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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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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付出
他的生命已经结束
化作蝴蝶飞舞
原来,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在歌儿里。
那一场一生一次的全情付出为爱奔逃命运魔手的舞,早已经落幕,以他们的生命为结束了。
冰冷的红液,一杯接一杯,灌进肚子里,但她的目光仍然没有一分模糊,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突然,那个魔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若你真不喜欢他们,明日我会让他们消失干净。”
握杯的手一紧,强自笑开,“呵呵呵,那倒不必。他们活着,会比死了更痛苦。”
她举起杯,大和撞上他的杯子,笑得花枝乱颤,就和周围所有的女人一般,“来来来,祝你的皇位坐到千秋万代,祝我的歌舞流传到万代千秋,呵呵——阿汉,给我参满,快快快……再来再来,再来……哈哈哈……”
她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参不及,便去抢天尧手上的。以至最后,红液洒满了两人一身,杯子碎落在火光炽地上。
“可恶,又没有了吗?嗝……不是……还有两缸……嗝……吗?”
晶瞳刺红,还在寻找酒杯,摇晃着身子,要往那两大缸子爬,被一只大掌给拖了回来。
天尧面色不满,“够了,你喝多了!”
随即抱起她要走,又被她使力拍打不依,“不要不要,阿……阿汉,你不是说……嗝……说有……嗝……烤人肉……嗝……”
阿汉一拍脑袋,笑道,“有啊!马上给您上。”
天尧瞪了阿汉一眼,他刚举起的手,又给放了下去。但是得令的士兵却没看到大BOSS的眼神,急急地把早准备好的秋狩猎物抬了上来,霍然是两个被扒得精光的男女童,直接往烧烤架子上一放,凄厉的哭叫声似从地狱传来,撕扯着子霏几乎崩溃的意志。
天尧发现她的脸色不对,立即喝斥,“阿汉,把东西收了。”
说完,大手蒙上那双刺红的眼,飞速奔回九龙塔。刚到护塔河边,她就吐了,吐得翻江倒海,日月无光,直接昏死过去。
遥远的虚空,传来温柔的呼唤。
“子霏,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不不,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儿。我如何能做第三者?!梓炀,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回不去了。
轻浅的水声,拔开意识的迷雾,睁开眼,烟雾缭绕,似如仙境云间。但心底的疼提醒她,她依然没有超脱那一切,一不小心,陷得更深更沉。
一只大手突然抚上她的脸,抬起眼,对上一双鸷猛的眼。
“醒了么?”
她深呼一口气,猛地伸手推开他,任身子沉进水底,任水灌进肺里。
他诅骂着将她捞出水,“西夏子霏,你给我醒过来!”
张狂愤怒的表情,突然间与另一张清贵高华的脸重叠,胸中似被一根长戟贯透而过,所有的知觉瞬间消失,千千万万个画面咆哮着灌进脑子,扯断了那最后一根脆弱的神经,她抱着头,大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是爱吗?是爱吗?我不是玩具,不是宠物,不是东西,不是小鸟,不是不是不是——啊————————为什么你们不问问我要的是什么,为什么……这样夺来夺去,到底为什么——为了爱吗?你们是真的爱我,还是爱你们自己,你说啊你说啊?为什么……”
“你……”
“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因为你够聪明,够强悍,可以称霸天下吗?你说啊你说啊——你这个自私鬼,自私鬼……”
他怔在当场,一动不动,任她疯狂地扑打,血染泉池。
“……梓炀,子霏已经死了……死了……我们都在三年前死了……”她无力地垂下手臂,泪水溅打在波澜混乱的池面,泣不成声,神魂俱失,“我们……再也……回不去……回不去了……”
纤冷的小手,爬上他的脸,在他惊喘时,喃喃低语着,“……梓祯,对不起,我又伤了你……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舌头,去舔那些被她的指甲划出的血口,“对不起……十年了,我一直想对你说这句话……我不应该抱着那个陈见,一直误会你……对不起,即使……即使你强迫了我,还……还让我生下你的孩子……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只能……只能……”
“该死的,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怒火**烧红了兽瞳,他钳起她迷乱的小脸,抑不住地狂吼。
她一愕,笑了,笑得迷离,轻慢,一丝妖娇,一丝柔情,一丝若有似无的慵懒,一丝比花艳比水柔,比这薄薄的雾霭更媚惑人心,又纯透得令人情不自禁,害怕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也怕碰化了的精灵儿。
“天尧,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那笑容,缓缓融在一汪清泠的水波中,荡得他心胸又酸又疼,恨不能立刻,不,马上,他要她。
心里只有这一个声音,他要她。
哗啦啦的水声,横过胸,漫过眼,埋了耳,热了心。
他紧紧帖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感觉到她的颤抖,在她推拒时,用力锁住她的唇声,深深辗进那香覆柔软的内腔。大手滑过一片柔腻的玉肌,握住纤细的腰柳,重重按向自己急欲暴发的源头,唇角滑出破碎的申吟,腥咸的味儿瞬间刺激他所有的感官,情动地将怀中的人儿压向池壁,长指迅速伸进那弯萋萋深壑,勾动,挑捻,柔捏,旋转。
旋转的云,旋转的雾,旋转的月儿,旋花了晶瞳,她伸手,却抓不住那抹弯弯的冷月,被一只强劲的大手狠狠扯回了人间,坠入一道糜息的深渊,无力地载沉载浮。
“西夏子霏,你给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他掌住那张泪颜,有一瞬间,心软到想放弃。但掌中的人儿,又笑了,眼神散乱,突然没了表情,怔怔地看着他,良久,良久,吐出一句话,“你……你是魔鬼,你是只会掠夺的魔鬼,魔鬼……哈哈哈……还是杂种的魔鬼……”
刺裸的胸口一阵重重的起伏,俊脸一片扭曲,他身子猛地沉下,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俯首咬住她疯狂大笑的唇,埋进滚热的水底。
嘶吼,喘息,交织混乱在一池水涛舌浪中,久久不平。
---子霏:我喝醉了。你们要骂我,就快骂吧!哦,别忘了骂我娘,是她要我跟你们要留言的。所以,我只有为她献身了。但是我要强调我绝不是自愿的!--
☆、湘江怒涛惊岸声1
湘江怒涛惊岸声1
轻纱筛了一层薄薄的金粉,淀在那袭绛色纱衣上,细细描绣的凤鸳从宽笼的月袖下,钻出尖嘴细颈,散发出一股高贵又脆弱的气质。正帖在一件黑色织绒大氅上,顺着光洁的玉色大理石地板,一路沿伸致淡紫色萝帐转笼的漆色雕纹大床边。
一轻一重的呼吸声,交融在一片窄小的空间。
烛光照不到的阴霾下,雪白纤细的人儿,整个儿覆在一具高壮性感的男性躯体上,极至的差异可以烫热任何人的眼眸。那只大掌轻轻抚过身上的雪背,不舍,疼惜,又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再迅速拉过裘被为之覆上,翻转了身子,将之重新放回锦襦中。
她醒了,在他不断折磨了不知道多少次后,还是醒了。
怔怔地望着身上的人,眼里冒出流不光的水,好像水龙头一般,关也关不住,可是,她的心底早没了任何感觉。为什么眼睛会出这么多的汗?
他狠戾的眼突然闭了闭,再睁开,仍褪不去那股深沉的无奈。以至于,他低诅一声不敢看她,将她的脸重重压进了胸口,所有的水流全灌进心。
她狠狠咬下口,直到血味窜进满腔满口。抚着她背的手,只在初时顿了顿,便一直未停下,轻柔,坚持,固执着。过了许久,他打破了平静。
“我……我是嘉贺天极南下时,与湘南国一名门闺秀相恋生下的私生子。母亲顶住族人压力,强行生下我,便被迫嫁给一个老头做第二十一门小妾。祖父以败坏门风之由,把刚满月的我装进竹蓝里丢进了湘江。母亲的奶娘冒死跳进十二尺寒江,救起我。刚把我交给一个路过的老僧,就死了。嘉贺天极因太皇太后反对而未能迎我母亲进宫,直到母亲千方百计送出消息时,我已经在寺院里过了三年人狗不如的杂种生活。来到万贺皇宫,一切并未好转。杂种的称号一直跟着我,纵然嘉贺天极极为宠爱我,也无法护我周全。六年里,我三次差点丧命于太皇太后的毒点心,两次差点被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推进井中淹死,无数次被他们耍弄,鞭痕刀伤刺伤无数。”
胸口的泉水,似乎也渐渐变小了。他深吸口气,继续叙说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十岁那年,嘉贺天极又得了一个鳞儿,便将我忘到脑后。面对虎视眈眈的兄弟姐妹,我选择离开。但在离开时,也差点被大哥宇王射出的那一箭去了小命。幸好,我遇到了天仙派的掌门,拜其为师。一面勤学武艺,一面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于是,我用计收了横行祈山多年的山匪屠睿和阿汉。他们同我一样,都是杂种。此后的事,你大多都知道。我离开万贺国发过誓,我一定会回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夺走属于他们的一切。所有伤过我的人,我绝不轻饶,我会加倍让他们偿还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耻辱,一分也不让。”
“你怪我残暴也罢!你深养宫中,丝毫不知,在宫人锦衣玉食之时,宫外战乱之地的苦民是如何过活的。屠睿和阿汉因为是杂种,围城没有吃的时候,他们父母互相交换他们俩要吃掉。屠睿和阿汉从小是好朋友,为了生存,他们在大人密谋时,先杀了自己的父母,装死尸逃了出去。我说这些,并不是……”他幽幽一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一个十岁的孩子,想要离开父母离开家,投身在一个尔虞我诈的别国皇宫吗?
原来,他们是这样长大的。
原来,所有残暴的背后,都有这样泣血的成因。
对着一群豺狼,如何再讲仁义?只有以暴治暴,以杀止杀。
可是,她还是恨他,恨他们,恨他们的自私,恨……恨他们如此爱她,却令她这么痛苦。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暗室,豆灯,阴霾重重,气息森冷。
“王爷,属下愿誓死跟随您,请您一定为我王报仇,杀了嘉驾天极!”
匍匐在地的男人,重重磕下数个响头,仰起的面目横过一道深深的仇恨血痕,只有一只赤红的眼,另一只眼眶中空无一物,也是在护主时为嘉贺天尧剜去的。
他面前的玉衫男子,身形未动,杏眸微眯,“你起来。此事我要……”
独眼男人不容其犹豫半分,急道,“王爷,嘉贺天尧一日不死,您是夺不回心爱女人的。”
玉衫男子杏眸大睁,倏转过身,“我的事,不需田护卫废心。”
“王爷,这……”
他的话被一旁待立的中年老者挥手打断,老者上前对玉衫男子低声道,“先见见人,再做定夺。毕竟,现在我们缺乏人手,若是能收纳这批余部,也未尝不是一件……”
杏眸突然睇来的厉光,让中年老者住了口。一向沉定的目光中,已经渗入明显的不信任。
“此事,我自有定夺。”说着,甩袖欲走。
门口传来叩门声,通报的人说,“相爷,有一名舞姬想见您。”
门内的人都很惊异,也都未露分毫神色。
敞亮的大堂,老管家迎进了一中全身都包裹在雪色纱袍中,只露出一双美丽眼眸的高挑舞姬。在其要求下,摒退了所有人,舞姬才打开了蒙面的头纱,刹时间,令易飞有些微震动。
“王爷,奴家前来,是希望王爷能助奴家一臂之力,救出我国皇后,以还王爷归国之名,不枉王爷多年屈尊于此之功德。”
沉阔的湘江,滚滚波涛东去,寒霭烟笼两岸秋狄,曾一度繁忙的江面,已经沉寂许久,一只飞鸟欲渡江,才飞近南岸,突然划出一道银光,鸟儿哀鸣一声,坠入江中,再不得见。
俯天观之,千里江面,隐伏多艘军船,弩张之势,似乎一触即发。而北岸千里之外的万贺皇都,此时传出一道惊彻全国的消息。
皇帝要举行立后大典了。
黄榜一经帖出,无数传言流向街坊小肆,茶蓬客栈。人人都在津津乐道,紫鸳后死而复生,即将嫁予嘉驾天尧为后。这一后两嫁,实属当世奇闻。死去的妖妃如何重生,也是众说纷纭。如此迷惑当今两大霸主的绝世美人,众人都有机会在立后大典当天,得窥其尊容。于是,前来皇城观礼的人络绎不绝,未出三日,所有的客栈民房都住满了人。人们在谈论妖妃的经年往事时,也乐得大赚一笔,银子数得不亦乐乎。
午间,一家酒楼客人暴满,喧哗声四溢。
“话说那紫鸳后啊,当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寻的大美人儿。听说,被她双眼瞄的男人,三魂七魄都会被勾去二魂六魄。”说书客位立酒楼之中,声音拉得楼上楼下都能清楚听闻。
“刘老倌儿,你又瞎说了吧!那还是人么?”有人起哄哧笑闹场。
刘老倌耸耸鼻间两撇小胡子,哼道,“你懂什么,人家那是妖妃,没会点儿迷魂法术,哪能死而复生啊……”
他这一自圆其说,当惹得场子上下笑作一团。
东向的雅间,微开的窗口,被轻轻磕上。窗边的少年回身走向归临雕栏而坐的人,抱手一揖道,“主子,属下已经看过皇榜,消息没有错。”
细长的玉指,轻轻点了点玉石桌面,月眸微抬,透过虚掩的帘纱,看向栏外远处,那座巍然屹立于重重宫墙殿阁后的九龙塔,缓道,“阿凯,再探探那座塔,她……现在应该住在那里。”
原凯领令,点点头,即退身离去。
他仍是忍不住来了。只是仍然不知道,她把自己遗失在了什么地方?还是,仍然一意孤行,不愿意见他一面?不论如何,他一定要再争取一次机会,即使明明知道她心里仍然住着那个人。或许……这一次,他可以成全他们的幸福。
与此同时。
祈山九峰顶,天仙派大堂,飞天阁。
慈祥的天仙派掌门一走进大堂,一颗小红球飞也似地滚了过去,一蹦扑进他怀中。
“天仙爷爷,烨儿好想你哦!”
叭叽一声,送上个绝对香吻,弄得仙风道骨的老头子满脸口水,即高兴又惶恐。
“小莲烨,你怎么跑来了?外面的世界不好玩了吗?”这丫头自病好后,溜得比谁都快,一典型红尘痴儿,花花性子是半点静不下来。天仙派能关她三年,实属顶极造化了。
莲烨的大眼早溜向掌门身后左右去,掌门心领神会道,“不用看了,你黑姑姑现不在山上。”
“耶?那她在哪里,烨儿是专门来看黑姑姑的。”末了又加上一句,“还有天仙爷爷。”
“呵呵呵呵,爷爷明白,爷爷很清楚。”臭丫头向来只是捎带他,哪会真心诚意啊!
莲烨心中有急,问,“那黑姑姑去哪里了?”
掌门道,“你真不知道?前日,你父皇飞鹰来信,要你黑姑姑去参加他的立后大典。你黑姑姑本是不愿,不过她要配置新的凤凰丹,正好万贺皇宫里存了她要的几味珍稀药材,昨日刚离开。可惜你现在追也追不上,不如直接回皇宫,肯定能见上。”
刹时,莲烨垮下小脸蛋,“不行啦!人家哥哥等不了那么久啦!”
“哥哥?小莲烨又看上哪家帅哥哥了?”
晶眸忽而一转,“才不是。是烨儿的亲哥哥啦,他也和烨儿小时候一样,需要黑姑姑治病。”
掌门眼角一抽,这丫头,什么叫他小时候,他现在明明还是个小娃娃。真是人小鬼大老人精一条啊!
“这……”眼见那双晶瞳愈发明亮,他心底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天仙爷爷~~~~~”这叫声,说有多腻就有多腻,多么恐怖。
掌门额头一抽,急忙从怀里掏出一颗黄澄澄的丸子,“这是爷爷才研制出来的九转金丹,有克毒养身、助气溢血之功效,药性温和,你可以先让你哥哥服上这丸子。再寻黑姑姑诊诊看!”
莲烨一把抓住塞进了怀里,终于松开掌门,转身就往外跑。掌门无奈地摇摇头,只叹儿大不中留呀!未料,那快跑出门的小鬼突然调转了头,又跑了回来,立在他面前,在他因为小鬼怪异的举动头皮发麻时,小鬼却恭恭敬敬朝他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天仙爷爷。”
“这……小莲烨,你怎么?”
“朵朵娘亲说,受人点滴,当以泉涌相报。所以,烨儿给爷爷行大谢之礼。”
说完,就闪人了。
掌门愣在当场,心头突突狂跳。这……这叫什么大谢之礼,大礼应该是五体投地才对。唉,对这狡猾的小鬼头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大了吧!看来,还是哥哥和亲娘的教育力量大过那个兽王,小鬼开始会为别人着想了。
哗啦一声,小圆木被纵劈成两半。再摆上一根,哗啦一声,又被完美地劈开。
挥斧的人,每一刀,都深聚了万千仇恨般,果断狠绝。晶瞳中闪过一次又一次分离,毅然提斧,不断落下。
屠睿奉命伺候在子霏身边,自那日后,这个绝美的女人似乎变了个人,醒来后,便会穿上骑装,到这里劈柴。劈完柴,继续到靶场射箭。任汗水濡湿衣衫鬓角,任污渍粗茧烙上葱嫩的小手,仍甘之如饴。完全不管那个即将迎娶她的男人,时时被甘露宫的女人骚扰,自成一片天地。
在他与女人接触不多的经验里,这些天,他渐渐感觉得出,为何这样一个看似柔弱无骨、千娇百媚的绝色女子,可以令那两个帝王不惜代价地去夺取,废尽心思想要留在身边。
她有一个美丽飞扬的灵魂,在每一个眼眸的肆意流转里,透射出一股勾魂摄魄的光华,不为任何人所束缚,不为任何物所威胁,恣意,任性,让人羡慕不矣,直想夺来留在自己身边。就如当年,她以六岁稚龄,居然敢在疾速奔驰的马上拔他身上的箭,还跳马逃生。这份胆识,绝不是寻常女子所具有的。
可是,越是渴望,她便越是逃避着。
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仍然倔将地撑起那柄被她要求加大了一号的长弓,咬牙拉动长弦,一寸又一寸,温柔的眉也揪成两座小山峰,随意拭擦的白将小脸有些花污了,双颊上透出健康激动的红艳。
不禁心头一跳,急忙移开眸子。脑子里又蹦出那**为他求情的话,暗暗叹息着,他从没见过哪个女子,在这样又累又脏的情况下,还能如她这般,美得……令人心动。
很快,二十支箭被射完。
“公主,请歇息一下。”屠睿见她放下弓,立即吩咐小宫娥上前服伺。
子霏丢下东西,坐在软椅上,隔开宫娥为她拭汗的手,自己随意擦了擦脸,看着屠睿道,“教我用剑。”
屠睿一愕,子霏提高量,神色极认真,“屠睿,我要你教我用剑。”
“公主,刀剑无眼,属下怕伤了您的玉体,皇上责怪下来……”
“由我一力承担。教我用剑!”
她站起身,走向他,逼得他步步后退。
“公主……”
“嘉贺天尧说过,我的任何要求都可以满足。所以,我要你,教我用剑。”
那双晶瞳逼视而来,他心中一怔,垂下头,“属下遵命。请公主等一下,容属下备两支桃木剑来。”
“好。”
屠睿离开,子霏坐回椅,任宫娥为自己净了手,将小点迅速扫光,看着远方靶子上插的越来越多的箭,目光久久不移。
一旁的小宫娥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大婚将至,若是寻常女儿家,早忙着试嫁衣,美容净身,挑选珠宝手饰。可她这主子不但一样不爱,看也不看一眼,全部由她们这些奴婢拿主意定。真是不明白啊,别人求也求不来的恩宠,在她眼里似乎比不上那把劈柴大斧,和那只笨重肮脏的弓箭。
她们私下猜测,这绝色美人仍心念着湘南国的那个皇帝夫君,往往女子皆不伺二夫。何况,她还为那皇帝生了两个孩儿,虽然落地即夭折了。听说,当今湘南帝丰神俊朗,曾是当年诸国咤吒风云的冷面亲王,当年仅凭三十万大军,将皇上的六十万大军逼退回北岸。而且,其对这紫鸳后的深情厚爱,几令母子失和,后宫废尽,皇宫几无一个多余的女人。啧啧啧,若这女子嫁予皇上,他们的皇宫会不会也变成那样,那甘露宫的女人们怕是不会有好下场吧!最近,那里的女人常常溜来九龙塔探看,不少被发现后丢进了护塔河里。外人一再传言这女人有妖法,但她们伺候了这么久,丝毫没有那样的感觉。
只是,她真的很特别。常常让人感觉,不似这个世界的人一般。
重重帘栊,缓缓放下,灯盏莹莹,只映方寸温柔。
当所有宫娥都退去,她将整个身子全埋进了烟色蒙蒙的池水中,全身都放松了,包括她的呼吸。
但脑子里跳进一张可爱调皮的笑脸时,她猛地浮出水面咳嗽不止,咳到胸腔泛起无尽的疼痛,扶着池台的手,冒出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悲观了?
用力甩甩头,浑身的酸痛刺激了她心底的渴望。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上天给她一次机会重生,一颗凤凰丹改变了她。这逼身子再如何纤弱,她仍是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那个人也没有放弃,还囤兵江上……她怎么就要放弃呢?
“美人儿——”
软嫩嚣张的叫声,随着一颗红色炸弹落进水中,惊回子霏的神思,她急忙捞起那团扑腾的红球,揽进怀中,拔去小脸上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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