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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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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输然
【由文】
楔子
周贞定王二十五年,即公元前444年。
河面雾气蒸腾,一轮皎月当空。
公输班负手桥上,清凉晚风中,苍苍白发狂舞不休。这位才华横溢的鲁国巨匠仰望苍穹,满面沧桑。
桥下,大弟子泰山叩首曰:“恩师穷毕生才智,写成《鲁班书》,尽传修造、炼丹、巫法与奇门遁甲精髓,乃千古奇书,必定名垂青史!”
公输班裹紧衣袍,忆起往事来。几十年前,他削竹为鹊,可遨游天上,三日不落。身怀六甲的妻子好奇,偷骑上天,不料空中分娩,污血破法,竹鹊坠毁,母子双亡。不久,法术浅薄的班父骑坐竹鹊控制不当,竟飞入闹市,众人视其为妖怪,将他围殴致死。多年后,班母六十大寿,公输班制木马车贺寿,马车机关巧妙,由木人自动驾驭,班母心喜登车,马车却一去不还。
公输班掏出《鲁班书》,抚摩观阅,凄凉酸楚涌上心头,他长叹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自有规制。我一生辉煌,到头来却落得个孤家寡人,皆因违背天道伦常所致!今日,我立毒咒于此书!望后世子民,诚实守正,不生邪念。”公输班长袖一挥,在《鲁班书》上写下贫、病、孤三个无形大字,只见月华荧荧,凝聚其上,诅咒便结为不破。泰山欲要阻拦,已是不及。
是夜,公输班卒于滕州鲁桥。
第一章 巫山黄鸟
【一、离奇的面试】
2007年7月,广州大学城,某大学餐厅。即将毕业的公输然正在和女友余倩吃饭。
余倩拍拍公输然的脸说:“小帅哥,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啊?”
公输然本来心情不错,听到她问工作,又不快起来。他强作笑颜,夸张地说:“今天一女老板面试,见我英俊潇洒,当即拍板要我,但我早委身于余倩大美女了,自然不能答应了。”
余倩格格笑起来,又说:“你可真乖,只是没啥出息,自家媳妇都养不起。不过不怕,本小姐养你这个小白脸。”
公输然闻言备感失落。余倩跟他同级,几个月前就签下了一家好单位,可能跟她的家庭背景有关。公输然班里只剩几个人没签下单位了,他竟名列其中!都是英语四级没过给害的。公输然的生物学专业课很好,在学校也混得不错,偏偏英语一直搞不上来。堂堂中国人却被一门外语整惨了,公输然怎么也想不通。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捏捏余倩的鼻子,有气无力地说:“倩倩真好!”
余倩心细,问公输然:“你好像还有事?”
“没事,就是我好好的一篇纪实散文,竟被那个破教授评论为神话故事,真是好笑。”
“哦,原来世上了解你的人真多呢!你不是老拿你家那本《鲁班书》说事嘛,我看你编的故事也就只能诱骗我这种小女孩。”
这一下就说中了公输然的心事,他大声争辩:“《鲁班书》当然是真的!我这篇散文就是写我来友爷爷与《鲁班书》的故事的!”
余倩呵呵直笑,并不以为然。
公输然很是不满,愤愤地说:“来友爷爷是真正的鲁班传人,精通《鲁班书》!《鲁班书》中记载了各种巫术与奇门遁甲术,能随意置人于死地,号令飞禽走兽!”说到这里,公输然顿了顿,坏坏地盯着余倩的领口道,“有一门法术最为精妙,叫美女脱衣法,可以让美女主动献身。”
余倩见状,慌忙捂住领口,拿起筷子边打边骂:“你这个色魔,总不上进,好的不学,天天就想着什么美女脱衣法。美女脱衣!美女脱衣!我打爆你的头!”公输然招架不住,只得挨了几下。
余倩打完,又说:“你这样写,换了谁都以为是神话故事呢!”
公输然想:十多年前,传授父亲公输龙木匠技艺、后来成为了父亲义父的来友爷爷突然出现在我家,并带来了《鲁班书》,我还学过些皮毛呢。中国传统巫术源远流长,又极为神秘,只在民间少数人中流传,一般人哪里见识过,自然不会信了,便不再争论。
两人吃完饭,余倩问:“下午你要带好倩倩去哪儿玩呢?”公输然有些心不在焉。他和余倩在一起快两年了,余倩青春活泼,长得又美,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他,可公输然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另有轨迹,什么东西一直在召唤他,可又不知道是什么。一年又一年,他就这样庸庸碌碌地活着,现在竟还工作无着落,要是被家乡的亲戚们知道,还怎么抬头做人啊?想到这里他便没了兴致,只是不忍心拂余倩好意,就说:“我们出去随便走走吧!”
两人刚走出食堂,就遇到了胖嘟嘟的校毕业办陈秘书。他一见公输然就大叫:“好你小子,出来约会也不带手机,让我一顿好找!”说罢拽住公输然就走。
公输然边挣扎边喊:“慢点慢点,领导,别把你的门生给拉扯坏了。”陈秘书虽然是老师,平时却和蔼得很,公输然以前在校团委工作过,两人关系十分亲密。余倩眼见约会被扰,甚是不快,跑过来打陈秘书的胖手,在一旁帮腔说:“放开我的小白脸!”陈秘书被打得告饶,只得放手,又一脸严肃地说:“公输然,学校来了一帮神秘人物,说是要在本校招聘一名生物学专业的学生。他们似乎很有来头,连校长都很重视此事,要我将全校学习好思想好的学生精挑五名供他们选择,也不管别人签了单位没签。我这不给你走走后门,让你也去试试嘛。”公输然做受宠若惊状,说:“陈老师啊,你对我的恩德我何日能报啊?只是我连那三流小公司都搞不定,又哪敢去惹大人物呀?不去不去!”说完转身就走。
余倩倒是机灵,马上拉住公输然说:“反正你工作也没确定,就当去玩玩,让权威人士见识一下你这个现代高等教育的产物是怎么个不行呗!”公输然听着十分受伤,但转念一想,那瞎猫还能撞上死耗子呢,何况我一大活人?当下回心转意,与陈秘书一道去了。
面试地点设在学校多媒体会议厅。
三人刚走到门口,就被两名西装革履、眼戴墨镜的人挡住了。余倩撅起嘴,悄悄对公输然说:“人模鬼样,耍酷耍得真像。”公输然嘿嘿一笑,便站在一旁等待。里面有人在面试,已是第四位,下一个就轮到公输然了。
大约半小时后,里面走出来一人。看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正是校学生会主席刘青天。这小子长得高大,口才好,学习也好,反正好东西全被他拿走了,也难怪他会自以为是。他向来看不起公输然这类“边缘”学生。刘青天看到公输然,有些意外,指着他问:“你也来面试啊?”公输然笑笑,将他指到鼻尖前的手指压下去说:“啧啧,你的手指保养得真不错啊!”刘青天一怔,不知如何应答,讪讪地说:“太正式了,你要挺住啊!”然后掸了掸全新的领带走了。
这时公输然才发觉自己穿着休闲衫,三天没换的牛仔裤加泥渍斑斑的运动鞋。来得太匆忙,竟没想到要搞形象包装。唉,反正也没多大希望,不管了。
这时,其中一个戴墨镜的人拍拍他的肩,手往厅内一指,示意他进去。公输然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余倩好奇,想要跟进去,却被拦了下来。
大厅很大,可容纳一千余人,但现在空空荡荡,非常阴暗,只有在主席台处开了几盏小灯。五个面容冷峻的老人坐在嘉宾位上,看来是要让公输然坐主席位了。这种面试方式最让人难受,被面试者仿佛受审的犯人,气势上完全处于劣势。公输然忐忑不安地走上前去,扫了一眼五人,其中一个似乎眼熟,好像在某个学术刊物上见过。他向五人鞠了一躬,五人毫无回应,大厅更是寂静得让人发慌。他有点手足无措,双手不停地在身前和身后变换着。
“公输然?”面熟的老者先开了口。他秃顶,头发花白,眼神和蔼,戴眼镜,大约一米七不到,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知识渊博、生活优越的学者。
“是!”公输然恭敬地回答。
“你的姓氏很特别,在国内十分少见啊。”
“是这样的,据我家谱记载,我家是公输班,也就是鲁班的后裔。公输氏发源于鲁国,随后流散到山东、河南等地,但香火一直不旺。到乾隆年间,已衰落得只剩一脉,这根独脉又经多年迁移,现定居于湖南省南部。”
“嗯,你可知公输氏为何衰落?”
“这个——自然规律吧?”
五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过了一会儿,那老者又问:“你知道《鲁班书》吗?”
公输然大惊,《鲁班书》由来友爷爷传入公输家后,他一直想正式传授给公输然。公输然自己也隐隐觉得与这本书有缘,小时候曾学过些皮毛,但父亲公输龙极力反对,所以门都没算正式入就放弃了。据说是门邪术,十分阴毒,自己跟这种邪术搅在一起,岂不成了邪人?要是承认,会不会影响工作?
正踌躇间,老者突然举起一份书稿问:“这篇文章是你写的吧?”
公输然走近一看,正是刚刚跟余倩说过的那篇散文,不觉惊出一身汗来。他惊讶地问:“是我写的,怎么到你们这里了?”
五人并不回答,老者接着追问道:“《鲁班书》本是你公输氏的家传之物,本已失传。想不到,时隔几百年又由外人将全本传到你家,唉——公输家在劫难逃了!”
公输然当下大惊!一是不知他们竟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竟然知道来友爷爷并非他的亲爷爷;二来,他竟从未想过《鲁班书》既然是公输氏祖传之物,为何自家没有全本,外姓人反倒有了。他忙问:“老师,你为什么说公输家在劫难逃?”
老者长叹一声,徐徐道:“《鲁班书》由你祖师鲁班所著,他临死时曾立下毒咒,学习此书者必定‘缺三门’,即‘贫、病、孤’。‘孤’即指断子绝孙,你公输氏自鲁班始,兴旺发达,随后快速衰落、几近灭绝,就是因为这本书啊!也算你们最后一脉聪明,将该书毁掉,才得以保全。如今这门邪术又从外姓人手中传入你家,这公输氏自然要在劫难逃了。”
公输然听得心惊肉跳,暗想:估计我公输氏先人见《鲁班书》害人害己,为保全家族的延续,才加以销毁,阻止后代练习。如今它却又传入我家,真是机缘巧合,不要影响我公输家的传承才好。便说:“我一定会阻止这件事的。”
老者微微一笑,说:“好吧,你被录用了。这里有一份协议书,你考虑好后就签字,明天就到北京来报到。”说着一位工作人员给他递来一份就业协议书,上面注明了薪水与报到地点,薪水竟是当前市场行情的十多倍。
公输然十分意外,有些手足无措,正想再问。五人已鱼贯而出,独留公输然一脸茫然地站在主席台上。
【二、黄鸟】
第二天,公输然与余倩坐在白云山顶,俯瞰广州这座钢筋水泥之城。
广州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无数生灵蝇营狗苟,沉没其中。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始终逃不出一个“利”字。越过城市上空的阴霾眺望远处,那里有更加广阔的世界,没有烟尘、没有水泥、没有尾气、没有线缆,但有自由的飞鸟、清新的空气、明澈的溪水与郁郁葱葱的山林。
“有一种鸟,如果你将它关进鸟笼,它会抑郁而死,因为它热爱自由。”公输然说。
余倩不快地说:“你讲得太形而上了。在这座城市里,人照样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行走、购物、读报、说话,没见任何人因此抑郁而亡!”
“我不是这个意思。记得小时候,每当看见大雁从天空掠过,我就在想,它们如此急不可耐地飞往同一个地方,那里一定是个童话般的世界,有一天我一定也要去看看。现在机会来了,我可以加入科考队,追寻鸟的足迹,我的梦想要成真了,你应该为我高兴啊!”
“你有了梦想了,那我们怎么办啊?”余倩语带哭腔。
公输然一个激灵,这才想到这个现实问题。他与余倩相恋两年,虽常有缺陷感,却毕竟是有感情的。如今这一走,天各一方,相隔万里,只怕爱情也难以维系了。但他不可能放弃这份工作,而余倩在广州也有一份极好的工作,也不会放弃……他不禁惆怅起来,低声安慰余倩:“我们总会再在一起的,目前只是暂时的分别。”
余倩却只顾哭,公输然安慰不了,谈话无疾而终。
或许他们不过是在重复大学中雷同的爱情故事,毕业之时就是分手之日,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谁也没有说出“分手”二字。
当晚,公输然飞抵北京。
两天后,公输然在一次六人工作会议上再次见到了面试他的老人。
老人站在台上,打开幻灯片对大家说:“非常欢迎大家!今天我们的团队正式组建,我叫李渊博,是本研究项目的负责人。”
大家一齐惊呼,李渊博是国内鼎鼎大名的生物学家、国家科学院院士,负责的研究项目都称得上是国家工程,大家都没想到能在他手下从事研究工作。
李渊博接着开始介绍团队成员。领队刘常来自武汉,历史学硕士、考古学博士,体形略胖,戴眼镜,三十岁左右;副领队江未希,二十多岁,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在女孩子中算很高的了,脚穿平底皮鞋,神色冷漠,面无表情地坐在公输然对面,她是研究院的老成员,接受过特殊训练,有野外生存经验;队员杜乾坤,来自北京某大学计算机专业,中等身高,略显瘦小,跟公输然年龄相仿,头发稀疏,眼睛骨碌碌地转,一看就是个机灵人;温子菡,女,北京某大学气象学专业,长得乖巧可爱,发型上面蓬松,下面小卷发,婴儿般的小脸还有些稚嫩,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温柔与单纯,露齿一笑,荡人心魄,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良好的家教和涵养,和公输然平日所见的大学女生完全不同。
坐在公输然身旁的杜乾坤凑过头来低声说:“两个妞真不错,一冷一热,刚柔相济,我们有福啦!就是领口开得不够低。”说完一阵色笑。公输然笑而不答。
待五名队员互相致意后,李渊博说:“除了江未希外,大家都是刚刚走出校门,马上要接手这个十分严峻的任务,挑战非常大,但你们都是不二人选。开始任务之前,大家必须先签订这份保密协议。”说着,他将协议书分发给了大家。协议书中规定,倘若泄密,将要承担不低于一百万元的赔偿。大家不以为然,这身臭皮囊就是全部家当,日后要是泄密,尽管来索赔就是,所以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协议书。
李渊博十分满意,开始正式介绍起这次的科考任务来。
他将幻灯片切换到第二张,图中出现一本古书,正是《山海经》。“《山海经》是我国先秦古籍,作者已不可考。它主要记述了古代神话、地理、物产、巫术、宗教、古史、医药、民俗等方面的内容。鲁迅称它为‘盖古之巫书’,因为它记载的内容与巫术关联极大,介绍了中华巫术的十大始祖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传说他们升降于灵山,炼丹修法,守护人间。”大家听后,兴趣十分高涨,暗忖,难道此次任务竟与神秘莫测的巫术有关?
李渊博又切换了一张幻灯片,画面中出现一只鸟,黑白色羽毛,由毛笔绘制。他说:“这只鸟叫黄鸟,据《山海经·大荒经》记载,‘有巫山者,西有黄鸟。帝药,八斋。黄鸟于巫,司此玄蛇’,也就是说,黄鸟专门于巫山看守巫药,防止玄蛇偷吃。‘其状如枭而白首,其鸣自,食之不妒’,它长得类似猫头鹰,头为白色,声音悦耳动听,传说食用黄鸟肉后能去除嫉妒心理。自秦至今,黄鸟已几近绝迹,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找到这种濒临灭绝的黄鸟。”
公输然是生物学专业的,对鸟类知之甚详,便问:“黄雀也称为黄鸟,是麻雀的一种,并不罕见,李教授所说的黄鸟难道不是黄雀?”
李渊博满意地笑笑,说:“我说的黄鸟与当前鸟类目录中的黄鸟不是同一种的。这种鸟主要与巫药及毒蛇为伴。从我们掌握的有限资料来看,在湖南省湘西的大山中存在一个黄鸟洞,位置不详,但我们推测它所在的大山必定有大量珍稀巫药,所以,我们可以从当地擅长巫术的巫人处得到一些线索。”
刘常迷惑地问:“湘西如此之大,我们的线索这么有限,怎么找得到呢?”
“千百年来,有无数人去寻找黄鸟,但无一成功,大家可以想象任务的艰难。”李渊博说,“但我们还有一条线索,那就是《鲁班书》!”
“《鲁班书》!”公输然大叫。
“对!”李渊博点头,“在历史上,湘西有过两次大兴土木建造陵墓的历史,均发生在北宋年间。据民间传说,建陵之人都是《鲁班书》的传人,与黄鸟有很深的渊源。如果我们能通过古墓找到这些传人的后人,或许也能得到黄鸟的信息。”
温子菡问:“这陵园是为谁而建的?”
“正史中没有记载,野史则众说纷纭,但都认同其中一处为北宋青平公主墓;另一处有史学家认为是青平公主墓的疑冢,也有人说是他人之墓。”李渊博说。
大家陷入了沉思,古代皇家贵胄建墓,为防被盗,常设多处疑冢,传说诸葛亮就有七十二疑冢,青平公主有一处,也属正常。
杜乾坤问:“青平公主墓位于何处?她为什么将墓建在这穷乡僻壤?”
“没有人知道!”李渊博说,“黄鸟洞附近有大量巫药草,以及关于两处墓穴的传说,便是你们全部的线索。”
大家听后,议论纷纷,都觉得这项任务十分神秘且充满挑战性,跃跃欲试起来。
李渊博开始安排具体工作,他说:“本次研究任务的经费为十万元,时间三个月,由刘常负责财务开支。任务完成后,你们还会得到一笔额外的奖金,但如果任务失败,大家即刻离开工作岗位。”大家都认为时间过于紧迫,但刚走出校门,不敢提过多要求,就没有表现出来。
很快,行动方案就确定了下来。
会议结束后,大家兴高采烈地跟随江未希领取了装备,不外乎野外登山防御工具。
当晚大家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三、黑屋】
湘西独凤县位于湖南省西南部,与贵州省松桃县和铜仁县接壤,旧称“五溪苗蛮之地”,居民以土家族及苗族为主,境内山峦重叠,林谷幽深,沟壑纵横,溪河交错,是楚巫文化的重要发祥地。
刘常带领黄鸟科考组一行五人经过近四十个小时的舟车劳顿,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独凤县县城。旅途中最辛苦的该属温子菡了,她除了必带的装备外,又携带了大量个人用品,还包括一个吉他和单反数码相机。杜乾坤虽然也多带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但见她娇弱,便主动承担起了背负吉他的重任。即便如此,几斤重的单反相机挂在脖子上还是让这位娇娇女吃足了苦头。刘常十分能干,为了节省开支,他在沱江畔租下了一间吊脚楼民房的整个二层,既便宜又舒适,在阳台上犹能望见涓秀的沱江自脚下缓缓流过,美不胜收。大家疲累不堪,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分头睡下了。
第二天,公输然刚醒来,就听到室外传来丁东之声,旋律清丽优美,便开门探头张望。只见温子菡斜倚木栏而坐,在阳台上弹奏吉他。在江风中,她长发飘逸,与独凤县古朴的吊脚楼、秀丽的沱江水以及远处的晨雾融为一体,美得不可方物。就在这时,刘常走了出来问温子菡其他人有没有起床,温子菡说没有便停止了弹奏,接着两人轻轻攀谈起来。公输然有些扫兴,叫醒杜乾坤,两人洗漱完毕后便来到阳台。五人聚在一起,商讨起今日的安排来。
刘常说:“青平公主是北宋宋太宗赵匡义之女,野史记载她在公元973年曾被五郎教掳至西枚山关押了三年之久,因而引发朝廷多次征伐西枚山。这是她与湘西唯一可查的关联,至于墓穴的方位则毫无线索。因此,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寻找本地的巫人。”
公输然说:“湘西最著名的巫术莫过于蛊术了,蛊虫在本地俗称‘草鬼’,会使蛊的苗人多为女性,大家都称她们为‘草鬼婆’。她们一般居住于苗寨或丛林中,我们可以先从她们入手。”
刘常点点头,又说:“为了扩大搜寻范围,我们兵分两路外出探查。我和温子菡往西北方向;江未希,你带领公输然和杜乾坤往西南方向。”
杜乾坤见不能与美女温子菡同行,对刘常说:“西北方向人口稠密,交通便利,西南方向尽是丛林沟壑,太难走。要不,我跟你换一组?”
刘常不悦,望着江未希,她却默不作声,他又望向公输然。
公输然觉得都无所谓,正副领队各带一组正好,便说:“按领队的意思办吧。”
刘常很满意,五人将行李寄放在主人家,轻装简行,分头出发。
独凤县西南是崇山峻岭,山中树木茂盛,草深过人,而且山石断壑密布,道路非常难行。公输然三人一路翻山越岭,一晃就到了下午,也没找到一个苗寨。三人眼见时候不早,决定择路返回。这时,江未希在望远镜中看到远处的密林中似乎有人家,大声叫两人来看。杜乾坤顺着方向望过去,啧啧称奇:“这房子看上去黑糊糊的,真是奇怪。周围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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