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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转乾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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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守儿女情长,但是你永远在我心中!”她最大的恐惧是万一有一天他们持剑面对面的指着彼此,如果成了那样—她绝对宁可先自刎而死。
  “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其他的不必想太多。”他依旧是执迷不悟。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经过这番剖白,要离开他更是有如椎心之痛了——
  “我真的怕……我真的怕!”
  他握紧了她的手,黑暗中,她看见了他明亮的眼眸,她这条迷航没有方向的小船,似乎因为有他照亮而不再迷茫不再害怕——
  项超明白她的顾虑是什么,等一切真相大白后,她就会了解,他们根本不可能会对彼此苦苦相逼。
  毕竟,他的宿仇不是她!
  她是他的所爱。
  只是,当务之急,他半句话也不能对她说,他要尽速找出潜藏在她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动物的毒!
  项超扶着她纵身跳入树丛中,对于他的用意,孟容有如身陷五里雾,正要开口,他以手指贴在唇上示意噤声!
  等了约莫一刻,她终于懂了。
  雪子领着一群婢女,沿着人工湖丢下饲料,正在喂食由日本运过来的大鲤鱼。
  她手上的饲料都是高档货,一斤可能就价值好几百两,她从百姓身上污了这些银两拿来喂鱼,百姓们困苦潦倒,吃顿饭都成了难题,而这些鱼却又大又肥,争相进食。
  孟容握紧双拳,想要冲出去,项超却紧紧的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行动!
  她的仇人就这样由她的眼前走过去,而且还那么惬意悠闲,孟容发着抖,浑身的很意没得迸发,她反抗着项超。放开她放开她,她一定要冲出去!
  项超知道他的目的达成了,他就是要她把积压在心率的仇恨爆发出来,她再这样放在心里,她会受不了的。
  是的,他的确是有些残忍,他还想测测她对雪子能容忍到什么程度,想不到竟是如此微乎其微!
  他领着她往后退,连续几个纵跃,孟容拼命想挣脱他,雪子离她愈来愈远了。
  项超关上了房门,孟容拿起搁在桌上的剑,愤怒的翻掉了整个桌子!
  “你让开!让我出去!”她的眼神狂乱不已。
  他想要知道她的仇恨是什么?有多深了?
  “你不能出去,好好的跟我谈!”
  她口不择言,“你以为你很行吗?带我去看赂,又逼我失控,现在你不让我出去,我就跟你翻脸!”
  她的话语明显的伤害了他。
  “那好!你就用你手上的那把剑刺死我,我闪也不闪,躲也不躲,这样你出去送死,还有人跟你陪葬!”他把她的剑拔出了鞘,刀柄指着她。
  “是你逼我的,你别以为我不敢!”她逞着强,他为什么要这么逼她?!
  她有多痛他都不知道!
  “我会一直这么看着你,默默的承受不会怪你。”
  孟容盯着他的眼,他是项超啊!不是面目可增的雪子!杀他一次,就是杀自己千万次!
  她的手一软,知道自己下不了手!
  她背过身子,闭上了眼,眼眶内似乎波涛汹涌。
  “你不该阻拦我的,我的命就是如此我也不想这样,但你可以将心比心为我想一下吗?我多么不愿
  意回想,每个夜晚我都不能入睡,只要一闭上眼就陷入噩梦的漩涡——那时我趴在床底下,外人无法看见我、但是我的眼睛可以看见他们的脚—我父母要我千千万万不要出来。忽然好多脚从窗户那儿跳了进来,刀子不断交击,我父母终究是为正义而死了。他们为了‘正义’两个字,可以抛下他们的女儿死去,你说是不是很可悲?“她一定是痛苦过头了,否则眼前怎么会朦胧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她的肩膀身子是那么娇小,他的心猛地一抽,谁都有不想回想的过去,但他一定要她说,他一定要她知道她不再是一个没有依靠的人了,往后有他,他会分享她的喜怒哀乐——
  “我不懂,这些正义到底是什么?孔孟为什么要教后人这些,那些守着忠义的人到最后得到了什么?皇帝追谧?后人敬仰?秦桧下了十二道金牌让一代忠臣良将岳飞回来,以莫须有的罪名斩了岳飞父子,北宋的边界从此失守了,后人虽然感念崇拜岳飞,但有什么用?他已经死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留一个名有什么用?”她哈哈大笑着,不可抑制的笑着,笑到眼泪不断成串的滚下来,她用力的抹去,哭什么?愈哭愈痛,这是她的眼泪吗?好多好多,愈擦愈多,怎么都擦不干。
  她第一次看见自己晶莹剔透的泪珠,那个时候,她没有哭,不知道要怎么哭。
  她哽咽着,把自己的心砍成一半又一半,粉粉碎碎的,柔肠已寸断。
  “而我的父母呢?他们一生立誓为民除害,不能除害反而被杀害了!那群东瀛人的武功真的好厉害,不过再厉害也没我父亲厉害,他在被刺死之前早就咬舌了,就是死也不死在别人手上。他们以为皇上会为他们作主的,但是雪子出了计策,我的父母和刘叔就成了分赃不成自相残杀的罪人!皇帝?哼,尊贵无比拥有天下的皇帝又如何?还不是无能为力,还不是比我差劲?我拿着剑就可以自己报仇了!那时我跑了出去,沿途乞食吃别人的施舍我都能活,一日倒在镖局门前,那镖主膝下无子
  就收我为义女,我便开始学武功,直到他死,高合坤接收了镖局,我又再逃,我怎么老是这样?我不能等了,等太久是不行的,我要亲手为我父母报仇——“
  “够了,不要再说了——”
  她转过身,看着他,忍着眼里酸涩的泪水!
  “这就是我,是不是太残破不堪也太可笑了?我对什么忠义都嗤之以鼻,但是我一心想报仇的举动又是为了什么?可不可以让我不要再那么痛?你不是想知道所有关于我的事?我可以说的,我在夜晚怎么咬着自己的手指度过,逼自己忘掉父母的样子,但是噩梦还是在啊!”
  他一把抱住她,“可以停了,可以停了——”
  她僵着身子,觉得他是那么温暖,她无法推开他,手不受控制的回抱他,她听见了自己的哭声,是那么凄凉悲切!
  如果她悲怆的滴滴血泪可以染红天空,那就让它染吧!无论泪水有多咸,过去有多苦,但未来有他,绝对是完美的。
  第五章
  项超拨了拨她的发,“江苏是雪子的地方,你不要为她只是高合坤的小妾,实际上她不是普通人,她真实的身份是日本情报份子,但她的野心不只是这样而已,未来她还想进紫禁城,打算利用她的美色迷惑皇帝,控制整个中国。”
  孟容觉得疑问的并不是雪子是不是意图要当女皇帝,而是他——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扯起唇皮笑肉不笑,看起来有些凄怆,“以后……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会全盘告诉你!”
  “你是不是——”有比她更深的伤痛?但她问不出口。
  项超转移了话题,“想在这里杀了雪子根本不可能,所以咱们要计划得更周详细密,先取得她的信任,再杀个她措手不及,让她死在她信任的人手下,不是更大快人心?”
  她了解他所说的都是对的,“我照你的安排。”
  “这才对!那么,我将你易容成别的模样,上次雪子在途中见过你,问话你都不答,我想这样也好,毕竟你一说话就会露出破绽。”他往她的哑穴一点,“委屈你了,这样她就找不出蛛丝马迹了!”
  她对他为自己心疼默默感激,她别无所求了——
  “现在咱们的身份是一对兄妹,雪子知道你中了毒——所以无论怎样,都要忍耐!”
  小不忍则乱大谋,但愿她能明白。
  孟容点点头表示她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项超引着她,孟容万万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她竟可以和雪子这大魔女一起饮茶谈笑!
  雪子一见到项超就喜孜孜的放下拿在手上把玩的瓷器,娇着声道:“哎呀,项郎,你让人家等好久了!”
  项超躲过了她黏上来的手,为雪子引荐孟容,当然易过容的孟容,雪子是认不出来的。
  “夫人,这位就是小妹项菱。项菱,这位是雪子夫人,以后咱们兄妹的生活都要依靠她了,她可是
  咱们的大恩人,以后见到她,你不要忘了要叩头谢她!“
  雪子抿抿唇,她原本以为这是她和项超难得能单独相处的时间,岂料他带个拖油瓶来!
  孟容低着头,雪子一看她!她就把眼往下垂?免得心事走露。
  雪子意兴阑珊,“我记得你中了毒是个哑巴女是不?看看你,真的很可怜,瘦成这样,以后你跟着你兄长,就不愁吃穿了!”
  项超冷冷的看着雪子,但是当雪子热忱的转向他时,他又像个双面人般,眼里平静无波。
  “项郎,你别站着嘛,坐下来陪人家喝喝茶!”雪子拉着他。
  他这次住她握着没有挣脱,雪子大喜,觉得他们之间总算是进一步了。
  引诱猎物的步骤当中,偶尔给猎物尝点甜头也是必要的。
  孟容盯着他们的举动,白了脸。
  “可是我妹子——”
  真麻烦!雪子心不甘情不愿,“她也坐吧!”
  项超朝她使了使眼色,孟容木讷的坐下。
  孟容的心一下子冷了。
  雪子妖娇的喂着他吃东西,那柔软的身段令人心荡神驰,哪个男人拒绝得了!
  有了雪子这样的温柔乡,恐怕他一定很后悔留住她吧!孟容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根本是多余的!
  “好喝吗?项郎,你喝茶的样子真是魅力十足,害人家看得都目不转睛了!”雪子拉起他的手放上她的肩头。
  孟容把脸望向另一头,她多么想哭出来!项超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前一刻对她温柔,后一秒却又抗拒不了雪子!她真是傻瓜,被他要得团团转,一颗心还要迷失在他身上!
  她努力的逼自己微笑,她要笑,才能表示她对这一切都不在乎,她的心是麻木的!
  但是她试了几次,却怎么样也笑不出来。
  她不想听见他们一来一往的打情骂俏,她的心仿佛被拧碎了!被践踏了!
  “项郎,你闻闻看人家香不香?”雪子故意依进他,让她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
  雪子身上飘的香味是一种慑魂香,浓烈得使人的心智都要丧失了,他挑了下眉,可见雪子是被他逼急了,才会洒上这种香味来蛊惑他。
  既然这样,他就恭敬不如从命,“很香,雪子你也很美!”
  雪子阴沉一笑,成功了,她要的就是他这样连自己都不知神志飞到哪里去的样子!
  “项郎,那你整天都陪人家好不好?快叫你妹妹退下,她留在这儿只会碍手碍脚,坏了咱们的好事!”她低声抱怨,手指贪恋的划着他的耳鬓。
  孟容是如坐针毡,她也不想坐在这儿,这真是够了!
  项超瞧了她一眼,非常时期要非常手段,她一定要忍耐,
  他铁了心的硬着声道:“项菱,你嘴巴不能讲话,连耳朵也聋了吗?夫人要你退下你没听见?!接下来我跟夫人要独处一下,你不准打扰!”
  孟容浑身一震,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怕她会止不住的抽泣或红了眼眶,于是猛地转身就走!
  “这样才像话,不然杵在那儿,简直是不识抬举!”雪子尖酸刻薄的说。
  项超细声安慰雪子,“夫人你请息怒,我那妹子天生笨拙,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人家才不会呢!”
  没错,他说得对,她真的是笨到不能再笨了!
  孟容捂住耳朵,奔跑了起来,天下之大竟无她容身之处——项超,为什么她要这么想他?这样割舍不下他?谁来告诉她答案啊?
  她的脸颊好烫,湿湿的,是下雨了吗?她抬起脸望向天空,晴空万里,她的心却是灰暗的!
  想着项超,想着昨晚的拥抱,想着他残酷的话语——想着想着,怎么有那么多可以想……
  她觉得鼻子里一股血味,用手摸了摸,竟真的是血!
  这血,一定是从她的心里流出来的!
  过了子夜,项超终于回来了,他果然一整天都是属于雪子的;孟容苦笑了一下,她这是在妒忌雪子吗!她竟要和仇人共享爱人,真是教她情何以堪!
  “喝杯茶解解酒!”她倒了杯茶给他,不跟他吵也不跟他闹,反正她一个人伤心就好。
  他没醉,握住了她冰冷的柔荑,“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有什么气好生的?你有你要做的事!”她抽回了手,不要他碰她。
  他沉下目光瞥着她,“你果然是在生气,怪我骂你又聋又哑,不要碍事——”天晓得,他整天只想
  着她,时时刻刻鞭笞自己,竟对她做出这么残忍的行为!
  “你说得对,我很笨。”笨得想傻傻的付出,笨得让他可以坐享其成享齐人之福!
  她无法忍受这样!
  要不,他就不要来招惹她!
  “你不笨,笨的人是我!你打我骂我吧!”他不是男人,竟要她受这种气。
  孟容咬住唇,“我没必要跟你动手,我欠过你一次,今天的羞辱算是用来还你的,咱们谁也不欠谁。”
  他笑了出来,“咱们之间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吗?不,也许我欠你比较多。”
  “你醉了!”她不想理他。
  项超捏碎了酒杯,迅速地握住她的手!
  “今天的事我非要这么做不可,但是你要相信我,你必须相信我,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质疑我,但是你不能!”
  “我很想相信你,但我决定不再折磨我自己,你穿梭在两个女人之间是不对的,雪子她也不会放过你的,我我愿意退出。”她抗拒着他,她不会再意乱情迷了。
  “不要这么轻易的就说出这种话!”他制止她。
  “那你要我怎么办?对你哭得死去活来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的自尊和我的爱都是无价的,让我记住你最好的一面,不要让我记住你丑陋的模样。”
  他盯着她,“伤害你是我最不愿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眼里的悲哀让她看了就有想哭的冲动!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告诉我啊,连我也不能讲吗?”她捉住他的手,不停的问。
  他推开她,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有。”
  “你有的,你一定有什么事埋藏在心里,那是逼着你活下来的动力,你接近雪子也是为了完成它——”
  他截断她的话,“你的猜臆全是错的。”
  她踉跄了下,他想扶她,她避开了他的手。
  “原来只有我对你是不设防的,原来全是我一厢情愿——”她把那些悲酸化作苦笑。
  她知道愈多对她愈不好,因为这样,即使牺牲他的生命他也不说!
  “今天雪子告诉我,有位王爷要安排她入宫了,她要带我同行。”他的目光看向远处!最后慢慢拉回到她的脸上,“你准备一下,你要和我同行。”那么远的路途,他担忧她中了毒的身体不知会不会出状况。
  “我不会去!”她不假思索的拒绝。
  “你非去不可!雪子一到那里,她就不会再回来了,你——不为了我,至少也想想你还要向她报仇!”
  “项超,咱们今儿就把事情说清楚吧,我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你带给了我温柔却也带来了伤害,我问你为什么你又不说?我不是非要你不可,我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既然你选择了雪子,那就不可能同时有我,雪子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只是做回我自己,这样多愁善感的我不是我!”她可是很有志气的。
  如果她这么说他还是不能向她托出实情,那她的心就真的要碎了。
  但——他仍旧是什么都不说!
  她转过身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会大哭出声,她实在是痛苦万分!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一定要跟我走。”
  “我不会的,也不会有那么一天,因为我已经不想及和你有瓜葛了!”她命令自己要下定决心。
  “为什么我说的话你始终不懂?”他踢翻了椅子,似乎捉狂了。“你留下来,哪里也不准去!我的心中根本没有雪子,我也厌恶必须虚与委蛇的自己,如果你还不相信我,那我现在可以去告诉雪子,我项超是在利用她,利用她进大内——”他忽然住了口。
  她一震,他差点说出来了!
  大内?大内不就是皇宫吗?他绞尽脑汁要安排自己进入大内是为了什么?
  她直勾勾的凝着他,他无法逃避她这样的眼神,他捶了一下门,回头痛苦的看了她一眼,她难过的掉下眼泪!
  弦月挂在天上,他在黑夜里纵身飞跃,她冲出去追他,想叫住他,却只看见他孤寂的头长背影和黑夜融成一体。
  如果黑夜有情,是不是也会和她一样惆怅起来?但是它是无情的,否则孤独寂寞的人就不会害怕黑夜的到来了!
  项超疯狂的运功扫下一大片的树叶,他的胸口还是有一把熊熊燃烧的怒焰,只好这样不停的练功!他所使的每一拳每一掌,内蕴无穷,招中有招,就是武功高深的人见了也要俯首称臣!
  这些招式他从没在任何人面前施展过,他苦学了二十五个年头,以为第一次用上的时间会是在取康熙人头的那一天,但是现在他却使出来了!
  他有这样的绝世武功又如何?他愈来愈接近康熙又如何?他就要失去他心中惟一深爱的女人了!
  孟容为什么要离他而去?
  为什么她不愿意听从他所说的?
  他仰天啸吼,他可以不去找康熙,什么都可以不要了,那孟容……可不可以留下来?
  他喘息着让身体落了地,心中挂念的是孟容,他刚刚这样跑出来,她会不会又激动的毒发了?
  那怎么行!
  他快速的要奔回去,但在经过内院时,却听见一声又一声低细的呻吟。
  这些呻吟是片片段段的,除非很接近才听得见,但由于他练武的关系,这些声音听在他的耳里非常的清楚!
  这个内院平时是没有人能进来的,违令者下场都很惨,所以众人是能避则避,深怕雪子发怒兴师问罪起来,那可就完了!
  那个呻吟的人是雪子,她一个人为什么这样呻吟?
  他无声无息的移近,屏气凝神地观看,初时不知道雪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最后,他凝重的皱起眉。
  只见一只又大又黑,双脚长毛的毒蜘蛛正在吸咬着她的手臂!她供蜘蛛喝血,蜘蛛把毒液注入她体内,而她竟然安然无恙还能全身而退!
  莫非孟容身上的毒,就是这种称之为黑寡妇毒蜘蛛的毒?
  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他也不想打草惊蛇,都怪自己糊涂,只顾和孟容互相伤害彼此,都忘了她身上还有毒啊,他多让一让她又不会怎样!倘若把伤害她的那分力气用来多加调查雪子,也许孟容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过了一个时辰,雪子的呻吟渐歇,她把蜘蛛放回宝盒里,脚步不稳的走了出来,拉下袖子,和白天时的她没有两样。
  等确定她走远,项超熟练的解开盒外的锁,把盒里的蜘蛛捉了出来,它动也不动,似乎是喝血喝得太饱了,他这样捉着它,它也不攻击!
  用银针取出它的毒液和血液,和孟容身上的毒果然相同,但为何雪子没有中毒的迹象,孟容却已快  要气血攻心了?
  这是他解不开的谜,但是他已被逼到穷途末路了,身上中了这种毒铁定是痛不欲生,但——
  他拉起了自己的袖子,就让它咬咬看吧,这样孟容才有救!
  “不要!”孟容大叫着,在他正盯着蜘蛛注意力分散时,一把把蜘蛛挥到地上猛力的踩死!她一点也不怕被咬,见到他有危险,她还顾得了什么!
  “你这是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拿到它的!”他推开她,“或许蜘蛛还活着!”
  为了救她,他已经疯了,义无反顾了!
  她由他的身后抱住他,阻止道:“你要是让它咬你,我就当场自尽!如果你中毒了,还有谁可以来
  照顾我?你不要我走我就不走,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求你,千万不要这样冒险了!“
  “没有其他法子了,它咬伤我的话,雪子也许会拿出解药,这样你才会有救,我看它咬雪子,雪子好像也不会痛!”他真的想不出法子,该怎么样才能解她的毒?他不能想象她承受着痛苦的样子,而且,他不能失去她!
  “她长时间在体内养毒,早就没有感觉了,你不同,你是门外汉,要是雪子没有解药——你怎么可以让我担心受怕?你一定不能先丢下我而去!”
  他转过身抱住她,抚抚她的脸颊,满是怜惜道:“孟容,不要怕,下次不会了!”
  她怕今晚的情形还会重蹈覆辙,于是编着谎言骗他,“其实你那些银针已经帮我解了毒了,我这几日不都是好好的吗?否则这毒性那么强,我早就痛得在地上打滚了!”
  “孟容,你太善解人意了。”也就是这样,他更不能没有她。
  “我所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毒发的次数愈少,表示毒已经获得控制了,你再帮我治疗几次,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她从来没有层己的生命抱有这么多这么大的期待过,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欲言又止,知道她是在哄他!
  “你——”
  她捂住他的嘴,“以后咱们不要再吵架了,我讨厌和你争吵,那比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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