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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神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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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只淡淡地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一直没和他说过话。不对劲,如枫平常话很多的。一定是昨晚上他酒后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以前喝酒从来不会醉的。费斯特有些懊恼地拨了拨头发,如枫为什么还是不肯说话?
  “如枫,你没事吧?”说话啊,如枫,说什么都好,不要再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费斯特烦躁地再抓抓头发。
  “你想让如榆觉得我在吹牛?”如枫终于开口了,虽然声音冷冷的,但足够让费斯特烦乱的情绪稳定下来。
  “什么?”如输,是个人名吗?为什么如枫的话总让他觉得费解?
  “要不然你为什么要弄乱自己的头发?”
  头发?头发与吹牛有关吗?费斯特更不解了。
  “如枫,你在说什么啊?”他终于失去了耐心。
  如枫叹了口气,走到梳洗间取来了梳子,帮费斯特把头发梳整齐,“好了,这样才够帅。”
  费斯特恋恋不舍地看着如枫缩回的手,忽然有种冲动,想把头发弄得更乱。
  “你再敢试试把头发弄乱,我就用梳子敲破你的脑袋。”如枫扬着手中的象牙梳子威胁道。什么嘛,根本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那些企业巨子为什么会败在他手里?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对他服服帖帖?
  “谁给你胆子敲我的脑袋?”费斯特喝道,笑话,他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让一个女人管教?等等,这个女人可是如枫啊!
  这是如枫参加的第三个婚礼。如枫不由苦笑,好像凡是她参加的婚礼就一定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第一次,是宛仪的婚礼,她碰到了费斯特,然后强行被他带走;第二次,是她自己的婚礼,她嫁给了一个她根本不熟悉的男人;而这一次,在如榆的婚礼上,却是她决定要离开费斯特,结束他们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的时候。命运,还真不是普通的深不可测呢!
  “嗨,如榆,我知道你很震惊,可也不用表现得那么厉害吧!”如枫笑着伸出手,在如榆目瞪口呆的表情前晃了晃。
  “讨厌。”如榆红了脸。收回了视线,但眼睛的余光还是情不自禁地扫向费斯特,“我只是,只是……”
  “只是没见过长得那么漂……”‘瞥见费斯特突变的脸色,如枫连忙改口:“那么  handsome的男人,对不对?”
  “你少得意了,以为我没见过俊男吗?我告诉你……”
  “OK。”如枫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是我的表现太糟糕了。我道歉!”见如榆还是一脸的不服气,她忙转移话题:“你不介绍你的准丈夫吗?”她偷瞄了一眼费斯特,后者满脸都是不耐烦,不过,总算已是大有进步。换成以前,早就拿他凶狠又冰冷的眼神伤人了。
  “山本佐治。”如榆身边的男人虽然五官不太出色,但英气逼人,气宇轩昂,他把手伸向费斯特,“请多指教。”
  费斯特冷冷地不屑一顾,如枫扯了扯他的衣服,他才勉强伸出手来,与山本佐治碰了碰。
  “你的中文讲得很好哇。”如枫忍不住出口赞道,如果不是他的名字泄露了他的国别,根本不会让人想到他是日本人。
  山本佐治微笑着向如枫致谢,换来费斯特恶狠狠的目光。他不由神色一凛,这个叫费斯特的男人,传闻中比地狱的恶魔还要可怕三分。看来果有其事,只不过被他盯了一下,就让他有如坠冰窖的感觉。
  “姐姐。”如榆也注意到了费斯特的凛冽的眼神,怯生生地呼唤如枫。
  如枫缓缓地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盯住费斯特,“收起你那可笑的眼神好不好?”
  “可笑?你这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费斯特涨红了脸,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如枫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温柔一点,胆小一点?
  如榆和山本佐治目瞪口呆地看着费斯特前后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这个脸红的男人,还是刚才那个把他们吓得胆战心惊的恶魔吗?
  如枫几乎以为她与费斯特会一直这样,直到慢慢变老。但是,他,那个一直出现在如枫梦里的男人终于现身了!看到他的那一刻,如枫说不出心里具体的感受,但是她却感觉到费斯特全身的僵硬与深深的不安。
  那个男人就坐在教堂下面的凳子上,如枫一踏进教堂的大门,就接收到了他的目光,与梦里一样的痛楚,让如枫的心毫无反抗地纠结起来。
  “星云。”她本能地喊道,封存的记忆突然被启动,她恍然惊觉,原来她终究逃不开纠缠了她几世的爱恨情仇。
  看到那个男人的瞬间,费斯特体会到了一种陌生的感觉,字典里面把这种感觉阐释为害怕。在这之前,他从不知道,有一天,他也会害怕。接着,他听到了如枫在叫他的名宇,不,该是那个男人上辈子的名字。他必须要拼尽全力地攥紧拳头才能控制住那种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抖震。如枫居然还记着他!而到现在为止,自己在如枫的心里,大概都只是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吧!他感到心脏的跳动速度正在下降,血色从他的脸上迅速褪尽。
  “你还记得我?”那个男人眼中的光彩夺走了费斯特最后一丝自制力,他发狂般地抓起了如枫的手腕,拖着她往外闯。有人挡住了他,他不顾一切地一拳击倒了对方。
  “住手。”如枫的右手狠狠地甩到了费斯特脸上,有一刹那,费斯特几乎失去了知觉。然后,愤怒回到了他的体内,“你竟敢打我?”他瞪着不知所措的如枫,高高地扬起了手,如枫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原来这就是真正的费斯特,恶魔般的费斯特!
  有人从半空中截住了费斯特的手,费斯特愤怒的眼神对上了同样愤怒的他,那个男人。“你根本不配拥有她。”男人的脸上尽管愤怒,仍然难掩心痛。
  “我不配?”费斯特狂笑出声,“她可是我的法定妻于,已经在我的床上陪了我将近一年了。”
  如枫的脸失去了血色。
  那个男人的拳头已狠狠地击中费斯特,费斯特擦了擦嘴角的血,轻松地挡下他的第二次攻击,“你以为你真有那个能耐击中我?”他回击了过去,如枫挡在了男人面前,费斯特的拳头在如枫脑门一寸处停住。“你这个女人,不要命了吗?”他大声喝道,伸手欲拉开如枫,如枫闪了开去,“别碰我。”
  费斯特怔了怔,看到如枫与那个男人并肩而立的模样,嫉妒席卷了他,“你是我的。”他狂乱地喊。
  “对,我是被你占有的物品。”如枫苍白着脸冷冷道,“就像是上辈子一样,你只能占有我,却不能拥有我!历史这样一次又一次地重演,你不感到厌恶和乏味吗?”
  历史?犹如一盆冰水从费斯特的头上倾泻而下,那远古的记忆突然纷至沓来。
  “你是谁?”掌管水界的精灵狄奇妮好奇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冰做的吗?
  “靡非斯特。”邪恶在男人的眼中一闪而过,因为听到她拨动流水的琴声,他是特意来找她的,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你是掌管冥界的靡非斯特!”狄奇妮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传说中的靡非斯特不是个恶魔吗?怎么会长得和亚里帕斯一样漂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她打量自己的周围,水作琴中听,山疑画里看。他是到这里看风景来的吗?她对自己的解释点点头。“欢迎你来到这里。”她甜甜地笑着,向眼前这个冰冻的男人伸出手来。
  靡非斯特的眼底流过一丝诧异,这,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你不怕我吗?”他忍不住问。
  “我为什么要怕你?因为你生活在那个看不见阳光的冥界吗?”唉,可怜的男人,地狱冻结了他的体温,他的笑容。狄奇妮握住了靡非斯特的大手,好冰的手掌!“这样,温暖吗?”她捂住了费斯特的手。
  胸腔左侧突如其来的搏动震惊了靡非斯特,那颗几乎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竟然活跃了起来,仅仅因为眼前这个不懂事的女孩轻轻的握手。他出神地望着那张小脸,没有往意到自己那冰冷的眼神已盛满了温柔。他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在狄奇妮的带领下,欣赏起这个他曾厌恶不已的世界。
  “靡非斯特,除了亚里帕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狄奇妮甜甜地说道。
  亚里帕斯?靡非斯特的脸一沉,那个掌管天界的傻瓜?
  “我希望你能来参加我和亚里帕斯的婚礼。”
  靡非斯特一把抓住狄奇妮的小手,“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吓住了狄奇妮。
  “我,我……你放开我,我的手好痛。”狄奇妮带着哭音喊道。
  靡非斯特放开了狄奇妮,声音依然可怕,“你说你要嫁给亚里帕斯?”
  “狄奇妮点点头,有什么不对吗?她和亚里帕斯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两情相悦啦!她那白嫩的小脸上透出红晕。靡非斯特闷哼了一声,突然抱过了她,掠夺了那张娇艳的嘴唇。好甜美,他忍不住想进一步深入,身后有人一个大力击中了他,在失去知觉的刹那,他看到了亚里帕斯愤怒的脸。
  那个本来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婚庆大典,被靡非斯特彻底毁去。天界与冥界的正面交锋令地球失去了在宇宙中的平衡,世界几乎毁于一旦。他们的行为触怒了宇宙的主宰,他封结了亚里帕斯与靡非斯特的法力。为了避免他们的争执,狄奇妮自愿堕入到无穷无尽的轮回转世之中。就在她下界的瞬间,亚里帕斯与靡非斯特亦同时跟入。三个人的命运从此纠结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你们两个为什么要找到我?我已经冻结了我的记忆,我不想再成为你们争夺的战利品。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灰飞烟灭。”如枫空洞的眼神满是绝望。
  “不可以。你知道我找不到你的恐惧吗?在每一个转世中,我一直沿袭辜星云这个名字。我多么希望你能注意到我,可是,我却只能在绝望中结束生命。”
  如枫怔怔地注视着辜星云,那个时代最后的回忆涌上心头,“对不起,星云。你不该对我这么好。”她的声音充满痛楚。
  “你一点都没有对不起我。”辜星云用含笑的眸子睇着如枫,“我只恨自己不能让欢笑伴你左右。如枫,你曾说过你要属于你自己。如果你真的认为一个人是最幸福的,我,我尊重你的决定。只是,你不要再回避我,哪怕只是做你的朋友!”
  “我真的可以选择一个人吗?”如枫喃喃自语。
  “可以。”费斯特的声音插了进来,漠然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怒哀乐。
  如枫惊讶地转向他。
  “别用这种表情面对我。”费斯特嫌恶地开口,“如果他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能?”
  “费斯特!”如枫依然难以置信,
  “费斯特,你觉悟了吗?”辜星云也是一脸狐疑,这个一直惟我独尊,从不肯让步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想历史重演。”费斯特的声音有些低沉,“我和你一样无法忍受没有她的生命!”
  如枫垂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感动,“谢谢你们两个的成全。”她抬起头,脸上已恢复自然,“那么,短期内,你们两个都别来找我,我想好好地静一静。”
  费斯特脸色一变,但马上控制住了自己,“很好。不过,先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做个了结吧!”
  失落涌上如枫心头,怎么了?这不正中自己的下怀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绪?“好。”她淡淡地应着。
  “姐。”如榆走进房间,好可怕,这个叫费斯特的男人,差点把她和佐治的婚礼毁掉,幸好佐治所在公司的总裁把他带离了教堂;她仰慕地望着辜星云。这两个男人几乎难分轩轾,惟一的不同是,辜星云,世界航空业巨子的身上洋溢着柔和儒雅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敬慕他;而费斯特则挟带着一股阴寒暴戾之气,令人难以接近。“妈叫你们去吃饭。”他们好像已经谈很久了。
  沉默!如枫刚要开口,辜星云已接过了话茬:“如榆,麻烦你了。我们马上就来。”
  如榆朝辜星云绽开了笑容。费斯特的目光却自始至终都一直停留在如枫身上,对如榆的存在置若罔闻。这个男人,除了姐姐之外,眼里还容得下第二个人吗?
  第六章
  “我在哪里?”如枫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他们不是在家里吃饭吗?怎么她却躺在床上?她打量着房间,越看越心惊,“费斯特,你带我来到了哪里?”她又惊又怒,“爸妈呢?如榆呢?星云呢?”
  “星云?叫得好亲热呀!”站在床边俯视她的费斯特显得陌生,“其实你心里很想选择他对不对?”他的口气中充满了酸意。
  “费斯特,你不是同意我的选择了吗?你为什么又把我带到费宅?”如枫试着从床上爬起来,费斯特迅速将她扑回床内,呼出的气息熏红了如枫的双颊。
  “费斯特,你别发疯好不好?”她强自镇定,“放我回去,别做出你会后悔的事。”
  “后悔?”费斯特冷冷地笑了起来,“我最后悔的是居然相信你会爱上我。你根本冷血得无可救药。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你只记得辜星云。”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眼中的仇恨一览无遗。
  “你把他怎么了?”一阵寒意自如枫的脚趾骨上升到颈椎骨。
  “放心,暂时只是迷昏而已。”如枫松了口气,“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看你的了。”
  “你想怎么样?”如枫戒备地盯着费斯特,那个邪恶的魔鬼回来了,费斯特打量她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
  “不想怎么样。只是觉得我该行使一个做丈夫的权利。”他露骨地打量着如枫,令如枫有种无所遁形的恶感。
  “你这么做,充其量只是拥有我的身体,有什么意义?”如枫尽量淡漠自己的语气,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紧张。
  “意义?总比什么都得不到强。”费斯特哼了一声,“我真蠢,居然可以忍受那么久不碰你。”费斯特的声音中掺入了挑逗,“放弃你,真是暴殄天物啊!”他慢慢俯下身子,亲吻如枫的嘴唇,“你知道吗?你的嘴唇让我迷失。”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性感,刺激着如枫的神经官能。
  “费斯特,住手!”她狠狠地咬住费斯特的下唇,趁费斯特松手时,跳下床去。
  “你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费斯特再一次将她绑上床,开始毫不留情地吻她。随着衣服的撕裂,如枫吓得哭叫起来,“费斯特,住手。我会恨你,永远恨你。”
  费斯特停顿下来,盯着如枫的眼神高深莫测,“恨我?好啊,总比漠视我来得强。”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如枫全身,如枫想要装得不在乎,但费斯特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成功地点燃了散布在她全身各处的火苗,她居然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当如枫的第一次痛楚过去后,费斯特再不约束自己的行为,疯狂地引领着如枫,一次又一次地high到最高点。
  为什么自己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枫实在不愿睁开眼睛,费斯特就躺在她旁边。她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如果没有,她真希望他永远别醒,这样她就不用见到他嘲弄的眼神。
  “你醒了?”依然性感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费斯特压在她胸前的手又蠢蠢欲动。
  “我想洗澡。”如枫的声音轻若蚊吟,话音刚落,她已被费斯特临空抱起。她低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张开双眼,撞进了费斯特戏谑的眼神中,她慌忙又闭上了眼睛。
  “我自己洗就好。”如枫避开了费斯特的触摸,垂下头不敢看他眼中炽热的光芒。
  费斯特的手僵了僵,勾起如枫的下巴,强迫如枫直视他,“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得多,昨天晚上你表现得出乎我意料的热情。”他有些期待地打量如枫的神情。
  红潮滚过如枫的双颊,如枫再一次垂下眼睑,为什么她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她该毫无感觉的不是吗?现在,她要怎样面对辜星云?
  “还在想辜星云吗?”费斯特的声音中夹杂着失望与愤怒,“我到底有什么比不过那个男人?”
  “他不会像你那么无耻。”如枫的火气也窜了上来,“你只会挟持我,强迫我。而他,却会尊重我的决定,呵护我的自尊。”如枫的神情渐趋温柔。
  “不许想他。”费斯特狂怒而绝望地夺取了她的红唇,恣意地吮吸她口中的芬芳,直到如枫瘫软在他的怀里。“你想为他守身如玉?问问你的身体答不答应!”费斯特恶意地揉搓如枫。
  如枫抓住浴缸两边的扶手,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你尽管得意好了,只是得到我的身体,你很满足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换成星云,我们会达到灵肉合一!”她口不择言地乱喊道。
  “住口!”费斯特歇斯底里地大喊,“激怒我对你没好处。我会让你开口求我,求我和你  make  love。”
  “你做梦。求你?我宁可死。”
  费斯特再次攫住如枫的下巴,狠狠地盯着她,“你最好选择求我,因为如果你死的话,我会让所有哪怕和你只有一丝丝关系的人全部跟你陪葬。你不妨算一算,一旦你命赴黄泉,将会有多少人陪你下地狱。”他的声音中没有一点热气,如枫感到浴缸中的水迅速降温,冻得她寒毛倒竖。天啊,她到底碰到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啊?“星云会阻止你。”她有气无力地呻吟。
  “会吗?”费斯特嗤之以鼻,“有一点你说得很对,他是正人君子,所以,我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他身边把你带走。”他只不过在吃饭前打了个电话给意大利的黑手党组织,叫他们派离如枫家最近的人过来,在他们的饭菜中下点药而已。如果他要取他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留恋这个时代,他不想提前结束与如枫的瓜葛,然后再忍受几个世纪盲目与无望地追寻。他不想与如枫分离,一点都不想。
  如枫发誓,她压根不想跟费斯特来到他的公司,她不想怀着这么复杂的的心态终日与费斯特四目相对。她害怕费斯特的抚摸,却又渴望他的靠近,她甚至喜欢上了夜夜萦绕在她鼻畔的费斯特独有的气息。她恨费斯特夺走了她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却又情不自禁地沉沦在情欲之中。她已不敢再想起辜星云,这样一个身心都已沦陷的如枫,她怕自己的思念会亵渎辜星云。虽然每个晚上,一直是费斯特主动引诱,但是,天知道,她每次都几乎咬破嘴唇才能拦住那声恳求,面对费斯特每晚的蛊惑,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你在回味昨夜的缠绵吗?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来做一次?”费斯特的嘴唇滑过她敏感的耳垂。血液的流动迅速加快,直接涌向她的两颊,她用力推开了费斯特,快步走到窗边,“你叫我来看什么?”
  失望从费斯特的眼底闪过,这个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明明有时候他觉得她也很投入,为什么第二天,她就可以恢复成冷若冰霜的模样?他受够了,他发誓,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自己身下。“你好好地看电脑屏幕,我记得他们好像是你的好朋友。”他的声调因冷漠而显得高傲。
  如枫转过头去,眼前的一切让她的脸蒙上了愤怒的阴影,“除了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你还会干什么?”她朝费斯特冲过去,失控地向费斯特乱踢乱打。费斯特迅速将她禁锢在沙发里,身体因为如枫的贴近起了变化。“女人,是你点的火,你得负责把它熄灭。”他有些狼狈地冲如枫喊。
  “去死吧!”如枫屈起膝盖袭击费斯特,费斯特吃痛被迫放开如枫。
  “死女人,是谁借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他起身去抓如枫,如枫已火速打开办公室门,与正要敲门的凌游絮撞了个正着,“救命。”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躲在凌游絮
  背后。
  “总裁、夫人。”凌游絮尽管一头雾水,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滚开。”费斯特朗凌游絮喝道。
  “总裁。”闻声而来的古风硬着头皮提醒总裁,“会议要开始了,就等总裁您了。”
  费斯特冰冷的眼神扫过古风,“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
  “我,我,那我取消会议好了。”古风不敢逗留,转身就走。
  “我有这样说过吗?”费斯特的视线转移到如枫身上,“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费斯特的身影消失后,如枫才长吁了口气,讨厌的费斯特,可恶的费斯特!她在心里大声咒骂,一转头,见到凌游絮探测的眼光。
  “夫人,有什么麻烦吗?”凌游絮不动声色地问。
  “有,很大很大。”如枫忍不住长叹出声。
  “总裁对夫人那么好,夫人为何还这么烦恼?”
  “他对我好?你没看见他刚才追杀我的那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如枫仰天打了个哈哈,毁了宛仪他们一家的幸福,这也叫对自己好?想到宛仪,她的脸色暗淡下来。费斯特到底对霍正德做了什么?为什么屏幕上的霍正德一脸颓丧,而抱着孩子的宛仪不是应该喜悦才对吗,为什么满脸是泪?还有,他们口中的欠债、杀人的又是怎么回事?她得给他们打个电话才好!她的神情又是焦急又是不安。
  “夫人好像有什么心事?”凌游絮难得关心别人,“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谢谢。恐怕帮不上。”
  “不要谢我,该是我谢夫人才对。”凌游絮的神色竟忸怩起来,“总裁治好了小超的病,他又认得我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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