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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右丞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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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哭一哭发泄一下就好了。你虽然难过,可也不会怨皇上。”
  她天性乐观、善良,应当可以体谅皇上的苦衷。
  再说这件风雨过去,她又是个乐观开朗的小公主,就像他一直希望她的那样。
  只是他总是让她哭。
  他为什么要说实话害她哭?
  其实多少有点折磨她的意味,他爱她爱得如此辛苦,而她却仍是一派的乐天。
  人生不应该只有快乐,他应该教她学着认识挫折,她总不会如此一帆风顺。
  “什么都让你猜得准准的,难道你不嫌烦吗?你比我还了解我吗?才怪,胆小鬼。”
  宇文执重新催促马匹上路,安静的往衙州府驶去。
  “喂!我在难过呀,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都不用安慰一下吗?在他那么残忍的把她内心的恐惧揭穿之后,他难道不需要负责任吗?
  “你那天亲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很沮丧,在看见他那种惊讶到极点的表情时,她一定会狂笑出声的。
  宇文执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原来你是醒着的!”
  他真是昏头了,当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追着问。
  “不喜欢,”他停了一停,“就不会做这种傻事了。”
  当他说出不喜欢三个字时,棘茉阳的心停跳了一拍,觉得鼻头酸酸的,眼泪好像又要流出来了。
  可等他一句话说完,她反而笑了,“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呢?喔,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喜欢你,对不对?”
  他老实的点头,干脆的说:“对。”
  她骄傲的把下巴一昂,说道:“我当然……”
  她当然怎么样?她会为他一个笑容心跳加速,可是也会被他一句话气得两眼发昏。
  有些时候,她诅咒他下地狱,可是早朝没看见他,她又担心他是不是病了。
  她听到美丽的馨风姐姐老是去找他时,火大的想钉草人阻止他接近姐姐。可是看到他抱着平凡的歌妓,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棘茉阳说不下去了,想了半天,她睁大眼睛问他,“我到底喜不喜欢你呀?”
  宇文执一笑,“你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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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馨风哭红了双眼,倒退着从上书房走出来。
  她鼓起勇气求父皇为她允婚,谁知道反而挨了一顿骂。
  父皇从来没有用那么严厉的声音训斥过她,还骂她什么国难当头,只想儿女私情。
  哪有什么国难嘛!棘萱国内安和乐利,四海升平,是一片兴盛的太平盛世呀。
  父皇斥她生为公主,却只顾个人利益,要她感到可耻。
  但她只想嫁个如意郎君,难道这是羞耻的事吗?
  她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只有茉阳是他的心头肉,难道她不是他亲生的女儿吗?
  上书房内,棘刚叹了一口气,心疼的看着女儿委屈的背影。
  他并不想对她那么严厉,可是边境传来的消息和急报让他烦了心。
  不能在这个时候呀,他还没有准备好,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名双国开战哪!
  他揉了揉眉头,有些疲累的说:“李先勇,传宇文执进宫见朕。”
  “皇上,宇文大人和公主到大理寺录囚了,还没回来呢。”
  “朕倒是忘了。”棘刚转而道:“朕累了,在这歇一歇,宇文执一回来,要他马上进宫。”
  “皇上,还是移驾养心殿歇着吧。”他担心的看着一国之君,打从心里觉得心疼。
  “不了。”他摇摇头,疲倦的挥挥手,“你也下去吧,朕要一个人歇一歇。”
  “是。”他担心的把门关上,又叹了一口气。
  棘刚,这个棘萱国里地位最高的人,就趴在桌上,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夕阳斜斜的由窗缝中穿了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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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执,你怎么说?”
  他想了一想,坚定的回答,“臣认为,攘外必先安内。”
  棘刚点了点头,“朕心里也这么想。
  “名双国三番两次进犯,朕早已容他不得。这次挑的时机可真好,逼得朕还是得继续忍。”
  “皇上忍一时之气,换永世太平。”
  “宇文执,你说的对。的确是要忍一时之气,名双就先让他得意一阵子吧。”
  宇文执觉得皇上的表情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哪里怪。
  他火速召他进宫,他一进来他就跟他说边关急报,名双国大军进犯,问他该发兵抵御还是接受条件。
  名双突然进犯,他实在有点吃惊!一个半月前,名双才遣使者来缔盟,送上大批礼物互约永不进犯。
  难道那只是障眼法,故意向棘萱示好,其实大军早就准备压境了?
  可是他还是觉得奇怪,怎么会已经大军压境了,还要送书说有和谈的条件?
  他真是不明白。
  “宇文执,朕老实告诉你,名双的大军并没有进犯。”他的笑容并不是轻松,而是苦涩的,“他们已经为了开战做好准备,还记得上个月来的名双使者吗?”
  他点头。
  “他们不怀好意呀!三年前一战,双方都没有得到好处。朕是努力使百姓生活回到正轨,他们是努力增兵准备再次进犯。
  “他们上次来,就清清楚楚的看出来了,朕的子民没有准备要战争,而他们的百姓却是一直活在备战之中。
  “朕忽略了,怎么没想到他们如此好战。”他原本以为起码还有数年的和平时间。
  他要先整顿朝纲之后,再来对付名双国的挑衅,但不是现在。
  “你知道他们要什么吗?”他指着桌上的急报,“骏马三千匹、犁牛六千匹、丝绸九千匹,还要朕的茉阳公主下嫁名双太子。”
  “收了聘礼就没有大军。”
  宇文执猛然一震,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威胁!绝对是一种下流、无耻的威胁!
  “宇文执。”棘刚沉痛而期盼的问他,“你怎么说?”
  他盯着他,紧紧的盯着他,看得那么深刻,过了许久许久,才颤声道:“臣、臣还是那一句话,攘外必先安内。”
  他还在等呵,等茉阳的一句话,却先等到了名双的聘礼、大军。
  棘刚道:“你下去吧。”
  “臣遵旨。”
  宇文执平静的倒退着出去,正要跨过门槛时,棘刚的声音又响起,“宇文执!朕……对不住你。”
  他,一国之君食言了。
  门缓缓的在宇文执面前关上了。
  一道门将君和臣隔了开来。
  宇文执强忍着惊痛,胸中气血不断翻腾着,此时门一关,他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大口血斑斑点点的溅上了上书房的门。
  然后缓缓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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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宁宫内,皇后是第三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拿着一双满布心疼的明眸看着她的丈夫。
  棘刚问道:“皇后,你说朕做错了吗?”
  他要宇文执说出那句话之前,其实已经有威胁的意思,他知道宇文执会如何取舍。
  “皇上是万岁。”皇后含泪道:“万岁是不会错的。”
  她知道皇上有多心痛,就像当年明知道宇文秀的清白,也要说他谋逆、叛国,将他流放一样。
  他伸臂搂了搂她。
  皇后眼眶里的泪终于滑了下来,“我、我舍不得茉阳。”
  “就当她到格兰斯读书去了。”他将皇后一放,毅然的转身,眼里隐约泛着泪光。
  “李先勇,传旨各部会大臣,到上书房候旨!”
  他的牺牲要值得,一定要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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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刚的脸色从来没有那么难看过。
  他身后堆着高高的奏摺,奏摺皮都是红的,红得发亮又刺眼。
  红色的奏摺表示弹劾,那一叠又一叠的奏摺,棘刚都看过了。
  有的已经放了十年、二十年,有的几个时辰前才到,但他一条一条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上书房里安静无声,静得似乎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清晰可闻。
  臣子们前额抵地,跪了两列,一路从上书房跪到了外面的小花园里。
  没有人敢把头抬起来,冷汗一滴滴的由额上渗入了地板,没人敢举袖去擦。
  “哼。”棘刚从他的龙椅上站了起来,把手背在身后,从两列大臣的中间走了下去,然后冷道:“李先勇。”
  “奴才在。”
  “让这些人瞧瞧他们干的好事,谁先看完了参奏自己的摺子,就到太和殿见朕。一个时辰也看不完的,也不需要来了。”
  “奴才遵旨。”李先勇端着一张脸,随手抓过一本奏摺,那如山的奏摺便垮了下来。
  他冷冷的喊,“参左相袁贤钦一本、参右相李顺启一本……”
  他一边随手抓一边随手扔,被喊到的大臣连忙冲去捡来看。
  他越念越快、越扔越快,一时之间只见一本又一本红花似的奏摺漫天飞舞,大臣们的身影不断旋转着去抓。
  宇文执想到刚进宫的那一天,棘茉阳舞着胡旋舞,那长长的衣袖不断的翻飞、翻飞。
  “参宇文执一本!”
  李先勇冷冷的声音传进了他耳朵里。
  第十章
  棘茉阳站在上书房门外,伸手轻轻的抚着门。
  李公公说,那天宇文执在这吐了一大口血,喷得这门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就是父皇要她下嫁名双太子的那一天。
  她有些埋怨的,对于这个决定。
  父皇一定曾习惯性的问他,“宇文执,你怎么说?”
  他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呢?
  “公主,皇上请您进去。”李先勇同情的看着她。
  “好。”她提起裙子,跨进了那个宇文执曾经跨出去的门槛。
  棘刚坐在书案后面,交代道:“李先勇,外面候着吧。”
  “奴才遵旨。”从公主知道要下嫁之后,紧跟着而来的是清算朋党,以及皇长子密谋毒害太子的事情。
  谁都没想到那个和各官都交好的褚严华,居然是皇上的密探。
  当他把这些年来收集的罪证交出来时,一次的大地震震下了十多个高官。
  谁也没想到录囚的动作,居然能把当年皇上南巡时,冲入行伍中行刺的刺客带回来。
  大家都不知道皇上让大家以为刺客逃逸,其实是秘密藏到衙州府监狱关了起来,他可以一直忍、一直忍,在最后的关头让左相看到刺客而认罪。
  左相并不是要弑君,他只是贪心,希望自己的外甥当上太子,好让自己拥有更多权力罢了。
  皇长子万万没有想到,当年他替皇上挨的那一刀,如今却真的扎在皇上心里了。
  一连串的变故让皇上每天都留在上书房,根本没有时间与爱女深谈。
  惊天动地的两个月过去,曾经大动荡的朝廷总算慢慢的稳了下来。
  皇上明显的老了,而左丞相十天前告病便不知去向,空悬的职位由皇太子暂替。
  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了,李先勇知道这次的大动荡和皇长子败行的打击,已经彻底的拖垮了皇上的心灵和肉体。
  这个一国之尊已经不再年轻了。
  关上门,又是一个叹息。
  “茉阳,你是朕的公主,也是棘萱国的公主。”他招手要她走近。
  她这一去,至少换来两年的时间,这两年的准备够了,够他挥兵进名双。
  棘茉阳在他面前坐下,把手放在他膝上,然后小脸枕在自己的手上。
  她知道自己是棘萱国的公主,她最害怕父皇说这句话,她从小就害怕。
  到现在,她才知道宇文执有多了解她。
  棘刚爱怜的抚着她的发,“你好久没在辫子里编花了。”
  “秋天到了,花都谢了,找不到了。”
  “原来是秋天要到了,难怪朕觉得有些凉。”
  他们就像寻常人家的父女,闲话家常,“茉阳,北国的冬天可冷哪,你那件白色狐裘别忘了带。”
  白色的狐裘?她都快忘了有这么一件名贵的狐裘。
  她猛然想到,第一次见到宇文执时,她也是穿着这件狐裘,头上缀着细白狐毛。
  难怪他要喊她小白狐了。
  原来他一直记得她的模样。
  “父皇,李先勇跟我说过,他说您答应过宇文执,只要他做了一番事业,功成名就,您就把我许配给他,真的吗?”
  “真的。”棘刚点点头,失去光泽和弹性的手落到她肩上,“是真的。”
  “那么,”棘茉阳轻轻的问:“他现在算功成名就了吗?”
  “算。”他辛酸的回答,清楚的明白女儿这么问的用意。
  “噢,那就好。”
  她不是怨,不是恨,只是安心了。
  “茉阳,到时朕命宇文执送你渡塔木河出嫁,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父皇。”她低低的喊了一声。
  过了那条河,就不是家了,想见的人,也见不到了。
  在他们父女说话的同时,一匹马身上充满血痕,嘴边满是白沫,急驰到沧浪苑门口,马背上的人不等马停便跳下马,脚步踉跄的往地上一跌,滚了几圈。
  他手里紧握着一束火漆密封的信函,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还是尽力的把手里的信函高高的举起。
  门口的侍卫冲了出来,大叫道:“派到格兰斯的使者回来啦!”
  那名使者拚命的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宇、宇文……丞相,在……”
  一阵秋风吹过,树木颤抖的飘遗落了几片枯叶,奇怪今年的西风来得如此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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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刚坐在千秋亭里,想着棘茉阳在这里跳胡旋舞的样子,她在这里笑嘻嘻的请他吃果子,伸出白嫩的小手跟他要银子。
  唉。
  “父皇。”棘馨风轻轻的走近了,手里拿着从李先勇那拿来的披风,“起风了,女儿给您送衣服来了。”
  她后来才知道父皇那天为何对她那么严厉的原因。
  之后,她一直思考着关于父皇说的,你是棘萱国的公主,不能只是自私的顾虑自己的儿女私情。
  她每天都在想。
  她听到宫里的人在窃窃私语,宇文执为茉阳公主远嫁心碎呕血。
  想到兰辰姐姐说,人家的眼泪是珍珠,你的眼泪是石头。
  她听到宫里的人议论纷纷,说茉阳公主从猎人手里买了好多小白狐,都养在空无一人的宇文府邸。
  那座府邸听说是父皇为了要给宇文执成婚起的,从来也没有人进去住过。
  现在那里有好多小白狐。
  她常常看到父皇的影子映在上书房的窗子上,连他的影子都苍老了。
  “辛苦你了,孩子。”棘刚拍了拍她的手,“父皇不冷。你穿得单薄,披着吧。”
  他站起来,接过披风披到女儿肩上,细心的打了个蝴蝶结。
  棘馨风眼泪一落,“父皇,您让我嫁到名双吧。”
  棘刚一震,“你说什么?”
  “我知道您舍不得茉阳,所以我……”
  “傻孩子,你以为父皇只是舍不得茉阳吗?每个孩子都是父皇的心头肉,名双是要你父皇割肉呀。
  “咱们朝中刚大换血,打这场战可能会输,可咱们输不起呀。所以父皇要忍,要割肉送人,要趁他们没防备时,狠狠的咬他们一口。”
  “父皇,我也是棘萱国的公主,您说过我不能这么自私,我也不愿意那么自私。
  “茉阳虽然没说个不字,可是我知道她不肯去。”她辛酸的说:“父皇,您知道她在宇文府邸养小白狐,还说自己是小白狐吗?”
  “朕知道。”他幽幽的看着她,“可茉阳是棘萱的公主,她终究不是一只白狐。
  “馨风,你心疼茉阳,还是不能替她嫁。”
  “父皇,我不是替茉阳嫁,我是替棘萱披嫁裳,馨风从来没为棘萱做过任何事,这次您就允我吧。
  “茉阳起码是棘萱的右丞相,您自己都说朝中大换血,正需要用人,怎么可以把右丞相给了名双,帮他们强大呢?”
  棘刚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馨风,好孩子。朕有你这句话就心满意足了。”
  “父皇,哥哥让您丢了脸。”她扑在他的胸前,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裳,“馨风替您把面子挣回来。”
  “好孩子、好孩子!”棘刚轻叹道。
  李先勇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皇上!太子求见,他说有紧急的要事,一定要马上见您。”
  “传他过来。”
  李先勇才一转身,棘爽月已经上来见驾了。“父皇,如果我们现在就有十万大军,整装妥当,粮草也备足,准备出发到棘、名两国国界驻守,那么婚约是不是可以取消?”
  棘刚一惊,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难道格兰斯愿意给我们援兵?不可能的!”
  当初他一得到这个消息时,立刻就派使者秘密前往格兰斯借兵,结果就如他所预料的。
  格兰斯会抱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态度,两不相助,就像这些年的情形一样。
  “就是可能。”棘爽月欣喜的说:“当初儿臣并没有把握,只是存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派人前去借兵,三个时辰前使者就带回来这个好消息。”
  “格兰斯无条件借兵给朕?真难以置信!突然改变态度,他们必有所图,说不定以借兵之名,一举入关攻占朕的城镇。”
  “如果让他们从海上出兵,绕到名双国背后牵制他们,棘萱的安全没有顾虑。”
  棘刚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好!爽月,好。”
  “父皇,你不明白吗?你的左丞相告病了几天,他到哪里去了?”他抓紧了那封密函,交给棘刚,“使者在格兰斯见到了宇文执,这是他送回来的急书。
  “父皇,是他说服了格兰斯借兵呀!”
  棘刚急迫的拆开了信,激越的阅读着,其实那根本不能算是信,只是张短笺。
  皇上:君无戏言,臣绝不能陷皇上于不仁不义。
  罪臣
  宇文执
  棘刚仰头哈哈大笑,看着无云的湛蓝天空,“好你个宇文秀,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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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奇怪,这些小白狐也未免太没灵性了吧?
  她救了它们的命,让它们免于被剥皮,还让它们住漂亮的大宅子,供它们吃喝,怎么它们还是不跟人亲近呢?
  一看到她来,七、八只都溜得飞快,转眼就不见踪影。偶尔有几只胆子大一点的,看到她时不会躲,但也只是远远的盯着她看。
  不管她软言相求,还是虚言恐吓,它们就是不肯过来让她摸摸它们柔软的白毛。
  “少嚣张了,很了不起吗?”她擦着腰道:“本公主也是一只小白狐呀!
  “要不是我要嫁到名双去了,哪轮得到你们在这里乱跑!”
  她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才是真正的小白狐,是这里的女主人,懂不懂呀你们!”
  大概是嫌她说话无聊,连站得远的那几只也摇着尾巴走了。
  棘茉阳泄气的说:“你们这么讨厌人,以后怎么代替我陪他?”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声,“这么多只我可消受不了。”
  她一定是听错了,怎么会以为听见了宇文执的声音呢?
  “这些白狐胆子这么小,一看到我来就全跑光了。”宇文执伸手轻轻的叩着她的头,“原来还有只发愣的没跑,喂,你在哭吗?”
  “胡说八道!”她凶巴巴的转过头来,眼泪却滑了下来,“我才没有发愣。”
  “是,你是站着睡着了。”他笑着说:“你在这里养这些白狐干么?”
  “你为什么尽问些无聊的问题!”
  “这哪算是无聊的问题?我好奇呀!”
  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可却是送她出嫁,她真恨他回来呀。
  “你就只会好奇无聊的事!为什么重要的事你反倒不闻不问?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来问我那句话?”
  “我知道。”他心疼的抚摸着她憔悴的脸庞,“我现在来听你的答案了。”
  “来不及了啦!”她一跺脚,抓过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紧紧抓着我?为什么要说那句攘外必先安内?
  “你那么大方就不要呕血嘛!”她淅沥哗啦的掉泪,“你那么喜欢我,喜欢得病了,喜欢得都瘦骨峋离了,干么不叫父皇遵守承诺?干么不来见我一面?干么不来跟我说?你、你气死我了!
  “你知道我是公主,为了棘萱,我不能说出一个不字,你知道我害怕,知道我不肯,你都知道!你都知道!”
  她激动的槌打着他,“可你就是不肯来!”
  棘茉阳抓着他的衣服,软软的往下滑坐在地上,“现在来要答案有什么用呀!”
  “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意思是喜欢我吗?”
  “你——”她愤愤的抹去眼泪,“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呕我。”
  “我一定是昏了头,才会跟你这傻瓜说这些话。我喜欢你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给名双国的太子!
  “那个莫名其妙的鬼太子,难道他们名双的女人都死光了,没人可以当他的太子妃吗?
  “干么要到棘萱来逼婚?等我见了他,一定狠狠的赏他两个耳刮子!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悲伤又愤怒的说:“胆子小的不敢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胆子大的又不要脸的抢别人的!难道没有中庸一点,胆子不大也不小的男人吗?”
  宇文执惊讶万分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可以滔滔不绝的边哭边说上一大篇话,不但不会喘而且丝毫没有罣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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