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世界的经济问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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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菲尔：“流浪穿越者也还活着，真是唯一神保佑。当时我被命令和瑞恩一起回城，到了交界处正赶上魔族的进攻，接应我们的小队全灭，还好我们两人目标小，魔族又没防备身后，让我们逃回了人类的地界。不过因为进攻的太突然，要塞都市冰岩城被围困，连城门都被攻破一座，只能靠内城来防守。当时北方联军都已经做好冰岩城失陷的准备了，魔族却突然撤退了。那秃子将军开始还大言不惭，说是自己英明神武、指挥有方，魔族知难而退了，后来才从走私商人口中知道，因为勇者突入魔王城，将魔王打成重伤，魔族督军被追究责任并被要求回国接受调查是否通敌，魔族的春季攻势就全面停止了。瑞恩回了斥候队，而我一气之下就辞了军职。但就算不能上战场为结束战争出力，也要宣扬唯一神的光芒而济世啊。我就来帮修道院照顾病人、指导农务，改善大家的生活。这一个月里关于你们的消息什么都有，有说勇者英勇就义了，有说逃走了的，还有说被抓住囚禁的。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说来听听。”
　　　　多蒙：“那个……其实啊……”
　　　　穿越者：“我们当时制住了魔王，以魔王为质，逃出了魔王城。本想虏回冰岩城，可惜魔王狡猾，身手又好，叫他身负重伤跑了。”
　　　　萨菲尔：“真是可惜，要是我们一队不分开应该可以做到，把魔王俘虏回来，叫他下令投降，战争就结束了。真是的，每次都是功亏一篑，第一、二次北伐也是，关键时刻不是补给莫名的不足，就是北方诸国突然内乱，这百年一次结束战争的好机会就白白浪费了。真对不起，叫你们冒着生命危险而我却逃走了。”
　　　　穿越者：“没关系，这也是天命啊。”
　　　　萨菲尔：“我得到消息后就把你们的事迹上报教皇了，算算路程，相信过不了几天就应该公布了。现在你们平安回来，一定要让你们得到应得的荣誉，我这就去上报。”
　　　　穿越者：“别，千万别，这事是最高机密。其实我们得到冬临国高层指示，将我们从魔界带回的东西研究利用，用以增强人类诸国的实力。我们的身份要是暴露，敌人就会知道而严加封锁，那就不妙了。”
　　　　萨菲尔：“哦？哪个部门的高层？”
　　　　穿越者：“有关部门。”
　　　　萨菲尔：“人类王国中最强力的部门啊，你们为了人类的利益而不重个人的荣辱，我真佩服你们。勇者怎么了？低着头，脸还这么红？”
　　　　穿越者：“他是精神焕发，过会就好。我来介绍，这位是赤学士，当然是代号，本名要保密。我的代号是护卫乙，勇者是护卫甲，这位是侍者蓝。”
　　　　悠久：“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希望能够借助贵修道院的力量。”
　　　　萨菲尔：“请说，要修道院做什么？”
　　　　悠久：“首先，请你先看看这个。”——从大衣中拿出。
　　　　萨菲尔：“这个是？”
　　　　悠久：“这是一种魔界中称为地瓜的植物，详细的都写在羊皮纸上了，重要的是它是种能在寒冷的田地里耕作的农作物，而且单位收获量是小麦的三倍多。”
　　　　萨菲尔：“什、三倍！？”
　　　　悠久：“当然，要注意的地方也是有的，它对人类来说是有毒的，但是对于兔类却是很好的饲料，可以在北方秋后、初春的寒冷条件下生长种植起来也不困难。”
　　　　萨菲尔：“人类不能食用太可惜了，不然可以帮助很多饥饿的人。虽然可以当兔子的饲料，但兔子太小了，作用有限啊。”
　　　　悠久：“所以请你跟我去外面继续看下一件。”——修道院外马车
　　　　悠久：“这是魔族驯化的长毛雪兔。”
　　　　萨菲尔：“哇，跟只小羊一样大的兔子。”
　　　　悠久：“这是魔族经过多年培养驯化来的长毛雪兔，体重是普通雪兔的十倍。兔毛常年生长，每一季就可收获一次。一年繁殖五次，每胎8－10只。产肉比率跟羊差不多。地瓜连根带叶都可喂食，而且十分耐寒，易于饲养。”
　　　　萨菲尔：“恩，恩，这样就可以补上羊毛生产不足了，可以帮助很多挨冻的人了。不过兔子肉不能多吃，营养不足。”
　　　　悠久：“兔肉主要用来跟猪肉混来一起做香肠，这样就能够保证营养又方便储存。”
　　　　萨菲尔：“您是希望修道院帮助您做些什么呢？听说冬临国比较穷，要是缺少资金的话，只要您答应在此地推广这两种新式作物，我不论采取什么手段都会给您凑够您需要的钱。”
　　　　穿越者：“你看吧，多蒙，这就是聪明人看待这俩作物的回答呢。”
　　　　多蒙：“好好，我知道了，我是反应迟钝，行了吧？”
　　　　悠久：“资金援助的话，我是很高兴，不过我的目的不是那些。”
　　　　萨菲尔：“那您想要些什么？”
　　　　悠久：“在这里的西方边境，有一个叫做瑟土村的地方，你知道吗？”
　　　　萨菲尔：“知道。”
　　　　悠久：“我希望你在那村子建一座修道院。在周围设立试验田，教导村民种植地瓜和饲养雪兔。”
　　　　萨菲尔：“就这样子？没有别的？”
　　　　悠久：“我想教给村民的不只是种植地瓜，接下来还要对农业的耕作方法进行改革，实验三圃制的农业方法，并把它推广出去。”
　　　　萨菲尔：“三圃制？”
　　　　悠久：“将农地分为三种。一年夏耕，一年冬耕。一年休耕。保持地力的方法。”
　　　　萨菲尔：“恢复地力不光是休耕才能做到的，适当的献祭大地，也能恢复大地的恩惠。北方地少，休耕有点浪费。”
　　　　多蒙：“对大地的献祭？往农田里放鱼是把，北海的鱼都挺大的。”
　　　　悠久：“用鱼的话，一亩地得要多少，要花多少钱啊，有没有其他跟有效的祭品？”
　　　　萨菲尔：“听说最有效的祭品是绿森国上帝压狗郡产的金克拉，绿森国用金克拉做祭品的土地小麦亩产1800公斤。使得绿森国成为了主要的产粮区。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好的良田荒漠化了，都说是魔族搞的鬼。”
　　　　悠久：“那是过度的献上祭品的结果啊，其实磨刀不费砍材功，保存地力才能跟多的收获，休耕同时也节省了人力，是划算的，到时试验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成功，希望修道院能说服教会把这些帮助传播出去，我们缺少的就是像教会这样的组织和大量的人才。这才是我们想要协力和帮助。”
　　　　萨菲尔：“这是当然是我所期望的，跟教会的宗旨也是相同的。您实在是，不，您就是光之神的使者。”！　　　
第七章　喜儿女仆
　　　　地点：瑟土村
　　　　穿越者：“光之神的使者，恩，不错。当萨菲尔知道实情时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得把她加入有价值人物来观测了。”
　　　　多蒙：“扯这么大的谎，要是被戳穿了我看你怎么圆。”
　　　　穿越者：“不用圆，到时候咬死是密令就行了，诸国间的暗斗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不过是其中的又一件而已。不过悠久的身份现阶段到真是不能泄露，你们谍报部有什么身份预案吗？”
　　　　岚：“是有几个，我回到别墅后就拿给小姐过目。”
　　　　穿越者：“都用上把，反正刚说她是秘密研究员，谁都可能是。只有一个身份反而不正常。”
　　　　悠久：“回屋子里面再说，冷死了。”
　　　　——别墅内客厅
　　　　悠久：“岚，快点上壁炉，之后沏壶热茶。我得先缓缓。”
　　　　岚：“……屋里有人进来过。别出声。”——哒哒哒
　　　　岚：“在厨房。”
　　　　——厨房
　　　　多蒙：“谁？快出来！”
　　　　女孩子——抖抖抖抖抖抖
　　　　多蒙：“什么啊？女孩子啊。”
　　　　悠久：“发生了什么事情？连衣服都破破烂烂的。”
　　　　岚：“啊啊，说起来装修的时候也出过这种事呢。”
　　　　悠久：“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岚：“八成是逃亡的奴隶，这里离边界很近，村子里也没有守备军，是逃亡者找吃的和歇脚的好地方。”
　　　　多蒙：“奴隶？早就没有奴隶制了，那里来的奴隶啊。”
　　　　岚：“那边在发抖的不就是吗？村里不是也有奴隶在田里干活吗？”
　　　　多蒙：“才不是，根本就不是奴隶。奴隶制度这种东西早就已经消亡了。”——生气
　　　　岚：“跟我的见解不同吗？”
　　　　穿越者：“正确来说应该是农奴。农奴跟奴隶不同，农奴是承认个人私有财产的。能够拥有自己的家，农具等生产资料也是可以是自己的东西。”
　　　　多蒙：“那是当然的。”
　　　　穿越者：“只是没有更换职业的自由。只为了地主的土地来进行农业劳动，是一个没有自由选择权的劳力。”
　　　　岚：“额，和奴隶不同呢。”
　　　　多蒙：“……”——不满
　　　　悠久：“岚，别再说了，这也是为了在经济上不让奴隶制度的悲剧重现的社会现实选择。”
　　　　女孩：“那、那个我是刚进来，抱歉，我不会留太久……拜托，请让我留一晚就好。”
　　　　悠久：“岚，这不是第一次了吧？以前都怎么处理的？”
　　　　岚：“逃亡的奴隶，不，应该是说农奴，这可是重罪啊，被发现包庇的话也只会和附近的有力人士关系恶化，赶快通报相关人员将她带走比较明智。”
　　　　悠久：“是吗。”
　　　　多蒙：“……”
　　　　岚：“多蒙大人，心里过不去吗？”
　　　　多蒙：“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岚：“和我们的目标比起来，这不过是小事吧？在这种时候得罪附近的有力人士我觉得不是好事。”
　　　　悠久：“说的……也是……”
　　　　多蒙：“悠久……”
　　　　岚：“那么……”
　　　　悠久：“不，要通报也要等明天再说吧，已经很晚了，先让她洗澡，再给她几件衣服。不用再说了，这次就这么做，我已经决定了。”
　　　　——佣人房间
　　　　悠久：“阿，怎么了？”
　　　　多蒙：“这样分的太分明会不会有点不好啊。”
　　　　悠久：“我处理事情的时候面对的都是各种数字，虽然知道关系到不少人的幸福，但像这样直接的面对还是不太适应，不会应付。”
　　　　多蒙：“我也是啊，让我上战场砍人，我都不会犹豫，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剑士，也不太会应付。”
　　　　女孩：“那个、实在是非常感谢。像这样干净还是第一次。”
　　　　悠久：“是吗？都是一些佣人服。吃饱了吗？睡的地方还可以吗？”
　　　　女孩：“是。实在是非常温暖的屋子。关于明天，我清晨就会离开的，拜托先不要通报。”
　　　　岚：“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既没有双正常的鞋子，衣服又那么单薄，更别说是钱或其他的东西，难道要到街上去行乞吗？”
　　　　多蒙：“总之就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了吗？”
　　　　岚：“非常抱歉，让她怎么逃走的话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在街上发现她冻僵的尸体了，送回去虽会受苦，但至少还能活命。”
　　　　女孩：“不，我不回去，冻死也不回去。我家乡今年遭了灾，歉收，地主老爷的租子却没有一点减少。冬天父亲又生病去世，向地主借的高利贷眼看还不上，他就要我去他们家里肉偿，我就连夜跑了。我不回去，只要跑出国，挨到了夏天就有时间找分工作了。”
　　　　穿越者：“原来是个喜儿。不过我看你变白毛女的可能性比你计划成功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岚：“这是哪国的梦话，靠别人施舍才能有可能成功的事情就算真的成功了你的心里就那么安稳吗？像这样潜入他人家中，然后博取同情，接受了食物和过夜的地方，天下就你一个人是可怜人？其他那些农奴呢？他们也有很多不幸，但他们依靠的自己的劳动去争取改变，就你特别吗？”
　　　　女孩：“但、但是！”
　　　　岚：“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只能靠命运垂青交好运才能生存的人，是无法改变自己命运的，就算你逃到了别的国家，在夏天农忙时暂时找到工作，最后还是一样。懂了吗？”
　　　　女孩：“是的……”
　　　　岚：“道歉呢？”
　　　　女孩：“这个房子的各位贵族大人，对不起，溜进了你们的房子，又这么任性。真的对不起。”
　　　　岚：“就只有这样吗？”
　　　　女孩：“不要……回去那里……呜呜呜。请让我成为你这样的人吧，我会努力工作还债的。”
　　　　岚：“向人有所请求的时候光是低头时不够的，正好你穿着佣人服，用手轻轻的压着裙子，身体做90度的弯腰，这才是优雅的礼节。”
　　　　女孩——重新行礼
　　　　岚：“大小姐，这间别墅跟您以前住的相比虽然不过是个小屋子，不过我一人来整理确实费力，不如雇佣个女仆如何？”
　　　　悠久：“我同意。好好的训练她吧。”
　　　　岚：“那么把你的姓名籍贯所属详细的写给我，我去跟那个地主交易。”
　　　　女孩：“我叫虹，并不识字，但再造之恩我不会忘的，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赞够钱还给主人的。”
　　　　穿越者：“女仆，呵呵，女仆……”！　　　
第八章　共有主义
　　　　第二天下午
　　　　穿越者：“回来了？怎么样？虹的个人信息属实吗？”
　　　　岚：“多方验证过了，全都是真实的，她不是情报人员，只是个农奴。过户手续也办完了，她欠的债已经全部买下，大小姐是她唯一的债权人。”
　　　　多蒙：“原来昨天你最后的傻笑是怀疑她的身份啊，我还以为你起了色心呢，晚上一直注意着你房间的动静，怕你去夜袭虹。害我都没睡好。”
　　　　穿越者：“夜袭她？那我不成黄世仁了？”
　　　　多蒙：“黄世仁是谁？奇怪的名字。”
　　　　穿越者：“黄世仁是个人生的赢家，但是结局非常悲惨，是个被诅咒的人物，连在戏曲里演他的演员都有生命危险。不过让个流民都轻易的溜进别墅，别墅里要是有重要资料就坏了，还是要加强保安力量，秘密的。”
　　　　岚：“这个我考虑过了，当初想到村里一下突然来了4个新面孔已经会引起注意了，就没有安排保全人员，只是修建了多个秘密保险柜。以后一起出门的可能性还有，光是秘密保险柜已经不够安全了，看来我要在不增加人员的基础上增强保安。”
　　　　多蒙：“不增加人员？怎么做？”
　　　　岚：“我已经从魔界征调了，你明天就知道。”
　　　　多蒙：“切，秘密警察的做派。不过悠久，咱们的这些改革都是针对经济的吧，像虹这样的农奴，能够改善他们的生活吗？”
　　　　悠久：“只要改革成功让人类生产出更多的物资，使物资有了剩余，生产者为了卖掉剩余物资，就会寻找开拓新的消费市场。为了让农奴也能多些消费，生产者自然会提高给他们的待遇，提高待遇又刺激了农奴的生产积极性，从而进入良性循环，一步一步的改变他们的境况。”
　　　　多蒙：“那要多久？”
　　　　悠久：“改革推行的顺利的话最快要二十年，不顺利的话五十年。”
　　　　多蒙：“那么久？这一代人是看不见了，人类可不比你能活啊，150岁了还像个孩子，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快一点？”
　　　　悠久：“快不了，快了只会使得改革发生紊乱。即使一只兔子一窝能生10只，你也没有办法叫它1周生一只。”
　　　　穿越者：“……快的方法不是没有。”
　　　　悠久：“额？魔族研究了数百年的经济，人类现在对经济还是蛮荒阶段，我真不相信你有办法，别打肿脸死撑了。真有的话告诉我，我也长见识。”
　　　　穿越者：“不能用口说的，我写份晚上给你。”
　　　　晚上别墅书房
　　　　悠久：“计划经济、配给制、土地改革……还有这对资本的分析——资本论，真是全新的论点啊。这都是你的研究成果？”
　　　　穿越者：“嘘、嘘，小声点，我特地写给你就是为了避开虹。”
　　　　岚：“你还担心她是间谍？我仔细查证了，真是失礼。”
　　　　穿越者：“我不担心她是间谍，我担心她真的是贫苦农奴的红五类出身。她要是读懂了这些，特别是土地改革，那就是干柴碰到烈火。把她从一推就倒的女仆软妹变成革命铁姑娘，我的罪过就大了。”
　　　　多蒙：“土地改革？那是什么？能吃吗？”
　　　　穿越者：“哼哼哼……”
　　　　多蒙：“哇，好阴森的嘴脸。从你的脸上第一次看到。”
　　　　穿越者：“这个槽我鳖了好久了，再不吐就生病了。当时我看到悠久对北方诸国的农业和商业的资料后就产生了这种想法，而你又嫌悠久的办法漫，是时候提出来叫你参考了。我把以上给悠久的新型经济模式统称为共有主义模式，是以把生产资料从传统的私有制转为新型的共有制，从而重新分配生产所得，达到人人平等的生产模式。”
　　　　多蒙：“人人平等？像教会所拥有的田地由修道士共同耕作共同收获那样？”
　　　　穿越者：“不错，教会那是最直接的例子。我的计划通俗的说是把全人类的生产资料全部实行共有，这样消除因为生产资料所有的不均衡，产生的分配不公。”
　　　　多蒙：“那样倒真是能立即改变农奴的生活，他们辛辛苦苦的工作一年才得到一两成的收成当报酬，地主贵族们什么也不干却拿八九成，确实不公平。不过让大家都放弃自己的财产，实行共有那些地主贵族能干吗？”
　　　　穿越者：“他们当然不干，所以这种事只有依靠武力来解决。而要武力逼迫地主贵族们就要在各个国家设立组织，这个组织就叫共有国际，串联全体无产者掀起革命，我们的口号就是：全体无产者联合起来吧！”
　　　　多蒙：“革命胜利后，人人平等的时代就到来了吧？”
　　　　穿越者：“是的，勇者同志！”
　　　　悠久：“你说这是你看到我给的资料后就想到的？说谎！！！这么多的研究论证一个人就用一个月完成？没有二十年以上的时间，和详细的调查是整不出来的。更别说这里还有关于实际操作的方法。跟你刚才空喊的口号不同，这个土地改革是结合了北方诸国的现实情况，组建农奴武装政权的实际计划书。”
　　　　穿越者：“是的，人都是趋利的。刚才的政治鼓动对于多蒙这样有受过教育的无产者是有吸引力，对多数不识字的农奴来说，根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多数农奴的梦想是拥有自己的土地，这土地改革就是直接给予农奴土地，实现他们的梦想的最快方法。通过武力方法，夺取压迫他们的地主和贵族的土地，这是农奴只在睡梦中的想法，而当现实中真的出现，那对农奴的吸引力是巨大的。农业人口占人类的75％，各国农业生产方式又都是农奴制，只要把农奴的政治热情煽动起来，那就会形成巨大的力量，摧毁统治阶级，实现生产资料的共有。”
　　　　悠久：“你的野心真大，计划这些多久了？当革命成功后你会有什么位置？成为全人类的王吗？”
　　　　多蒙：“王？不是说人人平等吗，怎么还会有王？”
　　　　悠久：“平等的只是分配方面，而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却不会消失，只是换了人，会有新的贵族和新的农奴。你的计划里透着阴谋，只是包裹在厚厚的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里面，年轻人和被压迫的人很容易就着了你的道，可惜我活了150年，没那么容易被骗。”
　　　　穿越者：“骗人什么的最讨厌了，我可没有骗你。实现这个计划最关键的还是你们魔族，现在人类与魔族的矛盾是当今世界的主要矛盾，人类的阶级矛盾只是次要的。倘若我实行这些计划，建立了农奴武装政权，你们魔族突然发动全面进攻，多国联盟必然要求组成人类抗魔统一战线，我是不可能不同意的，这样统治阶级就又能苟延残喘了。从结果来说只是加大了人类内部的消耗，对于结束战争并没有好处。而现在不同了，魔王大人就坐在我的对面，也是个希望结束战争的人，我提出这计划就是希望能与魔族谈判。只要魔族支持计划，人类内战时保持平静，当农奴革命胜利的时刻而我和勇者身处高位，我们就会跟魔族停战，结束百年战争。”！　　　
第九章　相互试探
　　　　悠久：“忽悠，继续忽悠，魔族社会跟人类社会的基本互信都没有，魔王也不是专制君主，看见人类内乱而没有行动，也就干不了多久了。而且要是你成功了就会出现一个完全统一的人类政权，计划经济又能够最大限度的集中力量，这对于战争的影响魔族不会视而不见，到时候魔族会联合人类的统治阶层一起去消灭你。”
　　　　穿越者：“唉，活了150年的老女人就是不好对付，那种画出来的饼一下就被看穿了。这只是个建议，不行就放弃。”
　　　　多蒙：“整的我这么激动，你跟悠久商量了没5分钟就放弃了？”
　　　　穿越者：“当时我有这个计划想法的时候就发现有这个致命的漏洞，外部的政治条件不成熟。今天提出来也只是当丢块石头问问路，得到了答复就知足了。顺便能看看悠久的诚意，是不是也在忽悠我们。答案我很满足。好了，我回屋睡了，各位晚安。”
　　　　多蒙：“答案？怎么回事？”
　　　　悠久：“他是看我是否是打着结束战争的幌子，暗地里一步步的控制人类经济之后完全击败人类。这个饵真是香啊，这共有主义理论有虚有实，看来晚上不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