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错嫁之邪妃惊华-第1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回应她的,是玉老先生的无奈叹息和摇头。

“那是谁给你下的毒,你是否知道?”她又继续问。

玉老先生继续摇头,饱经风霜的脸上显现出一丝无奈,“其实,说句实在话,这所谓的中毒,我是在此刻才突然发觉的,以前从来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如此莫名其妙的中了毒。”

如此说来,还真是一无所知了。

顾惜若闻言黯然,想到昨晚舒旭的异常举动,若有所悟。

心里正在犹豫着,是否要将这一段插曲告诉段天谌,却见段天谌霍然起身,给她一记安心的眼神,便大步走了出去。

顾惜若没多想,只当他有事儿要忙,螓首微垂着,十指绞着,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若若,”突如其来的呼唤,将她浮游的神志拉了回来,抬眸看去,却见玉老先生正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笑着对她道,“有件事儿,外公要向你坦白。”

顾惜若心中一动,绞着手指的动作蓦地一顿,面上却是笑意加深,“外公,您说,不必有什么顾忌。”

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她自认为,应该没有什么会让她更失态的了。

玉老先生见状,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抚了抚她的脸颊,和蔼道:“外公平生最后悔的事儿,就是当年昧了良心。可那样的情景之下,要做出抉择,也真的很难。外公希望你能够明白。如今想要对你坦白的是,错嫁的事儿,外公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在你出生后,就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他忽然就收了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若是细看之下,还能发觉其中隐藏着的些许紧张和担心。

顾惜若心中一动,嘴唇翕动了下,最后还是长长叹息了声,“外公,当初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纵然有什么再不可原谅的,到了此刻也没有再追究的必要。咱们哪,还是要努力向前看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对么?”

玉老先生顿觉欣慰。

见他终于卸下了那样近乎小心翼翼的神情,顾惜若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甫一听到这样的消息,谁心里也都不会好受。

只是在经过那样的考验后,她也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不一定非要揪住过去不放手,未来如何,才是最该在意的。

尤其是,当年她外公也是处于进退维谷的艰难处境,选择了玉府,那就昧了良心。若是选择了云氏满门,那此生将会成为家族的罪人。

两边都很艰难的!

更何况,导致云氏满门被灭的真正凶手,也并非是她这个外公。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找清楚当年指使玉老先生的幕后凶手,一雪这血海深仇。

只是,她能够这么想,不代表某个人也会如此想下去。

从段天谌方才的反应来看,后续的事情该如何解决,还是有待商榷的。

正这么想着,段天谌又折返了回来,微微欠身,冲玉老先生道:“本王还有些事儿,要立即赶回王府处理,就不多加打扰了。老先生若是有任何当年的线索,还请尽快交到本王手中。告辞。”

“那是自然。老夫必定会用此生的力量,为当年所犯下的错事做出弥补。”玉老先生随之说道。

如此,自然是最好的。

段天谌朝他微微颔首,拥着顾惜若出了玉府。

马车往王府飞奔而去。

察觉到他脸色凝重,顾惜若拧了拧他的胳膊,小心翼翼问道:“哎,段某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看你这模样,就像是王府被人掀了屋顶一样。”

“就算没被掀屋顶,也离那不远了。”段天谌眉目含笑,轻啄了下她的额头,淡淡道,“方才暗卫传来消息,称你带来的那位朋友,和南阳侯打起来了,大有不掀屋顶不罢休的架势。”

咳咳——

顾惜若当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是吧?”

两个互不相干的人,怎么会打起来?

莫不是南阳侯惹到了佘映情那个奇葩?

------题外话------

呜呜呜,某梧又晚了,亲们直接扔鸡蛋烂菜叶过来吧。某梧一一受着!咳咳^

☆、099 你家那位喊你回家吃饭

“怎么不是?”段天谌凑过去,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温热的气息喷吐而出,顾惜若只觉自己仿若微醺,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宛在云端,又仿佛被温泉烘着,说不出的惬意。

她顿觉浑身都酥软了下来,眯着眼,像睡饱餍足的小猫儿,陶醉而懒洋洋的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指漫不经心的玩弄着他的衣襟,软绵绵的拉长了声线,“段某人,那两只之间真有什么恩怨情仇的纠葛?”

“或许吧。”段天谌又蹭了下,唇角微微勾起,现唇边两个可爱梨涡。

顾惜若不经意抬眸,瞥见之后,伸出修长的手指,试探性的戳了戳,手指又像被烫到般快速的缩回来。

待意识到他没有阻止,双眼里隐隐有鼓励的意味时,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侧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一手环住他的颈项,一手光明正大的戳着,不时咯咯笑出声。

段天谌宠溺的看着她,欢喜满溢,“若若,身子好点了么?”

“嗯,好了呀!那龙鳞卫又不是……”某女正玩得不亦乐乎,未经大脑思考,下意识就回答,下一瞬反应过来,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默默的吞咽了下口水,讪讪然的缩回手,低垂着头,宛若见猫的老鼠,没有丝毫底气。

“嗯?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段天谌勾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龙鳞卫又不是什么?”

顾惜若暗骂狐狸,居然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套了她的话。

可转念一想,似乎也怪不得某个人,要怪就只能怪她太笨,竟然连他如此隐晦的试探都没看出来。

段天谌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的窘态,修长的手指轻柔穿梭在她的发间,那份奇妙的触感教他爱不释手,心情也不扫此前的阴郁,变得如绸缎般顺滑柔软。

风吹过,如麦浪般起伏缱绻,说不出的惬意自然。

他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声音低沉,陈年佳酿般醉人,“若若,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不要夜晚出门,也要时刻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的。”

所以,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顾惜若汗颜,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嗯。我也记得啊!现在我不没事么?”

“嗯?没事么?”温热的气息又近了些,隐约还带着些许威胁。

顾惜若自知理亏,也不敢多加辩驳,见到情况不妙,连忙干校了几声,缩了缩小脑袋,心虚道:“那个,就是受了点小伤……”

“小伤就不算是伤?”某人又继续逼近。

“不,不算吧……”

“嗯?”

“算,算是吧。”某女弱弱点头,实则恨得切齿,更为自己这副孬样而郁闷无比,“其实,这小伤也不碍事的啊!”

“既不碍事,昨夜为何不回府歇息?”某人大有不把她逼得哑口无言绝不罢休的架势和决心。

顾惜若哇哇大叫,受不了这样低气压的逼问,小手儿握成拳,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撅着个小嘴,委屈得教人心疼。

“段某人,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要骂我么?”那张小脸儿微微抬起,迎着自晃动车帘里射入的光线,那一刻的神情变得格外柔软自然。

段天谌伸手捂住那剪水双瞳,坚决不让自己为其心疼,语气淡淡的,“若若,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望你能够懂得如何爱自己保护自己。”

顾惜若撅起了小嘴,不满的反驳他,“有你爱我保护我,那就够了。”

段天谌含笑着抚上她的发端,摇头轻叹,“若若,有我还不够。我恨不得把所有能够威胁到你的隐患尽数清除干净,可即便如此,依旧不能让我绝对放心。”

他说得很和缓深沉,可落入顾惜若的耳朵里,就多了几分质疑的味道。

不过,类似的问题,她也与段天谌进行过十分深刻的探讨,自认为是没有再商议的必要。

把他的话记入心里后,她也不就这样的问题深入思考下去,偏着头看他,好奇问道:“你跟我说说,南阳侯和佘映情之间的恩怨情仇是什么。”

段天谌摇摇头,笑着道:“这个,我也说不好。我跟南阳侯并没有特别的交情,贸贸然去调查人家,自然是不好的。”

再者,孟昶并非无用之人,若是暗中调查了什么,反而被对方察觉,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南阳侯和玉府之间,又有什么瓜葛?”她可没忘记,当初无意中听到玉子倾的“高攀”之语。

如今想来,也该是一些难以启齿的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了。

不过,玉府就玉静瑜一个女孩儿,难不成她这个表姐还招惹上了孟昶?

一时间,八卦细胞无比发达的顾大小姐,下意识就YY到了有关于“三角恋”的风流韵事上,直接就忽略了双方特殊的身份和这个时代所赋予的枷锁。

段天谌但笑不语,上瘾似的揉乱她的头发,深情款款的凝视着自己的小妻子,想着自己是唯一能够见到她如此独特一面的人,心中就欢喜无比。

不多时,马车终于缓缓停在了王府门前。

段天谌牵着顾惜若的手,缓步走入府中,越往里,两人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这都算什么?

沿路前行,奇花异卉皆被毁坏,好多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不时有泥土洒入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愈显混乱不堪。

顾惜若紧紧抿起了红唇,她一直以为,佘映情至少会看在她的面子上,不会闹得很僵。

如今看来,倒是她想错了。

那个女人,就是个没心没肺没有眼色的奇葩,指望她能够识趣点儿,就跟天上下红雨一样,其中的几率是小之又小。

某个大大咧咧的女人都知道此举不对,更别提优雅尊华的谌王爷了。

尤其是在看到洒入鹅卵石小径里的暗黄色泥土时,他周身忽然散发出一股冷气,几欲将走过的空气都凝固冻僵。

府中下人看到他二人携手而来时,纷纷跪地参拜,尤其是瞥见这两位主子拧成麻花状的眉头时,整个人都惴惴不安起来,恨不得将头埋入地缝之中,免去与这两位主子的正面接触。

不想,这两个主子却没有心思去追究他们的过错,挥挥手,让他们退下后,才循着传来的打闹声,往前方缓步走去。

等到终于停下脚步后,这两人齐齐皱起了眉头。

却见一身单薄红衣的佘映情正与孟昶在花圃间追逐,两人似乎较上了劲儿,一直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起来,不像是吵闹,倒像是猫抓老鼠般的——玩耍。

当然,从佘映情的角度来看,那的确像是玩耍,而孟昶就是那只猫。

可顾惜若很明显的感觉到孟昶的不耐烦,虽诧异于他为何不以武力结束此种无趣的“吵闹”,但更值得她关注的,却是他无形中表现出来的怜悯和哀楚。

可是,有什么值得怜悯和哀楚的?

为佘映情可能坎坷的“身世”,还是为着其他的什么?

就在这一瞬间,顾惜若越发坚定了此前的想法——

这两人,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若若,你自己的事儿都自顾不暇了,可别再参合入他人备下的浑水里去了。”段天谌瞥见自己这个小妻子眼里的跃跃欲试,深知她秉性的他,连忙凑到她身旁,低声嘱咐道。

顾惜若秀眉紧蹙,不满问道:“怎么?你还限制我的言行举止了?”

没必要吧?

段天谌摸摸她的头发,轻声哄道:“若若,乖,听我的话。你的事儿还没解决呢,何必又要再沾上这样的腥味儿呢?若是顾此失彼本末倒置,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相信,你如此聪明,该分得清轻重的。”

倒不是说他限制她的行动,而是孟昶这个人,能够避开,还是识趣的避开。

尤其是他跟孟昶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任何一种主仆关系。

说到底,对方也不过是投到他麾下的一名朝臣,将来若是各自换了位置,成了君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动了对方。

且不说孟昶是否会束手待毙,就是对方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就足可以让他心存戒备。

更何况,孟昶还身怀一门绝技——易容之术。

有此人在,再加上他的表哥云修,也可以勉强与东梁国最主要的两门绝技相媲美。

鉴于以上种种复杂的关系,又为了不惹是生非,他不得不对自己这个小妻子进行一番“深刻”的告诫。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顾惜若闻言点头,并没有追问的意思,模样乖巧得教人心生狐疑。

段天谌动了动唇,正欲开口问些什么,却听“哐啷”一声,屋顶上的瓦片被掀翻下来,砸在了他二人的脚边,刹那间支离破碎,瓦片棱角锐利的飞溅向四方。

再抬头看去,却见孟昶已经飞身至屋顶之上,刚才的瓦片,就是他为了躲避佘映情抓向他衣袍下摆的爪子而不小心掀落的。

“玩”了这么久,他的衣衫却不见丝毫慌乱,想来应付起佘映情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显得格外轻松的。

顾惜若越过地上的碎片,走到某个叉腰大喘粗气的女人身后,高举起右手,重重的拍了下去。

下一瞬,却见佘映情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神色狼狈无比。

她愤恨回头,抓狂如小兽。

顾惜若嫌弃的拍拍手,慢条斯理道:“映情公主,你家那个男人喊你回去吃饭。”

☆、100 欲进先退

佘映情狠狠的抽搐了下唇角,眼神古怪的看着她,愣了好半晌,才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将注意力放到孟昶身上,竟是连她都不看一眼。

顾惜若眼里划过一丝不悦,走上前,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继续波澜不惊道:“我说,映情公主,做人要厚道。你吃我的,住我的,如今不给我好好待着,反而把王府弄成这副模样,你是否该给我个解释?”岂料,佘映情却是半点的愧疚都没有,指了指屋顶上的孟昶,涂着玫瑰紫描金丹蔻的指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恍若金色的利剑,划破虚假的伪装。

“看到了吗?想要解释,直接找屋顶上的那个人要。老娘忙得很,没功夫应付你!”

顿了顿,她长长的眉线妖娆上挑,无意掠过她身后的段天谌,倏地笑靥如花,玉臂软软一揽,整个身子就挂到了顾惜若的脖颈处。

不出所料的瞥见段天谌蓦然黑沉的脸色,她顿觉快意无比,此前被孟昶躲避羞辱的郁闷和委屈,似乎也可以忽略不计。

她凑到顾惜若耳旁,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哎,我说,你可真是好运气。初来乍到,就能得谌王如此深情对待,此番本事,却是让我望尘莫及啊!”

望尘莫及泥煤!

顾惜若心中窝火,一巴掌狠狠拍到那张浓妆妖娆的脸上,脚下一退,登时退到了那温热结实的怀抱里,冷峻的脸色才稍微和缓一些。

她仰头看段天谌,懒懒挑眉,“段某人,想必这位映情公主对咱们王府的摆设很是不满呢,为了表示如此不满,竟还亲手毁掉了这么多东西。既如此,咱们也不要自讨没趣了吧!”

尊敬优雅的谌王爷向来具有极高的配合度,见状,冷冷瞥了眼神情僵硬的佘映情,再看向自己的小妻子时,声音却是柔得能够滴出水,“若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府内的一应问题,你自己做主。”

短短一句话,却是充分表明了他的态度,也给予了顾惜若无上的权利。

佘映情微微吃惊,方才那句“望尘莫及”的话,也不过是她随口说说的,却不想,竟是一语成真。

她当然看得清楚,这样显而易见的维护里,有几分出自王府主人的面子,又有几分是出自真心实意的尊重。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惊诧于顾惜若的“神通广大”——能把一个男人收服到使其如此放权的地步,还真是鲜少见到!

收到这样明显的警告,佘映情自然不能再装傻充愣,唇角勾起,妩媚一笑,自顾自的挽起顾惜若的胳膊,举手投足间竟是说不出的亲昵。

顾惜若下意识就要拨掉那两只爪子,奈何某个女人的脸皮着实够厚,在被她掰开手指后,仍旧不依不饶的缠上那只臂膀,宛若游蛇。

一来一去之间,顾惜若的耐心也逐渐被消磨掉,伸手招来侍立在旁的青冥,恶作剧的将那两只手绕到青冥的臂膀里,并勒令这两人不许随意乱动。

“王妃……”青冥哭丧着一张脸,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心中暗自哀嚎不已。

为人属下难,尤其是为谌王妃的属下,更难!

不仅要打得过刺客,斗得过朝臣,还要演得了大戏,扯得起胳膊。

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为何总是他来做啊?

他幽怨的瞥了眼不远处悠然望天的青擎,第一百零一次感慨起自己悲惨的命运!

佘映情唇角的笑意有片刻的僵硬,恨恨的扯出自己的手,没好气的瞪了青冥一眼,收起那些多余的侥幸心思,开始安分下来。

一个侍卫的胳膊,有什么好挽的?

说起来,这个顾惜若还真是足够吝啬,对待她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就算不献上自己男人的胳膊,也得自己尽尽“地主之宜”吧?

如今这样,又算是什么?

顾惜若可没空去管,这所谓的“什么”算是什么,她一门心思扑在了佘映情和孟昶那些不得不说又不为人知的“猫腻”上。

但见她冲屋顶上的孟昶挥挥爪子,笑得没心没肺,“南阳侯,这个难缠的公主,我已经给你解决掉了,你是否可以下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孟昶见状,为她如此表露无遗的八卦神态而微微抽搐嘴角,掸了掸袍角,便从屋顶上跳下来,冲她嘎段天谌拱手作了个揖,“微臣见过谌王,谌王妃。方才微臣从云公子住处过来,见他似乎有事儿找您二位……”

如此说开,就是不愿意透露此间诸事了?

顾惜若心怀不满,却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朝他感激的点点头,淡淡道:“如此,便多谢南阳侯了。方才若是我这位朋友有什么做得过分的地方,还请见谅。”

孟昶眼里快速的划过一丝诧异,狐疑的目光在她和佘映情之间转了个来回,似乎有些了然,“王妃严重了。若无其他事,微臣先行告退。”

说着,他又走到段天谌面前,恭恭敬敬的拱手,大步走了出去,竟是连佘映情再不看一眼。

“哎,孟昶',你给我站住!”佘映情惊呼,脚下步子一转,就要急匆匆的追上去。

闹出如此笑话,顾惜若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想也不想就冲青冥叱道:“给我拦住她!”

话音刚落,佘映情的面前就被面无表情的青冥堵住。

她愤恨回头,妩媚动人的脸上满是不甘不悦,“谌王妃,你为何让这个木头拦住我?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正好!我也不想去插手你这些破事!”顾惜若懒懒抱胸,斜睨着她,带着寻常女子所不能有的威严犀利,毫不留情的讽刺,“这里是谌王府,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你若是嫌我多事,不妨直接离去,我巴不得耳根清静。”

老虎不发威,一个两个的,都把她当病猫了么

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不管,连那两个荒淫无度的人夜半闹出的大动静都不知道?

如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非就是看中了这两人带来的好处。

不然,以她这样的感情洁癖,容得他二人如此放肆,而且还是在她的地盘上?

要知道,论起“占有欲”,比起段天谌,她的是至多不少。

偏生这两人还如此无所顾忌,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气极之下,说出来的话,隐约现出一点雷霆之势。

佘映情为她如此不留情面的态度所气,抖着手指指着她,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谌王妃,你忘恩负义,想当初是谁救你出来的……”

顾惜若懒懒的靠在段天谌的身上,姿态闲适,说出来的话却是足够气人,“你也记得当初啊!那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当初你二人落到我手里,我又是如何大发慈悲不取了你们的性命么?你以为谌王府是什么地方,想要撒野就撒野,想要作乱就四处作乱么?青冥,给我把她叉出去!”

起初,她的语声还是极为和缓的,到了最后,话锋陡然转冷,面布寒霜,仿佛前一刻还是晴天万里,下一瞬就已经是电闪雷鸣雷雨交加,教人心生畏惧。

佘映情心尖儿不自觉的抖了抖,在她厉喝的那一刻,整个身子下意识就紧绷起来,一颗心紧紧提着,却忘记了自己该要说些什么。

直到青冥吩咐人将她架出去,她才猛然回神,挣脱开左右的束缚,脸上挂起一副讨好的微笑,“谌王妃,别生气啊!我这不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对你说了重话么?你如此大人大量,可千万不要计较才是啊!”

顾惜若冷哼了声,悠悠然的闭目养神,还真是看不出任何“大人大量”的模样。

佘映情顿时急了,狠狠甩开下人伸出来的手,笑吟吟的走到她身旁,只差没摇着尾巴做讨好状,“谌王妃,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今日这般情况,你就别赶我走了,好不好?”

她也看出来了,要想继续留在谌王府里,必须得征求到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的同意。

不就是看她不安分老实么?

横竖就是装一下而已,她打小就会,装装似乎也无关紧要。

否则,以她目前的窘态,带着一个男人在外面找吃住,也许不会被饿死冻死,但绝对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吃好穿好住得好!

由于一时的口角之争和一些本就无伤大雅的误会,从而失去了这样的好住处,这绝对不是她会做出来的。

顾惜若懒懒睁开一只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