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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辣女秘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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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拔辣女秘书
  作者:叶双
  男主角:刑奕磷
  女主角:章若亚
  内容简介:
  豁出去了!
  为了求证被她掌掴的眼熟男人,
  等不等于她一直想亲口说声谢谢的人,
  她明知当他秘书是羊入虎口,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拼一拼了,
  可这男人也大小气、爱记仇了点,
  竟然没品的公报私仇,
  把她一个人当N个人用——说是训练,
  要她一天完成N天的工作——说是磨练,
  甚至还要她当“交际花”参加家宴,
  妈呀!
  再被他这样搞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正文
  楔子
  无聊的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刑奕磷顶着一脸的无趣游荡在深夜的街头,压根儿就不想回家。
  “家”,当这名词在刑奕磷的脑海中闪过,他那略薄却有型的唇畔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
  如果那个整天充满着勾心斗角的地方也能称为家的话,那么字典里对家的定义可能也得重写了。
  因为一般来说,一个家里应该只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和一群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可偏偏他的家却硬是和旁人不同。
  不但有三个妈,还有将近十个孩子,可在那座大别墅中最令人生厌的还不是为数众多的家人,而是每日为了争取他那伟大的父亲刑钟海的注意力,而不断上演的荒谬剧。
  今天大妈因不受尊重而佯装委屈向父亲诉苦,明日二妈因不惯父亲偏宠三妈而哀哀哭诉,他那个家活脱脱就是一出肥皂剧的再版,可笑得令人生厌。
  而他这个没有母亲庇荫的私生子,当然也就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承受着他们对他的漫骂侮辱,有时他不禁为自己那早逝的母亲感到高兴,因为早逝的她不必忍受在那栋华丽别墅中的勾心斗角。
  可在大多数的时候,他的心底是存在着满满的怨恨的,恨他的母亲和父亲生下了他,让他一个人独自承受私生子的阴影。
  而父亲在母亲死了之后,虽然将他接往别墅与他们共同居住,但除了金钱上的供给之外,他甚至懒得给他任何的关心。
  让他独自一人面对家中那群豺狼虎豹,独尝豪门世家中的辛酸。
  薄薄的唇畔冷冷的勾起一抹冷笑,在这段日子的洗礼下,他相信自己已经坚强得足以对抗任何人的侮辱,他发誓从今而后,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用嘲笑的口吻讽刺他。
  突然间,一声声划破天际的呼救声打破了夜的宁静,笔直地窜人他的耳际。
  刑奕磷微微的皱起了眉,原本打算不理会这样突如其来的呼救声,可不知怎地,那愈显哀切的呼救声竟就这么硬生生的勾起他的同情心。
  他快步的寻找着那道声音的来源,终于在一堆的草丛后,看到一个男人正以极为狰狞的神情压制住一个显然还是学生的女孩。
  转瞬间他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那女孩哭得凄惨,刑奕磷当然无法再袖手旁观下去,于是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力的推开猝不及防的恶徒。
  “该死的,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坏了我的好事!”眼看着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了,那个恶徒怒气冲冲的自地上爬起,没想到竟看到一个理着平头的小伙子,于是他当下心一安,谅这小伙子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小伙子,我劝你赶快离开,别不自量力的想要英雄救美。”
  那恶徒嚣张的模样,让刑奕麟脸上罩满了寒霜,如果说他心底还有任何一丝的犹豫,也被那恶徒眼中的轻蔑给赶跑了。
  这辈子他最厌恶人家看不起他,就像他家里那些人面兽心的众人一般。
  “我就偏要管这事,你能拿我如何。”刑奕磷冷冷的一笑,然后将那哭得梨花带泪的小女生护在身后。
  “很好,看起来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种。”
  那恶徒啐了一声,看着刑奕麟的眼光中多了一抹恶狠的杀气。
  “想杀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虽说刑奕磷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但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
  “要杀你这个小杂种有什么难的。”那恶徒再一次的口出恶语,庞大的身形亦往刑奕磷的方向逼去。
  “我会让你后悔曾经喊过我小杂种。”这一辈子,他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所以那恶徒一声声的小杂种已经彻底的惹火了他。
  学过空手道的他凌厉的踹出一脚,正中那恶徒的胸口,让他硬生生的往后倒去,如雨点般的拳头便全往他的身上落下。
  在他凌厉的拳脚之下,那恶徒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只能像是个沙包似的任由刑奕磷捶打,终于,恶徒不再挣扎,只是撑大眼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不一会便失去了气息。
  打红了眼的刑奕磷没有发现事态的严重,直到他身后的女孩发出震天的尖叫,震醒了他的理智,他才停下不由自已泄恨似的拳头。
  “别……再……打了!”章若亚才从一个恶梦惊醒,却在看到恶徒瞠大的眼睛时,知道自己又将陷入另一个恶梦之中。
  她虽然天真,但却不愚蠢,看着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人只是瞠大了眼看着他们,她知道那只代表一种情况,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孩为她杀了人,这个认知让她忍不住的尖叫着。
  “别再叫了!”刑奕磷冷冷地喝住她的尖叫,然后在她终于停止尖叫之际,淡淡的说道:“去报警吧!”
  他知道盛怒的自己闯了祸,可他不会逃避,也无所谓,反正这正好可以让他那冷血的父亲想起他的存在,并给予他重重的一击。
  想想看,“商场名人刑钟海之子错手杀人”这个标题好像也挺不错的。
  “可是……”若亚怯生生的望着他,嗫嚅的说道:“可是……这样你会有麻烦的。”
  虽然她才十五岁,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孩是为了救她才犯下大错,她不想让他惹上麻烦。
  自卫是一回事,可自卫到杀了人,可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了。
  怎知她的关心却换来了刑奕磷不在乎的一笑,“麻烦,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麻烦。”
  他倒真的很想看看他父亲知道他杀了人时会有的反应,有时惹人发怒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
  只是那从不曾将眼光落在他身上的刑钟海会发怒吗?或许不会吧!因为在他的眼中,他不过是一个累赘,不过他还是很想试试。
  “可……”若亚依然犹豫不决,僵立在原地的身子一动也不动。
  “去吧!我杀了人,那是我的事,与你又有何关,你还留在这里,是不是想和我再试试刚刚被我打断的好事。”
  “你……”若亚一向是个柔弱的女孩,一听到刑奕磷那几近威胁的话语,再想到刚刚的景况,虽然明知道他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可仍忍不住的浑身轻颤。
  刑奕磷逼近她一步,深沉的黑眸漾满了晦暗。
  “你再不走,我就……”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惊吓过度的若亚便忙不迭的跑开了。身后他的声音还像鬼魅似追在她的后头。“记得去报警。”
  直到若亚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刑奕磷这才缓缓地落坐在那具尸体的旁边静静的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耳边响起了警车的鸣笛声,他依然静静的等待着。这一年刑奕磷十九岁,而若亚只有十五岁,但这件事却彻底的改变了他们的一生。
  刑奕磷因为杀人而丢尽了父亲的脸,在法院宣判他过失致死罪成立之后,便被赶出刑家大门,此事媒体大篇幅的报导,而他从此性情变得诡谲,在服满三年刑期之后,在出狱的当天便不知去向。
  而若亚将此事件告诉家人后,被家人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出国,原本娇弱的个性经过这件事情后,造就了她刚强的一面,也在她的心底埋下一个最深沉的愧疚。
  她暗自发誓,有朝一日她定要亲口对那个为了她被逐出家门,甚至身陷牢狱之中的刑奕磷道声谢谢。
  第一章
  看着眼前衣香鬓影的人群,若亚有些无趣的悄悄地打起了呵欠,要不是这是水月的订婚派对,她知道自己铁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她父亲也算是商场小有名气的公司负责人,而她自己此刻也在一家大公司任职机要秘书,可偏偏她就是无法习惯这样的场合。
  总觉得这样的场合挺虚假的,你谄媚我,我奉承你,来来去去的看不出一颗真心。
  但即使她再厌恶这里,也无法不端起一张笑脸,对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上流社会菁英份子打着招呼。
  唉!这就是做人啊!  身不由已的时候多些,要不是她还想要留在商界打听那个人的消息,她还真不想在商界继续打滚。
  “喂!怎么又待在这里发呆啊?”
  柔细的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若亚反射的全身紧绷,快速的回头审视着身后的人。
  “是你啊!”收起了方才放松的表情,脸上挂着淡然且客套的微笑,无形之中已经将自己和眼前的人中间筑起了一道墙。
  身后的男人是她的顶头上司,台北商界中让众多名门淑女趋之若鹜的黄金单身汉骆敬业。
  “怎么待在这儿发呆,不去跳个舞呢?”虽然对于若亚脸上那一贯的疏离有些失望,可骆敬业依然端着笑脸问道。
  “没什么,你知道我一向对这种舞会没什么兴趣。”浅浅的笑着,若亚的一句话打断了他想要邀舞的举动。
  他索性从穿梭会场的侍者手中端来一杯香槟,摆明了要和若亚待在这儿。
  “总经理怎么不去跳舞呢?”虽然不希望有人打扰她的宁静,可基于礼貌,若亚知道自己不能保持沉默,于是将同样的问题丢还给骆敬业。
  “没有佳人在怀,怎么提得起兴致呢!”骆敬业半真半假的说道,眸中那毫不掩饰的爱恋笔直的射向了若亚。
  面对他那种毫不保留的眸光,若亚尴尬的偏过了头,双手无意识的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
  “总经理你真爱说笑,谁不知道在场的名门淑女,个个都将总经理视为最佳的结婚人选,只等着你去邀舞呢!”
  “可偏偏我最想邀的那—个,却不在她们之中。”与若亚共事三年,他深知她装傻的功力有多么深厚,所以早在前不久他就下定了决心,不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今天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喔!”两道弯弯的柳眉不自觉的向中间拢去,看着骆敬业脸上闪烁着的决心,若亚知道今天的状况似乎不再容许她打迷糊仗了。
  可偏偏即使明知这样,她还是选择了装傻。
  “就不知总经理心怡的女人是哪一个,或许我可以帮帮你的忙喔!”
  “若亚,你该知道的!”骆敬业高大的身躯向她逼近了一步,将若亚整个人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一股令人几乎窒息的压迫感在转瞬间袭来,若亚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自己想要将他推开的冲动。“总经理,我想你喝醉了。”
  虽然她拼了命的想让自己镇静下来,但昔日的阴影让她的声调中仍隐隐透露出一抹惊慌和恐惧。
  “我没有喝醉,我只是要让你明白我的心。”噙着一抹放浪的笑容,骆敬业俯身在若亚的耳际说道。“像你这般聪明的女人,应该早就知道我对你并不是一般上司对下属的感情。”
  “总经理,你真的醉了。”为了不让骆敬业庞大的身躯再次靠近自己,若亚伸出双手抵住他,因为不想刺激他,于是婉转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经理请自重。”
  就算早已知道了,那又如何,感情的事,她总有权利选择接不接受,更何况从一开始她就将他当成自己的上司,并没有一丝二毫的遐想。
  “自重?!”冷冷的一嗤,骆敬业的行为更加的放肆,甚至还探手轻抚若亚细致的脸蛋。
  一阵阵打从心底的颤栗传来,若亚知道自己若不再做些什么,喝醉了的骆敬业只会变本加厉。
  “啪”地一声,若亚一巴掌重重的挥上骆敬业的颊,然后趁着他错愕万分时,往他的身旁窜开。
  “总经理,你失态了!”脱离了钳制,眉眼的淡笑彻底的退去,一古脑的气彻底的笼上了她的身躯。“我想我们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共事了。”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若亚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她相信凭她的能力,要找—份比现在更好的工作并不是难事。
  “你敢打我!”平日温和的表象退去,在酒精的催发下,若亚的一巴掌恍若奇耻大辱似的勾起了骆敬业的怒气,只见他咬牙切齿的往前逼近了一步,倏然间举手就要还她一个颜色。
  满心怒气的若亚当然不可能乖乖站着让他打,可偏偏当她迅速的想要闪避时,却不小心勾住了地上的电线,然后一个重心不稳,眼看就要跌至地面。
  “该死的!”低低咒了一声,若亚知道自己只要伸手探向骆敬业,就能免于当众摔跤的尴尬,但偏偏一想到方才的事情,她宁愿重跌在地,也不想要碰骆敬业一下。
  于是她倔强的闭上双眼,等待那股剧痛的到来,可等了好一会儿,剧痛似乎没来,一股属于男人的气味却窜进了她的鼻端。
  紧皱着眉,她睁开了双眼,心中祈祷着救她的人最好不要是骆敬业。恍若是回应着她的祈祷似的,若亚甫才睁开双眼,却又落人一泓黝黑的潭水之中,霎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
  那泓深幽的潭水就恍若是一把钥匙似的,在转瞬之间开启了她紧闭的心房。
  “你是谁?”若亚忘了自己依然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也听不见四周逐渐传来的窃窃私语,只是执意想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
  刑奕辚没有回答她,只是径自在手臂上施着力道,然后扶着她稳稳的站在地面。
  “你到底是谁?”若亚再次追问,却依然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因为他已经将注意力转到方才想要打她的骆敬业身上。
  “你的行为似乎不像是个男人。”刑奕磷冷冷的说道,声音半大不小的恰好能够传人在场每一个来宾的耳中。“就算求欢不成,也不必恼羞成怒啊!”
  他的话引来众人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只见骆敬业的脸色在瞬间青白交错,额上的青筋和紧握的双拳在在流露出他的愤怒。
  “是那女人先勾引我不成,又无礼的打了我一巴掌,我才会……”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社交圈的笑柄,骆敬业颠倒黑白的辩解着。
  “是吗?怎地我看到的不是这样,明明就是你借酒装疯,求欢不成后恼羞成怒,人家没道理愣愣的让你欺侮吧!”
  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神情,一字一句的指责,皆让骆敬业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当然四周的议论与指责也愈来愈指向他。
  “你……”想他骆敬业何时曾经受过这样的侮辱,他双眸的利刃笔真的射向若亚,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愤恨。
  其实若亚也不希望将事情闹大,在激动的情绪渐趋平缓之后,日复平时冷静的她,淡淡地说道:“明天你会收到我的辞职信。”
  “哼!”重重的哼了一声,骆敬业脸上无光的排开众人而去,可一向骄傲的他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要教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付出代价。
  好戏看完了,因这场骚动而聚拢的宾客逐渐的散去。
  紧绷的情绪终于缓缓的松开,若亚这时转身面对刑奕嶙,诚心诚意的说:“谢谢你!”
  大大方方收下她的谢意,刑奕磷以促狭却带着质疑的语气问:“你的谢意就这样吗?”
  其实初时他并不想来救她,甚至没有发现这场混乱,要不是以塑的女人因为新嫁娘的含蓄,不方便出面,而用恳求的眼神直望着他,他也不会来膛这浑水。
  不过既然做了就做了,他得为自己寻得一些报酬,他忍不住的想要捉弄她一下。
  瞠大了眼,不敢相信方才话说得正气凛然的男人,此刻竟然以这般轻佻的语气在向她索取感谢。
  “那么请问阁下想要什么谢礼。”他索求回报的态度让她心中原有的谢意硬生生的去了一半,一股不好的感受自心底升起。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瞧他刚刚教训骆敬业时是多么的正气凛然,可现下那种索恩的态度却也一样的令人感到恶心。
  “这样吧,陪我跳支舞。”刑奕磷当然没有错过若亚眼中的鄙夷,不过这鄙夷却让他玩心更起。
  毕竟以他身为塑方集团对外的负责人,看多了着迷于权势而投怀送抱的女人,而如今却被一个女人嫌恶得有如一只蟑螂,那种感觉还真是令人玩味。
  “我不会跳舞!”若亚冷冷的一口回绝,此刻的她很想掉头离去,可她偏偏不喜欢欠人情。
  他救了她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即便自己再讨厌他,她还是想回了这分情。
  “没关系!”刑奕磷的眉眼漾开了一抹邪笑,一点儿也不将她的拒绝放在眼底。“我想我是一个很厉害的跳舞高手,可以教你。”
  “这……好吧!”犹豫了一会儿,她终是答应他的要求。
  反正只是一支舞,也死不了人,既然这个男人都不怕被她踩得满脚包了,她又何必这么小气呢?
  她保证等会绝对会让他后悔这样的决定,一个已经事先声明不会跳舞的人若是踩着了男伴的大拇指,应该无罪吧!
  在这样的想法中,若亚原本紧绷的脸色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谁教这个陌生的男人要强邀她跳舞。
  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狡犹,刑奕磷潇洒的摆出一个绅士邀舞的动作。
  若亚刻意的拉开彼此的距离,轻轻的将自己的纤手置于他伸出的掌上,岂料一个不注意,  自己刻意保留的距离却被他的悄悄一扯给缩短了。
  “对不起,我跳舞时,不习惯和舞伴横着一条黄河。”刑奕磷闲适的随着音乐开始带着若亚舞动,嘴里还气死人不偿命的道着歉。
  “我无所谓。”佯装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表面上任由他将距离拉近,可实际上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让这个无礼的烂男人“痛不欲生”。
  她悄悄地觑了个空往下一瞄,在瞄准他的脚尖之后,便不着痕迹的死命踩了过去。
  可那只脚仿佛是生了眼似的,在她得意扬扬认为自己已经踩着它的前一刻抽脚而去,结果别人的脚没踩着,她的足踝关节却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的吃痛着。
  “可恶!”忍不住的咕哝一声,如果不是那男人眼睛正看着前方,她真会以为他临时移开自己的脚是故意的。
  “美丽的小姐,你刚刚说了什么吗?”嘴角隐隐的挂着一抹笑,刑奕磷假意没听清楚那樱唇里流泄出的不雅言词。
  “没什么!”咬着牙,回给他一个甜笑,若亚再次瞄准他的脚,然后用尽全力的踩下去。
  可这次依然没踩着那该死的男人,脚却痛个半死。“该死!”
  “小姐,你说什么?”刑奕磷好笑的看着若亚痛得连眉尖都皱成了一团,他依然故意的追问着她咕哝的词句。
  这个女人可真是有趣得紧,看她外表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没想到却倔强得很。
  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引起他的愉悦,甚至是一点点的兴趣。
  这几年扛着塑方集团主事者的名号,投怀送抱的女人看得多了,可偏就没有哪—个可以让他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数次想要爆笑出声的。
  “我没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可以和你说的!”连着两次的偷袭失败,那万种风情的微笑,几乎已经很难再继续挂在她的脸上,可偏偏她自己就是那个使坏心眼的人,脾气又发作不得。
  看着她的脸色泛着些微的铁青,刑奕磷知道自己若是再继续玩弄她,一旦她当场发起飙来,他脸上可能会很无光,于是他便不再讥讽她。
  在音乐完全停下来之时,若亚毫不犹豫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再待在这个登徒子身边一分一秒。
  “这样就要离开,岂不是显得无情又无义吗?”
  虽然明知道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可当这个想法真正实现时,刑奕磷的心中又开始不是滋味了起来。
  于是他在若亚转身之时淡淡的开了口,平静的语调之中包含着些许的不悦。
  听闻他那类似指责的话语,若亚本要转身的动作倏地停顿,有些不敢置信的眸光投向他高傲矗立的身躯,着实很难相信一个男人可以不要脸到这般地步。
  他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帮了她一个小小的忙,而她谢也谢过了,舞也和他跳过了,真不知道他还想怎样?
  闭了闭眼,将自己身躯内仅余的耐心重新聚拢,若亚的问题从齿缝里窜了出来,“你还想怎么样?”
  她是可以一走了之,但不知怎地,她就是不想要留给他任何话柄。
  “不介意的话,总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刑奕磷潇洒的将手斜插在裤袋中,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浑身上下洋溢的帅气简直可以迷死天底下的女人。
  “章若亚。”短短的三个字,已经算是自我介绍完了,若亚这次毫不犹豫的转过身,连问都没问一下刑奕磷的名字,就要离去。
  但突然间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搭上了她的肩膀,刑奕麟那低沉而迷人的声调再次破空而来。
  “相逢自是有缘,更何况我还‘救’了你,难道就只值这三个字吗?”
  一向被女人捧在手心上的刑奕磷被她忽视得彻底,当然满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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