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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刺睡美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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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吟了一下。
  “或许,你不适合在这里工作。”他淡淡地下评论。
  她瞪著他好半晌,僵硬地点点头。
  “我懂了。原来你也是要我们去附和客人那些无理的要求。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徵酒店小姐时,特别声明我们可以不必陪客人上床,只需要陪客人喝酒、聊天、唱歌就可以?”她深吸口气。“我马上就走,不再给你添麻烦就是,老、板。”咬牙切齿地加重最后两个字,她转身就往门口走。
  她才踏出一步,他已经出了声。
  “等一下。”
  “还有事吗?”她有没有听错,他的语气里居然有抹笑意!?
  “转回来。”他淡淡命令,语气里的笑意已经不见。
  她依言照做,转身再面对他。
  “过来。”他示意她坐到他身边的位置。
  她一挑眉。“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吧?我刚刚已经被你开除了。”
  “我没说要开除你。过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皱眉。他刚刚不是说她不适合在这里工作,那不就是开除她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说不是?
  “过来。”他再一次说,语气没有一点不耐烦,可是她就是知道,这男人没有耐性了。
  “员贝工陪老板喝酒是不合规炬的。”她咕哝,走过去坐下。
  他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她则坐在另一张长沙发上。
  “你说,你需要钱。”
  “是。”她点头。
  “要多少钱?”
  “没有人会嫌钱多的。”她顶回去。
  “总有个底数。”他莞尔。她能不能好好回答一个问题?如果她面对客人都是这副模样,那就难怪做不好酒店小姐了。
  她想了想。“三十万吧。”
  “才三十万!?”真是让人不敢相信的……低!
  “对你来说,三十万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它却是我未来一年的生活费和学费。”
  “要赚钱,你应该有比当酒店小姐更好的方法。”
  “但是,酒店小姐可以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到足够的钱。”她当然知道其他打工方式也可以,但收入都没有酒店小姐来得多。如果不是开学在即,她也不会到这里来。
  “如果你真的需要钱,就该懂得为钱折腰的道理。虽然我的酒店有经营原则,但是如果你太不懂得婉转、太不知变通,那么这里当然就不适合你待。”他点明。
  她够漂亮、也够年轻,但是——她却也太骄傲。
  太骄傲、脾气又太大的女人,并不适合到这里上班。
  她垂颜想了想,轻叹了声。
  “你说的对。”或许,她真的不适合这里。她站起来,“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明白了。我会另外找工作,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就这样!?”他眉一挑。
  “我想要钱,但我也自认没有办法忍受别人对我毛手毛脚。这个工作不适合我,那我只好另外想办法。”她没回头。
  “你没有过男人?”他直问。
  “当然没有!”她回过头,眼眸直瞪他。他问这什么烂问题!?
  “哦?”他诡异一笑,怱然伸出长脚,她一时不防,险些被绊倒,直觉反应是跳上桌子,他却丢出手中的杯子,洒出的酒液让桌面一滑,她来不及自救地向前扑倒,正巧掉进他怀抱。
  他一侧身,收拢怀抱困住她双臂,长脚压著她反抗的双腿。
  “你做什么!?”她轻喘,双眸射出怒火。
  “你身手不错。”以一个不是“专业人士”的女人来说,反应算快了。
  “多谢称赞。”她要笑不笑。“如果这是你在考我,那够了吗?”
  他深望著她脸庞,突然拿著湿纸巾,擦去她唇上那抹太过俗艳的红色唇膏。
  “你做什么!?”她张大眼。
  没了唇膏,她粉色的唇瓣看起来略显苍白,却比刚才那张红唇来得顺眼。
  “你的名字?”
  “Lily。”她说著店里的昵名。
  “本名。”她是故意装傻吗?
  她看了他一眼。“官宝儿。”是他自己没问清楚的。
  “官宝儿?”他露出一抹笑容。“你要钱,别说三十万,三百万我也可以给你,只要你当我的女人。”
  听到这种话,她眼里瞬间喷出怒火。
  “我不卖身!”她咬牙切齿地道,双手用力想挣脱,却被他握的好紧奸紧,动弹不得。
  “一个月。”无视于她的怒火,他继续说。
  “我警告你,我是人,不是商品,你再有钱也是你的事,但别想买我!”可恶!他力气为什么这么大,箝制的她动弹不得。
  “嫌钱太少吗?那么,五百万?”
  她怒极反笑。“大老板,如果我真要‘卖',那些客人之中也有大老板,我早就可以在他们身上淘金了,还轮得到你吗!?放开我!”
  “我要女人,从不必花钱,你是第一个。”
  “我该感激涕零吗!?”沙猪!
  “你知道我是谁吗?”多少女人,就算不为他的钱,也会为他的身分地位而主动巴过来。
  “你是总统的儿子也不关我的事,放开我!”
  “真的没有什么能让你点头?”
  “有啊,拿你的心来换!”她皮笑肉不笑。
  “心?”
  “等哪天你爱我爱到至死不渝、今生今世非我莫娶的时候,我也许会考虑。”她高高在上地道。
  他却放声大笑。“你不会是在跟我说爱情吧!?”
  “是又怎么样,有什么好笑的?”她眯起眼。“在你们这种人的字典里,男人和女人除了在床上之外,没什么好谈的,你有什么资格笑我?把做爱当成一种健身运动的你,又比我这个相信爱情的人世故多少?”
  她的话,让他蓦然静了下来,深深望著她。
  原本,他只是一时兴起,这种事不是非她不可。可是她的话,却让他开始觉得,非她不可了。
  没有多少人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尤其是女人。可是她却打破了这项惯例,不但天真地跟他谈著爱情这东西,又大胆地嘲笑他对女人的行为。这样的女人,可还会有第二个?
  “喂,放开我啦!”他在发什么呆?
  他不语,一手伸往她脑后,托住她后,低首吻住她的唇。
  突来的举动让她完全愣住,作不出任何反应;他则趁机攻城掠地,原本制住她的姿势转为搂住她。他吻得既深且狂,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的心瞬间跳得又急又猛,快喘不过气来,但他的吻却让她意乱情迷,随著他在她唇内勾动的陌生情潮,她抵挡不住地轻吟出声。
  只是一个吻,却轻易让她撤守,完全无计可施……
  他不舍地放开了她。
  “很涩,可是很诱人。”他评论著,手指怜爱地抚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办。
  “你……居然吻我!”她回神,眼里瞬间喷出怒火。
  可恶!她想狠狠教训他,却发现自己还使不出力。
  “只是一个吻,就可以让你瘫软在我面前,你还要拒绝吗?”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你无耻!”喘过气,她得空扬起手,便回敬了他一巴掌。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硬;她被他眼里的冷厉吓了跳,推著他想站起来,但他却不肯放人,使劲握著她的手腕。
  “就凭这一巴掌,我可以要你的命。”
  “就凭你强吻我,我也可以杀了你!”就算惊怯,她还是不甘示弱。
  “你想在这里就变成我的人吗?”他沉黯下眼神,欲望昭然若揭。
  “你!?”她惊了。
  她知道,他不是虚声恫吓,而是真的会这么做。别说外面有一堆他的手下,光是一个他,她已经应付不了。
  “接受这项交易,或是就让我在这里占有你。”
  他是认真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顿时慌乱,可是现实的状况却没有让她失措太久,她闭了下眼,然后再张开,神情镇定地看著他。
  “好,我接受。但我有条件。”
  “说说看。”她很聪明,也够冷静,知道自己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便没在他面前多逞强。
  她的机智,让他更想拥有她了——暂时。
  “你以三十万买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我希望你不会有别的女人。而且,你要保证你身上没有任何怪毛病、会用保险套。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什么都不用谈。”
  “可以。”她的条件很合理,也证明了她的确够聪明,懂得在这种时候保护自己。“但是,你只要三十万?”她不想趁机得到更多钱吗?
  “对。”她淡淡回应。
  要赚钱,她会自己想办法;会答应他,是不得已。只要先有这些钱,加上她之后的打工,应该足够支撑她到大学毕业。她不会留下三十万中的任何一毛钱,不会让自己以后每次用到这些钱,就想到这件事。
  他深望著她神情,将她的心态看在眼里。
  “待会儿你可以先回去,明天我让程伟去接你。”他放开她。
  “不必等到明天,二个小时后,你可以让他来带路。”
  “也好。”他深沉一笑,然后唤来手下送她回去,交代等她准备好,便将她带到他的地方。
  从今晚开始起三十天内,她是他的女人。
  第一天当他的女人,遇上的,就是凌晨三点半他带伤回来的阵仗。宝儿还真是有点啼笑皆非。
  黑衫上的血迹并不明显,可是只要一摸,就轻易可知道那血流的多惊人。程伟护送他回来的时候没有多说,他进门后也没有开口,她看了那伤口一眼,就开始在抽屉和柜子里翻找,拿出急救箱后,她到他身边,脱下他的上衫,开始替他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感谢高中时期护理老师的热心,让她学会基本的包扎法和外伤急救方法,否则现在就糗了。
  包扎完毕,她收好医疗用品放回抽屉,然后回身看著他。
  “过来。”他示意。
  宝儿这才走过去,在他面前一步的距离停下,他却以没受伤的手臂直接拉她入怀;宝儿直觉想挣开。
  “别动。”他低语。
  她闻言停住动作,僵硬地让他搂著。
  “看到我受伤,你不怕?”
  “如果你要的是一个看见血就吓昏、吓哭,或者歇斯底里、尖叫等等的女人,麻烦你下次在进门前五分钟先打电话通知我,那我会尽力配合你的要求。”她没好气地回道。
  她又不是棉花糖似的女人,难道还得扮柔弱,才能符合他们这类男人对女人的想像吗?
  他闻言低笑。
  “你说话一向这么夹枪带棍的嚼?”那就不难想像,为什么她这个“酒店小姐”会做不下去了。
  “个人陋习,恕难改变。”她耸耸肩。“如果你现在后悔,想要找一个比较温柔、驯服、软绵绵的女人,要取消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也可以接受。”
  “不了。”他要那种女人做啥?
  “如果你觉得抱够了,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僵硬得有点腰酸。
  “如果还没呢?”
  “那能不能休息三分钟,待会儿再继续?”她挺直身,知道是他放松了手臂。“我还不习惯跟你这么接近,请见谅。”她退后一点,拉开彼此的距离,才生硬地解释。
  “无所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一直都忘了问他的名字。
  “殷逢远。”
  “身分、职业呢?”
  “你好奇?”他眼里闪过一丝难解的光采。
  “没道理我跟了一个男人,却连他是谁都弄不清楚吧?”她反问。“当然,你也可以不同答我,不过,我想知道就是了。”
  “酒店是我经营的产业之一,而我走的,是黑社会的路——”他才打算详述,她却打断他的话。
  “这样就够了。”她深吸口气,转移话题:“你受了伤,要不要先到床上休息?”
  “不急,先把你想说的话说完。”她大概别了一肚子疑问吧。
  “你怎么知……算了。”她的情绪,在他这个“大哥”面前,大概也是藏不住的吧,那她就直说了。“在这一个月内,我有行动自由吗?”
  “原则上有,但我不希望找不到你。”
  “我去哪里,会先告诉你,不然也会留下纸条,这样可以吗?”她说。既然得“绑”在一起一个月,总要先确定一下相处的方式。
  “可以。”他点头。
  “我的行李要放在哪里?”来这里乾等了他三个小时,她只大略熟悉一下这栋公寓的环境,至于行李,则还放在一旁。
  “主卧室,你自己找位置放就行了。”他闭了下眼,感觉到手臂的刺痛蔓延。
  “那……”她迟疑了下,最后还是深吸口气,摇摇头。“我没有问题了。”
  反正……“那件事”迟早都会发生,拖延也没有意义。
  “你的表情像要上断头台。”他抚著她的洁白面庞,语气似笑非笑。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经验丰富。”她低哝。
  “放心,我现在受著伤,所以你今晚得到‘缓刑'。”他才说完,立刻看见她轻松了下来,他不觉挑了挑眉。
  他有这么可怕吗?就算他真的想要她,在这种身上有伤口的情况下,她只会更不自在,他自认还没有急色到这种程度。
  “我……我只是问问……”她讷讷地红了脸。
  哎,早知道会遇到今天这种事,她应该先交个男朋友来练习一下,现在就不至于手足无措了。
  她的无措,终于让他淡淡一笑。
  “扶我回房吧。”
  “喔。”她依言而仿,将他扶上床,脱下鞋子、盖上棉被。
  他睡著,她则到客厅找出自己的画册,边画漫画,边胡思乱想,
  当一个大哥的女人,要做些什么呢?看起来,他好像什么也不要她做。
  不过话说回来,她烦恼什么呢?她这个大哥的女人,三十天后就会下台一鞠躬,能做的事情大概也不多。
  只不过,他为什么会看上她呢?她又不够妖娇美艳……
  两个根本不相爱、也不热的人,要一起做那么亲密的事,他百无禁忌,她可别扭透了。
  第一次当然是不好受的,毕竟两人体型上的差距甚大,再加上她毫无经验,他得到释放,她却不舒服到隔天。
  后来,她才知道,虽然他有过“床伴”,但从来没有将任何女人留在身边过,她是第一个。
  那又怎么样呢?三十天后,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来进驻他的屋子吧?而她,并不算特别。
  宝儿的个性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那一型,她在他身边,总是抗拒居多、听从的很少,每每让殷逢远对她是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
  一个月,说长不长,却也足够一个人,开始习惯另一个人的体温:只是她的习惯,只刚开始,便要结束。
  他很爽快,说好的三十万在她住进他屋子的第二天,就汇进她的帐户,一点也不怕她提前跑掉。而她的条件,他也遵守了,在检查过身体没有任何疾病时,他让她看了报告,才要了她,每一次,都不忘仿防护措施。
  一个月期满,她没有跟他道别,只悄悄收拾了行李,主动地离开了他的屋子,然后与他不再相见。
  他没有再找过她。也许,早已将她这个用钱买来的女人给忘了。可是女人就是很奇怪,明知道是一场交易,可是她却无法轻易忘了他。
  后来她终于知道,原来女人还是很宿命的——很难忘记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就算不爱他也一样。
  第三章
  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会来这种小地方!?
  看见她,他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模样,只笑著打了招呼,然后也没有多看她一眼,迳自坐到—旁的桌子,神态闲适。
  因为突来的客人,让在场三个男人顿时得到缓刑,趁著花语忙碌的时候,齐峻和高桥不约而同地带走自己的女人,免得待会儿自己被赶走;而霍瑞克,当然也就顺利留下来了。
  因为太惊讶,宝儿也没心思再为难那三个男人,填饱肚子后,便悄悄离开、上了楼。
  他……应该记得她,可是,却又没有对她投注过多注意,那他是来干嘛的?
  他不可能没事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暍咖啡吧?印象中,他不可能做这种无聊事。那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宝儿懒懒趴在床上,却没有半点睡意,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他为什么会来,也就无法安心再继续补眠。
  讨厌,早八百年前就应该消失的人,为什么现在突然出现?害她连觉都睡不成。
  他可恶可恶,一来就干扰她的睡眠,跟八百年前一样——可、恶!
  宝儿用力捶著枕头,她的门钤声却响了起来。
  “谁呀?在这种时候来吵我,是嫌自己不够‘好看'是不是……”她边走边咕哝,然后开门——
  一张意外的脸孔突然放大出现,她呆住,瞪著他。
  “不请我进去吗?”
  宝儿回神,第一个动作是把门关上!
  可惜,一只长腿准确无误地抵住门脚,让她怎么推就是推不动。
  “我要叫非礼哦!”她警告。
  “你要叫抢劫也可以。”他双手负背,闲闲地提供另一个选择。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她皮笑肉不笑地问。还有,他怎么上来的?
  “我没走错地方,因为我已经找到我要找的人了。”他定定望著她,仔细梭巡她每一分表情。
  咦?这家伙居然有幽默感耶!怎么可能!?
  “单身女子公寓,男宾止步,请回吧!”她再度试图关上门。
  “宝儿,请我进去。”他终于开口唤她的名字。
  她一顿,“为什么?”
  “因为我想进去,却不想强硬地闯入,让你有机会真的叫抢劫。”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不想请你进门。”她极力忍住笑。
  “宝儿,你应该记得我耐心有限。”他提醒道。
  “我什么都不记得,路人甲。”这个霸道的家伙,狂妄的个性真是八百年不变。
  “我带来礼物,可以吗?”他终于将手伸了出来,送上一杯热latte。
  那是花语店里的咖啡,宝儿瞄一眼就知道。
  “你怎么知——”啊,懂了!
  一定是迷糊的花语随便就被他拐去,所以他才上得来;她住三楼,没有一楼的人放行,他是不可能上得了楼的!
  可恶,霍瑞克在干嘛?怎么可以让自己的未婚妻那么轻易就被拐去!?
  “肯让我进门了吗?”
  宝儿犹豫了下,收下咖啡,终于打开门,拿出一双脱鞋。
  “早知道一杯咖啡就可以让你请进门,我应该早点拿出来。”他笑了笑,脱下皮鞋跨进门。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瞪他一眼,关上门,不甘不愿地走回来。
  如果他执意要进门,她哪里阻止得了他!?
  望著米色混著灰蓝色调的客厅、白色的蕾丝窗帘,不必看见卧室,他也可以猜想得到,她卧房里必然会有的类似色调。
  相较之下,他一身的黑,进入这间纯女性化的公寓,实在很格格不入。
  “想喝什么吗?”宝儿不情愿地问。
  “不必,我有自备。”他拿出另一杯咖啡放在桌上,然后将大衣脱下放在一旁,坐进沙发里。
  他动作熟练、态度优闲得像在自己家一样;宝儿看著他,唇办不满地嘟翘起来。
  “你怎么会来?”她闷闷地问。坐在他对面,打开杯盖后小心地吹了吹,然后暍进一口latte。
  “来找你。”
  “为什么?”她不明白。
  他们之间,曾经很熟悉,但陌生的比重绝对占的比较多。整整五年的不相见、不相寻,他现在又突然出现,而且还是来找她的,这真是诡异!
  “因为,我想再一次拥有你。”他看著她。
  她却是瞪著他。“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不会。宝儿放下咖啡。
  “你突然出现,又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很好笑吗?”什么叫“再一次拥有”?为什么他会认为只要他说,她就得接受?
  “会吗?”他挑了挑眉,显然没有这种感觉。
  他这种表情,让宝儿开始觉得生气。
  “殷逢远,就算你是黑道老大,也不关我的事。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也没欠你什么,凭什么你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在低吼了。
  这个自大狂、霸道狂、大男人主义的沙猪!
  他等她吼完、喘过气,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宝儿,你的脾气变差了。”
  “你是特地来看我修养有没有进步的吗?”她笑的假假的反问。
  “那么,你的回答?”
  “你、作、梦!”她清清楚楚地说。
  “那么,这么说吧。”他靠进沙发背,一脸惬意。“你知道辛皓薰最近受到翔殷保全的保护吗?”见她点头后,他才继续说:“如果你拒绝,那么翔殷将不再保护辛皓薰。”
  宝儿瞪著他。“翔殷保全跟你有什么关系?”
  殷逢远一笑,递出自己的名片——
  翔殷保全股份有限公司负责人殷逢远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你的回答?”他笑的极为得意。
  五年不见,他从酷男变成奸商了!宝儿暗恨。
  半夜三更,宝儿忿忿地擦著地板、桌椅,打扫客厅、房间,每个地方都用力擦拭,发泄心里的闷气。
  我想再1次拥有你。
  他居然突然出现,莫名其妙地对她说这种话!?她看起来真的那么像可以“买”的女人吗?
  这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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