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大德鲁伊-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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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没错了。我说的就是专家首长。”洛云峰点点头：“看见人参，他的魂都飞了半边。”

　　　　萧白朗赶紧把嘴里的参果吐掉：“你怎么不早说！”他顿时咆哮起来：“看着我吃百年老参的果子也不阻止，我一大把年纪了，能受得了这么强的药性刺激吗？”

　　　　“我一开始就说了，这是百年老参。是你不信，非要吃着玩。所以说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思维啊，我是一点都搞不懂。”洛云峰满脸风轻云淡：“赶紧让助理秘书去买几个白萝卜回来，生吃白萝卜下气，散掉人参的药性。”

　　　　萧白朗赶紧拿起电话：“去食堂拿两个新鲜的白萝卜，洗干净送上来，快去！”放下电话，萧白朗又望着保鲜袋里的人参出神。

　　　　“奇怪，人参中间怎么瘪了一截？那块全烂了。”萧白朗突然心疼道：“你挖参的时候挖伤的？”

　　　　洛云峰摇摇头，他解释道：“出土的时候，人参还是好好的。是我出门坐车的时候忘了一件事，我把人参放在裤子后面的口袋里。上车的时候一屁股坐下去，人参就这样了。”

　　　　萧白朗：……

　　　　在重越集团的尖端试验室内，洛云峰见到了正在上班的顾绛霜。

　　　　“萧伯伯，你这是做什么？”顾绛霜自动忽略了洛云峰的存在，她关切地望着萧白朗：“没吃早餐也不能生吃白萝卜啊。”

　　　　“没事，今天就想吃点清淡的。”萧白朗黑着个脸，把手里的萝卜咬得咔咔响：“绛霜，我这里有根人参。你帮我化验下它的有效成分。”

　　　　顾绛霜有些疑惑的接过人参，她将人参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是一根药效很强的古参，可惜被弄烂了。谁这么糟践东西？”

　　　　女孩从人参截取一块放入试管：“样本先放我这里。过几天结果出来了，我再通知你们。好了，你们要是不想留下来帮忙，就赶紧出去吧。别在这碍事。”

　　　　从试验室出来，洛云峰侧头望了萧白朗一眼。他强忍笑意道：“萧董，瞧你这红光满面的样子。看来还得再吃一根白萝卜。”

　　　　人参的检测报告是七天后送来的，而且是由顾绛霜亲自送来的。

　　　　“根据我们的检测，这已经不是人参。它是人参的变种，有效成分比一般人参高出数倍。”顾绛霜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她的眼神却在洛云峰家四处乱瞄：“瑶瑶呢？我好久都没有看见她。”

　　　　“丫头在楼上训练鹦鹉呢，她说要训练一支鹦鹉天团出来。”洛云峰站来为女孩领路。

　　　　两人还没有上楼，就听见三只鹦鹉在合唱：“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小鹦鹉唱的声情并茂，让人很难相信它们的母亲是只鸽子。

　　　　“瑶瑶，你先停一下。”洛云峰大声道：“快看，是谁来看你了？”

　　　　洛瑶回过头，她的眼神有几分惊讶：“好久没有看见霜姐姐了。你还欠瑶瑶一顿自助餐呢。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请瑶瑶吃一顿吧。”

　　　　“你现在已经是小富婆，还惦记着要姐姐请客？”顾绛霜蹲在小丫头面前：“我经常在网上看到你的视频，瑶瑶的美食直播早就红透半边天了。”

　　　　小丫头想了想，她站起来：“霜姐姐你等一会，瑶瑶有礼物送给你。”

　　　　“既然姐姐还在关注瑶瑶，这本瑶瑶亲笔签名的书《如何跟爸爸相处》就免费送给你。现在不要翻，等回去再看，书里的内容被爸爸看到就不灵了。”

　　　　顾绛霜莞尔一笑，依言将书收进挎包。

　　　　她抬头正想说些感谢的话，不经意间看树荫下的人参：“你这里居然还有成活的人参？”

　　　　女孩快步走过去，她惊奇道：“为什么所有的好运都在你身上？什么宝贝都能捡到？”

　　　　洛云峰漫步过来，顺手摘了颗参果放嘴里：“或许是我运气太背，所以围在我身边的人都是怪人，发生在我身边的都是怪事。”洛云峰现在是抓住一切机会进补。

　　　　昨晚上她体力透支得厉害，被靳月梦变着法子折腾。

　　　　也不知道她这几天在发什么疯，不搞得洛云峰精疲力尽不罢休。

　　　　“赶紧吐掉，千万别吃。”看见洛云峰的举动，顾绛霜大惊失色出言阻止：“以你的身体素质，再吃这个的话，靳姐姐会有危险。”

　　　　“以你姐的身体素质，不吃这个我就有危险。”

　　　　顾绛霜脸颊绯红，她低声啐了一口：“别胡说八道，你知道萧伯伯吃了参果以后，他做了什么好事吗？”

　　　　“总不会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枝梨花压海棠。”洛云峰吐槽了一句。

　　　　洛云峰不吐槽还好，他随口这么一说，顾绛霜的脸上就真挂霜了：“既然你知道参果的作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你知不知道那天下午，他跟助理秘书搞一块去了。”

　　　　“萧董的秘书？”洛云峰仔细想了想：“我记得她今年也有三十好几了。还好还好，她的年龄比你们都大。呃，她不会还有老公吧？”

　　　　“早就离婚了。”顾绛霜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你早提醒一句，他也不至于乱吃参果铸成大错。现在还让映雪姐喊她妈，真是气死我了。”

　　　　洛云峰拍拍胸口：“没有违背公序良俗就行。没准两人早早就看对眼了，参果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契机而已。对了瑶瑶，你抽个时间帮霜姐姐写一本《如何跟妈妈相处》。她将来用得上。”

　014　不速之客（上）

　　　　洛云峰正要送顾绛霜出门，有个服务员急冲冲上来：“洛总，楼下来了一群人，指名道姓要找你。副总让我上来通知你一声。”

　　　　“他们是做什么的？”洛云峰追问到：“有没有说明来意？”

　　　　“没有，”服务员想了想，他小声的补充了一句：“以我的经验判断，他们应该是四伙人。经理把他们安排在六楼的会议室里。”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通报，我一会就下去。”洛云峰冲顾绛霜抱歉的笑笑：“看来不能送远送，我有点私人事情要处理。”

　　　　顾绛霜皱起眉头：“知道你住这里，还指名道姓找上门来，这些人可能来者不善。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她回头望了一眼洛瑶：“带上孩子，免得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还是你想得周到。”洛云峰对顾绛霜的细心大为赞叹，他招呼女儿过来：“瑶瑶，跟爸爸去逛一圈。”

　　　　走进六楼的会议室，洛云峰就看见一屋子的人。

　　　　会议室不大，但是里面坐着的十二个人，却泾渭分明的坐在四个地方。

　　　　“我就是洛云峰。诸位找我有什么事？”洛云峰走进会议室，在主位上坐下。

　　　　小丫头和顾绛霜也跟进来，找个靠门的位置坐下。洛云峰注意到，至少有三个阵营的人，在小丫头进来后面露激动神色。

　　　　是被女儿的美食直播吸引来的粉丝？不管怎么说，屋子里几个人身上都没有杀气。没有杀气，就意味着事情可以和平解决。

　　　　洛云峰清咳一声，他将双手按在桌面上：“谁愿意先说一说你们的来历？”

　　　　“那我就先说吧。”有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打破沉寂，他大声道：“洛先生你好，我是国家体育局乒乓球协会的教练，我姓王。这次前来，是因为国外网站的一段视频。”

　　　　王教练打开手机展示视频，内容正是洛瑶和西川的乒乓球对战。

　　　　不等视频放完，他便抬头望着洛云峰：“请问视频里的小姑娘，是不是您的女儿。”

　　　　“当然是瑶瑶，除了瑶瑶，没有人能打败西川。”洛瑶骄傲的昂起头：“打败西川只用了瑶瑶三成力。在这世界上，也只有王楠姐姐和张怡宁姐姐，值得瑶瑶全力以赴。”

　　　　听见小丫头的炫耀，王教练激动得脸色泛红：“太好了，就是要这种气势！再过几年，中国女乒就会多一位称霸球坛的大魔王。洛先生，您的女儿天赋很高。让她跟我去帝都，中国女乒需要她。”

　　　　“您的女儿只有五岁，她就击败了日本最著名的男乒种子选手。这种天赋是老天赐予的宝贵财富，浪费了实在太可惜。”

　　　　洛云峰目瞪口呆：“王教练，你不远千里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去打乒乓？”

　　　　“就是这样！”王教练毫不犹豫点头：“她将会刷新女乒的很多记录，收获无数的金牌和荣誉。成为中国体育史上的奇迹。”

　　　　“乒乓球金牌有什么了不起的！”王教练还没说完，边上有个西装男人冷哼道：“在这个项目上，中国已经有了辉煌的历史。就算乒协不招她，在未来一样是无人能敌。我听人说过，世界上最高水平的乒乓赛是中国全运会。”

　　　　“与其把天赋用在乒乓球上，在国内称雄。”说话的男人打开手提电脑，将一个视频展示给众人看：“倒不如让你们看看她真正的天赋。”

　　　　西装男人展示的是一段演奏视频，内容正是洛家父女在元旦汇演的合奏。小丫头的小提琴演奏十分出彩，她的眼神身法技艺都极为到位。

　　　　让人完全忘记了她的年龄，深深沉浸在她的音乐世界中。看到女儿的精彩表演，洛云峰突然觉得一中学生很有眼光：他们把洛瑶评为一中校花，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管是小提琴，还是后来的钢琴，洛瑶的演奏都牢牢抓住了师生的眼球。至于洛云峰与靳月梦的求爱？谁有空管这两个配角？

　　　　会议室里的众人都摈住呼吸睁大眼睛，生怕漏掉一点细节。视频结束后，众人仍然久久回味。

　　　　“我是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徐承。”西装男人站起身来，他冲洛云峰微笑致意：“洛先生和令媛的演奏让我大开眼界。我个人认为，您女儿在音乐上的才华，远超她在乒乓球上的天赋。”

　　　　徐承是李海笙的得意门生，也是世界顶尖的小提琴家。

　　　　他对李海笙极为尊重，听说老师在田隐市收徒碰壁，回来后还唉声叹气大半年。徐承立刻就记在心上，等到自己有空，他立刻就跑来田隐市。

　　　　原本他只是想帮老师完成心愿，但是在看过洛瑶的视频后。徐承觉得，这个弟子还是自己来教算了。

　　　　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好苗子，徐承都能让给老师。

　　　　可惜洛瑶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让徐承忍不住要截老师的胡。

　　　　都说中国人好为人师，其实这有个前提，有良材美玉供你雕琢，没有人愿意雕琢朽木。

　　　　“你怎么说话的？同样是为国争光，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就可以看不起体育健儿？”王教练瞪着眼睛大吼。要不是洛云峰在场，他这会就要拍桌子骂人了。

　　　　跟王教练同来的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指责徐承。

　　　　“好啦好啦”洛云峰赶紧劝住王教练：“你先消消气，我相信徐教授不是那个意思。都是凭能耐吃饭，谁都不比谁流的汗少。我只说一句，选择权在女儿手里，我尊重她的选择。”

　　　　说罢，他转头望向第三组人：“你们呢？几位也是来找我女儿的？”

　　　　那三人相视一笑，领头的女人慢慢道：“我们来自田隐市未成年人司法援助中心。原本我们是来找洛瑶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司法援助？”洛云峰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我女儿啥时候需要这个？”

　　　　女人拿出一张平板电脑。

　　　　她点开某个视频：“瑶瑶伽美食，这是您女儿的直播账户对吧？我们收到网民举报，说您涉嫌虐待儿童，强迫女儿暴饮暴食给酒店招揽人气。还有人说你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不让女儿接受义务教育。”

　　　　瑶瑶伽美食？丫头，你是要向金闪闪的王之财宝看齐，制作一个宝具叫无限食制？

　　　　洛云峰忍不住要吐槽女儿的网名。

　　　　“抗议抗议，不让瑶瑶直播吃饭，他们是想饿死瑶瑶吗？举报造谣的人真是太可恶了。”洛瑶细声细气的争辩：“爸爸是最好的爸爸，阿姨千万不要上当。”

　　　　“看过瑶瑶的演奏以后”女人微笑道：“我也觉得他们是在报假案。你们父女俩的感情那么好，试问洛先生怎么舍得虐待你？”

　015　不速之客（下）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来自司法援助中心的女人，她话锋突然一转：“有件事我必须通知洛先生，瑶瑶已到上学的年龄，下个学期应该入学接受教育。”

　　　　今天真是怪事连连，一堆的人找上门。有让瑶瑶打乒乓的，有让瑶瑶弹钢琴的，还有督促瑶瑶尽快上学的。

　　　　这都不奇怪，关键是谁他妈胡乱举报？

　　　　什么叫做虐待儿童？有种拿牛排虐洛云峰试试？几十块进口牛排以为不要钱啊？

　　　　“对对，读书很重要。”徐承接过话头：“只要洛先生点头，我立刻联系音乐学院附小，把瑶瑶送进去。”

　　　　王教练不甘示弱，拍着胸脯表示：“读书不成问题，将来我们还能帮瑶瑶在帝都落户。”

　　　　“笑话，一个帝都户口很了不起吗？”徐承咬牙道：“我也可以办到。”

　　　　“看来我是白跑一趟，”女人微笑道：“瑶瑶的前途远大，根本不用我们操心。”

　　　　洛云峰叹了口气，他劝住了剑拔弩张的徐承和王教练，指了指边上的老人：“两位稍安勿躁，还有客人没说明来意。请让他先说好吗？”

　　　　见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戴眼镜的老人不紧不慢道：“洛先生，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洛云峰有些惊讶，他仔细回忆道：“还别说，你的声音挺耳熟的，我们见过面吗？你找我有什么事？”

　　　　“带上眼镜的时候，确实没有几个人认得我。”老人摘下眼镜，他郑重道：“我叫苏越海，清华数学系的教授。”

　　　　苏越海？好耳熟的名字。洛云峰还在回想在哪听过，那边的小丫头已经蹦起来：“苏老师来了？瑶瑶好像真的听到老师的声音。”

　　　　洛瑶踩着椅子爬上桌，她仔细看了看老人：“真的是苏老师，你也是来看瑶瑶的吗？”

　　　　苏越海不觉一愣，他饶有兴致的反问：“怎么，连你认识我？”

　　　　小丫头肯定的点点头：“瑶瑶跟爸爸看过在线视频，苏老师的拓扑学课程讲得真好，就是还有一点没有听懂。”

　　　　洛云峰赶紧把女儿抱下来，他纠正洛瑶的说法：“是苏教授，不要再说错了。”

　　　　“哈哈哈哈，不妨事，是教授也是老师。”苏越海笑得极其开心：“小小年纪就能听懂我的课程，果然是虎父无犬女。洛家果然是书香门第，优秀的基因是一脉相承啊。”

　　　　洛云峰谦虚道：“苏教授您过奖了，不知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今天冒昧找来，是想告诉洛先生一件事。通过电邮交流，我发现你在数学上的天赋灵性，是我见过的年轻人中最高的。你对数学的敏感程度，是我前所未见的。学习农技是糟蹋了你的天赋。”

　　　　说到这，苏越海满脸严肃的表情：“趁你还年轻，还能大展身手。你愿不愿意考我的研究生？”

　　　　“好啊，太棒了。”听说苏越海不是来抢瑶瑶的，王徐二人都松了口气。

　　　　王教练率先鼓掌：“洛家人才济济，真是可喜可贺。双喜临门，应该庆祝一下。”

　　　　“让我考您的研究生？”洛云峰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其实我在数学上的聪明，也仅限于自作聪明而已。”

　　　　想当年，洛云峰建立了一个数学模型，用来分析股票行情走势。

　　　　结果呢？三十万炒成三万。他筛选的股票，全他妈赔得跟孙子似的。

　　　　要不是大德鲁伊的灵魂重新融合，这会已经埋在土里。他连墓志铭都想好了：“经济学不是科学，更他妈不是数学！”

　　　　凭他这种水准，也能算有数学天赋的话，华罗庚都要被气死。

　　　　再说了，洛云峰听课听得打呼噜，害得女儿要带耳机学习。要不是看在他是爸爸的份上，洛瑶早就赶他出去了。

　　　　更何况洛云峰从没给苏越海发过邮件，交流一事无从谈起。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他也是来找瑶瑶的。

　　　　“谢谢苏教授你的好意。”洛云峰脸色没有半点喜色，他苦笑：“这个要求我无法答应。我对自己的水平很清楚，远远没有达到你说的水平。而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喜欢数学。”

　　　　苏越海愣住了：“你不喜欢拓扑？那为什要上在线课程？”

　　　　“喜欢拓扑的另有其人”洛云峰摸摸女儿的头，轻推小丫头向前走了几步：“你想要见的天才，就是她。跟你发邮件请教的人也是她。”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睁大眼睛。

　　　　“洛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徐承在也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五岁的小女孩，能看懂高数？”

　　　　王教练也一头雾水：“高数是什么树？拓扑又是什么玩意？我只知道相扑。”

　　　　“我也不太相信。”苏越海迟疑道：“你没有开玩笑吧？她才五岁。再说账户也是用你信息注册，我就是根据你的注册信息找来的。”

　　　　洛云峰解释道：“瑶瑶年龄不够，她的帐号都是用我的证件注册。”

　　　　“这么说，给我发邮件的人是你？”望着小丫头，苏越海激动得难以自持，他带上眼镜：“过来让老师看看。”

　　　　“五岁的神童，了不起，真是了不起。”苏越海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他突然道：“你还记得上封邮件讨论的是什么问题吗？”

　　　　“是瑶瑶的作业，关于四色猜想的证明。老师说瑶瑶做错了，可是瑶瑶觉得自己没有错。”小丫头立刻来了精神，她从会议室桌上扯过笔纸：“老师你看，瑶瑶的解题思路是这样。”

　　　　苏越海含笑看着小丫头的验算。

　　　　看了几步以后，他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苏越海拿过一支笔一张纸，开始从旁讲解：“像你这样是不对的。”

　　　　“老师先看完瑶瑶的证明步骤，这是可以验证的。”小丫头坚持己见，她飞速写完了几行字。

　　　　看过洛瑶的推导论证，苏越海脸色浮起感兴趣的神色：“有点意思，你继续写。”

　　　　洛瑶颇为苦恼的放下笔：“瑶瑶只能做到这一步，后面就卡格了。”

　　　　“这个问题容我回去想想，等我想明白了再来教你。”苏越海从提包里拿出一份论文：“你来看看这个，是根据你上次的问题进行的扩充。看看还有没有遗漏什么？”

　　　　一老一少旁若无人的开始讨论起来。

　　　　剩下一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还是搞司法援助的女士先回过神，她突然自嘲道：“能跟清华的数学系教授做学术交流，比起令媛来说。我才像是该去一年级读书的学生。”

　　　　王教练和徐承对望一眼，两人脸色有些灰暗：看来拉人的事情是没有希望了。

　　　　洛云峰说过，他会尊重女儿的选择。而洛瑶的兴趣，明显在数学上。而且是那种天书级别的数学，旁人完全无法理解的玩意。

　　　　最起码在场的其他人，就没有几个能听懂的。

　　　　“洛先生，我们该走了。”王教练强打精神站起身来，他略带遗憾道：“你的女儿是个天才，不管在哪一行，她都会成功的。”

　　　　徐承递过一张名片给洛云峰，他彬彬有礼道：“如果将来瑶瑶到帝都上学，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音乐和数学不耽误不冲突。我告辞了。”

　016　一百个都不嫌多

　　　　送走三批心怀失落的访客，洛云峰一回头才发现，顾绛霜还在原地坐着。

　　　　“你还有事？”洛云峰在顾绛霜身边坐下，他好奇道：“还是说你担心萧董宝刀不老，真给萧映雪添个弟弟？你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

　　　　“不要给我添乱，”顾绛霜随口抱怨了一句，她冲洛瑶一努嘴：“瑶瑶在说什么？你听得懂吗？”

　　　　洛云峰试着放松身体，他靠在椅背上伸懒腰：“我怎么会懂呢？瑶瑶的数学都是自学成才。”

　　　　“我现在很怀疑，瑶瑶真是你的女儿？”顾绛霜听见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女孩心里就忍不住要挖苦他。

　　　　洛云峰放下胳臂，他扭头看着顾绛霜：“一般来说，孩子的智力与母亲相近。找一个优秀的女人当老婆，自然可以生出聪明的孩子。比如说你，将来你的孩子大概也跟你一样，都是傻乎乎的。”

　　　　顾绛霜听了优秀女人的遗传优势，又被他拿来做例子。女孩心里暗喜，原本还在想着，洛云峰现在也会拐弯抹角的夸人。

　　　　谁知洛云峰把话锋一转，给她丢出了傻乎乎的评价。

　　　　“你说谁的孩子傻乎乎的！”顾绛霜怒气冲冲，她转头就要找洛云峰的麻烦：“我将来的孩子要是傻乎乎的，全　部都是你的错。”

　　　　接下来女孩本想说，都是被洛云峰乌鸦嘴咒的。

　　　　可是她见到洛云峰近在咫尺的脸，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太暧昧。女孩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慌乱，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天哪，瑶瑶刚才听见了什么？”小丫头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洛瑶睁着一双大眼睛：“爸爸在和霜姐姐讨论生孩子的事？”

　　　　苏越海头也不抬道：“现在国家允许二胎。要生快点生，又不是养不起。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