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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怪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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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听来就像是一根树枝被人硬生生折断了一般。

温青琉连叫喊一声都来不及,便重重跌下地来,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五官因为巨大的痛苦而纠结在了一起,被紧紧咬住的下唇因为受力过猛,竟渗出了滴滴血珠。

刚才那声响动,来自于温青琉不知碎成了几截的腿骨。

没有当场痛晕过去,温青琉已属不易。

可是,要想再次站起来,已是天方夜谭。

连天瞳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但是系在另一个人身上的另一半,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送你去当一回陪葬,呵呵。”钟晴笑着,执斧朝狼狈不堪的温青琉走去。

“钟晴!”连天瞳追上去,一把拉住他,“莫要再跟他纠缠,赶紧……”

她话没说完,脚下的土地突然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摇动起来,人在上头,如踩在行于波浪滔天的小舟一样,踉跄不止。

不光脚下不对劲,包括四周的墙壁,也同时起了大动静,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裂着,无数条粗大的裂缝在墙壁中间快速地奔跑着,咔咔有声。

“不好!”连天瞳看向周围,拉着钟晴的手拽得更紧了,“密室要塌了!”

话刚出口,无数块巨大的石料从伤痕累累的天花板上狠狠砸了下来。

那四面摇摇欲坠的墙壁,也在这个时候不约而同地朝着里头倾倒而下,似要将里头所有的一切全部埋葬。

轰隆声中,连天瞳与钟晴只觉得眼前一黑……

苍戎山下,一座临溪而建,再简单不过的木屋之中。

屋里,烛光摇曳,里间的床上,躺着沉睡不醒的三夫人,一口红木衣箱静静摆放在墙角,房门前,横趴着睡得口水直流的倾城。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赶来?”

KEN已经来来回回去大门处观望了一百次有多,除了那座笼在黑暗里只显出模糊轮廓的山脊,还有遍山旷野的寂静无声外,他一无所获。

刃玲珑坐在窗下的竹椅上,支着下巴,眼珠子随着KEN的来回移动而左右摇摆:“你别那么心急,就算用飞的,我想他们也要天亮之后才能赶来。”

KEN回过身,走到刃玲珑对面,忧心忡忡地坐了下来,目光仍不时扫向门外:“我有点担心,怕他们会出什么意外。”

“不会的。”刃玲珑安慰道,“有我师傅在呢,她办事向来稳妥。”

“有钟晴那小子在,估计就稳妥不了了吧。”KEN苦笑,随手拈起了搁在竹几上一片已呈枯败之状的荷叶,白天他与刃玲珑从大相国寺里摘来的,为了取它们,刃玲珑差点栽进莲花池里。

“这些枯叶……可以变成真人?!”他转动着叶柄,眼光在荷叶上流转,“你师傅的本事,远远超乎我的想象。神医,秦陵守陵人,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呃……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刃玲珑言辞有些闪烁,“也许她天生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奇人吧。”

“奇人……”KEN把目光移到刃玲珑脸上,“这四年,你一直都躲在这个时空里?!”

“我?!”刃玲珑一惊,“嗯……是的,一直在这里。”

“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KEN笑了笑,直看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你怎么来到这里的?你并没有穿梭时空的本事。”

“我……那个……”刃玲珑有些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嚅嗫了半天,最后扬起脸,摆出理直气壮地样子道:“你不也没有穿梭时空的本事么?!不也来了这里!四年前,我经过一处海域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一股力量吸了进去,醒来的时候就到了北宋了。”

“是吗……”KEN一挑眉,显然对她的应答心存怀疑,“那就真是太巧了,这样我们都能碰上。”

刃玲珑傻笑一声,马上顺口附和道:“是啊,我……我也觉得真是太巧了。”

“那就足以证明你始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KEN放下荷叶,话锋一转,“你预备把我的双子水晶藏到何年何月?”

这一句话,把刃玲珑噎得半晌张不了口。

“玲珑呵……”KEN重重叹了口气,“你也许不知道,当年你的举动,可能会间接害死许多人……”

“我……”刃玲珑身子一颤,似有许多话在喉咙间翻滚,却怎么也出不了口。

“为什么?”KEN身子朝前一倾,伸出手勾住了刃玲珑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是如何知道双子水晶的事的?还是有人故意要你这么做的?”

“不是……”刃玲珑感受着他冰凉的手指,声如蝇蚁,“不是这样的……我……我……”

“这里没有旁人。”KEN离她跟近了些,“告诉我实情!”

“我……”刃玲珑快被他带来的无形压力压到窒息。

“说!”面对她的吞吞吐吐,KEN似乎生气了。

刃玲珑一把推开他的手,猛地站了起来,大喊:“你要我说什么?难道明知道你会送掉性命我却置之不理吗?!”

沉默中的突然爆发出的声音,大得出奇,连一直卧在里屋门口睡得直打呼噜的倾城也睁开了眼睛。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KEN眉头一皱,靠回了椅背上,并没有被刃玲珑的举动惊到。

“在石府,你曾问过我了解什么知道什么,”刃玲珑一反平日活泼俏皮的模样,扑到KEN面前,蹲下来紧紧抓住他的手,“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你跟她们两人之间的种种过往,你在她走后做出的举动……包括你进了刃族的海底囚……”

这时,KEN再也扮不像无事之人了,他一把扣住刃玲珑的手腕:“你怎么知道的?”

他下手的力道不轻,刃玲珑的手腕即刻传来麻痛之感,她咬牙忍住,直视KEN的眼睛:“我见过苏雅维娜。”

“她?!”KEN一愣,追问道:“这些全是她告诉你的?”

刃玲珑点头。

“这个女人……”KEN缓缓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问:“是你主动去找她?如果我没记错,两百年前你来到我身边时,她已经被驱逐了。你不可能认识她。”

“我的确不认识她……”刃玲珑揉着被他捏出了红印的手腕,“十年前,你扔下我一声不吭离开了挪威,在我决心出去寻找你的前一夜,我在挪威海上遇到了苏雅维娜的幽魂。”

“是偶然遇到,还是她有心来找你?”KEN以目光警告着刃玲珑不准说假话。

“我想这不是偶然。”刃玲珑咬了咬下唇,抬头迎向他严苛的双眼,“两百年来,苏雅维娜一直热衷于在暗处留意你的一举一动,你难道一点觉察都没有吗?还是……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件事值得引起你的注意了……除了她?!”

KEN的心,猛然抽动了一下,他揉了揉额头,手掌投下的阴影刚刚好挡住自己的眼睛。

“她究竟跟你说过些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至极。

刃玲珑吸了口气,像要把郁藏在心中的所有一次全吐出来。

“她同我说了许多,她没能当成暗之祭司,她被你断然拒绝,她被剥去神的身份,她下嫁一个世俗平凡的男人……”她顿了顿,声音越来越小。

“说的还真不少。不过,似乎说漏了一点。”KEN一声冷笑,“她没告诉你她曾经用最恶毒的咒术加害无辜者吗?”

“咒术?”刃玲珑茫然地看着他,“没有啊……她只说她被驱逐,是因为那个人……那个人容不下她……”

“你就信了?!”KEN放下手,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虽然你不是真正的刃族成员,可是刃族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只有一种罪行会被驱逐,甚至被关进海底囚中永不见天日……那就是残害生灵,其中当然也包括自己的同族。她会落得如此下场,是她自己一手造成。也只有这个一直执迷不悟的女人,才会想出这么荒唐的理由来骗你。”

“我……我……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刃玲珑掩住口,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没有被选中成为暗之祭司,是因为她自己还不够力量胜任,与旁人无关,没想到这也成了她怨恨的理由。”KEN伸手把刃玲珑扶了起来,叹息道:“你太轻信别人了。”

“可是……”刃玲珑拉住他要放下的双手,“你偷入海底囚,总不是她编出的谎话吧?!三十年前,那个人离开你的前一天,我亲眼见到你趁夜潜入了岛心下……刃族的禁地。当时我不明白你下去做什么,直到后来被苏雅维娜一语道破……在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我还可以有别的选择吗?!六年,我花了整整六年时间,才在中国找到你……我不能让你找到那个人,绝对不能。”

“呵呵,也怪我自己大意,根本没有觉察到你寻找我的真实意图,否则你哪里有机会拿到双子水晶。你逃离时对我说的话,我至今记得。”KEN感到拉住自己的那双小手抖得厉害,“你说八年之内,我休想找到你。玲珑,事情并非如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以为偷走水晶我就找不到我要找的人了吗?所谓命运,是很奇怪的东西,不论你用什么方法去破坏去扭曲,它仍然会照着它既定的轨迹运行下去,不管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什么意思?”刃玲珑忽然觉得心底升起大大的不安。

“你跟在我身边,差不多两百年了吧。”KEN没有回答她,却露出了招牌般的温和笑容,“不长也不短的日子了,你心里想些什么,我岂会不知道。她离开后的二十年,在我终日独坐海边的那些时日,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个人老是躲在不远处偷偷陪着我么?!”

刃玲珑呆住了。

“每个人要走的路都是不一样的,人是这样,神也是。”拨开她搭在眼前的一丝乱发,KEN怜惜地抚着眼前这小女子精致的脸孔,说:“玲珑,我不是那个可以一直陪你走下去的人,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一个字也不明白!”刃玲珑甩开他的手,双眸里骤然浮出一层亮闪闪的水波,歇斯底里地吼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选这样一条路,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停止,一切都会跟以前一样!两百年,两千年,两万年,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的!我不要你对我怎么样,只要能跟在你身边,我已经满足!”

“玲珑!”KEN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安静下来,“不要再胡闹了!我说过许多事情你是你不能理解的!我没得选择。”

刃玲珑不再吼叫,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他:“我当然理解……你始终忘不掉那个人,可是你又不得不接受她永远不会回到你身边这个事实,所以你才……”

“够了!”KEN厉声打断了她。

刃玲珑抿紧了嘴唇,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梨花带雨,最是让人心疼,KEN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软了下来。

伸出双臂,他将她揽入怀中,埋首在她耳畔,轻轻说道:“原谅我……玲珑,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去承担后果……”

刃玲珑伏在他胸前,双手抓紧了他的前襟,两串晶亮的眼泪夺眶而出。

窗外,阵阵山风不住地吹了进来,比之前强了不少,燃了小半的蜡烛闪了几闪,熄灭了。

屋内屋外,对等地安静,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低微的啜泣。

突然,黑暗里冒出呼啦一声响动,紧接着就是家具被碰倒的声音。

KEN和刃玲珑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虽然没有足够的光亮,可是他们依然清楚看到了一双金光灿烂的大圆眼睛,专注地盯着前方某个地方。

“倾城?!”刃玲珑转过身,擦去脸上的泪痕,对着那双眼睛叫道:“你睡醒了么?”

一直懒洋洋趴在地上的倾城不知为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撞翻了摆在它屁股后头的凳子。

“怎么了倾城?”

KEN觉得它有点不对劲,正要迈腿走过去,却不料倾城刨了刨爪子,突然朝大门那边冲了过去。

他二人只觉得有一阵疾风从身边擦过,留下一串呼哧呼哧的声音——

没有任何预兆地,倾城跑出了木屋,速度惊人。

“倾城你去哪里?!”刃玲珑大叫,赶紧和KEN一起跟着追了出去。

撵到门外,倾城已经不见踪影,抬头一看,漆黑的夜空里有一个忽闪着隐约金光的物体,直朝着京城方向而去。

身体好像要分裂开来一样,这种感觉,已经不单单是可以用“痛”来形容的了。

眼前一直罩着让人窒息的黑暗,仿佛自己已经不在人间了一般。

“啊……”钟晴呻吟了一声。

“你没事罢?!”

耳边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声音。

一直懒洋洋趴在地上的倾城不知为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撞翻了摆在它屁股后头的凳子。

“怎么了倾城?”

KEN觉得它有点不对劲,正要迈腿走过去,却不料倾城刨了刨爪子,突然朝大门那边冲了过去。

他二人只觉得有一阵疾风从身边擦过,留下一串呼哧呼哧的声音——

没有任何预兆地,倾城跑出了木屋,速度惊人。

“倾城你去哪里?!”刃玲珑大叫,赶紧和KEN一起跟着追了出去。

撵到门外,倾城已经不见踪影,抬头一看,漆黑的夜空里有一个忽闪着隐约金光的物体,直朝着京城方向而去。

身体好像要分裂开来一样,这种感觉,已经不单单是可以用“痛”来形容的了。

眼前一直罩着让人窒息的黑暗,仿佛自己已经不在人间了一般。

“啊……”钟晴呻吟了一声。

“你没事罢?!”

耳边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声音。

溃散的意识渐渐聚拢了来,钟晴扭动着僵硬的脖子,虚弱地问道:“这是哪儿?怎么黑漆抹乌的?”

“密室。”看不到连天瞳的脸,只听到她镇定如常的话语,“方才地裂墙塌,我们被压在下头了。”

“什么?”钟晴这才恍然记起刚才所经历过的危险一幕,他本能地坐了起来。

砰!

他的头重重撞在了一块硬物上,身子一仰,整个人又被弹回了原处躺下。

“哎哟!什么东西?!”钟晴一手狠狠揉着自己的头,一手胡乱地摸向四周。

掌下触到的,尽是块块凹凸不平,粗糙刮手的石料类物体,再有,就是一双温软的手。

“不要乱动。”连天瞳拨开钟晴无意撞上来的爪子,“我以灵力撑起一方空间供我们容身,现在我们头上压的全是千斤石料,不想变肉饼就安分躺好!”

“搞什么呀?!”钟晴当即放平了手脚,不敢再乱动,“赶紧想办法出去啊!”

身旁的人沉默了半晌,说:“你我现在都出不去,且耐心等待,很快会有救兵前来。”

“怎么会这样……”钟晴心里一凉,自己受了伤又没了灵力,脱不了身到是正常,可是以连天瞳的本事,区区几块石料能难得住她?!不过她后面那句话,又给了他莫大的希望。

“那……谁会来救我们?!”说到救兵,他马上想到了两个人,“KEN跟小妖精能及时赶过来吗?”

“他二人如今远在苍戎山,找他们恐有耽误。” 连天瞳说话时的气息有些许的不稳,“方才我已召唤倾城赶来,以它的速度,不出半个时辰当能到达。”

“你找倾城?!”钟晴觉得不可思议,“它能找到这里?再说它那么显眼的个头,力气又惊人,一个猛子扎下来,肯定会把皇宫的顶子给砸个大洞,救我们怕是不太方便吧?”

“怕倾城会惊动皇宫外的人?!”连天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呵呵,这密室的上头就是大庆殿,下面山崩地裂,难道上面会安然无恙么?现下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马聚集在殿里了,不惊动也惊动了。你就不必担心了,事已至此,也只有倾城能最省时省力地救我们离开。”

“哦……”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尽管一颗心高悬不下,钟晴还是闭上了嘴,耐心地等着“救兵”的到来。

但是,还没静下来几分钟,他突然支起半个身子,警觉又有些激动地问道:“温青琉呢?那个该死的家伙在哪儿?!”

“应当同我们一样,被压在某处罢。”连天瞳并不确定。

“不知道那个混蛋被压死了没有?”钟晴气愤不已地躺了回去,咬牙切齿地骂道:“半道杀出来这么一个坏事的,差点被他害死。钦天鉴又怎么样,犯得着为一把斧头跟我们拼命么?!手段还那么毒辣,简直是个疯子!”

“仅仅为了护卫盘古斧而战……”连天瞳在黑暗里冷笑,“未免把他看得太高尚了罢。”

“你意思是他是有别的目的?”钟晴暗一思忖,觉得她说得有理,“他的确不那么简单,跟他交手时,犹其是他拿了盘古斧攻击我们那刻,他招招都想要我们的命,根本就是杀红了眼,拿我们当杀父仇人一样呢!”

“呵呵,你还记得你跟他交手的情景么?”连天瞳突然问道。

“当然记得!”钟晴奇怪地应了一句,但旋即又愣了愣,说:“不过……好像也不是很记得了,有些场面很清楚,但是有些很模糊……”

“可曾记得你也用过盘古斧对付温青琉?”

“什么?”钟晴猛地坐了起来,又让脑袋跟石块热吻了一回。

他大叫一声,边揉着头边说:“我用过盘古斧?我什么时候用过?我只记得……记得自己挨了一斧而已。”

“不然你以为这密室是怎么塌下来的?!”连天瞳反问,“你完全不记得了么?”

“我……”钟晴猫着腰,苦恼地摇了摇发疼的头,“坏了,我是不是得间歇性失忆症了?!怎么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那斧头飞过来,扎我身上,然后我疼晕了过去,醒来就在这里了。”

“如此……恐怕你患的还真是少见的疑难杂症。”黑暗里看不到连天瞳的表情,只从她调侃的语气里捕捉到了一点点棘手的味道。

“你说过会帮我治的!”钟晴恍惚记得她曾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这怪异的毛病搅得他心里乱七八糟,生怕连连天瞳都束手无策,“你是神医,你一定有办法帮我的!”

“既说了会为你诊治,我自然会尽力而为。”连天瞳认真地说,接着又问道:“你背上的伤如何了?我见你的精神似乎不错。”

“我现在只觉得背上火烧火燎的,说疼吧,好像也不是很疼。”她这么一问,钟晴马上反手摸向自己的背脊,“也许,那斧子劈得不深?!”

“不深?!”连天瞳对他的推测感到好笑,他的伤口是深是浅,她最是清楚,那一斧下去,伤及筋骨是无疑的,何况那还不是一把普通的斧子,然而她只是笑了一声,说:“恐怕的确是你运气所致,没有被伤及要害。”

“千万别跟我提运气,没有谁比我更背了……”正说到这儿,钟晴如遭雷击似地大叫:“盘古斧呢?说了半天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是不是也被压在下头了,赶紧找去……”

“莫要着急。”连天瞳不慌不忙,“神斧在我身边,密室坍塌之时,你一直紧捏着它没有松手。”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钟晴出了口大气,虽然遭遇了一连串意外,所幸还是拿到了神斧,否则自己一身伤真是白捱了。

“你……”连天瞳张了张嘴。

“什么?”钟晴觉察到她的欲言又止。

“呃……”连天瞳鲜少有这样犹豫的时候,隔了一小会儿,她终于问了一句:“你为何想也不想便冲上来为我挡那一斧?可知这么做极可能送掉性命?”

“嘁!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呢。”钟晴撇了撇嘴,脱口而出,“当时那样的情形,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大男人,救你这个小女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我们钟家的家训就是除魔救人,我不可能眼见你有危险却置之不理的。”

“那我真当好好谢你才是。”连天瞳似笑非笑,低声说道:“我万没想到,你竟能赶在盘古斧之前挡在我面前,如此速度,委实令人惊讶。”

“我也觉得当时自己的动作真是超光速的!”钟晴回忆着,“我见你有危险,心里一急,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嗖一下就窜出去了,别说你,我自己都纳闷儿呢!”

“幸而有你……”连天瞳呢喃着,旋即,她语气突然一变,欣喜说道:“好极,倾城到了!”

“真的吗?!”钟晴顿时兴奋起来,“它在哪儿呢?”

连天瞳没有再说话,钟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隐隐听到一阵叽里咕噜似咒非咒的声音。

很快,二人头顶上有了不寻常的动静,所在的这个小小空间,也因为某种外来的力量而不停晃动起来。

紧紧挤压压在一起的巨大石板突然有了松动的迹象,相互间不停摩擦碰撞着,不停有细碎的石屑和小石子儿掉出来,但奇怪的是,这些石子石屑并没有往下落,而是寻着缝隙朝上面飞去了。

石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大,几束明亮的光线忽地透了下来。

还没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晴只听得顶上发出喀砰一声巨响,那些石板在瞬间碎成了比绿豆还小的石点,铺天盖地地朝空中涌去。

眼前豁然一亮,浊闷的空气顿时消散无踪。

钟晴觉得自己的呼吸骤然通畅了许多。

他张大还有些不适应光线的眼睛,朝上一看,不禁哑然。

尽管视角有限,但是并不妨碍他看出那是一座方正宽阔的宫殿。眼前,数根高大浑圆的蟠龙立柱直入殿顶,彩梁雕栋,明黄正红,搭配得气势万千。

如果大殿的正上方没有被开出一个不规则的大洞,如果这大洞正对的地上没有被弄出一个破破烂烂的坑,如果殿内的地面上没有无数条大蜈蚣般难看的裂缝,这个地方的确称得上是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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