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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迷航:消失的古船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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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到了如此恐怖的一幕,但我们谁都没有跑,似乎是想看看那向我们走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手心里都是汗,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倘若那家伙是什么妖魔鬼怪的话,立刻撒腿就跑。福贵叔和二捶估计跟我想的一样,都摆开了随时逃跑的架势。

那走动的“泥像”渐渐走出黑暗,在马灯的火光中,我们惊讶地发现,那“泥像”不是别人,正是那曾经帮我们一起打井的妇女之一,只见她微微含笑,向我们轻轻招着手,似乎是想让我们过去。

在余家寨的时候,我们曾向他们的村长打听过这两个妇女,结果却被告知村子里根本没有这两个人。为此我们一度陷入迷惑,搞不清楚这两个妇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是去了哪里?怎么会神秘失踪的?现在我们在吃惊之余也更加疑惑了,一个妇人家怎么会出现在这座诡谲万分的洞穴中呢?

我正要询问这个妇女,她却突然再次“咯咯”地笑起来,然后迅速转身跑回了那让人生畏的黑暗中。我情急之下,喊了一句:“哎,你等等!”

那妇女却并没有停下来,只在前方的黑暗之中留下一阵让人心惊不已的笑声。

这个妇女十分诡异地出现,又十分诡异地消失,这让我们着实有些心惊肉跳,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难道这个妇女是个疯子不成,怎么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但是回想她跟我们一起打井时的情形,精神似乎并无异常,我记得的她跟另外两个妇女唯一的奇特之处,就是她们的脚上都生了六个脚趾头。想到六只脚趾,我不自觉地往那妇女刚才所站的位置看去。

这一眼望去,却看到了一件让我身体一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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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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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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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第二十三章 迷魂阵

我万万想不到,在那位妇女所站的地方会出现一只鞋子,更想不到这只鞋子会是林海燕的鞋子!

林海燕自从来到蒿岭村以后,就开始学着当地的村民纳鞋底,一直都是穿她自己做的布鞋。不过林海燕的布鞋与村里其他人的布鞋不一样,她用来做布鞋的料子是她家里人从城里寄过来的带着小粉花的布料,这种布料在蒿岭村算是独一份,羡煞了那些同龄的姑娘们。

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到了那只鞋子面前,我捡起来一看,果然没错,就是林海燕的鞋子。联想起刚才那妇女出现的情形,我们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了我们的脑海中:是那两个妇女带走了林海燕!

那位妇女出现的时候神色诡异,一直笑个不停,我本来以为她是疯了,但现在看来,那是已经做好了对付我们的打算。更重要的是,她把林海燕的布鞋留下了,肯定是在暗示我们林海燕在她们手中。她们为什么要绑架林海燕?难道她们去帮我们打井时就已经在计划着祸害我们?

猜来猜去,我们却怎么也想不通她们为何绑架林海燕,图财吗?我们是纯粹的“无产阶级”,身上一个铜子儿也没有,想要敲诈那绝对是找错人了。图色吗,那也不应该绑架林海燕啊。

福贵叔看着林海燕的鞋子,说道:“横竖是猜不透那两个婆娘想咋个折腾,干脆,咱爷仨去前面闯它一闯,我就不信她们还能把咱们三个大老爷们给坑了!”

“没错,抓住那两个贱娘们后看我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二捶气愤地说道。

但我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因为我始终猜不透那两个妇女绑架林海燕的动机,所以我认为这件事必然存在着与众不同的地方,至于是哪里与众不同,我也无从知晓。然而,虽然我不是很赞同就这样贸然行事,但眼下只有这条线索,我们也只能继续走下去。

我对福贵叔和二捶说道:“咱们这一路上还是小心为妙,我总觉得那妇女不太对劲,怕是少不了会算计咱们。”

我们这一路上吃了不少亏,心里都提高了警惕,二捶也同意了我的想法,他当下从布袋中掏了一柄斧子出来,紧紧握着以防突发情况的出现。

在我们的身边是难以计数的泥像,这些泥像的样貌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手中所拿的工具各不相同,有的手里拿着一把锤子,有的拿着一把剪刀,还有的拿着一只船桨……。马灯的光线虽然足够亮,但我们并不敢快走,因为这些泥像摆放的并不规整,我们随时得提防着脑门被撞。

走了许久,竟然还没有走出那些泥像的阵列,我们心里都不自觉地开始打起鼓来。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后,我们身边还有泥像,难道这洞里面全部都是泥像?

福贵叔和二捶也渐渐地开始不耐烦起来,紧锁着眉头。终于,还是二捶先开口了:“咱们走了老半天,怎么还没走到头啊,这山洞到底有多深啊,怎么感觉跟永远走不到头似的!”

“的确是不大对劲儿,咱们已经够倒霉了,可别再碰上鬼打墙。”福贵叔接着说。

“鬼打墙?鬼打墙是怎么一回事?”我诧异地问道。

福贵叔略微迟疑了一下:“要说这‘鬼打墙’按照现在的说法也算是封建迷信,不过,咱们也经历了这么些邪性事儿了,就算不信这些老说法,也该琢磨琢磨其中的蹊跷。”

福贵叔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上,我知道他是怕二捶又呛他,但二捶这回却没有接茬儿,福贵叔就大胆说了起来:“‘鬼打墙’跟咱们之前说的那个‘鬼勾魂’差不多,就是说那些孤魂野鬼常常会跟着走夜路的人,偷偷地捂住人的眼,让人找不到路,就跟在人周围砌了一面墙一样,就算人在不停地走,到头来却还是在原地打转。”

听完福贵叔的话,我略有所悟,但却不大相信。因为我们这一路上虽然遭遇了多次凶险,但却从未遇到过所谓的鬼魂。

我们又走了大概有一个多钟头,身上已经开始冒热气了,却依然还是处在那些泥像之中,像是走进了无底洞一般,路途永远没有尽头。我不由得渐渐地开始相信福贵叔关于“鬼打墙”的说法了。

最终我们都累得走不动了,水壶里的水也喝完了,只好停下来稍作歇息。趁这空挡,二捶又拿出一个窝头来啃,边啃边说:“奶奶个球,咱们是不是又被什么邪祟给算计了啊,我看啊,咱们还是尽快想招,要不然非得累死不可。”

福贵叔擦了擦满脸的汗说:“我起初也不信那‘鬼打墙’的说法,难不成真让我给说着了?”

二捶白了一眼福贵叔:“哎,我说福贵叔,你光说不成啊,你得想到对策才行啊,咱们这里就数你岁数大,你快想想招!”

“你这个浑小子,我要是能想到招了难不成还憋在肚子里啊?关于这‘鬼打墙’的破法,我也记不太清了,只是记得说是一定要走直道,只要走直道就能走出去。”

“哎,福贵叔,我听到的破法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啊,我听说要是碰到‘鬼打墙’,只要撒泡尿就能破了,而且我还听说,这尿一定是童子尿才行。”二捶说道。

“撒泡尿也行?我看这纯粹是胡说八道!”福贵叔不以为然地说道。

“哎,您老还别不信,我撒一泡试试。”

二捶这家伙说尿就尿,腰带一解,就朝着旁边的一尊泥像尿了起来。自从进了山洞之后,我们喝的水就少之又少。二捶憋了半天才硬尿出一点,估计还没一只麻雀尿的多。二捶也觉得尴尬,自己圆场道:“尿不看多,有点就行,反正就是个意思。”

福贵叔压根儿没把二捶的话当回事:“哼,就算你尿出一条黄河来,咱们该走不出去,还是走不出去,你以为你的尿是神仙水啊?”

“哎,福贵叔,话先别说这么满,咱们走一走试试再说。”二捶不服气地说道。

“甭走,走也是白耽误工夫。”福贵叔说道。

“行,你们就在这等着,我自己一个人走,我就不信邪了。”二捶说着就要向前走去。

我急忙喊住二捶:“牛二捶,这都啥时候了,可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这山洞里还不知有多少我们瞧不透的门道呢,你不想活咋了!”

被我这么一说,二捶也冷静了下来,停在原地不动了。我接着说道:“我看福贵叔说的那法可行,眼下咱们也没别的法子,不妨试一下。”

“咋试,咱们又不是猫崽子,你敢保证咱走的就一定是直道?”二捶说道。

“咱们虽不是猫崽子,但我却有法子保证咱们走直道。”

“啥法子?”二捶和福贵叔同时问道。

“我刚才一直在想,咱们怎么会一直走不出这些泥像丛的,咱们走了那么长时间,就算是爬山也该爬到顶了。如果不是这些泥像在摆放的时候做过手脚,那就是福贵叔所说的‘鬼打墙’了。我觉得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哎呀,你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倒是说咱们怎么才能从这里走出去啊?”二捶着急地问道。

“你别急,听我说。依我看,那些泥像的摆放看似毫无头绪,其实其中大有玄机,它们彼此之间留的空隙,也就是我们一直走的那条道,其实就是精心设计过的,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条路是首尾连接的,也就是说,无论我们怎么走,其实一直都是在绕圈子。”

二捶觉得我说得有些道理,不自觉地问道:“那你有啥办法?”

“我的办法跟福贵叔的是一样的,就是走直道,但要把这条道走下去,咱们还需要点暴力。”

“暴力?对谁用暴力?”福贵叔有些摸不着边际地问道。

“当然不是对我们自己人了,是对这些石像。我想过了,设计这个迷魂阵的人为了阻止闯入的人走出去,肯定想着法儿的使坏,在一路之上放了许多的挡路石,就是这些挡路石把咱们一点一点的领到了糊涂圈里。这回咱们用绳子绑住一个泥像,绷直了一直向前走,一路上要是碰到泥像,咱们二话不说给它砸个稀巴烂,就这么直直地走下去,这里又不是如来佛的手掌心,我就不信咱们还真个走不出去了!”

二捶和福贵叔都觉得此法可行,所以我们也不再废话,当即按计划开始行动起来。福贵叔负责拉直绳子,而我和二捶则一人一只斧子走在他的左右,一旦看到前面有拦路的泥像,就会不由分说对它“痛下杀手”。那些泥像年代久远,而且本身并不结实,我们用斧子砍起来就如同切瓜一般。当时为了求生,我们把保护文物这件事给忘了,现在想起来,被我们砸掉的那些泥像,要拿到现在来拍卖,估计能买下一座小县城了。

过了半个钟头,在我和二捶砸了差不多百十来个泥像之后,我们终于走出了这个由泥像组成的迷魂阵。此时我们无一不是灰头土脸,全身也早被汗水湿透了。二捶口渴得紧,从布袋里摸出一个洋芋蛋子生啃起来。

我记挂着林海燕,也顾不上口渴了,望着黝黑的山洞分外着急。这山洞也真是奇了怪了,我们走了那么久,竟然还是看不到头。而且之前出现的妇女也不见踪影,她们究竟把林海燕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福贵叔同我一样,也盯着前方的黑暗看着,只是神色比我镇定得多。忽然,福贵叔眉头一皱,快步向前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了一个东西。我定眼望去,见他手里拿的竟是林海燕另外的一只鞋子。

我赶紧向福贵叔走了过去,想看个清楚。可我才刚迈开步子,福贵叔竟然在黑暗中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立即冲二捶喊道:“二捶,快过来,福贵叔出事了!”

二捶听我一喊,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出啥事了?出啥事了?”

“先别问那么多,快跟上来!”我急切地喊道。

二捶往四周一看,没看到福贵叔,心里也急了,提着福贵叔落在一旁的马灯就冲了过来。我们来到福贵叔刚才所在的位置,发现周围空空如也。二捶这会儿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拿着马灯四处照着,嘴里囔道:“福贵叔呢?怎么瞬间就没影了?”

我刚想开口向二捶解释,前方忽然传来几声打斗的声响。我和二捶互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向前冲去。跑了没几步,一座庞然大物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这东西像是一座铁塔,高有两米多,半径一米左右,形状很怪,下面的部分异常宽大,如同圆鼎一般。我觉得这东西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它是干吗用的。二捶看了几眼,突然一拍大腿:“乖乖,这他妈的不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嘛!”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东西的确是一尊丹炉,我小时候看西游记的漫画的时候曾经看到过。

我刚反应过来,丹炉里面就传出了福贵叔的呼救声:“二捶、夏远,快把家伙递给我,这里面有个怪物!”

原来福贵叔在丹炉里头!

二捶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斧子,准备塞进这丹炉中。然而这丹炉通体漆黑,我们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它的炉门。里面的福贵叔已经开始呼喊起来:“二捶、夏远,动作利索点!”

见福贵叔就快支持不住了,我和二捶干脆用手在丹炉上摸索起来,一通乱摸,终于摸到了炉门的缝隙,这炉门外面的把手已经不见了,我们只能尽力用手指紧紧地扣住门缝往外拉。我们刚把炉门打开,福贵叔的头就从里面伸了出来,艰难地伸出手来想要扳住炉门,但转眼间就又缩了进去,看来里面的确是有个东西在拉扯他,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却看不清楚。二捶赶紧把斧子递进了炉膛之中,福贵叔情急之下,拿着斧子就向自己身后劈了过去,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号声响起,然后浑身是血的福贵叔就拼尽全力地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和二捶赶紧伸手将福贵叔扶住。福贵叔紧紧抓着我和二捶的手:“快走!”

见福贵叔如此惶恐,我不禁心生好奇,想知道他在那丹炉中到底碰到了什么怪物?不等我开口询问,福贵叔又催促道:“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好奇归好奇,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的,当下不再啰嗦,同二捶一起扶着福贵叔就向前跑去。然而我们才刚迈出去一步,就发现自己再也动不了分毫!

不是我们没有力气,而是在身后忽然有一股力量将我们吸住了!这股吸力硬生生地吸住了三个人!我和二捶都怕得要命,不知道是什么妖魔在作怪,居然让我们动都没法动了。我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心脏差点没从我的腔子里跳出来!

第二十四章 丹炉里的怪物

一只巨大的蛇头从炉门中探了出来,正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我们猛吸气!

我终于明白福贵叔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原来是这条巨蛇搞的鬼。二捶也哆哆嗦嗦地回头看了一眼,张口说道:“妈呀,这么大的蛇!”

福贵叔努力往前挣着,说道:“这他妈的不是蛇,是个王八!”

经福贵叔一说,我再仔细一看,发现那东西的确不像是蛇,因为它没有牙齿,而且在它的后面隐隐约约还有一个斑驳巨壳。福贵叔刚才的那一斧砍得不轻,巨龟的脖颈处还淌着血,身体上的伤痛撩拨得它愈加暴躁,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珠子,似乎想一口就把我们生吞了。我们三人彼此紧紧抓着,铆足了劲儿想要挣脱巨龟的吸力,可任我们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动弹分毫,当下也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脸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就在这时,我们忽然感觉身后的吸力消失了,看来巨龟终于气竭。我们三人正待撒腿狂奔,吸力再次传来,而且要比之前大得多,以至于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向后飞去。看来巨龟是换了一口气,然后又猛吸了一口。

巨龟的嘴虽不小,但尚未大到一口就吞下三个人的程度,福贵叔和二捶被吸过去,一下撞在了丹炉上,闷哼一声就躺在地上不动了。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运气”,被巨龟吸进了嘴巴里。一股浓郁的腥臭瞬间笼罩了我,好在龟这种动物没有牙齿,而且它所咬的地方也恰好是我的腰部,我一时之间尚无生命危险。巨龟见我已到口,当下不再磨蹭,拖着我就钻进了丹炉中,我眼前瞬间变得一片黑暗。我怕得要命,心里暗道,这下坏了,二捶和福贵叔都昏了过去,我自己一个人在这狭窄的丹炉里估计只有被撕咬的份了。巨龟用两只前肢按住了我,我知道下一刻巨龟就会张开巨口向我咬来。以它的剽悍程度,一口就能把我的头给撕下来,所以我拼拼命挣扎,但任凭我使出浑身力气,却依然分毫动弹不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胡乱抓挠之中我的手忽然抓到了一根棍子,我下意识地握紧棍子就向压在我身上的巨龟砸去,只听“扑哧”一声,一股热乎乎的鲜血喷在了我脸上。我恍然醒悟,我手中所握的是福贵叔落在丹炉里的斧子。上天保佑,这把斧子救了我的小命,我这一斧子砍下去,已经是用尽了全力,估计整个斧头都没入了巨龟的血肉中,巨龟疼痛不已,再次号叫一声,身体猛然晃动,震得丹炉摇摇欲倒。我抓住机会朝着炉门爬了过去,求生的欲望促使我三下两下就爬出了丹炉,而那巨龟却仍在愤怒地咆哮着。

在丹炉内这半袋烟的工夫,我已经大体了解了丹炉中的情形。巨龟的壳由于太过庞大的关系,已经被卡在了丹炉里,能动的部分只有头和前肢,后肢和尾巴由于被丹炉卡住都已无法活动。它根本不可能灵活的运动,更无法从丹炉中爬出来,捕食也只能靠头和一对前肢。

我连踢带吼好不容易弄醒了二捶和福贵叔,两人晕晕乎乎如坠云里雾里。眼下的情况是,如果往来的路跑,我们很可能像刚才那样重蹈覆辙,又被这巨龟吸住,唯一逃生的机会就是继续往山洞的内部走。

我们抱起丢在地上的干粮和其他器具,二话不说就往前跑。然而那巨龟连续两次吃了我们的亏之后,已是怒不可遏,使劲儿扭着脖子瞪着我们,恨不得要从丹炉中挣脱出来咬死我们,嘴里也嘶叫着,那声音就如同厉鬼号叫一般难听,渗得我们直起鸡皮疙瘩。我们可不想在此多做耽搁,更不敢再去招惹那巨龟,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前跑。

跑了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隆”声。我转头看去,发现丹炉倒在了地上。估计是巨龟看我们就要逃走,所以盛怒之下撞倒了丹炉。紧接着丹炉向我们滚了过来,这让我想起曾在鲁班墓中碰到的那只千斤鼠,上次是被只大老鼠滚着铁笼追,这回是被一只乌龟滚着丹炉追,我们算是背到家了。

身后的轰隆之声越来越响,这说明丹炉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三人不禁加快了脚步,然而无论我们跑得多快,身后的巨龟仍旧阴魂不散地追着我们。我们的体力本来就已将尽,再这么一跑,感觉就快散架了。二捶这会儿喘得像头牛,看上去很快就要支持不住。福贵叔的情况更糟,他刚才与那巨龟一番缠斗,早已气力不济,能跑这么一会儿已算是极限了。

轰隆之声已近到耳畔,我们三个眼看就要被丹炉碾成肉饼。我累得口干舌燥,全身的肌肉都在战栗,腿脚似乎失去了知觉,机械地向前挪动着。偏偏这时二捶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我和福贵叔急忙伸手去拉他,却已然是来不及了。丹炉巨大的黑影笼罩了我们,眼看就要从我们身上碾过去!

就在生死一瞬间,一阵金石相撞之声传来,震得我的耳膜都快要破裂了。说来也巧,滚动的丹炉在距离我们还有一拳的位置的时候,竟然突然停住了!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头上直冒冷汗,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仔细打量着那横躺在地的丹炉,见炉门朝下,恰巧将巨龟的出口给封住了。原来随着我们的前进,山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越来越狭窄,当丹炉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恰巧被卡在了洞壁中间。

我们三人好不庆幸,这一放松,便觉得全身都虚脱了一般,干脆全都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我们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感觉生命是如此的美好。一旦躺在地上,我的眼皮就沉重得像是灌了铅一般,很想就此睡去,但我深知目前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巨龟虽无力伤害我们,但这诡异莫测的山洞里也许还潜伏着其他危机。福贵叔的警觉性也不差,从腰间抽出烟锅点燃,想借着旱烟的冲劲儿提提神。福贵叔抽起那旱烟后,连我也跟着来了精神,睡意消去大半儿。只有二捶这家伙撑不住,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任我和福贵叔怎么唤他,呼噜照旧打得震天响。没办法,我们只能暂时就地歇息一番了。

丹炉里的巨龟虽然出不来,却没有放弃,不断地撞击丹炉。只是丹炉卡得过于结实,巨龟在撞击了一会儿之后,见没有效果,便渐渐放弃了尝试,在丹炉里变得十分平静。

见巨龟放弃了挣扎,我趁机和福贵叔聊起来。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哎,福贵叔,你说怪不怪,这明明是座山,怎么山洞里会有只老不死的乌龟,看样子它在这山洞里已经待了不少年头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它是如何熬过来的!”

福贵叔抽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这事儿的确蹊跷,也没听人说山里会出乌龟的,这真是奇了怪了!”

我在书本上看到过,世界上的许多山地在很久以前都是海洋,在这些山地的岩石上常常会看到鱼类等水生物的化石。但如果说这白石岭在很久以前也是一片汪洋,那绝不会单单只有一只海龟存活至今,其中怕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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