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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妾本京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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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去王妃那儿看看去，今儿个早上天色已经不早，该去给母妃请安了。”子乔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昨天回到王府的时候，子乔去看过一次楚枫谨，她的气色比以前好了不少，以前苍白的脸色也红润起来，子乔想着肯定是因为慕容熙回了王府，多年压在心里放心不下的事情终于都不需要再担心了，所以楚枫谨的身体才会好得那样快。
只是昨儿个太晚了，也忘了给楚枫谨把把脉，不过看她的气色，身体应该是越来越好了。
到了楚枫谨的院子，子乔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空气中的萧杀之气这般的明显，别不是水侧妃对她做了什么吧？
不过昨儿个晚上楚枫谨还好好的，而那时侯南宫擎天也已经回府，按说水侧妃不可能伤害得了楚枫谨才是，况且即便要对楚枫谨做什么，水侧妃也不该挑南宫擎天在府里的时候。
派人进去通传一声，子乔候在院子外面，往常见楚枫谨的时候，子乔都不需要派人先行通传的，只不过今儿个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里面有南宫擎天和楚枫谨，还有一个水侧妃，如果贸然进去，听到一些她们三人之间的话，怕是会有些尴尬。
子乔的人刚进了院子，楚枫谨身边的嬷嬷并没有进去通传，而是直接让子乔进去。
原来楚枫谨有过吩咐，子乔若是过来，让她直接进去就好。
花厅里面并没有几个人，一个是悦亲王南宫擎天，一个是楚枫谨还有她身边的贴身嬷嬷，还有一个就是水侧妃和侍候她的嬷嬷。
南宫擎天和楚枫谨坐在高位之上，水侧妃跪在地面上，低垂的头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
南宫擎天满脸怒容，虽然只是定定地坐着，可是身上的戾气是无比的明显，除了那一次从楚枫谨屋子里搜查出那些害她的东西之外，子乔从来都没有看到南宫擎天这般动怒。
其实南宫擎天也是个清冷之人，只有面对楚枫谨之时，他的眼中才会有浓浓的柔情。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总是淡淡的，即便是生气，也不会表现得这般明显。
看来今儿个水侧妃真的是做了什么触怒了南宫擎天的底线之事。看到楚枫谨脸上的神色，看起来没事，子乔才稍稍放下心来。
眉眼低敛，子乔缓缓地走进去，在南宫擎天和楚枫谨跟前行礼。
“子乔给父王和母妃请安。”
楚枫谨淡漠的脸色在看到子乔的那一刻，柔和了下来，子乔刚说完话，便让人扶着她在一旁坐下。
“昨晚上母妃不是让子乔你今儿个好好休息了吗？怎的大清早不多睡一会儿？”
子乔坐下之后，一旁的嬷嬷早就上了茶水和点心，子乔粘了一块起来，放进嘴里嚼完之后，才笑着说道：“昨儿个晚上从没费这儿回到芸芙院，子乔就上床歇息了的，一睡就睡到刚才才起，看天色母妃该是刚刚用玩早膳才是，子乔就想着母妃这儿还有没有好吃的，于是就眼巴巴地跑过来了。”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通透的，子乔的话不过是场面话，其实大家都明白，她肯定是真的这里出了事情，所以才急急地赶过来的。而她这般举动，也是因为担心她母妃楚枫谨。
听了子乔的话，楚枫谨眼里有着感动，这个女儿命真的自己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对自己却是真心真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亲生的娘亲，她对自己的关心和孝心，即便是亲生女儿，怕也是比不上。
况且如果不是因为她，哪里能找得到子墨？哪里能够找到那个仅仅相处了一个月不到的孩子。枫们己些。
看到子乔吃着点心，楚枫谨低声吩咐一旁的嬷嬷，让人再给她上一些。
“你这丫头还没用早膳吧？瞧你这性子，怎的也不知道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可别仗着自己年纪轻轻就不在意，若是饿坏了身子，母妃看你该后悔了去。”
南宫擎天的神色虽然一样冷凝，可是目光在看着子乔的时候，也柔和了一些，对于这个孩子，他也是真心疼爱的，楚枫谨这么多年来，也是因为她的出现，才会开心了不少。而她这个女儿对母妃的关心，也是让南宫擎天看在眼里的。
地上跪着的水侧妃，低垂着头，娇小的身子此时不知道是因为她不自觉的紧绷，竟显得比之以往还要娇小瘦弱。
子乔吃完了桌子上的那一碟点心，楚枫谨已经让人上了其他几样点心，子乔平日里的习惯她也清楚，这丫头如果吃了那么多的点心，是肯定不会在用早膳的，也只好让人多上一些点心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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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想取而代之
“父王，母妃，水侧妃这是怎么了？”将嘴里的点心吞进肚子，子乔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疑惑，这水侧妃也跪了大半天，怎的就没半点反应？而南宫擎天和楚枫谨也像是特意让她跪着似的，竟然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就像是没看到她跪在这里一样。
楚枫谨淡淡地扫了眼水侧妃，目光从南宫擎天脸上扫过，并没有说话，只是催着子乔多吃一些点心。
南宫擎天不知道是因为楚枫谨的那一眼，还是因为水侧妃，听到子乔的话之后，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水氏，跪了那么久，你可想明白有什么话需要对本王和王妃说的吗？”清冷的声音带着一股萧杀，南宫擎天不愧是身居高位多年，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能让人心惊胆颤。
水侧妃虽然低垂着头，可是南宫擎天的目光过于凌厉，因此她即便没能看到他的眼神，也能感觉到如寒芒在刺。
如些目想。子乔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瞥向水侧妃的目光带着几分玩味，水侧妃这一刻确实是害怕南宫擎天的，只是南宫擎天的话落下了好一会儿，她依然低垂着头，默而不语。
“看来本王的话水氏你听不清楚，是不是想要本王再问一遍？”萧杀的声音带了几分血腥，子乔不由得有些佩服水侧妃的胆色，想不到她这个时候竟然没有晕过去。不过若是可以选择，子乔觉得水侧妃一定很希望晕过去。
就在子乔想着水侧妃在南宫擎天锐利嗜血的目光下会不会晕过去的时候，水侧妃终于开口：“妾身不敢，只是王爷的话让妾身不明白，王爷和姐姐一大早就让妾身过来跪着，妾身真的不明白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这些日子因为志远的身子，妾身每日里忙得身心疲惫，今儿个早上还没有让志远吃早膳。”
“喔，看来刚才妹妹没有听到，王爷让妹妹好好反省这句话，看来王爷的苦心倒是白白浪费了，妹妹刚才跪了那么久，怕是根本就不明白王爷的意思呢？”楚枫谨貌似埋怨地看了南宫擎天一眼，唇角冷冷一笑，端起茶杯，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水。
南宫擎天双眼微微眯起，冷冷地盯着水侧妃，刚才让她跪着，也只是想要给瑾儿出出气儿。却没想到反而让瑾儿更加生气。
“看来本王若是不把话说清楚，以水氏你的脑子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南宫擎天冷冷一笑，微微眯起的双眼闪过锐利的光芒。
子乔挑了挑眉头看着南宫擎天，他这算不算是很幽默？竟然会暗暗嘲笑人了？
楚枫谨不悦地瞥了南宫擎天一眼，继续喝茶，紧抿的唇角对他刚才的话极为不满。
看来这楚枫谨还是能够把南宫擎天吃得死死的，如果楚枫谨能够强悍一点儿，怕是也不会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水氏，本王问你，当年王妃屋子里那些毒药是不是你放的？”南宫擎天冷冷地盯着水氏，想到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心里不由得燃起熊熊怒火，想不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蛇蝎心肠，尹氏如此，连水氏也是这样，不知道是自己太过管教无方还是她们本性如此。也不知道这些年害得瑾儿受了多少委屈。
悦亲王的话音一落，子乔便清楚地看到她的身子索瑟了一下，心里也明白今儿个一大早将水氏找来，是因为十几年前在楚枫谨屋子里藏毒之事。
只是这事儿不是早就查到了吗？当初识破老夫人的身份之后，老夫人不是提过此事是水侧妃所为吗？难道慕容熙现在才将这件事情泄露出来？
怪不得昨天看到楚枫谨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异常，回到悦亲王府的时候，也没听说水侧妃怎样，原来今儿个才开始问审。
子乔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淡淡地看了南宫擎天一眼，最后落在水侧妃脸上，淡淡的目光带着几许玩味，红唇一勾，唇角的笑容带着几分邪魅。
“原来当年下毒之事竟是水侧妃所为，还真是让本郡主意外，没想到水侧妃那时候都已经做了母亲，竟然还会是那般的心狠手辣，本郡主以为，当了母亲的人，会更加地明白身为一个女人，生不了孩子对她们而言是多么的痛苦。当年水侧妃毒害我母妃之时，恐怕正好是我和哥哥刚刚失踪的时候吧？那时候父王和母妃该是多么的难过，不知道水侧妃对一名刚刚失去了两个孩子的母亲，是如何狠得下心，下得了手？”
楚枫瑾听了子乔的话，双唇紧紧地抿着，眼眸中一片迷蒙，让上一层水雾，不多时，晶莹的泪水就从眼角缓缓滑落，一颗接着一颗，滴落的泪水很快就像是断线的风筝，再也控制不住，不停地流下来。
多年的委屈，多年的担忧，多年的失望，竟然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楚枫瑾即便在良善，此刻她的双眼也竟不住充满了恨意。这些年来，自己虽然身为王府主母，可是什么时候待薄过她，甚至还将王府的主事交由她来做，若不是子乔回来，不知道自己最后会落得个什么样的结果？
南宫擎天看到楚枫瑾落泪，眼里顿时闪过慌乱和心疼，想要劝说一下，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这些年她所受的苦，早就让她明着暗里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水，如今她的委屈，也只能通过眼泪来发泄。
南宫擎天看了眼子乔，希望她能够安慰一下，可是子乔只是冷冷地看着水侧妃，像是没感觉到南宫擎天的目光似的，由着楚枫瑾抹眼泪，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子乔根本就没打算劝说楚枫瑾，她故意没有理睬南宫擎天，这些年楚枫瑾的委屈和担忧不能就此作罢，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跪着的这个女人，只怕楚枫瑾的其他孩子早就长大了，也不会让她因为孩子的事情痛苦了那么多年。所以南宫擎天今儿个必须给楚枫瑾一个交代，就算没有要了水侧妃的性命，对她的惩罚，也必须对得起楚枫瑾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如果不严惩这个女人，便是子乔也不会同意。
子乔收回落在水侧妃身上的目光，锐利深邃的眸子直直看着南宫擎天，森严冰冷的目光说明她的决定，不给楚枫瑾一个合适的交代，她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zVXC。
南宫擎天眼中闪过一抹复杂，这件事自己有着逃脱不开的责任，水侧妃这样做，怕也是因为他，而当年自己没能保护好瑾儿，让她受了那么多年的苦，也是他的过失。如果他的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她一个，恐怕这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当初和瑾儿成亲的时候，他是许诺过此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的，可是却碍于种种原因，他却负了她，这事虽然早就也有迫不得与的苦衷，可是如果他努力坚持，另想办法解决的话，今日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愧疚地看了眼不停流泪的楚枫瑾，南宫擎天对于水侧妃作为更加地恼恨，冰冷地眸子紧慑着她，冷声喝道：“水氏，你还不愿承认当年下毒之事吗？”
水侧妃直直跪在地上，低垂的头甚至不敢看南宫擎天一眼，没想到平安度过了十几年，终还是东窗事发，以南宫擎天对那个女人的宠爱，今儿个她怕是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她出了事不要紧，可是志远该怎么办？如今他双目失明，脑子还没有，整个身体都虚弱无比，这样的他，如果没有自己在身边照顾着，该如何是好？
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水侧妃抬起双眼看着南宫擎天，复杂的目光带着几分幽怨，如果不是他迟迟不愿立志远为世子，志远今儿个怕也不会变成这样。这些年自己和志远多半为了世子之事而算计，却忘了让他好好习武练字，最后才会被南宫清远给算计。
最可恨的是南宫清远算计了他们母子，南宫擎天和楚枫瑾却没有半点追究，这对志远而言，是多么的不公平？
这么一想，水侧妃的双眼顿时充满了恨意，冷冷地看着南宫擎天，眼中不再有一丝惧意。
“即便当初是妾身对不起姐姐，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王爷，王爷既然娶了妾身，妾身就是王爷的人，王爷就算没有多么地宠爱，也该对妾身尽一个身为丈夫的责任，可是王爷当初是怎么对待妾身的，娶了妾身，却是一两个月都没有踏足妾身的院子，试问王爷这般对待妾身，妾身有夫君和守寡有何不同？如果当初王爷对妾身有对姐姐一半的宠爱，妾身又如何会这出那样的事情？”
“敢情母妃这些年来所受的苦，身子被那些毒药害得几乎全部毁坏，竟然是因为父王太过于爱母妃，既然水侧妃说事情是因为父王而起，那水侧妃怎么不害父王？还是说父王对母妃对母妃的宠爱，只是一个让水侧妃你想要出去母妃的借口，其实你的目的根本就是想要取母妃而代之。”
第三百三十九章
水侧妃一愣，震惊地抬眼看着子乔，触到她那双冰冷的眸子和唇角那似笑非笑的嘲笑，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你，你胡说，本侧妃从来就没有那样的心思。我，我只是希望王爷能够多看我一眼，多在乎我一点，我从来就没有你说的那样的心思。”水侧妃的声音很是惊慌，或许是子乔的目光太过凌厉，让她心底不自觉地恐惧，嘴里的话，像是完全是无意识的反驳。
子乔冷冷一笑，邪气的目光闪烁着妖艳的光芒，“你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心思？哼，你敢说你不想做王府的主母？你不希望独自一人得到父王的宠爱？你这些年来难道就没想过成为悦亲王妃？”
水侧妃睁着双眼瞪着子乔，被她的话呛得说不出话来，她所说的那些话，她自然是想过的，从嫁进悦亲王府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希望能够成为这王府里的主母，侧妃和正妃的位置可不仅仅是一小截，正妃才是最正经的主子，侧妃永远不是妻，这么多年来，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往上爬的想法，即便悦亲王对楚枫瑾再宠爱，她也没放弃过那样的想法。毕竟楚枫瑾这些年来太过于懦弱了，如果不是有着悦亲王的宠爱，没有着尊贵的简亲王府郡主的身份，她哪里能够在这王府里生存下去。zVXC。
协助楚枫瑾打理王府只是她的第一步计划，只要能够把王府的主事权把握在手里，她就不担心没有机会坐上王妃之位。如果不是南宫子乔的出现，她绝对能够让她的志远成为王府世子，而她也会有机会将楚枫瑾除去，进而成为悦亲王妃，而她的儿子，也定然能够成为以后的悦亲王。
看到水侧妃没有说话，子乔继续冷笑，目光看着南宫擎天，沉声道：“父王，这件事情可不能轻易算了，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谋害主母，谋害王府子嗣的罪名，这样的罪名在咱们南楚是极重的，如果让皇上知道，皇上定然不会坐视不理，所以，这件事父王不仅仅要给母妃一个交代，也要让天下百姓看看咱们悦亲王府不是没有规矩的地方。”
南宫擎天本来就没打算此事轻易揭过，此时听了子乔的话，心里更加明白，这件事如果不按规矩来办，不说会愧对瑾儿，就连子乔，也不会轻易做罢。
看着南宫擎天阴沉的脸色，水侧妃心底一慌，急急说道：“王爷，此事根本就没有查清楚，怎能听信他人一面之言？志远此时还躺在床上，没有我这个做母亲的看着，他的身体这一辈子怕是就要毁了，王爷，志远也是你的儿子，你难道就不为他担心，就一点儿也不心疼他？”
“父王，原来此事还没有查清楚吗？难道父王还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此事是水侧妃所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子乔不介意去帮父王把证据拿出来。水侧妃，你应该也清楚，老夫人已经不在悦亲王府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年下毒害母妃的事情，确实不是水侧妃你的主意，这事情应该说是老夫人不小心提点了你，然后你一点就通，所以在老夫人的协助下，你才能够在王府里把这件事情办妥的。水侧妃，你说我所说的对吗？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就如我所说的一样？现在，你还需要证据吗？你还是想要说当年下毒之事不是你所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不介意把老夫人找来，让她当面和你对质，只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不会想要看对老夫人现在的样子。”
不仅仅是水侧妃看着子乔，就连南宫擎天也看着子乔，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老夫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他并不清楚，老夫人是太子让人带走的，太子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说老夫人犯了事，此事事关机密，不宜过多之人知道，如今听子乔的的话，看来此事子乔是清楚的，只不过子乔知道这件事情也不奇怪，太子殿下的事情，她多半都是清楚的吧。
只是她刚才所说的，老夫人此时的样子他不会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老夫人此时很不好？
“子乔，你所说的老夫人此时的样子你不会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子是不是对老夫人动了刑罚？”到底是自己王府里的人，这些年悦亲王对这个庶母也算是孝顺的，此刻自然也免不了为她担心，虽然想要知道老夫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可是这件事情很明显太子并没有让太多的人知道，因此他也没有去打听，即便是打听，也是不可能打听得到。
子乔淡淡地看着南宫擎天，看出他眼中的疑惑，唇角微微扬起，掀起一抹冷嘲：“父王，这件事情你就别过问了，相信太子也让人说过，老夫人的事情是机密，她如今的情况我也不防告诉你，她没被刑罚，只不过她心里事儿多，整日里东想西想的，身体状况自然不太好。父王，咱们悦亲王府这些年来也不算愧对她了，就连二叔三叔一家里的人，咱们平日里也帮衬过不少，所以，老夫人即便出了什么事情，也是她咎由自取。其他的不说，单是当年在母妃的屋子里下毒一事，就是老夫人拾掇水侧妃做的。父王对她这样好，她却想着毒害父王的子嗣，如今不管她的结果如何，父王也没必要为这样的人操心了。”
老夫人的身份是子乔和楚璃轩还有慕容熙商量过一致认为不告诉南宫擎天的，以他的为人，若是知道此事，定然会自动向皇上请罪，这件事情楚璃轩也没有让皇上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管身为一国之君，对于这样的事情有权利知道，可是如今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让他知道也没什么作用，指不准还会生出什么意外。
南宫擎天脸色阴沉地坐着，冷冷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水侧妃，冷声喝道“水氏，你最好把事情老老实实地说清楚，别以为本王是好糊弄的，志远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操心，即便没有你这个做母亲的，堂堂悦亲王府，也有能力照顾他。”在那所看。
没想到当年之事竟然会与老夫人有关系，自己孝顺了那么多年的人，即便她不过是个身份低下的庶母，连父王的侧妃也不是，可到底是父王唯一剩下来的女人，而且还为父王生了两个儿子，这些年来自己一直把她当成正经的主母来孝顺，却没想到她的心思竟然这般歹毒，唆使自己的女人来谋害自己和瑾儿的子嗣。试问南宫擎天怎会不恼恨？
水侧妃脸色一片苍白，早就在子乔提起老夫人的时候，她心底所有的希望有已经破灭，既然连当年的事情南宫子乔都知道有老夫人参与，那她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老夫人失踪已经有一段时间，王府里虽然对外宣称老夫人是去了寺院礼佛，可是熟悉老夫人性子的水侧妃却清楚得很，老夫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去那偏远的寺院敲木鱼诵经文，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如今听了南宫子乔和悦亲王的话，水侧妃心里明白，老夫人的情况肯定很不妙，本来这些年来因为当然的事情，水侧妃也曾经想过要除去这个老女人的，只不过她也知道，这个女人远比她表面上看来的更不简单，因此她才一直不敢轻易动手。本来老夫人失踪一事，水侧妃心里是既高兴又忐忑的，高兴老夫人下落不明，忐忑老夫人会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没想到最后还是让老夫人把事情泄露出来，更可恨的事，这件事情还让南宫子乔知道了，以南宫子乔护着楚枫瑾的态度，她得知了此事之后，会轻易放过自己才怪。如今看王爷的脸色，怕是也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
“王爷，既然你已经认定了妾身的罪责，妾身还有什么可说的？妾身只想说一句，妾身无论做了什么事情，也是因为太过于在乎王爷，若是王爷能够对妾身好一点，妾身也不会做出那些不该做的事情。还有志远，这些年来王爷对他哪里有过半点重视，是不是只有王爷和姐姐的孩子，才配得到王爷的爱，而妾身和王爷所生的孩子，王爷就可以不在乎。志远这些日子每日里躺在床上，失明对他而言是多重的打击，王爷到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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