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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风(穿越女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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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打嗝的声音阻断了她的言辞。

“小风,你没事吧?”

关明岚想要扶正东倒西歪的单风,却被她一手推开。

“我没事!我……我怎么会有事……嗝!我……嗝!我还要找人,找人。对了……嗝,找人。”

脑袋昏昏沉沉,意识中还记得要找人。

让单风喝醉了还记得要找的人,是谁呢?

“单风,你喝醉了。不如告诉我们你要找的人是谁?我们替你去找。”

喝醉了?

“不,我没醉。我可是清醒的很!”

单风倏尔猛地站起,瞬间天旋地转,脚下踉跄身子一软便直直摔下去。

另三人眼明手快同时出手,最后离他最近的关明岚将其整个半搂在了怀里。他太过专注探看单风的情况,却未曾注意到对面蒋战冷凝的脸色,及苏括无奈的暗叹。

“放开,让我去找阡陌玥。唔,他一定也在这里。在这里……我要去找人……”

阡陌玥?阡陌……这个姓氏实在不多见。

“你知道他说的是谁。”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移开视线,蒋战在问苏括这句话的同时,眉宇不可抑制的皱了起来。

苏括沉吟,后点头道:“阡陌这个名字太特殊,在诸国间也算是闻名遐迩。这次行动,对方该也是帮了大忙,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哼。”他也希望不知道,可惜他就是知道。当晚与单风并肩共战的男人,那个让单风紧紧依偎相信的男人。天下楼楼主,阡陌阳。

“阡陌家族这一代最出色的两兄弟。阡陌阳,天下楼楼主。阡陌玥,罗刹门门主。”

看蒋战那表情,苏括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看来,他该提前行动了,不能让命定的轨迹发生任何的变故。

☆、醉酒(下)

    天下楼与罗刹门,一主情报一主刺杀,可谓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两大庞大势力。只要有钱出价,就没有买不到的情报买不断的命。

当今乱世,群国林立。江湖虽然与庙堂分隔,可利用江湖中人行朝堂之事者大有人在。所以天下楼与罗刹门,既有人想要铲除,自然也就有人想要保全。正是这份牵制,让两大势力根深蒂固,乃至蔓延至各国各个角落。

如今再想要对付这两大势力,只怕各国均是有心无力。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他们的身边会不会有天下楼或者罗刹门的人。

既然无法铲除,那就极力拉拢,这也是如今各国君王极力想要做的事。只可惜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廷的人想打破,还待看正主愿不愿意。

当初阡陌家族便对外宣称不参涉朝政之事,故而各国隐而不发,也没有拿此来做文章。不过今夕不同往日……

“我没记错的话,阡陌阳前几天刚刚助得陛下平息皇宫之乱。”关明岚似笑非笑,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蒋战。

蒋战沉默不语,一旁的苏括也是事不关己地低头品茗。

“大哥,此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关明岚出言提醒,势在将利弊展露在皇帝面前。

“元晦,你与单风相处日子比我长。单风此人,你怎么看?”

蒋战没有回答关明岚的问题,而是转向另一个话题。

此时单风早就喝得大醉,意识沉浮间自然听不清身边之人谈论的话题,只是嘴里的喃喃声不断,口齿不清模糊不明。

蒋战看向那大醉的人,眼神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关明岚稍稍一愣,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曾经与单风共事的日子,随即回道:“单风此人是个人才,为人也耿直。看似冷漠,其实心怀天下。若非初见他一番试探,知他那骨子里的大义,性子忠恳,我也不会放心任用。”

他目光看向苏括,最后一句话却没有说破:当然,若没有苏庄主提前的告知,他是决计不会任用单风的。

“不错,你说得到是极尽要害。”蒋战点头,“既然你如此了解单风,那么你说若今日借此机会利用了他的朋友,他待如何?”

关明岚一愣,半天没回答上来。

蒋战不再看他,目光转向单风,停留仅仅瞬间便垂落在双手间的酒杯上。只是仅这瞬间,却已泄露太多感情。

“今我澜风改朝换代之初,最需要的便是人才。虽然不知那阡陌阳与单风之间关系到底如何,可愿意为了单风冒险助我之人,想必是与之感情颇深厚。”说到这里,那握着酒杯的手几不可见的猛一用力。“既然如此,我又何须多此一举笼络阡陌阳?要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如今各国朝廷都垂涎想要得到阡陌家族两大势力的鼎立相助。可看看他们都得到了怎样的结果?不是铩羽而归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显然,阡陌阳与阡陌玥都不是傻子。”

说到这里,蒋战稍许停歇,让关明岚消化刚才自己所说的话。

关明岚也是何等聪明,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了皇帝的心思。

“大哥的意思是说,只要有了单风,何怕没有阡陌阳这等助力?”

蒋战闻言默然不语,关明岚则是拍手称笑:“妙!真是妙!这么一来,诸国也不会对我澜风有任何的质疑,要为难也无从下手。”是阡陌家族的人自己主动出手来帮忙,那他们澜风也不是傻子会拒绝这等送上门来的好事。

“行了。且不说这些。单风这等良才我是必定要牢牢捏在手中的,至于其他,能得助力当然好。若是不得,那又如何?”

此话一出,昔日文南王领兵行军时的霸气展露无疑。一时间,引得醉眼迷离的单风眯了眯眼,关明岚的眼底无限尊崇,苏括眼底深沉之光流转不断。

“单风刚才说要找阡陌玥,想必阡陌玥也在此处。”苏括不疾不徐的说道,顺带喝了口茶降降口中酒气。

此时外头楼阁之间传来哄闹声,这花魁大赛已经进入□。

“聊得忘了此行的目的,战、明岚,既然小风醉了,就让她在此休息,我命人守着便是。若错过了今夜此番的好戏,他日想看恐怕是难比登天。”

“呵呵,苏大哥严重了。这花魁赛虽然难得,不过想要也不是看不到。何况,他日等大哥后宫三千佳丽,哪怕看不见美丽佳人?只怕到时反而是咱们不愿看了。”

“明岚喝糊涂了,这宫中的美人以后全是娘娘,是高贵的半个主子,是阿战的女人,哪里轮得到我们品头论足,赏看一番呢?”

“不错不错。哈哈哈,是小弟措辞不当,想象不周。”说着,对蒋战拱手作揖,满面歉然:“大哥勿怪,小弟刚才失言失礼了。”

“行了你们两个。”没有恼怒,心底却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此刻的他,脑中盘旋的并非是外头那些美艳无双的面容,唯有那一身傲然高挑的身影。

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趴伏在桌面上的面容,然而刚刚触及轮廓,便心中骇然的猛一起身,错开视线。

不,不可能!单风与他,不过是君臣,是心腹,再不过……便也只有至交而已。

“走,出去看看。”

不再多做停留,蒋战率先走出雅室。在他身后,关明岚不明所以的跟上。

苏括冷冷的眯眼,视线回落在单风身上。

这个人,这个……女人。

异世之凤,若有朝一日她带来的并非是澜风的一统天下,而是君王的沉沦。那么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抹杀她的存在。

“煞。”

随着苏括的轻唤,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全身黑衣的男子脸上带着银色面具,可怕的鬼脸。 此时出现,带着地府般阴冷的气息,瞬间在屋内四散蔓延。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应苏括的是被称为煞的男子毫不犹豫的下跪领命。

苏括走出雅间,很快便找到了蒋战与关明岚。只是令他颇为讶异的是,他们身边一名白衣男子,笑得吊儿郎当,一脸轻挑,可眉眼间又深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沉。

苏括心中微动,故意缓缓踱步走到三人身后。他并没有急着与蒋战他们打招呼,反是冲着那白衣男子温润的笑了笑。

白衣男子感觉到苏括的视线,没有半死惊讶疑惑,也回以同样的浅笑,复又将视线投向擂台上正在比试琴艺的两名女子。

苏括挑眉,露出一抹诡笑:“你们两个,见到阡陌门主也不知打招呼,还真是怠慢无礼。”

蒋战与关明岚闻言心中大惊,脸上却是面不改色,顺势看向身侧的白衣人。

世人皆知,阡陌家族两大继承人,阡陌阳因身为天下楼主,故被称为阡陌楼主。而阡陌玥则被称为门主,掌管罗刹门。

苏括刚才那么一句,白衣人身份昭然若揭。

“啪”一声,手中的折扇在阡陌玥手中瞬间绽出一朵扇花。依旧是轻浮的笑容,眼底却淡漠清冷。

“想不到除了我大哥那狗鼻子外,还有人会对我那么上心。只可惜不是美人,否则本公子定然是要带回去温存一番的。”

言语间轻挑无礼,放肆之极。可在场的三名男子哪个不是人中之龙,眼睛雪亮。此刻,任三人中谁都看得出来,阡陌玥那隐藏在这些浮华之下的冷凝。

“你……”

关明岚双眉紧皱,刚想开口,却叫身边的苏括一手轻拍肩胛。无奈下只能忍耐克制,眼底烧尽怒火。

“阡陌门主果然如传闻般风流倜傥,难得今日来此共赏美人,我等岂敢扫了门主雅兴?不过是刚好遇见,与公子打声招呼罢了。”

苏括这番话说完,便不再看向阡陌玥,反而是招呼关明岚与蒋战一同将目光转向台上。

此时,台上又一轮比试结束。最后的几名美人在纱帘轻卷下缓步而出。

最后一场是的比试是无题。无题似有题,任各自发挥,各凭本事。台上一共六名女子,主事者拿着签子一一摊开,任由几人选择。最后在六人选择完毕后,向在场的众人展示几名女子所选参赛项目。

两名则琴,剩下四人三人分别选了拿手的棋、书、画。唯有一人,最后那名蒙面的蓝衣女子,选择了从未有人选过,开办花魁赛以来一直形同虚设的——剑。

“今日的花魁,将在此六位佳人间角逐。在场公子在进场之前便各持一枚票牌,六位佳人才艺展示过后,还望各位不吝啬将手中票牌给予心中花魁所属。”

主事者例行公事般把开场话说了一遍,接着,最后的选拔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崩溃,发生了很多事。可能人总有低谷期,运气实在是背到极点。希望从明天开始,一切都好起来。不管是工作,还是其他。

☆、舞剑(上)

    音律仿若高山流水,方寸之间犹如用兵,遣词酌句句句风雅,栩栩如生动人心神。

琴棋书画比试之后,五位女子各有千秋。专精于一项长才,在这烟花之地难能辛苦,步步为营的保护着自己的清白。可以说站在这里的女子都有着一份城府心思,虽巧笑倩影,却不知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在她们眼里,能入得了眼的在场也屈指可数。哪怕是王公贵族,哪怕富甲一方。见过太多新人笑旧人哭,她们要的可不只是普普通通的疼宠一时,而是即便容颜老去,也能握有用之不竭的权利与财富。

当上花魁,才能夺得真正人中之龙的亲睐,才能获得人生中或许是唯一一次平等选择的机会。

不错,这些女子如此竭尽全力,正是因为这场花魁赛结束后,花魁夺冠者可以主动选择亲近对象,交付初夜。

而就是这样一个夜晚,多少贵族子弟、人中龙凤拜倒在芙蓉暖帐中。

“最后一位,凤姑娘,请。”

随着主持者清朗的声音,众人屏息以待,之前五名女子神色各异,纷纷将目光投向最后方。

在之前的比试中,这些人早就遗忘了还有一位选择以“剑”为题的女子在默默等待。直到从流连中清醒,方在回味无穷中等待并不期许的这场才艺展示。

剑,乃是男子所为之物。女子取剑,奈何之用?

罢罢罢,大部分在场的人都已换上了看好戏的心情。且看这场花魁赛的最后,能闹出什么好笑的话题来。

凤女子缓步趋近,慢慢走到舞台之中。周遭哄闹之声络绎不绝,诸多调笑揣测,诸多看好戏的狂浪言辞,全在那面纱下微勾起的唇角中,化为一抹讥讽。

所谓散财处购乐,购乐处洒金。

这样的夜晚正适合这些所谓的富贵子弟享受沉迷,挥霍他们可笑的人生。

女子垂首,主持者从一旁递上一柄薄如蝉翼的长剑。剑柄处挂有流苏,作为装饰之用。

“凤姑娘,请取剑吧。”

久久等不到对方的动作,主持者双眉微微一簇,提醒到。

然而,女子依然沉默,随后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下,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于是,主持怔愣了,其余五位女子怔愣了,所有台下的宾客统统怔愣了。

这是怎么回事?选择以剑为题的女子竟然拒绝取剑?那是不是说她已经主动放弃了这场比试?

“哈哈哈,老子就说这女人怎么玩剑,女人就该乖乖待在床榻之上,等着被男人玩才是。”

“樊将军,就算你说得有礼,也该给姑娘一个面子。轻点儿声,轻点儿声啊。”

“宇兄说得有礼。”

“诶,将军是豪迈之人,话说得直点也不奇怪。”

众人的流言碎语顷刻而起,渐渐的蔓延扩散,一发不可收拾。

“喂,到底比不比,不比撩开面纱,至少给咱们看看到姿色如何,说不定还能凭借容貌换回几分。大家说是不是?”

“哈哈哈,是是是。”

瞬间,站在台上的女子显得格外无助。连站在她身前的主持,都维系不住脸上的笑容,淡淡的露出冷笑。

凤女子依然沉默,面纱下不知是何表情。突然,她缓缓转头,越过众人的目光,视线与人群中另一人对上。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在错开视线之后又连连瞥及几处。

唇角轻挑,看来时候差不多了。

台下,众人之中。

“主上,属下还是不明白为何您今夜要冒险来此。”他们本该今夜离开上京,城外接应之人已经备妥,可主上却一点也不慌不忙,还定要来此看上一回什么花魁赛。以他来看,这里的女子哪里有他们家乡的美,完全就是谬传。

白衣人闲散地回以一笑:“别太拘束了,此番跟着我跋山涉水,也该好好放松下才是。你瞧今晚台上的姑娘都那么美,不来岂不是可惜?家乡女子虽没,可上京的姑娘又是别具风格,另有一番风情啊。”说到此处,其目光瞥向不远处:“更何况,我又岂会白跑一趟?”

他身旁的青衣人也随之一瞥,心中立刻会意。苏括既然在此,莫非那个人也在?心中大喜,“主上,我立刻发暗号命修罗等人来此,不如今夜就将此心头大患去除!”

“啧啧,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回去后自领杖责一百,可有异议?”白衣人脸上依旧淡笑如春风,说出的话却令一旁的青衣人冷汗涔涔。

“是。属下甘愿。”主子向来说一不二,其实刚才的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在这里冒险动人,那是下下之策。以苏括的手段,必然会在此周围布下天罗地网,说不定就是在等对澜风皇帝出手之人的动手之时。他们若动手,是正中对方下怀!

白衣人摆摆手,青衣人立刻噤声不再言语。

场上场下此时已经哄闹得不行。当主持者想要宣布凤女子弃权之时,对方却突然抬手。遮掩在纱裙下的手不似平常女子的洗白无力。看似轻柔,然而轻轻一扶一握,却让主持者瞪大了双眼无法挣脱。

女子眯了眯眼,面纱下的表情是在笑。随后只见她右手翻掌一摊,左手轻轻松开了主持者,右手复又覆掌一拢,五指成爪。

众人不明所以,皆睁着眼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女子。便在此时,旦听一声嗡鸣,一柄长剑破空飞向台上。

“啊!”台上五名女子惊慌失措,吓得花容失色。就连主持者也微微变色,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而那柄破空飞来的长剑,此时正稳稳落在凤女子的手中。

“啊!我的剑呢?我的佩剑!”

刚才那名出言不逊的魁梧男子,被几人称为樊将军的男人,此刻傻傻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剑鞘,呆愣了半天,才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擂台之上。

接着,所有的人皆沉默以对。

隔空取物!这需要多高强的武功,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办到!

何况,还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从一头,到另一头。

此时,清脆的铃声乍起,彷如天外来音,丝丝扣入心弦。

凤女子轻轻一推,在主持者的惊骇之下,将其推送到台边。回握手中长剑,另一手寸寸抚摸而过。

虽不及她那把灵剑,但比起刚才主持者手中那柄花哨无用的剑,这把带着杀伐气息的剑显然比较合她心意。面纱下唇边的笑容,因此带上几分暖意。

抬眼,眼波流转。身后,铃声之后便起琴音,带着几分沧桑萧瑟,连绵起伏不绝。

凤女子持剑而立的身形开始慢慢移动。起剑,剑尖轻垂却不及地;抬肘,持剑之手稳而有力;压垮,紫纱裙摆下双腿微开;沉腰,身形顿显刚柔并济之姿。

琴音在此忽而一转,不复方才温婉轻扬,沧桑萧瑟。彷如阵阵擂鼓,万马并进之态。

身形都转,持剑之手一挽。挑、刺、提、勾,带出一连串完美绚丽的剑影。

琴音再转,仿如两军对峙,互不相让,僵持之态。

剑势一转,不复刚才快招,反而一挥一落间都带着肃杀却又自持沉稳。

琴音陡变,忽而两军对战,厮杀激烈。

剑招一变,随着琴音带出刚猛之力。

最后,琴音渐轻,回到最初却又不似最初。彷如经历一场浩劫后,带着几分看透炎凉的遗世之感,还有战场之外,那些等候丈夫家人归来的妇人妻女。

回手一收,剑在手中变得柔缓。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不如寻常女子的酥柔嗓音,凤女子的声音正如同她的特别,犹如清泉流水般,带着一份明亮,渗入人心。

☆、剑舞(下)

    一曲狂傲萧瑟落,一曲委婉柔缠起。

转身旋转之际,不知是有意无意,那负面的面纱被风撩起,随着曼妙的身姿渐渐飘离。

紫纱薄群,不似寻常女子般白皙如玉的肌肤,四肢上的铜铃声声入人耳、扣人心,随步而吟。纤细光洁的长腿在微微开叉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众人屏息细看,这才发现女子披肩在剑舞之初便被挥落,胸前光景无限,露出大片肌肤与完美的锁骨。

再看那面纱下的脸蛋,算不上美艳无双,却绝对让人聚目凝神。清丽而不失典雅,典雅中参了几分妩媚。唇角那似有似无的浅笑,犹如寒梅吟雪,遗世独立,高傲不可采撷。所谓清风扶沐,出尘不染,莫过于此。

若说之前众人是因那震撼人心的剑舞而震惊到无言以对,那么如今令他们沉默的还有女子此时此刻无与伦比的绝代芳华。

眼波流转间,未沾胭脂的薄唇轻启。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剑舞,有万千变化。如今的她,在演绎另一种它。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铃音轻响,声声、声声。

“墙头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腰身一扭,带起裙摆起伏阵阵。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扰。”

缓慢的剑舞划落又一个弧度,为此划下一个句号。然这并非一个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剑势又一变,行云流水间声音亦不复刚才的温婉。

“老来情味减,对别酒,怯流年。况屈指中秋,十分好月,不照人圆。”

送别送别,女子眉眼间似乎忽然染上轻愁,唱出的辞句颇有切肤之感。

“无情水,都不管,共西风只管送归船。秋晚莼鲈江上,夜深儿女灯前。”

她在替谁送别?又在怀念着谁,为谁送别?

你不知,却有人知,是知亦或只是无心的揣测。

忽然,女子眉宇间升起一股英气,面露坚定,不复刚才离别之感。

“征衫,便好去朝天。玉殿正思贤。想夜半承明,留教视草,却遣筹边。长安故人问我,道愁肠殢酒只依然。目断秋霄落雁,醉来时响空弦。”

最后一字唱罢,只手一推,手中长剑“噌”地一声被送出,稳稳回落那柄空待许久剑鞘。

沉默,无尽的沉默。直到女子缓缓拾起地上的披肩,直到她脚步轻盈回到其她五位女子之列。直到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平静无波的直视着台下。

不知是谁,忽而爆出一声“好”字,接着络绎不绝的赞美声起,满场掌声如雷。

看来无需投票,今日花魁赛的夺冠者昭然若揭。端看其余五位女子苍白的脸色,想必是心中也知晓这个道理。

果不其然,主持者宣布了最终的结果。凤女子当仁不让,成为此次花魁赛的夺魁之人。然而,此等武艺高强、深藏不露的女子,却叫在场所有男子都在心底挣扎不已。

被选上,何其得心意;可若女子刁难,只怕要丢尽脸皮。只因,谁都不知道女子武艺到底高强到何种程度。

“想必曾经是一代女侠,奈何流落风尘。”

“看来是骨子里带着傲气,否则何必靠卖艺为生,不如建寨打劫。过得必然是比现在好太多。”

“哎,她也算是奇女子了。这天下间只怕明日又要传出一则故事来。”

“正是正是。”

台上,其余五名女子已经退下,徒留凤女子一人。

主持请她站在中央,将手中的绸花递给她:“请吧凤姑娘,愿从今往后姑娘能有个好归宿、好依靠。”在他看来,即便武艺再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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