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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风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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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穿过的衣服,她现在要穿到自己的身上?那种感觉,又让她觉得不舒服了。

忍了许久,还是觉得身上粘腻得难受,但在这种地方沐浴她还是有些不敢,不是害怕那些老祖宗会突然爬出来吓她,而是担心石室外的那个妖孽男人。抬眸,再度小心翼翼地看向石室的门口。几分挣扎,几分犹豫,最终,南宫霓还是决定换下身上那件早已湿透了的太监衣。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又何惧一件死人的衣?

挑了件相对朴素的华服换上后,南宫霓熟练地放下自己糯湿的长发,任它们披散在背后,这才对着铜镜慢慢梳着头。虽是死人的地盘,该有的物件却一样也不少,南宫霓甚至惊讶地在那梨花木桌上发现了女人可用的脂粉与口脂。虽然,她敢穿千年前死人的衣物,可是,千年前的脂粉与口脂,她还是没有胆子去动的。

笑着推开桌上的东西,她静静地梳着发,正梳得认真,突然听到身侧似乎有什么人在小声地说话,而且,声音听上去好像是个女人。

女人?地宫里的女人?

倏然间,南宫霓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呼喝着大叫出声:“谁,出来!”

几乎在同时,燕礼一阵风似地来到了她的跟前,紧张地问道:“怎么脸白成这样了?是不是着凉了?”说罢,他还主动伸手摸了摸南宫霓的额头,她烦燥地拉下他的手:“我没事,只是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是鬼门关内走过一遭的人,对于神鬼之说,自是深信不疑,虽说不至于太过害怕,但,也做不到充耳不闻。那个声音绝对不是幻听,她是真的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我吗?”

“自然不是你了,是个女人,地宫里的女人。”

闻声,燕礼一笑:“你是说,鬼?”

“不知道,但我真的听到声音了,是女人的声音,好像还有哭声。”最惊悚的便是这个了,如果只是女人的声音倒也还好,只是,那样的哭声,在这石室里回荡的感觉,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挑眉,他仍旧只是笑:“这样吗?”

“怎么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燕礼耸耸肩:“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真的鬼。”

言至此处,南宫霓漂亮的眸子眯了又眯,她阴侧侧地瞅着他,逼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认识那个女人?”

“当然认识了,你不也认识吗?”

闻言,南宫霓愕然:“我?我怎么可能认识?”

“再仔细听听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他诱导似地开口,南宫霓却只是犹疑,正待追问他究竟何意,耳边,却又一次传来了那个似有若无的女声。

第四十八章:地宫秘听

“呜呜呜!母妃,珑儿不要。”

西华殿内,南宫珑跺脚长泣,满面泪痕。自打硕妃跟她提出要招玄明煜为驸马之时,她便已闹了许久,只是,任凭她如何哀求,硕妃却始终不为所动:“由不得你说不,这一回,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从小到大,南宫珑在凰宫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本以为像以往一般撒撒娇,母亲便会什么都依了她,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母亲的态度竟然这般坚决。心知不该再顶撞母亲,可内心又实在不甘心,忍了忍,南宫珑还是哭着问了一句:“母妃,珑儿喜欢的是礼哥哥,就不能让珑儿选他当驸马吗?”

“你喜欢燕礼,那他呢?他喜欢你吗?”

识人待物,硕妃自问不输任何人,在凰宫争强斗狠十几年,她哪样的人物没见过?燕礼那小子,除了一张面皮儿讨喜以外,她是没看出他有什么好,可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却是着了心入了魔,竟是一头便栽进了他的温柔陷阱,拉都拉不出。

若南宫珑是寻常人家的女儿,纵然她这般任性也罢了,可她是皇室公主,也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又怎么能嫁给这样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更何况,燕礼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南宫珑,就算南宫珑肯下嫁于他,也未必能博得他的疼惜。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她硕妃又如何甘心去做?

“礼哥哥自然也是喜欢珑儿的,要不然,他怎么会送我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呢?”

见女儿满脸期待,硕妃却直言道:“那是因为人家想利用你。”

“礼哥哥不会那么做的,他就是喜欢我。”

南宫珑个性偏执,也接受不了自己讨人厌的事实,虽然,她在燕礼之处也碰了不少次钉子,可她却始终坚信燕礼还是喜欢自己的。

看着女儿不急气的模样,硕妃又气不打一处来了:“他喜欢你?他喜欢你还事事拒你?你送给他的东西,他可有收过一件?你做给他的吃的,他可有吃过一口?况且,他生性风流,若是你嫁了他,日后如何能受得了他那拈花惹草的性子?”

“母妃,我受得的。”

她的女儿,向来是说一不二,指东不让西的人,可如今,她却愿意为了那个男人委曲求全,甚至不介意他的风流成性。仅这一点,便不为硕妃所容,她沉下冷,寒声道:“你不要傻了,他纵然对你千般好万般好,亦只是想利用你的身份助他回国。”

“可是,珑儿不喜欢那玄明煜,不喜欢他啊!”

其实,南宫珑虽然不喜欢玄明煜,但也绝对称不上讨厌,只是,什么都讲个先来后到。她先看上了燕礼,便一心只想把燕礼弄到手,至于到手后,她还会不会看上别的男人,那就只凭心情了。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南宫珑据理力争:“可他有老婆的。”

“那就让他老婆消失”

“母妃……”

蓦地,南宫珑心头一寒,她太明白母亲那样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也太明白母亲的言语意味着什么。只是,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还是不免有些心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有必要做到这样的程度吗?

“珑儿,你只要记得一点便好,你是母妃唯一的女儿,母妃不会害你,明白吗?”

“珑儿明白的,可是……”

她还想要挣扎,可硕妃却不打算给她机会了,冷冷打断她的话,硕妃的眸间,有无情冷戾的风暴在翻涌:“没有可是,你别无选择,否则,你便只能同你那个好姐姐一起嫁给辽国小王爷了。当然了,到时候,南宫霓会是王妃,而你,只能做侧妃。”

闻声,南宫珑大惊失色:“不要,珑儿不要和她同侍一夫。”

从小到大,她虽处处占尽先机,可到底还是个二公主,人家就一个嫡出,就胜过她的千言万语。她恨透了处处排名在南宫霓之下,也恨透了每一次都会被拿出来和南宫霓对比,本以为有母亲为自己做主,婚姻大事,定能胜过南宫霓无数,可如今硕妃一句话,便将她所有的美梦都撕裂了。

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辽国小王爷已经够让她难受了,若是再加上一个南宫霓,她只要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便觉得头痛欲裂,又岂能屈服?

“那便听母妃的,招玄明煜为驸马,待得南宫霓那个贱种嫁去辽国,便是母妃执掌中宫之日,到那时,咱们再借机掌控南宫智那个傻小子,假以时日,你还怕咱们没有好日子过么?”

未料到母亲有此一说,南宫珑一听便又兴奋了。虽说燕礼她志在必得,可是,大越的江山却远比一个漂亮男人来的吸引人。若是有一天能效仿古人做个女帝,男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反正南宫霓是要嫁去辽国的,又为何非要玄明煜?礼哥哥不也可以吗?只要珑儿招他为驸马,他便是大越的子民,到时候一起打理大越,难道不好吗?”

“珑儿你太天真了,燕礼,他可是湘国的皇子,虽排行十一,但他毕竟是纳云皇后唯一谪出的皇子,你以为他会心甘情愿留在越国做一个小小的驸马么?不可能的,当你嫁她之日,便是他功成之时,他会以越国驸马的身份,带着你和你的嫁妆荣归故土,再去争取属于他的一切。到那时,你早已没了利用的价值,你以为他还会对你好吗?”

心,蓦地生寒,但南宫珑仍旧不甘:“母妃,礼哥哥不会的,他真的很好,只要珑儿说不想去湘国,他一定会留下来的,难道大越的江山还不如湘国的天下?”

“珑儿,你以为人心都如你想的那般简单么?没错,大越的天下确实比湘国的江山更有吸引力,所以,若是燕礼真的留在了大越,那么,总有一日,他会取而代之,而不是卑躬屈膝,乖乖做大越的驸马。”

“可是,可是……”

摇了摇头,硕妃已不愿再听南宫珑为燕礼说情,只语重心长地道:“珑儿啊!母妃都是为了你好,不会害你的。”

“母妃,玄明煜与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又怎会对女儿好?”

玄明煜与江蝶月的事迹,在京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南宫珑虽未接触过他们夫妻,但却也有所耳闻。她身为大越的公主,又岂会愿意委屈自己嫁给一个心都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若敢对你不好,母妃便要她整个玄家来陪葬。”

“母妃,我……”

“珑儿,不要再说了,母妃心意已决,你是愿意也她,不愿意也罢,母妃都不会再改变心意了。”欲海博杀,她步步为营十几年,绝不允许有任何人阻挠她的脚步,更何况,她自信自己的选择才是对女儿最好,便更加不允许她抗拒自己的决定了。

硕妃的眸光,凌厉非常,南宫珑虽万分不甘,但终还是怯怯地低下头,不情不愿道:“母妃,我…我……我听你的。”

“这才是母妃的乖女儿。”

爱怜地抚着南宫珑的发,硕妃神情温柔,语带怜惜道:“珑儿啊!情爱之事,是世上最伤人的东西,不碰触便不会心痛,你虽现在怨着母妃,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到那时,你也不会再怨恨母妃了。”

依要母亲的怀里点头,南宫珑虽委屈,但却还是乖巧道:“母妃,珑儿不怨你,现在也不怨。”

硕妃欣慰地点着头,低声喃喃:“乖女儿。”

母女正亲密昵喃间,硕妃的侍女碧月突然走进了内殿,小声通传道:“娘娘,太后娘娘来了。”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

摒退了侍女,硕妃又温和地对南宫珑道:“珑儿,你先回去休息吧!母妃要会一会瑞安太后,与其商议一下你和玄明煜的婚事。”

“是,母后。”

南宫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知道此事再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只能认命地点头,而后,随着碧月悄悄离开。

摒气宁神,瞠目结舌。

地宫之内,南宫霓为自己听到的一切哑然失声,若是真的女鬼,反倒还没有这么可怕,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竟是西华殿硕妃和南宫珑的对话么?

这个地宫,居然连接着凰宫的主殿么?那么朝阳殿呢?紫宸宫呢?东宫呢?全都可以窥听得到么?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种地方若是真的存在了近千年,那么,还有多少秘密是早已泄露而出,而被窥视者还不知情的呢?

“你在这里到底偷听了多少秘密?”

“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包括,你和皇后娘娘的计划。”

“……”

“怕了吗?”

“燕十一,你到底想干嘛?”

“我什么也不想干,只想问问你,要听听瑞安太后和硕妃娘娘会聊些什么吗?”

“……”

“想听的话,跟我来吧!”

真的不想让他那么得意的,可是,可是……她太需要这些消息了,所以,几乎毫不犹豫,她便跟了上去,硕妃和太后终于要勾搭上了么?

她可不允许。

第四十九章:所谓花肥

自内殿行出,硕妃直入主殿,见到瑞安太后便盈盈一拜,恭敬道:“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瑞安太后也是精明的女人,一看硕妃那模样,便知她有事相求,便也笑着扶了她一把,温婉道:“起来吧!也没有外人,不必如此大礼。”

“不知太后驾到,所为何事?”

凤眸微抬,淡淡扫过硕妃那张保证得宜的脸,瑞安太后浅浅一笑,打趣道:“要事?哀家也不知是不是什么要事,只是听说硕妃你很想见见哀家,于是哀家便自个儿寻来了。”

瑞安太后也是个有手段的人,当年先皇死得早,她为了不失宠于后宫,便主动上了越皇的床。岂料,越皇的新鲜劲儿一过,又恐后宫丑闻影响了他的声名,渐渐地,便也不再来她的清元宫,改去了硕妃的西华殿。

为此,她曾十分憎恨硕妃,但,后宫之中,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从前她恨她,是因为她比自己强,但现在,硕妃既然已放话出来,想要见自己,她便也一定会抓住时机,翻身上位。到时候,只要她重新抓住越皇的心,这个曾经让她难看的女人,她迟早要收拾。

只是现在,时候未到而已。

“太后您说的哪里的话,要去,也该是臣妾去给您请安,又何需劳您大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硕妃的本事便在于处事圆滑,八面玲珑。

太后虽是太后,但到底不是皇帝的亲娘,是以,自越皇当政以来,太后便独居清元宫,过着如同废妃的日子。当年皇后尚算好拿捏,她便也过过两年好日子,只是,自打硕妃宠冠后宫,太后便再也无人提及。不说请安了,便是连太后的清元宫,也可谓是门可罗雀,普通宫妃都可不必去请安,更不要说这宠冠后宫的硕妃了。

明明是无中生有的事,她却还说得煞有介事,太后倒也不戳穿她,只笑道:“一样的,哀家也是顺道过来看看,珑儿呢?不在么?”

瑞安太后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也很明白硕妃会如此不过是因为最近她与皇帝又有些过从甚密,男人嘛!脱了衣服全都是一个样,纵然是九武至尊,也都有放荡银乱的心。如今,她终于又一次有机会博得圣宠,这硕妃想来拉拢自己,便也无可厚非了。

听太后主动提到了南宫霓,硕妃满意地一笑,道:“劳太后您挂心了,珑儿啊!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成天只惦记着玩儿。”

太后浅浅一笑,宠溺道:“她本也只是个孩子。”

“都及笄了,哪还是个孩子?”

闻声,太后惊诧道:“已经及笄了么?那可是该嫁人了呀?珑儿挑好驸马了吗?”

硕妃淡淡一笑,立刻又道:“还没有,只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是谁这么好福气,可以娶到我们的珑儿回家呀?”

“是不是好福气,还得看太后娘娘同不同意了。”

言至此处,太后又惊讶了:“喔?这是哪儿的话?和哀家有什么关系?”

“因为,珑儿挑中的驸马,正是安宁侯之子。”

“炜儿么?”

闻声,硕妃摇了摇头,道:“是玄明煜。”

“可是,煜儿已有妻室啊!珑儿如何能嫁他?堂堂一国公主,又岂有做妾的道理?”太后不是越皇的母亲,却能稳坐太后的宝座近二十年,与其背后的娘家有很大的关系。安宁侯乃是世袭之位,现任的安宁侯乃是太后的亲哥哥,而玄明煜,亦是太后的亲舅侄。

硕妃一笑,意有所指道:“珑儿自是不能做妾的,是以,还望太后成全。”

“硕妃的意思是?让煜儿休妻?”

太后一语中的,但硕妃却不明言,只委婉道:“倒也不必那样绝情,想来,他们夫妻鹣鲽情深,也不容拆散的。只是珑儿身份特殊,皇室也受不得那样的‘委屈’,是以,也只能委屈若世子改妻为妾,让玄少夫人做个偏房了。”

江蝶月的娘家虽不是望族,却也不是随随便便的普通人家,好好的女儿嫁了出去,也未犯什么七出的罪名,便要给扒了正房做侧室,这事要传了出去,安宁侯府也是要让人戳脊梁骨的。所以,唯一的办法,便只能是休妻。虽说休妻亦无名,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安宁侯愿意攀上南宫珑这个高枝儿,她便不怕有女人敢缠着玄明煜不放。

但,这样的话,硕妃自己当然是不能明说的,要的,只是逼他安宁侯自己去决定。

“这……”

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太后亦懂个中深意,想了想,还是犹豫道:“这怕是不妥吧?若是真想与安宁侯府结亲,炜儿尚未娶妻,不是正好?”

闻声,硕妃的脸上仍有笑意,只是言词渐冷:“臣妾可听说,安宁侯家的二公子虽未娶妻,却已收了近二十房妾室了,如此人品,就算臣妾没有意见,皇上恐怕也是不会答应的。”

一听硕妃抬出了越皇,瑞安太后顿了一下,悻悻道:“那倒也是。”

闻声,硕妃无视于太后那尴尬的脸色,故做关心地问了一句:“太后娘娘,不日后便是你的寿宴了,不知皇后娘娘那边,可有为您安排妥当?”

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玄明煜的婚事,突听硕妃又提到自己的寿宴,瑞安太后的脸,当时便拉得老长:“不提也罢。”

说起这个寿宴之事,瑞安太后其实是一肚子的火,要说她这个太后当的本来就特别窝火,好容易盼到越皇又对她上了点心,她便想要借由这场寿宴,与越皇再续前缘。可偏偏皇后洞悉了她的心思,死也不肯让她有机会在越皇面前博宠争欢,为了这事,她本想直接去找越皇评理,但又担心越皇不卖她的帐,是以,才一直犹豫着没去打扰。只是,心里的那口气啊!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明知太后为何生气,硕妃却假做不知,还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别说安排妥当了,那个皇后啊!以节省开支为由,根本就没打算为哀家好好操办此事。这不,哀家正想去找皇上理论理论,问问皇上是不是有了皇后就忘了‘娘’,可以不管哀家这个当朝太后了。”

闻言,硕妃心头一阵鄙夷,但表现却依旧热情。瑞安太皇与越皇的那点儿破事儿,既然连皇后都知道了,她硕妃又如何能不知道?她不揭穿,是因为还需要安宁侯手中的兵权,如若不然,就凭‘瑞安太后’这种年老色衰之人,也配和她争宠夺爱?笑话!

枊眉微耸,硕妃又一次堆了满脸的笑意,讨好地看向太后,殷勤道:“太皇息怒,如此小事,何需太后前往,只要您支会一声,臣妾自会与皇上好好说说。”

“喔?你是说,你去帮我说?”太后其实早有此意,只是,毕竟不好开口,如今,听硕妃主动提及,太后的心里当时便乐开了花。

“臣妾不才,说的话皇上倒也肯听几句。”

见好就收,太后即不再推脱,只大大方方道:“即如此,那煜儿的事,哀求也会好好跟大哥商议一下的。”

“臣妾在此,也先谢过太后娘娘了。”

“哪儿的话,大家都是一家人。”声落,两个各怀鬼胎的女人互视一笑,均在对方的眼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某种东西。只是,有些事,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天知地知她知她亦知便好,勿须多言。

得了太后的允诺,硕妃心情大好,忽而又顽皮地靠近太后,悄声问道:“太后娘娘,听说您宫里的花儿都凋零了呀!您最喜欢的云槐呢?也谢了么?”

闻声,太后先是了愣,末了,竟有些脸红道:“可不,都谢了,云槐也不便外。”

硕妃一笑,无限风情道:“臣妾的母亲不日便会进宫,到时候,臣妾让母亲为太后再稍些个花肥进来,到时候,您给那云槐用上,保证那花开二度,夜夜怒放。”

“花肥么?”

微笑着点头,硕妃的眸光意味深长:“对,花肥,只要您给您的花儿都用上这花肥,保管让您惊喜不断。”

闻言,太后的眸中,盛光大放,回眸一笑,便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地宫的另一处,南宫霓将太后与硕妃所言,尽收耳中。只是前面的还算正常,可自打硕妃提到这云槐之时,南宫霓的脸,登时便涨了个通红。

“花肥?简直是恬不知耻。”

“这两个老女人确实是恬不知耻的,可是,公主为何偏偏对那花肥感兴趣?难道,这花肥会比这两个阴险的女人还要恬不知耻?”

“闭嘴,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

“若是我不闭呢?”

“滚!”

“我滚了,你可就出不去了哟!还记得那些滑溜溜,瘦长长,黑乌乌的小东西么?它们……”

“住口,不要再说了。”

“噢!噢!噢!”

燕礼连应三声后,竟是真的不再说话,只拿他那双桃花美目,无限风情地瞅着南宫霓,南宫霓被他瞧得心底发毛,狠瞪了他几眼。岂料,他不但不害怕,反而越瞧越出神,那灼灼的眼神之下,南宫霓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原本粉透的小脸,霎然又红透了半边天。

混蛋,原来他根本就知道花肥是什么,还故意要逗她!

混蛋,大混蛋!

------题外话------

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亲来大胆的猜测一下,这云槐是什么,花肥又是什么呢?嘻嘻嘻!明日解密。

第五十章:嫁他嫁我

何谓花肥,不过是壮阳药的一种隐晦说法,而瑞安太后宫里的那株云槐,指的也不是花,而是一个花一样的男人,俗称面首。

若不是前世里早已对云槐此人有所耳闻,南宫霓怎么也不会想到,瑞安太后骨子里竟是这般不甘寂寞的一个人。但,人不可貌相,既然她连自己‘儿子’的床也敢上,养几个面首,自然也不在放下。不过,没听到没见到的时候,南宫霓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越国民风开放,女眷养宠面首之事,亦很常见。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面对太后的靡乱之举,硕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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