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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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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般的眼眸,挺直的鼻梁,秀美的双唇,略有些苍白的俊美脸庞……啧啧啧,绝色小帅哥啊!

天——————啊!您太伟大了,终于让我寻着我的真命天子了。

想也不想,莲烨腾身飞扑向叶盛。叶盛一见,虎眸一睁,伸手将她拎住,吼道,“放肆!你想干什么?”

莲烨双眸齐聚于叶盛肩头上的子修,晶瞳中放射出无数星星月亮,伸出有些脏污的小手,叫道,“哥哥,抱抱——”

这一叫,所有人都愣了。

子修不由自主伸出了手,叶盛立即会意,将莲烨放进怀中。莲烨立即变身为顺杆小猴仔,一把搂住子修的脖子,嘟着小嘴朝飞儿脸颊上,重重一吻,“叭唧”一声响,周围的人都又惊又疑。

“帅哥哥,你拿了烨儿的订情之物,从今以后,就是烨儿的亲亲小夫君啦!”

顿时,所有惊疑的脸上,滑下一颗大汗滴。

子修率先从惊愕中抬头,问,“什么订情之物?”

莲烨指指子修怀中落出的一截紫穗,“蟠龙圆佩啊,是我亲亲父皇送给烨儿,用来当回家令牌的。虽然对烨儿来说很重要,不过今日送给帅哥哥,烨儿一点不后悔。只要帅哥哥也随我一起回家便可。”笑得那叫一个欢哇,好似天下最大的便宜都落进她的小手掌了。

此话一完,所有人的下巴都落了地。

这小女娃,与湘南帝是何关系?

☆、蛾纹煞情1

蛾纹煞情1

北风呼啸,冰雨淅漓。

漆栏水润红泽,波光中,映着一张凝愁的绝色容颜。久久地,倚栏而立的人,未动半分,若不是她眸光偶尔的跳动,真会以为是座化石的美丽雕像。

烟雨笼罩的万贺皇宫,尖碑方石堆砌的巨大城堡式建筑,只有她身处的这座九龙塔,最为精致华贵,屋内的陈设更是美伦美奂,犹似湘南柔美风情。可是,于她来说,只是又一座华丽的牢笼。

莲烨离开已经多日,天尧得知后并未有大反应。或许正如莲烨自己所说,她经常耐不住宫中的“无聊”溜出去玩,所以众人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可是,这又让她为人母的心更加愧疚不安。深觉自己失职,没有给莲烨足够的关爱,还让她出去替自己送信。现在骑虎难下,只有焦急地等待消息。

可惜这九龙塔无人敢进,听说这上面六层,都无人敢涉足,且机关重重。

嘉贺天尧,万贺国的兽王,和她印象中的狄天尧已大不相同,忆及当年诸多事件背后,似乎都少不了他这只黑手的推动。

“天尧,凤凰丹是你让晓桐喂给我吃的?”

“是。”

他回答得毫无迟疑,她紧握双手,浑身都在颤抖,那张平静的俊脸沉石般压在心口。

他又道,“为了以防万一。只是,我未料到那女人妒恨心太重,居然伙同兰贵妃灌你喝鹤顶红。看来,当年那场山岗**真的让她失了心智。”

她再次心神俱震,“你知道晓桐她……你,是你?”

“护送她的不是我的人,是宇王。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也是曾经的万贺国太子!”他勿而一笑,狂嚣的气势,如踞伏林中的野豹,“那日在湘江南岸,想要掳走你的刺客就是他派来的。这卒子的势力被我从万贺拔除,没料到蛰伏在湘南多年。”

原来,她不但成了湘南权利斗争的牺牲品。未至万贺,又卷入嘉贺皇族的内斗。

天尧拉过她,温柔地抚着她柔润的小下巴,声音也愈加温柔,“你放心。晓桐已经自食恶果,被兰贵妃以毒害谨麒王妃之罪,私下赐死了。而我那苟延残喘的异母兄长,很快会在今年的秋狩围猎上,消失得一干二净。”兰贵妃真是一箭双雕,一下就弄死了两个阻碍她儿子成就大业的女人。

兽瞳中迸射出冰冷的杀气,子霏已经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觉得她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诸国传言中,暴戾狠辣,残忍阴险的兽王。

“只是,我实在想不到。那个湘南国赫赫有名的冷面王爷,居然如此痴爱于你。当年,他亦想利用回护于我的方法,取得戎狄族的支持,呵呵呵!没料到我一直想利用那两个蠢货逃离湘南皇宫。不过,”他目光一缩,一把将她捆进怀中,“他却是伤你最重的人。我一定会杀了他,为你出口气。”

“你疯了——”

“疯了又如何?这天下都将是我的,我为我爱的女人疯,谁能拦住我。”

“嘉贺天尧,我不爱你。”

“没有关系,我爱你便好。”

“你……你……”

“你生气的模样,是我见过最美的。待秋狩围猎之后,就举行我们的大婚之礼。”

他蛮横得不顾她的任何反对,直接攻城掠地,将她深深禁固在这高阁深塔之内。而今,她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惹到一头最可怕的野兽,野兽齿牙已经锋锐,只待来日啸霸山河。

她真成了祸水妖妃?!

转眸间,瞥见塔中一隅香菲,那是天尧移植的紫鸳花。莲烨非常喜欢,常常跑上来偷摘。一想到女儿,她心中郁结的愤懑也消退了。那粉扑扑的小脸蛋,五官虽然不甚像她和梓祯,但是那双晶灿灿的大眼晴,完全承自于她。

突然,一只大手从身后环来,搂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手托起她的脸。她仰头看上,天尧头戴十二冕旒金冠,着墨色嵌金丝龙袍,似乎刚刚退朝的模样。

“在想什么?这么高兴?”

“没什么。”

她微微推开他的手,他顺势双手搂着她帖向自己。她蹙起眉头,不敢再动。根据这数日来的相处,她知道自己挣扎得越厉害,他强索得真凶残。他的性格便是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至少,对她是如此。

“不高兴看到我?”他钳起她不原对视的小脸,不悦开始堆积在眼底。

“你明明知道。我……”

“你心里还想着我那个贯绝古今、才华横溢的宰相大人么?”黑亮的兽瞳在一瞬间,便洞悉了一切。

“没有。”她回答得比他想像的干脆,“我很无聊,你想一辈子这样关着我吗?”

黑眸一闪,笑道,“我从未想过要关着你。你爱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别想逃离我。”

“可以。说回来,我应该感谢你!”

“什么?”

“凤凰丹治好了我羸弱的身体。”

突然之间,他哑口无言。眉头缓缓蹙起,笑容也渐渐退去。

她立即补充道,“我要参加你们的围猎。教我射箭。”看出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一笑,“怎么,你怕我学会了,对自己的师傅出手么?”

他狂傲一笑,“女人,你要拼过我,待下辈子生为男儿汉再说罢。好,我教你。”

嘉贺天尧自傲的性子也有这点好处,两人同室多日,他承诺过不会在大礼前碰她分毫,夜里便宿在楼下。只是……

“既然拜了师傅,总少不了一份见师礼。”

“你什……”突然,身子僵着动弹不得。“嘉贺天尧,你要做什么?”

天尧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就仿佛万兽之王看着一只可爱小白兔,眸中噬光森然,临巡着自己的美味餐点。

大手伸来,吓得她大叫,“你答应过我不强迫我,你如果敢乱来,我宁愿一……”

温暖的指,搁在她唇中,他低嘘一声,道,“我很想,不过……我更不屑学湘南帝当年强索于你的卑劣行迳。咱们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别动,会有点疼。”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勾起唇角,带了一丝调皮,那样子就和当年她故意弄花他要交给夫子的作业一样。结果第二日,自己的作业被他弄花,两人同时受罚于廊外,害她自己被蚊子叮了一身包。

大手轻轻抚过她光洁的额头,目光却落在她微张的双唇,他倏地压下脸吻上她。长舌敲进她口中,极尽煽情地揉捻她柔嫩的内壁,另一只手附在额头上,她只觉得胸肺炸热,连着额头也是一片烧灼似地疼。昏眩中,她更加疑惑,这家伙神神诡诡地一定没什么好事,可是她该如何抵挡?

当她回过神时,他已将她放在卧榻上,让她轻轻靠着锦枕。离开片刻,拿来一个雕嵌五彩花纹的漆盒,打开盒子,取出一个类似针椎的东西。扶撑住她的头,落下椎子。

“喂,你要做什么?”不会是在她头上椎洞子玩吧?天哪,这个魔鬼!

“别叫!”他又点了她哑穴。这下叫不出,又心急,气得她泪水直落。他却道,“别哭,只是有一点刺疼。”

她狠狠瞪他一眼,索性闭上眼,不睬他。但接下来,他那所谓的“一点刺疼”直折磨她一个多时辰,最后她浑身汗湿,疼得昏了过去。

死小子,又骗她!疼死了。

火焰般飞翼舒展的蛾纹,殷红滴血,焰心左右簇拥着四瓣纤细蕊纹,颜色由红转粉,烙在洁白细腻的额头,衬得镜中那张绝色非凡的脸蛋,愈加**绝伦,堪非人间所有。

子霏抚着蛾纹,感觉已经不疼。但心底,却似强打进一截木桩子,硌得浑身不舒畅。

“公主,这是皇上送来的骑服。”一个青衣宫娥捧着个金盘子,跪在她面前。

应她的“自由宣言”,天尧让她搬到第四层莲烨的住所,配了两名宫婢给她。听两小宫娥说,她们出现在这里是新帝史无前例的决定。因为自九龙塔建成后,除了帝姬莲烨,这里再没出现过其他女性。天尧宠幸的女人全安排住在皇宫南面的甘露宫,不得近九龙塔半分。

换好骑服,宫娥一边帮她梳头,一边赞叹她的绝代风华。这情形,又让她想起过往,不知道裁冰现在过得好不好,彭奇之那大冰块,应该不敢亏待她。那场风暴,总归是有人得到了幸福。

“慢着,不用插这些东西。”

宫娥拿着花簪,顿时不知所措。“可是公主,这些都是皇上派人……”

子霏拿起一个简单的珍珠钗,递给小宫娥,笑道,“无妨。我向来不喜欢这些东西,皇上他是知道的。就这个吧!”

小宫娥立即领会,将珍珠钗别在那弯泽亮的黛色流泉上。心中暗暗惊叹,想那甘露宫的姑娘们,哪一个见皇上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别具心思,偏偏这位……听说是湘南帝的紫鸳后的绝色女子,非但对皇上的礼遇一点不上心,还要求学习男人才爱的骑马射箭。而皇上极宠她,比之帝姬莲烨还过之而无不及。她们被派来时,还听说江边增派的驻军,都是用来防止湘南帝渡江抢回自己皇后的。朝中大臣虽心生不满,但对于骁勇睿智又强悍凶残的皇上,也没有一点办法。而那位俊朗神秀的宰相大人也多日未上朝,似乎也与这位绝色女子有着什么关系。总之,她们能来服伺皇上如此看重的人,是即喜且忧。喜的是,公主的额头已经纹上像征皇后身份的纹饰,且是皇上亲自动手纹上的。能成为未来皇后的宫婢,在宫中的身份地位比之那些娘娘,许还高出几分。忧的是,伴君如伴虎。

端详镜中的人儿,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令人心神迷醉呵!难怪她们神勇俊伟的年轻皇上也逃不过这道美人关。

天尧上楼,正看到宫娥为子霏整理衣装。

“奴婢叩见皇上,万安。”

“嗯。”他摆摆手,宫娥退开,笑着上前,上下打量一番,“不错。比之当年,要称眼多了。”

“什么意思?”她没给他好脸色看。

他笑得更加得意,“这三年姬养,丰腴色健,比你在湘南宫那副病弱的排骨精模样,好看多了。”

她面上一愕,哼了一声,绕过他离开。错身时,他伸手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在她用力掐手背的微小抵抗下,一起下了楼。这一幕,看得宫娥们暗自怯笑。

子霏没想到的是,天尧并没带她直接去靶场,而是来到一块堆满了木头的空地,空地上还放着一块大圆石,石上一把大斧。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劈柴的家当。

“这是什么?”

他浓眉一挑,“劈柴。”

“嘉贺天尧,你什么意思?”一下子,她有些沉不住气。因为他笑得相当欠扁。

天尧只是笑笑,伸手,屠睿立即递上一把大弓。他递给她,道,“拉弓。”

子霏咬着银牙,摆出寻常见惯的弓箭手姿势,右手用力拉弦,码了半天力,紧绷的弦很不给面子的,连十五度斜角都撑不开,更不用说要射出箭至少要拉个六十来度。而神射手如梓祯,她曾见过他拉弓,弓身与张弦,都呈一个满圆形。

“知道了?你一点臂力都没有,如何张弦射箭。这第一课,劈柴练臂力。”

子霏蹙着眉头,横了那笑得张狂的男人一眼,瞪着那堆柴伙半晌,心中定了又定。为了自由,拼了!

她走上前,挽起袖子,拖起大斧,拿起一根木头放在大石上,用力举起斧头。这个活儿,她在渔村时也做过,当然是以失败告终。这一次,不论过程如何艰辛,她也要咬牙挺过去。

砰——

木头被砍歪飞了,斧头落在大石上。

哐——锵——

落斧前,木头倒了,斧头没逮住力,又落在石头上。

哗——

算是劈好一根柴。

倏——

遗憾的第二刀,斧头又落在大石上。

“啊——”

糟糕了,斧头脱手,飞了出去,貌似……飞向旁观的人群,人群有:万贺国皇帝天尧、他的随身侍卫屠睿和阿汉,两个备茶水的宫娥,两个使唤小太监。

呃,砸到天尧他们是活该,谁叫他们一直在旁边兴灾乐祸,用一副观看动物耍杂技的嘲弄表情看着她。而且他们都有武功不用担心。但是宫婢和太监就惨了。

“来人啊,给公主换一把斧头。”才砍了不过五下,口子缺了好大一块。

阿汉叫得尤其响亮,但不断抖动的面皮就知道,他忍笑忍得相当辛苦。子霏接过斧头,凶悍地瞪了他一眼,那眼光明摆着说“丫的离我远点,小心下一个缺块的不是斧头,而是你!”。

看笑话就看笑话,她就不信,历史上那么多女中豪杰,她连个小小射箭也学不成。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数天后,她的劈柴功果然大有进步。那堆看笑话的人,终于换了表情。

“不错。可以开始练习拉弓了。”

天尧看了看小山似的柴火堆,终于似颁圣诣般,解了子霏一脸怨气。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更令她暴跳如雷。

谁料到,这次屠睿递来的弓,只有之前那把的三分之一粗细大小。

她疑惑地问,“我拉这个?”

他点点头,表情严肃。

她更疑惑,“不是用之前那把么?”

“不用。那是男人用的,你用这把即可。”深邃的兽瞳中,明显飘过一抹嘻色。

晶瞳大睁,“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们女人?”

他有一瞬间愕然,“不。本来这把弓就是为你准备的。”

子霏怔住,但天尧身后的某汉噗哧一下喷笑出声,连屠睿也转脸笑去。刹时间,她明白了一个事实:自己这些天是被耍了。

“可恶!你们明着就是看不起我们女人!你……你们……我要你们好看!”

说着吧,在众人惊讶之下,跳到柴堆,拿起她数天的劳动成果,砸向那堆笑得欠扁的人。

阿汉边跳这嚷嚷,“小美人儿,你别怒呀!好歹你劈的这些柴,都可以留到秋狩后的篝火宴会上,用来烤牛排用!那也是……哎哟……”

“去你的!我很乐意把你烤了吃。”

“放心放心,到时候会有烤人肉排吃的。”

“神经病——”

这打打闹闹,无形中也消弥了子霏心头郁结已久的沉怨。

夜半琴弦声,思念两三声。声声潜入心髓,都坠化为那个人儿的笑魇音容,催疼了神魂。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迎接我。小而白,纯又美,总很高兴遇见我。

纤长骨指滑过铮亮的弦,颤动的弦影在烛光中迷离,每一下,都似抚在爱人的面容,那样温柔多情,那么样缠绵悱恻,那么眷恋不舍。

彭奇之从廊外走来,于大敞的窗口,看到那个身影略显单薄,华发披散在肩侧的人,眉头不由又在深深夹起。这首曲子是这三年来,梓祯最爱弹起的。每一次响起,都让人忆起那个精灵般的人儿,在紫鸳花田中翩然起舞。可是,自那个人离开后,梓祯再弹起这首曲子时,总会让人心神酸疼,禁不住想要落下泪来。裁冰虽已为他妻,却总喜欢伺候在那个人生前所待的住所,更常常听到这首曲子。

如今,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隔江相对的那个皇宫中,却不敢稍动。

真应了那一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个他一直敬畏尊崇的人,竟然因为她不明究理的逃离回避,而裹足不前,虽然调来了数十万大军,却待在这湘江南岸的石城中,按兵不动。

“皇上,叶将军送来书信。”

琴声方歇,他立即递上信件。梓祯看罢,笑道,“烨儿出来找我了。”

彭奇之亦笑道,“恭喜皇上。”

梓祯又道,“未料得他竟然碰到修儿。幸好我将玉佩给了他。这孩子小小年纪,身手却相当奇特,虽然不用太过担心,我也总是放心不下。”

“嗯。现在他同大公子相认,也便于他们培养感情。”之前领教过那小家伙的怪脾气,希望太子天生的优雅气质能影响影响他,否则那性格真是让人无法苟同。

梓祯自然明白彭奇之的话中意,淡淡一笑,“呵呵!这小家伙不知道被嘉贺天尧如何宠惯成了如今模样,要改变怕是很难了。哦,奉远?”

“是。”

“他们要从凉州城来这,你亲自带人去路上接应。”

“可是,皇上这里……”

“有原凯在,你还不放心?”

彭奇之一愣,点点头,便领了皇令离开。

梓祯望着满园的紫鸳花,入秋的北地,花儿已经开始凋零,黑泥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紫蕊,冷风中残香断断。

他幽然一叹,适才得知孩子的喜报的愉悦,又被那层忧虑掩去。

子霏,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讨厌到,我要烨儿去陪着你,你也不愿意了吗?还是,你已经决定永远待在万贺国,只是将烨儿送还给我。子霏,为什么,你宁愿选择嘉贺天尧也不愿意再见我一面?

☆、蛾纹煞情2

蛾纹煞情2

秋阳高挑,映亮整个山林,枫红叠翠间,一展展高高飞扬的黑色金狮旗,霸气嚣张地占领了整个山头,号角声扬起,犬吠声此起彼伏。但见青鳞铠甲的骑士,迅速穿行于红绿灌丛间,破空箭哨声不断。

一块居高临下的空草地上,明黄浮云华盖下,子霏着绯色骑装,座下是一匹枣红色小马,背上是那把小弓,鞍边悬挂的箭筒中配着二十只箭。看着下方围场中激烈的猎杀追逐,心头没由来地一阵心悸。

莲烨?不不,丫头有他的人护送,应该不会出问题。这几日从天尧那里似乎也没瞧出什么异恙来,她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那……参加秋狩的贵戚相当多,只是遍寻众人,唯不见那个人。

十日,早就过去。他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很想找个人问问,可是又怕惊动天尧。天尧的心思太深沉太狠戾,前不久有甘露宫的女人来九龙塔寻畔,没见着她,即被士兵发现。她在塔上清楚地看到女人被他丢进护塔河中,刹时间河水翻涌,黑鳞闪现,一头头尖鳍黑鲨沉然无声地争抢着被割破了一根小手指的女人,女人的尖叫嘶吼声,在她脑子里久久回荡。

嘉贺天尧,是万贺国上下皆知的残暴君王。

她不能冒那个险,即使心中是多么渴望再见一面。他现在是敌国宰相,已经相当凶险,不能再为了她失去安生立命之所。不能……

“公主,皇上发信号,咱们可以下去了。”屠睿护在她身边,牵起马儿走下猎场。

子霏方回神,看着远方被逐渐赶过来的糜鹿,有一分不忍,但仍拿起弓,抽出箭,搭好弦,准备在这场围猎中一试训练成果。

“公主,来了。”屠睿也负责指导,眼见一只脚程稍逊的小鹿被专门赶了过来,他出声提醒。

子霏早已全神聚注,搭紧箭,弓张满弦,凝眸于猎物,眼见小鹿一寸寸跑来,但听屠睿一声“快射”,右手一松,箭倏地一下射出,正中鹿颈,小鹿砰地一下倒在地上。

随行的人都暴出欢呼,天尧从侧方奔了过来,勒马笑道,“丫头,你的箭法不错啊!”

立即有人将小鹿搬了过来,连同皇帝刚才的丰厚收获,讨好恭维不断传来。其中不乏直接向她道贺的人,当每个人的眼光掠过她额头时,眼中都透着一抹惊异。随即,周围所有人都向她投以注目礼,让她深觉不爽,好似她一下成了场中那些动物。那家伙给她纹的东西,有什么内情么?

子霏看着满地的动物尸体,模糊的血液打湿了绿荫荫的草地和褐黄的泥土,空气中浮动着一股腥臭味,搅得她心绪不宁,射中猎物的喜悦被迅速抹去。

正在这时,另一方传来狂烈的犬吠声,一个士兵策马跑来禀道,“皇上,已经发现猎物。”

天尧的双眸骤然一亮,神情与刚才大不相同,浓烈的杀气迸出眸底,勒马调头,随那士兵离去。

但突然间他又折转了马头,朝她跑来,在她还未弄清他的目的时,健臂伸来,像拎小鸡似地,一把将她带到了他的马上。“我带你去看一场最精彩的围猎,保证你终生难忘。”

“等等,天尧,我不……”

驾地一声,盖过了子霏的抗议。

天尧策马往前方吠响处跑,身后周围都是禁卫军,和一群脸色异变的大臣皇戚。隐约间,子霏觉得这个“精彩”对她来说,将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

他又要做什么恐怖的事?

汪汪汪——汪汪——汪汪——

黑色猎狗飞窜在低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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