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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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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奇之知道子霏不喜欢被人监视,便道,“爷吩咐小的,若公主真的不喜欢回议事楼,可回菲园休息。”

哦!怎么又突然改主意了?

“这个……彭将军,他们说的都是些国家大事,偶有机密。我一介小女子待在那里,妥当么?”

彭奇之眼神一闪,口气肯定,不容冒犯,“爷认为妥当,便不容置疑。”

真是死忠啊死忠!那家伙怎么能有这么忠诚的属下呢?实在令人妒嫉!连楼里那些官员,在他讲话时,透露出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敬畏,年龄稍小一些的嫩头青,除了点头称是,就没有任何异议了。能提出反对意见,或更好意见的廖廖无几。不过,那个张大人除外。而他对于提出异议的人,似乎也表现得极为耐心……尊重。

自住进王府,经常能见到很多官员出入。更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士人武人,投名帖求见,欲归谨麒亲王门下。

梓祯在朝中的地位不言而喻。但在民间,他的声威依然不可小窥。她听晓桐说,梓祯因十三岁西凉城一箭射死敌军将领而一举成名,后多年跟随湘南帝南征北战,又独自带兵出战。直到她到湘南国前三年开始,国境上才稍稍平静了些。他便开始游走各州郡,堪查各地水经地貌,或明或暗地施政于各地。

在他们南巡路上,都经常听到百姓高呼四殿下。记得南巡时,每逢他们下榻处,都有官员私下拜访他,更有老百姓等在门口送东西。

这样的德才,若不做皇帝未免可惜了吧!

“这个……那我还是回去。”继续绘那副动物开大会图吧。

结果,那副图仍然没有绘完。

当所有官员一脸欣然地离开后,她画了一下午的东西都落到了梓祯手中。

她满紧张地看着他一张张看完,猜测他大概会问她怎么想到这些东西——全部是她受过去肥皂剧毒害的结果啊!

“子霏。”

“嗯?”

“你的字,怎么写得还是那么难看?”

“嘎?”

这……这叫什么话!

她的脸一瞬间瘪成了咸干菜,上前一把抢过所有墨纸。

哼声道,“拿来,不识货的大白目。”转身离开。

枉她辛苦做的会议记录呢!里面有很多她的灵感和千年智慧。不懂得欣赏就算了,居然又来编排她字写得不好。

可恶啊!他和梓炀从小到大都爱打击她字写得不好。

说什么,字品如人品,由内修至外。被他们磨叽得最惨的一次,一天连写了五十张小楷……写得她的手整一周没力儿,抬不起来。她以泪水攻势,弄湿了梓炀一件绸衫子,终于脱离练字的酷刑。

“子霏,子霏……”他大步追上来,唤了几声,前面气头上的火车头都没停下。

无奈下,他快上两步,展袖一弯,直接蒙上火车头的大眼睛。

突然失明,吓得她直来个急刹车。

搞什么啊?

“真生气了?”头顶传来不甚诚恳的询问。

“没有。人家忙活了一下午,脑力体力都快用光,现在急需补充能量。”

“呵呵呵!好,叫上晓桐,一起吧!”

她瞪他一眼坏笑,因带上晓桐也不好拒绝,推开他的手往内院走。

他顺手拿走她手上的一叠纸,交给彭奇之拿走了。

“你不是嫌字不好看么,还拿去做什么?不怕看拐了眼睛。”

他挑唇一笑,目光似直视前方,“无防。刚才发现,也有几个字写得特别……有个性。”

虽然他并没看着她,可她就是觉得很窘,窘得很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该死的古代人?!为什么非要发明毛笔这东西来折腾她一现代人啊!

可恶,她明明已经很用功练字了啊!

小白鸽振翅而飞,很快消失在一片灰蒙蒙的云色中。

“四哥,这封信也能传到梓炀手里么?”

“当然能。这天山雪鸽是我师傅亲手饲养训练,其性机敏,耐寒耐暑,飞遍湘南亦不在话下。”

“嗯。希望他们能顺顺利利,早日归来。”

子霏看着天边,遥想着之前传来的战报和梓炀的亲笔信,心提起又放下。

粮草队本应提前出发,却因为几派官员互斗的结果,被延迟下来。皇帝病刚愈,究及此事便下了生死令。梓炀这才提令领够粮草,快马加鞭追大军。结果半路上,于凉州碍隘口遭遇流寇伏击。虽然仅是小撮匪类,却也耽搁了时间。好在前方大军得悉,叶盛派了两千轻骑接应,才追上了大部队。在此之前,叶盛已胜战一场,击退西凉城派出的三千伏兵。目前大军仍在围困西凉城中,同时亦分兵一半去夺取玉沙城。

而南方战事却不甚乐观,似乎一度断了音讯。

馨语来王府向她探问东方修的消息,她只有以军情机密,不得言传为由搪塞,安慰了几句。

在她陪听期间,近日来,议事楼的灯都未曾熄灭过。常是走了一拔,又来一拔。

早朝过后是文官,而用过午膳后,来的都是些形貌粗莽的将军、武者,更甚有间者一类夹在其中。

旁听之后,她发现梓祯多少都有采纳她笔录上的意见。

虽然听着他们的分析会紧张会担忧,但比起枯坐空等在香闺内宅,感觉好多了。

她这“假书生”也不算是百无一用了吧!

但此景不长,一封染了几滴鲜血的信被送到王府后,议事楼里的气氛突变。

是东方修送来的信。

内容,无人知道。

梓祯看过信后,立即将之焚烧。

站起身,面容立即罩上一层阴霾,飘在空中的声音,冷淡而压抑。

“我要立即南下。这里的事,便劳烦各位多多费心。”

他拱手,朝所有人深深一揖。清贵中,难掩那份涛涌焰烈的强傲霸气。

于是,在梓炀离开未足一月,梓祯在彭奇之护卫下,趁夜离开了皇都。但因他之前被皇太子分派的任务是不能离开的,故而向朝中告的是病假,时间为半月。

这期间,他们找来了另一个“梓祯”暂代其职。不但照样接见各大朝臣武官,宫中送来的折子都由其批示。

而出于真实性考虑,她又成了这个“梓祯”的小跟班。

“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把你安在身边?”清扬舒懒的声音仿佛饮过醇酒,带着一丝淡淡鼻音,声音的主人在众朝臣离开的一刻,即舒展了颀硕的身形,像只享受午后阳光的豹子般,一手撑着那张与梓祯一模一样的俊脸,斜斜地睨视她。

子霏甩去一个大白眼,收拾起自己的笔记,不想与他一般见识。

“啧啧啧,果然是美人。抛个大白眼,都这么迷人。不过,”他饮过一杯茶,粉红的舌头妖魅地舔过薄润的唇,继续挖苦道,“除了这脸蛋漂亮点儿,这身材就比不上朝歌楼里的四大花魁。琴棋书画,也就画上带点儿风。”眼光流气地扫过她全身,最后落在她手上,“实在想不通啊!字写得那么丑,他为什么还要你记笔记?实在是暴敛天物!”

连摇了摇头,叹息着,端起小婢按时送来的香汤。

说是什么八宝补脑汤,依她看还不把他臭小样儿的撑死活该!

她收拾好笔记,转身离开的时候,信手抛出手底捏实了心儿的大团纸球,奋力掷向那张漂亮的脸。

他如常般闪躲了开,“嘿嘿,你这重复的招早不灵了,还拿出来,不嫌丢人现眼么。果然啊,漂亮女人都是没脑子的花——啊——”

瓶字没机会出生了,帅哥与大地来了个精彩绝伦的拥吻!

只见他翘起的一只脚上,粘着一根香蕉皮。

四周传出低低地喷笑声。

子霏状似无辜地回声,啊了一声,“王爷,您怎么睡到地上了?都冬至了,地上多凉啊!”即朝左右婢奴唤道,“快将王爷从地上扶起来。”

然后,哈哈笑着离开了。

追在她身后的月眸,迸出双双飞刀,仅打到大红门梁上。

西夏子霏,以后有你好受的。

子霏身子突地一颤,背上仿佛爬过一条小蛇,凉丝丝地。

明明已经入春,阳光普照,万物复苏。

心头暗暗诅咒,该死的男人,不知道梓祯从哪里找来的替身,嚣张跋扈,口无遮拦,整一自大的沙猪。

这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自从那次梓祯把话挑明,似是认清事实后,他们的关系也比现在天天受那妖孽磨叽好多了。

看看手里的一叠纸……数个月,屋里的木箱里已臻陈了厚厚一撂。

这是他走时,唯一的要求。

唉,她对于温柔的请求向来没有免疫力。之前还被梓炀责备,说她不识好人心。

可她明明白白就是觉得狐狼四的“真诚”有待考察,从小养成的条件反射,改不了了。

正想着,走廊尽头突然跑来两小太监。她还想问什么事那么急,接着又跑来两婢女。紧接着,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

一群身着重铠铁甲的军士,似乎抬着什么人急急行来。行在最前的是一身黑甲的彭奇之,随后似有大夫模样的人,所有人都一脸凝重,空气中仿佛飘来血腥的味道。

彭奇之急行几步上前,道,“公主,事出紧急,请您也随我们来。”

她忍不住望向那架上的人看去,“那是……”

“进屋再说。”

彭奇之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往前走。若非紧急,他定不会如此失了礼数分寸。

她没看清人,却是瞧见了那坠在架子边上的双碧玉珠蟠龙圆佩,心头狠狠一揪。

他,发生什么事了?

☆、争天地2

争天地2

箭伤,正中胸口偏左一寸。伤口呈“十”字型,箭头正是当年行刺过湘南帝的“十”字箭——万贺国皇军专用。

如果再过去半寸,恐怕谨麒王府在这个新春,将是白缟满悬,而整个湘南国也将陷入绝对的愁云惨雾中。

谢天谢地,千幸万幸不足以形容。或者该说梓祯终不愧为众人深深崇敬的主君,能在那样绝难生还的情况下,拣回一条命。

听彭奇之说,他们联络上东方朔之后,先北上成功地将分配不均的北阀军调集了十万人交给赶来接应的东方朔。然后助叶盛攻破了久战不下的玉沙城。梓祯曾在玉沙城内守城数月,自然最清楚哪里是城最薄弱的环节。然后,他们又偷偷转道南下,未到达律曲国,便遭遇埋伏。云崃山的一线天沟涧里,为了保护梓祯安全逃出,随行的所有人都被千万支铺天盖地的箭矢射死。好不容易,他们终于逃出追击。梓祯仍坚持绕道去律曲国,因为东方修的信里说,权臣欲夺权,暗中谋划毒害死皇后及其子女,皇后暂时称病不见来臣,实则已中了慢性毒药。

还记得他那天叙说,为何那么多人都怕他时,提到大姐舍身求兵时的悲寂和无奈,也难掩血浓于水的亲厚之情。

当他们马头调转向南的一瞬间,暗箭突发,劲道狂猛,锋利无匹,那速度就像在眼前张的弓,当众人发现是何情况时,梓祯的胸口已经插上那只黑羽中杂一缕白羽的长箭。

他腾起护身真气,才没让这绝对刚猛狂烈的一箭,穿透心窝。

她无法亲见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但看着彭奇之眼眶尽红,声声如泣道来,她的心也揪紧了。

当万慎将箭拔出时,一滴血喷溅在她脸上,一直昏迷中的人突然睁开眼,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明明疼欲骨碎,可一看到一向疏朗的月眸为极致的痛苦纠结折磨时,她竟然没了感觉。

“梓祯,你要挺住,要挺住。很快……就好了……”

他嘴中紧咬的白布,都被染红了。

她紧张地睁大眼,一遍又一遍说着安慰的话,努力不让转了很多圈的泪水滑下。

一股莫名的害怕,在那一刻占满了脑子。

直到万慎说已经没事,可以安心睡觉时,那双睁了不知道多久的月眸,才缓缓闭上,而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松开半分。

整夜,她陪在他床畔,根本睡不着,每隔一会就忍不住探探他的呼吸,摸摸他的额头。

房门外,她隐隐地听到了低泣声,沙哑自责,不是女人的。

天还没亮,病发症开始了,他高烧不断。

她不知道太阳升起落下了多少次,她不停地揪换着凉帕子,给他退烧,除汗,直到裁冰死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再揪帕子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早被水泡裂口子。现在,还是早春,冷水冻手。

梓祯是违令离开皇都,即使是他的机智救了湘南,也不能宣之于口,他受伤的消息更被封锁得滴水不漏。

可当他睁开眼,看到她,明显松了口气,下一刻又唤来了彭奇之,询问律曲国的情况。

所有人都劝他休息,却被他厉声喝斥,再无人违逆半句。

她突地挣开他的手,一把抽出彭奇之腰间的长剑,雪亮的剑锋横过所有人惊愕的眼眸,冷冷地搁在那用乳白纤细的小脖子上。

“如果你不听大夫的话好好休息,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以你现在的模样,救不了人,反是会害死更多的人。你好好想想!”

剑峰一横,雪白的颈上登时滑下艳红的液体。

她锵铿有力的声音,狠绝冷酷,震得所有人一片惊呼。

她死死瞪着那又同样倔将执拗的腥红月眸,任刀口寸寸埋进肤里,却觉不出痛。

为什么?

他长出一口气,似乎是想吐出心中的不甘,终于闭上眼,“奉远,出去。”

很快,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裁冰急忙取下子霏手上的剑,为她止血上药。

那夜,她依然爬在他床头,却睡得格外沉。

半夜睁开的月眼,凝着身旁的小脑袋许久。直听到她呜咽了一句,“臭小子,脖子……疼死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居然看到他睡中带笑,笑容清澈得仿佛窗棂边透来的一抹暖光,暖暖的感觉,带着孩子般的纯真。这和她过去相处的人,似乎截然不同。

正待她看得失神时,房门被突然打开,声音稍重了一些。

急乱的步子踏进屋子,她转头看去,便见一脸泪痕的兰贵妃由邀月扶持着走了进来。

她赶紧退开位置,可手还被他握着,这一动,人给惊醒,懵懂中握得更紧。当他睁开眼,明显闪过一丝不悦。

“我出去方便一下。”只有这个绝对管用的拙借口了。

他终于松了手,兰贵妃推开子霏,坐上那个位置。

呼,不管如何,这场危机总算过去了吧!

最终,北境之乱在无甚悬念下平熄。而南境之乱,也在东方朔以身犯军令,越权带兵主动出击的情况下,击退了南藩,助律曲国摒退外敌的同时,又新收了两藩势力泛围,在胜战之余为湘南的版图又扩充了两块肥美之地。

叶盛收回两城,几乎缴灭整个戎狄族,功不可没得封三品武略都尉。而东方朔因犯军令,但后又将功补过为湘南国拓广疆土,没有晋封只得诸多赏赐。

但这一切,却都与梓祯无关。虽然,皇帝也曾偷偷来看过他。

蝉鸣知知,艳丽的阳光将墨紫的紫鸳花打亮,成了紫红色,招引来了更多的彩蝶儿,在缓风轻带中翩缠追逐,暖乐融啧。

梓炀来到猗园,屋里没见着子霏,便知他定是去了屋后的那片摇曳纷飞的花田。

果然,园前翠藤回蔓的廊亭下,着一袭缃色纱裙的小人儿,正伏案挥毫中。可那头如瀑的青丝被胡乱绑起,露出月色玉背,圆润的小肩头上无一物什。

罩衣又被她丢在了地上,纤侬合体的娇躯上只着了一件裹裙。整一个衣冠不整,大伤风雅,却也极度养眼,让人欲罢不能。

他摇摇头,上前拾起地上的旧纱,轻轻覆上雪嫩的肩头。

她才发现有人,转身一见,便高兴地放下笔墨,拉他坐在旁边的小桌边。

“今天怎么有空?最近不是在帮四哥准备皇上南巡的事么?”又望望他背后,“没人跟踪吧?”

他笑开,拿丝帕拭去她额际的密汗,“没人跟踪。我本是去了王府,不过你怎么突然回宫了?”

她心底一突,面上未露分毫,笑道,“我想念我的紫鸳花田啊!再说,按四哥的规定,我必须有一半时间待在宫中。”

他揪揪她红润润的小脸蛋,“哦,越来越乖了,想讨什么尝么?”

她嘿嘿一笑,大眼左右瞄瞄,无人,咧开小嘴儿,起身钻进了他怀里。

“玩亲亲啊!”

“子……”

他惊愕中,小舌头已经攻了进来。热情又调皮地缠着他,细滑冰凉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柔软有致的香躯满盈于怀,没大一会儿他便一身大汗。她还要继续着,他涨红了脸非拉开她不可。

偷腥的贼眼坏坏地朝下瞄了瞄,发现果然生了个降落伞,又起身绕到了他背后,改给他揉肩按摩脑袋。

“唉,子霏,你怎么这么调皮?”

“哪有。人家给你按摩舒解疲劳呢!”声音纯真得比檐外的阳光还纯净。

他肃着脸转过身,拉住她嫩嫩的小手,仰眸凝着她,灿暖的杏眸有流光暗涌。

“你这样引诱我,真不怕后果吗?”

“什么后果啊?”她笑得如小绵羊般纯洁。

“你这个小坏蛋——”

他倏地起身,打横抱起她,就往屋里走。双眸炯炯地盯着她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梓炀,你要干什么?”

她这一叫,吓得所有奴婢都跑了过来。

但大门却被死死关了起来。

她在尖叫求救无用后,被用力抛进了大圆床里,他紧压了下来,坚硬的胸膛硌疼了胸口,当下她终是慌了神。

“梓炀,你疯了。放开我啦!放开我——裁冰,救命啊救命——”

他突然捣住她的嘴,肃色转为常见的无奈。她张嘴就是一咬,疼得他立即松开了口。

“子霏……”

“你……你你你要干嘛?”她实在讨厌被压着。

“我不是想让你收敛一下,你别生气。”

“让开让开,我要起来。”

结果还是他败下了来,刚一让开吧,女地主翻身有了主权,立即反身就将他压在身下,无比骄傲地坐在他挺健的腰际,扬起绝对可称之为“奸计得惩”的笑。

“子霏,你这是干嘛?”他开始怀疑,那回去朝歌楼在他不在的时候,她除了偷听到举子们的私谈,还偷看到了不健康的东西。

“翻身做主人啊!为什么我们女人一定要被你们男人压?!”

嚣张无比的昂着小下巴,小屁屁还配合地故意扭了扭。

“小丫头,你真是越来越来胆大了啊!”居然敢自称为“女人”了。

她的小辫子翘得更高了,“哪有。人家只是争取合理的人权罢!”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他呵呵笑起来,双手抚上那副尊臀,施力一压,她立即尖叫出声。

自得的笑脸一下子惊慌起来,“喂喂,你要干嘛?”

想起身,可大手施在腰间的力道竟然让她动弹不得。这家伙被压着居然还有这等本事啊?

她完全没料到,也可说是兴奋过头,忘了对方从小习武,至少是个二流以上水平。

“子霏,你忘了,你还有一年才及笄。不过……”他赫然翻过身,又将她压在身下,杏眸欲色汹涌,“现在发现,我的小子霏也终于长大了不少。相信,明年就刚刚好了。”

嘎?什么刚刚好?!

胸口势力不同,她低头一看,一只大掌正罩在胸口丈量着。

热血轰隆一下涌上脑袋,尖叫出声。

“啊,色狼——”

她这明显就是只准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梓炀在心底无奈又幸福地摇着头。

在欺负与被欺负,主人与奴婢的交换游戏后,子霏终于又回到了谨麒王府。

因为,这是未来老公的要求。希望在他随父皇南巡时,代弟弟尽心,照顾一下仍在病中休养的大伯。

她很想告诉她心里的担忧,可是目前又无凭无据,且梓祯在梓炀心中的形象就和那些朝臣武士一样,完美圣洁得不容侵犯。说他想染指自己的弟妹……恐怕第一个被拍死的会是她自己。

他数度救她于命悬一线中,还为了她破了不随便纳妃的习惯。而名义上,她又是他的未婚妻,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

将会有近半年的时候,必须与狼共舞。呸呸呸,舞个啥!

她要坚持努力啊!

裁冰端来凉饮时,正看到子霏一脸怪表情,忽乐忽愁忽怒忽怨忽又很无奈的模样。最后,盯着右手上的戒指,发起呆来。

记得那日,怡麟亲王离开后,子霏高兴地抱着她猛亲,吓到一干奴婢。她伺候这小丫头那么久,第一次看到她那么开心快乐,好像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让她拥有了全世界。

“冰冰,你知道吗?在我的家乡,已婚的夫妻都要在无名指上戴上戒指,以示已经嫁娶。”

她很想说,你的笑容,比那戒指上的红宝石要美丽一百倍。

“恭喜你,子霏。”

“冰冰,谢谢你,谢谢你。若不是你在,我想我早放弃了。”

是呵!相比六殿下订婚那一刻的绝望,才有此刻这般欢欣无比的雀跃呵!

可她自认担不起这句“谢谢”,转过眼她便将此事告诉了彭奇之,彭奇之当时目光沉定中有些惊奇,点点头便离开了。快乐的小丫头丝毫不知,她正身陷在一张慢慢地,即将收紧的丝网中。

那个人,如何值得漏掉这尾待视已久的小鱼儿。

“公主,再看下去,可得对对眼儿了!”

“才不会。嘻嘻!”子霏接过冰饮,喝了一小口。

裁冰笑道,“你已经看了一个早上了。该歇歇了!适才,我听外出回来的小伺说,城里出了异景!”

“什么异景啊?”子霏的心思还没回来。

“大雁南飞。”

“咦?现在才夏天,怎么就往南飞了?”

“呵呵,所以才叫异景啊!”

正说着,一小婢女跑了进来,语带惊奇地道,“公主,裁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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