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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昏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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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惊云从不觉得齐瑄无能,相反地,她太有才能了,一般人无法了解她。
  而今,他想听一下她的心里话。
  “皇上,周大将军若能攻下盘龙关,至少可保得北境十余年平稳。虽然隆冬开战,是有些差错,但也不是完全有误吧?”
  齐瑄招呼他到身边来,将椅子让给他,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
  “皇上……”他有些无措。
  “别乱动,朕若靠得不舒服,唯你是问。”说着,她拧了他胸膛一下。
  这是不是齐争说的甜头?有点像,痛与快感并存。
  她身上的香气点燃他体内的情火,而她丰润的翘臀在他腿上一挪一移,他下腹胀得都快爆炸了。
  他有股偷香的冲动,偏偏她却正经八百地跟他讨论政事。
  “惊云,你知道盘龙关外尚有多大的天地吗?”
  “臣记得皇上说过,关外除了狄国外,尚有大小部落一百二十三,再往北,还有一个大帝国洛待,过后便是海洋。”
  “你说的没错,但有一点我之前忘了说,洛特的疆域是中原的两倍大,而海洋中,另有岛国数十,再过去是另一块大陆,一块比中原和洛特加起来还要大的上地。”
  “臣以前听胡商说过那块大陆,名为索尔。那里盛产香料、弯刀,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动物。”
  “没错,这个天下大得我们无法想象。就是宫内珍藏最完整的地图也无法将天下绘得完整,所以你说,我们弄一个盘龙关,整天防备着狄国有什么意思?”
  “难道不设关口,任外敌随意入侵我国领土,劫掠大齐百姓?”
  “我这么说吧!在国家初立之时,设关立卡确实很重要,这是一个保护层,可以稳定政局民生。但随着这个国家站稳脚步后,再继续把自己关在保护网里,就好像你们武人,习武到尽头,最想追求的就是天人合一。偏偏那一步却非常危险,一百个武者里,能有一个到达那境界就要偷笑了,剩下的都在破关的时候死了。可你们会因为怕死,便强逼自己不去突破吗?”
  “真正的武者不会畏惧挑战。”
  “一个真正有朝气、想要千秋万代的国家也不该限制自己,尤其……”说到这里,她语声微微发颤。“隆冬兴兵,对军士们的身体是一项多么大的负担,只要多等半个月,雪融草长,那时再来打,不是更有利吗?”
  她真的是一个好皇帝,万事以民为重,如果她不是女孩,如果没有李友合和周鹏的牵绊,她会是一个威震四方的雄主。
  偏偏,世事总难尽如人意。
  思虑片刻,他抱紧她的腰,说着违心之论。
  “周大将军领兵多年,经验丰富。也许他找出了冬天作战的好方法,可以减少伤亡,皇上不必太过忧心。”
  “真心话?”她吸着鼻子,微红的眼眸却还是带着几分戏谑地回视他。
  步惊云心口一窒。真是个妖精,不论何时何地,总是教人心神失常。
  “干么不吭声了?”
  她故意扭了一下臀部,那丰润美妙的快感终于激出他一声闷哼。
  “皇上……”不正是讨论军国大事,她干么突然来这一下?
  “做什么,人家跟你说话呢!好端端的,你装什么深沉?”
  敢情全都是他的错?他的手忍不住从她的腰部移到大腿,用力按住。“别乱动。”
  “又不是我爱动,有东西顶着人家嘛!”臀部动不了,她还有腰可以扭啊!怕他咧!
  他面红耳赤。自己确实下腹发胀,有些失控了。
  但也怪他不得,任何一个正常男性,让一个女人在身上扭来动去,能不起反应吗?
  他努力地吸气、吐气调息,平复体内的躁热。
  她只是装天真,手指戳着他坚实的胸膛。“喂,你说把人家送你的生辰礼送十样给我的,几时兑现?”
  他好不容易恢复的清明神智,又让她戳得飞散天外。
  “奇怪,好像顶得更厉害了。”她偏着头斜睨他。
  他窘得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喂,我能不能摸摸那顶着我的坏东西?”忽然发现挑逗他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欲罢不能呢!
  “不行!”他瞪了眼。
  “小气,摸两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差点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正法,幸亏他及时察觉她得意的眼神,就像只偷腥的猫儿。
  这小妖精,不知道什么叫引火自焚吗?
  她确实是不懂。这娇悍刁蛮的性子是幼时流落民间养出来的,十岁入了宫,名为帝王,实则是别人手里操控的木偶,日子过得除了别扭,还是别扭。
  难得有个人入了心,能陪她玩,她还不卯足了劲地作怪?
  也算步惊云倒楣,成了她情绪的发泄口。
  “我有错吗?你就是小气,跟你讨几件礼物不行、借摸一下也不行,什么都不行,小气小气小气……”一边说,不忘多磨蹭几下,然后,她便感觉臀下有个坚硬顶着,热得好像要烧出火来。
  他咬牙,忍了半晌,终是没忍住。“还敢说自己没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扳过她的身子,狠狠吻上她的唇。
  那凶猛的力道、媲美火山的热情让她瞬间呆了。
  她瞠大了眼,感受到有只猛兽正四处肆虐,吻肿了她的唇,吮痛了她的丁香,它霸道非常,吻得她几乎窒息。
  她终于明白他说她“不知天高地厚”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个淡漠的人,虽然生了一张木头脸,但他有一颗比火还要炽热的心。
  他平时的端严是因为理智强行压抑了情欲,一旦心防被破,欲望必如出柙猛兽般锐不可当。
  她是错把老虎当病猫,以为自己把他玩弄于股掌间,其实是她错捋虎须,要倒大楣了。
  随着他的亲吻越来越深入,狂猛的力道击溃她的神智。
  她知道自己的衣襟被拉开,或者应该说被扯破……这根假木头,力劲大得吓死人,十几层衣服也能扯破,简直是强悍到吓人。
  他根本不是解开她的衣衫,而是直接扯烂。
  破碎的布挂在她身上,同时,他也解开裤头,大掌举起她娇小的身子——
  “唔……”她倒吸口气,身子被瞬间充满的滋味实在是……痛与快乐并存。
  而他的动作并未因此停止,抱住她的纤腰,一上一下地律动着。
  她张开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太刺激了,她感觉理智碎裂、神魂往上飘,好像在空中飞,要一直飞到九重天外……
  凤仪宫里,齐瑄泡着融合了春风化雨丹的药汤,整个人处于半失神状态。
  储笑梦注意到她身上的红红点点,心里有些同情。
  “皇上不该去撩拨师兄的。”
  齐瑄愣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开口:“谁知道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外表装得道貌岸然,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实则根本是只大色狼——不!叫他色狼还是小瞧了他,他应该是色魔才对。”
  “师兄色不色我不知道,但江湖人都称他雷霆惊云,意思是说他不论行动、性情、武力都像雷电那么迅速、威猛。”
  “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
  “皇上又不是江湖人。”
  也是,她又不混武林,谁那么无聊跟她谈些江湖八卦?不过……
  “笑梦啊,以后无论大小事,只要是与步惊云有关,麻烦你都稍微透露点口风。”她不想哪天又捅到蜂窝,很辛苦的。
  “你想知道我的事,何不来问我?”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们头上响起。正是步惊云。
  “哇!”齐瑄整个人往浴池里一滑,只剩一颗头露在水面上。“你怎么可以进来?”
  “师兄。”储笑梦说。
  “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步惊云道。
  “是。”储笑梦点头,直接往外走。看来步惊云真是豁出去了,往常他来替齐瑄舒筋活血都是自蒙双目,今儿个却大大方方走进来,直接把礼教扔粪坑里了。
  “慢着。”齐瑄瞪大眼。“应该是你出去,笑梦留下来才对吧?”
  “自你开始泡药浴,都是由我为你运功调理身体,今天当然也不例外。”步惊云面无表情地说。
  她呆住了,良久良久才大叫:“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以前我都是等你泡得正舒服、睡着之后才过来。”
  “所以你就光明正大占我便宜?”
  “没,以前我都用布蒙住双眼。”
  “那你今天怎么没蒙眼?”
  “既已成夫妻,何必再讲那些虚礼?”他还理直气壮咧!
  齐瑄差点被他的话噎死。“是谁口口声声礼义道德的,今天——喂喂喂,你干什么?”
  步惊云居然开始脱起衣服。
  “陌生男女间是该讲礼义道德,但夫妻不同,闺房密戏,却是增进情感的不二法门。”他跟着跳进浴池里。
  “听你在盖。”她闭上眼睛、转过身。要她作怪,她很乐意,但当那些羞窘的事要落到自己头上,她就不喜欢了。
  “我从不讲虚言。”
  “那是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是个假道德、伪君子。”唉,玩人玩到最后,居然被人玩,气死她了。
  “我本来就不是个君子,我是个江湖人。”
  “格老子的,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
  他皱一下眉,知道她那句“格老子的”不是存心骂人,而是幼年生长于民间养出的口头禅。他贴身保护她十年,不知听她说过几百、数千遍了,也没觉得怎么样,但今日,对着她窈窕的背影,他觉得那句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瑄儿,以后我私底下就这样叫你了。”不必问过她的意思,他直接决定。“只有你我二人时,你能不能不说‘格老子的’?”
  “干么?你几时也兼了御史的职,要来挑朕的毛病?”虽然她下诏罪己下得很习惯了,但不代表她喜欢干那些事,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是。”他摇头。“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改称老娘或者姑奶奶什么的?”
  “你说的什么怪话?”
  “私底下,咱们是夫妻,你自称‘老子’,我算什么?况且你是女子,老娘之类的话比较合适。”
  她霍地转身,掬起一捧水泼向他。
  “你脑袋坏了吗?什么不好计较,跟我计较这些小事。”
  “不是计较,而是听一个女人张口闭口‘老子’,很不自在。你要是不喜欢称老娘,南方人喜欢骂辣块妈妈不开花,这也行。”
  “你个疯子,心里都想些什么啊?!”她算是彻底服了他了。
  “想你。”他很直白。
  她怔住了,有一点被吓到,更多的是感动。
  她知道他是不讲虚言的人,他说一颗心都想着她,就没有半点虚假。
  这样毫不转弯的感情几乎是没有浪漫可言的,但它必定百分之百真诚。
  “惊云,我……”她有句话,只有三个字,想对他说。
  “该运功了,否则药效退去,就白费了一颗丹药。”他突然长臂一伸,把她捉过来,几指点在她身上,为她运功,助她调理体质。
  格老子的,你这白痴步惊云!她在心里骂。本来想对他说“我爱你”的,现下那三个字立刻改了。
  “你去死!”她低吼。
  “专心。”他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王八蛋!”还是三个字,不过意义与初衷完全不同。
  “叫你专心。”再赏她臀部一掌。
  “大蠢猪!”
  可恶,这辈子教不会他知情识趣,她就不姓齐!哼,她跟他卯上了。
  这回他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又给她臀部来上一下,气得她浑身发抖,只差没直接昏倒了事。
  第七章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金銮殿上,大齐天子齐瑄召见新科进士,一排男子,不论年岁,行走进退中净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齐瑄听着太监唱名,什么段三、周四、李五……不错不错,五大世家、六大豪门都照顾到了。
  李友合人虽古板,在调解人事这方面干得倒是不错。
  齐瑄一边听着唱名,一边给李友合递过去一抹赞赏的眼神,可惜对方不领情,全当没看见。
  齐瑄也不在意。她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生活过得“性”福无比,连带饭都多吃一碗,体力也变好了,不会再走三步、喘两下,真正是吃也香香、睡也香香。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一连串改变是泡了半年多药浴的功效,她的每一分体力都是步惊云的心血。
  太监继续唱名,突然,齐瑄眼睛一亮。
  哇哇哇,谁家小后生,生得这样唇红齿白、颜比宋玉,实在是……美呆了。
  认真听一下,呃,欧阳复?怎么不是五大世家、六大豪门的人?复姓欧阳,哪儿来的?
  唉,不管这欧阳复是何方人士,总之,太符合她的口味了。
  一般而言,前三甲要经过殿试,由皇帝亲自指定,但齐瑄没有这权力,通常是李友合说了算。
  以前齐瑄总觉得随便指谁都好,只要真正有能力、肯为齐国做事,阿猫阿狗都可以位列公卿。
  但今天,齐瑄一听到欧阳复是探花,实在很想怪李友合眼睛脱窗了,难道看不出来,这一群进士中,欧阳复的容姿绝对是排第一、毫无疑问的状元?
  “下次要把容貌也列入考评中……”她呢喃自语着,看着欧阳复的俊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咳!”一记传音在她耳边炸开,轰得她脑门发晕,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
  惨了,她忘记自己是有夫之身,相公还是她的贴身侍卫,就站在她身旁三尺处。
  悄悄地,她眼角余光瞄过去,看到一尊冰雕——对,就是比木头更高一级的冰块。
  步惊云非常地愤怒,后果会有点凄惨。
  可爱美是人的天性,她不过是看到漂亮的东西,一时忘我嘛!他有必要像抓奸在床的妒夫吗?
  像她肚量就很大,如果步惊云欣赏别的美女……嗯嗯嗯,好像、仿佛、似乎,她也会非常生气,恨不能咬他几口喔?
  这样反省下来,她在有了他之后还对别的美男流口水,便是一件天理难容的恶事了。
  怎么办?她该怎么帮他灭火呢?
  尤其步惊云看着欧阳复的那双眼好像要射出剑来,直接把欧阳复斩成十八段。
  唉,吃醋是正常的,但醋桶这么大就很麻烦了,伤脑筋……
  接下来百官奏些什么、太监唱些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满心只想着怎么让步惊云消火。
  坐在龙椅上,好像被搁在热锅里,煎熬得她浑身冒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她脱下龙袍,换上太监衣饰,匆匆找唯一的朋友小豆子寻找解决问题之道。
  “小豆子、小豆子……”差不多跑遍了半座皇宫,她气喘吁吁在管信局找到了人。这家伙恁会混,内务府、太医院、御膳房……什么杂七杂八的单位他都能进去,不服不行啊!
  “又闯什么祸了?”齐争睨她一眼,不着痕迹地将一封信塞进袍袖内。
  “呼……”她半个身子靠在墙壁上,摇摇头。让她喘口气再说。
  齐争倒了杯水给她,再帮她搬张椅子,让她坐下歇歇。
  齐瑄喝了两口水,终于顺过气来。“累死我了,跑了大半天才找到你,你怎么就没一个固定的工作地点?”
  “管事太监见我伶俐,有意栽培我,所以让我四处看看当磨练。”随口说说,这偌大皇宫里除了步惊云,就数他势力最大,他爱到哪儿,谁管得了他?
  “那等大主管退休后,你会接他的位置喽?”
  “大概吧!”
  “什么大概?说个确定时候不成?否则每次找你都快跑断我一双腿,很累耶!”
  “你现在有力气满皇宫跑了,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半年前,从前殿跑到后殿,就够你累死三回。”
  “对喔,近两、三个月,我的体力确实好很多,也很少跌跤了,难道……老天爷看我可爱,特地派个神仙给我脱胎换骨?”一边想,一边自我陶醉。“果然,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齐争同情步惊云,这么辛苦给她调理体质,最后的功劳全归给老天爷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转移话题,避开他的事,以免讲多了露马脚。
  “对喔,我找你……”她扭捏地绞着手指。“那个……我想……是不是……”
  不必问了,会让她这样的人全天下也只有一个。“事关步统领?”
  她点头,赶紧又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朋友托我问的,我想问你,如果有一对夫妻,那个妻子有一点小小的怪癖,比较喜欢欣赏美丽的……东西,那她不小心被一个美丽的东西吸引了,忽略了丈夫,导致她相公很生气,这该怎么办?”
  用膝盖猜也知道,那个妻子就是好“美男”成性的齐瑄。齐争对她的喜好男色也是非常了解和无奈。
  说到这,他心里有个小小的疑问。“小瑄子,先问你个问题,宫里太监如此多,怎么你会对我另眼相看呢?”虽然他们的相识是他设的局,但她会如此依赖他、信任他,却是他始料未及。
  “当然是因为你是所有太监里头最漂亮的啊!”
  “……”不该问的。齐争黑着脸,转身走人。
  “别走啊!小豆子,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眼泪鼻涕一起糊在他身上。
  “放手。”他被她弄得快吐了。
  “你先答应帮我。”她耍无赖。
  他气得高举手,想给她一巴掌,又心疼,毕竟是亲妹妹,最后只在她脑门上轻敲一下。
  “笨蛋,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这么简单?”
  “你以为多复杂?”
  “床头吵、床尾和,这个我在行啊!”她嘀咕着,仰头大笑,无比猖狂。
  虽然她说得很小声,但齐争还是听见了,不禁再为步惊云掬一把同情泪。爱上齐瑄的男人是全天下最倒楣的家伙。
  低叹口气,他迈步离开管信局。
  幸好齐瑄的良心还没全送给狗啃光,几个大步追上他。“小豆子,其实……第一次在御膳房看见你,我就觉得你很亲切,好像……嗯,跟我娘有点儿像。总之,不管你漂不漂亮,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比手足更好的那种喔!”
  她不笨,她清楚他的底细,却不探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有一天,他愿意说,她会听,他若不肯道明,也无所谓,她尊重他的决定。
  这是血脉间的呼唤吗?确实,就像他一见她,就忍不住要疼爱她一样。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快去把你的问题解决吧!”
  “嗯!”她用力一颔首。“谢谢你,小豆子。”
  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就是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燃上一炉助兴的香料,然后躺到相公的床上,等候相公回房,再使出无敌缠人大法,勾得相公神魂颠倒,目的达成。
  齐瑄一步步地照做,计划执行得完美无缺,只是……
  “欧阳复?!”这家伙为什么会在步惊云房中?
  欧阳复看着她美丽的容颜,那仿佛踏着月色而来的身影像极了书里描写的,夜入秀才书房、勾人心魂的狐精。
  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男人拒绝得了这种媚惑吧?
  除非那个男人早知这不是个好女人,而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欧阳复庆幸自己属于后者,否则,他怕比步惊云堕落得更深,被惑得更加惨烈。尽管他们是……兄妹。
  是的,欧阳复不是他的真名,他本叫齐皓,贤妃之子,亦是先皇骨血之一。
  “李相告诉我,你淫乱后宫时,我本不信的,想不到……你真教我失望。”
  “等一下。”齐瑄先熄了手中的香炉,这是特地为步惊云准备的宝贝,岂能让个陌生男人享用?里头的香料可是比黄金还贵耶!“我们夫妻闺房之乐,干外人什么事?要你们来多嘴。尤其你,欧阳复,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叫欧阳复。”
  “我知道,你也姓齐嘛!齐什么?”经过小豆子的磨练,现在她感觉灵敏得很。先天的血脉呼唤,加上他那张和小豆子有几分相似的脸,还有他对她说话时,那种亲密中带着严厉的口气……种种相加,他真正的身分呼之欲出。
  “你晓得?”
  她翻了个白眼。“拿面镜子来照照,这样的花容月貌,除了我们齐家人外,谁比得上?”
  齐皓,也就是欧阳复,一额头的汗。这个妹妹,不仅无能、白痴、淫乱,更加自恋,齐家怎会出这样一个混帐,他深为先皇感到耻辱。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齐XX。”
  “我叫齐皓!不要随便给我取绰号。”
  “谁要你不吭声。”齐瑄走进去,把香炉放在几案上。“借过。”然后,她走到床边,拍松锦被,坐下。“对了,弟弟舍得回来啦,那姐姐是不是可以甩手走人了?”
  “我母妃怀胎比艳贵妃早,应该我是哥哥,你是妹妹。”
  “不好意思,我娘当年逃命的时候,不小心动了胎气,所以我早产,论出生时间,我应该早于你,所以我是姐姐,你是弟弟。”
  “我是哥哥。”
  “我是姐姐。”
  “我是哥哥。”
  “我是姐姐。”
  “我——算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齐皓突然很了解,为什么每次李友合谈起齐瑄都要破口大骂。这家伙确实有让人气炸心肺的功力。“我对皇位并没有太大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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