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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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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身侧躺下,她的右手握着他的左手,十指相扣。静静的寝室内,只余轻轻浅浅的呼吸。

许久,感到他似乎已经睡着。她轻轻退出交缠的手,忍不住又贪看着他,他看起来真的很累了,以后要想办法让他多休息。正好有宝宝在,就拿这个做借口叫爸爸陪你睡觉。嘻嘻……

唉,这一乱,他的白发似乎又变多了。

梓祯,我爱你。

子霏去厨房忙活了半晌,天黑才回宫。

半路上,她遇到正要赶出宫的彤希,便叫住了他。她盈盈一拜,立即被彤希扶住,他面上有疑有惊。

“子霏一直未跟彤希大哥道谢,彤希大哥千万不要推辞。”

“娘娘,这……彤希受之有愧。”那双漂亮的凤眼微微垂下,不敢直视。

“彤希大哥别这么说,您为梓祯分忧,又助我大哥夺回帝位,还多次救得子霏性命。子霏谢过彤希大哥!”说完,又深深一拜。

“娘娘,彤希……”

她看着他的眼,道,“子霏感谢彤希大哥在梓祯最艰难的时候,还陪在他身边。希望彤希大哥以后常进宫来叙叙,我想梓祯会有很多需要您出谋划策的。谢谢你。”谢谢你对他的爱,彤希。

“娘娘,其实我……”

他的欲言被她打断,“彤希大哥应还有急事吧,那子霏便不耽搁您了。”

看着那张温柔淡笑的娇颜,彤希心中深深一叹,欲言又止,终是点点头,迅速离去。

子霏拾阶而上,却见着阶上几个太监,其中一个便是先帝的帖身内侍兼现今的总管太监——李公公。

李公公一见她,立即摒退那几个小太监,上前躬身叩礼,“娘娘,老奴等候您多时。”

当年是他传帝旨,带人将她押进冷宫的。对于此人,她自是无甚好感,只是相当意外,不明白为何梓祯会将之留在身边。

面上不由一冷,道,“哦,什么事还劳李公公亲自来讲?”

“娘娘,老奴自知卑贱曾犯凤颜,不敢求娘娘原谅。今日老奴斗胆来见,是想告诉娘娘一件事,娘娘听后一定不会后悔。”

看着那爬满皱纹的脸,虽是一脸惶恐,却也有份不说不罢休的坚持,她叹口气,“说吧!”想着若听了觉得后悔,她可不可以赐他告老还乡呢?!

李公公又躬了躬身,才缓缓道出,“当今圣上可算老奴从小看着长大。圣上四岁时,便能背得千首诗词,罕见的聪明伶俐,深得先帝宠爱,却一点没有其他皇子的娇纵之气,极为敬重先帝及其母妃,对兄弟姐妹亦相当爱护。亦属老奴平生所未见之仁君之才。随着圣上长大,其才、智、武、谋和容姿天仪、雍雅气质,都世属罕见,实乃继承大宝的不二人选。七岁参加全国科考时,文盖当时状元,即是那位文武全才的万慎也不得不佩服赞叹。十三岁时,圣上随先帝御驾亲征,更以一箭夺取胜战之机,尽得镇国公平生战法谋略真传,且更青出篮而胜于篮。只可惜,祖制规定皇位必传嫡长子,而圣上出生时破皇军星现,是为大不祥之昭。虽深得圣宠,却又被排除在权利之外。当年兰贵妃为让圣上在朝堂上立稳根基,曾使尽手段,并挟圣宠在先帝弥留之时取得遗诏。老奴说这些,只是想让娘娘知道,圣上能有今日,是历尽千辛万苦得来,圣上付出得太多,唯一一次任性便是娘娘您的事。”

“这些我多少都听人说过。”可每听一次,仍然深为震撼。“可是,你到底要说什么?”

“这件事,其实本只有先皇和圣上两人知道。当时在御书房,并无二人。但老奴曾得先皇允许,若有急务可从密道入书房。所以,那件事便多了一个现今仍活在世的第三个人,老奴我知道。”李公公的口气有些激动,似乎是隐忍已久。

“什么事?”她更好奇。

“那年,圣上被困于玉沙城终于脱困,并击败戎狄族,大获全胜。先帝问其要何赏赐,圣上一直未请赏。直到那日,圣上亲自找上先帝,要求先帝将娶妻纳妃的权利交予他自己决定,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帝不得以任何理由迫其就犯。老奴亦记得,那时候,是娘娘刚至湘南不久。”

李公公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天人姿色的皇后轻轻颤抖,绝美的容颜上亦惊亦喜亦痛,又是轻轻一叹,“娘娘当年逝去,圣上几欲成狂,老奴看在眼中,不甚心痛。这一次宫乱,圣上连续多日不眠不食,忧神心伤。老奴……亦看在眼中,老奴一生功过不少,却仍得圣上看重,铭感在心。故而今日斗胆向娘娘进言,希望……娘娘切勿再辜负圣上一片真心痴意。老奴……虽死尤安……”

说完,已经是涕泪并下。

“我……知道了。我明白!”

原来,当年索绮儿早就知道了,早就看出来,才会在见到她第一眼时便说出那样的嘱托。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满弱冠之年的他为何有了自己的府砥,迟迟不纳正妃,还屡次推脱掉皇后的赐婚。

原来,他早就为爱她准备好了一切幸福的条件,她却被自己的眼晴吓跑了。

她几乎是跑着回到宫中,掀开那一层层纱幔,每靠近一步,心就更烫一分,好烫好烫,烫得她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他,看到静静躺在床上的人时,却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她从来不知道,他对她的爱竟然那么深,她一直误会了他。若他能早一步告诉她,早一步,他们便不会绕了这么大一圈,经历那么多心疼心伤,才走到一起呵!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她走近才看清,那是一个黑羽珍珠面具,正是丽鸳节上她戴过的。面具上的羽毛已经掉了很多,还有些褪色,似乎常常被抚摸着,已经有些脱线。这面具,是她脱去他面具时,他从她面上揭去的。丽鸳节的传说里,互相揭开心上人的面具情侣,一定可以结为夫妻,白首到老,幸福一生。

他一直保存着这个面具吗?他每一次摸着它时,想到的是什么呢?那个传说在他的心底有多重的份量,没有人知道。她不知道当他疯狂地吼着,她只能是他的妻子时,是多么疼,多么伤。

“梓祯,我真的好傻呀!”她动手想取下面具,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可是,没想到面具被他捏得很紧很紧,而紧攥着面具的手,一片冰凉,就像……

她急忙推了推他,“梓祯,醒醒,鱼汤粥都熬好了,可以吃了!”

以往只要她轻轻碰碰他,那双月眸便会睁开,慵懒而朦胧,刚醒的他格外性感诱人。

可是,他没有醒。

她的意志,轰然倒塌。

“梓祯,醒醒,你已经睡好久,该醒了,再不醒我要搔你痒了哟?”她想笑,可是眼里不断冒出汗水来,一颗一颗,打在他墨金龙袍上,映下深深的黑色圆印,好像她心口突然破开的黑洞,开始有汹涌的红夜往外蜂涌。

他依然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沉很沉,唇边竟然衔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握住那双大手,又冰又冷,而温暖的胸膛再没有起伏,整个身体,也一片僵硬。

“梓祯,你不要吓我啊,我告诉你,本宫……很生气,吓我的后果很严重……”他笑得那么满足,好像渔村时的阿祯,俊美的脸上,有一种叫“天真”的光采。

“你再不醒来,我就叫人飞鹰传书去万贺,把天尧叫来哦!你不知道,在乌孜的时候,他差点想把我偷走,幸好……幸好我聪明啊,我拿你吓唬他,他其实挺怕你的……”泪水越流越多,墨黑的朝服上已湿了大片。

她气得一把揪下那副面具,重重丢了出去。

“梓祯,你这个胆小鬼。你那么早就爱上我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害我们……绕那么大一圈,才在一起……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你抱着这个破面具做什么,你快醒过来啊,醒过来,让我抱抱……”

“咱们路上说好,今年夏天我过生日就去金陵,我们……我们再过一次丽鸳节,我一定会找到你……揭下你的面具……”她抱着他的劲项,泪水滴落在那张平静的笑颜上。

可是,他依然没有醒来,心底的绝望已全然将她占领,泣不成声,心疼到已没有感觉。只是不住地摇着他的身体,唤着。

“梓祯,我还有个惊喜要告诉你啊,我又有了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你一定不想孩子没有父亲吧?你快醒过来,醒过来啊……”

她忘了,他不是神,他也是肉体凡胎,他也会疼,他也会生病,他也会有……无法解决问题的一天,他也会有倒下的一天,也会……死……

因为他在她面前一直是那么无所不能,以至她自私地一直没有注意,没有注意……那日遇刺,她冲进屋的时候,婢女端出的那盆血水,泛着幽幽的黑紫色……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再也不走了,再也不离开你,好不好,你快醒过来,不然……我就收回这些话……你为什么不睁开眼,你在嘲笑我笨吗……我现在才知道,你为我做了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

“就是……就是来世我也还不清……我答应你,我们要生生世世做夫妻,下世,下下世,我偷偷编了三千三百四十四颗幸福星要送你……你不醒过来,叫我……怎么送你啊?”

“梓祯,你在生气我这次又对你食言么?好好,我承认,都是我自私,可是你不要再玩下去了,好不好……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你醒醒,快醒醒啊!你不是一直最心疼我的眼吗?你不醒,我就停不下来啊……停不下来……你舍得吗?”

“你还有好多事没做呢,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偷懒不起来。那些惨遭战火洗劫的城市,还等着你下旨拔银建城……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一切不管了?难道你想让我垂帘听政……你有没有想过,修儿才五岁,你想让我们的儿子这么小就扛起一个国家,失去幸福童年么……”

他依然笑得沉静,沉静,沉静,她的身心都冻在了那抹凝固的笑容里,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梓祯,你答应过以后每年都要送我一只纸鸢的,要送够……整整一百个……我们说好要携手白首的……你从来都没对我食言过,这一次也不可以,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她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泪水一直流一直流,好似再也流不尽了,她用力摇他的身体,他始终一动不动,静默得像一尊千年玉雕的人像。

“好好,你不想醒,不想理这些俗事俗务了吗?也好……这事些,你那些聪明的臣子应该能料理好的。不然……他们不是白拿你的薪奉么?修儿有彤希大哥他们在,烨儿就是有人想对他不利,天尧也不会置之不理的……可是,可是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

“梓祯,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像你说的,就是我下地狱,你也会把我逮回来的。你等等着,我……我现在就去周公那里……把你逮回来……你等着……我马上就来了……”

“梓祯,你知道吗?你是我寻了两世,才好不容易寻到的爱人,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不管天涯海角,还是碧落……黄泉……”

没看你脸上张扬过哀伤

那是种多么寂寞的倔强

你拆了城墙让我去流浪

在原地等我把自己捆绑

你没说你也会软弱

需要依赖我

我就装不晓得

自由移动自我地过

从始至终,她都是被保护得最好的那个人,被他们用尽心思宠爱着的人,最最幸福的人。可是这一次,就让她再做了一次自私鬼,抛下一切,只想随他而去,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理,只想跟他在一起。

江山,社稷,儿女,她都顾不得了。

她要快快追上他,快点追上他,不能让他再不见了。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这一次绝不能再失言了,只要他要求的,她都会陪着他,纵是毁天灭地,亦不足惜。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爱的歌会痛

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

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

想见不能见最痛

我发誓不再说谎了

多爱你就会抱你多紧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灵魂像飘浮着你在就好了

我发誓不让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无论什么

我越来越像贝壳

怕心被人触碰你回来那就好了

能重来那就好了

☆、倾国倾城大结局6

倾国倾城大结局6

一股撕裂般的疼传遍全身,仿佛连灵魂也要被生生剖开,全身的血液迅速流逝干涸,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尽,绝望的浪潮将她的整个意识湮灭,心依然好疼好疼,疼得无以复加,无法负荷。

“朵儿,醒醒,朵儿……”

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响起,好似黑暗里透来的那抹最明亮的曙光,她毫不犹豫地奔过去……睁开眼的一刹,终于看清那张俊雅绝逸的面容,所有的绝望、痛苦、无助、悔恨,一一退去。

“梓祯……”她声音沙哑,浑身已被汗水浸透。

“朵儿,你又做那个恶梦了?”他的口气是肯定的,眼神平静如水,沉稳持重,大手轻轻抚着她冰冷的脸颊,那么让人安心。

她看着他,久久无法成语,泪水依然不断,抓住他的手,汗湿的小手立即被他大手温暖包裹,那里传来的力量,才能驱除她心底的恐惧和担忧。

他淡淡一笑,薄唇绯红,“那已经过去两年了。我们的女儿已经会走路了!我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在这里。别再担心了。”他俯下头,绵绵细吻如雨,落在她额角,颊边,深深叹息着,深深吻上她微微颤抖的唇,由浅逐深,由淡转深,直到掌下的心跳火热而有力,才退开声。

月眸如水,似夏日碧湖般潺亮明澈,深深看着她,那薄薄性感的唇,泛出诱人的殷色光泽。

“让我……抱抱你……”

他张臂将她搂进怀中,任她双手紧紧圈住了颈项,紧紧地抱住自己,仍带着一丝无法置信的颤抖。

这个怀抱是暖的,腰间的手臂正紧紧地抱着她呵,颊边的面容也是温热的,还有点点新渗的胡渣扎着她,她用力地蹭了蹭,感觉这无比真实的微微刺疼,心底的恐惧终于退去,安然地叹口气。

突然,一声啼哭传来,那是他们才满一岁半的女儿惜珍,珍惜梓祯。

他想起身去抱住,“朵朵,珍儿大概饿了。”

她死抱着他不放,“不要,人家还没抱够你呢!”

他低低轻笑,孩子最后被宫婢抱了出去。

“梓祯,你答应我,绝对绝对不可以不说一声就离开我。”

“好,我答应你。”

如此的承诺,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次。

望着这双明亮美丽的月眸,她相信他会做到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失信于她,从来都没有。

于是,今日早朝,皇帝陛下又迟到了半个时辰。众臣子皆是心知肚明,耐心等候。对于皇后陛下的耽政之行,没有丝毫怨言。

为什么呢?

煦日和风,子霏倚在廊下,看着院中原凯正在教两儿子练剑,幸福地笑了。

当年,她随梓祯从乌孜回国的当日,梓祯一睡不起,她根本无法再思考,她从来没想过他会突然离她而去,没有支字片语,那么突然。在她认识他以来,他一直都是那么强大,似乎什么事也难不倒他。她从来没想过,他也有最脆弱无力的时候,他也会“死”。那个时候,她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叫不醒,推不醒,她只有一直哭,一直哭,哭到肝肠寸断,万念俱灰,只想随他而去。

幸好及时被宫人发现,刚离宫的彤希又赶了回来,才告诉她,梓祯当年在雍露宫遇刺时中了绝顶剧毒,他用尽一切办法帮他压制,都不得法,只有服下凤凰丹,故而那段时间他的伤好得极慢。凤凰丹是黑姑受了梓祯的皇家玉牌,回赠的物品,梓祯也未料到真有一日会用上。本来以梓祯功力,凤凰丹发效仍需要一段时间。只是逼宫一战耗损他太多心力,加之当时她自求离去,令他心神倍受损伤,加速了发作。谁也没有料到,那一刻来得那样快。

当日,梓祯本想先告诉她,他已将一切安排好。但是她傻呼呼错过了机会,而在外遇到彤希,彤希欲言又止的事也是这件事。彤希以为梓祯会告诉她,便没有急着告诉她。于是,机会全部错失。

当时若再晚一步,他们俩大概就像《罗密欧和茱丽叶》的剧情一般,他活过来,她却割腕自杀,血尽而逝。

幸好啊,莲烨那小子又想当第三者,闻着浓香的鱼粥跑了进来,看到满身是血的他们,吓得又哭又叫,招来宫人,及时救回了她。而黑姑也未离开,便是等着时候到了,好为梓祯解毒。

他其实早安排好了一切,只要她没急着去熬什么该死的粥,就不会变成那样子。

事后,东方修最爱嘲讽她,“啧啧,亏我觉得你还挺聪明的。居然人还没死,就忙着殉情。”

那个大嘴巴的下场是,被她和儿子们赏了一头的白面粉。

在梓祯至祈山疗毒时,她当真当了一回垂帘听政的皇后。那痛苦煎熬的半年里,她令满朝文武刮目相看。和年仅五岁的儿子一起,在掌录和东方兄弟的抚佐下,将逼宫后的未清理干净的问题一一解决,接受了律曲国国王的禅让诏书,将南邦那些屡犯国境的零散小国一一收服,并以聘问、朝贡、封赐、和亲、交易、民间的各种往来施仁布德,让湘南国的版图扩大了一倍有多。国库迅速丰盈,曾饱受战火的城市也终于恢复了往日生机。

在扫平南邦时,她为震士气,披挂上阵,代皇帝亲临战场。那场大战,她用梓祯的黑木弓直接射下了敌阵大将,败倒敌军战旗,赢利最终胜利。

东方朔曾对她说,“臣未曾想到,皇后娘娘的霸气不输皇上分毫,这南邦之乱困扰我国多年,今日终于平定。娘娘的功劳当属第一。”

唉,其实她何曾想如此呢!她也是沾了梓祯的光,早知道敬轩想交出王位,才直接修书一封,以平定南邦为借口,收了律曲国的玉玺。她从没真正为他做什么,为他分忧。做这些,只是希望他能安心在祈山养身。

可是,她却又忘了一件事。她从没问过,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下祈山那日,她焦急地等在山下,她曾经避逃天尧时待的那个猎户村子。秋大婶见到她是又惊又喜,她如愿报答了这个在她初生时,第一个对她伸出援助之手的好心人。

再看到他,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一直哭一直哭,似要将这半年来的忍耐,等待,心疼,后悔,不甘,自责……那夜夜梦回让她泪湿枕畔的绝望,都渲泻一空。

“朵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只要……只要你在就好!”她紧紧抱着他,怕他飞了似地紧张,整颗心跳得又快,又疼,又雀跃不矣。

而梓炀也终于恢复了身份,从他那里她才知道当年逼宫的真相。她走后,镇国公一伙人并未真的放松警惕,仍在暗中观察她是否真的离开,并派人到乌孜国一探虚实。后来确认无误,晓杰才动了手。梓祯本可不答应另立新妃,但为了梓炀也不得不佯装受迫,而宣布了废后诏书。最后终在新妃入宫大庆当晚,镇国公等醉酒后被彤希施术,在群臣面前吐露真言。于是,湘南最后一颗老毒瘤终于被拔除。梓炀也因之前大战有功,又救得梓祯一命,而被封为平安候,兼左相一职,其母妃也被追封为先帝皇后。

再次看到他身着墨金龙袍,端坐在金銮殿上,她激动得又哭得一塌模糊。

而这个时候,他却向她伸出了手。

“朵儿,来。”

她傻傻地走出垂帘,在群臣高呼万岁千岁时,同他一起登上那高台。

他们交握的手,共同放在金丝盘绕的龙袍凤裙上,那枚心心相映的红色钻戒,闪闪发光。

这一刻,他看着玉阶下俯首叩拜,满脸敬服的群臣,忽然对她俯耳笑语。

“我的朵儿,才是这举世无二的一代霸皇啊!”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何以配上这个称呼,后来掌录做了一个简单总结,“娘娘虽为女子,但霸气丝毫不让男子。何以见得?我皇与您从小青眉竹马,早就为你倾服。而那万贺国的兽王到最后也为你签下百年合约,在我湘南国主不在时,也没敢来进犯。过去十代湘南帝都想收服的南邦也被您恩威并施,并纳我湘南版图。当可谓霸皇之称,丝毫不为过。”

哧!根本是胡说八道。

算了,她不是不知道他们这般吹虚,也是有政治目的的,无非是为了巩固她的后位和名誊。

特别是掌录私下与她合谋以退为进的废后一事,被梓祯知道后,差点被革职查办,以欺辱皇族图谋造反罪,诛连九族。要不是她和那些梓祯的心腹大臣一起劝谏,怕是湘南国真会少一位苦命的忠心臣子,也没人帮她拿下南邦各国了。

呃,当然为了这件事,别扭男人又跟她生了小会儿闷气,多亏她肚里的女儿才提前结束冷战。

忽觉身子一轻,她又落进那个熟悉的桂香怀抱。

抬目,便是他温柔含笑的面容,她伸手捧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笑着送上一个超级响的热吻。

一边练功的儿子们笑着,叫着,跑来争抱抱,没争成便会上演一出小人剧。

子修摆出同梓祯一般的俊洒模样,冲着莲烨说,“朵朵,过来。”

莲烨本来生得极女相,做出同她一样的羞涩表情,羞答答地将手放进子修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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