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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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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自由行嘛，又是跟团，没必要把自己弄那么累吧！”
“没办法，所有的路线都是根据你一个月假期设定，别忘了，之前已经浪费了五天，而你昨儿又睡了一整天，现在自然得把失去的时间追回来。”童啸云这人不是法官也得是律师，三两句话就把一切责任全推刘海身上，这可把刘海气得不轻：“追个屁啊，出来玩是为了散心，我最讨厌被人当鸭子赶，如果你那么急，大家可以马上分道扬镳。”
“好了、好了，一人少一句，免得被人看着笑话，臭小子，你看这样好不好，之前我们设定的路线能玩多少算多少，谁也不会逼你加快速度，只要你玩得顺心怎样都行。”
“嗯，还是臭女人说的像句人话。”
“呵呵，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妈的，我真蠢，女人的话怎能尽信，特别是你这女人，嘴里冒出的全屁话，唉，但我宁愿被女人骗，也不愿意被男人点，哼，这是我做人的宗旨。”这倒不是什么宗旨不宗旨的问题，而是钱银短缺，没办法，那一大堆装备已将一万块花到没剩几毛，剩下四千多点真要干什么刺激的事可远远不够，自然还是跟大队最为稳妥，而刘海前脚才刚踏出酒店，便对自己的选择大感欣慰：“还好选择了正道，不然四千块钱连这越野车的租金都不够付。”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要不要试试这车。”楚思琪这不明知故问嘛，刘海可不是什么客气的主，但点着火后，他那牢骚又来了：“穿这身开越野可真怪，简直就像动物园的猩猩耍玩具车。”
“唉，你这人的脑筋怎么老是转不过弯，你放眼四处瞧瞧，哪个开车的不是穿你这身，怪嘛，要说你跟他们有何不同，呵呵，你还差了这副雷朋。”
“别，我开车从来不戴眼镜，因为戴这玩意会产生距离误差，距离误差对你们这些女孩子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我这种喜欢彪车的浪人，少许的误差都会要了小命。”刘海可不是全程动口，那些座椅、后视镜全被他按自己的喜好重新调整，此时他小子正眯眼左眇右扫：“比起眼镜我更相信后视镜，哼，三块镜子一块都不能浪费，虽常说三点成一直线，但在开车这事上却得改成三镜才能全面，因为再好的车也有视角死角，后视镜却能将视角死角降低到最小，后排的猪头麻烦让让。”
“操，你才人身猪头妖呢。”童啸云嘴里是挺狠，但屁股还是照移不误，可惜刘海对他的配合并没什么好话：“谢了，猪身人头怪。”
“你，唉……”童啸云是不想跟刘海浪费口水，但刘海可不在乎那点口水：“调整完座椅及后视镜之后，就得测试转向灯、车头近光灯、远光灯、跳灯、紧急事故灯，弄完这些就得麻烦美女帮我踩着刹车，卡……啪……”一个来回之后，刘海再次回到驾驶座：“刹车灯正常，现在我挂倒挡，麻烦后排的鸟人伸狗头出去瞧瞧。”
“着，我租车的时候就全试过了，你这人到底有完没完，真的很烦也。”
“这不是烦不烦的问题，它们直接关系到自身安危，别以为只有你会撞别人的车，警示灯具不亮被撞的机率更大，即使所有灯具全能正常工作，我开车还是不喜欢后车跟得太贴，若后车跟我有共同癖好，我会选择让道，呵呵，因为哥不好那调调。”没三句正经，刘海便又回复原形，车内二人除了叹气真是无话可说，冷笑话没现场观众再说也没意思，这小子从挎包里摸出张光碟就是一塞，读碟尚未完成那音量已被他一钮到顶……
“听歌别那么大声，得留意GPS的语音提示，你这人真讨厌，要开车也不事先说一声，害我还得重新设定GPS的定位。”由于车内的音量被楚思琪强行压制，所以这些话刘海可以清淅听到，但听了这话这臭小子倒还来理了：“唉，真是行货不如水货，水货不如山寨版。”
“不懂少吭声，好好开你的车就是了，哼，因为你这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稳定、持久。”楚思琪话里潜藏的意思刘海是听明白了，但字面意思却令这小子产生太多不必要的遐想：“稳定我这人绝对办不到，至于持久方面嘛，哼，半小时绝对没问题。”倒不是刘海有意卖弄，只是觉着这些话如刺在喉，此时他是痛快了，而身旁的美女却直拿他当怪物来避。
“哗，拷。吱吱吱……”
“呼，这小命差点就飞了，喂，没事你急刹车干嘛！我就差没被甩出去了。”楚思琪是只看到自个，后排的童啸云可比她要惨上十倍不止，但那人不过嗯嗯两声便跟没事人一般回到原位，看来这小子知道跟刘海斗嘴讨不到什么好，干脆全当没事发生。
“放心，后边没车跟着，所以你甩出去顶多也就断几根肋骨，快瞧瞧，路边刚好有间五金店，我得进去买点必需品。”
“大哥，这车顶可全是你的必需品，麻烦就别再买了，有没想过自己能不能背得动啊，我事先可把话给挑明了，本小姐不会什么肩扛背负，就算会也不帮你忙。”
“我……唉，就帮你背点好了。”
“瞧瞧，这才叫哥们，放心，我也就落了些小件物品，占不了多大地方，等我个几分钟……”但当刘海领着送货人往车里堆货，坐着的家伙才知道什么叫小件物品，没错，就体积而言的确不大，但总重绝对在百斤之上，最气人的却是刘海口中的话：“一会我背车顶那些大玩意，这些小玩意就麻烦童老大了。”
“您老可太瞧得起我了，即便我真个背的动，也没可能找到合适的袋子啊，瞧瞧，这稳压器不但重更是有凌有角，背包随便被它碰碰都会破，这让人怎么背嘛。”
“呵呵，如果你担心这事，那就大可放心好了，别忘了我还有几只空麻袋，那玩意装百来斤的米都没问题，装个稳压器更是绰绰有余，至于那些顶爆罗丝嘛，就算数量翻个倍，还是没问题，唯一问题就是你老哥扛不扛得动。”
“我投降，这些玩意我真扛不动，要不我们换换。”
“你不成心难为我嘛，像我这种斯文人，就算是拼了命，这些玩意顶多也就能扛个几十米，没办法，我这人天生就是爆发型，那疯劲一过就全身乏力……”
“你们这两个蠢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没脑子，一会进村喊向导的时候，顺便让他叫上几个山里的小伙不就行了，这种体力活你俩根本指望不上。”到底还是旁听者清啊！而刘海与童啸云狗咬狗骨头的下场则是扎堆吃瘪。
“喂，你们怎么一块成哑巴了。”
“事实如此。”童啸云这话拖着条尾巴，而刘海立时给他接了：“你怎么说都行，咱哥俩认栽。”
“都说女人小气，其实你们这些臭男人比我们女人更小气，但小气归小气，可千万别把自个给憋死了，那样不但没人同情，更会成为后人的笑料。”
“你傻啊，哥这是不想说话，根本不存在憋不憋那事。”这回童啸云却来唱反调了：“你小子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敢乱说，想想也对，自进了山区四周能见的全是树，以你的那点能耐只能整天说，哗，瞧瞧，这些树都戴着绿帽子呢……”
“你再啰嗦弄顶给你戴戴。”
“只要你有那本事，绿帽子我还不怕戴呢！”
“呵呵，原来这世上真有绿头龟。”
“啊……睡觉。”刘海还以为这场舌战会持续很久，怎料才三两句童啸云就借觉遁了，无趣之余自然而然想到了楚思琪：“你老公真神人也。”
第42章 年度总结
“他是不是神人不好说，但你这人倒真是神汉。”
“呵呵，身上又不会少块肉，没事充充神汉也无所谓，但我这准神棍倒还真摸不透你这女人。”
“嗯，其实做人很简单，只是世人想得太复杂，看不懂、摸不透时不妨问心。”
“哥上课基本打瞌睡，那么高深的话可听不明白，但有件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两个穿着侣装，而你那姘头却是一身黑，呵呵，难道他这人心黑、手狠。”
“喂，我这还没睡着呢，你不能完全当我不存在啊！”
“又不是问你事，只是说事顺便捎带几句，那么大意见可以戴上耳塞，谁也没逼你听来着。”
“我又睡着了，你们继续吧……”无耻成这样连刘海都觉得超不可思议，但楚思琪跟这人可是旧识，自然知道他是什么调调：“别理他，他这人一直这样，至于你问的事嘛，嗯，我觉得这衣服挺漂亮，所以买了，结帐时忽然想到你没带换洗的衣服，于是顺便给你弄了套男装，如果不喜欢你随时可以脱下来。”
“这衣服挺宽松，穿身上倒也舒服，可惜你这女人买东西不配套，最主要的部分居然忘了。”
“最主要……咦，恶心吧你，那东西你自己去买，呵呵，别说你现在没穿。”
“其实这样也挺好，自由啊！”
“你这人真厉害，那么恶心的事到你嘴里都能变成天经地义。”
“那还能怎么样，难道说美女，借条小裤裤穿穿……”
“唉，真是一个比一个恶心，我还是把耳塞戴上好了……”楚思琪这女生都没脸红，后边的童啸云倒先败下阵去，但现在可没人去理会他说什么话，楚思琪更是转身便死死盯着刘海：“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不是我男朋友的，我们好像没露出什么破绽嘛。”
“那些能叫破绽，其它那些我也就不说了，至少你们乘飞机或坐车得像小情侣那样呆一块嘛！”
“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倒不是我不想，而是人家不愿意，其实他对你这号性趣更大。”
“啊……我不好那口，难怪这家伙老坐我身后，不要啊，这车我不想开了。”
“骗你的，其实他上月才失恋，那女孩甩他的原因很简单，呵呵，一天都蹦不出几句话。”
“那不怪他，你们这些人都喜欢戴面具做人，所以很多话不方便出口，而我这人无所顾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说什么就大声喊，呵呵，其实我也是骗你的，平日里我何尝又不是戴着面具做人，唉，世道如此，说多错多、事多必误。”
“但你这人还真得改改脾气，难得糊涂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很多人、很多事心里明白就好了，真要捅破那层窗户纸，可会让大家都不好看，既然是得罪人又苦自己，倒不如说话、办事前多留个心眼，这不还是你那句，多看、多听、多想、后动手，用在这话不过是将手换成口。”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我最近在单位几乎都不吭声了，但很多事都已经成为我份内的事，虽说是份内的事，呵呵，实际操作起来却全得听上边的，有功人家背、出事我来扛，虽说这就是世道，可惜我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所以你只要觉得不对就要顶，人家听不进你的意见就不上班，做人不能这样，别忘了，你存活的世界有各种各样的人，他们可不是什么单一的COPY，只有收起了姿态，抱着谦卑的心你才能了解他人内心所想，然后再以对方能够接受的说话方式把事说出。”
“道理是这么说，但那样做人也太累了，我所有心思都用来应付甲方及施工方案那些事上，哪有多余的闲心去顾及那些顶爷的感受，反正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平时批评我只当耳边风，如果开会点名批评，老子也不客气，倒要看最后谁下不了台，唉……其实你也不是真了解我这人，在工作方面，自我口中说出的话基本都会思前想后才说出，那些老顶也都接受我的意见，可惜啊，实际运作起来根本就不到位。”
“呵呵，不是我不了解你这人，而是我觉得你这人如果要继续在啊爷单位里混，就必须改变自己。”
“原来你也是这想法，真的不想再混了，闷的慌，等我存到些钱就拉人出去闯。”
“别逗我笑好不好，就你这德性会有人丢着啊爷工不打，而跟你出去闯荡？”
“呸，你可以骂我、打我甚至是宰了我，但你不能贬低我的办事能力，这方面我是真下了苦功，而且我手底下还真就有那么一票人，别以为是我求人家跟我走，他们愿意我还得选呢，现在外边的世道不好混，不是精英中的精英根本不入我眼。”
“瞧把你能的，说说，你现在存了多少钱？”
“唉，所有人的钱合一块才六万多，没办法，我这人不存钱……如果我是存钱那种人，还不一早就……唉，不说那些想当年了，从明天开始我要存钱！所以今天的午饭你结帐。”
“吃饭而已。”楚思琪这话可带着猫腻，这方面刘海可不是傻小子：“大小姐，上次是我不对，但以你这身份可不能重演案情啊，我要求不高，有肉就行了。”
“生的！”
“嗯……最好还是煮煮。”
“呵呵，逗你呢，瞧把你急得那样。”
“傻，我也是逗你的，我身上又不差钱，你请吃饭我自己掏菜钱不就行了。”
“那现在呢？”刘海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丢三落四那习惯改不了，手机、钱包打一上车就丢杂物架，此时钱包被楚思琪紧紧握在手上，他小子除了吃瘪还是吃瘪，但这人到底是烂人中的贱人：“现在我就更放心了，既然请了免费个管家婆，这小日子可会过得更滋味，记着啊，钱花完就算了，身份证得给我留着，不然我可得走路回去。”
“谁帮你管家了，但既然你主动让我帮你保管钱包，这里边的东西我可有权瞧瞧。”倒也难怪刘海不愿把钱包带身上，这玩意根本就是垃圾堆，里边什么怪东西都有，楚思琪甚至找着个还没开封的套套：“没事你带这玩意干嘛，该不会没事拿来当汽球吹吧。”
“那个啊，嗯，上次计生那边发的，我觉得图案还不错，便留着做个收藏品。”
“变态，呵呵，真是变态，这种东西也收藏，计划生育、优生优育，功在千秋，利在万代，呵呵……”
“没搞错吧，那么有水准的话也能让你发笑，我自认无法说出这话，顶多也就是，大胆结扎、放心乱搞，计划生育、直接不要。”
“呵呵，你扎了？”
“现在还没有，以后也没这打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皆能乱来，而且我更怕那持刀的医生妒忌我的美貌，直接把整根给切了，那样才叫得不尝失呢！”
“呵呵呵呵……你这家伙真逗，男人老狗还美貌呢，就你这德性顶多也就只帅点的小狗狗，而且还是只黑狗。”
“唉，女人永远不懂男人心里的想法，这才叫健康、活力，知不知道我为了这黑付出了多少，每天可都得把自个在太阳底下晾个把小时。”
“少扯，人家追求的是古铜色肌肤，你这样啊，倒跟非洲的朋友是近亲。”
“差远了，其实我还挺羡慕他们那身皮呢，瞧瞧，三更半夜直接往灌木丛里一钻，操，除了那对黑珠子还反点光，身体其它部分可是……”
“你这人真特殊，人家是拼命赚钱弄白自个，你却直接反其道而行。”
“算了，咱俩有代沟，跟你这老女人实在没法沟通。”
“谁老啦，就算我再老也比你小一岁！老男人！”
“唉，书都把你那脑子给读坏了，咱说的……”
“2012年在职员工年度考核表，呵呵，原来你这粗人还识字啊，让我瞧瞧你都写了些什么，姓名、刘海，性别。”
“非女，白痴啊，读就读，没必要连这些个人资料也读出来吧。”被楚思琪一打叉，刘海也没了继续斗气的兴致，而且他对今天的年度考核可相当自信，不然能打印一份放钱包。
“恍然若梦，岁月如影，风过无痕，再回首已逝数载，得了、失了、明了，亦如杂烩，今天终于惊然发觉，是时候总结了。”读完这段，楚思琪可发了老一阵呆：“怎么读起来那么像散文啊，这真是你的年度总结？”
“散毛，其实最后那句我本来想写成，今天是时候跟你们算算旧帐了，但……唉，不管它，一口气把全文读完，到时你就会大体了解我这人及我的施工理念。”
“那我可得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读……正规工程全过程由图纸、施工现场、工程预算书、施工方案、现场施工管理、竣工验收及工程结算书组成。”
“无论图纸出自何人之手，它不外乎还是将工程的意图、目的及骨架大致道出，其与施工现场密不可分，背离施工现场的图纸根本就是天书，对现场施工毫无半点用处，所以图纸的改动亦应由现场实际情况着手，将图纸上那些主观换为客观，那样才能将不可能变为可能，有了这些认识接下来的预算也就是单纯的材料统计，至于施工方案，直到上星期我才终于想明白，因为各种客观原因，甲方需要的施工方案与其说是方案倒不如说是用料清单、安装高度及安装方式的三合一产品，而能在施工现场派上用场的施工方案却是施工步骤，那些图纸已经明确标明的参数根本没必要出现，它们只会让施工者产生不必要的混乱，语言方面也得尽量精简，以三言两语代替长篇大论，因为现场施工人员并不需要知道太多详细资料，他们只需知道该道工序如何完成，如何才能与下一道工序顺利过度，当然，这只是大致的说法，其间还牵涉到不同工种安装同步进行所产生的冲突该如何协调，不同施工段人员配置方案等一系列问题，综上所述，甲方的施工方案只是工程数据，就好比一个人多高、多重，而现场使用的施工方案则是工程的灵魂，它的好坏将直接影响到工程的质量，这份施工方案虽然不会以文字形式呈现，但其实它深刻烙印在每个现场施工管理人员的心里，不同的人带出不同的工，产生的效果各不相同，因为这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施工理念，至于竣工验收则是眼力与心力的双重考量，若想让用户方满意，首先得令自己满意，如果连自己那关也过不去，那也别验收了，直接返工，当一切水到渠成，便到了工程结算书上场的时候了，工程结算书的子目大致由仓库材料、现场不发生材料却又真实发生的机械作业构成，有了这些数据，工程结算书就是纯粹的套取定额。”
“我喜欢电气安装，因为能清淅感觉到那些电线及用电设备被赋予生命，而这生命来源于驳线，个人认为，驳线是一门艺术，好的驳口将令工程安全系数大幅提升，而书上教的驳线方法虽然可行，技巧方面却欠佳，照书上弄出来的驳口会造成电线的结构性损伤，令其使用寿命大幅降低，扯这些无非是想说，干什么都得讲技巧，那把钥匙其实一直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们从未留意，尽信书不如无书，用眼去看、用心去体会、再以灵魂触碰刹那的天机。”
“怎么样，我这总结有点水平吧，它直接将工程四散的骨架一体化，可惜懂得欣赏的没几个，我们大老板居然说我这总结是有意卖弄，操，这些话可不是想卖弄就能卖弄的，它们不知道累死了我多少脑细胞，唉，以及失而不再的青春。”
“老人家，就别再想当年了，你这玩意与其说是年度总结，倒不如说是施工简要，我相信如果不是纸张空间有限，你小子肯定能打上个万把字上去，可惜你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第43章 夜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但我这年度总结本来就是发泄不满，那些人舒不舒服关我鸟事，操他妈的，我辛苦带出来的人，三两天给我全开了，我吃饱了撑着才会再带什么新人呢，妈了个臭逼！”
“那些事我知道，而且我更知道打那之后，你有空没事就带那些臭小子去电鱼，知道不，你干那种事可会令鱼类断子绝孙。”
“你专业查户口啊，连我们三更半夜去电鱼也知道……”
“好像不是什么三更半夜吧，这天难道下午两点半就黑了？”
“嗯，你说的那天应该是下特大爆雨……”
“但雪莉可说她的人看见你们几个小子戴着草帽、踢着拖鞋、抽着烟、嘴里还哼着黄色小曲……”
“没那回事，咦，前边有间饭店，要不我们进去瞅瞅。”刘海这话题转移的也太生硬了，居然指着栋坐能观天的烂房子说饭店。
“不说就不说嘛，做得出而不敢认，真不是男人。”
“烦不烦啊你，我何止带人电鱼啊，抛网、拖网、贴网那些招我全用过，而且弄回来的鱼我从来不吃，怎么样，直接送我去鱼业资源部啊，顶多不就罚点钱，你这女人说话真是越来越没趣了，都快赶上我那大老板了，特烦！”
“不爱听就烦啦，算了，我也不说你了，又不是你什么人，甚至连朋友都不是，管那么多干嘛，说真的，我这人就是犯贱……”楚思琪这大小姐脾气一犯，刘海耳根可别指望清静，终于……“姑奶奶，我错了、真错了，我实在不该在上班时间乱搞人鱼关系，更不该说你烦，虽然你这人真的挺烦，但我不应该那么直接，这事绝对没有下次，从今天起你说什么我都会虚心受教，即便你说地球是方的，我也绝不敢说它是圆的，因为它就是方的，肯定的、绝对的、必须的……”
“呵呵，白痴啊你，我哪有可能说地球是方的，你倒是有可能说这话，呵呵……”
“唉，笑笑不就好了，成天板着张脸像话嘛，再那么板下去迟早赶上门板上的门神，臭小鬼过来啊！过来我抽死你！”
“哪有你那么丑的门神啊，唉，不气了，跟你这种烂人呕什么气嘛，专心开车，我睡一会，找到真能吃饭的店才叫我”
“什么叫真能吃饭嘛，睡吧、睡吧，还好有GPS，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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