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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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差那点钱。”

“急用，拜托，妈的，早知不换手机了，唉，有时候手提也挺好。”瞧刘海求人的怪语、怪样，一直紧绷着脸的楚思琪终于忍不住笑了：“拿去，不然有人吃不下饭又得胡乱怨人。”

“哗，我一直就说这世上始终是好人居多，但像你这种人美心善的极品却真不多见，今天总算是长见识了，谢谢，麻烦快点，接下来这月喝粥还是吃饭可全靠它了……”

“催命啊，拿去。”

但接过手提后刘海却没动手，瞧他那一脸无奈，楚思琪也不由紧张了：“没什么事吧？”

“我忘记QQ号码了。”

“哈哈哈，白痴啊，哈哈。”

“笑什么笑，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有电话。”

“妈的，不接。”再换白云。

“喂，白云嘛，屁话别说，帮我看看我的QQ号码……嗯，记下了，密码呢？”

“谢了，哥们。”

“原来这世上还真有白痴，居然连QQ密码也能告诉朋友。”

“你懂什么，其实男人也有不方便的日子，唉，很多地方上班时间不让挂Q，我那里管的很松，所以我机子几天不关也无所谓，我为了人人，人人自然也得不时为为我嘛，哼，这臭白云可有三个太阳，我才两太阳一星，他都不怕我怕毛啊，好了，不扯屁了，看看那变态又有什么好事关照。”

“……”

“这是我的私活，你看什么看？”

“不就瞧瞧嘛，难道被我这大美女一瞧你就不能正常发挥了，这什么玩意，20，7层4，560智能水，开110PU，32PU暗，简直就是天书嘛。”

“这是暗语，白痴，意思也就是这工程一共20栋楼，每楼均为7层，每层4套房，共需安装560个智能水表，水源来自楼下管径为110mm的PVC－U供水管道，分口后再以径为32的PVC－U支管分别到户，户内安装的是智能数字水表……”

“嗯，那又怎么样，除了这些完全没有任何数据，比如厂家，型号……”

“那些是我的活，不懂少吭声。”刘海嘴上说话，手指可没闲着：“多大。”

“120。”

“你发烧啊，这么丁点玩意弄到120，没办法。”

“别人可能不行，但我相信你自有办法，百1。”

“百1！你确定！”

“就这数，不干拉倒。”

“别冲动，给我半小时，但还是老规矩，先银后物。”

“行，了事再Q。”

“从现在开始别发出半点声响，哦，还有耳塞借来用一下，听着歌才有感觉。”

“你自便。”

“想不到你这小子还会用网络硬盘……”戴上耳塞后，刘海可听不到她这声音，所以楚思琪再怎么啰嗦也没人会打断。

“装好了，加密狗、加密狗，我记得放钱包了，哦，掉这了。”虽然听不到外声，但刘海的自言自语倒也不少：“首先拆110，然后再装，两边套上法兰，两个一套共两套，20栋就40套，嗯，接着是装32管，水制用铜的，那样才值钱，一户上下各1，一共560、560嗯1120……收罚单的水表560，还有开槽、回复及机械转孔，嗯，接着是什么呢？”瞧他这想事那认真样，楚思琪也没再吭声打扰，当然她这也是多此一举，人家刘海听歌时可贼大声，她就算是喊，身前的家伙也未必能听到声响。

“操，管道消毒、清洗，我真他妈蠢，妈的，光凭这些好像不够120，再加个拆32管，嗯，应该差不多了，EXCEL、EXCEL，妈的，没装，我拷，喂，你这机子干嘛不装EXCEL，害我还得装office……”楚思琪虽然知道刘海在骂自己，但她可不想为一时之气打断刘海那思绪，只因她越来越弄不懂刘海要干什么了。

“又浪费了10分钟，快快快，垃圾电脑，简直比蜗牛还慢，妈的，终于完成了，首先110管，＝2。8*20，56，才56，再加点损耗＝56*1。1，61。6，62得了，接着32管，灵感、灵感，每层楼高3。2米，一层不计也就是＝3。2*6＋3。2*5＋3。2*4＋3。2*3＋3。2*2＋3。2，67。2，68吧，再加上管口到转折点，2米，2米，1。5米，高0。5，也就是6米，7支管也就是42米，110一栋楼，基本够了，再多会露出马脚，20栋楼也就是2200米，搞定，操……”刘海这一忙活还真用了半个小时，此时他看着最后的数字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妈了个巴子，我真是他妈的天才，算算先＝1235400*。01，1万2，算了，我大方点，就收他1万3吧。”

“喂，贼人，1235400这数还行吧。”

“可以，你小子最近速度又快了，给你加点，自己开价吧。”

“操，死贱人想耍我，算了，为了长期合作忍着点吧。”说到这，刘海手指痛快的打了个1。2，但当他整个人终于往后一倒，大大的吐了口粗气之后，却将耳塞一扯丢在桌上：“操，我怎么忘了留的是信用卡的帐号，这不摆明没钱用嘛。”

“脑袋进水怎么办……”瞧着手机屏幕上那个14000刘海并没什么笑容：“好不容易来点外财帮补家用，却成了为洪雪那臭女人打白工，唉，我这人真命苦，信用卡放自己口袋其实挺好，啊，我的钱……”

“已至邮箱，下次合作帐号改为……”打到这，刘海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嘴里的话倒更似解脱：“唉，错就错吧，错了也未必不是好事，但绝不能继续错下去。”

“小子，今天我算是对你另眼相看了。”

“哦，那你现在是个什么看法？”

“原来你是那种为了钱什么坏事都敢干的坏小子。”

“可以这么理解，但你不妨换个角度去想这事，我不干大把人抢着干，不过干这事我可有交税，钱虽不多，但多少也为国家发展做了点贡献嘛，唉，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潜规则，这就是社会现实，我无法改变什么，虽然我极不想参与，但有时候不是你不想就一定能躲的过去，这种事你只知道皮毛，但我劝你千万别去深究，敢叫我这么干的家伙才真是狠角色，那样的家伙我们都得罪不起，所以最好别乱来，你若是惹事可别把我给牵扯进去。”

“瞧你吓得那样，难不成他们还能要了你的小命。”

“白痴啊，真让一个人痛苦，未必是让他去死或送他进大牢，中国人可从没手软过，不然哪会有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但相较个人受到的痛苦，家人倒是更重要……”

“别说了，只管放心，我会将今天这事烂在肚子里，呵呵，其实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你在搞什么鬼，你不像做工程结算书，倒更像在编……”

“这是经验，虽然这种形式的结算很容易过审，但其实大家都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情况，所以数量方面我基本没做什么手脚，子目上那些嘛，呵呵，可收可不收，现在我不过来了个全收而已，但如果不知道哪些子目可收可不收嘛，别指望嫌这种钱，再则就是信息价……等等，这方面的事，不能对你解释得太深入，言多必有失。”

第24章　旧事

“就你那点破事，谁稀罕知道，倒是你为什么把好好的会议桌弄成这德性，难道这样更具吸引力？”

“把这些夹板固定上去后，你瞧着它像什么？”

“除了更大、更烂、更丑，倒还真没什么不一样，也就一张桌子，难道你还能把它变成一辆车，呵呵。”

“不能，但我可以把它变成一个平面的人，瞧好了，首先我要给它配上心脏，这配电箱的尺寸刚刚好，然后是双眼，用圆形吸顶灯倒也凑合，鼻子用指甲开关代替，嘴巴……”刘海可是以实际动作配合嘴里的话，那些配电元部件在他手上便好像有了生命，不一会就被便携式手电钻安装到位：“现在这个人只有五官、内脏、手脚那些玩意，若是只有这些根本不算个活人，但再配上血管、经络及皮肤……”这话说得是挺快，但刘海动手的时间可真不短，直到那声送餐响起，他手上的活依旧未完。

“喂，别忙了，是时候吃饭了，我这可喊过你了，到时被活活饿死可别赖我头上。”真难得楚思琪这种大小姐还会喊人吃饭，可惜她这次破例却并没得到什么回应，刘海那边手倒是停了，但头却慢慢左右摆动，嘴里更是念念有词：“好像还少了点什么，但到底还缺什么呢？”

“看来你这家伙脑子真进水了。”

“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你不是说要赋予它生命嘛，连这心脏都还没跳动哪来的活力啊！”楚思琪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刘海那紧锁的眉头终于散开，但他这嘴里冒出的话却叫人不敢恭维：“原来这驴也有聪明的时候，倒还真是那么回事，可惜这心脏暂时还不能让它跳动，呵呵，我可不想跟着它的节拍跳舞。”

“知道你是一头聪明的猪了，你再不过来小心我这驴连你那份一块吃了，到时饿肚子可怨不得谁。”

“如果你能啃得下尽管自便，忙了一上午也是时候抽支烟了，叮，巴。”嘴上的香烟可叼了一上午了，此时终于被点着，那烟味中自然夹杂着一股怪味，但刘海可不在乎这些，瞧他那满足样楚思琪可是一肚子气：“快灭了，办公区域五十米范围内不准抽烟，违者每支烟罚款五十！”

“我现在又没抽烟，吸烟而已。”

“不管是抽、吸、吃、甚至是吞都不行，快灭了！”

“五十嘛，记帐吧，我保证分期付款。”

“不能记帐，马上给钱！”

“支票行不？”

“行。”楚思琪这边话言刚落，刘海便开始忙活了，这可把楚思琪急得不行：“喂，你在那废纸上乱画什么？”

“空头支票当然是乱画，没瞧见啊，我这抬头可明写着空头二字，绝对不掺半点假，瞧瞧，我这可是张足有千万的空头支票，即便我在这抽一年烟也用不了这数，我这人大方，不用你找钱了。”

“你！唉，算了，想抽尽管抽，但烟灰缸总得有个吧。”

“吱，吱……饭盒盖刚好，我真是太聪明了。”

“喂，你们几个别指望用空头支票忽悠，如果敢吸我直接从下月工资里扣。”楚思琪拿刘海是没办法，但小黑那些人可没这种待遇，所以这些小子也只有快速啃饭的命，他们虽然啃的贼快，但比刘海到底还是慢了半拍，这疯小子真不是正常人，左手叼着烟并没影响他正常发挥，那狠样根本不能称之为吃饭，说是倒饭反而更贴切，这小子倒的快、话也没慢多少：“最后的收拾残局。”

“你们这些臭男人！凭什么，好，我忍，吃那么快嘛，但愿你们全得急性肠胃炎！”但除了刘海，其他人全跑光了，她这话等于没说，就连剩下的刘海也像中毒一样，除了手上不断动作，身上动的最多的也就那对眼珠子了。

“就算有美女在旁也不用那么投入吧，你不休息没所谓，但从早上到现在你可没喝过半口水，这样的体力消耗很容易造成身体脱水，闹出病来可没人同情。”

“我这人没那么金贵，这屋里起码还有空调，比屋外边顶着烈日干活已经好太多了，你没试过在四十多度的高温下干活，那才真叫痛苦呢。”

“切，瞧你那身细皮嫩肉，哪有半点干粗活的样，骗谁呢！”

“呵呵，你这女人凡事都只看表面，迟早得吃大亏，也不用脑子想想我刚才那结算的依据是哪来的，那可全是靠血和汗一点一滴积攒出来，瞧瞧我这左手，那次不过一秒钟的分神，足足缝了十二针，再看看这肚皮，如果不是胸前这块玉挡了那么一下，怕是连肠子都会流出来，而且你别以为我现在只干预结算那些，时不时还是得抓一下工具，不然以血为代价换来的东西可会被老天爷全部回收，人生之所以精彩在于人会不断犯错并不断从错误中走出来，并继续为没可能实现的目标不懈努力，绝不是一有所成便满足现状，一旦满足现状，这人也就到头了……”

“既然目标没可能实现，又何必一定要难为自己，换个容易的目标不就行了。”

“我的目标虽然永远无法实现，但却是所有人所追求的，而且我相信每天都离它近一些。”

“瞧你把自己给捧得，说说，你的奋斗目标是什么？”

“呵呵，极至完美。”

“白痴，我十八岁就知道那玩意根本不存在，想不到你那么大个人还想这蠢事。”

“虽说这听起来是挺搞笑，但我还是相信凡事都留着后门，而所谓的后门就是我们常说的技巧，只要掌握了那些钥匙，任何事都能做到事半功倍，做到这步，在自己而言也就是极至完美，所以我这目标每天都有可能实现，但它很快又会离我远去，呵呵，说那么多屁话干嘛，挑战极限、战胜自己，就是我所追求的极至完美。”

“瞧你把自己给吹的……”

“是不是吹牛再过一会不就知道了，难道你真以为我就只会打那么几个破字……YET，搞定收工。”刘海这次手可没比嘴慢多少。

“这就完了？”

“当然完了，难道还给它全部装好啊，这才是它应有的模样。”

“有病。”

“每个人都有点，习惯就好，现在终于到了楚大小姐上台的时候了，千万不要客气喔。”

“上台？”

“装傻了不是，今早才答应要帮我写字来着，你瞧瞧现在这桌面，你人不上台能写的到字，但如果你真有那能耐我绝不勉强。”

“不会吧，你让我用……”刘海手上已出现支油性笔，楚思琪后边哪接得上话，无奈之下也只能脱鞋、接笔、上台。

“一会我说哪，你就用油性笔在其下写上注意事项，就那么简单，记着，是重点，全部写上可不够位置。”

“知道了，你倒是快点开始啊，蹲着写字真的很累。”

“我尽量。”

“那边的家伙，难道还要我过去请嘛，动作快点。”

刘海今天有多忙可是有眼立见，小黑那帮子人知道这家伙此时的脾气绝不会好哪去，自然是三步并作两步围过来：“她这是干嘛？”心存疑问自然还是得问一下。

“老规矩，少吭声、多看、多听、多想，现在我们就开始了，自这刻起全给我闭嘴。”

“嗯。”

“昨天我们说了驳线的注意事项，而这些线路则是它实际作业中的用途，大家一定要记着，但凡出现驳口都必须有接线盒，因为现在大部分工程都采用暗线，所以我这用的都是钢索用的铁接线盒，说到铁接线盒大家不妨看看这两条金属线管的连接方式，嗯，其实金属线管的连接方式种类繁多，但这种单镙杆锁死使用最为广泛，所以我们就以它为例，金属线管每个断点必须妥善接地，这点与安装金属线槽时完全一致，然后再看看铁接线盒里边的线，现在是为了大家看着方便才用透明的绝缘管套着，若是平时一般都用电工胶布缠绕，使用那玩意可绝对看不清里边的驳口，这点我有必要事先说明，不然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接着我们看看配电箱这块，其实这玩意最不好弄，现在你们看到的配电箱是我以前接的，那时候光是空气开关连线这块就用了一上午，那时不过是一时兴起，还真没想到它有用上的一天，这玩意你们瞧过就算，明天我再教你们具体接线步骤，今天我们要讲的重点是插座及指甲开关接线，指甲开关接线较简单，我们就先从这玩意说起，首先是进线，依旧是昨天那句一通到底，所以不到最后一个进线孔这电源线绝不能断，所有进线都得打回头以确保接触面积最大化，至于出线嘛，我们一般按离指甲开关最近的照明设施开始排，千万别弄错顺序，不然非被人笑死，接指甲开关非常简单，但需要注意盒内留线长度，留的太短难接甚至得驳长，留的太长却盖不上面板，以前我师傅说是二指，但我个人觉得还是离盒三指最方便接线，这方面的事日后你们自己去慢慢领悟，至于插座接线，首先第一点要注意的就是预留线，单个底盒预留线一般是离盒四指，而若是数个底盒紧连却是另一回事，记着，不到线尾全部回头四指，长无益、少自找，接线方面还是老规矩，全程不断线……接下来你们自己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再问，美女，你也可以暂时下台了，我要插上电源了，玩玩，空气开关带着漏保，尽管放心，大胆去玩，绝对电不死你们，哈哈。”

“海哥，这个电铃是不是坏的，怎么打上开关也不响？哦，还有那边的灯管也一样。”刘海连屁股都还没坐热这问题就来了，但他小子不但没生气，反而显得挺开心：“那么快就看到这块了，其实若认真分析这三个电路，不难发现它们其实是正反转的一部分……不用想了，它们全是正反转的点动那块，区别只是将按钮部分去了，换上了这些时控、光控或液位控制器，自动打铃我插进去了两个时控，一个是控制时间段，一个是控制准确的打铃时间，正因为有它俩相互配合，才可以完成一星期内每天不同时间段的打铃，现在时间没到这电铃自然不会响，但其实想让它响也不是没办法，两个时控上边都有试验开关，只要同时按着不就响了，不过最好别试，吵死了，至于路灯这块倒可以试试，其实路灯控制除了光控还有时控、指甲开关单点控制、双联指甲开关双点控制及我最讨厌的声控，光控自然是以光线的强弱控制照明线路，要达到这点就必须具备这个光敏探头，这玩意说白了也就是双金属片开关，光线强时分断，光线较弱时闭合，声控其实也没差哪去，反倒是双联开关有些说头，呵呵，接那玩意千万别看那垃圾接线图，它真能把你给绕进去，记着，双联开关一共有三个孔，中间那个孔一个双联开关接进线火，另一全接出线火，所谓的出线火也就是去灯头的那条火线，别嫌我嘴多，还真有人弄错过，至于剩下两孔嘛，两边对接，上下方面随你自己喜欢，说双联自然得有两个双联开关才能达到双联双控，这玩意现实生活中用的很少，但其实真的很方便，比如晚上要上厕所，我可以用床头的双联开关打开厅里的灯，而不必摸黑去厅里找开关，等我上完厕所，在哪关灯随自己喜欢，还有就是省电方面考虑，上楼在一层开灯，上了二层关灯，下楼在二层开灯，下到一层关灯，嗯，如果只说省电倒的确是双联开关控制最省，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得摸黑完成操作，我在双联开关这浪费那么多口水可是有原因的，唉，以前我帮一个朋友家弄装修，全部东西都弄完了，他忽然想到晚上去厕所这问题，那次就为了放那么三条烂线可足足花了我朋友三千八，这事我记得很清楚，其实换个角度想，这也是我们施工人员考虑不周的责任，说这段往事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布暗线不比线槽配线，布线时一定要想清楚再配管、配线，一旦这管给埋好了，后悔的代价可会很大。”

第25章　责任

“三条线？床边上不是一般都有插座嘛，应该是两条线才对吧。”王八说话那么小声自然是信心不足。

“你们都应该向王八学习，其实干我们这行是宁可想错、问错、甚至是做错，但绝不能不做任何尝试，一旦没了尝试也就成了守旧派，尽信书不如无书，好了，废话就不说了，回去大家自己想想就行了，至于为什么不用床头插座火线嘛，其实这是一种用电习惯，插座这块几乎全国都用漏电附件保护，如果灯线这块借了插座的火线漏电开关就会出现缺零，它将直接导致漏电开关无法合闸，也正因为漏电开关有缺相及缺零保护，为了避免错线、乱线，同一组线路每条电线两端都要套上相同的线码，这线码其实也就是早期那些电工用的刀口做的标记，只是这玩意更为直观，存在的时间更长，刀口做的标记可是一次性的，只要刀口所在的线皮一去，也就毁尸灭迹了，日后若要查线就得全部重来，虽然不是很麻烦，但到底劳力、伤神、不讨好的闷事，不过这事王八还没想全，现代家居除了床头插座，其实还有床头灯的控制开关，这两种灯线的火线却绝对能够互借，那你们想想，我为什么还一定要放三条线。”

“反正也要放两条线，放多一条也是顺便，相较之下破坏更多墙面工程量反而更大。”

“黑子，长进了，呵呵，对了一半，另一半你却没想到，美女，不如用你那聪明的脑袋瓜子猜猜。”

“我再聪明也没办法，你有听过聪明的人类能猜出猴子心里的想法嘛，唉，再聪明也难跨越物种不同这障碍啊。”

“呵呵。”听了楚思琪这话，小黑他们一时没能管住自己的嘴巴，相较之下刘海却是皮笑肉不笑：“笑什么，正因为物种不同，所以这只聪明的母猴子才会误以为自己是人，平时装装人倒也没什么，只是一遇上什么难事就成了只说人话、不办人事的禽兽，我们大家得谅解啊，人家这是没进化完全，实际上她还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猴……”

“刘海！”

“吼什么吼，怕你啊，有种把你老祖宗叫下界来。”

“老祖宗？……你，你，算了。”

“别那表情，我有说错嘛，美猴王和美女可都有个美字，说你们不是同祖同宗也没人信，至于我刚才说的那事嘛，嗯，我和我那朋友是同一类人，呵呵，懒人，所以那次我俩的想法居然出奇的一致，完全不想浪费那20厘米的力气，像那种三更半夜才用的指甲开关自然是能装多低装多低，不管好丑，最主要就手，通过这件事我们还能发现个问题，实用与美观虽是我们的追求目标，但若真要排个先后，实用仍是稳居第一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