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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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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就被人拦下？”孟初雪心里反反复复想着这问题，眼眸一凝，问她，“去杂货铺是大路，谁会在大路拦截人？你走的是什么路？”
这可是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拦截人，那胆子实在太大了，而且胆子大的人也都是皇亲国戚，那他们压根就没必要拦灵芝她们了，论样貌，灵芝算上纯真，普通，皇亲国戚什么美人没见过。
“奴婢走的是小路去，这样一来比较快，那小路奴婢一直有走，从来都没出事，奴婢也没想到这一次会出事，姑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高雅儿眸中含泪看着她。
孟初雪冷漠凝视她，现在她什么都不可以判断，要等高远调查出来的结果，她唯有这样说，“你先用膳吧！之后好好休息吧！”
高雅儿在她经过身边时，头低低，视线看着自己脚下，等房门关上，她迅速抬眸，眼底闪过异光，唇角弧线略略往上扬起。
孟初雪刚走到院中，只见高晴儿慌忙神情向她跑来，大喊，“姑娘不好了，灵芝她上吊自尽了。”
闻言，一恍，步伐往房间跑去。
她一进去，高枫刚把灵芝救下，她扑过去抱着灵芝，慌乱地拍了拍灵芝的脸颊，“灵芝醒醒，我求求你醒醒，姐姐在这里，你怎么可以扔下姐姐不管呢？灵芝？灵芝？”
怀里的灵芝已无知觉，面色淤青，颈上的痕迹明显，她感觉到灵芝的身躯越来越冰冷，内心恐慌的她不由对高晴儿和高枫吼去，“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看着她的吗？你们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独处？”
“灵芝说她肚子饿了，奴婢便去拿东西给她吃，高枫当时就在房里。”高晴儿难过地解释，如果她知道灵芝会上吊自杀，她说什么都不会去拿食物。
孟初雪迅然看着他。
高枫已痛哭得无法出声了。
孟初雪朝他大吼，“你说话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灵芝怎么会在你眼皮底下上吊自杀？”
“姑。。。娘，对不起，我原本是想等晴儿回来才方便，但她说她已经没事了，还笑着让我去，所以我才去，我没想到我回来却看到她会是这样子，对不起，姑娘，对不起。。。。。。。”高枫遏制不住痛哭，眼泪簌簌往下掉。
“你们都走吧！”孟初雪温柔地用脸颊蹭了蹭灵芝的脸颊，瞳孔呆滞黯然，“你们都走吧！灵芝她有我陪着，你们都走吧！”
“对不起，姑娘！对不起。。。。。。。”
高晴儿眼泪哗啦哗啦地掉下，抽了抽，才哭着道，“对不起，姑娘！”
“你们都滚呀！滚出去。”她不想到他们的道歉，她不想听，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能不能换回灵芝的生命。
阮芸娘一见就看到这画面，看到孟初雪如此伤心难过，她便让高枫和高晴儿先出去，她留下。
孟初雪就这么坐在地上，什么话也不说，目光呆呆地看着某一处。
灵芝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笑容好灿烂，羞涩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眼底充满了对她的崇拜和敬佩。
而她，什么都让灵芝失望了，她什么都没给到灵芝，灵芝就这么走了。
如果，她没有回来京城该有多好呀！她和灵芝还是开开心心地在一起，灵芝就不会永远地离开她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阮芸娘陪孟初雪呆了一个下午，就算是她不断和孟初雪说话，她连一句话也不应自己说的话。
午时三刻，孟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赵怀墨都知道，他听到下人回来说她一整天不吃不喝，心中按耐不住便赶来了。
不过他却被孟初雪拒之门外。
高枫被唤了进去。
“你还愿不愿意娶灵芝吗？”孟初雪淡淡地抬眸凝视他，目光有些涣散，像是灵魂不知道飘去哪里了。
闻言，高枫哭着笑道，“愿意，我这一辈子就只要灵芝一个，谁也不要。”
“那好，你让他们把落院布置一下，今天你们就成亲，好吗？”
“嗯！”高枫不断地点头。
“你先出去，快要成亲的新娘子和新郎官不可以见面的，我还要帮灵芝抹一些胭脂粉，让她做这个世上最美的新娘子。”
“好！”
高枫一出去，阮芸娘在边上捂着嘴，细细抽哭。
“娘，我们扶灵芝过去坐着吧！我们要开始准备了，等一下高枫就要来了。”
阮芸娘边哭着，边和她扶起灵芝坐在到铜镜前，默默哭泣地看着她给灵芝抹妆容。
她努力遮去灵芝脸上的淤青，遮去颈上的痕迹，非常认真给灵芝绘眉，手心印上腮红，轻轻地往灵芝脸上印去，唇色淡淡，让她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这也是她唯一能为给灵芝的幸福了，最起码她的坟墓上写着是高枫之妻，而不是孟灵芝。
伤害灵芝的人，她会一点一点地从他们身上要回来。
原本灵芝和高枫的婚事还有两天就是了，现下成亲要用的什物都齐全，高晴儿他们很快就布置好。
高枫再进来房间之时，他已一身红色的新郎官衣裳，他步步靠近铜镜前，灵芝由阮芸娘扶着，她头上已盖上红盖头。
阮芸娘先出房间，到主位上坐着。
高晴儿和高远，赵怀墨他们都站在堂内。
灵芝整个身都靠在高枫身上，另一边有孟初雪扶着，三人缓缓地走进来。
周婆子接过孟初雪的手，搀扶灵芝，边高喊，“一拜天地！”
扶着灵芝轻弯了下腰，高雅儿这时刚好进来，那红盖头刷了下掉下来，高枫轻轻扶起她，灵芝的面容对着高雅儿，她目光看到灵芝，立即吓了跳，灵芝面容完好无瑕，她还以为灵芝活了过来了。
由于高枫和灵芝掩去孟初雪的视线，所以没看到高雅儿此刻的神情，但却被赵怀墨看得清清楚楚。
周婆子把红盖头捡起，重新盖回灵芝的头上，高喊，“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她便帮着高枫扶灵芝回房间去。
本应该人散去才对，大家却都留下了。
高远恭敬而沉痛地说，“姑娘，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
“怎么调查清楚的？”孟初雪突地抬眸看他，眼底莹莹，一层寒芒迅速撩过。
“奴才是沿着人牙婆子这一条线索寻找，把那婆子抓毒打一番，最终她还是说了，有人给她银子，让她把人故意带到我面前，让我故意见到了雅儿。”高远把头低着。
而这时，高雅儿闻言，她脸上神色慌乱不已，手脚都不自觉颤抖。
孟初雪一抬眸便看到了，嘴角露出了冷笑，恍若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恶鬼，张牙咧嘴，口中的浓稠的血液簌簌往下滴，惊骇恐怖。
她一步步走向高雅儿，突然笑得非常地温柔，“雅儿你这是怎么啦？是在害怕吗？”
高雅儿一听她那无辜温柔的声音，她就全身寒栗，脚步不断地往后退。
“雅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呢？嗯？雅儿，你是不是和那人认识？”温柔的嗓音，娇柔好听，她伸手撩起，高雅儿前面的发丝，“说一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我对你不好吗？还是说，我虐待你了？还是，我把你当妓。女一样对待了？让你接。客，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吗？”
听了高远的话，再加上之前的猜测，孟初雪已经想到是她了。
见她一句话都不说，就知道颤着身子，孟初雪心里冷笑，现在才来知道害怕，难道不觉得迟了一点吗？冷冷地收回自己手指，冷若冰霜地说，“你要是不说，那你就等着被人一片片地割下你的肉，这种折磨是最令人崩溃，最起码这种痛苦要在割了两百多刀才会流血至死。”
“不要呀，姑娘，不要这么对奴婢。”高雅儿双脚一软，跪在她面前，她惶恐地哀求。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雅儿，我真的对你不好吗？”她为什么要背叛自己，自己哪里对不起她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对灵芝？
“你和灵芝不是好姐妹吗？”阮芸娘边上插话问。
前几天都还见她和灵芝有说有笑，却没想到她会是害死灵芝的人。
“好姐妹！”说到这个，高雅儿昂头哈哈大笑，笑声里透着讽刺。
“闭嘴！”孟初雪冷瞪着她，目光锐利。
像高雅儿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和灵芝是姐妹。
“姑娘难道你不知道奴婢为什么会做出背叛你的事吗？”
“。。。。。。。”孟初雪锐寒看着她。
“姑娘从奴隶市场把奴婢救回来，奴婢非常感激你，可你从来都不在乎，不懂奴婢的心思，你什么好的东西都会给灵芝，从来都不给我和晴儿。”
“好东西？我实在不懂你说的好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自认对她们公平，从来都没偏心。
“明明奴婢也是喜欢高枫，为何你却要让灵芝留在乡下，让他们两人在一起，为什么？”
“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你吗？”高枫不知何时早伫立门外。“我一直喜欢的人是灵芝，灵芝也喜欢我，我们是互相爱着对方，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就这么对灵芝，让人把她强。暴了，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法很残忍吗？”
“我残忍？这一切都怪谁呀？都怪姑娘，如果姑娘没把你留在乡下，你和灵芝的感情会变得这么深吗？”
“这么说来说去都是我一个人错了，雅儿你难道一点错都没有吗？”孟初雪眼底深沉，冰冷至极看着她。
“奴婢有什么错？姑娘你自己最清楚，你每走一步都是在算计，难道你把灵芝留在乡下就没目的了吗？”
孟初雪冷揪着她，错了还理直气壮。
“姑娘你心里最清楚，有了高枫在手里，他和灵芝在一起，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谁也不用怕了。”
“我已经知道这件事还有谁在背后了。”高雅儿的话，她最清楚不过了，“如果心里没有鬼，就不怕鬼敲门，他是心里有鬼，所以才把你心思勾住了？是他承诺你什么了吗？是不是灵芝死了之后，你就可以嫁给高枫了吗？”
见她沉默，孟初雪就知道这些都被自己说中了，“难道你不知道，你回来孟家，已经是他把你推进来送死吗？而你会傻乎乎地回来，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回来，而是去找他，让他来把高枫带走，他要是不带高枫回来，你可以用这个事威胁他，他一定会害怕的。”
快要成亲了
2
高雅儿一听她这话心中一惊，她分不清楚孟初雪话里是讽刺，还是在简单的描述，这不管是什么，这对她来说，孟初雪都是恐怖的人，眼前的孟初雪让捉摸不透，昔日她对付对手的一幕幕涌现她眼前。悫鹉琻晓
孟初雪看到她心惊胆战的神情，双眸警惕地看着自己，她笑了，“你真是傻，被别人利用了，还被推出来当替死鬼。”
“我才没有被人利用，我这么也是都是为了高枫他好。”走到这一步高雅儿还是不忘心中最终的目的，现如今她都这样了，她一点都不后悔。
孟初雪冷霜的眼眸看着她，“婊。子竟然想要贞洁牌坊，这样是显得你伟大吗？”冷嘲热讽的笑容透着一种报复的快感，斜睨高雅儿苍白的面容，接着道，“可惜，你的自以为是不仅仅把人害死了，连你自己的命都没了，而且，还会让高枫这一辈子都恨你，你就算是到了地狱，你也无法安心，你永远都不可能会忘记高枫恨你的事实，然后你就会在地狱生生世世都被受折磨。”
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之后可以安然无事，她会让高雅儿为此付出代价旄。
高雅儿面容一恍，连忙爬到高枫脚下，扯住了高枫的新郎官红袍子，她仰头看着他，那眼泪已掉下来，哀求道，“高枫你不要恨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真的，姑娘她是想利用你，我这么做是让她没法子利用你，让你不受她的控制。”
高枫冷冰冰地甩开她，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憎恨与寒冷，咬牙切齿地冷道，“如果不是你，我和灵芝现在还是在幸福地生活着，还有，姑娘是我救命恩人，就算是她要利用，我也是心甘情愿被她利用，我不会像你一样，忘恩负义。”
“呵呵！”高雅儿心凉凉地苦涩笑起来，怨怨的目光凝望他，“要是没有灵芝，你会是我的，以前我们在奴隶市场时你忘了吗？你说了会照顾我，可你见到了灵芝，却忘了你的承诺了，这对我不公平。崾”
“我说要照顾你，是因为我们认识，而灵芝对我来说就是我一辈子喜欢的人，和你不一样。”
高雅儿面色灰灰，心像是被高枫的话伤得百孔流血，锐利的疼痛已令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这时高远瞥了瞥她，道，“姑娘，其实奴才并没有抓那人牙婆子审问，这些都是赵大将军让奴才这么做，因为他觉得雅儿很可疑，所以。。。。。。。”方才说的话，他都是用来试探高雅儿，谁知道她心里是真的有鬼，才会如此胆怯。
闻言，孟初雪抬眸冷瞥赵怀墨，对方目光淡如水，看不出什么神情，随即，她转看高远，打心里发出的狠，“把她舌头割了，扔到怡红楼去，让她和孟宝瑶一起做伴吧！要是她们两人都死了，就命那边的人用核桃堵住她们的嘴，让她们到了阎罗王殿都无法开口。”
高远迟疑了下，毕竟高雅儿与他也是认识了这么久，姑娘手段虽狠，那是因为高雅儿算计灵芝在先，害死了灵芝，“是，奴才马上送她去。”
高远一走，阮芸娘见他们三人似乎有话要说似的，她便带周婆子下去，说是要去看孟宝宝。
“高枫你也觉得我会利用你吗？”高雅儿的话一直缭绕她心中，挥散不去。
高雅儿的背叛，再加上灵芝的死，顿时她觉得自己身躯非常地疲倦，好累，她自敢说对高雅儿不错，吃，住，用，都是给她们最好，然而，高雅儿还觉得自己对她不好。
“姑娘完全没有必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姑娘的好，她不懂，说白了，她不过是一个奴婢，但她一点都没做到一个奴婢该做的事，你是主人，她没资格觉得你所给她的东西好与不好，她只有接受，你也不必为她说的话而难过。”高枫了看她半晌，从她冰冷的眼眸里，他看到了她由心底深深迸发出的疲倦，这些都是他从未有看到过的。
“是呀！姑娘，晴儿并没有你觉得你所给的一切会比灵芝差，是她心思想歪了，才会做出对不起姑娘的事，姑娘并没有为此而难过，看到你如此，奴婢心里也是难过。”说着，高晴儿的瞳孔又开始泛红了。
那个高雅儿就应该下地狱十八层，惹得姑娘如此伤心，还有灵芝的事，雅儿坏透了。
“或许是我对她太好了，所以才会让她变成了连主仆都不分了吧！”她话里淡淡的讽刺。
就连上一世，除了婚姻之外，她从未觉得自己做人失败，现如今她却觉得如此的无力，呆在自己身边如此久的人，却背叛自己。
也或许人都是贪心，她想要更好的，可自己没法子给她，让对方的诱。惑有机可乘。
赵怀墨朗声冰冷道，“她不过就是丫鬟，值得你这样吗？”他看不惯如此的她，之前她冰冷但心思懂得收敛，不像现在，她心思都不知道去了哪了。
“你们都下去，我有话和你们家姑娘说。”
高枫和高晴儿朝她看去，孟初雪对他们轻轻颔首。
他们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不知不觉夕阳红遍天，室内的光线有些暗淡。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高枫和陆永新是什么关系？”
孟初雪淡笑自若凝视他，“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又何必问我呢？”他派在自己身边的探子，不把她所说的话都告诉他了吗？不然他午间怎会来孟家，一是来问清楚这些事，二是名义上来看她。
瞥她一点都没有被自己抓到痛处的样子，觉得她太没有把这其中利与弊在眼中，仿佛这事揭发了，不会有流血事件，这恰恰显示她根本就没把赵家利益为重，或是放在心里。
赵怀墨俊颜骤然暗下，墨黑深沉，“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来动手？”这案子的期限也快到了。
“他是我的人，当然是由我来动手，你要是动手了，那陆家所有财产不都属于皇上得了？”
赵怀墨看了她半晌，“你果然是深藏不露。”原本以为自己又再一次把她看透了，却没想到自己看到也不过是表面。
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让他爷爷为此而惊讶呢？
堂堂的小商人之女，结果却是燮国首富的真正主人。
她又是怎么做得到？
看来自己抢先一步求赐婚，还真是做对了，以客观来看，她要是落在薛沐晨手中，那么倒下的人绝对会自己，因为拥有了她就等于拥有了财富，要以他自己觉得的话，就是要她这种女子才可以配得上他。
“今日如果不是知道你和陆永新的关系，怕是没过几天我们都要出事了。”
闻言，她淡淡看着他，什么话也没问，这倒让赵怀墨心里好奇，于是就问，“你难道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说你已经调查到一些线索。”
“难怪你明明就已经知道我的人就在你身边，你却还和高枫说那些话，无非就是等着我来问你。”赵怀墨恍然大悟看着她，那眼神带着讶然与探究，仿佛像是在她的心中到底是什么做的，她心细得算了又算。
不过越是如此越有趣，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彼此。
“你过奖了，我这不过是对你坦白而已。”让你不得不停下调查。
“那也要幸好你的坦白早一点。”赵怀墨意味深长地道。
心里暗自埋怨起楚魅歌这个大嘴巴，什么事都已经和她说了，然而，他又不得不觉得楚魅歌在这件事上做得不错。
刺杀皇上时那些刺客留下几把刀，他沿着这线索找，发现这刀做工不是一般好，铁料子不是普通人家有的，后来问了几个铸剑师才知道这铁料子只有在陆家名下的铁匠铺里才有。
霍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似的，“我送你的药，有没有熬了喝？”
她淡淡斜睨了他一眼，凉凉地说，“反正结果都是这样，喝了也是没用。”他送的药材压根就用不上，晴儿熬药什么都是用最好药材，再加上高枫这次上来京城也带了不少好药材上来。
不过她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没用他送的药材，她略了解他性子，她要是说没用，他肯定会与自己翻脸走人，换是平日她会让他走，现在不一样，为了陆永新的事，她还要对他稍稍合颜一些。
见她神情温婉很好说话的样子，赵怀墨不由便埋怨她，“那你为何留收了我的东西，连一句话不让人带回去？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太礼貌了吗？”害他老是想着这事，心神不宁。
她勾勒艳似梅兰的笑容，“那我就在这里谢谢你，我还有其他事，就不招呼你了。”
赵怀墨见她不到一会，又恢复了不怎么好说话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很烦人的东西似的，不受她待见，心中莫名涌出了怒气，冷冷看了她一眼，侧转身躯便离开。
他一走，孟初雪和高枫紧随而出门，去陆府。
陆永新见了她，面上未有诧异，像是早已经她会来似的。
等他斥退仆人之后，孟初雪冷然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灵芝明明就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让雅儿这么做？”
高枫心如刀绞，眸中沉痛和不解看着自己的哥哥，不明白他为何要把灵芝杀死，灵芝一个那么单纯的姑娘，她哪里碍他了？为什么他不能留下灵芝，要夺走属于他的幸福。
陆永新察觉他目光，他目光沉沉，定定地看着孟初雪，轻轻地笑了，道，“我以为姑娘无情久了，对谁都是无情，没想到你对灵芝倒是有情。”
“你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你要多少人陪你死？你是不是连你自己儿子都不顾了吗？你想看着他被砍头吗？”孟初雪听得出他是在说自己对他无情，可他做得一切都太自私了，都是为了他自己，从不为别人着想。
“是姑娘你让我失望了，所以我就自己动手了。”陆永新淡漠道，目光已经越过孟初雪，落在某一处。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所以你一直在挑衅我忍耐力。”坐于主位的孟初雪，扶手处搁着的双手，突然收箍，身上笼罩着冷丝丝的气息，逐渐也蔓延了整个书房。
陆永新坦荡看着她，“你不是要把我手上的一切都收回去吗？那你收好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其中做了什么手脚，你已经把陆家所有财产都转移了，现在陆家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而你让雅儿回来，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现在我们来的时间刚刚好，对吧！”他能等她到来，那说明他早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那还是说明了你对我不信任。”
狗屁！孟初雪差一点忍不住破口大骂，都做了这些事还厚着脸皮让她相信他，他根本就是把她当是傻子，“我派人在你身边这也没什么，是你做贼心虚。”
“你是什么时候接触雅儿的？”如果是最近接触，那她没理由不知道。
“我在你回京城那个时候就接触她了，发现她对你所给她的一切都不满，而后我就发现她是喜欢高枫，所以我才计划这一切。”她今晚是来问清楚事情，那他也直说了，反正现在什么顾虑都没了，他们早已撕破脸皮了。
“你是想利用灵芝来压制高枫，让高枫压制于我，而你才可以控制我，你心里早在奴隶市场见到我们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计划好这一切了，你心里说是信任我，你根本就从头到尾就不相信我。”说到这，陆永新面容充斥了怒气，厉眼瞪着孟初雪。
闻言，她闭上了眼帘，胸口激烈起伏，一会，逐渐平静，她才睁开眼眸，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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