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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邪妃惊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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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若兴致颇浓,凉凉道:“我现在不也是没法离开吗?机会难得,能多调戏一次是一次,你说呢?嗯?”

她刻意凑到那女子的颈项旁,不停的喷吐着热气,不经意间瞥见脖颈处所起的鸡皮疙瘩,眸光骤然一紧,斜睨上去,隐约窥见那紧绷的唇角,她忽然就笑了。

而随着最后一个“嗯”字出来,她勾着下巴的那只手也顺势下移,自她领口往下,一点一点,撩开那一层单薄的衣衫,露出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手下不停,做着最轻佻暧昧的动作,眸光却时刻注意着那女子的神色变化,澄澈干净得宛若山涧溪泉。

此刻,那女子所有的感官和理智都随着她手指的移动而去,根本就看不到旁边男子阴鸷晦暗的目光和顾惜若别有意味的浅笑。

眼见身上的衣衫被那只手一点点挑开,到了最后,竟只是象征性的挂在双肩上,身前青紫交错的痕迹,悉数暴露在阳光底下,活像是*裸的诱惑,更彰显着方才那一场野战的凶猛激烈。

那男子见状,双眸变暗,喉结上下滚动,忽觉浑身燥热,不自觉的松开了扣住女子肩膀的手。

不想,下一刻那女子就完完全全被控制在了顾惜若的手中。

男子暗恼,努力平复着体内的异样,还欲走上前,却被顾惜若厉声喝退:“给我站住。否则,我掐死她。”

这一刻,她的声音无比清冷,即便是炙热阳光都无法驱散那股无形中沁出的清冷,更别提残存有半点方才的轻佻和暧昧了。

其余两人纷纷怔愣了下,怎么都没想到,顾惜若竟会变脸变得这么快。

顾惜若暗自冷笑。

比做戏,她又岂能不会?

比脸皮厚,这两个人能比得过她?

直觉上,她不信。

她自认不是绝对的良善之人,尤其是身陷此种处境,寻不到出路时,更是只会寻找有利于自己的方法。

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而她也看得出来,这一男一女,皆没有武功,而且那男子似乎还对她手中的女子心怀惧意。

想到之前见识过的阵法,她忽然多了几个心眼儿,掐着那女子的手越发紧了几分。

“谌王妃,你手里的这个人,不是你可以动的。”那男子阴险一笑,无视那女子的眼神警告,自顾自道,“这个人,可是东梁国的公主。你若是动了她,只怕从此以后谌王府就多了几个女人了。”

公主?

顾惜若猛地扳过那女子的脸蛋,一点点的打量着她的眉眼,神色也由一开始的诧异转变成此刻的嘲讽,冷笑着道:“佘映雪是你什么人?”

那女子讶异的抬眸看她,随之想到了什么,忽而妖娆笑道:“谌王妃可真是观察入微啊!这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关系了。不过,你都这么问了,我自然没有不回答的道理。我名为佘映情,和佘映雪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说着,她还得意的扬眉,妆容正浓,眉线婉转妩媚,尤其是那如丝媚眼,端的好风情。

顾惜若见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还真是足够妖娆,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不过,她对东梁国的皇室公主没什么印象,经佘映情这么一说,倒是能从眉眼处窥出几分佘映雪的相似影子。

她低笑了声,忽而凉凉道:“原来是东梁国的公主啊!你们姐妹还真是一样的货色!一个未婚先孕,一个与人野外苟合。东梁国皇室的女人的教养,可真是让人倍觉恶心。”

甚至提到“恶心”这个词儿,她还特意捂住了唇,做出了一副呕吐的模样。

佘映情脸色无比难看。

虽说她自小不尊礼数行事荒诞,可从来没被人这么堂而皇之的贬损过。

这才刚见过一面的谌王妃,是否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她抿起唇,妖娆的脸因这简单的一个动作而发生了气质上的改变,张嘴就要狠狠警告一番,却听到顾惜若在耳旁啧啧叹道:“啧啧,我说佘映情公主,你这身材,实在是不行啊!你看,这胸都下垂了,看你年纪轻轻的,这么快就步入老年迟暮期了吗?还有,这臀部明显不够翘啊,这身上的肌肤不够光滑,摸起来手感也不怎么样啊!要我说,以后还是不要纵欲了,多跟佘映雪取取经吧,让她教你几招美容养颜的方法。”

她一边摇头,一边大叹可惜,这些寻常女子皆羞于启齿的话,此刻却被她极其自然的说出来,其余两人皆脸色涨红起来,也不知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眼见她还要再评论什么,佘映情再也忍受不住,尖声叫起来:“谌王妃,你简直是不知羞耻!这样的话,你居然也能说得出来!你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顾惜若猛地凑到她眼皮子底下,眸子里冰芒遍布,如根根冰柱,“一开始,你不就是想要用你的妖娆美色和出格的言行举止来恶心我,从而把我迷惑,任你宰割吗?”

她眉目含笑的卷起佘映情垂落鬓边的发丝,薄唇轻吐,“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会做出你想象不到的。跟我比,你不觉得你还嫩了点儿吗?”

明明她也没多大,可不知为何,这话从她口中说出,竟是无端有了一股毋庸置疑的气势。

佘映情倏地收起脸上的笑,眸光冰冷碎裂成冰屑,直直朝着顾惜若砸过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自始至终,她都是本性演出,自认是做得完美无甚瑕疵,不成想,竟被一个仅见过一面的人给看穿,而这个人,居然还是个女人!

她不服!

早知道,一开始她就不该小觑了这个女人,而是直接将她掌控在手中。

当然,到底能不能掌控,她似乎也没考虑过。

顾惜若却是得意扬眉,并未言语。

做戏的人,无论表面上表现得多么自然,不知不觉中总会出现纰漏。在她伸手挑开佘映情的衣衫时,那紧绷的身子,虽刻意压制却还是略显急促的呼吸,皆让她看清楚了佘映情的情绪变化。

很多时候,要制服一个比你还要无耻的人,你所需要做的,皆是比那人更无耻。

所幸,本尊那嚣张蛮横不做作的性子练就了一张厚厚的脸皮,即便在看到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时,依旧脸色正常,呼吸平稳。

短暂的沉默后,佘映情率先忍不住开口:“谌王妃,你到底想要怎样?”

顾惜若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扣住肩膀的手动了动,掌心似乎还出了热汗。

终究是赢了!

她深呼吸了下,抬眸看向静立许久的男子,冷冷道:“让他把面具拿下来,并且说出他的名字。”

佘映情立即照做。

可惜那男子并不配合,满含恨意的瞪了眼顾惜若,苦口婆心的劝道:“公主,你忘记曾经答应过我的吗?若是让我除下这个面具,若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惹祸上身?后果严重,还请你考虑清楚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佘映情也立即回过神来,磨了磨牙,不耐道:“这个要求做不到。你可以问其他的问题。”

顾惜若拧眉,抬眸看了看那名面露得意的男子,眸光微沉,却也没有死缠烂打下去。

毕竟,比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更关心的是此刻的处境。

四下环顾了一圈,她顿觉额头青筋直跳,许是头顶的太阳太过热烈,竟有短暂的晕眩,她努力压制住这样异样的感觉,冷冷动:“这里的阵法是你布下的?”

“是,也不是。”

“说清楚。”

“这片花海里的阵法,的确是由我布下的。可是你能够走进来,触动的是外面的阵眼,那并非我所能掌控。”

“送我出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啊啊啊啊!”佘映情指着她大叫,“你你你……你又暴力又清冷又嚣张又霸道又毒舌,哪里是王妃该有的样子!亏你还是谌王妃!”

顾惜若的耐心彻底告罄,指了指她大敞的衣裳和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钳制着她往前走去,笑得得意张狂。

“你我两个,不过是,彼此彼此!”

……

谌王府内。

云修和孟昶正坐在窗前对弈,黑白子各自盘踞一隅,却又于下一刻互相深入对方腹地,执棋起落间,胜负已定。

云修温和一笑,将那白子一颗一颗的拣起来,淡淡道:“侯爷棋艺高深,云某佩服。”

孟昶低头看着棋盘,半晌后,才缓缓道:“云公子谬赞了。孟某不过是多而了些许实战经验,行棋方可较为随意自如。若论起其中的大智大慧,自是比不得云公子。”

“大智大慧么?”云修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语带苦涩,“谈不上什么大智大慧,不过是懂得舍得之道罢了。侯爷执念太深,又颇受礼教束缚,一如行棋中出现后劲不足气态不佳之状,也实属正常。”

孟昶眸光一凝,下意识就对上云修的视线。

但见那眼中黑白分明,平静无澜恍如明镜,折射出他内心里的矛盾和挣扎。

只一眼,他就移开了视线,随即落寞一笑,道:“云公子说得容易。要做起来,又岂是那么容易?”

云修若有所悟,失笑:“侯爷所言极是。”

两人隔着棋盘对视,齐齐叹息了一声。

静默,无声。

孟昶伸手将棋盘上的黑子拣起来,一颗颗放在手掌心,状若无意道:“孟某听说,当代鸿儒玉老先生中毒了,不知现今情况如何?”

云修手下的动作一顿,别有意味的看了眼孟昶,忽而笑道:“顾将军去护国寺取回了药材,兼之有医术精湛的军医季先生坐镇,想要解毒,应该也不难。玉老爷和玉大小姐伺候于床榻边,倒不是我们该忧心的。只是王爷关心则乱,才嘱咐我过去,以便获得多重保证而已。”

闻言,孟昶眸光微凝,轻笑,“真是看不出来,谌王竟肯为谌王妃做到如此地步。不过,说起来,孟某还真是羡慕谌王有滋有味的生活。有个人放在心上时刻牵挂着,未尝不是一种荣幸?”

云修愕然。

片刻后,他指着孟昶抚掌大笑,“莫不是侯爷已有意中人,才会有这番感慨?”

“意中人么?”孟昶幽幽轻叹,眉宇间染上了一缕不易察觉的愁绪。

意中人是有,只是无缘求之。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凌乱而沉重的脚步声,隐约还夹带着急促的询问和厉喝,窗边两人互相对视了下,皆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异常。

谌王府的人,皆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而今出现如此不遵法纪的举动,怕是情况不妙。

心念转起,云修和孟昶齐齐起身,一致看向外面。

但见人影晃动,呼吸声急促,下一瞬,一身黑衣劲装的青冥已经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

“王爷,不好了。王妃她……”

他忽然就顿住脚步,看着静立的两人,懊恼的拍了拍大腿,话没说完就已经转身,显然是要去找段天谌。

“等等!”云修出声喊住,与此同时,孟昶闪身拦住他的去路,他心下着急,却还是记得顾及眼前这两人的身份,没有硬闯出去,只一张脸上满是焦虑不安。

云修上前一步,急急问道:“你不是跟随在王妃身边的侍卫吗?快说,王妃怎么了?”

青冥心中无比焦急,此刻回答起来也很是敷衍,“云公子,王妃不见了。属下回来找王爷,就是为了此事的。”

“什么?”云修失态惊呼,完全不复往常的淡然从容。

不能怪他大惊小怪,而是他知道,此事一旦被段天谌知晓,恐怕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了。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该庆幸,他那个王爷表弟已经入宫了?

相比之下,还好孟昶比较理智,温厚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魔力,拧眉道:“谌王已经入宫,何时能够回来,尚未可知。你不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们也好早做打算和部署。”

云修附和着点头。

这两人都这么说了,青冥自然也没有别的意见。再者,自家王爷也不在府里,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也是鞭长莫及!

这么一想,他也努力稳下心绪,快速讲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时王妃在护国寺门前学习阵法,属下则是旁边陪站着,不知怎的,王妃突然就萌生了想要下山走走的想法,属下紧跟上去,却在半路跟丢了。聚齐所有暗卫去找寻的时候,掘地三尺都找不见。不得已之下,属下只能派人在那边看着,而自己先回来禀报王爷。”

“丢了?”

孟昶和云修齐齐拧眉,饶是平时再如何镇定,此刻也忍不住焦躁起来。

“可确定是怎么丢的,何时丢的,哪里丢的?”孟昶脑中飞快旋转,有条不紊的理清思绪,“是凭空不见人了,还是被谁挟持了?”

青冥拉长了脸,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最后实在是被逼得没法了,才低下头,弱弱道:“应该是凭空不见人的。原本属下是跟在王妃后面的,可一眨眼间,就不见王妃的人影了。若说被人挟持,属下不是很相信。毕竟,若是有人靠近,属下定会发觉。而属下跟过去后,并没有发现任何王妃被掳走的迹象。”

直到此刻,孟昶和云修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可不比被人挟持。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突然就不见了,难不成还能从地下遁走了?

从地下遁走……

云修猛地抬头,却也见孟昶惊讶的看向自己,四目相对,他们分别从中窥出了彼此的想法。

“青冥,派人入宫,务必要将此事尽快禀报给你家王爷。”云修和孟昶一同走出去,立于院中看着火红如酒的枫叶,继续道,“至于你,现在就带我们去。”

青冥见状,心知他们有了主意,连忙跑下去吩咐,待一切准备妥当时,一行三人朝着大门走去。

不想,半路却遇到了行色匆匆的青擎,见到他们步履匆匆,连忙行了一礼,略带不解道:“云公子,南阳侯,您二位是要去往何处?若是有什么需要,大可直接吩咐府中下人……”

“护国寺那里出了点事儿,我与侯爷去看看。府中的事情,就劳你多加费心了。”因着与段天谌之间的表兄弟关系,云修在谌王府的地位也不容小觑,此刻吩咐起来,就连青擎都得敬重三分。

青擎虽心怀疑惑,却也不敢询问太多,生怕阻挠了他们的事情。恭敬行了一礼后,便目送他们离去。

……

一行三人策马疾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来到了青冥所指的地方——刚好就处于半山腰的分岔路处,也是顾惜若和顾硚打闹杀掉刺客的地方。

彼时,云雾缭绕,空气吸入肺腑之中,教人倍感心旷神怡。缕缕香火味儿自山上飘下,为这寂静的空地平添了几分若有似无的神圣气息。

云修绕着那块空地转了转,寻了许久,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如何?”孟昶走到他身侧,四下环顾了一圈,轻声问。

云修摇摇头,眉峰紧锁,“一无所获。依我看,此次是真的遇到高手了。”

若真如青冥所说的,活生生的一个人,就那么凭空不见了,此处十有*是被人布下了阵法。

最重要的是,他研习阵法多年,此刻竟寻不到丝毫破绽,不可谓不棘手!

两人四处逡巡着,忽听身后青冥大喝“什么人”,连忙转身看去,却见左手边的岔路处有人影晃动,待青冥将人揪出来时,在场的人皆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苏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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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王妃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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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青冥忍不住惊呼,随即觉得提着后衣领的动作实在是太不雅观,冲苏靳寅干笑了几声,手下像是被什么烫着了般,赶紧松手。

云修和孟昶面面相觑,心中戒备顿生。

既然是熟识之人,为何一开始就鬼鬼祟祟的躲在暗中,直到被人发现了,才以此种近乎狼狈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样的举动作派,根本就不正常!

苏靳寅心下也懊恼,他不过是出来办事,本以为此处荒僻无人,肯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的。

不成想,这运气竟是如此差!

察觉到投在自己身上的那几道强烈视线,虽无甚恶意,可他很清楚,此刻若是不赶紧说些什么,定然会招来众人的怀疑,甚至连之前所做的事情都会被全然否定。

“居心不良”的帽子,可不是谁都敢戴上的!

但见他掸了掸衣袍,走到几人面前,抱拳笑道:“苏某见过南阳侯,云公子。”

在岐城时,孟昶和云修都见过苏靳寅,虽彼此了解不深,却也少了些许客套,互相抱拳回礼后,直奔主题。

“苏大人为何在此?”孟昶瞥了眼他方才藏身的地方,状若无意的调侃,“在本侯看来,方才你所待的地方,可不适合藏身。差一点,苏大人就被人当成刺客了。”

苏靳寅脸上划过一丝尴尬,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抵不过其他几人无形的追问,屈起手指圈在唇边,轻咳了几声,有些讪讪然:“这个……人有三急……咳咳,倒是让几位见笑。”

闭口不言,为何出现于此。

孟昶和云修互相对视了下,皆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彼此的疑惑,只是但笑不语,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横竖也问不出什么,何必白白浪费力气?

“我二人还有事儿,就不多加打扰了。您请便。”歉意的冲苏靳寅颔首,他二人便走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继续查看。

苏靳寅见状,心头蓦地松了一口气,环顾了四周,才发现这片不大的空地上,排立着数名黑衣人,神色冷肃,气势凛然,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他紧了紧拳头,凑到青冥身边,不解问道:“青侍卫,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摆出如此大的阵仗?”

青冥心中正烦着,急需找个人来纾解内心的懊恼和焦虑,兼之两人在岐城建立下了深刻的“革命友谊”,自然是有问必答的,“苏大人,王妃丢了。”

“丢了?”苏靳寅死死的盯着他,想要从他脸上找寻到丝毫说谎的痕迹,奈何他一脸的无奈焦虑和颓丧,教人一颗心也沉入了谷底,“青侍卫,你不是跟在王妃身边的吗?为何会让王妃丢了?你不赶紧去把王妃找回来,怎么还在这里干等着?”

这么说着,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起来,眸光里更是蕴满了怒色。

冷不防被人这么呵斥,青冥既恼又急,指着云修和孟昶所在的地方,“苏大人,我所说的丢,并非是指王妃被人掳走了,而是在那处地方,平白就不见人了。”

若是人被掳走了,那还好说,聚集所有的暗卫,抢都要把人抢回来。

可关键是,此刻连人都不知道在哪里,还怎么找?

苏靳寅怔了怔,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扭头看了看背着手四处查看地形的孟昶和云修,浓眉也紧紧揪起,不解道:“青侍卫,南阳侯和云公子在做什么?你所说的,王妃丢了,难不成还是在此处丢了的?”

不想,青冥却是极其严肃的点头,“苏大人,你说得不错。王妃就是在此处丢的,平白丢掉了。云公子和南阳侯一致认为,王妃是误闯入了他人布下的阵法中,此刻正谨慎查看着,以期能够找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苏靳寅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阵法……

这两个字窜入脑子时,他整个人瞬间僵硬起来,一股寒意自脚底窜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至四肢百骸。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陷入了千年冰窖当中,除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冰冷,就再也感知不到任何的温度。

若真是存在所谓的阵法……

若真是存在,那么——

他刚才都做了什么!

青冥见他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乍看去竟宛若鬼魅,心下大惊,连忙拍了拍他的肩头,语气里潜藏着一抹关切,“苏大人,您没事儿吧?我看你的脸色很差,可需要让云公子给你看看?”

这么说着,他伸长脖子,就欲呼唤云修。

却被苏靳寅抬手制止。

他扭头,若有似无的瞥了眼方才藏书的地方,抿唇叹道:“青侍卫,我没事。最近入夜都没睡好,脸色差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就不必劳烦云公子了。此刻,王妃的安全最为重要。”

听他这么说,青冥狐疑的打量了下,便也没有继续多言,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自家王妃丢失不见如今又是否安好的忧虑中。

如今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王妃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哪怕,再罚他站上一天一夜,他都毫无怨言。

不经意抬眸,见到云修和孟昶并肩朝他们走来,青冥赶忙迎上去,只差没扯着他二人的衣袖哭爹喊娘的询问:“云公子,侯爷,情况如何?”

云修摇摇头,白衣清爽,飘逸如仙,俊逸的眉宇间也染上了点点愁绪,“此处寻不到任何踪迹。我们想到山顶的护国寺去看看。你不是说,王妃从护国寺的云隐法师寻到了很多有关于阵法的书籍吗?说不定这位云隐法师可以帮上一些忙。”

青冥闻言,紧皱的眉头紧跟着舒展了些许,连忙让出通往山顶的道路,“既如此,咱们就赶紧去拜访这位云隐法师吧。早点找到解决方法,王妃就多了几分寻找到的可能。”

云修和孟昶齐齐点头,却没有立即迈步,一致看向旁边魂不守舍的苏靳寅,无声询问着他的意思。

奈何苏靳寅径自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身遭的异样,待青冥连连唤了几声,他才倏地回神,双眼有片刻的迷茫。

青冥拧眉,不明白往常无比聪敏的一个人,此刻为何像丢了魂儿似的。

他狐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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