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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蝶-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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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国务尚书很是激动,“你们对帝国做了什么?贡献了什么?难道只是在朝堂上高呼万岁吗?”
“可他犯了叛国罪。”霍克站了出来,因为他看出,如果再不阻止国务尚书,恐怕局势要逆转。
“叛国罪?那他否认了没有?霍克元帅?”
霍克不情愿的扭过头,“没有。”
“那他向陛下求饶了没有?”
“没有?哈哈”国务尚书笑了一声,“没有?没错!西德确实没有,因为他知道自己犯了罪,应该一死,可是他的家人呢?他的家人有罪吗?”
“”
“陛下,在公在私都请陛下恩准,让雷纹出任冬日省番长。”国务尚书最后一句说的特别用力。
到了此时,巴奇克终于松了口气。
“安极罗斯男爵,朕想让你出任冬日省番长,你以为如何?”
什么?让我出任?站在后排的瘦高个男子吓的面无血色。
“陛,陛下臣患风湿多年惟恐惟恐”话没说完,他晕倒在了地上。
巴奇克会心的笑了笑,“法布兰克斯伯爵,你”
“陛下,臣已老迈,正想告老还乡”才五十来岁的伯爵大人“扑通”一声跪地上了。
贵族们为什么不想去?第一,冬日省是帝国最远的边境省,严寒极地。第二,匪患、海盗、黑势力横行,不仅警卫队不敢出面阻止,就连军队也害怕。第三,番长和提督已经成了“挨刀货”的代名词。去,准死!
“你们有谁愿意出任冬日省番长?据我所知,那里已经有四年多没收到税了。”
大臣们低着头,都不说话,霍克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办法,毕竟关系到生死,这时候谁愿意站出来。
长时间沉默
巴奇克故意用生气的语气喝道:“难道你们都不想为朕分忧吗?”顿了顿,“这样把,这里有你们的名单,我说个数字,是谁,谁就去,你们认为怎么样?”
等待
“既然你们不反对,那”
“陛下,我提议让南督出任冬日省番长。”
“陛下,我也同意让南督出任。”
“陛下,我”
“陛下”
一时间大殿里乱成一团,官员们为了自保不得不将雷纹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这样的局面让巴奇克既高兴又愤怒。
这就是我的大臣吗?
“可恶!”
霍克咒骂了一句。
站在后排的雷克却在这时冷笑了起来。
第十一章 新旧两代人
时近天黑,宰相府内能被搬的基本上都被搬光了,甚至连库哈特家族历代公爵画像也被拿的一副不剩。人来人往的走廊如今回荡着风的声音,奢华气派的房间只剩地板反射月光。这无不让人感到破败和萧条
宰相府,书房。
对于西德的这间书房,宪兵们也毫不留情的进行了一番彻底“洗劫”,别说是那些束之高阁的名酒,就连空的酒瓶也被拿的一个不剩,好在这些宪兵识大体,对西德身下的那把藤木摇椅“法外留情”。
雷纹和秋雅面前,西德显得十分的虚弱,他躺在椅子上,半睁开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那空无一物的酒架。
三个人没有说话,一直持续着死一样的沉静。
在雷纹眼里,这位老人已经命不多时了。
“孙女。”他缓过了神,半坐着,向秋雅招了招手。
“爷爷。”
秋雅哭着扑进了西德的怀中。
“别哭,坚强点,库哈特家的孩子怎么能在困难面前落泪呢?”西德虽然用严厉的话语训斥秋雅,但目光和表情却是出奇的温和,“好孩子”他摸了摸秋雅的额头。
“爷爷,怎么会变成这样?”
西德没有回答孙女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头,“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知道是爷爷对不住你就可以了,如果你愿意,可以恨爷爷”
秋雅没再说话,更用力的搂住了西德。
许久
“秋雅,在门外面等一下,一会我有话和你说。”西德用手擦拭了孙女的脸颊。
“恩。”
临走时,秋雅看了看雷纹。
门关上了。
月色下,空荡荡的房间显得格外明亮,但气氛却异常的沉重。
西德的表情严肃、愤怒、复杂,他用一种很难形容的目光看着雷纹,而这一次,雷纹丝毫没有避讳西德的目光,反而使用更强大的压迫感进行反击。
如果目光撞击可以产生火花,那么这两人的目光足可以烧毁一切。
终于
西德放弃了。
“你确实隐藏的很巧妙,雷纹。”西德平静的说道。
“”
“这种时候,你还用否认了吗?”
雷纹弯腰行礼,淡淡的回应:“我们,算是一次见面吧?”当雷纹再一次抬起头时,那表情,那举止,那目光,完完全全都变了一个人。
西德没有惊讶,像是早已洞察一切似的。
“雷纹,我一生只看错两个人,第一个是霍克,第二个就是你。”西德扭过头,看着夜空,“为什么要隐藏自己?”
“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更容易得到权利。”
雷纹说的很直白,但丝毫没有邪恶。
“权利?”西德讥讽道:“你也是为了权利吗?”
“”
“想获得权利的人终究有一天会被权利所束缚。”
“”
雷纹没有回应西德的说教,因为他觉得,西德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更像是劝解。
“想获得权利,这便会孕育出更大的欲望,随着欲望的增长,最终也就变的的和霍克一样,你要么被欲望束缚,要么被欲望杀死”
“我不同意你的见解。”雷纹打断了西德的话。
西德有些惊讶。
“按照你的意思,你的一生就毫无意义了?你只所以失败,完全是因为你的欲望太小!”雷纹猛的挥动手臂,强烈的风带着飓风一般的气势席卷一切,“我和你是不同的!”
西德脸上的惊讶消失了,转而恢复了平静。
“为什么追求权利?”他问。
“为了要改变某些事,为了要保护某些人。”
“可是被欲望束缚的人,你不觉得他们是丑陋的吗?”
“我不这么认为!”雷纹坚定的说道:“因为有欲望才能前进,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我不认为那是丑陋的东西,那样的欲望不是叫做希望吗?你没有大的希望,所以才被这小小的欲望所束缚。”
西德笑了起来,片刻,他又长长的感叹了一声。
“你说的没错,我没有大的希望,一生都被小小的欲望束缚住了。我只想保护家族,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更好的维护家族利益,到头来,我失去的远比我得到的,多多的。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我是一个失败者,对吧?”
他看着雷纹,像是在征求答案。
“你是一个失败者,但却赢得了我对你的尊敬,爷爷。”
“是嘛。”西德露出了温和的目光,“你不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你身份的吗?”
“”
“那是在你向我推荐阿雷出任千夫长的时候。”西德笑着回忆道:“那个时候,你的表情很不自然,想是在极力隐瞒着什么。”
“那为什么您?”
“我为什么不揭穿你?我没想过要揭穿你,因为你是我的女婿,秋雅的丈夫。”
“”
“雷纹。”
“?”
“眼下这件事,你?”
“你想问我,我明明知道会有危险,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西德并不觉得惊讶,因为雷纹本身就够让他惊讶的了。
“我在两天前看了星星。”雷纹说。
“星星?”
“西方有两颗星已经暗淡,看上去要消失了。”
“占星术?”西德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惊叹的表情,“占星术是神学,你怎么?”
“神学?”雷纹不屑的摇了摇头,“占星术只是一种现象,而非本质,我的预感告诉我,危险来了,而且很快,也因为如此,我在两天前将重要的人和事全部转移了。”
“可这还是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要留下来?难道你不怕死吗?万一皇帝陛下”
“我相信您。”雷纹坚定的目光让西德感受到了一种信念的萌发,“以您的能力,化解危机绝对不是问题,更何况你还为我,不!为秋雅做了这个。”雷纹拿出了皇帝陛下的圣旨,“我很想感谢您,因为这正是我需要的。”
“你打算和帝国对抗吗?”
“我只和命运对抗!爷爷。”
新旧两代人,用不同的目光注视着彼此,却表达着对未来同样的期盼和祝愿。
西德躺了下来,“雷纹,墙角的石板下有个暗格,你把你面的东西拿出来。”
雷纹照做了。
暗格里并非是什么宝物,只有一张十万金币的票据,可以相信,只是库哈特家唯一剩下的有价之物。
“雷纹,答应我,照顾伯爵夫人和秋雅,特别是秋雅这丫头。”他颤抖着,执意着,用尽全身力量将票据塞到了雷纹的手里,他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好好照顾她。雷纹,爷爷不寄望你的未来,只希望你能好好待秋雅,多包容她的任性,多”
此刻,西德咳嗽了起来,口中渗出了血丝。
“我会的,爷爷,我向你保证,我会照顾她一辈子。”
“不是不是照顾是是要爱爱她一辈子”
老人已经忍受不住痛苦,双手紧扣着心脏的位置。
中毒了?
雷纹第一反应就是握着西德的手,将真气缓缓注入,以缓解他的痛苦。
“答应我,答应我雷纹。”
手握的非常紧,紧的让雷纹感受到了老人那强大的意志。
“我答应你,我会爱她一辈子。”
西德满意的笑了,“我最后又上了霍克的当了。”
“?”
“他告诉我,喝了这毒药一点也不会痛。”
“为什么要喝?爷爷?为什么?”
“因为我向他乞求,乞求他可以放过你和秋雅。”西德的眼眶中流着浑浊的泪,“爷爷很傻,不是吗?”
雷纹哭了,这一次他跪在了老人的手边,“爷爷。”
“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都”看着窗外的星空,西德的思绪越飞越远
曾几何时,自己是否也在看这样的夜空呢?
“雷纹,我我想见秋雅让她”
“我这就去。”雷纹起身向门边跑去。
这时
坐在摇椅上的西德突然感觉到月光变的强烈、耀眼起来,他回过头,见到自己的妻子、女儿、女婿以及秋雅的外公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们来了吗?”西德起身问。
“一起吧,老朋友。”秋雅的外公一手举着酒瓶,另一只手拿着两个酒杯,“现在我们有时间喝个够了。”
“走吧,西德。”妻子温柔的挽住了他的胳膊,“你该休息了。”
“父亲。”
“父亲。”女婿和女儿说道:“在一起的话,就不会寂寞了呢。”
光越来越温暖,让西德恢复了力量,恢复了年轻时间的感觉,当光消失时
他紧握椅子的手,松了下来
“爷爷?!爷爷?爷爷——!!”
悲伤的不仅仅是秋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流星划落天际的雷纹同样也很悲伤。
“星,陨落了。”
※※※
翌日,天蒙蒙亮,雾气弥漫了全城。
宰相府大门前的两辆马车旁,佣人们正在忙碌的搬着零碎的物品。按照皇帝的御令,身为公爵的雷纹必须和家眷在今天中午前离开首都,否则
关于宰相西德的去世,陛下给予了宽大处理,没有对外称其背叛国家,甚至还赐于公爵同等的厚葬。
“父亲?母亲?”
正在忙碌的雷纹没有想到,家人能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来看自己。这让他的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雷纹。”母亲抱住了他。
“冬日省虽然远了点,不过好在你平安。”里昂伯爵拿出了一些钱,“先拿好,等到了那边,父亲会给你再寄些过去,别担心。”
家人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在里昂伯爵的劝说下,母亲极不情愿的离开了。
调整了一下心情,雷纹问萨斯娜,“秋雅呢?”
“小姐还在卧室,不肯出来。”
“”
“怎么了,秋雅?”
“我不要离开!”坐在床上,表情肯定的秋雅只穿着睡衣,“我不要去那种地方,不要!”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是我的家,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爷爷也在这,我不想离开,不要!绝对不要!”秋雅哭着,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换个新环境,重新开始也不错,不是吗?”
“不要!那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不要去那种鬼地方!”
“”
“”
“你真的不想离开?”
“没错,我不会离开的!”
“”
“”
“是嘛。“雷纹转身往外走去,“五分钟后马车就会离开,你好好考虑一下。”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被子里的秋雅原以为自己耍小性子,丈夫就会妥协,可是她没想到对方竟然毫不领情。“死雷纹,死雷纹!我才不会走呢,你一定还会回来的,一定。”
可是
秋雅等了片刻,却发现丈夫并没有回来。
“走了?”
秋雅慌忙跑出了卧房,向着大门的方向奔去。她开始害怕,开始后悔,她可以失去一切,但绝不想失去丈夫。
宰相府门前,秋雅见到了在那里等自己的丈夫。
“别丢下我,别丢下我一个人离开。”
她扑进了雷纹的怀里。
“不会丢下你的,我的爱。”
清晨的阳光刺破了乌云,一切随风而去。
第十二章 坎坷命运路
夹道送行的人群如潮水般涌来,秩序井然的分列路的两侧。他们跪着,以最诚敬的心,祝福着即将远去的南督。
一些稚气未脱的孩子们,他们将采集来的花束铺垫到马车即将通过的路面上,这样的“花之路”蜿蜒十多里长,一直通往首都外。
马车里,透过车窗的雷纹带着笑容挥手向那些他所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告别,这样的一幕让很多人哭了起来,就连雷纹也多了几分感慨和无奈。
坐在雷纹身旁的秋雅倒是很惊讶,自己的丈夫没想到竟然这么受欢迎。
不知不觉,秋雅的手挽的更紧了。
清晨七时,雷纹的马车到了帝国南门,在这里接受最后的“例行检查”后就要离开首都了。
这时,前来送行的人越来越多,人数接近二十万,负责维护治安的士兵开始感到有些招架不住。剩检查的空挡,雷纹下了马车,他的这一举动将原本就难以控制的局面推向了一个高潮。
“南督大人,不要离开我们。”
“南督大人”
类似这样的呼喊声扑天盖地,响动云霄。
雷纹目露感激的泪水,以一个90度的鞠躬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可是他没想到,因为这个鞠躬,却让跪在地上的很多人放声大哭起来。
夸张吗?
不!一点也不!
雷纹的出现改变了很多事情。哲人说:给予平民想要的,那么你就他们的主宰。
平民们想要什么?他们只是想要生存而已,可是在贵族等级横行的时代里,这么卑微的要求都和遥不可及的奢望画上了等号。雷纹虽然是贵族,但有别于其他贵族,他不仅给予平民生存的权利,甚至给予平民拥有幸福的权利。
现在,雷纹的离开不仅意味着生存权利的沦丧,更意味着来之不易的幸福即将破灭。
“南督大人,您还会回来吗?”
“南督大人,请您一定要回来,一定。”
哭声、喊声、期盼声、祝福声,各种声音交织成了难以掩饰的悲伤音符。
雷纹上马车离开的时候,一位策马而来的骑士带来的了皇帝陛下的圣旨。
“冬日省番长雷纹听旨。”
雷纹单膝下跪,其他的人也纷纷跪下,额头紧贴着地面。
“朕此次免你不死,并委以重任,是顶着朝野巨大压力,如你不能在两年时间内做出杰出政绩,局时,朕必将予以重罚。”骑士读完圣旨,随即将两份授权书交到了雷纹手中,说道:“皇帝陛下体谅您的难处,所以决定将冬日省提督一职交由您自己行任命,不过皇帝陛下提醒您,现在冬日省的驻军只有两千人,警卫部队三百,即便您想扩充也最好别超过此数字的两倍,否则朝野必将声讨。”
到了这种时候,皇帝还在为我着想吗?雷纹万分感激的接过了圣旨。
送走了皇帝的骑士,雷纹在马车旁站了片刻,事实上他在等一个人,那个人叫——真红。
雷纹或许不知道,真红连夜做了他最喜欢吃的糕点,可是就在她出门的时候,却被宫廷卫兵带走了,而另真红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皇后的后选人。
这件事不仅雷纹不知道,就连耳目众多的雷克也不知道。
等了片刻,雷纹终于上了马车,离开了
※※※※※※
不远的高处,可以望见南门的酒店包厢里。
透过半开的窗户,雷克就站在那里注视着大哥的离开。他没有说话,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呼吸也停止了。
“大人,就这样放他走吗?”阿瓦隆问。
至于雷克在想什么,阿瓦隆并不知道,此外评议会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他和那些因效忠评议会而效忠雷克的军官不一样。
“如果这是送葬的队伍,那该有多好。”沉静了许久,雷克终于低声呢喃。很快,他转身说道:“放他走不是我的意思,是评议会的决定,我也没有办法。”
雷克并没有气愤,只是觉得不解。
“既然是评议会的决定,我想一定有其深意吧。”
点点了头,雷克也同意阿瓦隆的这番话。
“对了,我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很遗憾大人,闪银的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赤蝶呢?据我所知,雷纹的手上应该有三枚赤蝶吧?”雷克的消息来自评议会。不过这个消息让雷克变的很焦躁,因为自己手中只有两枚,而大哥连已经召唤的共四枚,这让他感受到了压力和不平衡。
“从收缴来的物品中没有发现赤蝶,我想那些赤蝶应该还在雷纹的身上。”
“”
雷克没有责备阿瓦隆,因为这并不是他的错。
“大人”
“算了,这不能怪你。”雷克收拾了一下情绪,“霍克那个老东西现在怎么样了?”
“他正乐的召集旧部呢,看样子想对皇帝陛下发动劝谏,以恢复原来的身份。”
雷克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阿瓦隆。”
“是,大人。”
“他有些碍眼了。”
低着头的阿瓦隆立刻明白了雷克的意思,“大人放心,我会处理的。”
※※※※※※
深夜,歌德平原。
飞花落雪,这里没有;山峦叠嶂,这里也没有,这里有的只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原,以及漫天闪烁的繁星。
此时以是11月末,夜风很冷,枯黄的艾草如同金色的麦子,随风波动。
雷纹乘坐的马车在赶了一整天的路后终于停了下来。睡在雷纹怀里的秋雅也立刻醒了。虽带着难以抵御的阵阵困意,但秋雅还是看见马车外站了几个人。丈夫正在和他们说些什么。
秋雅看见的几个人正是比尔他们,当然,塔尔瑞斯也在。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闪银的人已经分散开来前往冬日省了,杀神组会沿途保护他们的。”塔尔瑞斯做了简短的开场白。
比尔拍了拍雷纹的肩膀,“没想到你算的还真准,要不是提前行动,我估计他们真的很难离开。”
“对了;凯琳呢?她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她和沙利吉在一起,不会有问题的,到是接下来”
塔尔瑞斯有些担忧。
这时
披着绒衣的秋雅走下了马车,她不安的看着围在丈夫身边的人,有些害怕,不过当她注意到冰魄和琉璃时,不知为什么突然站到了雷纹的身边,用力的挽着丈夫的胳膊,向是在宣示对雷纹的“主权”。
“他们是什么人?”
这些人中,只有塔尔瑞斯和比尔是秋雅认识的,而她这句话恰恰是针对冰魄以及琉璃。
“她们是”
“我们是大人的贴身护卫。”
“是小雷保镖兼金牌打手哦。”琉璃用手指戳着自己的酒窝,可爱的笑了起来。
“”
见妻子不信任,雷纹握住了她的手,“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以后也会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你。”
“不要,我只要你保护我。”秋雅将身体紧贴在雷纹的胸口。
“我知道了,我会保护你的。”
“大人。”塔尔瑞斯这个很不会“做人”的家伙打断了雷纹与妻子间的甜蜜时刻。
幕僚的话提醒了雷纹,他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你们带着我的妻子先去冬日省,我随后就到。”!?
雷纹这个决定让众人一时难以接受,特别是秋雅。
“大人,如果你不说明原因,请恕我很难接受。”塔尔瑞斯说的很直白,他也正是这样的人。
比尔他们也都看着雷纹,像是征求答案。
“为什么留下来我不能说,不过我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秋雅不依。
“听话,我不在,他们也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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