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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游杀人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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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做什么了?”

“然后我把那辆帕卡德开来,肯特先生、梅斯小姐和梅森先生开车走了。一小时左右以后,梅森先生把那辆车还了回米。”

“你不知道他们去哪儿吗?”

“不知道,先生,但我知道他们要结婚。”

“而关于这个杯子和碟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这个碟子,先生,和梅森先生当时喝咖啡用的杯子是一套的。我当时没有时间替换这个弄上缺口的碟子。他们看上去有些着急,肯特先生吩咐我了,要确保早餐在5点20分准时准备好。他是最准时的。”

“这么说你是用这个碟子喝的了,梅森?”布莱恩问。

梅森摇摇头说:“肯定不是。”

“你没有?”

“没有,”梅森说,“我作客时从来没用碟子喝过。”

布莱恩脸红了,他说:“我的意思是,你用了这个杯子和碟子。如果你想严格地按字面解释的话,你是用这个杯子喝的吗?”

“那个管家是这么说的,”梅森说,“从我个人讲,我无法区别一个杯子和另一个杯子。我承认,今天早晨,我用过一个杯子。”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请原谅,先生,”管家说,“梅森先生拿着这个杯子和碟子走了。过后我找不到它,便问他把它放在哪儿了,他说他不记得了,他认为他把它放在天井里的什么地方了。”

“在今早5点20分吗?”

“大约是5点30分,或是5点40分。”

“他5点30分时在天井里做什么呢?”

管家耸耸肩。

布莱恩向梅森转过身去问道:“你5点30分时正在这儿做什么呢?”

“我可能是在这儿,”梅森慢慢地说,“但我对这件事没有任何特别的记忆了。”

“你把那个杯子和碟子放在桌面下面了吗?”

“没有。”

“你知道谁放的吗?”

“我认为,”梅森说,“你是在小题大作。这儿有一个上面有缺口的碟子,而你在破案的当务之急时,却浪费宝贵的时间,来询问我是怎么喝咖啡的,和我喝的时候正站在哪儿。问题不是谁喝了咖啡,而是谁把那把刀捅……”

“够了,”布莱恩打断了他,“我完全有能力进行这一调查。”

梅森耸耸肩。

“你可能记得,”布莱恩意味深长地说,“根据这个无偏见的证人的证词,显然是你的委托人彼得·肯特先生,于午夜时分在这个容器里放了一件东西。现在,我们发现那件东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杯子和碟子,而它们,无可争辩地曾归你所有。”

“我并没有承认这一点,”梅森回答说,“它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当时用的杯子和碟子。正如我说过的,那些杯子在我看来都一样,而且邓肯也没有辨明那个梦游者就是彼得·肯特。”

“可那个碟子有与众不同的缺口。”布莱恩指出。

梅森耸耸肩,点了一支烟,微笑着。

布莱恩说:“很好,梅森先生。我想我们要当着陪审团的面录你的口供,我对你太了解了。在我们没有权力使你回答问题时,这种盘问是不会有任何进展的,你是在努力拖延,领着我们绕圈子。”

“你的意思是你不和我谈了?”

“关于这个谋杀案你还了解什么吗?”

“什么也不知道。”

“对,我们和你谈完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们知道到哪儿去找你,而且,”他意味深长地说,“我们知道怎样找到你——用一张传票。”

梅森鞠了一躬说:“大家早上好。”

他捕捉到了艾德娜·哈默的目光,看到她正在向他恳求,正在努力表达某种没有说出的信息。他向她走过去,布莱恩插了进来。

“我说了,你可以走了,梅森。”他说,“我认为,如果在这些证人从你非常宝贵的提示中受惠之前,我们来对他们进行盘问的话,会进展得快得多,有效率得多。”

梅森微笑着,嘲讽地鞠了一躬。

“我祝你好运。”他说。

11

梅森发现保罗·德雷克坐在一辆停在路沿的汽车里,那车停的地方离肯特的住宅有半个街区远。

“我试图进去,”德雷克说,“但他们不让。我已经让我的两个人准备好了,那些警察一撤销封锁,他们就在那些证人身上下功夫。发生什么事了?”

“好多事,”梅森告诉他,“一个叫里斯的人被杀了。他是在床上被刀扎死的,显然是在睡梦中,被子直盖到他的脖颈处。昨天夜里相当暖和,他身上只有两条薄毯子。刀子是透过毯子扎下去的。”

“有动机吗?”

梅森放低了声音说:“有一个类似旁证案的事情,对彼得·肯特不利,他是我的委托人。”

“他现在在哪儿?”

“走了。”

“你的意思是他逃走了?”

“不是,他出公差了。”

“你打算将他交回吗,佩里?”

“那要看情况而定。我想首先搞清,他是否有罪。如果他有罪的话,我就不想办这个案子。我认为他当时在梦游。如果他是在梦游的话,我会努力为他辩护。”

“被杀死的那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怪人,他总在为自己的健康担忧。”

“肯特有什么特别的动机杀死他吗?”

“没有,但是他有充足的动机来杀死受害者当时所睡那张床的主人!”

德雷克低声打了个口哨,“搞错人了,是吗?”他问。

“我不知道。你呆在这儿别走,看看你能发现什么吧。”

梅森看看手表,打开了德雷克的车门说:“你可以开车把我送到那条大街上去,我在那儿找辆出租。”

“去你办公室吗?”

“我不知道。”

“你在那儿,”德雷克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在警察到那儿之前没做什么吗?”

“什么也没做。那儿还有一个律师,一个名叫邓肯的家伙。”

德雷克熟练地躲开了一辆插进来的汽车,踩下油门,发出了一个行驶的信号,说道:“邓肯使你受到了拘束,不能正常发挥才能,是吧?”

“有可能。我本想对于那件谋杀案发现更多的东西,但是那个老家伙到处碍事。还有,他声称他看见我的委托人午夜时分在蹑手蹑脚地走来走去。”

德雷克说:“你要小心,佩里。”

“什么意思?”

“就是你眼睛里的神情。在我看来就仿佛你在击一个快球呢。”

梅森笑了,“我在击半打快球呢。”他回答说,“我就像台上的一个变戏法的,一下子有6个弹子在空中,只是我不是在耍弹子,我在耍炸弹,我必须不断地行动。”

“我会发现我所要得到的一切,”德雷克保证说,“顺便说一下,我已经让我的人替换了圣巴巴拉那个小伙子,继续监视那座宅子,一切都安排好了,这事你不用再操心了。”

梅森点点头说:“干得好,保罗。你最好再派一个人去和他一起工作。现在我需要盯住那女人,而且我想尽可能地把那个工作办顺利。而且,等警官结束调查后,盯住离开肯特家的任何人……这是个好地方,保罗,那儿有辆出租车,我就坐它。你可以从街角那个卖烟的铺子打电话。”

德雷克把车向路沿拐去,梅森挥手叫了那辆出租。那个司机很警觉,而且效率很高,梅森9点10分就到了办公室。

德拉·斯特里特如同一片冷冻的莴苣叶一样鲜嫩清爽,她随便地坐在梅森办公桌的桌角上,连珠炮般将情报都灌到他的耳朵里,而他在洗手、梳头,在镜子前整理领带。

“杰克逊刚才打来了电话。一名法官原定好了要在9点半进行一项陪审团审判,但他还不得不对另一个案子采取缺席审判。于是他在8点半召集了法庭,杰克逊把情况向他做了解释,并且得到了他在离婚的最终判决上的签字,我往尤马的温斯罗旅馆给肯待先生打了电话,肯特先生还没有到。我往法院打了电话。他们没有听到肯特的任何音信。今天上午没有为他签发结婚证书,而……”

“等一下,”梅森看看手表,说道,“那一消息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意义。那个法院不过才开门几分钟时间,才刚刚过9点

她那冷静能干的声音尖锐地打断了他:“在那儿已经过10点了,尤马用的是山地标准时间。”

梅森关上那个放脸盆和药品柜的壁橱的门,微微向她躬了躬身,说道:“你赢了,效率小姐。还有什么?”

“我往机场打了电话,搞到了肯特包租的飞机的号码,并让德雷克的办公室派一个尤马的侦探赶快到那儿的机场去,看看那架飞机是否已经着陆。我正在等着随时有电话来呢。”

梅森对她说:“比起我在这儿来,你把事情处理得更为迅捷有效。”

她微笑着表示感激,但继续快言快语地将情报告诉他:“他们正在竭力想让你来办那个艾斯特鲁瑟遗嘱案。我告诉他们,我不能和他们预约时间,但我会看看你是否感兴趣。”

“谁想要我办它呢?”

“那些竞争者的代理律师想要你接这个案子。他说,他已经都准备好了,你需要做的只是盘问那些证人,并将案子提交给陪审团……”

梅森打断了她。

“不能接。”他说,“它本周就要审讯,对吧?”

“对。”

“在我把这个案子办好以前,我不接受任何其他的案件。告诉他们我很抱歉。还有别的事吗?”

“麦娜·达琴感激不尽的,真是哀婉动人。”

“麦娜·达琴?”他问,前额皱了起来,“他是谁?”

“被那个用乔治·普里恰德的假名住在皇宫饭店的男子骗了的那姑娘。”她解释说。

梅森大笑起来:“我把她的事忘了。她认为我的建议会起作用吗?”

“她对此很肯定,她说她会付给你钱,一等到……”

“你没告诉她,提建议是不收费的吗?”

德拉·斯特里特点点头,“我告诉她了,但她就是看上去无法相信。她……”

电话铃响了。德拉·斯特里特把听筒拿到耳边说:“喂,”她听了一会儿,说道,“呆在那儿别动。如果听到任何消息,马上打电话报告。”

她把电话挂回去说:“肯特的飞机——它还没有在尤马机场着陆。”

梅森用指尖敲打着办公桌的边沿。

“这可是个复杂的情况了。”他说。

“我们是不是报他们失踪了,让人派一架搜索飞机去呢?”

他慢慢地摇摇头说:“结机场打电话,德拉,包租一架飞机。让它准备好在半小时后起飞。别告诉他们目的地。告诉他们我只是想巡游一下。”

“用你的名字包租吗?”她问。

他点点头说:“你可以那样,用我自己的名字我会得到更多的服务,而如果那些警官正在机场暗中来回寻找的话,无论如何,到现在他们已经发现肯特的飞机的事了。”

“你认为他们会考虑到一架飞机吗?”

“他们肯定会——早晚。那不过是时间问题。那个管家泄露出了他们要结婚,我用汽车把他们送到某个地方去了的消息。一个侦探费不了多少劲儿就会对这事做出显而易见的推断的。”

电话铃又响了。德拉拿起听筒听了一下,递给了佩里·梅森说:“又是杰克逊从圣巴巴拉打来的。你用这条线接电话,我到另一个办公室去给机场打电话。”

梅森说“喂”,便听到了电话中杰克逊的声音。

“喂,杰克逊,一切都没事儿吧?德拉告诉我,你搞到那个判决了。”

“对,那个判决已经签署,而且正式提出了。我现在干什么?”

“谁在那儿监视那个女人呢?”

“德雷克的一个人。他替换了哈里斯。”

“德拉说你有事要告诉我,但不想在电话里说。”

“我不敢,我是在用法院的电话。我还没能离开这儿呢,我恐怕那个电话总机有泄密。回头我可以去电话总局,从那儿给你打电话。”

“概括地说,那一情报的性质是什么?”梅森问,“使用那种对外人不会有任何意义的语言。”

“它与敌对力量的一种合并有关。”

梅森沉思着皱起眉说:“你能告诉我更多的东西吗?”

“显然,”杰克逊回答说,“正在做出一些协定,本离婚案的原告正在计划通过这些协定,来与别的某些人合作,那些人与离婚案的被告处于敌对地位。”

梅森紧闭的双唇中发出一点儿“嗡嗡”声。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杰克逊问。

“我想我明白,我们不在电话里说这些了。你尽快赶到这儿来。”

“我可以马上动身。”

“其他人呢?”

“都准备好了,只要我说话就随时动身。”

“沃灵顿小姐在哪儿?”

“她在这儿和我在一起。哈里斯正在前面的车里等着呢。”

梅森说:“上车,赶快到这儿来。告诉哈里斯,加快速度。我说,杰克逊,昨天夜里在肯特的住宅发生了一件无法预见的不幸的事。”

“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一个叫菲利普·里斯的人被谋杀了。”

杰克逊低声打了个口哨。

“因此,”梅森说,“在哈里斯和沃灵顿小姐有点儿准备以前,就让他们匆忙跳进警方侦探的怀抱,不是特别可取的。”

“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把他们带到办公室,然后……”

“不!”梅森打断了他,“我不想让警方认为,我一直在辅导这些证人。我在这件事中陷得已经够深了。而且我不想让你向他们泄露你知道里斯被谋杀了。但是向他们提示,因为肯特先生的律师可能会就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对他们进行询问,他们最好确保他们的回忆明确无误。”

“是哈里斯获悉我刚才试图向你解释的那件事的。”杰克逊说。

“关于几股力量的合并?”

“对。”

“那也一样,我不想要哈里斯在受到警方盘问以前到这儿来。把他获悉的所有情报重温一下。让沃灵顿小姐用速记记下来,如果需要的话,回头把它抄写下来。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好吧,”梅森说,“动身吧,你到达时我可能不在这儿。如果我不在,等着我。”

他挂上电话,开始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

德拉·斯特里特出现在门口,“飞机都准备好了,”她说,“我叫了一辆快车。你到路沿时它就会到那儿。”

梅森猛地拉开了衣柜门,穿上一件轻便大衣,在镜子前面停下来,整整帽子。

“你到机场后,”德拉·斯特里特嘱咐说,“到机场的远端去。一架双引擎的小飞机已做好了准备,我告诉那个飞行员了。一定要在机场的远端,我猜想侦探们可能会呆在机场不走呢。”

梅森点点头说:“好姑娘。”便向电梯走去。

梅森刚一从大楼里走出来,德拉·斯特里特要的那辆汽车就开到了路沿,那个司机很知道怎样在拥挤的交通中争取时间。

“到机场的远端。”梅森说。

“是,先生,我已经得到指令了。”

梅森向后靠着靠垫,对于那种横冲直撞的景象完全视而不见。那辆汽车为了躲避撞车有两次突然转向时,他不得不使自己做好准备,但是,当他爬上那架小飞机时,他的手表上显示出的时间富富有余地补偿了路上的任何耽搁。

梅森向那个飞行员发出了简洁的指令:“一架飞机今天早晨大约天亮时分起身前往尤马。它没有抵达。沿着到尤马的包机航线,始终尽可能地在下面的地上寻找,我会注视着的。”

“如果我在下面发现它了,您想让我怎么办?”

“尽可能地靠近它低空盘旋。除非有人受伤了,或者有什么我们能做的事,不要冒险去着陆。如果飞机失事,他们死了,我们就向有关当局报告。如果有人需要医疗,我们就冒险降落。”

飞行员点点头,爬进驾驶间。飞机呼啸着起动了,顺利地陡直上升。梅森低头看着机场,想看看是否能辨认出一辆停在大门口附近的警车,或者看见霍尔康布警佐的身影,但飞机向上盘升的速度太快,他无法准确地看到什么。

飞机沿着长长的曲线顺利地向上盘升,直到在灿烂的加州阳光下闪闪发亮的一排排白色大楼让位给深绿色成方格形的桔林。随后,飞机飞过一条左右各有一座冰雪覆盖的高山的狭窄通道,在颠簸的气流中剧烈地摇动着,最后拉平为发出低沉声音的平稳飞行。

几乎像是用划线板划出了一条线,越过了线条分明的界线,那片肥沃的桔林让位于一片沙漠,一片点缀着黑肉叶刺茎藜、艾灌丛和仙人掌的沙漠。在右首,棕桐泉出现了,在高耸的群山脚下半隐半现。

又过了几分钟,越过科切拉各地的海椰树,太阳照在索尔顿湖上,闪闪发光。

梅森始终往下凝视着,先从飞机的一侧看,然后从另一侧看,他没有看到任何着陆飞机的迹象。

索尔顿湖不知不觉地滑到了身后,下面是大片翻滚起伏的山脉,流沙形成的大山。那是一片根据口头传说、曾经有许多如今己不复存在的的乡村,是一片滋生海市蜃楼的神秘所在,它曾使冒险的勘探者们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显现在眼前的科罗拉多就像一条飞在沙漠中蜿蜒前进的发黄的蛇。尤马在阳光下伸展着,飞行员转向梅森请求指示。

梅森做手势要他着陆,飞机的机头明显地向的前倾斜着。马达嗡嗡的咆哮声渐渐减弱,变为一种哼哼的噪音,使梅森能够听到空气掠过飞机的刺耳声响,飞行员使飞机拐了一个长长的倾斜的弯,把飞机拉平,把马达开足,然后又将机头向前倾斜。过了一会儿,整个飞机的小震颤表明,那些轮子又一次着地了。

梅森看见两个男人挥动着手臂向他跑来。他看到,其中一人是肯特,另一个人是个陌生人。

梅森从机身中出现了,“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肯特沮丧地说:“马达出了毛病。我们不得不被迫着陆。我以为我们要在那儿呆上整个上午呢。我们大约5分钟以前到的,这里侦探事务所的人和我见面了。他给你办公室打了电话,你的秘书说要我在这儿等着,你会在5或10分钟后着陆。她核实了你从洛杉矶起飞的时间,知道你差不多什么时候该到。”

“梅斯小姐在哪儿?”

“我打发她到旅馆去了。她想收拾一下,然后她会到法院去等我。”

梅森说:“我们都去法院,把结婚的事办完。这儿有出租车吗?”

“有,我让一辆车等着呢。”

“可这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梅森说,“在你上那辆车时一个警官可能正在等着拘捕你,我想在任何人和你说话之前和你谈谈,过来。”

他挽着肯特的胳膊,和他走到离那个飞行员与侦探大约30步远的地方,然后说:“现在,我说,说实话吧。”

“你是什么意思?”肯特问。

“和我说的一模一样——说实话吧。”

“我肯定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我告诉你的有关麦多克斯的情况是十分准确的。那个……”

“麦多克斯见鬼去吧,”梅森说,“里斯呢?”

“你是指我的异父兄弟?”

“对。”

“怎么,我把他的事都告诉你了。在涉及钱的事时,他实在是很没有能力。有时他相当激进,他赚钱的多次企图都失败了,于是很自然,他对于更为成功的人们很愤恨。他……”

“今早大约7点30分的时候,”梅森打断了他,“发现里斯先生死在他的床上。死亡是一把锋利的切肉刀穿透被子刺进他的身体造成的,那把刀显然是被人从餐室中餐具柜的一个抽屉里拿走的,而……”

肯特晃动着,紧抓着心口。他的眼睛睁大了,面色变得灰白。

“不,”他沙哑地小声说,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去讲话,“上帝呀,不!”

梅森点点头。

“噢,我的上帝!”肯特哭叫着,紧紧抓住梅森的胳膊。

梅森猛地一下挣脱了他说:“站好,而且别来这些戏剧性的东西了。”

肯特说:“你得原谅我,但我要坐下。”

他一个字没说,坐在地上。梅森居高临下地站在那儿,用冷静思索的目光注视着他。

“什么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不知道。他是在大约7点30分时被发现的。”

“谁发现的!”

“我。”

“你怎么恰巧发现他的?”

梅森说:“我们在你床上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把切肉刀。看了那个刀刃之后,我们开始对宅子进行了一番调查——进行普查。”

“我的枕头下面?”肯特叫道,但他并没有去看律师的目光。

“你知道,”梅森问,“昨天夜里里斯并没睡在他自己房里吗?他和麦多克斯掉换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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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的眼睛就像一头受伤的鹿的眼睛,他抬起头来,与梅森四目相对,他慢慢地摇摇头。

“是吗?”他问。

“他们调换了房间,”梅森说,“显然,只有你不知道这件事。地方检察官会声称,当你悄悄从餐具柜里拿出那把刀,蹑手蹑脚地在宅子里走时,你相信,睡在那个房间里的人是弗兰克·麦多克斯。”

“你的意思是,地方检察官会说那件事是我干的?”

“正是。”

肯特盯着梅森,他的嘴颤抖起来。他一只手捂住脸,就仿佛努力想抑制住肌肉的抽搐似的,他的手颤抖起来……

梅森很随便地说:“如果我要做你的代理人的话,肯特,你得做两件事:第一,你得让我相信,你并没犯任何故意谋杀罪。第二,你得终止这种假装抽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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