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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情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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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让我猜中了吧?”
“嗯,啊……到昨天为止,夫人整整生气了一个星期呢!可我正相反,心情很愉快呢!”
“啊,这有什么,这件事儿也值不得让你那么高兴呀!”
“实际上,我并不是因为夫人生气了我才高兴的,而是因为我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我觉得我像恨不得一步就蹬上天一样。”
“你梦想的是什么事儿呀?”
“我早就想在萩市内开一家有当地风味的高级餐馆,我要当那儿的老板!”
“可你不是说马上要实现了吗?”
“是的,但这会儿还是个梦呢!”
“不过,那不也很快吗?山口县的萩市不是你的老家吗?在那儿建一家高级餐馆的话……”
“是啊,我想起来都特别高兴,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有这么一天。我可太高兴了……”
说到这儿,大神旗江竟然哼起歌儿来。
“这可太好了。”
水江也不禁为大神高兴起来。
大神旗江的目的就是弄到一大笔钱。但是,她怎么会弄到的呢?难道其中有什么奥秘吗?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水江突然想起刚才她的预感。她坚信,那条被冲得远远的船上发生了异常变化。
7
大神旗江像描述一个美好蓝图一样,对水江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而在旗江背后操纵这个蓝图设计的就是志方绫子。
对于水江来说,这是一个令她震惊的蓝图。大神旗江是绫子的一个忠实走卒,她的目的能实现也肯定与绫子的打算有关。
如果从大神旗江突然给水江打来电话这一点来看,是希望水江能意识到这一点。但是水江未必能这样判断。
这个理由很简单。水江并不认为大神旗江是一流的表演家。如果是在电话里演戏,从情感上水江还认为过得去。
但是,水江认为刚才大神的一席话不是在演戏。正如她对大神的了解那样,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姑娘,她愿意对所有人都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变化。
由于她是处在一种兴奋状态,即使她在“演戏”,也不会让人感到有“造作”的想法。而且,对于处在一种十分自然的状态下的水江来说,更不会有“演戏”的这种感觉。如果是一种不成熟的演技,那么就会现出有意表演的痕迹来的。
然而,大神旗江却不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无论是照本宣科也好,是她的演技高低也好,这些都是不可能表演的天衣无缝的。大神旗江是在毫无戒备的状态下,是处在一种忘形的状况时的表现。
这是一种自己梦寐以求了多少年而终于实现了的梦……
仿佛走入了迷雾之中……
大神旗江的话,仿佛是一团迷雾……
想到这儿,水江禁不住一阵战栗。
“连我也不敢相信,但是,她那爽朗的笑声,还有……”
但是,在大神旗江所讲的事情中,一丁点儿夸张的痕迹也看不出来呀。当她说到这件事儿时,真得就和她的性格一样,使人难以怀疑这里面会有一个阴谋的。
然而,就因为这一点,水江有一种预感,也许会发生什么意外的。而且,水江坚信这一点。
大神旗江没有撒谎。她说的“自己的梦就要实现了”是确实的。
至少大神旗江本人坚信这一点。因此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给水江打来了电话。
“对不起,特意打了电话打搅您……”
最后这一句,让水江感到多少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怎么啦,这么高兴,和谁打电话呢?”
妈妈端来了牛奶,水江接了过来。
“不,不是谁,没什么关系……”
那边的大神旗江顿了顿,好像她也觉得该冷静地考虑一下了。
“因为我还有更具体的打算,我再说上两句吧!”
由于水江不想打断正在兴头上的大神旗江的情绪,因此她也没有阻止。
“是啊,这个时候谁都很高兴呀!没关系,你接着说吧!”
“算了吧,我想电话中一下子说不清,等我约你到一个地方再说好吗?”
“那也好!”
水江轻声答道。
于是,大神旗江又兴奋地道别后便挂上了电话。
水江放下了听筒,坐到她十分喜欢的摇椅上,轻轻地晃动着。
她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刚才大神旗江的话,然后对大形讲了。
大形盯着桌子上的牛奶杯子,继续沉默着。似乎在他的头脑里也出现了被冲到很远的海面上的志方绫子,像一条船一样,已经渐渐地冒出了火苗。
“在东驹形的‘美食屋’里,大神旗江说过要攒上一大笔钱的吧?”
水江重新坐了坐。
“是的,她还说,因此她不但在志方家当保姆,有时还在他们的诊所帮忙。”
大形说着,慢慢地把手伸向牛奶杯子。
自从得了肝病之后,他把有酒精的饮料,甚至连咖啡都“忌”了。因此水江只能用牛奶来招待他了。
“她希望工资越多越好,现在,她自恃夫人给的工资高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因此……”
水江说着,也端起了一杯牛奶,陪着大形喝着。
牛奶里没有放糖,水江不太喜欢。她喜欢喝加了糖的牛奶,因为她认为加了糖可以去除膻味。
“大把大把地进,一点点地出,这是旗江的支出标准吧?”
和水江不一样,大形似乎很喜欢这种不加精的牛奶,他喝得很香。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她便有意约束自己,把收入的绝大部分都存在了驹形的姨姨家,并听任姨夫和姨姨负责这笔钱的管理。”
“简直和守财奴一样了呀!她拼命存钱的目的是希望自己过得更好。”
“难道这种储钱的方法没有什么意思吗?我认为这种存钱的方式已经不再是大神旗江的目的了。一笔巨款对她来说是一场梦吧?当然也是她的心愿。梦也是,愿望也好,无论如何也会产生一种结果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为了这个目的,旗江都要努力存钱的。她会像疯子一样捞钱的。”
“说大神旗江是拜金主义也好,说是为了钱不要命的人也好,反正我也认为她为了钱是会不择手段的。”
“嗯。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这倒是符合大神旗江的性格的。”
“但这个目的……”
“是为了实现她的梦想!”
大形坚定地打断了水江的话。
“是啊!我开始意识到,由于她的这种性格,也许很快就会出现意外了。她太自信了,她太相信她会出现罗曼蒂克的机遇了。”
“是啊,她自认为她碰上了一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呢。”
“是啊,她在电话中说,她打算在历史悠久的城下町里以‘萩烧’著名的生产茶道用具的萩市,选择一处风水宝地,开一家高档、豪华的餐馆呢。”
“也许这就是她的梦想,也许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她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
大形感慨地说道。
“大神旗江说,在她上中学时就和开了一家叫‘六岛’的高档餐馆的老板的女儿十分要好。她几次去‘六岛’里玩过,从那时起,她便发誓,这辈子也要开这么一家高档餐馆,当一回老板。”
“是啊,听说她家在须佐町只开了一家小食品摊儿。旗江和那个老板的女儿是没法儿比的,虽然她们是同学。”
水江接着又说道:
“一直到现在,大神旗江也没有放弃这个打算,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愿望愈发强烈了呀!”
“为此,她就要这样拼命地攒钱吗?”
“是呀,大形先生,她通过这么艰苦的努力,您不认为她已经有了许多钱了吗?”
“可偶然才给诊所帮一下忙,加上当保姆的钱,一个月不过25万日元罢了。”
“这也算是不低的了。”
“那么,一年就是300万了?”
“是的,按这样推算,在志方绫子家中干上两年,她就可以得到600万日元了呢!”
“对,在此之前,她还在一个老师的妇产医院里干过呢。”
“除去吃住的费用,一个月至少要存上10万日元呢!”
“一个月10万,一年就是120万,两年就是240万啦?”
“但在这之前,大神旗江在上中学、高中和在山口县上护士学校时,是赚不着什么钱的。”
“可是要加上两年前她在妇产医院时的收入,她至少有800多万了呢!”
“不,不,这也太多了,她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存这么多钱。她还要吃、穿、用、住嘛。嗯,我想,至少应打半数折扣,只有40Q万。不过,要建一座一流的豪华餐馆,至少要800万的。”
水江很内行地说道。
“这并不成问题。”
大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牛奶杯,屋内传来阵阵响声。
“她可以租吗,不一定非要买。”
水江的眼睛盯着杯子里的牛奶。
她忽然发现杯子里有一个像灰尘一样的黑点,但她已经喝完了。
“要在萩市办这么一家高档的餐馆,必须要考虑到场所、地势、景观、外形等等因素,必须与周围和谐而又有独特风格才行。这样的餐馆她恐怕租不起。”
大形像对不动产很内行一般地说道。
“那倒是,租或买这么个餐馆,一般的小户人家是干不起的。”
水江也苦笑着说道。
“要在东京这个地方,小户人家连想都不敢想,而即使是在萩市,旗江这样的人也是不可能的。”
“是啊,先买下地,再请人设计,然后建造,地点不好不行,地点好了,800万连买地都不够呢!”
“这不是开玩笑吗!”
大形笑着对水江说道。
“所以我说这件事对大神旗江来说简直就是做梦嘛。”
“完全是虚构的……”
“可如果说大神旗江在虚构一件事,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吧?可是看不出她是在演戏呀!她的的确确是认真的。所以她才给我打来电话。她是个性格外向的人,我绝对不信她是在编造谎言欺骗我。也许她中了头彩?”
“那么是谁出的这笔钱呢?”
“也许大神旗江真耍实现自己的梦想,需要上亿日元的资金呢!现在地价看涨。能资助她的会是谁呢?”
水江也陷入了沉思。
“只有是报酬!也就是说赞助什么的。”
“上亿元的报酬?什么报酬能给她这么多的钱?”
水江惊讶地抬起头来。
“只有一点,与犯罪有关!”
大形斩钉截铁地说道。
“难道会是为别人做伪证吗?”
“我也认为,参与犯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从志方绫子的立场来看,她是不得不犯罪,因此,如果是她杀死了顺一先生,她就必然要找一个可靠的人为她作证。而且,也许绫子没有直接杀人,是买通了一个人呢?”
“就是说,大神旗江是杀害紫乃原顺一的同谋了?”
“对,这样一来,大神旗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从志方绫子手中得到一大笔酬金了。”
“等一下”
水江急声说了一句。
“这是您的推测,您有确实的证据吗?这种推理,对一个人的心理来说,不是不太自然了吗?”
听到这儿,大形把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沉思般地看着天花板。
“不,大神旗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们不能认为她有一个与正常人一样的心理。”
水江把牛奶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从摇椅上站了起来。
她紧紧地盯着大形。她明白大形的意思,只有这样分析,才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通过这样的交易,大神旗江会实现自己的梦想。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水江还不能断定这个观点对不对。但是,水江的预感已和大形的断定相一致了,因为她已经感到,马上要出事了。肯定要出事!但是,究竟是什么她还不敢下结论。
终于,在过了几天后,她从大形那儿听到了新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后,她仿佛看到志方绫子的船上的火焰更大了,并且她仿佛看到了船上方的蓝蓝的天空。这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美丽颜色。
也许这是通向胜利的颜色,或者可以说,这是驱赶走了恶魔以后的明快颜色。水江的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阴暗的时光终于过去了!这是令人悲伤的时光。在水江的心中,现在就像当年参加小学毕业典礼时的心情一样明快。
然而,对水江来说这是一件好事,而对另外一个人来说则又是一场悲剧。也就是说,大神旗江死了,而且是他杀。大形在电话中是这样明确地告诉她的。
这一天是12月21日星期一的中午。大形说,大神旗江死于昨天夜里。
大神旗江兴高采烈地给水江打来电话的日子是12月13日星期日。然而她仅仅高兴了一个星期就死在了别人的刀下。
大神旗江的死亡地点在山口县阿武郡阿武町大字宇田。从那儿向东走12公里就是大神旗江的老家——须佐町!
第三章 开通式
1
对北御门水江来说,她不明白大神旗江为什么要去山口县的阿武町。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认为,只有到达现场才可以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但是,她既不是警察,也不是私人侦探,尽管她与杀人案沾点儿边,但也无助于这个案子的解决。水江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
然而,水江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
这是一种感情上的负债心理。毕业之后就要走向社会。如果说仅仅毕业后就一了百了,那就毫无意义了。
“我要去山口县。”
几代吃惊地看着女儿,她从一开始就反对水江的打算。
“无论如何我也想去一下嘛。”
在吃早饭时,水江一再恳求道。
“到底去干吗?”
几代一边问,一边看着正在看报的英男。
“其实,没有什么……”
水江吃完了早餐,顺手端起一杯红茶来。
“可今天都23号了。”
“是的。今天是星期三。”
水江说了一句。
“都快到年关了,还有什么事儿非要出门?”
“我有事嘛!”
水江撒起娇来。
“可你刚才还说没有什么事嘛!”
几代还是不松口。
“我的确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就是想为顺一去干点什么。‘所以,虽说没有什么事儿,还想出去走一走。”
水江一再恳求道。
“想为顺一报仇,这种心情当母亲的明白。但是,这种时候是不合时宜的。无论如何,既然警方已经开始调查,那就不要干扰了他们的正常工作。”
“妈——!我可不是那种爱捅漏子的无赖。平时我也不爱出去访友、旅游什么的。反正对我来说,这两三天去一趟山口县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水江用热切的目光盯着母亲。
“和大形先生一块儿去?”
几代似乎抵不住水江那热辣辣的目光,声音低了几度问道。
“嗯,而且也想叫上旗江……”
说完,水江煞有介事地看了一下挂历。
“叫上谁?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几代皱起了眉头。
“今天下午2点是旗江小姐的遗体告别式,我想和大形先生送送她……”
水江慢慢地说着。她的目光盯着挂历上的大海。
这个月的挂历上正好是一幅波涛汹涌的冬海画面。
“这……当然了……不过,志方夫人不也要出席吗?”
几代不安地问道。
“她当然要去了!和她在一起生活了两年的人死亡,她不去不太奇怪了吗?”
水江紧紧地咬着嘴唇,愤愤地说道。
“在驹形?”
几代又问了一句。
“嗯。”
“在她姨姨家那儿吧?”
“对,她姨姨家附近的寺庙里。”
水江答道。
“万一在那儿碰上了志方夫人的话……”
几代忧心地说。
“不,不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水江果断地答道。
“可是,你不会怀疑杀死大神小姐的凶手就是志方夫人吧?”
几代又问道。
“不,我不但怀疑,并且确信她就是杀人凶手!所以我想去碰上志方夫人,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仅仅这点……”
“你这么肯定,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因为还没有听说她受到了警方的怀疑呢!”
几代说道。
“可警方已经断定是他杀了。”
“这不过是新闻界的披露,到底怎么回事儿还不能下结论嘛!”
“报纸上说旗江之死基本上与顺一之死没有关系,因此不打算合并侦查,但我并不这样认为。”
水江反驳道。
“这么说,警方不怀疑志方夫人了?”
“是的,因为目前还没有找到她杀害旗江的动机。”
“怎么现在杀人犯这么多呀!”
几代说完叹了一口气。
“这次志方绫子可没有‘不在现场证明’了。”
水江说到这儿,激动地手都放不稳了。
“听你这么说,抓住这个凶手只是时间问题了?”
几代倚在了门上问道。
“顺一的事都快2个月了。水江一直不甘心,这下可好了。”
英男也看完了报纸,一边折着报纸一边在几代的背后说道。
几代听了这话,似乎想说什么,她动了动嘴,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无言地轻轻地点了点头。她还是同意了。
她同意让水江第二天去山口县的阿武町。
水江高兴极了,她马上给大形打了电话,并求他帮忙买好飞机票。
下午,她叫了一辆出租汽车。她穿着黑色外套、黑色西服上了汽车。她要去的地点是台东区藏前三丁目的世元寺。大神旗江姨姨的家离世元寺只有500米。
大神旗江是12月20日晚上8点左右至9点左右遇害的。
尸体是第二天早上8点钟被人发现的。下午,她的尸体在位于宇部市的山口大学医学系法医教研室进行了解剖。
后来,22日,大神旗江的姨姨从那儿领回了她的遗体,在宇部市进行了火化。当天他们就带着大神旗江的骨灰回到了东京。
今天是他们决定为大神旗江举行告别仪式的日子,地点就是这家叫世元寺的寺庙。
据法医鉴定,大神旗江是被人用钝器猛击头部后,趁其昏迷时勒死的。
凶手是谁呢?
志方绫子还没有被排除有杀害大神旗江的动机。但是,这仅仅是可能。
动机是有利的证据,但对志方绫子本人来说,在这个“动机”二字的下面,如同混水一样,什么也看不清了。
在答应给大神旗江一大笔钱后,志方绫子伙同甚至可能是启用她杀死了紫乃原顺一。为了实现从小就向往的这一梦想,大神旗江接受了志方绫子的条件,参与了杀人案。
但是,狡猾的志方绫子没有遵守诺言。大神旗江决不会坐视这几亿日元的酬金白白溜走,而且她手中还掌握着志方绫子的致命弱点。
出于这个原因,志方绫子便决定,也许是整个计划的一个部分,杀死这个知道自己一生中这么重大的秘密的大神旗江。不杀死她,志方绫子后半生都会在一种无名的危胁中度过的。
这就是她要杀死大神旗江的动机。对于志方绫子来说,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理由十分充分的动机了。除她之外,再没有一个人对大神旗江的死感到如此放心的了。
尤其是据说这次志方绫子的“不在现场证明”无法成立。
12月20日至21日中午,志方刚毅不在家。
12月20日是星期日,志方刚毅从星期六就住在伊豆地区的伊东温泉医院了。星期六当天在那儿进行了常规检查之后,他就住了下来,决定第三天,即21日星期一再回东京。当然这两天他也没有去“志方诊所”上班。
第三天,志方刚毅径直回到了深泽的家,到家的时间是中午。志方绫子呆在家里等候丈夫的到来。然而,出门的这两天,志方刚毅一次电话也没有打回来,因此他不能断定这两天妻子是否在家。
从12月20日的早上至21日中午,即没有人和绫子通过电话,也没有人来访过,而周围的邻居也是如此,既没有看到她出门,也没有注意到当时她是否在家中。
也就是这样,从12月20日早至21日中午这段时间,有关绫子的行踪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当然,她本人说这段时间她一直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
她说,在这一天当中,她一直沉湎在最近的一部专门描绘一位不伦妻子的畅销书的小说中,甚至连吃饭时都不肯罢手,结果只用了这一天时间,就读完了这部长达几十万字的上下两卷本的小说。但是,虽然她能熟练地说出这部小说的内容,然而却不能做为她“不在现场证明”的证据。
按着法律上的“证人”这一概念,证明者必须是活着的人。但是,志方绫子至今却找不到一个人来为她做证明。
志方绫子没有证人。
而她又有杀害大神旗江的动机。
是志方绫子杀死了大神旗江。
大神旗江是12月20日下午3点左右离开位于驹形二丁目的姨姨家的。据说当时她出门去了羽田机场。
在机场,她一定是和志方绫子见了面。两个人一块儿乘下午4点45分发出的开往山口宇部方向的“全日空”航班。
飞机于当天下午6点15分到达了山口宇部的机场。
大神旗江在宇部市租了一辆出租汽车。因为她有驾驶执照,因此可以判断是她租的车。根据记录,租车的时间是12月20日下午6点30分。
大神旗江开车,驶向山口县的日本海一侧。当时,志方绫子应当坐在车上。
大约行驶了2小时30分钟,她们又离开了日本海一侧,驶入了191号国道的井部田隧道附近。
这时,绫子让车停了下来。她趁大神旗江不备,用钝器猛击她的头部,并趁她昏迷之际勒死了她。然后,志方绫子将她的尸体遗弃在这儿,亲自驾车驶向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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