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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之妖后倾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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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前,慕容烨轩深深地望了已经陷入昏迷的乐正锦虞一眼,盯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抿了抿唇,随后便朝东楚皇宫的方向而去。
雨越下越大,寒气逐渐弥漫东楚整个皇宫,空中忽然一道惊雷炸开,惊醒了无数睡梦中的人。
皇宫中某个宫殿内的主子也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声给吵醒,清澈灵动的美目猛然睁开。
雷声消逝的时候,几不可闻的轻叩声从殿中某个角落传来,缓慢轻弱,一声接着一声。
转瞬间,床榻上再不见美人的身影。
……
这些时日,东楚原本金碧辉煌的宫殿被日益加重的阴暗气压笼上了一层黑雾。
大殿内帝王所散发的冷冽寒气似乎要将整座金殿给冻住,明明还未到冬季,所有朝臣却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五脏六腑都快被冻僵了。
礼部的官员顶着巨大的压力,抵挡着殿内强大的冷气,硬着头皮出列道:“臣、臣有事启奏,再过、再过十日便是、便是中秋佳节,臣、臣想是不是开始着手准备…”
龙椅上的宇文睿闻言,寒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凉薄的嘴唇却不发一言。
朝中有官员已经抵挡不住这满殿的寒气,全身开始瑟瑟发抖。暗自埋怨这礼部的人也太不识趣了,自太后失踪后,陛下的面色哪日不是寒凉如冰,这会儿好死不死地提什么中秋?害得所有人都跟着遭殃。
礼部官员直接面对帝王的压力,片刻后实在承受不住,两腿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臣、臣不该——”不该在太后失踪的时候提欢庆的事…
他跪下后,宇文睿却撤了放在他身上的视线,冷冷说道:“你们看着办吧!”说着甩了甩金色龙袍上的袖子,直接从龙椅上离开。
荣安立即扬声喊了一句,“退朝!”便急匆匆地跟上帝王离去的步伐。
宇文睿离开后,满殿的官员皆松了一口气,陛下的脾性较之以往先帝们更加孤傲深沉,尤其是帝王对太后的心思…
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不绝如缕,可是所有人对此都不敢多言。
……
西陵与其他国家相比,地势高拔,山川纵横,绵延起伏的山脉劈开二十一座城池,各居四方,将西陵京都牢牢掬捧在中间,拉开一道巨大的天堑,守护着最尊贵的皇城。
皇城中心地带屹立着百年来第二大繁荣昌盛的帝国皇宫,不同于东楚自然流露的骄傲霸气,整个皇宫别具一格,座座宫殿错落有致,装饰内敛却不失尊贵。
夜幕降临的时候,几名黑衣人带着一名女子小心翼翼地轻落在最恢弘的一座宫殿面前。
大红烫金的殿门缓慢打开,黑衣人迅速带人走了进去。
待见到上首身着紫色锦服的男子,立即伏跪了下去,“属下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紫衣男子示意他们起身,轻轻扬手,立即有宫俾出来将黑衣人背上的女子带了下去。
“烨轩呢?”慕容烨天开口问道。
“启禀皇上,六皇子被东楚太后下了毒,返回到东楚皇宫找解药,估计不日便会回宫。”领头的黑衣人恭敬地答道。
“哦?”慕容烨天蹙了蹙眉,“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黑衣人立即退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榻上的乐正锦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这些天被黑衣人背着,全身好似散了架般的难受,她盯着陌生的殿梁,直觉的头痛得厉害。
她无意识地将头转向一旁,一双锐利的鹰眸便撞入了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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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被戏弄了
灯火通明的帝殿内,紫色的身影威严肃地立于床榻前方,烛光照耀下,紫服上金龙的眼睛似不断闪烁,散发出渗人的光泽。言悫鹉琻
乐正锦虞眨了眨眼睛,入目的面容一如数日前在琼筵殿所见的俊逸飞扬,眉若刀削,鹰眸正锐利地扫向自己。衣着虽然还是尊贵的紫色,但不同于那日在琼筵殿内所穿的云纹刺绣滚边的紫色锦袍,玄色金龙盘旋在考究的紫服上,那日故作的洒脱从容的气质收敛,眼底灼灼的野心一览无余。
慕容烨天在乐正锦虞醒来之前一直呆在床榻边凝视着她熟睡的模样,此时见她醒来,他的面上绽出一抹笑意,关切地询问道:“太后可是感觉好些了?”
乐正锦虞也回报他一抹笑容,“一别数日,四皇子愈加顾盼神辉,此番这般兴师动众地将哀家从东楚掳来西陵,莫不是特意想让哀家来此观摩四皇子荣登大宝后的得意风姿?”她用手抚了抚额头,“如此说来,哀家倒是忘了带贺礼。”
慕容烨天闻言却轻笑,“若朕说,朕派人将太后带来西陵仅仅是想一解相思之苦呢?”
乐正锦虞放在额间的手怔了怔,目光顿时犀利地看向他。
慕容烨天嘴角噙笑,抬步走到床榻边坐下,伸手将她放在额间上怔忪的手掌攥在自己手心里,轻柔地抚摸着,“自琼筵殿一别,朕可是对太后朝思暮念,整日寝食难安。”
他不顾乐正锦虞欲抽出手的挣扎动作,用另一只未握着她的手指细细地摩挲她的面容。因常年习武而略显粗糙的手指轻划过她精致如画的眉眼,目光紧紧盯着她嫩如花瓣的红唇,鹰眸里的锐光顿消,转而溢满一腔温润的春水。
乐正锦虞面容因他突如其来的摩挲,僵了又僵。
慕容烨天攥着她的玉手如同攥着一枚稀世珍宝一般,片刻后似情不自禁般,缓缓将手心里的柔软细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好似对着情人般呢喃叹息道:“太后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真是美得叫人心醉,朕恨不得将太后吞入腹中揉入骨血里。”
乐正锦虞心下大骇,脑中却警惕不已。她想过被绑来西陵后会面临的无数种场景,或许是如犯人般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又或许是被软禁在西陵皇宫的宫殿内,但没有一种揣度是如今这样,慕容烨天状若痴恋般执着她的手诉说着款款深情!
他这是在调戏自己?
乐正锦虞想将手抽回却挣脱不开他的手掌,目光扫向慕容烨天轻吻自己手指时露出的痴迷模样,她心下一紧,眼角迸发出的一丝碎光,但待她刚想有所动作的时候,手却被又突然被他放开。
慕容烨天笑盈盈地看向她鲜红的指甲,“哦,忘了告诉太后,朕不是其他人,太后还是收起自己的伎俩比较好。”
乐正锦虞见他的眼神一瞬间恢复了清明,哪还有刚才的迷离神色?心中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他方才只是做戏来着!
乐正锦虞将手放回胸前,“没想到西陵帝竟有如此高的演戏天赋,哀家实在是佩服。”面对这张俊逸的脸,若自己是那十三四岁不谙世事的女子,说不准真会被他方才的一番深情戏态所打动。
对上乐正锦虞不以为然的冷笑,慕容烨天却摇摇头,“朕一见太后确实欣喜若狂不能自已,可是一想到烨轩现如今还未回到西陵,朕就不得不为他担忧,而为他担忧的同时朕又想到烨轩回国的行程推迟都是拜太后所赐,朕就不得不对太后有所提防。”
他拾起手帮乐正锦虞捋了捋额间的碎发,“太后娇艳若花,朕想采摘,可惜花却带刺啊!”
乐正锦虞移开脑袋,“西陵帝何苦如此故弄玄虚。”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意图,现如今已经入了西陵,人如刀俎她为鱼肉,她自会安分,何须假惺惺上演这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戏码?
“太后说,若是明日天下传出东楚太后自琼筵殿一见对西陵新帝芳心暗许,私下密谋逃出东楚皇宫前来西陵会如何?”慕容烨天抚摸着她细密浓稠的墨发,指尖上柔顺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他低下头,在乐正锦虞额间落下一吻,对上她震惊的面容,又笑道:“若是东楚大帝得知此消息会如何震怒?”
乐正锦虞瞳孔骤然放大,他究竟到底想做什么?“陵帝的玩笑开过头了!”密谋逃出东楚投奔他?他倒真能想!
乐正锦虞压根不信他会在这档口敢散播这等谣言,现如今各国对西陵虎视眈眈,连乐正无极那个老匹夫都按捺不住私下调了三十万大军,等着他国对西陵动手的时候来分一杯羹,如果慕容烨天真的惹怒宇文睿,东楚必定率军而入,对他而言岂不是自掘坟墓!
她不屑地转回了头,“陵帝喜欢如何便如何!哀家倒是不介意在天下人面前与陵帝上演一番恩爱姿态,只是结果就不知道是不是陵帝所能承受的。”
慕容烨天知道他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已经私下向宇文睿递了书信,若是想要乐正锦虞毫发无损地回东楚,东楚必须保证眼下不对西陵有任何动作,待他平定慕容烨云的母族势力,他自会将乐正锦虞安全无虞地送回东楚。
他仔细打量眼前的乐正锦虞,聪颖清醒,妖媚无双。美人美则美矣,可是与秀丽江山相比,到底还是轻了一些,他不自觉地勾了勾嘴唇,傲气如东楚大帝,居然会为了自己名义上的母后放弃唾手可得的机会。
他此时自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如宇文睿般愚蠢,却未料到自己后来却比之愚蠢更甚。
想到自己所掌握的消息,慕容烨天不觉得有些好笑,若是宇文睿得知她心心念念的女人竟与他国帝王有勾结,不知道会是何种心情。
慕容烨天将嘴角的轻笑收起,他将身体从乐正锦虞面前移开,难得正了正面色冷静地说道:“朕想与太后做一笔交易,如何?”
043怀疑试探
乐正锦虞闻言瞬间转回头仔细观察他的神色,试图从中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却意外地发现竟找不出半点异样,“交易?陛下此话何解?”
寝殿的门半敞开着,有凉风微微地吹进来,整个殿内燃烧的蜡烛立即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摇曳的烛光中,慕容烨天的面色异常地严肃,他并未从正面回答乐正锦虞的问题,只是从口中轻吐出两个字,“昭帝。言悫鹉琻”
乐正锦虞原本淡然的面容顿时愣住了,目光紧紧盯着他的鹰眸半晌都未移开…
同样的凉风灌入到龙泽宫内,将寝殿内的纱幔大肆撩开,宫人垂立在两旁,看着大敞开来的殿门却不敢伸出手将它关闭。
陛下的脾气这些日子愈发喜怒无常,整个宫殿内都弥漫着彻骨的冷气,让人一靠近就浑身哆嗦。
素来近身的荣安也只是静守在门外,瞅着敞开的殿门默不作声地耷了耷眼皮,无视旁边宫人的不安神色。
不知何时,有脚步从远方传来,浅浅的步伐一如主人的柔弱身姿般吃力,半晌才走到了殿外。
听着脚步声,荣安不用抬头也知道来者何人,遂领着龙泽宫所有的宫人一同请安道:“奴才/奴婢参见心妃娘娘。”
天真美貌的女子脆如莺啼的嗓音响起,“免了罢,本宫来看看陛下。”
她瞥了瞥眼前大敞的殿门,疑惑地问道:“这外头还有风,怎的不关好殿门?”
荣安立即躬身回道:“是陛下的吩咐。”
璃心悠蹙了蹙眉,灵动的眼睛里遍是茫然,她将身体从红桃扶持的手中轻轻脱离,甩了甩手里的帕子道:“还是将它关好吧!”说着,便吩咐红桃等人守在殿外,独自踏进了殿里。
殿内的冷气自璃心悠的到来有些收敛,但即使这样,还是无法撤销它的寒冽,璃心悠一脚踏进去的时候,身体不可避免地打了一个激灵。
身后的宫人见心妃娘娘进去后,立即小心地将殿门关好。
宇文睿正坐在殿内的侧榻上望着手中慕容烨天亲自书写传来东楚的信笺出神。信笺的字里行间尽是盈笑从容,丝毫未提掳了乐正锦虞的事情,只是略含蓄地向东楚太后问好,顺带着提出向东楚借兵的请求。
宇文睿并没有像上次暗卫传来的书信做出毁了龙案的举动,他深知慕容烨天敢公然递出名面上的借兵书必定是稳券在握,乐正锦虞定被控制在了西陵,他才敢如此放肆!
蒙上黑雾的寒眸愈加深沉。
璃心悠慢慢走到宇文睿的面前,心疼地看着他凝视着手中的信笺出神的模样,嗔怪道:“陛下忧心国事也不该拿自个儿的龙体开玩笑,天色这么晚了,陛下还…”
“朕知道。”她的话还未说完,宇文睿就不耐烦地开口打断她。
第一次收到帝王如此冷淡的对待,璃心悠晶亮的大眼睛中顿时溢满了眼泪,却在片刻又将眼泪硬生生地逼了下去。“臣妾只是关心陛下,太后失踪臣妾也跟着担忧,只是陛下乃金龙之躯,龙体康泰关系到天下的福祉,臣妾…”
她原本还想往下说,却无意地触及到宇文睿冷淡的目光,便自然地住了嘴。又如往常般露出小鹿般无辜的神色,垂下头道:“陛下不愿意听臣妾不说便是了。”
“朕倒不知心儿居然与皇后般识大体,”宇文睿未放下手中的信笺,招呼她来自己身边。
璃心悠乖巧地走到侧榻前,屈膝坐在他旁边,闪亮的大眼睛转了又转,她吸了吸鼻子道:“皇后娘娘尊荣贤淑母仪天下,心儿怎能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陛下切莫再取笑心儿了。”
宇文睿扬了扬眉毛,对她吸鼻子的动作未置一词,反而将手中的信笺递到她面前,“心儿看看,朕这兵是借还是不借?”
璃心悠不解地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信笺,待低头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后,瞳孔轻微地缩了缩,她抬起头笑道:“这是国家大事,心儿哪能妄自断言,一切但凭陛下裁决。”
她将手中轻飘飘的纸张又放回宇文睿手中,随意地问道:“不过,我东楚与西陵向来交好,陛下可是有何主张?”
宇文睿不管她先前稍纵即逝的异样眼神,轻轻地将手中的信笺化成了灰烬,叹息道:“朕也不知呢!”
他将璃心悠轻轻抱在怀里,眼神不知飘向何方,话锋一转地问道:“对了,心儿陪在朕身边这么久,朕从未见心儿提起过故乡亲人,心儿就不想念他们么?”
怀中的娇颜神色瞬间变了变,语气干涩地回道:“陛下难道忘了么?心儿如今的亲人就只剩下陛下一个而已。”
宇文睿明显地觉察到怀中人身体的一瞬绷紧,并未低头地不带任何感情说道:“是啊!这么久了,朕倒是忘记了,只记得第一次见心儿是在边塞来着,当时还是心儿救了朕…”
闻言,宽大袖袍下的玉手紧紧地捏成一团,许久都不见松开。
他在怀疑自己!这个认知袭上心头,璃心悠莫名地恐慌起来…
黎明的时候,太阳缓缓地从地平线升起,天地万物也开始从一夜的休息中苏醒过来,做好迎接光辉的准备。
太阳拖着最后一片圆角升上东方耀武扬威的时候,毓秀宫的琉璃盏“哐啷”碎了一地。
陆太医跪在地上捂着被砸出血的额头,抬头面向一旁失魂落魄的乐正锦瑟,吃痛地回道:“臣在太医院多年,医术不敢说高超但也无出其右,况且这脉象即便是普通医者都能探出来,臣方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切不敢欺骗娘娘,不,切不敢欺骗公主,还望公主明察!”
044毓秀秘事
零星的阳光透过窗牖洒在殿门紧闭的宫殿内,陆太医染上鲜血的额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颇有些刺眼,乐正锦瑟呆滞空洞的目光对上他的面色时,不自觉地又俯身呕吐起来。言悫鹉琻
春月与秋霜赶紧端来净盆,顺带着扔了条白面巾给陆太医,示意他擦擦头上的血迹。
陆太医颤巍巍地接过,胡乱地将头上的血迹擦干净,才拿起地上的药箱,“公主若是没有其他事,臣这就告退了。”
他这是作了什么孽啊?!只是应皇后娘娘的吩咐来毓秀宫给昔日的贵妃娘娘诊脉换药,却无意知晓了这等宫廷讳事。
即便那日后宫封锁了所有消息,但是贵妃娘娘被废遣回北宜国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还是有很人喜欢刨根究底。他那日虽然来得迟,但从里面散发出的血腥味也能猜到大体发生了何事。再加上有人冒险私底下将那日毓秀宫发生的事情活灵活现地描绘了一番,整个太医院的人因此都心知肚明。
原本他前段时间才经历过玉华宫与毓秀宫两宫之主的勾斗之景,实在不想趟这趟浑水与毓秀宫再有任何瓜葛。可是皇后娘娘懿旨下来,他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成,除非真不想在太医院混了…
如今倒好,脉象竟隐隐显示出乐正锦虞有喜了!
胎儿虽不足月但也能推测出是进东楚后宫才有的身孕,按理来讲八九不离十是陛下的血脉,可是前些日子又牵扯出别的男人…谁都不能保证是否真的是东楚龙脉,他现在只想远离这毓秀宫,将实情报予陛下,接下来的事情自然由陛下来定夺…
他抓起药箱就要出殿门,可是没走几步路却被人死死拉住。
“给本宫站住!”乐正锦瑟苍白着脸叫住陆太医,春月立即上前将他拉住,不让他再往前跨一步。
陆太医身子被迫又转向了乐正锦瑟的方向。
“本宫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可是本宫可以发毒誓,本宫腹中的孩子是陛下的亲生骨肉,是东楚的皇子!”乐正锦瑟成功地制止住陆太医的脚步,或许是因为得知自己要做母亲了,她此时的头脑异常清醒,眼下她即将被逐出东楚,她深知自己与那陌生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情给宇文睿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屈辱。但她现在必须要想法子保住自己的孩子,这是宇文睿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真是个男孩儿的话,以后就可能是未来的东楚大帝!
她定了定心神,眼中浮起一层泪光,“陆太医,本宫求你暂时不要将本宫身怀龙子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本宫必当重谢…”
“这…”陆太医为难地看向她,知情不报,倘若被陛下知晓,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刚想摇头,冷不防脖子上多了柄冰凉的东西。
春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在他摇头之前牢牢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她冷声道:“我家公主这般低声下气地求陆太医,若是陆太医再不识好歹,在陛下知晓公主的身怀龙种之前,奴婢不介意先送陆太医去黄泉为我家皇子铺路!”
她与秋霜自小伺候乐正锦瑟,乐正锦瑟人虽傲慢,脾气虽乖张蛮横,但是对她们两个却是极好的,从前在北宜国,只有她们公主耀武扬威荣光的份儿,哪里像来到东楚,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如今还落到了这步田地…若是真将她们公主给逼上绝路,她们定也要拉上东楚的人一起陪葬!
陆太医被春月的话吓得大惊失色,奈何刀架在脖子上人也不敢随意动弹,冰凉的触感直刺到了心里,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他盯着脖子上架着的匕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臣、臣记下了…”
春月这才满意地移开了手里的匕首。
乐正锦瑟见陆太医松口,紧绷的神经松弛开来,眩晕感立即浮上心头,脚步也变得不稳起来。
“公主,您当心!”秋霜急忙将她扶到一旁坐下。
春月见状,随即厉声吩咐陆太医道:“还不快给点去我们公主开些保胎安神的汤药!若是小皇子有任何差池,当心你的脑袋!”
陆太医面色难看地盯了她一眼,若不是她方才突然用匕首架着他的脖子,他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妥协,现在还蹬鼻子上脸了!一介小小的宫俾而已,竟敢对太医院有品级的太医吼叫,他思量着下去后究竟该作何打算才好。
秋霜一眼就瞧出他心中的心思,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将乐正锦瑟平日送予她的还算贵重的饰物塞到他的手中,“陆太医莫怪,奴婢这姐妹性子急躁,说话有些没分寸,陆太医大人大量,这点东西就当先给陆太医换点酒喝,我们公主自然还会有重赏!”
她又伸出芊芊玉手替陆太医理了理衣领上的褶皱,“陆太医您想啊!陛下现在虽一时气恼我们公主,但是如今我们公主身怀龙子,保不准哪日又会被陛下惦记起好来,看在皇子的面上既往不咎,待日后我们公主诞下皇儿,证实我们皇子是陛下的亲生骨肉,陆太医您可就是大功臣一位啊!升官加爵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您又何必在这档口阻了您日后荣华富贵的日子呢?”
秋霜将身子微倾在陆太医身上,湿润的呼吸撩过他的耳垂,惊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再者,我们公主虽然只是北宜国公主,但想杀一个人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孰轻孰重,陆太医您还是自个儿掂量好才是…”
秋霜说完,就将身子从他身边移开,又重新走回到乐正锦瑟身边。
陆太医环视了一下四周,整个大殿只有面前的主仆三人,他细细想了下秋霜方才在耳边说的话,心中的算盘也开始拨动起来。自主滴血认亲都是绝佳的判定子嗣方式,乐正锦瑟这么肯定,若是日后真的证实是东楚的皇子,那…
心思微定,他垂首道:“臣先下去给娘娘熬点汤药过来,娘娘目前不宜过于忧悲,宽心静养才是。”
------题外话------
内容都是根据情节设定,亲们耐心看文,建议先养着…公众章节字数少,情节未能完全展开,更多精彩还在后面,吼吼!
045 人比花娇
陆太医下去后,乐正锦瑟原本坐在软椅上的身子立即趴倒在一旁的案几边,春月与秋霜赶紧将她扶回内殿的床上。言悫鹉琻
殿外阳光灿烂,殿内潮湿阴冷,昔日仙霖环宇的屋子此时与冷宫无差,皇后拨来照拂乐正锦瑟的人皆被她安排在殿外做洒扫工作,一个个望着紧闭的正殿懒散地忙着手中的活计,偶尔紧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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