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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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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怎么不去!”李豫整个人阴森到了极点。“我想知道见过令嫔后的她,会有什么表现!”
  李豫犀眸细眯,盯着为他准备晚膳的女人,她精神还是不好,甚至看起来有点焦躁不安。
  “良良。”
  “嗯?”郑良良为他舀了一碗辣鱼汤后应声。
  “我今晚不饿,你不用忙了,这些东西全部彻下吧。”
  “你不饿?”她这才发现他真的一口都没动过这些食物。“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我今天准备的东西不合你胃口?”她赶紧问。
  “我身子确实有点不适,因此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他顺着她的话接道。
  “那瞧过大夫了吗?还是我帮你找来城里的大夫,只要不提你的身分,应该就不会有安全上的问题。”她着急的说。
  “不必了,我来之前,金质重已经抓了染风寒的药煎给我吃了。”
  “这样就好。”她安下心来。
  她那担忧的表情是真诚的,但他仍分析着这当中是否还隐藏着其它的阴谋?
  可惜郑良良正忙着收拾膳食,没有注意到他审视的神色。她抬起桌子,要移向门边,等着明天天亮时让人拿去清洗。
  “良良,你是不是瞒了我事情?”李豫突然开口问。
  正在搬桌子的她,一听这话,竟紧张的手一松,桌子落地,桌上的碗盘菜肴掉落了满地。
  他见状,整颗心凉了!
  “没有……我哪有事瞒着你!”他是指发夹的事吗?她心慌的想。她不是要府里的人在找回东西前先别说出这件事,是哪个大嘴巴说出去的?!
  她咽了咽口水。绝不能承认,不然她惨了!
  “你可知道欺瞒我的下场?”他目光已然变了,变得煞气十足。
  “我……”她更慌了,看他的眼神也愧疚到不行。他才三申五令要她保管好定情信物的,可自己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的掉了呢?
  “你好大的胆子!”
  他果然翻脸了,可是即使这个发夹的意义再重要,他的火也发得太大了吧?彷佛她欺骗了他什么可怕的事似的怒火中烧。
  “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你是被逼的?”
  “逼?没有,我——”
  “没人逼你,你却这么做?”他脸色发青。
  心中原本坚固的城墙,当墙角开始出现松动时,即便再做任何补强,终究无法挽回倒塌的命运。“说,见了令嫔后,她对你下了什么指示?”他厉声问。
  “你也知道王妃见我了?”她讶异了一下。不过,这会不是在谈发夹的事吗?
  怎么又提起王妃了?
  “哼,她是要你离开我,还是杀了我?”
  “没有,她没这么要求。”事实上新王妃见她,只是看她两眼,什么话也没多说就又叫她走了,她也觉得莫名其妙,还想说待会就要对他提起这件事,想不到他却先问起,了。
  “你说谎!”
  郑良良皱了眉,发现问题大了,而且,这问题可能跟发夹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没说谎,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李豫倏然起身。“我能误会什么呢?”他清冷一笑。
  她瞧了悚然心惊,这笑容她见过,当他想对人保持距离或对人心怀芥蒂时,就会显露。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笑颜更阴肆了。
  “你要带我去哪?”她竟不敢随他去了。
  “去见几个人。”她以前从没真正怕过他,但这回她却真的感到心惊。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了样?
  在终日不见天日、弥漫着恶臭的狭窄地牢里,郑良良连胆汁都想吐出来了,身后的金质重模样也没好到哪里去,脸色一片死灰。
  地牢里关了五个“活人”,这些人纠结的头发已长到地上,全身脏污,眼神涣散,像是被人关了很久很久,久到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而地上躺着好几具的“死人”,他们的骨头还黏着肉末,吸引了不少黑鼠争相啃咬,死状凄惨。
  这样活人、死人共处一室的情况,让这座地牢的惊悚度直线上升!
  郑良良忍不住又作呕了。
  “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她擦拭了下嘴角,问向带她来的李豫。
  他却漠然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她,转头瞧向金质重。“你知道这里吧?”
  金质重惨然的点头。他是听闻过这个地方,但从没亲眼见识过,今日一见,连他都想吐了。
  “那你认识那人吧?”李豫再指向最角落的一个人。
  朝那人望去,见那人满脸的胡子,十指全被剁去,全身还不断抽措,仔细辨认后,他脸色大变。
  “他……他是张宅全大人?”竟是他!
  “没错,你还认得出来。”李豫目光阴冷。
  “谁是张宅全?”一旁的郑良良不安的问起。
  “张大人是在我之前服侍大君的人。”见了那人的惨相后,金质重全身颤栗。
  “那他怎会被关在这里?”她惊问。
  李豫没回答,只是笑意森森。
  “那是因为张大人背叛了大君!”终于明白主子为什么要带他来此了,这是警告也是提醒,要他记取背叛的下场。可是郑小姐为什么也到此?他不禁为她担忧起来,她……还能走出这里吗?
  郑良良面容血色尽失。“所以这些都是背叛你的人,你将他们全都关在这里等死?”
  “嗯。”李豫阴侧恻的颔首。
  她一窒。先前就曾听爹私下与同僚说起,凡是被大君疑心过其忠诚的人,不久一律会消失。认识他后,她逐渐认为这事是误传,想不到,这竟是真的!
  此刻她寒毛直竖,有着无比的惊恐,那他带她来这是要做什么邢
  “难道,你对我……也不信任了吗?”她颤声问。
  李豫气息冻人,冷睨着她,沉默以对。
  她霍然心惊。“为什么?我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还需要我多言吗?”
  “你!”他说变脸就变脸,这狠绝的模样让她极为惊骇。
  “你进去吧!”他拿出牢门钥匙,打开后,对她说。
  “你要将我留下?”意识到这竟是他带她来此的目的,她满心不敢置信。
  他再度冷笑。“希望你能在这撑过三年。”瞧了一眼地上的白骨。“不过,基于往日情谊,我并不希望如此,在这种环境待上三年,就会变得跟他们一样,成了行尸走肉的人,你若受不了,可以自杀。”
  他竟能说种话!郑良良刷白了脸庞。“起……起码你该告诉我为什么?我若死也想死得暝目。”
  他的声音很冷。“对于这几个未死的以及已死的,我也从未交代为什么,而他们唯一知道的理由,就是他们该死!”
  她身子一晃,他将她拉进牢里。
  “你……竟如此待我?”这一切恍然如梦,今天以前,他还待她若宝,而此时此刻却恨不得她自我了断,这冲击太大,她根本无法承受。
  “金质重,我们走吧。”李豫压根不理会她的震惊,锁上了牢门,连看她一眼都不曾。男人能做到如此绝的,天下也许仅他一人了。
  “慢着!”郑良良隔着牢门,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不能——”
  他却甩了衣袖,没有听进她任何一句话,绝然离去。
  愕然的泪,瞬间滑落,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大牢阶梯上的门被关上,眼里那抹绝情身影消失,她与其它人再度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脑中出现了那摆摊老头说的话——遗失了发夹,就失去那男人的爱……
  李豫走出地牢后,精锐的眼角瞥见一个正急于离开的人,而金质重也发现了。那人是……他正打算去追赶逮人,但,却被制止住了。
  “不用追。”
  “可是——”由主子的表情,金质重恍然大悟他的意思。
  回头再看了眼紧闭的大牢,他安心不少。
  “你是说真的,他真带她去那里,并且关起来了?”刚成为王妃的令嫔问。
  “是的,我跟去后,亲眼看见的。”朴美新说。
  “他也真够狠的!”王妃不禁对李豫更加忌惮了。
  一个能够如此狠心将自己深爱过的女人关进那种地方的男子,他的心绝对是硬如盘石,跟这种人斗,真的要万分小心才行。
  “王妃娘娘,那男人是不是上当了?”朴美新紧张的问。
  她故意接近郑良良以及她的家人,让李豫误会郑良良有二心,而且是一开始就处心积虑的设计他,让他爱上她后,甘愿让姑母坐上王妃之位,如今看到郑良良的下场,他们的精心布局,是否算是成功了?
  “当然,不然他也不会将那丫头关起来,那男人一旦起疑,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多年来,他其它的兄弟全死在她手中,而他却能活得好好的原因。哼,要杀他还真不容易!
  可是朴美新希望他能立即杀了郑良良,他没这么做,还是让她有些失望。
  瞧出她的不甘,王妃冷笑,“放心,那女人会死的,而且是让敏原自己亲手处理掉,她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这男人猜忌成性,她就是抓住他这性格,让他亲手毁去心爱的女人,她只要想到将来他得知实情后懊恨的神情,她就感到分外痛快。
  她始终找不到伤他的方法,这回总算成功射出致命的冷箭了。
  “但他还是不可能回到我身边。”朴美新幽恨的说。
  “傻丫头,那男人将来必定得死在我手上,你跟着他是打算做寡妇吗?忘了他吧,等汉宁当上世子时,我让他立你为世子嫔,你将接替我的位子,延续朴家在宫中以及朝廷的势力。”对朴美新她早有安排,压根没打算让侄女真正嫁给政敌。
  “我……我不想嫁汉宁大君,我喜欢的是敏原大君,能不能……能不能请瞧在我帮姑母这么多忙的份上,饶过敏原大君一命?”她含泪乞求。
  “住口!”王妃翻脸了。“你是朴家的女人,就注定没有爱上人的资格,你别再痴心妄想企图救那男人了,他必死无疑,你还是回府静心等待成为汉宁的世子嫔吧!”
  “王妃娘娘,我真的不愿意成为汉宁大君的世子嫔,我——”
  “那家伙爱的是郑良良,不是你,你别傻了。”
  “只要那女人死了,也许他就会——”
  “你作梦!他若会爱上你,早就爱上你了,更何况你还是我的侄女,他根本不可能相信你,瞧上你的可能性几乎是零,而杀你的可能却是一百!”王妃完全打碎她的执迷不悟。“再瞧瞧郑良良的悲惨下场,她是你的借镜!”
  朴美新含恨,终究掩面离去。
  “大君,人来了。”金质重前来禀报。
  李豫神色一凛。“嗯,你下去吧。”
  “是。”他立即退到屋外去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不久汉宁大君入内了。
  他仍是一副邪佞乖张的模样,一见到等在屋里的李豫,连礼都没行,就直接在他对面盘腿坐下。
  “你要见我,什么事?”他自认已能与李豫平起平坐,说话的口气与态度都与从前大不相同。“若是要我退让世子之位,那你是别提了,不可能!”他还真是开门见山,完全不浪费时间,但也可说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李豫敛着脸庞。“我没这个意思,相反的,这个位置你要,拿去。”
  汉宁大君嘴角的嘲讽之意陡然一收,吃惊的看着他。“你这什么意思?”
  “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无意王位,既然你已具大君的资格,那这你求之若渴的世子之位,你就捧去吧,我不在乎的。”
  “你是认真的?!”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认真不过。”李豫凤眸中精光尽敛,直挺的鼻梁下薄唇浅浅扬起,让人猜不透真假。
  他半信半疑。“你觊觎这王位已经多年,怎可能轻易放弃?”
  “你不信?”李豫睁眼睨他,还主动为他倒了一杯酒。但那杯酒他哪敢动,碰都不敢碰,李豫见状轻笑一声,径自将那酒饮尽。
  看样子他像是说真的!汉宁大君大喜。“你若说到就要做到!”
  “当然。”李豫口气淡然,再饮了一杯酒。
  汉宁大君审视着他。“你该不会是为了女人而丧志了吧?听说大婚在即,姓郑的女子却失踪了,她本来就有个姘夫,是个低下的中人,看来她大概是与那人私奔了吧?”他故意这么说,但心头清楚得很,这一切根本是他们搞出来的鬼,他是有意要刺激李豫,让他呕到吐血。
  “别提那女人了,其实我心里真正爱的另有其人。”李豫神情黯淡,又喝了一杯酒,说出这话时像是有些醉意,不经意才说出口的。
  汉宁大君眼一眯。“另有其人?”这家伙眼高于顶,爱上郑良良已够教人意外了,这会竟说另有所爱?
  他极度好奇,李豫爱的究竟是谁?
  “嗯……不过,这事我一辈子也不能对任何人提。”李豫抬起有几分醉意的眼眸,对着他说。这模样像是受尽情伤,为情苦恼许久似的。难怪这家伙能如此狠心对待郑良良,将那女人关进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等死,原来他的心另有所属,对于不爱的人自然能够绝情以对。
  但他说,他爱的人是一辈子都不能对人提起,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会是什么不可告人或见不得人的丑事吗?
  汉宁大君更兴奋的想要得知。
  见李豫喝了这么多杯酒都没问题,这酒应该没毒,他自动拿起酒杯,自己斟满酒。“来,既然兄弟将事情都说开了,以后也不用再彼此敌对,这杯酒我敬你,咱们一笑泯恩仇。”说完,自己先仰头干了。
  李豫当然也喝下了自己的那杯,汉宁大君像是有意灌醉他似的,对他一杯接一杯的敬,转眼间,壶底空了。
  本要人再送酒来的,见他已醉茫茫的倒趴在桌上,汉宁大君放下酒壶,险笑的摇了摇他的肩头。“喂,你醒醒,咱们兄弟再聊聊。”
  “聊……什么?”李豫几乎快醉瘫了,此时对人全无防备之力。
  “你说心爱的人到底是谁?说来听听吧!说不定我帮你撮合,让你们能比翼双飞。”
  “这是……不可能的。”李豫趴在桌上痛苦的说。
  “你没告诉我对方是谁,我怎知可不可能?”
  “你真想知道是谁?”他抬起迷蒙的醉眼。
  “你快说吧,我洗耳恭听。”这家伙醉得管不住脑袋了,一定会说的。
  “好……我对你说,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保证不说。”汉宁大君不怀好意的发誓。
  “我……我与咏嫔两情相悦……我爱的人是她,她若没进宫,会是我的府夫人……”说完这些话,李豫醉得不省人事的趴回桌上,而汉宁大君则睁大眼睛,怒发冲冠起来。
  这家伙竟敢抢他要的女人!
  第10章
  深夜,王宫内苑,某人以探母为名直闯后宫,但去的方向,却不是王妃的交泰殿,而是咏嫔的处所。他闯入时,咏嫔正在沐浴,一干宫女一见他立即惊惶失措的赶人。
  “汉宁大君,您不可以——”
  “通通闭嘴!”他大喝。
  宫女们立刻吓得不敢作声,这人是王妃的爱子,没人敢得罪他。
  见她们噤声了,汉宁大君立即将视线往浴桶望去,他也没想到一进来见到的竟是咏嫔光裸入浴的养眼画面,原本就躁动的心,顿时更加火上加油。
  他觊觎咏嫔已多时,但对她始终不敢造次,只有一回,宫里设宴宗亲,咏嫔出席,他几杯黄汤下肚,在四下无人的长廊上情不自禁的强吻了她,事后对她表达爱意,却遭受她无情严厉的拒绝。他以为她冰清玉洁,又是父王的女人,这口气硬是隐忍了下来,可哪料到,她原来早就与李豫暗通款曲已久,根本就是个娼妇,既是如此,他又何必隐忍,这也才胆敢直接闯入她的处所。
  “你无礼至极,还不快出去!”咏嫔大怒。
  汉宁大君邪笑道:“你这女人明明就希望让男人抱的,又何必装腔作势的赶人呢?”他轻佻的说,无耻的往浴桶走去。
  宫女们大惊,虽不敢大叫求救,但还是纷纷上前拦阻他,他一一推开她们,终于见到了咏嫔泡在水里的诱人姿态,当下下半身火热起来。
  “你退开!你想做什么?!”咏嫔见他居然大胆走近看尽她的身子,登时怒火中烧的质问。
  “做什么?我想好好爱你。”他一脸淫邪的说。
  “放肆!”她愤然怒道,却苦于陷在浴桶里无处闪躲。“你知道我的身分,还敢对我说出这种话,你不想活了?!”
  他笑得嗤之以鼻。“我当然知道你说这话有多大逆不道,但幸运的是,父王今晚上我母妃那儿去了,不会过来的,自然也不会知道我是如何子代父职,抚慰他女人寂寞的芳心以及饥渴的身子。今晚我会满足你的,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欢愉,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男人。”他说得极为淫贱。
  “这里众目睽睽,你真敢对我无礼?!”咏嫔双手尽力遮住自己,又羞又怒。
  “后宫归我母妃所管,消息若传出,你这里的每一个宫女都是死路一条。”他扫向所有人,吓得宫女们哪敢多舌,全低着头闪一旁去,不敢防碍他的好事。
  现在的王妃几乎能只手遮天,宫女们为了活命,个个只好当起缩头乌龟了。
  咏嫔见众人如此怕事,恼怒不已。“她们不敢说,难道我不会说吗?”
  “这么一来,别说你得自尽,还大大丢了王室的脸,就连你的家族也全得跟着蒙羞。”
  “你!”她怒极。“我是你父王的女人,你这样做不怕受到天谴?”
  “怕什么?不久我就是世子,再过几年就是王上了,到时候我还打算安排你继续待在宫中,咱们一起淫乱宫廷,你不觉得这个想法很刺激有趣吗?”
  “大胆逆子!就凭你也想当上世子,还想成为朝鲜的王,你是痴心妄想!”
  这一声突起的怒吼让汉宁大君全身冻结,瞬间脸上血色尽失,倏然转过身来,眼前站着的正是当今朝鲜王,而他身后立着赫然是此刻该酒醉不醒的李豫。
  “父王,儿、儿臣……这是误会,我刚刚——儿臣鬼迷心窍才会犯下胡涂事,请父王饶命!”自知无法辩解,方才所说的每一字都足以让他被诛杀千百次,当下吓得几乎尿裤子,赶紧跪地求饶。
  就见朝鲜王愤怒得脸庞整个扭曲了,气得一时无法开口。
  李豫摇着首,“汉宁,你怎会做出这种事,你这是要如何面对父王?”他一副痛心疾首、不敢置信的模样。
  汉宁大君顿时醒悟。他上当了,上李豫的当了!
  他居然设计他,让他以为他为了女人万念俱灰,连王位都不要了,还让他色欲熏心的找上咏嫔,那小子再特意带父王来见他的丑态,此时他才惊觉他的计谋,可为时已晚了。
  完了,做出这种事,父王还会饶了他吗?
  “王上,请念在汉宁一时胡涂的份上,您饶了他吧!”王妃闻讯赶来,惊慌的看着满头大汗跪地的儿子,着急的向朝鲜王求饶。
  汉宁大君一见母妃出现,以为有救了,当下露出喜色。此时,还坐在浴桶里的咏嫔爆出羞愤的哭泣声。“王上,臣妾已不洁,愿以死谢罪,请王上赐死!”她脸上全然是不愿受辱苟活的神情。这让朝鲜王瞧了,简直对汉宁大君的行径深恶痛绝。
  王妃见状,立即恨视咏嫔。这狐狸精!要死也不用选在这时候,汉宁是瞎眼才会看上她!心下也立即猜出,一定是这女人与李豫连手陷害儿子的,毕竟除了咏嫔自己,没有其它人知道汉宁对她垂涎一事。
  “王上,咏嫔的事,臣妾会处置,您不用——”
  “你住口!你养出这等逆子,还有什么资格处置朕的后宫?朕今日若没撞见这件丑事,你也许还会只手遮天的替他隐瞒,让朕尊严扫地!”
  “王上,请息怒,容臣妾好好跟您解释。”以为他在气头上,王妃打算像从前一般抱着他的腿软言消火。
  “滚!”没想到朝鲜王怒潮惊人,竟气得一脚踢开她,她狼狈的扑地。
  “就是因你教子无方以及纵容,才会养成这逆子敢做出淫乱宫廷的事来,生子如此,让朕彻底蒙羞,你这做人母亲的也脱不了罪!”朝鲜王大怒,连她也一并问罪。
  汉宁大君见母亲被踹飞的模样,惊愕不已。就连母妃也有事,这回他真闯下大祸了!“父王,推举王妃的人是我,儿臣有罪,也请父王降罪。”李豫立刻跪下请罪,可这一跪,真表示王妃罪无可恕了。
  王妃愤恼不已,神情大变,而那假哭的咏嫔则是暗自冷笑在心头。
  “哼,你确实有罪,竟要朕立这种人为妃,让朕受尽耻辱,朕要你立即回府,闭门思过三个月!”朝鲜王怒而下令。
  王妃与汉宁大君两人刷白了脸。连推举的人都受罚,那他们定是前途全毁,说不定连性命也不保!母子两人颓然瘫坐。他们以为终于压下强势的李豫,权势将如囊中物,哪知却教那家伙反将一军!
  隔日早朝,传出汉宁大君突生急病,夜里不幸暴毙,王妃悲伤过度,无力再掌管后宫,自请降级至四品淑媛,并且搬出交泰殿,移往冷宫静养。
  宫中一夜剧变,朝中个个都是明眼人,心知肚明王妃的势力已瓦解,这一时半刻权臣全涎着脸奔向敏原大君府邸,急着向李豫输诚,大家明了此人已可确定就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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