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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迷航:消失的古船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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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福贵叔和二捶也觉得古怪,都沉思起来。二捶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夏远,你之前说你听到笑声,该不会就是这个女人的笑声吧?”

二捶指向了那个被绑在木桩上的女人。

刚才身体被制,我没有来得及仔细观看女尸,这会再一打量,心中立刻坚定了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控制我的妖女的真身!”

第二十八章 尸体还魂

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福贵叔和二捶终于不再觉得我是疑神疑鬼了。我把整个过程详细说了一遍,他们听后都觉得事情过于奇异,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木桩上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除了她的五官由于铆钉的缘故看不清楚外,其他地方均与我看到的妖女如出一辙。其实不应该再称呼她为妖女,因为她实际上是这个女人的魂魄。至于我被她的魂魄所控制,也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鬼上身”。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在试图找一个更为合理的说法来解释这种现象,为此我询问过许多人,也查阅了很多资料。按一个生物学家的解释,人死之后,脑电波在一定的条件下会继续存在于人世,一个人如果处在极其虚弱疲惫的状态中,就很容易被这种脑电波所控制。这解释了只有我才能看到女人魂魄的原因,疲惫过度的我,看到的其实是女人脑电波的一种化学呈现。至于这种说法是不是正解,我不敢确定,姑且当它是一种安慰吧。

此外,关于童子尿驱邪的说法我也一直怀疑,虽然我的确是因为被二捶的童子尿泼在了身上,这才摆脱女人魂魄的控制。但经过后来的仔细推敲,我觉得我之所以能摆脱控制,主要还是因为在被尿泼到身上后,我一时闭住了气息,从而造成我身体机能暂时丧失,由此摆脱了女人脑电波的控制。我并非科学家,也不是生物学家,这个也只是我的一个揣测性结论,可靠性有多少我自己也不清楚。

在当时,我们远远没有想到这些,脑子里是一团糨糊,心里有的只是对这些神秘事物的恐惧。

我们打量着木桩上的女人,猜测着女人生前遭受如此残酷对待的缘故。

我见福贵叔看得很认真,眼中闪着精光,像是看出了些端倪,就问他:“福贵叔,你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

福贵叔紧皱着双眉摇了摇头:“我说不准,不过这女人的死倒是怪得很,你看她全身上下除了头上的眼睛鼻子嘴被铆钉钉上了外,其他地方都好好的,这不像是仇家干的,也不像是在用刑。我刚才仔细看了下那些铆钉,它们都是金子做的,仇人杀人犯不上用金子做的铆钉,用刑的话,就更不对了,哪朝哪代也没听人说刑具是用金子做的。”

听福贵叔一说,我和二捶都盯在铆钉上看了起来。只是两人的目的截然不同,我是确认一下福贵叔所说的话,二捶却是心里又动了贪念,一看到金子,他眼珠子就快冒出来了。

福贵叔说的没错,女人头上的七个铆钉在火光之下闪着熠熠金光,的确是金子打造。我接着问道:“福贵叔,依你看,这女人的被害到底是什么原因?”

“咱也不是公安,哪能看出她是咋死的?依我看,这倒像是一个祭奠仪式,我说不上为啥,就觉着像!”

福贵叔的话提醒了我,在古时候,人们愚昧无知,笃信鬼神之说,对于神奇的大自然更是充满了敬畏之心,由此便诞生了神仙的说法。除了天上的诸神以外,民间还崇拜山神、水神等。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山和海在某些层面上成了人们衣食住行的来源,由于对这些神灵的过度崇拜,人们也开始变本加厉的“讨好”这些神仙,很多地区都出现了向山神进献活人的仪式,我们眼前的这具女尸很可能就是被进献的“祭品”。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女人又是被贡献给谁的呢,白石岭的山神?

见我一直在沉思,福贵叔咳嗽了一声,说道:“咱们现在先甭管这些事儿,还是先去找海燕要紧。拿好东西咱们上甲板!”

林海燕已经失踪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现如今是生是死还尚未可知,我们的确是应该抓紧了。我们找回了火把和斧头,一切收拾妥当后,立即再次出发。这次福贵叔走在了前面,我紧随其后,二捶跟在最后面。

我记得我们从甲板上摔下来的时候,下面有一段木梯,现在我们要想重新回到甲板上,只要从木梯走上去就行了,应该不是很麻烦。我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二捶这次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弄出来?我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他在干什么。这一看,我顿时不寒而栗。只见二捶正在用镰刀撬女尸眼睛上的金铆钉,而女尸的魂魄就站在他的旁边一脸阴毒地瞧着他!

二捶没有感觉到身边有什么异样,他的心里已经全部被贪念给占据了。我心里暗骂,牛二捶你是穷疯了吗,你这个要钱不要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呢?

女人的魂魄这回没有对我故技重施,而是专注地盯着二捶,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我心里惊恐无比,立刻对二捶喝道:“二捶,别弄了,快过来!”

二捶财迷心窍,连眼皮都懒得抬:“你们等我下,这些金子留在这里也是浪费,还是让它们为广大人民群众做点儿贡献吧。”

我正要继续喝骂,二捶已经把一只眼睛上的一颗金铆钉给撬了下来,女尸脸上顿时露出了黑糊糊的眼窝。就在这时,女人的魂魄刷地一下从眼窝钻了进去!

我暗道,遭了,魂魄已归位,这是要诈尸啊!

二捶没有看到这一幕,准备继续去撬其他的铆钉。女尸却在魂魄归位的瞬间发生了变化,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原本丰润的肌骨立刻萎缩,并且像是痉挛了一样全身颤抖起来。这一下,二捶终于害怕了,脸色大变,手里的火把和镰刀全都掉在了地上,双腿也不停地发抖。害怕之余,二捶连逃命都忘了。我大喝一声:“二捶,快跑!”

二捶如梦初醒,大喊道:“妈呀,诈尸了!”

在我一开始呵斥二捶的时候,福贵叔就停下了脚步等我们,看到眼前的突变,他快步跑上前去,一把拉住二捶就往回跑。我也跟着跑了过来,大家一起没命地往前冲去。根据我的记忆,木梯距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并不远。果不其然,跑了没几步,我们就看到了通往甲板的木梯,身后也没有女尸追来的声响。我心想,只要冲到甲板上,我们的小命基本上就算保住了。可是,我心里才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木梯上就忽然出现了那具脸上钉着铆钉的女尸!

我们惊骇万端,立刻停住脚步,颤颤巍巍地看着面目狰狞的女尸。特别是女尸脸上那个眼珠已经腐烂的眼窝,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底生寒。二捶结结巴巴地说道:“咱……咱们现在咋办?”

大概是恐惧到了极点的缘故,我和福贵叔都没了与女尸厮杀的勇气,异口同声地说道:“往回跑!”

又是一阵急跑,眼看我们就要跑过了那根木桩。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女尸又出现在了我们前面,我们不得不再次停住了脚步。我心里又惊又怕,这女尸还真不是善茬儿,她是会飞天术还是遁地术?竟能在我们不知觉的情况下就突然在我们面前冒出来。

二捶小心翼翼地问道:“再跑?”

我答道:“不能跑了,照这样跑下去,咱们早晚得累死,还是先看看这女尸有什么动作,兴许她没啥杀伤力……”

我的话还没说完,女尸就用行动证明了她十足的杀伤力。它像是一阵风似的,“嗖”地一下就飘到了我眼见,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压根儿来不及反应,它的双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而且越缩越紧。我觉得脖子像是被钢筋给箍住了一样,脸开始涨红,舌头也慢慢吐了出来。

诈尸的说法我早就听人说起过,说是死人一旦诈尸,就会根据人气扑咬活人,想不到现在终于亲身体会到了。在后羿墓的时候,我们同样是碰到了一群扑咬我们的僵尸,不过后来我们发现这些僵尸其实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僵尸,而是一种受着其他生物所控制的“蛊”。

我已经喘不上气来,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喉咙就快被掐断了。福贵叔和二捶为了救我也急红了眼抡着斧头和镰刀就向女尸的胳膊砍了下去,这一砍两人已经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但是砍在女尸的身上却像是砍在水泥墙上一般,除了一声闷响外,什么效果也没有。女尸的胳膊仍旧紧紧地掐着我,可能是为了尽快置我于死地,她猛一转身,把我往旁边推去。女尸推着我就像是一头牛抵着一个箩筐一般,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推到了一个硬物之上,只听“咣当”一声,似乎是碰开了某个东西。生死关头,也不知道是二捶哪里来的灵感,将手里的火把一下砸在了女尸的后背上。女尸长且及背的头发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它脸上愈加狰狞,像是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原本掐在我脖子上的双手也立刻收了回去。只见它像是疯了一般四处乱撞,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从它身上散发了出来。

我死里逃生,喉咙里像是被东西塞住了一般难受,猛地咳嗽几下,吸了一口气才活过来。

此时女尸已经烧得皮肤发黑,脸上黑糊糊的一片,如同是烧焦了的秸秆一样。我以为女尸会就此玩完了,没想到她却变得愈加凶狠,带着燃烧的火苗扑向了我们。我气息不足,实在是跑不动,只得迅速蹲在了地上,把头伏在双腿上。还别说,这一招还真奏效了,女尸的胳膊从我头上横扫过去,接着扑向了二捶。二捶手里只有一把镰刀,虽然清楚镰刀对女尸根本没用,但情急之下他也只能本能地举起镰刀砍向女尸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划痕。女尸手臂猛地一扫,扫在了二捶的脸颊上,二捶连疼都没喊出声,就飞了出去。二捶身体壮如牛犊,却被女尸一下就打飞了出去,它的劲道可想而知。

一旁的福贵叔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二捶一飞出去,他便支援上去,将手里的火把一下插进了女尸的眼窝之中。这一招异常奏效,火焰突然就从女尸的眼眶窜进了女尸的腹腔,在其体内燃烧起来,把女尸变成了“人肉灯笼”。体内的火焰将女尸的皮肤照得通明,随即烧穿了它的肌肤,在它全身蔓延开来。女尸眼看就要委顿在地,却在最后的一刹那将手指狠狠地插向了福贵叔的咽喉。福贵叔惊骇之中忘了反应,蹲在一旁的我当下如一只蛤蟆一般,猛然蹬地而起,扑了过去。

福贵叔被我扑倒在地,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女尸的致命一击,而女尸也转眼就被烧成了灰烬。

女尸被摆平,我们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互相靠着歇息起来。我忽然想起来,在被女尸掐住的时候,我似乎是碰在了某件东西上,忍不住就将目光移了过去。火把全落在了地上,火光很微弱,但仍将我们周围的情况呈现了出来。火光摇曳中,一具木质的棺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们这又是来到了什么地方,怎么又冒出了一具棺材?

此时缓过劲儿来的二捶和福贵叔,也看到了这具在火光中显得异常神秘的棺材。我们怔怔地看了半天,最终还是福贵叔先开口说道:“这里该不会又是一座墓穴吧?”

古时候在海上漂泊一生的人,在死的时候常常会以自己的船为墓穴,世界上很多地方都出土过类似的墓穴。当然,当时我们还不知道这一点,只是觉得有棺材出现的地方应该就是一座墓穴。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我们三人大有“谈墓色变”的意思,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起身捡起火把,神色凝重地准备撤离。可惜的是,在离开之前,我忍不住又往木棺上看了一眼。正是这一眼,又将我们带入了另一个险境!

第二十九章 裹尸布

女尸之前将我推到了木棺前,由于她的力道实在太大,我一下把木棺的棺盖给撞开了。按常理来说,棺盖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开启的,因为在盖棺之时,工匠都会用铁钉将棺盖钉紧。可能是因为年久锈蚀的关系,这尊木棺上的铁钉已经化成了铁锈,所以才失了作用。

棺盖被撞开之后,棺材内的情形便一览无余。我这一眼看去,心里顿起波澜,忍不住叫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听见我的叫声,二捶和福贵叔立即来了兴致,其实他们也很好奇,只是怕再添麻烦,所以宁愿对其不闻不问。在看清木棺里的东西之后,他们也发出了“咦”的一声。

棺材就是用来装死人的,因此在棺材中看到死人本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然而,我们在这具棺材中看到的尸体却有些与众不同。古时候,人们十分希望自己的身体在死后也可以久存,永远不腐,由此而产生了以此为目的的各种各样的入殓方法,有的是在墓穴的风水上下功夫,有的是在棺材上下功夫,还有的在自己入棺之时的衣服上下功夫。眼前的这具尸体奇怪就奇怪在它的“衣服”上,说是衣服,其实是一块裹尸布!

古时候的中国人,特别是达官显贵,是不会用一块寒酸的裹尸布来做自己的“寿衣”的。他们想让自己在死后能同活着时一样,依旧可以锦衣玉食,所以他们的寿衣往往也是锦衣华服,更有甚者便是“金缕玉衣”,以金丝为线,以玉石为布料,做成一套奢华至极的服装。然而,眼前的这块裹尸布的奇异之处却超过了“金缕玉衣”。

因为在这块裹尸布上还画着一幅画,一幅非常奇怪的图画。乍看之下,这幅图上画的像是离离野草,凄凄荒野,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但再看一眼,就会发觉并没有那么简单,那每一笔草叶之间似乎都藏着一些暗示,一种说不清的暗示。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有谁会在自己的裹尸布上画画呢?而且还画得如此奇怪。

这块裹尸布的缠绕方法十分类似于埃及的木乃伊,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画了画。裹尸布将死者的身形凸显了出来,死者身形瘦削,估计是个小老头。

在死者的周围放了许多的陪葬物,这些器物无一不是金银珠宝,但我们却对它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就连最贪财的二捶也没有多看一眼,我们全都被裹尸布上的那幅图给吸引住了。图上的每一笔都极尽柔和,似乎潜藏着丰富的意蕴,看着看着,图上的草竟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随风摇曳起来。这感觉如此真切,以至于我不禁有些心驰神游了。

不知不觉中,我们的头越来越低,慢慢地向着裹尸布靠去,鼻子渐渐地闻到了一股奇妙的香气,来自于裹尸布的香气!二捶觉得不对劲儿,问道:“奇怪了,这尸体怎么还有一股香气?”

这股香气既不似饭菜的香味,也不似花的香味,而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飘飘忽忽的香气。闻到这股香味后,我们顿感身体轻飘起来,同时紧盯着裹尸布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渐渐地裹尸布上的每一笔都舞动起来,它们渐渐地组成了一个个奇怪的字符。我心里莫名地颤动了一下,嘴里冒出三个字:“鬼画符!”

随着荒草组成一个个符咒,我的心脏越跳越快。这让我想起了在后羿墓中的时候,我看到那条妖龙和满壁的符咒后,险些将自己的脖子撞到后羿的射日弓箭之上的事情。我心里已经浮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二捶和福贵叔却都没搭理我,仍旧专注地看着裹尸布上的画。

正想着,裹尸布上的图画已经变得一片模糊,上面的符咒旋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转得我脑袋发晕。与此同时,整个船舱也摇晃起来,轰隆之声响彻不绝,像是要塌陷一般。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地上就忽然裂开了一个大洞,我们全都掉了下去。

我们感觉像是掉进了云层里,到处一片混沌。片刻之后,我们便落地了,奇怪的是谁也没有摔伤,而且还是平稳着陆。

在我们的周围依旧是一片混沌,浓雾弥漫,根本看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只能在飘忽的雾气中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些野草。我忽然觉得很眼熟,在裹尸布上的那幅图中,我也看到过类似的情形!二捶和福贵叔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二捶问道:“咱们这是到了什么鬼地方?”

“这里跟咱们在那裹尸布上看到的画一模一样,这里面透着不祥啊。”福贵叔说道。

“没错,的确是古怪得很,咱们从那山洞中跌落出来,按说会跌入深渊里,怎么会落在这荒草堆中?”我也很疑惑。

“那也说不准,咱们兴许是落到了一个大峡谷中,大峡谷里长草可不犯法吧?”二捶说道。

我回应道:“这都啥时候了,你还跟我斗嘴?”

“谁跟你斗嘴了,我是就事儿说事儿。”二捶不依不饶。

福贵叔望了我和二捶一眼,说道:“你俩先别吵吵,咱们先走一走,看看有什么出路,兴许咱爷仨儿能从这里走出去。”

说到走出去,我心里不禁又着急起来,说道:“林海燕可咋办啊?”

二捶一脸不悦地说:“咱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咋救林海燕,要救也得等到咱们脱身以后啊。”

“可是……”

“你就别可是了,事实已然如此,咱们就认命吧,只求老天保佑林海燕平安无事。”

是啊,我们现在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去救林海燕呢。

接下来,我们便开始尝试在这片混沌之中寻找逃生之路,然而雾气实在太浓,根本看不清方向。尽管跌落下来之后,我们手里的火把仍在,但在大雾之中却如同暗夜里的萤火一般,起不了什么作用。

荒草,遍地的荒草,拨开了一片片的荒草后,所见的仍旧是看不到尽头的草地。我们像是走在一片无边无尽的草原中,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走了大半天,二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咱们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也累得不轻,腿都快失去知觉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我记得这白石岭似乎也没这么大啊?咱们怎么就是走不出去呢?”

福贵叔点了点头:“没错,按说不论这白石岭多大,咱们好歹也能看到周围的变化,可现在看上去咱们就像是没动过一样,还是那片雾,还是那片草。”

我不相信我们走了那么长时间其实都是在原地转圈,于是提议说:“咱们再往前走十步,看看是不是还是这样。”在走之前,我特意把二捶身上的水壶摘下来丢在了旁边。如果我们一直是在绕圈子,那么待会儿我们停下来时,就还是会看到这个水壶,如果看不到水壶,那就证明我们没有原地踏步,只是还没有走到草原的尽头。

二捶和福贵叔觉得此法可行,于是紧跟在我后面向前走去。我们直直地走了十步之后停了下来。再次打量四周的情况,发现仍旧是那堆草,仍旧是那片雾!水壶就丢在草丛旁边!

我们全傻了,这种情况是我们最不愿意见到的。怔怔地望着水壶,我心里异常地不甘,但现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们不信。我说道:“咱们再往左走十步试试。”

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无论往哪个方向走,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可心中毕竟还有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我们多么希望在这十步走完之后,就再也看不到水壶的踪影了啊。然而,脚步停下之时,水壶却再次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我们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委顿于地,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恐惧,难以言喻的恐惧席卷而来。我们这是落到了哪里?为什么只有浓雾,只有荒草,为什么我们一直不停地走结果却还是停留在原地?

思绪此起彼伏,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地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我努力想着其中的奥秘。走出十步之后却仍然是零位移的情况,在物理学上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可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怎么偏偏就发生了呢?

一个念头猛然在我脑海里迸发出来,我们不会是掉入了时光隧道之中了吧?

我以前看报纸的时候,看到过许多关于时光隧道的事情,其中一个是说,二战的时候,有一些参与作战的飞机正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就在天空中消失了,机上的飞行员只是感觉飞入了一片迷雾之中,可是当飞出迷雾之后,他才发现已经是十几年过去了,世界早已恢复了和平,只是他的手表还停留在十几年前的时间。。

越想越心寒,如果真的进入了时空隧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就算出去了也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代了,那还怎么去救林海燕呢?我急得满头是汗,越想越怕。

二捶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聒噪,他一直盯着那些草丛看着。过了一会儿,他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咱们不会是在那裹尸布的画里面吧?”

听到这话,我和福贵叔都是一震,震惊之余,同时问道:“你说啥?”

“我说咱们是不是掉进了裹尸布的画里面,你们看这些草跟那画中的草怎么那么像呢,而且来来回回都是那堆草丛!”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们活生生的人怎么会进入到画里呢?可是转念一想,最近这段日子里,我们经历过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二捶的这种说法虽然不可思议,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福贵叔既没表示赞同,也没表示反对,到了现在的地步,他也早已拿不准主意了。他问二捶:“照你说的,要是咱爷仨儿掉到了那画里面,那该怎么出去呢?”

二捶一下被问住了,支支吾吾地说:“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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