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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皇后日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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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只能模糊的看个大概,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其实反抗不了,她倒是愿意让自己好过一些,不然惹怒了对方,给她来个虐待,那就实在不好了。

可是不挣扎就是与人苟合,挣扎了就成了受害者,所以她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

至少,不能让别人给她身上泼太多的脏水!

事后让人可怜总比让人鄙视唾骂强的多。

唉,怎么无意中又开启了白莲花模式?

心下正叹惜着,余默被捏的倒吸了一口气,扭着身子躲避着那双大手。

死男人,都不知道温柔点!

这是虐待,绝对的虐待!

穆渊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过宫里有人教导过,对于这种事情,倒不是陌生,只是不熟悉而已。

他很急切,因为药性,身体热的难受……

……

身体上的疼痛让余默明白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疼的直吸气,眼泪都下来了,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尼玛连衣服都不脱,这是平底锅煎蛋,怎么方便怎么来啊!

疼疼疼,疼死了!

就算姓魏的那渣子强来时也会做个预备工作,这死男人一定是第一次,连个预备工作都不会!

这身体才十六岁,不会影响发育吧?

要说起来,这陈朝有一点比唐朝好了很多,女人成亲的年龄很正常,一般都是十五六到十七八岁,不像唐朝那样,十一二成亲的都有,十三四岁成亲已经算是非常常见的了。

余默努力的让自己多想些事情,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亲密接触下,那不适中微带怪异的感觉,让两人一时都非常安静。

余默死鱼一样的躺在榻上,所有的反抗都停了下来。

穆渊好一会儿才发现余默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有点惊讶,刚才还挣扎的那么激烈,怎么……哦,一定是清白已失,死心了,绝望了,所以就麻木了。

他一时有些心疼,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低哑的声音温柔的道:“别担心,不会有外人知道,我一定会娶你。”

余默不反抗,是因为反抗很累的,男人都是你越反抗他越来劲,还不如乖乖的,让自己好受些。

反正被强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穆渊一个人的呼吸,他感觉到余默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像是很恐惧,有些愧疚的道:“别害怕,我一定会……好好的。”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对女人说过情话,他本来想说自己一定会温柔,却不知怎么说成了他会好好的。

只这一会儿,穆渊的热情又上来了,他也不再管余默,将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了身下人儿滑若美玉温若暖阳的肌肤上,忙着自己冲锋陷阵。

一阵翻云覆雨。

月亮从中天偏移了过去。

房间里,轻吟声有时从余默紧咬住下唇的嘴里逸了出来,还有伴着疼痛时忍不住的轻呼声和喘息声。

早在穆渊觉得身下人儿死人一般躺着有些不美,给他激动兴奋的心情添了些没趣时,就解开了余默的穴,让她得以出声来。

他就不信了,他还征服不了一个女人了!

所以,尽管是初尝人事,有药物的助力,他可是在榻上奋战了很久,足有两个多时辰。

累了歇一会儿,然后继续,直到有了征服的胜利感。后来药效散完了,他依然意犹未尽。

穆渊是满意了,可躺在他身下的余默心里却是苦的跟黄莲似的。

她心里不住的腹诽:妈的,这下亏大发了!

最后转过弯儿道:不,穆二公子,你成功的惹着我了!

有你这么折腾人的么?我感觉到我快要死了啊!

不是说男的第一次不长久么,你怎么这么能耐啊!还是真憋了十几年,才来个一次性爆发?

余默心里嚎叫着,感觉自己又要被整的昏过去了。

这要放以前的身子她还能撑住,只是现在这身体体质真不怎么样。

穆渊结束后,软倒在余默的身旁,大口的喘着气。

余默心想,这次该完了吧?你再来我咬着撕了你!

穆渊觉得身上的力气都使完了,再继续下去也没精力了,拉过被子,盖到两人的身上。

余默疲累又困倦,感觉着这个动作所代表的信号,心下一喜,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不会被他折腾醒了。

实在是撑不住了,三四个呼吸间,余默就错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她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希望余溪玩的彻夜不归,那么等她醒来有精神了再来处理这一件恶心事,可不要余溪回来后看到她这个样子大发雷霆的摇醒她,然后惹来一大批人来对她兴师问罪,当下就闹的满府皆知,这样让她下不来台那可真要让她吐血内伤了。

而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感情,她却半点都没有去触碰。

因为她怕触碰了,会对自己说,余默,你不伤心,你也不难过,一点都不难过,真的,这点挫折与伤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你是最最坚强的女子。

她避及,是因为这样对自己说了,本身就是一种脆弱。

而她不能脆弱。

也没人会允许她脆弱。

所以,她没有让自己流一滴眼泪。

穆渊平复了一下呼吸,伸手摸了摸余默的脸,只觉她脸上出了一层汗,细细凉凉的感觉,再一摸鬓角,只觉全是被冷汗浸湿粘成一缕的发丝。

心下有些愧疚,他放柔了声音道:“婚期马上就要到了,你很快就会嫁给我,这种事情总是要发生,不过是早些日子而已。”

说完不见余默有反应,心下就有些不高兴了。

都说了是你郞君了,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就算是生气,也比你这样冷漠要好的多啊。

穆渊伸手拿过夜光石放在余默面前看了看,因为光线模糊黯淡,只能看见她眼睛紧闭,并不能看清神色,不过却能感觉到她面色似乎很白。

这么一小会儿就睡着了。

穆渊心下又好笑又怜惜,他实在是累着她了。

歇了一会儿,他起身穿衣。

穆渊没有点灯,夜光石的光线能看到大体的景像,他虽然知道余默睡着了,还是担心灯光晃了她的眼,影响了她睡眠。

穿好衣服,穆渊站在榻前,给余默盖好了被子,看着榻边的那块夜光石好一会儿,转过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一出余溪的房门,只见院子地面上月光洒了一地,廊下挂着大红的灯笼,远处有隐隐的热闹声传来,衬的四周更加寂静下。

这是个美好的夜晚,而他所经历的事情却不美好。

穆渊沉默的向院门处走去,他的贴身宦官汪采早已找来等在门外,见此连忙提着灯笼躬身跟在了他身后右侧。

穆渊在月光下边走边拿出腰上的玉配,递向身后,轻声道:“将这个拿给丞相过目。”

他总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要是余大娘被家人误会了,那就不好了。虽然这件事被臣子知道有些失脸面,可该承担的他一定会主动承担。

汪采恭敬的双接过来,跟着穆渊跨出院子的门槛。

穆渊走着走着,越想越不对劲,猛然停下了身子。

汪采连忙止住脚步,差点撞在了穆渊的右胳膊上,迅速的向后退了两步。

穆渊转过身,拿过汪采手里的灯笼,越过他向着来时的路上走去,嘴里淡淡的道:“去吧。”

汪采一怔,转这身看着穆渊折回去的身影,二郎这是有事又要回去,不想自己跟着?

他思索着,相府里也出不了什么事,暗处还跟着人,就放下心,向着前院走去。

穆渊提着灯笼进了房间里,拿起了榻上的夜光石,静静的站在地面上,在手上细细的摩挲了一阵,才装进了袖子里。

就算他已经看清了雪儿的面目,就算对她有些冷了心,就算这费心为她找来的礼物已经没了意义,就算将它抛弃,也都不应该将心意就这样送给别人。

这枚夜光石里承载了他的情意,不能因为怜惜余大娘将之给了她!

穆渊收好东西,这才将目光转到了余默的脸上,她脸色苍白的很,眉头不舒服的微皱着。这原本没有什么,不知怎么的,竟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进前一步俯下身细看,穆渊心心里猛然一惊,知道自己那股不安的感觉何来了。

榻上躺着的,竟然不是余溪!

太过吃惊,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穆渊死盯着余默的睡容,心里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是谁?是他走错地方了还是?

猛然间,他想起了那句话: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余大娘,我是……余三娘!

余三娘……余默!

☆、第04章 犯了错误肿么破?

穆渊吃了一惊,上前一步细看,榻上的人虽然与余溪有五六分相似,却与自己记忆中的余溪相貌不同。

他不可能走错房间,那这余三娘怎么会在她长姐的榻上?

是这余默心机深沉,为了入宫,将大娘设计了?

昨夜刚被人设计的穆渊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上边,随后又觉得不对。

真是被设计了,那余默没必要说出她是余三娘而不是余大娘,昨晚也不会那样挣扎而会是半推半就。况且他昨夜出宫,知道的人极少,而且来余府只是意外,并没有在行程之中,除非余默能将昨晚发生的事掌控在手中,可这样,显然不是一个闭门不出的庶女能做到的。

那就是巧合了。

一时,穆渊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

发现被设计的惊怒、没听信余默之言察探清楚酿成错误的懊恼、对余家不好交待的郁闷、对余溪的一些愧疚、对余默乱睡榻的一丝火气、对木已成舟的无奈……

房间里寂静极了,灯笼里的蜡烛爆出了一个火花,穆渊猛然清醒,连忙从袖子里掏出夜光石,放到余默头边。

他没有返回,他也没有看清余默的相貌,他一直都以为是余大娘。这事儿不怪他,要怪就怪你两个孙女儿乱睡榻。

对,就这么对丞相交待!

榻帏间的细节,谅余默突逢巨变下也没脸说出去,就算她对丞相说了她对自己说过她是余三娘,他也可以推到祝家身上去。是祝家给他用的药太厉害,迷了人的心智,他并不记得,这样,丞相的怒气也会有一部分能转到祝家身上,刚好能牵制住祝家。

说出去了才好!

穆渊转身,快步向着门口走去。他要赶快离开,不然丞相闻风而来,逮住他可就尴尬了,这事情,还是让他们家里来处理啊,大不了,将余默接进宫。

他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榻间。

榻上的是余默,那余大娘在哪里?

会不会是,人是在他返回的这一段时间换的,跟他欢好的依然是余大娘?

就算知道有些不可能,穆渊还是挑着灯笼快步回身来到榻边,揭起了盖在余默身上的被子,一看之下吓了一跳。

榻上女子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尤其是胸前,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看着着实吓人。

穆渊的左手又将被子向下揭了些,看到余默腰间和大腿上的青紫,还有榻上的血迹,脸上一热,慌忙给她盖上被子,匆忙的向外走去。

直到这时,穆渊对于余默乱睡榻的那丝火气才消掉,升起了些歉意。

汪采拿着玉佩去见了丞相。

古代的上元节虽然有情人节的意义和特质在里边,但它最大的意义还是元宵节。十五夜丞相也出去会老友,不过回来的早,已经打算要睡下了,突然听婢女说有宫里的人来了,连忙出屋到厢房里去见。

两边坐定,还未等上茶,丞相就让身边伺候的人下去。

这丞相是个人精,一看汪采半夜来,而他提前都没有得到消息,猜他很有可能没有从大门进来,否则他早就得到门房或是管家的通知了。这极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急事,应是不想外人知道,隐秘一点才好。

汪采不等丞相问话,拿出了玉佩交给他。丞相拿过来一看,脸色微变,细细辨认一下确认后,疑惑的看着汪采:“这是……”

汪采从他手中拿过玉佩,收到袖子里,淡笑着道:“圣人让我拿来给您看,还请丞相多多关心大娘的情绪。”他站起来,一拱手,“告辞,丞相勿送。”

“哎……”丞相有些惊讶的应了一声,跟着站起来,送到门口,在汪采的劝留下止了步。

看着汪采的身影向着院门走去,丞相站在门口略一思索,就向着上房而去。

大半夜的,突然来给他看圣人的玉佩,让他关心溪儿的情绪,其它话一律不说,这里边怎么看都有问题。此事一定与溪儿有关,还是让娘子赶快去看看吧。

穆渊知道自己睡错人后,连忙离开去追汪采,想要叮嘱他两句免得他说错了话,结果在丞相院子前不远处遇到了刚出来的汪采,连忙上去问:“你对丞相怎么说?”

汪采将自己的话说了一遍,穆渊松了口气,转身就走。

他心想,汪采他不知道里边是余默,还以为是余大娘,这样只要他装傻,丞相便会明白他以为里边的人是余大娘,那错就在他孙女儿身上,怪不得他了……谁让他孙女儿乱睡榻,不然的话也造不成错事了。

丞相带着妻子快速的去了余溪的院子,下人在院子里,丞相自己在厅里等着,丞相夫人提着灯笼进去了。

一进入房间里,她立刻就觉得不对。

房间里太过安静,让人觉得压抑不说,更重要的是,她闻见了一股特殊的香味,那种男女欢爱后才会留下的味道。

随后,她才注意到了散落到榻边的衣服,吃惊之下,她立刻来到了榻前,看到榻上余默苍白的容颜上那红肿的嘴唇以及凌乱的头发,五十多岁的她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惊失色下,被震憾的忍不住叫了一声出来。

丞相本来心里不安,听到声音忙几步上前,到了余溪房间的门口,急切之下就要推门进去,突然想到再怎么严重的事情也不会是性命攸关的事,这闺房还是不要进。

“娘子,怎么了?”丞相在门外沈声问,细听之下,还是能察觉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些着急。

丞相夫人连忙出来,关上门,因吃惊而微喘着气道:“郎君,不好了,默儿她……”

“快说!”丞相听到了那句“默儿”,心下不解,可当下不是去管这些让他意外的事情,而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是默儿还是溪儿,那都是他的孙女。

“默儿她……”丞相夫人一说到这里,眼花就有了雾气,哽咽道:“她不知道被哪个畜生糟蹋了!”

丞相听后一惊,想起汪采给他看的那枚玉佩,面色变换,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

“让人先去唤媳妇儿,先把默儿弄回她自己的院子再说。”丞相吩咐下去,看到他这样冷静,丞相夫人也冷静了下来,马上出去让人去唤自己的大儿媳颜氏和妾萌氏,又回到了厅里,望着丞相。

“郎君……”丞相夫人唤了一声,欲言又止。郎君一定是知道什么,不然出此大事,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一点脾气都没有。

丞相就将自己见过汪采的事情说了一遍。

丞相夫从一听就急了,心里对穆渊升了起怨怪来:“圣人怎么如此急切,马上就要成亲了,他就不能等上些日子,硬是要给别人留口角!”

“住口!”丞相连忙喝止她,看到自己娘子那带些委屈的样子,虽然烦心还是有些不耐烦的解释:“圣人做事是你能编排的么!你能明白的,圣人自然比你更明白。能出了这种事,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之事。”

丞相夫人虽然已经年老,却是个聪明的,刚只是太过气愤着急,乱了心神,才没有想到这一点,被丞相一提,才摸着眼泪道:“眼看溪儿成过亲,默儿就要成亲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可让默儿怎么办?你说她好好的又怎么会到溪儿的屋子里?圣人一定是认错了人,这会出了这等错事!”

丞相不接话,只是沉默着背着手来回在厅里踱步。

认错了人?

或许!

真认错了人?

未必啊!

只是真相到底如何,还真不好猜测。

丞相夫人跟着丞相在厅里转圈,嘴里又道:“溪儿一定是跑出去玩了。她自醒来后,比以前更加的野了,连带着下人们也一个个的都野了出去,回来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丞相停住脚步,张口欲言,却又把话压了回去,换成了别的话:“你已经让人去找她了,想来这个时候也该是回来了。”

丞相和丞相夫人刚离开院子里去余溪院子里时候,就有婢女去给余溪生母颜氏那里报了信。

颜氏一听,连忙起榻穿衣。自己这女儿最是不安份,能劳公婆半夜过去的,定又是惹了什么事儿。

颜氏院子里一有动静,隔壁小院子里的萌氏也被婢女告知,跟着起身了。

等来请她们的老婢来的时候,她们基本上都收拾好了,连忙赶去余溪的院子里。

于是,一阵鸡飞狗跳。

颜氏听了公公的解释的话,气的胸脯起伏,快要炸了肺了,对着身边的随嫁的婢女喝道:“大娘呢?人在哪里?这做死的,快快给我将人绑回来!”

余溪在哪里?

她正和穆渊在一起。

她之所以能混出去,就是因为出去的晚,会让别人误以为她不会再出去了,才没被人看管着。

余溪在外边转了一圈反而被陌生的世界勾起心事,失落伤感了一阵觉得没意思,就只认识了一个襄王的庶七子穆泓,见夜已经深了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特意从前院里进相府。

虽然后门离自己住的院子比较近,可这一条街上住的都是显赫之家,后街里另一面住的多是一些侍卫、高奴、家属、帮闲之类的,容易被发现,后院里那些粗使的婆子多也不安全,最主要的是,万一被家人发现她跑了,父母一定会派人在她常翻墙的地方守株待兔,那样可就没有办法装傻了。

而穆渊,极不想待在后院,也从前院出去。

所以,当穆渊翻墙跳进去的时候,遇到了站在墙角下想要翻进去的余溪。

穆渊一跳出去,就看到了站在墙边的余溪,连忙向左边让开,而余溪看到穆渊要砸到自己,忙向右边让,这样,两个人很巧的撞在了一起。

余溪被撞倒了,穆渊却是练过功夫的,连退都没有退后一步,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借着天上的月光,以及手里的灯笼,高傲的、冷默的、细细的打量倒在地上的人,随即,便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声音里带着高涨到即将爆发的怒气:“余——大——娘!”

☆、第05章 不做死就不会死

余溪被撞在地上摔的有些疼,心里至不住的郁闷,今天出门一定没有看黄历,怎么净遇到些倒霉事儿?算上穆泓,这都是被撞倒第二次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衣服上的土,瞪着穆渊怒道:“没看见有人吗?硬是要撞倒我!”看他站的那样稳,明明能拉一把免自己摔倒,偏要在旁看着,什么人啊这是!

穆渊本来心里就有气,一看到导致他犯错的原凶出现心里怒气更高,再见她一副怪罪的样子更是气愤,好在他自制力强一些,沉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不让自己发脾气,盯着她压抑的质问:“大半夜,你去哪儿了?”

“你管我去哪里了!”余溪心情本来就有些低落,被穆渊带着管制的态度和问罪的语气一喊,心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她虽然算不上坏脾气,却也算不上好脾气,不肯忍了心下的那口气,连串的字从嘴里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你谁呀!大半夜的,从我家里冒出来来,连个正门都不走,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这样心虚啊?”

穆渊被说中心事,气赌了一下,尴尬一闪而过,恼羞成怒道:“你如此顽劣,别到时候自作自受!”

这句话刚好戳中了余溪心里的某处地方,一下子从计较上升到了真生气上,口不择言道:“受你妹!我敢作敢当!你倒有这样的种么?你倒是敢说出来你到我家里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么?”

“你!”这话泼辣犀利直白无比,穆渊这辈子就算遇见再难缠的大臣也没有像余溪这样敢直面质问逼迫他的人,而且那“受你妹”三个字语速太快他只听清了音,并不知道是哪三个字所以也不明白什么意思,一时没了措辞反击回去,一挥袖子越过她直接就走:“不可理喻!”

余溪却不放过他,追上去就挡在穆渊前边,故意笑的夸张:“哈哈,被戳中心事了?恼羞成怒了?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吗?就是你这样的!”她用拇指扣住食指背,拿食指空点着对方,心里的不满就一气儿的冒了出来:

“好好的你干什么来惹我?这么长的墙你哪里不走偏偏要从我走的地方走?从我走的地方走也就罢了你干什么要撞到我?撞到我也就罢了你干什么不拉住我还看着我倒在地上?看着我倒在地上就罢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气?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大哥还是我娘娘还是我大父?你有资格管我么?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凶!?”

以前几乎没有女人敢拂逆穆渊的心思,这让他初次明显的体会到了跟女人简直没有办法讲道理,心下气闷,只是凭本心怒道:“就凭你跑出去玩了!”

“呵呵!”余溪一撇头,睨着穆渊,摆出一副高贵冷的样子,咬字清晰的问,“你管的着?”

“……”我当然管得着了!穆渊一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可是一想到他们还没有成婚,他现在其实还真是管不着!只是谁家娘子会如此不客气的对待自己将要成亲的郎君?不想在夫家好好过日子了?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

这余大娘……!

“哼!”穆渊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说不过余溪,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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