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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大德鲁伊-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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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球”西川明显还没回过神来：“五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爆发力？那个角度，她是怎么抽过来的？”
他做了个深呼吸：“是我大意了，这回我要全力以赴。”
西川再度将球抛起，他暗自道：“这回我不会给抽球你的机会。”
乒乓球以极快的速度，极低的角度飞过球网。
“啪——嗒”还是同样的结果，球被洛瑶一板抽回。
唯一不同的是，西川早有防备，他截住了瑶瑶的下旋长球。
他也仅是截住而已。高速旋转的乒乓球冲天而起，并没有再落回在球台上。
现在比分，2比0！
周围响起吸凉气的声音，已经有人在小声嘀咕：“日本的天才选手也不过如此，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
“一看你就不懂乒乓，刚才那种上旋球，没有几年工夫练不出来。换你跟她打，一样被打得满地找牙。”
“她才五岁，你觉得她以前苦练过几年？”
这怎么可能呢？旁人的议论远不及西川心中的波澜。
洛瑶的两次抽球，两次动作都几乎一样。但乒乓球的飞行轨迹、旋转角度完全不同。
西川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通过球拍角度的细微变化，使用拍面不同的位置去接球。可以达到用同样的动作，变幻出不同球路的效果。
这种打法极具欺骗性，往往能让对手防不胜防。
但那只是理论而已，没有人能将微操判断提升到这个程度。在没有见到洛瑶之前，西川也不相信有人能做到。
连得两分过后，现在轮到洛瑶发球。
因为身高的问题，她的动作有些生疏。
西川发现球的角度和位置都有些高，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大力猛抽回去。
听见乒乓球撞击的脆响，西川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这是他开赛以来接到的第一个球。
只听见“啪——嗒”两声脆响，乒乓球被洛瑶大力反抽回来。
乒乓球砸在球台边缘棱角上，瞬间改变了方向。
西川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球飞出界。
洛瑶满脸担忧的看看父亲：“这个球也算瑶瑶得分吗？”
“当然算你得分”洛云峰竖起大拇指：“瑶瑶真棒。”
小丫头喜笑颜开：“乒乓球真是太有意思了。”
听见女儿的笑声，洛云峰有种不妙的感觉：丫头想做什么？
“啪——嗒”洛瑶又是一记猛抽，球砸在桌角棱边斜飞出去。
“啪————嗒”乒乓球又砸在棱边飞出去。
比分从3比0一路升到7比0。
西川已经快哭了：不管他怎么防守反击，洛瑶大力抽过来的球，保准会砸在桌棱上。
撞到桌棱的球，往往难以预判球路，更不可能被接到。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西川大声抗议到：“我只想好好打一场乒乓球！”
小丫头欣然同意：“好呀。”
接下来的比赛，洛瑶留给西川留下深刻的印象。
因为洛瑶的攻势极其凌厉，除了大力猛抽、大力猛抽、还是大力猛抽！
不管什么球过去，都会被她一板抽回来。
一次接不住，两次接不住，每次西川都接不住。他越打越恐惧，越打越茫然：“她真的只有五岁？这就是中国选手五岁的实力？”
直到边上响起洛云峰的声音：“11比0，比赛结束。西川你输了。”
“瑶瑶又赢了。”小丫头笑着丢下球拍，一下蹦进父亲的怀里：“爸爸快给奖励，瑶瑶想住五星级宾馆。”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西川双眼无神，他仿佛失去了全部的活力：“经过十二年的苦练，我居然打不过一个五岁的小丫头？究竟是哪里不对？”
“从一开始，你的训练就不对。”洛瑶回过头道：“你反手无力，正手不精；脚步松散，反应迟钝；没一个动作是像样的。你还年轻，趁早找点别的事情做吧。”
西川看看手里相伴多年的球拍，他的眼泪哗哗往外流。
十几年风霜雪雨，拼尽全部的努力，结果换来的是被全盘否定。
洛云峰捏捏女儿肉乎乎的脸蛋：“你都已经赢了，就不要再挖苦人家。学着点，看爸爸怎么实话实说，又不至于让他绝望。”
“西川，我说句实话。你的天赋不错，将来只要你参加奥运会，铜牌必定非你莫属。”洛云峰语气诚恳到：“你再卖点力气，未必不能达到中国二线球员的水准。”
西川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我的目标不是铜牌！也不想当二线成员。”
洛云峰仔细想想，给出了自认为合理的建议：“那你不妨参加男团比赛。现在改了规则，每个国家都只能派一支参赛队。中国没法像以前那样包揽前三名。找个好队友搭档，没准你能拿块银牌。”
西川大声反驳：“我的目标也不是银牌！”
“哎，你连我女儿都打不赢，谈什么金牌梦？”洛云峰叹息道：“醒醒吧，要不是国际乒协拉偏架，你们连银牌都摸不到。”
西川脸色灰暗，没有再跟洛云峰辩论。
他失魂落魄的走到奈良叶久面前：“奈良队长，我输了，对不起。”
“错不在你，是我先前轻敌了。”奈良深深的望了洛云峰一眼，他重拾自己的风度：“洛老师，您女儿的实力让我叹为观止。虽然只比了一场，她仍是无可置疑的胜者。”
“啪”“啪”洛云峰正想说话，屋外突然传来几声爆响。他疑惑道：“我还没宣布大获全胜呢？谁现在就开始放鞭炮了？”
洛瑶点点父亲的额头：“爸爸真笨，这不是鞭炮，是枪声。”
106 全面开战（一）
“那不是枪声，应该是远处有人在放烟花。”服务员主动解释到：“天宁岛历来很安全。时常会有军人特警在岛上训练，所以没有什么坏人敢在岛上放肆。”
听见服务员的解释，大家也就放下心来。
小丫头的预警，随即被其他人抛在脑后。大家都在呵呵傻乐，多数人还沉浸在胜利的兴奋中。
洛云峰冲路浩齐鸿使了个眼色，他抱着女儿道：“趁上午没什么事情，都换上泳衣，我们去海滩上玩一圈。”
“瑶瑶想玩摩托艇。”洛瑶赶紧举手。
洛云峰对女儿的要求无不应允：“没有问题，等会爸爸就去租摩托艇。”
四人正想离开，西川突然拦住洛云峰的去路：“请等一下，”
他满眼热切期盼：“大小姐的球技，一定是您传授的对吗？”
“算你聪明，瑶瑶爸爸是最厉害的。”洛瑶抱着父亲的脖子，她骄傲道：“你们没有打赢瑶瑶，所以钱不能给你。”
“我不是要钱。”西川扑通跪下去：“洛老师，您能教出大小姐这样的女儿。您的水平一定很高，所以拜托了。我想学打乒乓。”
找我学乒乓？洛云峰心中暗笑：以我的乒乓水平，刘国梁拿张信用卡就能打赢我。
不过话说回来，西川送上门让他坑，不坑也说不过去。
“洛家的乒乓是不对外传授的，而且我收徒的门槛非常高。”洛云峰清咳一声，他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瑶瑶从小练习钢琴小提琴，直到把手脑协同练到极致。我才让她拿起球拍。”
“你想拜入我门下，必须先回去练一年的钢琴。把你手脑协同练到极致，再来中国找我。”
西川满脸喜色：“多谢您的教诲，我这就回国练习。”
他站起身来拔腿就跑，一转眼就没了踪影。
无论奈良怎么喊都喊不应。
很多年后，有记者采访日本著名足球运动员西川。
记者问他：“请问，您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我曾发誓说，只要打赢中国队，我就跟女朋友结婚。”西川深情道。
“真是浪漫的故事，那您的女朋友一定很感动吧？”记者追问。
西川神色尴尬：“第二天她就跟我分手。”
记者表示十分不解：“为什么要分手？她不支持你的事业吗？”
“那年我还是个打乒乓球的。”西川幽幽道：“我打了十几年乒乓，前后吹了十几个女朋友。”
“后来我改踢足球，现在孩子已经三岁了。”
天宁岛的海滩，洁白如雪。
洛云峰开着摩托艇，从清澈透明的海水上划过。
他的怀里是高兴得大呼小叫的女儿。
乘摩托艇在海上转了几个圈，洛瑶仍觉得不过瘾。小丫头脱掉鞋子，赤脚在沙滩上跑来跑去。
洛云峰拿着相机，将女儿开心的笑容一一记录。
三个学生从远处过来，齐鸿和方蘅干干净净。路浩却一身的粘土，也不知刚才在什么地方打过滚。
“洛老师，你看。”路浩递给齐鸿几个子弹壳：“这是我们在树林里发现的，九毫米手枪弹。周围没有任何血迹和弹孔。”
洛云峰接过弹壳闻了闻，他抬头道：“有人留下的活动痕迹吗？”
“开枪的人是个高手，没有留下任何有效线索。”路浩有些苦恼：“连最细微的脚印都找不到，这也太奇怪了，”
洛云峰微笑道：“未必没有留下线索，或许是你们找错了方向。仔细想想看，还有什么遗漏？”
“老师你动动嘴，咱们就得跑断腿。”齐鸿随口抱怨道：“树林的地面我都搜遍了，就差上树寻找。”他突然停住，若有所思重复道：“树上？”
路浩眼前一亮：“按距离推算，如果爆声是从树林内传出。经过树林的层层阻拦衰减，按理说度假村应该听不见才对。但是我们不仅听见了，声音还十分清晰，说明声音传扩散时没有遇到阻碍”
“服务员解释为烟花声，正好说明声音的是从高处传来的。因此，线索应该在树上！”
齐鸿牵着方蘅就想往回走：“我们再去查一次。”
“都回来。”洛云峰阻止三人再去探查的举动：“你们难得出来，就在这好好放松一下，摩托艇留给你们玩。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去解决。”他回头招呼女儿：“瑶瑶，跟爸爸去抓椰子蟹。”
闻言小丫头丢下的贝壳，十分开心的朝父亲跑来：“瑶瑶知道哪有椰子蟹，瑶瑶带爸爸去抓。”——
幽深的地下基地，有不少人影在来来回回走动。
在一间不大的指挥室里，两个人在关注屏幕上的数据变化。其中一个女人，有着与洛瑶同样明亮的大眼睛。
她正是小丫头的母亲：宁若凰。
看了一会屏幕，宁若凰突然道：“华教联出的题目是什么？先拿来我看看。”
边上的特工立刻拿起试卷，递到宁若凰手里。他有些好奇道：“头儿，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放弃蛊家地库的后期工作？放弃参与对龙虾的研究，跑过来这看一堆孩子过家家。”
“在八十到九十年代的时候，蛊家的研究条件比我们还好。”宁若凰淡淡道：“现在蛊家死得只剩顾绛霜一人。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会把自己玩死的研究项目，我从来都没有兴趣。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帮你推荐。”
“谢谢头儿的好意。”特工脸色骤变：“我不去，说什么也不去。”
“好了，这里有我盯着就行。你给我去盯紧那块蠢铁，要他做事小心点。”宁若凰慢慢道：“若是他屡教不改，又搞出试验体逃跑的蠢事。在收拾烂摊子以前，我会先拧断他的脖子。”
“是，我这就去警告他。”
待手下离开后，宁若凰轻敲键盘：“氪元素呼叫118，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切顺利”118的声音从耳机内传来：“暗组剩下的四个高手全体出动，跟我们在菲律宾的元素怼上。铜元素是个蠢货，一头扎进暗组陷阱。他的愚蠢使我们损失了四个同位素。”
宁若凰眉头微皱：“我早就提醒过你，七月不能小看。在田隐市的那些年，我已经吃过好几次亏。对了，你刚才说的是暗组四大高手出动？暗组组长呢？她在哪？”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就跟她有关。有消息表明，七月已经来到天宁岛。你千万要小心，别让她发现基地的存在。”
“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她就是冲我们来的。”宁若凰眼神一凛：“我猜她已经知道秘密基地的存在，甚至很有可能已经潜入基地。”
118号元素的语气变得冰冷：“你说什么？”
宁若凰继续道：“刚才废铁那边出了点小状况。有个试验体想偷偷跑出去，被我抓回来了。但是现在想想，试验体应该逃不出笼子才对。除非有人故意放走它。”
107 全面开战（二）
洛云峰牵着女儿在沙滩上走着，洛瑶指着前方的椰子林：“那里面有四只椰子蟹。瑶瑶动作快一点，可以在环保人士到来之前吃掉它们。”
“先抓起来，带回国慢慢吃。”洛云峰注视着前方树林，他突然抱起女儿往回走：“我突然想起来，岛上有个射击场。爸爸带你去玩狙击枪好不好。”
“那椰子蟹呢？”小丫头不死心的望着树林：“瑶瑶失约，它们会很伤心的。”
洛云峰加快脚步：“回家之前再来抓也不迟。”
“目标已经离开，警报暂时解除。”
待洛家父女走远，草丛中传出低低的声音：“他发现我们了？”
有个满脸油彩的男人探出头，他拿着望远镜对远处望了一阵：“只是普通的游客父女而已。隔着一百五十米远，不可能凭肉眼发现我们。”
“穆勒，你太沉不住气了。耐心点，现在离太阳下山还早。”男人回头道：“你先去睡一觉，把那个小白脸叫起来站岗。”
穆勒站起身，显露出狗熊般强壮的身躯。
他身上穿着丛林迷彩装，手里拎着一支冲锋枪。
穆勒大摇大摆的钻进伪装网，将地上熟睡的年轻人踢醒：“小白脸，起来站岗。”
年轻人大约十九岁上下，趴在地上睡得很沉。穆勒一脚踢得他滚出半米，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看什么看？我叫你去站岗，听见没有？”穆勒瞪着年轻人：“你还想挨打吗？”
年轻人眼中闪过怒火，但他随即恭谦的低下头：“你别生气，我这就去站岗。”
年轻人钻出伪装网，来到满脸油彩的男人身边：“汉斯先生，您也去休息下，这里有我站岗足够了。”
汉斯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他，他拍拍年轻人的肩膀：“你是我见过的中国少年中，最优秀的那一个。好好努力，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佣兵之王的。”
“谢谢您的夸奖，汉斯先生。我会铭记您的教导。”年轻人脸色稍霁，他接过望远镜，向着海边望去。
与此同时，几百米外的洛家父女进入林间小道，刚好消失在年轻人的视野中。
回到度假村后，洛云峰找到度假村的负责人。
“你想借一辆车外出？”听见洛云峰的要求，度假村的负责人面露难色：“很抱歉，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性。我们不能向参赛队伍提供交通工具。”
“根据赛事规则，大家的活动范围控制在一千米内，不能脱出这个范围。如果您想购买生活物资，可以就近购买。在度假村的商店里什么都有。”
洛云峰摆摆手：“不能出去也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我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他像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你认不认识岳修文？柳原乡为什么要杀他？”
负责人脸上笑容一滞，他脸上闪过霎那的惊慌：“很抱歉，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
“你没听过他们的名字？奇怪了，”洛云峰似笑非笑道：“岳修文是华教联的头号打手，安馨度假村就是柳家的产业。你怎么连自家的老板都不清楚？”
“我对高层的事情不感兴趣。”负责人结结巴巴道：“如果客人你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你还想去哪呢？”洛云峰让开通路，他做了个请通过的手势：“但愿大雪崩爆发的时候，你不会被埋掉。”
负责人走了两步又停下，他回头望着洛云峰：“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对了，我们聊了半天。还没请教你的名字？”洛云峰随手拖过一张凳子坐下：“别在我面前说假名，那会让我提不起救你的兴趣。”
“我安全得很，用不着任何人救。”负责人很不情愿的蹦出两个字：“我叫蒙升。”
洛云峰让女儿在身边坐下，他抬头道：“好吧，蒙少爷，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一个故事？”
蒙升紧走几步关上办公室的门，他走回洛云峰对面坐下：“别叫我蒙少爷，整个蒙家只有一个少爷，那个人不是我。你到底想跟我谈什么？”
“听黑暗圣堂的人说，蛊家最后一任族长死了。现在柳家群龙无首、蛊家已成历史。只剩蒙家一家独大，守着一块大蛋糕，估计三辈子都吃不完。”
洛云峰目不转睛盯着蒙升：“蒙家打算怎么保住这块蛋糕？”
蒙升叹了口气：“不吃蛋糕，离它越远越好。”
洛云峰弹弹手指：“从前有对猪夫妻。公猪死后，母猪想把它下葬，但是却无力挖坑。这时来了一只老虎一只狮子，双方都说，愿意帮母猪安葬公猪。你觉得母猪该让谁带走公猪？”
蒙升很不情愿的回答到：“只能让狮子老虎打一架，谁赢了谁带走。”
“赢家把公猪拖走，输的那一方该怎么办？”洛云峰轻轻敲击着茶几：“它流血流汗，最后两手空空。你觉得它会善罢甘休吗？”
蒙升微微一笑：“想玩游戏，就得遵守规则。玩不起可以趁早退出。”
小丫头插嘴道：“奇怪，母猪没有尖牙利齿，它什么有资格制定游戏规则？”
“我赞成女儿的观点。中国有句古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洛云峰摸摸女儿的脑袋，他微笑道：“对于饿肚子的老虎来说，母猪肉虽然不好吃，但是有吃总比挨饿强。蒙少爷以为呢？”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蒙升站起来：“我就像破船上的老鼠，左右不了蒙家的大势。只能跟着蒙家这艘破船一起沉下去。两位请回吧，我还有事。”
被人毫不客气请出来，洛云峰脸上仍然洋溢着不变的笑容。
走出办公室很远，小丫头仰望着父亲：“爸爸沟通失败了？你的笑脸真难看。”
“恰恰相反，我拿到了想要的情报。丫头，你刚才那句话说得爸爸好伤心。”洛云峰满脸疼爱的抱起女儿，他笑着凑近女儿：“现在换个角度看爸爸的笑脸，是不是好看多了？”
小丫头仔细端详了半天，洛瑶认真的点头：“抱着瑶瑶走路的爸爸最帅，以后要继续坚持。”
洛云峰嘴角上扬，女儿的夸奖让他的心情很好。
接下来该我出手了！
他找到还在海边的三个学生：“你们都过来。老师有个任务要安排给你们。”
“任务有两个要点。第一，我和瑶瑶会出去一趟。你们负责替我打掩护，造出我们还在营地的假象。”
“第二，活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不在度假村的那段时间，你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108 全面开战（三）
天宁岛射击场，小丫头趴在草地上，她肩抵一支狙击枪望着远处：“没人能逃过瑶瑶的眼睛。”
“很少有中国人会带女儿来射击场。”老板康斯坦丁笑道：“我记得中国是禁枪的国家。中国家长很少让孩子接触暴力。”
“我的女儿不同。”洛云峰站在边上，他淡淡道：“她需要学会使用武力。”
“砰，”一声枪响，五十米外的靶子上出现一个圆孔。
“正中靶心，十环。”康斯坦丁报出了数据，他半开玩笑道：“试试那个一百米的靶子。”
洛瑶拉动枪栓，一颗弹壳跳出枪膛。
小丫头将第二颗子弹填入其中：“一枪一个。”
“砰”又是一声枪响。
“没有上靶。”康斯坦丁将望远镜放到洛云峰手里：“你的女儿需要多加练习。不过我的建议是，今天的练习到此为止。她年龄太小，狙击枪的后坐力太大。对来说她，两枪已经是极限。”
洛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是这样想的。瑶瑶，跟爸爸去试一下冲锋枪。”
三人朝着下一个射击台走去。
八百米外的树林中，鹦大白躲在树后簌簌发抖。
刚才它在向一只葵花鹦鹉大献殷勤。
就在母鹦鹉半推半就的时候，一颗子弹飞过来，把蠢蠢欲动母鸟打成了碎片。
飞过去的子弹，明明白白带着女皇的波动。
“我不过就是想跟同类异性多聊几句，犯得着用枪打吗？”鹦大白垂头丧气：“吓死老子了。洛元帅，我要向你提出抗议。女皇陛下的做法，寒了前方将士的心。”
“当着女皇的面，你也敢玩劈腿？”洛云峰通过精神链接传来吐槽：“活该你倒霉。天宁岛那么大，你偏要当着女皇的面胡来。没有一枪崩了你，算是女皇法外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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