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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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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舞挑了挑眉,行军打仗粮草先行的这个道理她懂,自然明白藤原的话绝不掺水的成分,“那你藤家这次站在哪方?”
“当然是拥护赤炎和青箫。”现在谁不知道这两大强国交好?
倏的,藤原吐出最后一个字,顿时被一股噬骨的痛淹没,脸色因为剧痛扭曲的不像样子,只见他无法置信的道:“为什么……”轰然倒地,七孔流血,浑身抽搐,肥硕的藤原到死都想不通他开出那么诱人的条件,为什么还是会被杀了!
风君舞冷漠的迈过藤原的尸体,转瞬又从妖孽脸上抽出一根银针,来到藤家人面前,淡淡问道:“你们这次出来所为何事?”
藤家人齐齐面部抽筋,看着那根不起眼的银针从那名妖孽男子身上拔出,又瞅了瞅地上已经死透的少爷,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那是剧毒万蛇钩吻吧!他还是人吗?若不是看见少爷被扎以后死了,他们还以为万蛇钩吻只是普通蒙汗药呢!话说,这人到底出吃什么长大的?
嗖!银光一晃,又是一个人应声倒地,藤家人连忙回答:“舞林大会在即,少爷是想拉拢武林帮派作为藤家护送粮草。”这年头,七国争霸,打仗时粮草多数成为敌方第一摧毁的目标,普通士兵远远没有武林豪侠护送来的安全。
“确实聪明,难怪能成为最大的米商。”
风君舞淡淡勾唇,扫了眼在一边释放“怨气”的妖孽,“过来。”
“哼!”下巴一扭,妖孽那属于公狐狸时的傲娇小脾气上来了,显然是因为风君舞那句“女人说话男人少插嘴”而生气,不过他还是不甘愿走了过去,谁叫他玩诈死吓风君舞,再不听话可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拿了,剩下的废物随便你处置。”
交代完,某只妖孽不说话没动作,风君舞眯起双眸,“怎么?想挑衅?”
某只妖孽故意晃了晃那扎满银针的手指,好似再说:“本座手疼,不想干活!”
“一个屈居鸩毒的万蛇钩吻,你也好意思跟我撒娇?”
“怎么不好意思?”突然沉下俊容,脸上银针颤了颤,“本座看你变脸容易么?还要被人故意踹上几脚,若是平时本座不烧了他就不错了,哪有可能让他死的那么轻松?”
风君舞扬唇一笑,“活该!我有让你这么吸引我的注意了吗?”
额……
见冰块冷气渐消,妖孽挑眉戏谑的问:“你这是嫌弃本座装死装的没有创意吗?”
风君舞抱胸,睨着一身银针的妖孽,“样子太难看了!”
妖孽身躯顿时风骚一震,就见身上的银针齐齐飞离,转瞬身子飘逸来到茶铺,随手丢出一沓能砸死人的银票,“求刺杀,来者不拒。”
众人嘴角抽搐:“……”
049抽风小生活,咱们来算账!
嬉笑怒骂,兼抽风的小生活拉开序幕。
这批赶路的商户不知是倒霉,还是事情就那么凑巧,走的路线居然和那对奇葩夫妻一模一样。
这一天,沿路没有供人休息的客栈,商户们只好选个有流水的地方野炊休息,等天亮再赶路。
有的打野味,有的吃着路上补给的干粮,赶路一天都疲惫的坐下,围着篝火取暖休息,然后便是看戏。
距离上次求刺杀事件,大家心照不宣的知道这对夫妻脑回沟不正常,并且还是惹不起的祖宗,但与他们同路只要是男人不盯着那位女子看,那么便会相安无事。
赶路是个苦闷的活计,但是能看看别人夫妻拌嘴、打情骂俏也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当然,这对夫妻的“相处”绝对不在正常人的范畴之内,所以只是当个乐子看看就算了,绝对不能效仿!
忽然,咣咣、咚咚、哒哒、疑似重物锤击地面的声响,犹如万马奔腾由远及近传来!
啊呜……吼吼……嗷嗷……
狮吼,狼叫,兽嚎,各种猛兽交织仿佛被惹怒追击猎物的吼叫划破漆黑的夜晚!
众商户嘴角一抽,顿时一个个戒备森严抹向了防身的兵器,看向声音发源地!这一看,众人犹如被雷劈般外焦里嫩!
漆黑夜色下,借着篝火和月光隐约看到了一抹飘逸的白,恩,这人不用想就是那个漂亮过分的妖冶男子,只是他身后那群凶猛的野兽群又是怎么回事?
那一抹白似乎看起来十分惬意,只见他愉悦的在老虎狼群里穿梭,一会踢踢狮子的屁股,一会踩踩老虎的脊背,再欢愉的拽拽狼的尾巴,惹得这群野兽顿时呼啸乱吼,似要咬死他!
众人:“……”
他这是炫耀自己武功卓绝吗?还是觉得赶路太闷新找出来的乐子?
“冰块,快看看你今晚想吃什么!”
渐渐接近众人,魅惑俊美的男子噙着笑询问而来,奢魅的眉眼萦绕着宠溺的光彩来到那位绝艳冰冷女子面前,指了指身后那疾驰奔涌而来的森林野兽。
风君舞:“……”
头疼的抚额,她似乎不能期待帝九君学会“低调”,这人天生就是玩“高调”的祖宗,即使他从不认为自己高调过,可偏偏做的事情总是有本事吸引人的眼球,不管公狐狸时的傻缺,还是现在的脱线!都***,有本事让人又气又恨!
事情倒退半个时辰前,赶路一天两人休息商量晚上吃什么,在这种露天荒山野岭的地方,打野味是最常见的做法,然后妖孽体谅她是孕妇,便自告奋勇的说他去打猎。
再然后,就出现了眼前抽风的一幕。
尼玛,你说打个猎,要不要把森林里的动物都搞出来?还脑残的问她想吃什么?
咣咣,万兽奔腾的蹄子踏着烟尘急速前来,一旁扛不住这架势的商户走来,“夫人,这是老叟家乡的特产,据说养胎最好,你尝尝。”
“夫人,这是小女平日爱吃的桂花糕,你有了身子多补补。”
“夫人,这是我家少夫人送来的……”
呼啦一群人围过来,七嘴八舌的来送东西,极为热情的不一会就在风君舞怀里塞满了吃食,这一幕在郊野甚为少见,若追根究底的原因,恐怕并非这群人好客,而是怕遭受野兽攻击。
妖冶男子弯下腰,在她怀里翻了翻,笑着问:“看看,可有觉得想吃的,还是你觉得他们送的都不好,想吃野味本座打给你。”
“才发现你有当土匪的潜质。”风君舞哭笑不得,这厮虽然做法抽风的紧,但若是深思起来却叫人心暖。
其实现在帝九君搞出这么“抽风”的情景,并非是故意惹她不高兴,而是考虑她怀孕,口味变得一时一变,这里又是深山管道,也没什么客栈和其他店铺供他们选择,所以他才搞的这么声势浩大,迫使那些人不得不把东西主动送过来,让她看看有没有爱吃的东西。
等了半晌,看风君舞没有动一下,帝九君微微蹙眉,“都不喜欢?”摸了摸下巴,扫了眼那凶悍一个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森林野兽,“那这群新鲜的野味,你看上哪只了?”
风君舞歪着头,用手撑住下巴,望着妖冶男子线条优美的侧脸,眯了眯溢满笑意的冷眸,“想吃象腿。”
妖冶男子表情一僵,象腿?这个时候他上哪去找一只象把腿切下来给她烤?若是修为没倒退,到是没问题,随便撕裂空间跑去靠南的橙月国去弄一头象烤了给她,现在这不是为难他吗?
此时,他微微抿起红唇,秀魅的面容因为思索而衍生出与平日的雅魅不同,那略微沉色的表情,看在风君舞眼中格外迷人,他就是天生的妖精,随时随地都蛊惑着众人。
“逗你的。”单手敲了一下他的头,帝九君转瞬摸了下不算疼的头,然后见风君舞扬唇浅笑的模样,不由也跟着笑起来,“戏弄也戏弄了,现在娘子大人是不是该开金口说想吃什么了?”
“烤全羊。”
“早说嘛,害本座赶这些狮子老虎那么费劲儿。”
嗖的一声,妖冶男子化作流光消失,风君舞顿时哑然失笑,这厮刚刚有问她吗?
半个时辰后,面前羊尸成堆,只见妖魅男子刀法一绝,抽筋拔骨那叫一个利索,可是烤出来的东西不是焦了就是糊了,总之在烤了十多头羊以后,妖孽男子幽怨的看向那啃着野果的风君舞,好似再说:“冰块,咱们换个东西吃成么?”
接收到他的目光,风君舞丢掉果核笑着来到篝火前烹烤,不一会儿就传来阵阵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着实让某只妖孽嘴角抽了抽,暗忖他果然是个纯爷们,女人家的活计就是做不来。
入夜,两夫妻携手漫步,迎着夜风十分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仰望圆月,正是十五团员时,两个仙姿玉貌的人,踩着细碎的月光手挽手,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相依相偎,缱绻情深。
哒哒,马蹄声传来,风君舞和帝九君悠然转身,就见青衣带着下属驾马而来,两人同时微微挑眉。
“主上,主母。”
“何事?”
“紫墓国主病危,缘风郡主把持朝纲性情大变,橙月出军百万向紫墓开战,主上这事我们天域宫要不要插手?”深知风君舞和紫缘风的关系,青衣在得到这条消息便四处寻找夫妻二人。
帝九君眉目一挑,显然有些意外七国主动开战的人会是橙月国,按理说不该是皇甫凌乐吗?刹那间,脑中出现皇甫凌乐的字眼,某妖孽身上的气息越发不稳定起来,貌似他忘记冰块故意拖延他,让皇甫凌乐寻走馨月弓呢!
对气息极为敏感的风君舞见他神情微变,顿时插话问道:“什么原因开战?”紫缘风什么行事作风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是因为凌霄帝。”
青衣嘴角微抽,“据说是橙月女皇许下双国合并,共同抵御青箫和赤炎,条件是凌霄帝此生不得见缘风郡主,而缘风郡主得知偏巧看见凌霄帝和橙月女皇同塌而眠,顿时一怒之下砍了凌霄帝将其软禁,并且雷霆镇/压文武百官,当众宣布紫墓与橙月不死不休!”
顿了顿,青衣面容僵了僵声音干巴巴说道:“根据下面的人回报,当天缘风郡主亲自率兵围剿橙月女皇,出动夺魂宫一万精锐,将前来的橙月女皇斩杀,并将其尸体挂在京都城门示众,扬言谁再惦记凌霄帝橙月女皇就是他们的下场,不论男女格杀勿论!”
听完,风君舞表情不变,别说是惊讶就是挑挑眉的动作都没有。青衣耐不住好奇问道:“主母,你不惊讶?”
当今世上,一个女人吃醋成紫缘风这个样子,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老作风了,我有什么惊讶的,等她什么时候肯给紫凌霄生个孩子才值得我惊讶。”
青衣闻言表情怪异,这还不叫人惊讶吗?那可是一国女皇啊!她说宰了就宰了,难道还不能证明她喜欢紫凌霄吗?
似看懂他的狐疑,风君舞淡淡说道:“为一个男人宰几个女人而已,这种事风儿经常做,如果你们认为风儿这是在乎紫凌霄那才叫笑话,就她那随心所欲的性子,杀了橙月女皇出发点根本不可能是吃醋。”
听风君舞如此肯定的语气,青衣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错乱了,“主母,缘风郡主如果不是吃醋杀了橙月女皇,那会是什么?”难道是好玩吗?还是她已经自信到了,紫墓国有她的存在,而不会被皇甫凌乐吞并?
“紫凌霄惹风儿生气呗!”
风君舞似乎心情不错,转瞬眉目一闪笑意,“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紫凌霄给风儿中了钟情蛊,绝了她引以为傲的自由生活,要么就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正在那发脾气找点事情让紫凌霄头疼。”
青衣:“……”
真心不能理解,这个世道还有女人不喜欢男人太专一的吗?
不对啊!“主母,下面的人明明说亲眼看见凌霄帝身中数刀,性命垂危啊!”
“他不是没死吗?”风君舞邪肆扬眉。
青衣:“……”
见他被风君舞雷的阵亡,妖孽似笑非笑道:“紫凌霄还活着,是否证明紫缘风在乎他?”
“理论上讲不是在乎,而是还没睡够他。”
青衣:“……”
这时,太过了解这两姐妹作风的帝九君摸着下巴,突兀问了一句:“那你不宰本座是因为没睡够,还是觉得本座比皇甫凌乐看着顺眼,勉勉强强能凑合着用?”
话题一转,气氛莫名变得暧昧起来,风君舞听见他提出的问题,顿时漂亮的眉梢拧成一个“川”字……
沉默一会,青衣终于想起来自己干什么来了,不由出声再次问道:“主上,这事天域宫要不要插手?”
“那就挑些武功不错的人去。”
“是。”青衣点点头,随后欲言又止问道:“主上,您不回东隆看看老爷吗?”
提起自家老子帝九尘,帝九君神情一怔,话说他一直跟冰块四处跑,都许久不曾回家了呢。现在听青衣提及不由蹙眉:“家里可安好?”
“除了老爷时常叨念主上,一切事物八位夫人都游刃有余。”
“那就再过些时日回去。”帝九君思绪一转,看向青衣有话未说完的样子:“还有事?”
“老爷传话来,说是问主上什么时候让他抱孙子,若是正常怀胎十月降生就让您快些回去让他含饴弄孙,若是还要再等些年,就让您有多远走多远,少回去惹他心烦。”
嗯哼!感情他老子不是想他,而是想未出生的孙子!
蓦地,周围气温莫名的裹上了寒霜,帝九君眯了眯眸子看向释放冷气的冰块,“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你说呢?”风君舞没好气的瞪他,“你给我说清楚,这个球儿我要挺多久?”
额……“不知道。”
噌噌!寒气加剧,风君舞粉拳捏的咔咔作响:“什么叫不知道!”
妈的,给他怀孩子够糟心了,现在他还敢给她说不知道!
“起先孩子应该是怀胎十月降生,但是我顿悟成仙以后,加上你处于顿悟期,血脉自然会篡改,降生日期自然无法确定,加上我又为你续命修为倒退,根本推算不出孩子什么时候降生。”
“也就是说,我要挺着这个球儿,行动不便直到他出生为止?”风君舞声音徒然拔高,身上冷气骤然变成杀气!
一见冰块发火,妖孽尴尬笑了笑,“行动不便就不便么,再说你想做什么你吩咐我一声就成,还有什么事需要你亲自动手?”再者,以风君舞现在的本事,除了皇甫凌乐那种等级的人物,其他人找她麻烦就是找死,怀着孩子怀个几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倏的,脑中再次出现皇甫凌乐的字眼,某只妖孽赔笑的俊容顿时沉下来,眼看着要拔剑相向的风君舞,他的火气也莫名高涨起来了!
他怂爷爷的!他才想起来,他还没跟风君舞算故意让皇甫凌乐拿走馨月弓的账呢!
050本座是男人,不学女人家那些!
刀光剑影,凶猛互掐。
一个时辰后,两个走在大街上足以迷得男女老少神魂颠倒的奇葩夫妻,双双躺在地上猛喘粗气,好好的衣袍全是剑锋划开的口子,狼狈的青衣都看不下去。
苍天啊,大地啊,求求你们让我家主上正常点成吗?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家主上会变成这样?以前清傲似寒月的主上哪里去了?
谁来告诉他,这个跟媲美冰块杀戮神兵女人、犹如市井泼皮掐架的男人不是他家主上?
啊啊啊!打一道雷劈死他吧!
青衣蹲在角落里画叉叉,内心深受打击,实在是他无法接受好不容易主上神功大成,居然变成了这么个模样!
虽然不像公狐狸时抽风,但绝对脱线的把人雷的外焦里嫩!
他可是堂堂江湖第一美男子,凭他的武功和俊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他偏偏看上了这么个冰块?看上冰块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把冰块当成稀世珍宝!
他就怀疑了,风君舞究竟哪里好?为什么他家主上就是独独把她放在心上?并且,还因为这么个冰块没形象乱吃飞醋……
“风君舞,你就跟本座叫嚣吧!等本座冲破禁制,本座若不把你锁起来就跟你姓!”
风君舞闻言冷笑三声,睨着不断揉眼眶放狠话的妖冶男子,“谁怕你?”
妈的,这货根本称不上“男人”,居然连孕妇都打!
素手在肩胛骨位置一错,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接上了!风君舞沉着脸,披头散发看向在那跟她摆脸色的男人,心里的火气旺盛的足可燎原!
尼玛,这厮还不如公狐狸时看着顺眼呢!起码那个时候,不管她怎么揍他都不还手。现在可到好,自己打几下就反弹,下手的力道比她还狠!
青衣:“……”
看着自家主上和风君舞的对话,他的世界观凌乱了!
他家主上什么时候连女人都“打”了?
不过看风君舞面不改色给自己接骨,青衣小心肝又颤了颤,他家主上其实、有可能、或许、可能没喜欢上风君舞吧!不然主上为啥下手那么狠?就差把风君舞的胳膊扯断节了。
察觉青衣对风君舞目光不同起来,被揍的俊容淤青的妖孽声音一冷:“规矩哪里去了!”
刷的,青衣猛然一个激灵,登时恭敬的拿出祛瘀散双手奉上,置于风君舞面前,一言一行规矩的不得了。
风君舞冷哼一声,径直无视这对现在看起来特“碍眼”的主仆,寻个清净地方思索起来。
看她走后,青衣可怜巴巴看向形象全无的妖孽,“主上……”
“她是你的主母。”极具认真、坚定,帝九君口吻出奇的严肃,那不容置疑的音色极为霸道,让青衣瞬间明白他家一直清心寡欲的主上,绝不是开玩笑!
不过……青衣还是顶着被帝九君轰成渣滓的胆子,弱弱问了一句:“主上,既然你喜欢主母,为什么还那般对她?”
虽然他家主上一向随心所欲惯了,也狂傲的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可他绝对知道帝九君没有虐待女人的嗜好!既然没有那些富家公子那些恶习,为什么她对风君舞下手那么狠?这也不怪他想歪了。
妖冶男子从他手中拿过祛瘀散,挑了挑奢魅的眉梢:“你觉得不对她动粗,她会收敛动不动跟本座动刀子的次数吗?”
青衣:“……”
方法是不错,但这是不是太损他身为男子气概了?
“咳咳,主上,难道你就不怕让外人耻笑吗?”一个众人皆知的强者,殴打自己身怀有孕的娘子,若是让外人知道,还不贻笑大方?
帝九君不以为然挑眉,扬起削尖的下巴冲着站在树下的冷傲身影,“外人的看法与本座何干?本座只要知道什么方法能让她听话就好。”
青衣:“……”
月下独立,淡漠绝艳,身段稍微显得臃肿的女子动作不疾不徐为自己上药,那张宛若冰塑的霜容看不出多余的表情,除了冷淡便是冰冷。
借着月光,清晰看到她手臂上的青紫,手腕上微微凹陷的掐痕,视线上移可见她柔颈印着被指腹戳破的血痕,说是血痕都是委婉,正确来说是手指戳破的血洞,若是再用点力或者她躲的慢,恐怕小命就交代了。
青衣忽然觉得风君舞有点可怜……
摊上他家主上,如果是普通女子也就是被丢在一旁当个传宗接代的饰物,但若是吸引了他家主上注意,虽然能获得无尽宠爱与爱护,但是那股子霸道的占有欲,绝对会让人吃不消!
因为他家主上有个小心眼的毛病,喜欢一件事重复计较,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和你探讨一下,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在想什么。”
指腹沾着药粉敷在她的伤口上,妖冶男子低声询问,感觉到他动作的轻柔,风君舞微一挑眉:“在想怎么让你不会跟我撒泼。”
“呵呵,本座还以为你在想怎么宰了本座。”为她上好药,帝九君自衣袖翻出随身携带的发带与梳子,慢条斯理为她梳理秀发,并且为她绑好。
“我是想宰了你,这个想法一直有。”
“然后呢?”玩味的勾唇,故将秀魅却布满青紫的面容凑了过去,颇为有兴致的问。
抿了抿冰唇,风君舞睨着放大的俊容,咬了咬牙:“男人,你这个问题十分欠揍!”
妈的,她真是自虐,怎么就是下不去手宰了他呢?
看她恼怒的表情,妖冶男子笑的开怀,“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打你。”
“废话!”风君舞低咒一声,她正因为帝九君不是真心跟他动粗,才没使劲往他的脸上招呼,不然她非刮花了他的脸,切了他的第三条腿,让他以后没有得瑟的资本!
站在两人身后的青衣见此:“……”
他能说自己的世界观,完全无法理解他家主上和风君舞吗?
扶着她寻个干净地坐好,帝九君似想起什么问道:“你答应送本座的成亲礼物,打算更改吗?”
“怎么?想要别的东西?”风君舞微一挑眉,睨着他青一块白一块的俊容,不由觉得看着不舒服,便为他抹上祛瘀散,“只要是你送的,不拘什么都好,只是刚刚青衣说了紫墓国和橙月开战,念在她是你妹妹,本座不好坐视不管,是以问问而已。再者你和她不是有个关于争夺地盘的赌约么,若是本座贸然插手,害你输了赌局你岂不是又要和本座闹腾?”
风君舞为他上药的动作一顿,旋即似笑非笑看向微微眯起眼,颇为享受的帝九君,“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话绕圈子了?”这厮,明明就想要她执行当初送他成亲礼物的诺言,偏找个理由为自己遮掩。
心思被戳穿,帝九君唇角的笑容一凝,玉容忽然泛红微微扭过头,“本座才没有那些女人家的特质!”
“是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风君舞扭过他的脸,故露凶悍的道:“你敢跟我撒谎,任何礼物都作废!”
刷的,妖孽顿时急了,迅速翻脸吐出两个字:“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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