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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散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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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唇,见有一处干裂的翘了白皮,轻舔了舔低喃道:“看看吧,嘴唇都裂开了,以后还敢让你出门吗?”

“一个大女人还这么小男儿情肠的,”景阳叹口气,一手顺着她的里衣下摆滑进去,在她背上轻抚了片刻叹道:“又瘦了,见不得你这般不知心疼自己,真笨,笨死了!”

一滴泪顺着景阳的眼角滑进棉枕,景阳撇撇嘴,手在她背后又丈量了下她的细腰,轻哼道:“看我不把你的腰补肥咯!才出去几天呀,谁饿着你了!”

景阳把头往夏荷怀里埋了埋,搂紧她的腰身闭了眼。

62

62、景阳心事 。。。 

 

 

次日夏雪也懂事的没有来黏着夏荷,而是和孟琪一起呆在王氏的院子里。夏荷想必是真困的厉害,第一次这么日上三竿的也没睁眼,可是搂着景阳的手却固执的没有松开过。

景阳仰着头看着夏荷,抿嘴笑一会儿就扁嘴难受一会儿,心里不断被膨胀的幸福感和负疚感折磨着,让景阳很想摇醒她,告诉她她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他想让她知道,她以后不但是他的妻,她们孩子的娘,还是他吴景阳心里最心疼的人。

景阳忍不住抬头轻吻上她的眉心,腰上的手臂一紧,景阳猛地睁开眼,看着面前勾着嘴角的夏荷,柔声道:“你醒啦,可是我吵到你了?”

夏荷微讶的看向景阳,想着他应该笑着捶她一拳再撒娇的说“讨厌你,醒着还吓人!”而不是这般温柔中带着一丝小心。夏荷黑白分明的大眼,带着些微血丝的直直看着景阳,景阳轻轻推推夏荷小声道:“怎了?可是还累?”

夏荷露齿一笑道:“没,睡醒啦!”

夏荷的手溜进景阳的亵衣里抚上他的小腹,小心的摸了良久才欢喜道:“是不是长大了?阿阳真厉害!”

景阳眼眶有些红,勾唇笑着道:“长大了。荷,你,瘦了!”

夏荷怔了下,垂眸看向景阳,视线顺着他微红的眼睛滑落到尖尖的下巴上。夏荷盯着那尖尖的下巴看了良久,景阳偶尔苦涩的咽口唾沫,下巴处就会出现无数个小窝,浅浅的,却瞬间若筛子般筛落了无数思念与柔情。

夏荷搂着景阳让他趴在自己胸口,缓缓的顺着他的发柔声唤道:“阿阳!”

景阳轻嗯了一声,也没期待她继续说什么,只是更紧的抱着夏荷确实又瘦了些的细腰。

“阿阳,我想你,很想很想!”

景阳终是没能忍住,搂紧她咬唇嘤嘤的哭出声。夏荷懊恼的在心底骂自己太矫情,可听见他的哭声又瞬间松了口气,她希望他在自己面前想如何就如何,她总觉的,似刚才那般温柔又小心的景阳肯定在心底压抑着什么。

夏荷捧着景阳的脸往下缩了缩身体,等与他面对面方笑着道:“阿阳,咱们不能这般,我走时阿阳就勇敢的没哭,现在回来了就更不该了,乖阿阳,宝贝阿阳!”

景阳“扑哧”一声笑出来,抬手推推夏荷嗔怪道:“哪有你这样儿的,惹人哭还不许哭,讲不讲道理了。”

夏荷笑着在他脸颊上响亮的啵了一口,叹息着搂着他蹭来蹭去,低喃道:“可想死我了,阿阳有没有乖乖吃饭?”

“你别恶心人,我又不是小孩子!”景阳抬手定住她乱蹭的脸,咬咬唇认真的轻声道:“荷,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我心里最心疼的人。”

夏荷愣了下,笑着点点头,刚要低头继续去亲他被景阳重又托着下巴抬起来。景阳皱眉道:“我是认真的,不是因为……才选择你,可是,唉,我该怎么说。”景阳想着城里愈发不成样子的流言蜚语,想着他一个男子让妻主戴这么一顶绿帽子,若是没有了夏荷他真的没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还有数天前那个一直萦绕着他的噩梦,折磨的他寝食难安。景阳着急的把夏荷的手摁在胸口,慌张道:“不是因为那个,就是因为喜欢你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在这里了,放在心上了。”

一旦开口,担忧与哀伤总是那么不易控制,景阳抖着手紧紧拽着夏荷的,哭道:“荷,我后悔了,后悔让她碰过我,我后悔了,后悔了呀!呜,荷我后悔了呀,怎么没先认识你,她们说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我没有,不,我有,我有,我……。”

“阿阳!”夏荷着急的晃着他的肩膀,高声道:“阿阳你醒醒,我都知道,我一直陪着你过来的,我都知道呀。”

景阳愈发紧的抱着夏荷,忽又想起什么般的一把推开,哭着道:“我是不是脏了,是不是脏了,你骗我,她们都这么说。”

夏荷慌乱的抱住抽噎着要从床上下去的景阳,一把扯开亵衣抱着他贴过去,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颤声道:“阿阳,是我呀,你看看,是我呀!你忘了?你摸摸,一直都是我,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了?”

景阳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胸口处的衣襟,抖着唇紧闭了眼,他这是怎么了?他的荷刚回来他就给她添堵,他不该这般的,可是,可是他怕呀,他每日每夜都怕。

“阿阳,阿阳!你睁开眼看着我!阿阳?”夏荷固执的唤着,等景阳颤着睫毛慢慢睁开眼才叹口气轻吻着他道:“阿阳怕什么,告诉我,告诉我!”

景阳垂下眼,被夏荷抬手顿住下巴,景阳慌乱的看向夏荷,良久才狠狠的咬下唇颤声道:“你,你别骗我,我那次是不是,是不是脏了?”

“哪儿脏了,嗯?阿阳脏不脏我不知道?哪里用得着听外人来猜!”夏荷勾勾唇角柔声道:“怎么现在还记着这个,你摸摸看,是不是我。我从不骗阿阳的,阿阳干干净净的,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我真的赶到了,不然那人怎么会……”夏荷见他轻颤了下,笑着道:“阿阳是不是因为这个睡不好?”低头轻咬着他的下巴呢呐道:“看看这里,瘦成这般了。”

景阳轻轻闭了眼,抚着夏荷慢慢的摸索。他不大记得那时的事,可他肯定抱自己的人就是夏荷,只是那之前,之前……那场噩梦总是和另一场梦交叠着,让他时时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景阳睁开湿漉漉的双眼,颤声道:“那你赶到时是什么样子?求你,告诉我!”

夏荷微恼的翻身覆着景阳躺下,皱眉道:“她不过是亲了你,你就要记着一辈子?被狗咬一口还非得攥着它的狗毛不放是不是?你就不嫌脏了自己的手?”

景阳张张嘴,刚要说话就被夏荷狠狠的吻住,夏荷边吻边叱道:“我们一家三口,怎么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你就非得记着那些不是?我在你心上就抵不得那条狗……”

“不是!”景阳惊道:“不是,我,你怎能这般说自己,我……”

夏荷笑着捂住他的嘴,轻声道:“我懂,阿阳啊,你不要因为之前被人牵过亲过就觉得对不起我,阿阳以前不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吗?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她们想说就说去吧。”夏荷点点景阳的心口,笑道:“这里住着夏荷呢,她听见了,他每日里都惦记着那个平凡的小女人夏荷,夏荷多幸运啊,有景阳这般的宝贝爱着念着。”

“不准说自己小女人!”景阳轻捶一下夏荷,往夏荷怀里挪了挪,良久才颤声道:“我,我梦,梦见……我躲,可躲不开,她还是……我好脏,你一身都是血,都是血。”景阳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紧紧搂着夏荷,“都是血!荷,你说,你会一直陪着我,一直都陪着我!”

夏荷眉头紧皱,搂着景阳轻轻的拍着,用轻快的语气道:“阿阳是想我了对不对?想的紧了就胡思乱想,什么时候做这梦的?可是因为这个一直睡不好?听兰锦说你失眠呢,以后我一直陪着你呀,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呵呵,阿阳可不许嫌弃我。”

景阳抬眼,目光缠绕的锁着夏荷,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目光坚定的道:“我不会让荷有事的,不会的,你是我的,是我们宝宝的娘,是我妻主!”

夏荷灿烂的笑,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小腹,小心的钻进被窝贴着他的肚皮道:“宝宝,你爹爹很厉害哟,看看,要保护娘和宝宝呢。宝宝出来要和你爹亲,要和娘一起哄着你爹,不能让他哭鼻子,不然娘会心疼的。你爹要是哭鼻子,宝宝也不能羞羞他……”

景阳隔着被子听着她瓮声瓮气的声音扁嘴笑笑,抬手抹掉瞬间又流下来的眼泪,伸手拉着还在絮絮叨叨说着的夏荷出来,嗔道:“你要教坏我宝宝,小心我打你!”

夏荷笑着抓着他的手在自己手背上打了一下,笑眯眯的黏过去亲上他的唇,景阳尽力抛开那场噩梦,安心的躺在她身下,细细的感受她对自己的怜惜与爱恋,直到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一声抗议。

“阿阳?”

“嗯?”

“你肚子饿了!”

景阳睁开眼,不羞反乐的笑着问道:“这是第几次?”

“第三次,一次书房,一次是病中,呵呵,真好,都被我听了去。”

夏荷笑着起身,系好自己的亵衣扣拉着他起来,帮他穿外衣时没忍住就掀开他的亵衣盯着微隆的小腹直看,应是怕他着凉,又探手抚了几下就赶紧掖好亵衣扣好外衣。

景阳笑着看她的动作,颇有些骄傲的挑眉扬声道:“以后还会更大,我女儿一定白白胖胖的!”

夏荷摇摇头皱眉道:“我知,可是阿阳,肚子会不会疼?会撑的圆鼓鼓的。”

“胡说!”景阳白她一眼,笑着后仰着身子让她方便给自己穿裤子,等她系好带子才笑着道:“可没听爹爹说怀孩子肚皮还会疼的。”

夏荷笑着拉着他坐好,亲亲他微肿的眼睛低头要给他穿鞋,被景阳一把挡住,“你先穿衣,别着凉了。”

夏荷抱着他的脚放回被子里,轻快的系好衣服才道:“天气倒是越来越热呢,阿阳放心,我体质就热,不会凉着。”

景阳嘻嘻的笑,“你冬日里就是一个小暖炉!”

“呵呵,是吧,瞧瞧我用处多大!”

夏荷穿好彼此的鞋拉着景阳下床,看着他笑的柔媚,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几口。景阳红着脸看着夏荷,轻搂着她的腰回吻了几下才退开一步道:“我们去看看爹爹,下午不出去的!”

夏荷颇有些迷恋的看着景阳,眼睛时时不愿离开。他总是最好的,夏荷想,哭也罢笑也罢,偶尔娇嗔偶尔端庄,有时耍耍小性子像个闺中小男儿,有时又强势的若一名女子,可是他爱她,他说与不说她都知道。夏荷笑着想,感情真是奇妙的紧,不管之前怎样,一旦爱上了就会牵肠挂肚,会怎么看怎么不够,会想他念他,会渴望为他做更多事情。

景阳见兰锦兰翠进来夏荷还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笑,红着脸拽拽她的衣袖,轻声道:“赶紧洗簌,你肯定没好好吃饭呢!”转身又对兰锦道:“今日先多些汤,鱼汤鸡汤都要有,菜性要温和,硬的凉的菜品就不要上了,哦,不要米饭,先吃几顿面食,要细面……”

夏荷笑着用打湿的布巾捂住他的嘴,嗔怪道:“什么时候这般金贵了,还不能吃凉的硬的了!”

兰锦笑着等她给景阳擦了脸才开口道:“公子心疼妻主大人路上辛苦呢,整日里惦念着,好不容易见到了,可不是要紧着紧张?”

兰翠抿嘴笑着看向夏荷,也精怪道:“可不曾见公子上心这些,还是妻主大人有福气。”

景阳扁扁嘴嗔怪的看向兰锦兰翠,兰翠吐吐舌头转身往外走,一面还笑道:“我去厨房说说。公子好不容易挑剔一回,可得赶紧传了话,要她们做的松软可口又补身体的,免得伤了妻主大人的胃公子又要心疼!”

夏荷笑着扶着景阳的头轻轻擦了耳朵和脖子,奇道:“兰翠话变多了呀?”

兰锦倒是先笑了,看一眼门外道:“越来越活络了。本就是个调皮的人儿,之前有兰香压着,性子就一直温温软软的,最近倒是越来越会耍嘴皮子了。”

景阳轻哼一声道:“肯定是平烟给教的,每日里紧着往府里跑,就是没话的人也被她引的有话了,教坏了我家小兰翠。”

兰锦掩着嘴轻声的笑,夏荷一面洗脸一面笑着道:“就是平烟的不是,赶紧让她把那个小聒噪娶走,免得以后他再拿阿阳说笑。”

“她想的美,这么着就想娶了兰翠呀,非得先立下字据不可。”

“阿阳说的是,要写上家里的银子兰翠管,家里的事情兰翠说的算,家里的人任着兰翠使唤。”

兰锦闷笑着递了青盐过去,夏荷蘸着先给景阳擦了牙,洗完瞄一眼端着凉掉的茶出去的兰锦,低头搂着景阳好一阵缠绵。

景阳略带娇羞的瞪一眼夏荷,嘟着嘴又哼了一声,等夏荷收拾妥当才勾着嘴角伸手借着她的劲儿起身,夏荷看一眼重又回来的兰锦兰翠,笑着对景阳道:“阿阳,你同兰翠先过去,李妹妹派了个护卫过来,我还有几句话说与兰锦,随后就到。”

景阳扁扁嘴看着夏荷,夏荷笑着揽着他送出门,小声道:“就吩咐几句,一会儿就去找你呀。”

景阳看一眼身后的兰锦,想着也许是李贾又有什么话要她带,咬唇捏捏夏荷的手才跟着兰翠离开。夏荷等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处才敛了笑转身回房。

“我不在时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对面的玉露茶行又开业了,标着唐家的印。之前唐瑞借兰香的手送过来一封信,恰好公子那几日睡不好,胎有些不稳,信倒是没看,不过兰香提醒说那信说不定有问题,许是被吓着了,自那以后晚上一直睁着眼睛不肯睡,我让人去雪园把雪儿公子和二公子都接了过来,每日里陪着,这才好了些。”

“信呢?”

“莫大夫让烧了。”兰锦看一眼黑着脸的夏荷,紧紧唇道:“可是兰锦看到一两句,都不是什么好话,若是让公子知道了,心结恐怕就更重了。兰锦不知道公子心里想的什么,可是兰锦觉得,觉得公子似乎在怕,妻主大人您该好好问问,别让他藏在心里头,公子他最近可又瘦了。”

夏荷垂眸静了片刻,抬眼道:“兰香怎的又来咱们府上了?”

“他说是要与公子谈生意,要走公子一块玉玺暖玉,说是事情成了就以唐二半个古瓷行来还。”

夏荷心底嗤笑,想着无论如何,兰香都逃脱不了一个悲剧的命运。夏荷忽而道:“李贾与李妹妹去关外了,许要个一年才能回,她说,期间你要是寻到合意的就嫁,若是她能回来,你也还没寻着合意的,她就娶你进府。”夏荷心底叹口气,“这件事别告诉雪儿公子。”

兰锦诧异的看向夏荷,怎么也琢磨不透李贾为什么说这话,她之前捎信还 

 62、景阳心事 。。。 

 

 

说非娶了他不可,说要他帮着管家,转眼就变成了让他自己寻合意的,还说什么寻不着她能回来就再娶他的话。什么叫“若能回来”?兰锦惊道:“去关外做什么?”

夏荷摆摆手道:“你知道这些就好,也没什么危险的事,就是时间久一些,她应是怕你等的久了吧。”

夏荷起身,笑着对兰锦道:“别总往坏处想,哪里就有那么多不好的事?你该如何就还如何,李贾她是嬉皮笑脸怪了,这么一正经就显得不正常了。”

兰锦咬咬嘴唇,微皱着眉看着夏荷,心想,若是和李小姐一起去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再说,她是他什么人呢?他不该这么担心才是。

63

63、绝世古瓷 。。。 

 

 

沪州城里出了两件大事。

一是吴家茶行改为凰字招牌,挂匾那日,吴记主茶行牌匾上的红布是林知州亲手掀开的,还当场说,吴记就是沪州城的招牌之一,为沪州城挣了光。夏荷一直牵着景阳的手笑着应酬客人,两人偶尔还笑着小声交谈几句,这让之前等着看夏荷回来愤怒休夫的人很是无趣。

二是沪州时隔五十年又出现了两件宝贝。沪州城是先朝的京都,后来,现下的凤姓凰家打下江山就迁往凤国腹地,这里有宝贝也不足为奇,但是大多都是在大户手里作为私藏。后又没落的一般人家也有,但是大多都在没落初变卖或流失了。五十年前出现的那宝贝就是凤历零三五年的暖玉玉玺,藏家估计是急着用银子,又怕落得私藏前朝玉玺的罪,私自分割成了八块,当初在沪州城里以稀世暖玉的名头公开竞价,并没有提到玉玺的事,只是后来的藏家无意间拼凑出来了代表凰家的花纹才有了这个流传。当时,唐家拍走两块,吴家拍走一块,还有二十年前就已经败掉的竹家也竞得两块,后来下落不明,剩下的那些被一个京里来的路人一起买走。

这次出现的宝贝却是出自已故汝瓷巨匠姚白釉之手的精品——琉璃盏和高颈兰花瓶。琉璃盏并非琉璃,而是实实在在的月白釉瓷器,那样的薄胎薄釉还能烧制出来似琉璃般晶莹润泽的瓷器的工艺,至今无人能及。另一件高颈兰花瓶,和琉璃盏应该是出自一窑,也是薄胎薄釉,不管是细窄的瓶颈还是隆起的腹处,以及兰花状的瓶口莹润的瓶底,都微微可以透视,瓶底内侧隐隐可以看见一处私章,字体看不明确,恰似微黄的兰花蕊卧于瓶底。有人猜想,那是姚白釉的私章。

早就有传言说,姚白釉临终前烧了最后一窑,都是月白釉的薄胎薄釉瓷,被统一称为云初釉。据说出窑的共十件,可是最终有几件保留下来,又有几件已经损毁已经无从查证,古瓷市场上有人竞这窑白瓷碎片的,价值已是不菲。

富贵人家里本就喜欢珍藏个瓷器玉器什么的,难得遇见这般的绝世好瓷,自然是更加想在竞价中拍走这两件宝贝。可惜,主家不想竞拍,若不是不小心被家里的孩子说漏了嘴,这两件宝贝怕是还小心翼翼的躺在那人家的箱子里呢。

景阳好玉不好瓷,但是听说了这些还是有些按捺不住的想去看个究竟。夏荷见他从茶行回来说起这瓷器就眉飞色舞的模样,笑着道:“阿阳可见到了?就这般确定是姚大师的手笔?”

景阳凑着她的手喝了口茶,微蹙着眉道:“大家都这般说,我觉得这主家也快要竞拍了,就是再不舍得,家里放着这宝贝总是不安全,并且是北城一个乔姓的一般人家。她祖上倒真是个大户,曾祖做过前朝太守的。”

夏荷抬手把他散下的一缕发掖到耳后,问道:“那她曾祖母在时和姚大师去世时的时间可对的上?不是差了几十年吗?”

景阳微抬着下巴道:“这就是你不了解了,乔家祖上太守位,后换了当今凤姓,乔家并没有直接被黜,当初乔家大姐的奶奶也在现在的京都任过职,不过后来不知怎的就回了沪州祖宅,到了上一代,才是真的没落了,传到现在乔家大姐的手里时,除了那宅子什么都没有了,那乔大又是个经商不成读书无能的,才会像现在这般卖了祖宅另买了小院儿度日。”

夏荷笑着递了一块儿蜜瓜过去,景阳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就是手里藏着宝贝也是可能的,瓷器流向谁都说不准。一般人家无意间得了宝贝的都还不在少数,哦……”

夏荷抬手擦掉他嘴角流出来的蜜瓜汁,笑着道:“说不定就如阿阳说的,不久那乔家就会请人拍价,不过一般都是商家才公开竞价的,乔家若想出手倒更可能去古瓷行,中间有人出高价截了也说不定。这都不好说,阿阳若喜欢我们就先去乔家看看。”

景阳抬手也叉了一块儿蜜瓜递给夏荷,眯着细长的眼睛笑道:“琉璃盏听着挺美的,我们去看看呀,若真是姚大师的,咱们看看能不能买下一件来。”

夏荷看着她回来这一个月来明显恢复许多的景阳,拉着他走到睡榻旁,扶他躺下才柔声道:“阿阳眯一会儿,睡醒了咱们去一趟莫家医馆。”

景阳拉着夏荷在自己身边躺下,嘟努道:“去做什么?我不想吃药!”

“阿阳好好儿的吃得什么药,是去看看莫家三小姐,顺道让莫大夫例诊看看。”

“呵呵,我们这般过去,莫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去做什么的。”

夏荷揽着景阳轻轻顺着他的背,亲一口闲适的窝在怀里的人,轻声道:“先去看看,听雪儿的意思,孟琪最近也有那个意思,前次还女装跟着莫芷出诊去了。”

“那是恰好都去了孟琪接济的一户穷苦人家。”

“总之,我觉得莫芷不错,医者本身就是有修为的,何况还是莫大夫这般的人物亲自带大的。”

景阳轻嗯了一声,捏捏夏荷的腰闭眼微仰了头,夏荷看着他微启的双唇抿嘴笑笑,轻轻覆上去柔柔的吻着,直到怀里的人带着笑意睡过去才停下来。夏荷小心的起身,趴在一旁轻轻的探手进去,在他腰背处轻揉了良久才掖好毯子起身。

“荷。”景阳梦呓。

“嗯?”夏荷重又蹲下,轻轻拍着他的背,等景阳咂咂嘴翻身平躺,才又悄悄的起身,对门外的兰锦嘱咐了几句举步去了书房。

玉露茶行最近没什么动作,这么一来夏荷反而不知唐瑞要搞什么名堂,只能小心的提防着。夏荷仔细的看着手里的账本,把沪州城里的几处茶行的进出账看了个通透,又对比着以往的琢磨个遍,才放心的拿朱笔画了个勾。

吴记茶行改成了凰家招牌,这对唐瑞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坏事,京里也出了茶规,再搞恶意竞价肯定是不行,再说她上次也没吃到好处,反而惹得满身臊。

唐瑞一直等着夏荷休夫,可惜夏荷还是宝贝一样宠着景阳。唐瑞有些想不通,夏荷连这些耻辱都能面不改色的承受,还那般带着景阳大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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