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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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换了个新头是广东人，不会说没法混，其实也不难学，三句话加个叼就行了，对我味口，嗯，还是中国的骂人艺术五花八门，哪象那些洋鬼子除了shit就是**，没点新意。”

“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能不能正经点，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哈哈哈，你老婆被人泡，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喂，你好水电队，有什么事？”

“我知道了，那份预算明天一定会在你桌面上，如果没别的事我先挂了……嗯，谢谢领导的体谅，88。”

“卡，妈的催命啊，嗯，一会跟我去下办公室，3分钟，不行、不行，15分钟吧，很快、很快，老板娘打包，唉，真他妈命苦……”

“操，没人，唉，茶还是咖啡，不管喝什么顺便给我来杯。”这么招呼人倒是少有。

“咖啡，小心烫。”

“搞定，我是真他妈是天才，哦，下班、下班。”

“现在才几点啊，下班。”

“你也太老土了，比我现在的啊头还老土，我讲是效率不是上班时间，我干一天的活别人得一星期，早下班不用请假。”

“哗，你这单位也太舒服了，什么时候我也过来。”

“没问题，什么时候你可以跟电线神交的时候一定欢迎。”

“呸，扯到没边了，既然能走就走吧，一会保证有你惊喜，嗯，打的这些包怎么办？”

“管它呢，放这里下午自然有人收拾，绝不会浪费。”

“咚。”

“操，真他妈感动。”

“没事你感动个什么劲？”

“融雪。”

“嗯，是我的公司，好像没什么值得感动的吧？”

“当然感动啊，雪融了，雪水流入小溪，小溪再汇流成河，河涌入江最终冲进大海，这不是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嘛，太感动了。”

“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象那么回事，可惜我这公司的名字，算了，就是这意思。”

“唉，原来还是我自作多情，哈哈哈，白痴。”

“哗，雪，你这是做生意嘛，门口那个接待起码有半吨，如果是我打死也不进来……”这话刘海可忍了有一段时间了，一进电梯哪还忍得住。

“这就是你没学问了，融雪的宗旨就是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内在才是关键，没错，小琦长的是不漂亮，但人家可是牛津毕业，她可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做接待不过是因为现在人手不足……”

“嗯，牛筋毕业，牛啊。”

“别人跟你说正经事能不能别吊儿郎当，你这么大个人也该正经点了。”话说的是火气冲天，但洪雪脸上倒没有什么怒容，她知道对上刘海这号，发再大发也是自找难受，但这次可出现了例外，刘海忽然一收戏态，一脸正经的说话了：“你这么大的公司，仓库不会建在地下吧。哈哈哈。”原来还是正经不了几秒。

“唉，跟我来。”

“小陈，把门打开。”

“是，总经理。”

“这是仓库？洪雪，你没骗我吧，十平方都不到，让我看看，铝合金梯1把，喔，工具两套，操，还全是垃圾货，瞧好了，这才是电工的标准配制，虎钳280，尖嘴220，电工刀80，一字批125，十字批115，电工锺70，电笔60，这些工具无论手感还是实用都能达到人机一体，这样才是干活，如果连这丁点基本要求都达不到，回家耕田吧，还有这几把冲击钻，杂牌，最多顶个半年，不行，不行，咦，这电线倒是庆丰，还不算太差，我拿5捆2。5，一个10位电箱，2乘32空开一个，2乘16带漏电一个，2乘20空开一个，再加个1乘16，嗯，够了，带我去看看那些猴子。”

“猴子？”

“装傻啊，别浪费我睡觉的时间。”

“哦，要不要我帮你拿点？”

“哥没那么娇情，前面带路吧！”

“总经理，这些东西。”

“登记就是了。”

“我没记住。”

“笔、纸拿好了，准备开始写……”

“好了。”

“庆丰电线黄、绿、红、蓝、双色各一捆，基业十位空气开关箱一个，梅兰日兰2乘32安空气开关一个……”

“你这也太老土了，现在这年头什么都用电脑，这小陈居然还用笔写，累人啊！”

“你自己也学过会计，一级……”

“别别别，会计那些早还老师了，我可不想接受什么再教育，全当我没说。”

“好，我不说，他们就在前边那间屋子里，你自己推门进去吧。”

“洪雪，做人不能这样，没看到我手上大包小袋的，不帮拿没所谓，开个门总要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会用嘴开门，这倒是我的疏忽。”

“切，女人喜欢用嘴，男人一般比较直接。”

“喂，这里是办公场所，能不能正经一点。”

“是，总经理，哈哈哈，可惜你管不了我，哼，大不了拍拍屁股就走，真是的，比我那啊头还罗索。”

“咚，进去吧你。”

“洪雪！你……妈了个巴子，原来是你们这帮禽兽，难怪那小婊子弄得神神化化。”

“海少，几年不见嘴巴还是那么不干净。”

“唉，没办法，下辈子投胎注意点，好了，大家别拉关系，我管人可不喜欢开玩笑，说说，你们干这行多久了？”

“上星期才拿的上岗证。”

“嗯，呵呵。”

“怎么了，是不是太难教打退堂鼓了。”洪雪真是出入如无人之境，她这忽然说话差点没把背对着门的刘海吓到半死，但一惊之后，这小子倒硬是没发作：“我喜欢白纸，什么坏习惯都没有，好教的很，但首先他们自己别怕吃苦。”

“臭小子，别以为多干几年就能人五人六，不就做个水电嘛，有什么难的。”

“小黑，麻子，臭虫，香蕉，王八，我知道你们几个那点能耐，没事别在我面前显摆，我这师傅说话一旁认真听着，不然叫你们好看。”

“想打架啊！”

“小黑，打架我不怕你，但那是浪费时间，既然你小子想做出头鸟，过来。”

“什么事啊！”

“卡……像我这样弯100个线耳，没弯好别吭声。”

“算了，你们几个也别大眼瞪小眼，麻子T字接法100次，臭虫十字交叉接法100次，香蕉平接100次，王八对接100次。”

“你这是教人，简直就是体罚，而且这也太浪费电线了，被你这么一闹，起码没了一捆电线。”

“当省则省，不能省半点不省，否则砸了自己的招牌可别后悔，嗯，其实做这行每个新人基本都是这么过来的，只不过我加了一点点修改，这绝对不是浪费，它不但能令新人找到感觉，更是发掘个人潜质，以后这个人能干什么全看这一时半刻，基本不会有什么大变化，呵呵，跟你书上的理论是不是很大区别呢，一会保证更让你跌眼镜，现在嘛，总经理同志，我说了那么多话嘴有点干，弄杯咖啡来喝喝，不加糖，谢谢，哦，明天记着把他们的工具换了，看着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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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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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下〃√

￣载〃√

￣网〃√

第13章　刁难

“少爷，你的咖啡。”

“没吐口水吧，不过就算吐了我也照喝，你大小姐的纯洁水可有五年没喝了。”

“你们就别在这肉麻了，交待的活都干完了。”

“这么快，有没用心啊，如果太垃圾有你们好看。”

“合格、合格、不合格……一二三……妈的，应付谁呢，这100个线耳才5个达标，用点心，再弯100个，如果还那么垃圾，小心我让大家伙一起单挑你。”

“这样还不达标，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

“不是我要求高，你自己拿十字批捅捅，你觉得能过关我什么也不说，如果连自己那关都过不了自动自觉吧，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费话，干我们这行，光动嘴巴永远混不到饭吃。”

“还有麻子、臭虫、香蕉、王八，你们几个是不是没吃饭，让你们给小孩子弄玩具啊！缠绕线都能转的动，你们老师到底怎么教的，直接拉出去抢毙，知不知道大多数电气事故都是因为接触不良，而你们弄的这些玩意简直连接触都算不上，自动自觉吧。”

“臭雪，你确定他们的证不是买回来的？”

“应该不会吧，市劳动局的证应该还有点质量保证，切，这方面的事你可比我更清楚。”

“嗯，我只知道现在一本电工上岗证420块有成交，而且保证是假货，电死人不赔命那种，唉，看来这些小子真没比动物园的猴子好哪去，喂，你们几个认真点，不然老子就跟你们一直耗，倒要看看谁先饿死。”

“你饿了，我办公室里还有些吃的，要不要过去试试。”

“嗯，也好，省得看着这些小子折寿，你们几个听好了，每人再多弄500个，别吭声，一会我回来达标不过半的，哼哼，晚饭吭桌子！总经理，锁门，谁也不让进出。”

“以前都是哥们，没必要做那么绝吧！”到了关键时刻，女性永远不够男性狠。

“锁，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知道这不是害他们，哼，如果当初我能遇到这样的师傅，我一早高兴到跳起了。”

“喂喂喂，自吹也得有个限度，再吹天都要破了。”

“行了，读书方面我不是你大小姐对手，但如果说到水电安装现场管理，你大小姐可还嫩着点，用眼去看，用心去做，指间感悟，心领神会，分工到位，大胆创新这些都是他妈的废话，做现场管理即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守旧，放心，一餐半餐不吃饿不死人，我保证一星期帮你带出一支虎狼之师，剩下的你什么都不用管。”

“知道了大帅，来，我办公室就在前边。”

“咚。”

“哗，我以为我办公室够乱了，想不到你大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都不能称之为办公室了，垃圾场这词倒是更贴切，不过这些图纸可全是一个地方，嗯，这种布局好眼熟，到底在哪见过呢？”

“你会看施工图？”

“不答你这话，白痴。”

“我又没踩到你条尾巴，只是觉着你们这些啊爷单位的家伙大多都是啃老族，最多也就会磨磨嘴皮子，其它的啥都不会……”

“想瞧我的能耐啊，行，再泡杯咖啡喝喝。”

“你不刚喝过嘛，行，少爷，等等喔。”

“其实我一直想从后面抱着你，别动，让我们静静享受这一刻。”

“我现在有老公了，我们不能这么做。”

“骗谁啊，有时候真不明白你这女人，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装蠢的时候却偏偏犯浑。”

“我真有老公。”

“还来，结婚介指呢，别说买不起喔，也对，我这老公可是野的，你手上自然也只能戴戴空气。”

“呵呵，还想让你吃吃腊，没想到骗不了你，你这个小滑头。”

“不是我滑头，是你说慌的水平太次，但这样子才是洪雪嘛，那个整整装了四年猪的洪雪，妈的，话说回来，如果你蠢，我们这些人被你整整耍了四年，那不是比猪还蠢。”

“所以你才是我的小猪猪嘛。”

“哼，如果我是猪，你就是猪扒。”

“那我们不是同祖同宗。”

“嗯嗯嗯，猪啃猪扒，哈哈哈，臭洪雪，看我怎么啃你这块猪扒。”

“别乱来，这里可是办公室。”

“正好没试过，不才刚说过大胆创新嘛……”

“隔了这么多年你这人还是那么猴急，瞧瞧你把我这西装弄的，唉，让我这总经理怎么出去见人嘛，等等，我换身衣服。”

“我也想换，亲爱的，顺便看看你珍藏的小裤裤。”

“真恶心，偏不让你看。”

“哗，不看了、不看了，什么都不看了，还是先来泡个澡舒服，你这臭女人就是会享受，办公的地方还要弄个大浴缸。”

“你随便喔，看看在里边躺个几年有没水出。呵呵。”

“吃饱了撑着啊，弄个样板在这，简直就是谋杀我的脑细胞。”

“不是样板，我喜欢躺在里边找灵感。”

“哦，原来你也好这调调，我喜欢上厕所找灵感。哈哈哈。”

“真恶心……不会是真的吧，咦，恶心。”

“找不到灵感就恶心，找到灵感是半点不恶心，而且还相当兴奋。”

“恶心的猪猪，有没兴趣过来我这里帮帮忙。”

“雪，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这人没奋斗目标的时候怎样都行，但如果真有什么事上了心，那可不想任何事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现在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跟你在一起我很难集中精神，嗯，听了这话你是不是很感动呢，起码你已经不是那个飞机场了，而且……”

“别骗人了，明明就是怕人说嫌话，想学什么我还教不了你啊，你说自己会看图嘛，瞧瞧我这图画的怎么样，哼，就算预结算方面我的人也未必比你差哪去，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哗，女大王能耐，那就等小的欣赏一下你的艺术品。”

“妈的，难怪觉着眼熟，原来是别天的图纸，但这标高？”

“别想了，再想头发都要白了，别天现在改租永胜大厦一层及二层了，嗯，也算是扩大经营吧，大厅那块准备一层二层打通，留四根支柱做主声源，可别小瞧，单是这几根柱子音响就耗资数百万，你瞧瞧这流线型设计够不够大胆。”

“这方面的事你比我熟，我可不会去瞎掺和，但我总觉得你这电气图少了点东西，拿水电预算来看看。”

“怎么了，想偷师啊，放心，这份预算可是牛津的高才生小琦的处女作……”

“别恶心我，那美眉不对我胃口，但高才生的预算还是值得一瞧，咦？”

“怎么了？”

“等等，让我再瞅瞅，金属线槽、金属线管、电线、空气开关箱、空气开关、插座、照明灯具、压铜接线端子，少了什么呢？妈的，全部吊架都没计算真他妈是空中楼阁，还有你这图也是，消防那块别说自动喷淋，就连安全指示灯也没半个，就这样你也想通过消防验收那关啊！”

“这国内的设计要求我不是很清楚，图纸上消防那块我全是照着18楼的原有配置略作修改的，如果18楼那边都能通过消防验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如果是以前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朋友的网吧前两月才通过消防验收，哗，那严格法真是吓人，两个喷淋头的间距不能超过2米，再就是走火通道、安全指示灯及便携式灭火器，说能耐，他老头还是黄金部队的，即便如此，光是消防那块还是弄了整整一年，网吧都这样了，更别说你这还是夜总会，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自己想想吧，省得工程弄完以后还得返工，那时才真叫麻烦呢，最好的办法就是请管消防验收的家伙吃个饭，问问人家是什么意见，你也知道在这地界做生意，很多钱是不能省的，不然到了最后只会失去更多。”

“你没唬我？”

“爱听不听，不信的话全当我没说。”

“这事太大了，得跟我爸及那些股东招呼一声，也许这种事在我们这些小辈看来是大事，在他们眼里却连个屁都不算。”

“呵呵，也对，这年头夜总会的后台都超硬，难保消防那块没人参与其中，或许是我想多了。”

“不，你能看出我没考虑到的问题，说明你这家伙几年来是真用了心，倒是我小瞧你了，你再也不是那个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得过且过……”

“别别别，你这是在骂人吧，我以前再差也没差到这地步，只是我以前一直追求着战斗美学，现在为了生存略微改变了一下研究对象而已。”

“连我个女孩子都打不过，还什么战斗美学呢。”

“不能这么说，首先，你是专业的，我们是半专业，再者，你都不似地球上的人类，我们这些超正常的地球人哪能与你相比啊！”

“讨打啊，居然说我是外星怪物。”

“打是亲，骂是爱，放心打，我现在脾气收敛了很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还手。”

“呵呵，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来我这帮忙了，你们水电队还真是自由的地方，整个人完全放松才能更好的创作，在我这上班时间可绝不允许讲粗口。”洪雪这话倒是点醒了刘海：“难怪觉得来这混身不舒服，一人独粗实乃人生一大惨事。”

“那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嘛，至少陪我的时候少说点。”

“想你都别想，我就喜欢对你动粗。”

第14章　抽筋

“别闹了，你把小黑他们关那房间可有段时候了，一会他们给尿憋死了可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洪雪说得倒还真是那么回事，但刘海显然有自己的认识：“哈哈哈，如果大老爷们给尿憋死了，死了也是活该，又不是老娘们，找不到洞随便找个墙角不就方便了，倒是开大号有点麻烦。”

“哗，那可更不能拖，现在这办公的地方可是租的，万一他们真乱来这卫生可有排搞。”

“急什么急，如果在二楼也不会翻窗户还混个毛，真要是尿屋里，不怕我笑死啊！嗯，小黑、麻子他们我不担心，至于王八嘛，不好说，真不好说。”

“不好说还不走快点。”洪雪是急了，刘海反而更加吊儿郎当：“你拉着我走那么快干嘛，门可是你锁的，牢头才有钥匙嘛。”

“我是有钥匙，但门可是你让我锁的。”

“那我让你把全公司的美眉都介绍给我你会照办，办事不经大脑便得勇于承担后果，不然你这公司可撑不了多久，唉，总经理可不能是半吊子啊，随便几句话就能忽悠，长此以往做工程指不定得亏多少呢，记着了，工程方面无论什么事都得白纸黑字，口说无凭，在这方面我可没少吃亏，现在免费对你进行再教育，感动吧。”

“感动你个大头鬼，知道你这人滑头，但真没想到你那么会推卸责任，真不像个男人。”洪雪此时怒火攻心，现在无论刘海解释什么都于事无补，但专说费话可是刘海的个人喜好，人家不爱听自言自语也行：“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现在就这么屁大点事，你就觉得我这人可恶，我就算可恶，起码我还跟你说说道理，万一你撞上那些完全不讲理的混球，那才真叫头痛、心恨呢，别以为凭着一张烂鬼图纸就能走遍全场，为了配合现场施工，图纸很多时候需要改动，那时就需要现场签证，甲方那些混球可是能赖便赖的主，你不追他们，人家可压根不当回事，别以为真有那么舒坦，哼，到你结数的时他们可会跟你要现场签证，学着点，出来混光信书本那套可不管用，得学会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保全自己，倒跟我老头那句挺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嗯，多吃几次亏你自然会学精，这么看，倒是我剥夺了你的体验机会，唉，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哈哈哈。”

“不会吧，我们干了活他们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懒帐可是犯法的事，而且口头协议不也是协议嘛，这社会应该不会那么黑暗吧。”

“好，那我们就说说口头协议，所谓口头协议照中国人的古话而言就是一诺千金，但你也想想为什么中国人要一诺千金，还不就因为没什么人讲信用嘛，所以那么一两个讲信用的才会被视为特殊人群受到高度崇拜，如果你要撞的话，嗯，绝对不比在游泳池里撞上汽车的机率低哪去，再则说现在只是你这边口口声声说有口头协议，谁做证啊，如果是你的人可以说你串供，但对方的人会帮你做证，即便你这臭丫头中了头彩走了狗屎运，有人肯出来评个理，顺利收回了尾数，那时间、精力怎么算，与其被人牵着鼻子走，倒不如转过身做牵牛人，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你老公可在啊爷单位干活，如果连内部的事都能弄那么复杂，外边这世道可想而知，小姑娘，凡事小心点，外边会吃人的大灰狼可不少，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喂，你们两口子要讨论也先个门啊，这人都快憋死了，这门再不开后果自付。”

听了这些声音刘海终于摇头了：“妈的，老子一直以为你们这些人中间就王八蠢点，原来都他妈是一路货色，憋死活该，不会变通的家伙不死也没用，操，害老子丢脸，还有你这臭女人别笑啊，不然我连你一块收拾。”

“呵。我哪有笑，不过是面部有点抽筋，抽过这一阵就好。”

“唉，你笑不笑我也不想管了，前边开路，万一他们真干了什么臭事也有你这臭女人顶着，反正你们的味难不多，铜臭、同臭。”

“喂。”

“喂什么喂，有事自己忙去，人家现在没空，又没到吃饭时间，催什么催。”刘海现在所有心思都放在手上的电线上了，就连说话双眼也完全没离开过一丝半毫，而且他这疯可没算完：“小黑现在弯的线耳圆倒是够圆，但这钳痕实在是太多了，摸上去都刺手，还有香蕉他们驳的这些线，紧那方面是比刚才紧了很多，但这线也拉伤的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有力没处使，也好，这说明他们是真用了心、锚足了劲。”

“在那瞎叨叨什么呢，现在该干的活全干完了，总该放我们回家了吧。”

“做梦没那么早吧，干这些不过是让你们练练手，想我放你们回去也行，不管是谁，只要说说为什么这么做，我立马赶你们滚蛋。”

“海大少，你问的这些老师又没教，让我们怎么说啊！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在这弯弯绕浪费时间。”这些人中小黑到底多吃几天米，有他在香蕉那些家伙根本不敢乱吭声。

“说不出个理就听我的，记着，我说话的时候你们只管听、别乱放屁，不然一切后果自负……唉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