思女伤身而早早的辞世。
带着复杂的心情，吴嗔缓缓的推开李聪明所屋舍的小门，透过昏黄的光线吴嗔终于见到了，那曾几何时总喜　欢＇炫。书。网＇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外公。如今的李聪明早已没有了当年身为一方霸主的霸气与锐气。不过经过了多年的调养，李聪明虽身有残疾，只能依靠双腿盘坐与床位之上，但整个人却看不出一丝颓废，如果不是那一道道皱纹布满了李聪明的脸颊，吴嗔还感觉不到如今的外公已是八十高龄的老人。或许是因为皱纹的缘故，李聪明的眼神看起来格外慈祥。
“嗔儿，愣着做什么，还不到外公这边来。”看到吴嗔走进房中，李聪明显得非　常（炫…网）高兴，连忙招呼着吴嗔坐下。
“爷爷！”看到年事已高的李聪明，吴嗔的眼眶里早已被泪水填满，谁说男儿不哭，男儿之所以不哭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长高了，也瘦了，不过骨骼却是硬朗起来，不会在像小时候那样容易生病了。”看到吴嗔走到跟前，李聪明伸出枯槁的双手，在吴嗔身上各大关节处都摸了一遍。
“哎，苦命孩子，到现在小牧那个孩子已经走了十一年，你也为此也受了十一年的苦。我知道你这孩子的性格，这次出狱你必定会向吴峰的报仇。不过孩子，你要明白不管以后你走到哪里，做了什么事，我李家的门永远向你打开，这次回来就多住上几天！”将吴嗔拉扯到身边坐下，李聪明显得非　常（炫…网）的高兴。
“外公，这么多年来让你担心。至于报仇之事，嗔儿心里明白，你老就不要担心了。”紧紧地握着李聪明的双手，吴嗔语气不知为何变得异常梗咽。
“报仇，岂是那么容易，孩子你还不明白你要对面什么吧，罢了！罢了！……外公知道也劝不了你，你想知道什么就说吧，外公绝对不会瞒着你。”感受到吴嗔内心的波动，李聪明一语三叹，却没有去打消吴嗔报仇的想法。因为李聪明明白不管自己说什么，眼前的孩子都会去做，与其如此不如放手让他去做。
“爷爷，我想知道李冰燕是何人，为什么我在她的身上感到了母亲的气息。”经过之前的了解，吴嗔已经知道在李家之中，从来没有一个叫做李冰燕的女子，但不知为何？吴嗔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不寻常的秘密。
“你说什么，冰燕她还活着？”在听到李冰燕这个名字，，李聪明枯槁的身子不知从哪里来了气力，一把抓住吴嗔的胳膊，昏黄的眼睛也在这一刻露出一丝狂喜。
“对，李冰燕还活着，如今是百花楼风云堂的堂主。”感受到李聪明眼中爆出的那丝骇人的精光，吴嗔不由的纳闷起来，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外公会变得如此激动。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孩子你了解信仰之道吗？”连说了两个活着就好，李聪明提出了一个让吴嗔都感到不解的问题，难道这件事和信仰之道有什么关系？
“信仰之道乃是与重生之道，宇宙之道并列的三大修行理念之一，其讲究的乃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不知嗔儿说的可对。”作为武者，吴嗔虽没有研究过信仰之道，但对一些基本的东西还是明白的。
“孩子，你说的没错，但你还少说了一点，信仰之道讲究的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但信仰之道还讲究一点，兵解转世，在世为人。”
“兵解转世，在世为人？”对于怎么一个名词，吴嗔并不陌生，这种字眼在聊斋异志中屡屡出现。但到如今吴嗔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修士修的都是今生，有这么会去修炼来世呢？这根本就是一种舍本逐末的做法，加之轮回之说何等玄幻，世上还几人能够摆脱轮回的奥秘？
“孩子，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兵解转世也是存在的，至于其中的奥秘外公却不甚了解。”看到吴嗔的不解，李聪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按照外公所言，这李冰燕就有可能是母亲的转世了？”吴嗔不傻，李聪明既然会说这些，那里面肯定有文章，将李冰燕与母亲结合起来，一种让吴嗔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吴嗔的脑海里，难道李冰燕就是母亲的转世之身吗？
“孩子你错了，李冰燕不是小牧的转世之身，而是你母亲的一个元神罢了。元神作为信仰修士修炼大成的产物，其玄奥之处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说是你母亲也不过为过……怎么说呢？冰燕的存在，很有可能成为小牧从轮回中醒过来一个契机。”见到吴嗔眼中爆出的炙热，李聪明知道这孩子是想错，但李聪明却不想打击吴嗔，话锋一转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