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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回忆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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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对疯子笑。
疯子看到崔觉引不再对他的画产生威胁,他开始一如既往旁若无人地画,不过,往往他画的东西到了正午,就被巷道里来往穿梭的人给踩没了。
崔觉引发现,疯子的话多是伴有一些山林,然后来来回回几个人物,然后又用很粗重的线条把一个个人物给涂抹去。
因为这个神经病的画,也给了崔觉引把今年的第一幅画给卖了出去,他能够有多余的钱去付他的房租了,如果要是还有足够的钱,他将考虑换一个好的地方租住,这里实在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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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嗨,兄弟,还在画画呢?”崔觉引这次怀揣着一包软中华,还带了两罐可乐。
神经病没有动作,眼神里盯着崔觉引手里的东西。
“这个,可乐,喝过吧?还记得吗?碳酸饮料,很爽的!!”崔觉引撬开了一罐,然后仰着头咕咚咕咚地朝口腔里倒,完了表现出精神抖擞如醍醐灌顶的状态来。
“真好喝。”崔觉引晃了晃罐子里的可乐,对神经病说道,“这里还有一罐,你的!”
他把可乐抛了过去。
神经病盯着崔觉引的表情,觉得很刺激,他接过可乐后,稍有疑惑,但是发现崔觉引喝了没事,也开始仰着脖子朝喉咙里倒。
“哎哎哎,那个,要扣开拉环的嘛……”崔觉引一头黑线。
“来,我帮你。”崔觉引拉开拉环,看着拉环里的文字,但没有中奖,只是:谢谢惠顾。
“你的运气也不怎么好。”崔觉引把拉环丢的远远,将可乐重新递给他。
“这个东西我见过!”神经病拿过可乐闻了闻说。
“废话,以前正常的时候不知道一天喝多少罐了。”崔觉引把烟叼在嘴里。
“这个,我也要!”
“你也想要?”崔觉引一怔,随即低头看了手中的那包香烟,然后还是抽出一根,“好好好,给你一支。”
神经病拿过香烟,很好奇地观摩了起来。
崔觉引边点香烟边想:怎么一个人变成了神经病,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
“我跟你说,你的画很有意境,可以说,已经有一定的境界了,但是你略逊我一筹,如果要是经过我点拨,假以时日,说不定……哎哎哎!这烟不是拿来送可乐喝的啦!”崔觉引刚转过脸去跟神经病说话时,神经病已经把整支香烟塞进了嘴里,然后很大口地灌了一口可乐。
“不好吃。”神经病咀嚼了几下,发现烟草碎末并不是那么好吃,他呸呸呸地吐出来了。
“你到底是弱智呢,还是智力未开发?抑或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崔觉引好气又好笑,“这个,是拿来吸的!看我的,吸……吐……吸……”
崔觉引吞吐了好几大口烟,很认真地给他做示范。
神经病表情很认真地掂量飘散在空气中不规则的烟雾,然后用手指去带动它们,企图做出几个小图案。
“哎,咱们交个朋友吧。虽然说,我是个正常人,但是我是不耻下问啦,可以耷拉下脸来跟你这个不正常交谈的。我不介意你高攀的,真的,因为我这种身份的人平时都很少跟正常人说话……呃,怎么自己说起来这么别扭?咳咳,都说疯子脑海里的世界不会有人懂,但是我懂,因为我看透了你的画。”崔觉引说。
神经病的脸有些许诧异,他问:“你也会画人吗?”
“画人?小儿科了。”崔觉引颇有炫耀道,“我画的不是物,是境界,是神韵,是,是……是世界俗人看不透的,猜不着的,一山一石一乾坤,一花一水一世界,这才是我们画家所追求的真谛。就是从极其微小的东西折射出时间妍媸百态,懂?哎……算了,这种话对于智力未开发的人是对牛弹琴。”
“对,牛弹琴。”神经病说。
“哎呀?!你这人、这人……真有病假有病啊?你也懂得对牛弹琴啊?”崔觉引大为惊讶。
神经病摇了摇头。
“那就好……”崔觉引又吸了一口,颇有叹气道,“哎,你这么个正常人,莫名就神经失常了,真可怜。你看你,一身的邋遢,头发凌乱,胡须拉渣,还故作艺术家,你这是要演绎犀利哥传奇还是咋的?我说啊,你想要成名,那么先把脑袋那个搭乱的弦给摆好不是么?”
神经病表示肯絮地点了点头。
“哎呀?”崔觉引又一个愕然,“你居然也知道?!”
神经病喝了一口可乐,没表态。
“你这状况,估计谁跟你呆久了都会变疯掉的。”崔觉引咕咚咕咚几下把可乐罐里的液体喝完,然后又猛吸了几口,把烟蒂塞进可乐罐的小孔里。
“你的家人呢?你现在的住址呢?”崔觉引问。
“记不起了。”神经病摇着头说。
“那你原来在那长大?住哪?”
“嗯嗯嗯……”神经病摇着头,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不会吧?你是野生的?就这么长成了个神经病?”
“呜呜呜……”神经病还是摇着头。
“我懂了,你这是间歇性神经质。”崔觉引一字一顿地说。
“间歇性神经质?”
“对!”
“能吃吗?”
“……”崔觉引语塞,他很艰难地摇了摇头,但是看了看神经病,又很同意地点了点头,“能,能吃!而且……还能当烟抽!”
第四章 人体模特
傍晚,未等夜幕降临,崔觉引就来到了精神病的常出现的巷道。
这条小巷原来有个名字,叫‘望亭巷’还是什么来的,自从巷口和弄堂几个地方的牌子被破坏掉后,后来的人逐渐就把这条巷子的名字淡忘了,只有经常来这里消遣的人才会明白这里是名符其实的***。
这里到了晚上暗淡无光,但是那些女人就成了黑暗里闪亮的琥珀,没有羞羞答答,没有半推半就,一切都是聚散色情,藏污纳垢的风花雪月场所,夜生活五花八门,但是白天到处就是关着门,一副萧条破败的光景。
“哎呦,崔画家,今天竟然看到你来这里了!”
一直白嫩的手搭在了崔觉引的肩膀上。
崔觉引心头被灌入一块冰般发寒,顷刻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打扮妖娆光鲜艳丽的女人。
这个女人叫冯萍。
自从崔觉引刚刚从另一个城市搬来这里,他第一个认识的便是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是这个女人给他找到了这片小区最廉价的房租,后来崔觉引才知道冯萍干的是这个。
其实冯萍的年纪并不大,但是她长年都是接触各种各样的陌生人,而且暗地里与其交易着各种龌龊肉体的行当,她显得极其老练而高傲,冷艳又火辣。
“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临时经过这里。”崔觉引赶紧把她搭在肩膀上的手拿开了,他发现那只手柔软无骨,细滑如脂。
“我知道你们这些高雅的人士是不会轻易接触风月场所的,但是你是人,不是神,不是吗?人也有七情六欲的嘛。”冯萍把两手交叉在胸口,刻意把胸口的两团肉脯挤得很高。
崔觉引瞥了她一眼,很快就慌张了,他目光流转,神情很不自然:“你们追求的东西跟我追求的不一样。”
“少来了!”冯萍一脚朝前踏去,直接把肉脯顶在了崔觉引的胸口,媚眼一挑,“你身为一个流浪画家,肯定画过不少人体色情吧?”
崔觉引被问住,又被两团柔软的肉脯顶住,一时间语无伦次:“什么什么……人体、人体色情,那是裸模,是艺术!是人体艺术!”
“切,本质就是一样。”
“不一样!”
“一样。”
“我没法跟你这种执拗的人阐释,说了你也不懂。我要走了。”崔觉引把冯萍推开。
“等等,你还跟我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冯萍拦住了他。
冯萍是个日伏夜出的人,习惯了白天睡觉,晚上寻客,而崔觉引生活规律还算正常,今晚两人邂逅是巧然得很。
“这不关你的事。”
“不告诉我我就大喊,崔觉引大画家来花liu巷**咯!”冯萍红唇上下翕合,露出里面白皙的牙齿。
“你这不是耍流氓吗?”崔觉引有些崩溃。
冯萍发现调戏这个洁身自好的可爱画家很好玩,干脆两手就揽上了他的腰,口气暧昧地说:“那你跟我说说,什么叫做耍流氓?”
崔觉引被她搂得浑身一颤。这不是明摆着吗?这就是耍流氓。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此刻不该是羞嗒腼腆,而是yu火焚身了,偏偏他这个人的世界观不同,他现在是追求艺术,不近女色,而且偏执地认为,这两种东西不可靠近,那是水火不容的,一个高尚,一个低俗。
果真是唐僧西天取经一个样。
崔觉引想挣脱出来,无意中手压到了冯萍的胸脯上,他的脸红红的,一下子不敢再动弹了。
这时另一个女的从巷头走过了这边,崔觉引这回是很粗鲁地将冯萍推开,然后面朝墙壁,意图不让这个过路人看到他的模样。
直到这个女人经过他们看了崔觉引的后背一眼,又直直地朝前方走远,崔觉引才缓缓回国头来,确定是没人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真是死要面子啊,搞艺术的人真没趣。”冯萍有些不高兴,她刚才被崔觉引推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对,对不起了。”崔觉引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看到冯萍僵硬着脸不说话,他一时不知道怎么破了这个僵局。
“我,我走了……”崔觉引囧得两手没处放,又是插口袋又是耸耸肩。
冯萍看着崔觉引急匆匆转去的背影,走了两三步她才轻拢慢捻道:“你来这里是想知道那个神经病的来历吧?我说你这人,好端端地怎么回去跟踪一个疯子,还想去研究他。”
崔觉引脚步一滞,赶紧回过头来,面略尴尬:“你、你怎么知道?”
冯萍冷哼一声,把脸转到别处:“你最近不是观察这个疯子很久了吗?你作画的灵感还是从他那里得来的。”
崔觉引发现自己被戳破,只好说道:“是这样……”
“好吧,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觉得好奇,这个疯子以前不是属于这里的。”
“那人来了好些天了,脏兮兮的,一天到晚就徘徊在附近几条巷里,而且整个的蓬头盖脸,晚上都把我们的客人吓跑了。”
客人?崔觉引想到就想笑,敢情这个神经病还有断人家财路的本事。
“话说回来,这个神经病还是蛮可怜的,连小屁孩们都扔石头欺负他,我记得我的姐妹们还给他丢过馒头。”
“他的口音貌似不是本地人。”
“嗯,不是本地人,不过,敢情你一个大画家怎么会对一个疯子的画感兴趣呢?”
“这个你别管,你还知道关于这个疯子什么消息?”
“你当我是周伯通呢?一大条巷子,莫名多出一个疯子来,我立马会对这个疯子的身份了如指掌?”
“可是他可是经常出现在你们附近的,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我说崔觉引,我一个大美女,没事情去观察一个神经病干什么?我可没有你这般闲情,居然对一个外来的神经病发烧。”
“我这不是……体察民情嘛,你看,这里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晚上闹街区繁荣喧杂,一下子多出个无依无靠的流浪汉,还是个有精神病的流浪汉,这多不和谐啊,而且,在这条***,多大煞风景啊。”
“呵,大艺术家,你可真是会开玩笑,还体察民情呢,你怎么不去砸锅卖铁然后把得来钱都扶弱济贫啊,还有什么这里一片欣欣向荣,我呸,你也好意思用这个词来形容***,即使欣欣向荣也是别人的功劳,就没有见过你来捧一次场呢?你没看这疯子一来,我们这里一条巷子都冷清多了吗?”
“好吧,我说不服你,你不想说就算了。”崔觉引打算离开。
“哼,我卖给你个人情吧,对这个疯子的来历我还是听说过一些流言的。听说这个疯子前些日子还是个正常人,遭遇了一些事情后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是说这个人原来思维是正常的?”
“嗯,你去找找前些日子的旧报纸,估计会知道关于这个疯子的一些信息。”
“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帮我画张裸体画像。”
“……”崔觉引直接怔住,这算是艳遇么?可是对于这种风尘女子半点红唇万人尝,他才是这个女人的艳遇呢。
“怎么,别人梦寐以求的想法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难以逾越的障碍了?你以前不是曾给别人画过裸体吗?”看到崔觉引不说话,冯萍把手又放在他的衣领上。
“画过……”
“那就行了,都是女人的身体,只是脸蛋不同罢了而已。”冯萍嘴唇边弯出一个弧度,微笑着盯住崔觉引的眼睛,“况且,我的身材不会比别的女人差到哪里去的。”
还没等崔觉引再说点什么,冯萍就微微地扭动着如蛇妖一样的蛮腰,很有挑逗性地给他抛媚眼。
“好,画像的事以后我有时间可以帮你画,你先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行。”冯萍把脸朝崔觉引的嘴边一侧,暗示了一下。
崔觉引不解风情,一下子又僵住了。
“亲一下!”冯萍眨了下眼。
“你能不能别这么得寸进尺?!”
“喂,我这是投怀送抱,难道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吗?”
崔觉引顿了顿,没辙地快速靠近了她的脸庞,蜻蜓点水般嘬了一下。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好勉强。”冯萍还是意犹未尽,看到这个年轻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才慢悠悠地伸出舌头tian了一圈嘴唇说道:“那个神经病原来是个旅游爱好者,前阵子跟旅游团队去了一趟瓦屋山,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瓦屋山?”
“嗯,听说瓦屋山里有个地方叫迷魂凼,他们误入迷魂凼后,不知道怎么就走散了,结果就剩这个人回来了,人家说是他的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变成疯子的。”
“瓦屋山瓦屋山……迷魂凼迷魂凼迷魂凼……”崔觉引若有所思地念念碎,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突然精神一震,“对,应该就是这个形状。”
崔觉引头也不回地往后跑去,冯萍立马垫着高跟鞋在后面追了几步:“哎,记得我的画像!”
“有时间再说!”
半分钟,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尾。
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突然来出现在了冯萍的旁边,看到奔逃的男人和冯萍目追的神色,有些同情道:“又是爽完了没给钱吗?”
冯萍看着崔觉引的身影完全消失了,许久,才侧过脸去瞟了她一眼,轻蔑道:“他可是我喜欢的男人!”
第五章 关于迷魂凼资料
彭的门开了。
崔觉引一脸惊喜地破门而入,从枕头底下拿出了笔记本,按下了开关键。
自己把前天已经泡过了又拿来重新晒干的茶叶放到杯子里,冲下开水。
“相片相片,涂鸦……”崔觉引念着,把前些天自己用相机拍下疯子的所有相片都拿了出来,并且还有自己的几幅抽象画,还有一张速写。
从笔记本里打开了引擎收索,打入‘瓦屋山’。
屏幕上出现了一群山峦,而山峦后面有一座形状特别的山,山顶出现云海,日出,佛光类似的天象景观。山的形状正是如瓦屋的屋脊一般颀平。
他查阅了一下关于瓦屋山的图片,又把自己身边的相片和画纸做了个对比,很多疑问一下子释然了。
那个神经病的涂鸦上的山峦形状几乎吻合,而当初他弄不明白的一些细节现在正是有了答案,疯子描述的正是瓦屋山,还有厄雾弥漫的迷魂凼。
瓦屋山里有密密麻麻的箭竹,所以神经病的的画上才会有那么的竖线,那个像瓦屋的图案显而易见正是指明了这座瓦屋山。
如果这个神经病之前真的被困在瓦屋山的迷魂凼,那对于他涂鸦里的内容真是对号入座了。
屏幕上,网络对瓦屋山的描述多半是景色优美秀色可餐的钟灵毓秀之地,面积八十八万亩,海拔三千米以上,是中国道教的发明地,冷杉,铁杉,箭竹原始混交林,整片区域壮丽浑雄,依山傍水,好不磅礴。
崔觉引的目光没有徘徊在这些文字上,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这么一段话上:据说瓦屋山存在一条“迷魂道”,一般人走进去出不来,很多探险家在里面迷失甚至饿死。
他稍感震惊,赶紧去查看了一下原文:
瓦屋山迷魂凼,纬度大约在北纬29°32'…29°34'之间。这个纬度正好与耸人听闻的百慕大三角、神奇无比的埃及金字塔相似,这是被探险家称作的“死亡纬度线”。“迷魂凼,奇中奇,进得里面来,生还不容易。”由于迷魂凼的神秘恐怖,当地政府在开发瓦屋山资源时,不得不将其划为旅游禁区,防止游人误入迷魂凼。也由于它处的地理位置与百慕大三角在同一纬度上,被国内的地质工作者和探险者称为陆地上的“百慕大三角”。
许多年来,“瓦屋山迷魂凼现象”给世人留下一串串难解之谜,也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学者、旅游、探险以及多方人士的浓厚兴趣。摄制组为了拍摄神秘的洪雅瓦屋山迷魂凼,组建了一支20人的探密队,并且已经出发前往迷魂凼。
然后就没有了后文。
崔觉引把铅笔咬在了嘴里,思忖道:莫非,这个疯子之前是和一队旅游团误入了瓦屋山的迷魂凼,然后跟那些消失在百慕大三角的人一样,几乎都莫名消失了,而他是侥幸逃脱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逃出来后成了一个疯子,他到底看见了什么?
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能让一个正常的人疯掉。
而他所涂鸦的内容,除了他表现出来的一些,是不是还有另外一层隐匿的意思没被自己读取呢?
崔觉引又去查了关于‘迷魂凼’的资料,迷魂凼:
迷魂凼,在中国大陆西南一偶的四川省洪雅,一处位于瓦屋山顶的沼泽地区,地形复杂、地质异常,外人一旦进入,但见路径复杂胡泊纵横,难辨方向,不知进退,茫然间,犹如魂魄丢失,不知不觉的失去应有的判断与理智,入内基本迷失方向、失踪或者死亡,被当地人称作“迷魂凼”,位于北大西洋马尾藻海的“百慕大三角”,经常发生超自然现象及违反物理定律的事件,被称为魔鬼三角区!
敢情两种解说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迷魂凼,并且内容大致相像。
崔觉引眉头间的肉团蹙得一直无法展开,他忽然想起了以前他一个朋友赠送他的一本关于全国各个旅游境地的科目书,里面应该也有详细记载瓦屋山和迷魂凼的文字。
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激动得趴在地上然后就爬进了床底下。
床底下是杂堆着他的很少用到的工具书和各种舍不得丢掉的垃圾。包括烂掉的画笔和已经凝结了的颜色盒。
蜘蛛网很多,灰尘污垢也是粘得到处都是,崔觉引从床底拉出了一个生锈的铁皮箱。里面都是他古董级别的存货。
拍了拍皮箱上面的灰尘,扫掉蜘蛛网,想打开箱子的,却一下子打不开了,这时他才发现,这个箱子有锁,打开还得用钥匙。
“晦气,都生锈成这个样子了,鬼才记得要哪根钥匙才能打开呢?谁又知道那该死的钥匙放哪了……”
崔觉引找来自己吃泡面用的铁汤匙,插进锁里就开始用力地撬。
锈铁皮箱子倒很顽固,汤匙已经压弯了,皮箱锁头却是纹丝未动。
崔觉引一恼火,干脆拿过身边支架木板用的一个撑铁架朝皮箱就是一阵猛砸,铁皮箱终于肯松动了,发出一声沉闷的金属断裂声。
崔觉引丢掉铁架,再看皮箱时,整个铁锁已经被完全打凹进去了,镶嵌在皮箱内的铁丝也发生了断裂,直接成了一堆碎皮。
他把皮箱翻了个底朝天,把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
伴着浓重的烟尘和霉味,散落在地上的东西琳琅满目包罗万象,有笔墨纸砚,有翎毛凤角的小玩意,画卷,皿器,硬币,居然还有一本人体艺术插画。
他瞥了那本插画一眼,想起了冯萍对他说的话。他捡起来翻看了一眼,内容很是露骨。
是一个抱着花瓶的裸女摆出一个侧卧的姿势,十分撩人。
他有了主意,下次如果真给冯萍画像时,就让她抱个东西,比如他身后的那个开水壶也可以。
把插画册子放一边,翻开了所有的古董,他终于找到了那本厚厚的《中国旅游景点大全》。
书籍被垫在最底下,没有太多的灰尘,却有一股刺鼻的霉酸味。
崔觉引用嘴吹了一下书本的页纸,伸着食指在封面前几张的目录上按图索骥,终于找到了关于迷魂凼的线索。
他把书本翻到了半中央,按着页数找到了有关迷魂凼的记载。其中里面的几个段落让他浑身的汗毛徐徐耸立。
瓦屋山“迷魂凼”
1、1970年9月中旬,一个经验丰富的当地猎人带猎狗进入迷魂凼。不仅本人失踪,机灵的猎狗也不见踪影。
2、1972年4月17日,瓦屋山脚下两个妇女上山挖药材闯进偏僻的迷魂凼,随后失踪。
3、1974年10月**日,洪雅当地组织的野生动物资源调查小组,进入迷魂凼原始森林迷路。
4、1975年7月13日,野生动物资源调查小组再次进入迷魂凼,依旧迷失方向。
5、1979年,四川省林业厅一位专家带领的队伍误入迷魂凼。在里面走了三天三夜,以致神志不清,手表和罗盘失去功能,不知绕了多少圈子,还是停留在原处。后来用刀硬砍出一条路,才跌跌撞撞走了出来。想不到竟走到另一个方向,进入邻近的荥经县。
6、1990年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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