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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蚂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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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袁燕平静地回答着,她反问我:
“你们是不是也挺忙的?”
我说:“我们也不忙。”
袁燕说:“我看你们公安局的人好像都可忙了!”
我说:“没有的事儿。我们现在天天呆着。”
谢敏问:“你们现在不是在破杀人案吗?”
“杀人案?没有啊。”
“那高军怎么天天晚上不回家呢!”
我坏笑道:“不能吧。”
高军对谢敏说:“他在胡说。”
我对谢敏说:“嫂子,你看我像胡说吗?”
袁燕笑了。
高军说:“苏岩,你就祸害我吧。”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手机见到是孙红的号码,就说:
“喂,你好,我听不清。屋子里信号不好,你等等,我出去接。”我站起来,走出了雅间。
在走廊里,我问孙红:“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见到你的车停在海鲜世界的门口了。”
“我在吃饭。”
她暧昧地说:“今天,你请谁吃饭?”
我说:“高军的一个朋友求我办了点事儿,晚上,他在这儿安排我们俩。”
“是吗?”孙红似乎不太相信。
“要不,你也过来吧!”
孙红说:“我不去了。对了,你什么时候把你写的文章给我看看呀?”
我说:“什么时候都行。”
孙红说:“明天吧,啊呀,明天不行,我想回家看看我妈去。”
明天是休息日。我说:
“我跟你去呗!”
“你跟我去干什么?”
“我给你当司机。”
孙红说:“我家在农村,可远了。”
“远怕什么?到时候,你给我买汽油不就完了。”
孙红说:“那好吧!”
电话刚打完,高军从雅间走出来。他问我:
“谁的电话还值得你出来接?”
“屋子里信号不好。哎,这个袁燕对我满意吗?”
“她对你没说什么,觉得你还行。她答应跟你处处。”
“是嘛!”
我有点心不在焉,我想着明天和孙红见面的事儿。
见我不吱声,高军就说:
“这回你满意了吧!你不就是想找个漂亮的嘛!”
吃完饭,谢敏让我把袁燕送回去。
我说:“我先把你们送回去。”
在车上,我选了一张校园歌曲的CD放进了音响里。袁燕刚刚大学毕业半年,也许对校园生活还非常留恋吧!
果然,高军和谢敏下车后,袁燕对我说:
“你这盘歌真好听。”
这让我想起孙红也说过这句话。我问袁燕:
“你现在还想上学吗?”
袁燕点了点头,“嗯。”
“上学比上班有意思是不是?”
袁燕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是猜出来的。”
天空飘起了小雨。窗外的路灯披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雨幕。
我问:“谢敏是怎么向你介绍我的。”
袁燕说:“当然说你这么好那么好了。”
我说:“都说我哪些优点了?”
袁燕说:“苏岩,其实,我早就知道你。”
“知道我?”
“我以前在报纸见过你写的散文。”
“是嘛!”我的脸红了,写文章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袁燕问:“你怎么不在宣传科呢?”
“宣传科没意思。”
“那不是可以发挥你的特长吗?”
“你不知道。在公安局,光凭写东西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2
第二天,风和日丽,明媚的阳光撒满大地。
上午九点,我来到市食品商城的门前,见到孙红时,我全身兴奋起来。她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笔直的长腿格外性感。
她来到我的车前,对我说:
“苏哥,你进去帮我把东西拎出来呗。”
我跟着孙红走进了喧闹的商城。由于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和孙红挨得很近。
有两次我贴在了孙红的身体上。电流沿着接触的肌肤传导过来。
我们来到一个柜台前,孙红指着堆在一起的饮料、啤酒箱子对我说:“你能搬动吗?”
我说:“没问题。”我刚想搬,忽然问孙红:“你给钱了吗?”
“给了。”
我们出了市区,上了车辆稀少的三零七国道。为了显示丰田车的性能,我提高了车速。
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向我们身后驶去。孙红高兴地把手伸出了窗外。
我说:“你把手拿进来。”
孙红说:“不嘛。”
软软的声音让我心旷神怡。
我小声说:“听话,宝宝,把手拿进来。”
孙红把手拿进来之后,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让你把手拿进来。”
孙红抿着嘴笑了一下。
我问:“你笑什么?”
孙红把音响的声音调低了一些,问我:
“苏哥,你有女朋友吗?”
“有过。”
“什么叫有过。”
“就是过去有,现在没有了。”
“怎么没有了呢?”
“她把我甩了。”
“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
“我们处了一年半,后来,她就跟我分手了,她跟我说是不喜欢警察这个职业,其实,她是不喜欢我了。”
孙红问:“她是干什么的?”
“团委的。”
她还想问,我就说:“我不想说过去的事儿了。”
“对不起,那我不问了。”过了一会儿,孙红问我:
“那你现在想找个什么样的?我们银行新分来几个大学生,你说说你的条件,我帮你介绍一个。”
我怕我们之间的谈话严肃起来,就说:“不用了,介绍也白介绍。现在没有几个愿意找警察的。”
“那可不见得。”
“有什么不见得的,假如换成你的话,你说你能愿意找个警察做丈夫吗?”
孙红小声地说:
“我愿意。”
孙红的母亲家在红星村,村子依山傍水,环境优美。
我们来到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她的家人对我们的到来兴高采烈。刚进屋,孙红就介绍说:
“这是我们单位的司机。”
我笑眯眯地和他们打着招呼。孙红的母亲问:
“薛成怎么没来呢?”
“他采访去了。”
孙红的父亲从柜子里拿出一盒中华香烟递给我:
“同志,抽烟。”
我说:“这可是好烟啊。”我把烟放在桌子上:“大叔,我不抽烟。”
孙红母亲说:“抽吧,抽吧。开车的哪有不会抽烟的?”
我说:“我这个开车的不够格,我不仅不会抽烟,我还不会喝酒。”
孙红接过话说:“我们压根儿也没想留你喝酒啊!”
孙红母亲说:“这个丫头。”她慈祥地望着我。我坐在她的跟前说:
“阿姨,你家这里真美啊。”
“那么回事吧,农村!”
我说:“阿姨,你这儿的房子贵吗?”
“你要干什么?”
“我想在这儿买套房子。”
孙红问:“你要在这儿放羊啊?”
我说:“在这儿买套房子,没事儿的时候,来住几天多好呀。”
孙红的父亲说:“你在这儿买块地盖一个不就完了。这样还便宜。”
孙红说:“爸,你别听他的。他能在这儿买房子吗?”
我说:“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对孙红的父亲说:
“大叔,你帮我算算,盖一间瓦房得多少钱?”
孙红对我说:“你快行了吧,你别在那儿忽悠我爸。爸你别听他的,你去做饭吧!”
“不用做,都是现成的。”
孙红对我说:“我领你上山去看看。”
孙红的母亲说:“你让这个同志在屋子里呆会儿呗!”
“没事儿。”
我和孙红走出她家的院子对她说:
“我挺愿意和你妈唠嗑的。”
“你净瞎唠。”
“你看我怎么瞎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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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的语气有点认真,孙红说:“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怕你说多了,我妈再产生误解。将来让薛成知道就不好了。”
我说:“我看出你妈对我挺喜欢的。”
孙红笑着说:“我可没看出来。”
孙红领着我来到了她家附近的一座小山前。她说:
“我小的时候总来这里玩。”
在平缓的土山坡上,种植着各式各样的果树,向山上望去,满眼的绿色蔓延起伏。我说:
“我家跟前要是有这样的山,我小时候就得天天住在上面。”
我们一起开始爬山,孙红穿着短裙,性感的大腿时隐时现。
在上一个小山坡时,我一个健步先爬了上去。我回过头,把手伸给孙红。
孙红说:“不用,我能上去。你太小瞧我了。我过去是运动员。”
“你是什么运动员?”
“体操。”
“是嘛。怪不得你的身材这么好。”
孙红说:“好什么呀!”
我们向更高的山登去,在接近一个果树园时,有一个很陡的山坡,孙红灵巧地登了上去。
孙红回身问我:“你能上来吗?”
我看着站在高处的孙红说:“够呛,你拉我一把吧!”
“你别熊人。这么高你还上不来?”
“我真上不来。”我的目光落在了孙红的短裙里。
孙红看着我。我说:“我开了一上午的车,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了……”
“行了行了,看你这个可怜劲儿。”她把手伸给了我。
我拉着孙红一使劲,她就从山坡上滑到我的身上,差点把我撞倒。
孙红笑着说:“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
孙红说:“我鞋里进沙子了。”
我说:“你脱下来,我给你磕一磕。”
“不用你。”她站着脱下了一只鞋。我从兜里拿出手绢放在她的腿边:
“你坐在这儿吧。”
孙红坐在我的旁边。我帮她脱了另外一只鞋。
孙红的脚很美,足弓像弯弯的月亮。
3
我们返回城里时,已经是傍晚了。国道两旁的庄稼在晚霞里飘着诱人的清香。
我把车开得很慢。孙红惬意地坐在旁边,她把头舒服地贴在真皮椅背上。
我问孙红:“你想什么呢?”
孙红说:“苏岩,我怀疑你可能是一个坏人。”
我把目光移向孙红,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她的领口很低。我把头向上抬了抬,我看见了深深的乳沟。
我说:“你困了?”
孙红没有吱声。
这时,孙红的手机响了,她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示意我一下,我紧忙关掉了音响。
孙红打开电话温柔地笑着说:
“我在我妈家呢!你在哪儿?……不用你来接我了。”
孙红的表情很妩媚,她放下电话对我说:
“薛成对我不放心了。”
我说:“孙红,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真温柔。”
孙红有点不好意思:“是嘛!”
“薛成太幸福了。”
快到市区时,孙红忽然问我:
“你给我拿你写的文章了吗?”
我说:“我忘了。”
孙红笑着说:“你也拿我不当回事儿呀!”
我说:“一会儿到我家楼下,你在车里等着,我上去给你拿。”
到了我家的楼下,我对孙红说:
“上去坐会儿呗。”
“这么晚了,我不上去了。”
“你害怕?”
孙红笑了:“我不害怕,我是怕影响你父母休息。”
我说:“我就一个人住。”
孙红问:“你父母怎么不跟你在一起?”
我说:“我和你一样,我父母也是农村的。要不今天我看到你母亲怎么那么亲切呢,她和我妈一样一样的。”
孙红说:“是嘛。那咱们俩还挺相似的。好吧,到你家去参观参观。”
我家在三楼,是八十六平米的两室一厅。走进我的家,孙红说:
“你怎么不收拾收拾。”
“我也没对象,谁给我收拾呀?”我把孙红领进了客厅,我说:“这个屋子里还算干净一点。”
孙红坐在沙发上,我对她说:“你想喝点什么?”
孙红说:“我什么都不想喝,我帮你把屋子收拾收拾吧!”
“不用不用,怎么能让你收拾呢?”
孙红站起来说:“今天你给我出了一天车,我帮你收拾收拾屋,就当回报你了。咱们俩今后就谁也不欠谁了。”
我把孙红按在沙发上,“孙红,真的不用,你坐一会儿,就算回报我了。”
孙红推开我笑道:“你就让我干吧,你不知道,我看见屋子里乱,浑身不舒服。”
我没有再坚持,孙红大大方方地收拾起屋子来。她干活很利索,但也有点蛮干,她把地毯上的各种书籍、影碟通通塞进了书架里。
在孙红收拾屋子的时候,我下楼到旁边的饭店买了四个菜和两瓶啤酒。
回到家里,孙红已经收拾我的卧室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卧室里更乱了。
我来到厨房,把菜都倒在了盘子里。我又把筷子全都清洗了一遍。忙完之后,我喊孙红吃饭。这时,孙红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屋子里焕然一新。她对我说:
“这些衣服什么的,我都给你塞进洗衣机里了,你自己洗吧!”
我说:“谢谢,太感谢你了。你洗洗手,吃饭吧!”
孙红在卫生间喊道:
“你的文章在哪儿了?”
我说:“我现在给你找。”
我十分打怵让她看我的文章。我写的都是大实话,她看过之后别再说我浅显。薛成写的东西历来高深莫测,她很可能会喜欢薛成之类的作品。
孙红洗完手来到桌旁问:
“文章找到了吗?”
我说:“找到了。”
我把一盘磁带塞进录音机里,随着磁带的转动,传来:
下面请听苏岩的配乐散文《寂寞总要来临!》
你似乎总在圆着儿时的那个梦,也许它太美抑或全是天真还富有诗意。所以,有一天,当寂寞来临时,你有些受不了,你很想回到从前,想再次拥有儿时的无忧无虑!其实,感到寂寞是件好事,这说明你有了自己的思考。哦,那就是说,你已经长大了!在你一步步走入生活的同时,寂寞也会接踵而至,与你同行。如果把寂寞当做一种逃避生活的借口,那么,与你相伴的,不仅是寂寞,还会有忧愁和烦恼。
……
孙红说:“你写的挺好。”
我心里暗喜,我说:“真的?”
孙红问:“你这是给谁写的?”
我说:“是给你写的。”
“骗人,你是给你女朋友写的吧!”
我说:“我真是给你写的。”
孙红把磁带退出录音机:“那这盘磁带我拿走了,我就当是给我写的。苏哥,你比薛成写的好。”
“好在哪儿?”
“你比他写得明白,他写的东西,我一点也看不懂。”
我说:“现在看不懂的才是好文章呢!”
我给孙红倒酒,她说:“你给我少倒。”
我说:“没关系,喝醉了我把你背回去。”
“那你就少喝点,咱俩别都喝醉了。”
“喝醉就喝醉吧,今天有酒今天醉,明天没酒喝凉水。”
我和孙红热烈地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孙红说:
“你的眼睛都红了。”
我说:“你的眼睛也红了。”
“苏岩,咱俩不能再喝了,再喝出事儿怎么办啊?”
我说:“你就放心吧。什么事儿都不会出的。”
孙红上卫生间回来时,伸了一个美丽的懒腰。
我问:“你真练过体操吗?”
孙红说:“真的。”
“那你现在还能向后弯腰吗?”
“够呛了,我好几年都没练了。”说着她向后就要弯腰,但她弯到一半时,好像出现了困难。我站起来抱住了她。
她的表情有点痛苦。
我说:“腰扭了吧!”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我的手一直在她的腰上,她说:
“我想躺一会儿。”
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她闭上眼睛,我坐在了她的旁边,问:
“腰疼是不是?”
孙红点了点头。
我说:“我给你按按肩膀吧,我学过按摩。”
孙红问:“真的吗?”
“真的。”
“那多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欺负人民警察嘛。”
我说:“人民警察愿意为人民服务。”
我摆正孙红的身体,轻轻地在她的肩膀按摩起来。
孙红闭上眼睛,我对她说:“你放松点。”
“怎么放松呀?”
“你把腿伸直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随着我轻柔地按摩,孙红的长腿在沙发上起伏着。
我说:“咱俩就像一家人似的。”
孙红像是喝多了,她说:“咱俩本来就是一家人嘛!”
她的话鼓舞了我,我把头贴近了她的脖子亲了一下。
孙红温柔地问:“这也是按摩的一部分吗?”
我把手沿着孙红的领口伸进去。
孙红说:“你可犯错误了。”
我说:“我喝多了。”
孙红更温柔地说:“我也喝多了。”
我把双手都伸了进去。两个手掌捧住两个诱人的果实。
孙红扭动着身体。
我把嘴凑近孙红的嘴边,轻轻地吻着她,孙红说:
“咱们这是在犯严重错误呀!”
我趁着她张开嘴,把舌头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先是拒绝着,但很快我们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热烈地吻了一会儿,我要脱她的衣服。孙红喃喃地说:
“别这样,我们太过分了。”她说是说,但她却抬起了身体,配合我脱下了她的衣服。
挺拔的乳峰,平坦的小腹,笔直的长腿。
我把孙红抱了起来走向卧室,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来到卧室,我把她放在了刚刚收拾好的床上,我脱光了衣服,没顾得上什么温存,就迅速地趴在她的身体上,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我说:
“我想要你。”
她说:“你要吧,我给你!”
我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孙红兴奋地呻吟起来。巨大的刺激让我很快一泻千里。
我不好意思地说:
“对不起,你是不是还没来呢?”
孙红问:“你怎么这么快呢?”
我说:“我是处男啊,处男当然就快了。”
孙红说:“我才不相信你是处男呢!”她搂着我,吻着我的身体。
我很快恢复了生机。这次我让孙红彻底得到了满足。她在呻吟中动情地说:
“苏岩,我爱你!”
高潮过后,孙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我轻柔地吻着她的身体,完美的曲线令我迷恋。
孙红把我的头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
我说:“你要干什么?”
孙红说:“你别动,我把你脸上这个疙瘩挤出来。”
我规规矩矩地躺着,孙红很专业在我的脸上挤捏着。
孙红说:“白天我就想把这个疙瘩给你挤出来。”
“那你怎么不挤呢?”
“我没好意思。”
孙红挤出了血,她问我:“疼吗?”
“不疼。”
孙红撕下一小块卫生纸,轻轻地擦拭着,她说:
“你看出脓了。”
我说:“你不嫌脏啊!”
孙红说:“我就愿意挤脸上的疙瘩。薛成的脸都让我挤遍了。”
我说:“你可不能见着谁都给挤啊!”
孙红打了我一下:“坏蛋,说什么呢?”
“我是提醒你。”
“不用你提醒。”
我说:“你这么有魅力,我怕你落到坏人的手里。”
“我不是已经落到坏人的手里了吗?”
“你怎么非得认为我是一个坏人呢?”
“你就是坏蛋。”孙红笑了,她把我的头从她的腿上拿下。
我把孙红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对孙红说:
“亲爱的,我一点都不坏。”
“你就坏,你勾引我。”
“你这么说可太冤枉了,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孙红闭上眼睛,我轻轻地吻着她。她小声地说:
“也不能算是勾引,反正我让你给弄动心了。”
“你什么时候动心的?”
“那天咱俩抢着买单时,你使劲拉着我的胳膊。你说,你当时是不是特意的?”
我说:“有点。”
“你这个坏蛋。”
“我当时拉着你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反正挺舒服……”
我吻着孙红,“我现在让你更舒服。”
4
星期一上午,刑警队开了一个会。队长赵民在会上不高兴地看着我说:
“最近,咱们有点散啊,大家得注意点,咱们应该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我和赵民都是一起从警察大学毕业的。当初,我在学校当学生会主席时,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但现在他已经被提拔为刑警大队的队长,而我依然只是个侦察员。
赵民发牢骚是让那两起案子闹的。这两起系列杀人案到现在也没有像样的线索。他因为心情不好就把气撒在我的身上。
我不想让赵民对我产生什么想法,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他虽然不具备提拔我的权力,但却有让我永远趴在地上的能力。开完会,我主动和他促膝谈心。
赵民高兴了,他说:“苏岩,我虽然现在当你的领导,但我在心里一直挺佩服你。我今天在会上不是指你,你可不能对我有想法啊!”
我说:“赵队你可别这么说,你就是批评我也是正常的啊。”
赵民解释道:“苏岩啊,你不知道,这两起杀人案,大局长总问陈凯鸣,今天早晨,陈局长又说了我一顿。”
赵民说的大局长是指我们公安局一把手蒋亚飞。陈凯鸣是主管我们的副局长。
我说:“你不能上火。案子破不了,谁也没办法。”
关于如何向领导汇报这个案子,我给他出了一些主意。我说完之后,赵民笑着说:
“苏岩,你真聪明。”
我感觉出赵民的笑不是发自内心的。以前他要是说我聪明,我会产生自信。现在他这么说,让我感到心里没底儿。
我说:“赵队,你净抬举我,我哪有你聪明啊!”
赵民说:“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脑子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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