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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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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夕钰点头,“好,我便放宽心。其实生死于我真的无惧,天命难违,我做好我自己,便已足够。”

“你能如此想就好,夜了,你早些歇着吧,注意身子。”临江声音又放缓了几个调,总是心疼着她,却又不能表露太多。他何尝不知,她这相敬如宾、进退有礼,其实是在疏远大家。就连北苑那妒夫,他也看出了她并不是真心喜欢,紧紧是亲近几个而已,并无掺杂任何感情。

盛夕钰点头,看着临江转身离去。

盛夕钰这才微微合了眼,临江好像是楚国人吧,三年了,她差点就忘了此事。他说护她性命,是因为楚国太子?临江当初是楚国送往大遂的质子楚国太子的近侍,遭宫人虐对,差点惨死刑杖下。她救起临江时,他仅剩一口气残喘,盛夕钰考虑再三便想楚国太子讨了他回府。

自临江进了王府后,便与楚国太子断了来往。而楚太子三年质子期限就快到了,临江是起了随楚太子回楚国的想法吧,固对她才有此一说。

“或许这是个好办法。”

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在她身后响起,盛夕钰微微一顿,转身看着一身黑衣的夜千痕。

“怎么?不杀本王了?”盛夕钰一见夜千痕,便没了任何好颜色,他是如今唯一一个知道她女儿身的人,当然不会以好颜色相对。杀了他是下不了手,放任他又于心不甘。

心在相思碧波上 二

夜千痕不语,却在盛夕钰转身离开之际快速移到她身边,伸手勾住她腰身,脚下轻点,带着她上了院墙边的桐树,稳稳落在粗大的枝干上。

盛夕钰颇有几分恼怒,却很快被吹来的凉风带走,微顿,侧目看夜千痕,道,“这么熟门熟路,难道你常来?”

夜千痕也不反驳,等于默认了,盛夕钰忽然道,“你是早发现我的身份,所以才闯入我的浴池?”

夜千痕却忽然看向她,目光凌厉。然而看向她时,才发现她眼里的戏谑,顿了顿,道,“不是。”

“解释就是掩饰。”盛夕钰又加了句,目光看向蛊风居墙外的园子,中间湖水在夜色中很安静,从丝丝乌云里洒下来的月光稀稀落落的洒落在水面,韵了一湖的银子,冷风带着湖面轻扬,水波一圈一圈的散开,也散了银光,就那么肆无忌惮的飞舞在月下,精灵一般快乐。

夜千痕看向她,薄唇龛合几下,却不再说话。

盛夕钰换了个好位置,背靠着主树干,将脚抬上树枝来,双手撑在膝上。这么好的位置,还在她眼皮子低下的,竟没被她发现,可惜白给这小子使了。

凉风习习,倒是把头脑吹得清醒了,侧目问,“你就是带我上来吹凉风来的?”

夜千痕薄唇再次龛合,还是没说话。盛夕钰看着夜千痕,好像这人一直都很沉默,即便在府中,若不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就如此刻,全身穿得就跟黑乌鸦似地,往夜色里那么一站,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为什么一直要杀我?是家仇吧,我自问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盛夕钰顿了下,目光深幽的看向他,问,“喂,你是寮国人吧。”

夜千痕瞬间目光森冷的看向,杀气即刻凝聚。盛夕钰摆摆手,压着他的掌道,“你做人就不能轻松些个?总把神经绷这么紧,万一哪天给绷坏了怎么办?想问我如何知道你是寮人的?本王此刻心情好,就告诉你。你进府时深受重伤,昏迷之际说的胡话,我细听了些许,便有此猜测。”

“你如何能听懂寮话?”夜千痕道。

“寮国曾占领凉州北地数十年,寮国往北地迁徙了不少百姓,寮国百姓与我大遂百姓融合,通婚早已视为一家亲,就是如今凉州城内,也有不少是寮国人的后代,懂寮话的人也颇多。”盛夕钰大义凛然道。

夜千痕暗合眼眸,眸间冷光收拢,半响才道,“不错,我是寮人。我当初杀你,是想为族人报仇。凉州建城后,凉王下令屠杀寮国百姓,妇孺孩童无一幸免。你是凉王唯一血脉,父债子偿,我杀你,是天经地义。”

盛夕钰眸中闪过疑惑,“有此事?”

她并不记得凉州自建城以来,有任何大规模的屠杀事件,再者,她父王一身仁义,如何会因曾是寮人而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这其中定有隐情。

夜千痕并未回答,盛夕钰叹气,这人怎么是个如此的说话模式?说话说一半,等着人去猜?当真令对话之人好生气恼。

“如何现在又不杀我为枉死的人报仇了?”盛夕钰凉凉的声音问道。

好半晌夜千痕才吐了口浊气,道,“那是常瘟疫,凉王当年为避免瘟疫扩散,而下令屠杀,当时的十里雪村寮人、遂人都无幸存者。”

“可是北地大旱之际的事?我听父王提及过,当年北地连旱三年,农家颗粒无收,又缝瘟疫四起,无药可救。因瘟疫而死之人每日都数十。当年父王为避免瘟疫蔓延,便下令将所有感染者集中在十里村。但、仅仅是封了百姓的出路,却并未下令屠杀。我父王一直愧对横死的百姓……你是从何得知,是我父王下令诛杀的?”盛夕钰拉开思绪,缓缓道。

“凉州城内知道当年事情真相之人甚少,我便四处打听,辗转得知凉王下令之事。而你书房内有本集子,也记录了此事……”

“是那本北地怪谈的集子吧,你可曾往后翻翻?”盛夕钰无奈道,“那本是江湖术士瞎编之本,当年我父王为了不让此类扭曲事实的集子引起动乱,早将此集子焚烧,我房内那本,是唯一的孤本,你倒好运气。”

夜千痕眸光微微闪动,他是没往后翻,也并不知道那集子是如此来历,少时,再道,“几日前我派去寮国的人回来说,当年十里村无一幸存,是被大火烧尽,火是村里人自己放的,为了不让凉王为难而选择**。”

“呵呵,”盛夕钰轻笑起来,道,“这才是真相?”

她就说嘛,这人两年来对她都横竖不是个颜色,这几日却突然转性了,还会留下来与她共患难。许是知道这两年来多次暗算她,心中有愧吧,所以留下来与她共患难。

夜千痕点头,看向,微微合了眸光,面色并无任何异样,道,“倘若大遂君王真要你性命,你大可放心,即便到了法场,我也有办法于你脱身。临江的话你也可好好想想,事后定不能再留在遂国,楚国民风开放,倒是好去处。”

盛夕钰有些哭笑不得,似乎她这个当事人并不担心脑袋一事,反倒急坏了身边之人。欲开口,夜千痕再道:

“临江的身份远不止太子近侍,兴许,他的身份,保你一世平安是可以的,但这前提必须是楚太子能安全回国。”夜千痕神色微微凝重道。

盛夕钰点头,这点她曾也有过猜测。一个内侍,怎会有临江那般的好气质?他的一举一动,都隐隐藏着一股贵气,若说只是内侍,她便是不信的。但,这都是他人之私,如同她一样有不可告人之事,她又何须强揭人之短?

“楚太子回国之限就快到了,我担心……”盛夕钰微顿,据闻楚太子这几年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自不会病殁在大遂,可,伤了根本即便回到楚国,也命不久矣。如今,他是否能安然回去这都是未知。

“不用担心,君上该不会招上这个麻烦,即便要向楚国交战,也断不会从楚太子这里下手,所以临江提议还是可行的。”夜千痕思量道。

盛夕钰道,“然,你我话开题了,我并不关心如何脱逃之事,都是天意,我自无愧于天便可,若是注定的劫难,我不会躲。你们也不必再为我忧心,一切都自有定数。”

心在相思碧波上 三

夜千痕半晌不语,最后轻点树枝下了桐树,冷冷的声音飘回来,“你真愿看到四公子与你同赴黄泉?你明知他们不会舍下你不管,即便不为自己,也不能如此轻生。”

夜千痕的声音渐渐飘远,盛夕钰靠左在树干上,听他那话,觉着好笑,怎么就看出她轻生来了?若是躲不过的劫,她挣扎又有何用?她这是看破生死,懂否?反正她已在阎王殿走过一遭,大不了再去阎王老儿那续杯茶,何须贪恋这些个尘世纷扰?

盛夕钰微微一顿,难不成她在大家眼里,竟成了消极轻生之人?

先是西苑的临江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再是夜千痕鬼鬼祟祟的冒出来,不想,她这蛊风居倒成了热闹地。

几日后。

朝会刚散,和硕小王便凑近盛夕钰耳边道,“王兄,喝一盅去?”

盛夕钰不给好颜色,给了他一眼,转向不远处的横滨与清原,随即道,“你且叫上横滨与清原二人,若他们去,为兄便一起?”

和硕一想,立马点头,“好主意。”当即大步向横滨与清原二人走去,远远就喊:“横滨、清原,你二位且站一站,小王有事与你们说。”

横滨与清原二人正讨论着南边水患之事,听得和硕出言,当即停下,转身看去,“和硕郡王,有何事?”

和硕那眼尾微微斜勾,露出个你懂得的表情,向他二人招手,“附耳过来……”二人当下配合的将头探过去,和硕道:

“与我王兄,咱们四人去十里飘香喝上一壶,如何?”

横滨与清原一听,当即面色骇白,“喝?”

“不,不,我家里有事呢,父亲一早便与我交代,今日必须尽早回府,郡王你看……要不,你陪王爷去喝一杯?”清原神色慌张之时赶紧出口推脱,清原一出口,一旁的横滨当下接话道:

“哎呀,真是不巧,我父亲也正好交代我今日早些回府,这时间还真是赶巧了,郡王,要不,咱们改天再聚?”

和硕狐疑的看着二人,当真有这么巧的事?莫不是唬他的?

“太师大人能与尚书大人同时有同样的交代,莫不是今日不宜出门?当小王是三岁小儿——”哌哌两声,和硕抬手一边一下往横滨清原二人额头拍去。清原二人当即后退几步,横滨面有难色道:

“郡王,此事大可问家父,为何今日让我早些回府,这我也不知,只道府中姨娘又为太师府添丁,这喜庆之事,我身为太师府长子,理应在场,你多体谅才是。”

和硕沉着目光看向横滨,道,“姨娘添丁?是,却是喜事儿,太师已是花甲之年,还能生出儿子,小王还真是佩服,佩服……你呢,清原公子,贵府可也添了丁?有喜事儿需你在场?”

清原一脸苦涩,道:

“唉……还不是我那未嫁先休的妹妹,府中因此事已经翻天了……小王爷,您说这时候我如何能舍下家人,独自享乐?”

“那被岭南世子退婚的姑娘是吧,行,行,你们且回去,都回去,本王自个儿去,喝着香气四溢的霜凝露,听着软糯糯的小曲儿,你们都且回去,回去吧,本王不勉强,只为我王兄不值,想她为你二人入朝之事受了多少君上的刁难。而你们不说回报,这陪着喝上一壶都推三阻四……行,行,府中都有天大的事儿,本王理解,理解,你们且都去吧,本王自会与我王兄好好细说——”和硕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只当是他想了,也不管别人有何难处,全全随了他才好。

“小王爷——这,家父当真……”

“小王爷,我家中……”

横滨与清原急忙解释,这倒是如何是好,若是往常,不用和硕亲自来请,只是他们将一切都安排好了,请了王爷一同去散散心,可自那日遇见君上后,他二人生生被下破了胆,当真不敢再与蛊王一同出游。

他们与和硕小王不同,和硕怎么说也是郡王,是皇家血统,论资排辈,那也是君上的亲侄子,与蛊王身份是一样的。而他们却是朝中一二品大臣府中的公子,皇家人犯错,自有天子庇佑,他们若犯错,怕是脑袋不保,谁敢拿性命开玩笑?谁都知晓天子性情多变,喜怒无常,倘若一个不小心,那便是性命攸关之事,二人哪里还敢放肆?

“和硕,何须强人所难,横滨与清原已说明了家中有事,怎可还如此不依不饶?”盛夕钰清润的声音由远及近,横滨与清原见盛夕钰走近,当即面色几分欣喜。蛊王可比和硕小王好说话多了,想来王爷自是明白他二人的苦衷。

“王兄,他二人分明就是……”

“行了,若康靖王叔交代你朝会后即刻回府,你能不拖延?”盛夕钰笑道。转向横滨二人道:

“你们且先回去,他日再聚即可。”

“多谢王爷!”横滨、清原二人拱手先行,和硕气道:

“王兄,他们的话你相信?老太师已过七十高龄,还能生儿子?清原他妹妹未嫁先休与他又何干?那两兔崽子分明就是搪塞我们。”

盛夕钰轻声笑道,“你若信他们,那便不是搪塞。据我所知,太师府近日红灯高挂,确实有喜事出。尚书府的小姐未嫁先休,这也是事实,尚书大人膝下仅一位嫡出的千金,成亲当日被退婚,尚书府受了此等屈辱,清原哪还有心思在外寻欢作乐?”

“即便此事是真,与他有何干系?”和硕依然愤怒不平。

盛夕钰顿了顿,道,“这么说吧,倘若当日被退婚之人是你的姐姐和韵郡主,试问你此时可有与我喝酒的兴致?”

和硕沉默半晌,勉强才道,“好啦好啦,真是烦人,有那些个恼人之事,就更需喝酒消愁了,何须左顾右盼?”

和硕那厢抱怨着,盛夕钰已上了马车,和硕当下拦在盛夕钰马车前,大声道:“王兄,你也不愿陪弟弟喝上一壶?可是你府中也有事?”

“确有!”盛夕钰撩开帘子道,“让,是不让?”

和硕咬咬牙,只能闪身让道,看着盛夕钰的马车前行。

心在相思碧波上 四

盛夕钰回府刚换下朝服,福管家便传来帖子,盛夕钰莫名,又是谁家送来帖子?

打开一看,两行苍劲有力的字体跃然纸上,这样刚劲浑厚的字体,她也只在奏折上偶尔见到。都道是字如其人,这字却如写它之人一般霸气凌然。

写道:钰儿,十里飘香,不见不散——绝。

绝——当盛夕钰目光触及这个字时,心下当即震动不断,恍然觉得竟有些许情愫在之上跳跃。不是九叔,不是王,单留一个绝字,王究竟是何意?

九叔约她去十里飘香,只是与她喝酒?是同时叫了和硕还是只约了她?她心中忐忑,被大遂天子邀约,这滋味可不是想象那般美妙。盛夕钰甚至有称病不愿去的想法,若和硕小子在她倒还自在些许,倘若当真只有她和九叔两人,苍天——这叫她如何面对?

盛夕钰想来想去,奏章一合,去,必须得去。

她的性命紧紧系着后院四公子的性命,她倒是无所谓,这一世本是赚的,可他们不同。这活着一日,便多快活一日,为她,也为大家。所以,何须因这些小节而恼了圣颜,顺着便是。

心想,应该也无甚大事,约在十里飘香,应该是喝酒。本是相安无事,她又何须庸人自扰,一切到了再想应对之策。

盛夕钰穿了一身轻便的月白袍子,在腰间扣上了蓝田暖玉,本欲带上王曾赐她的东海明珠做王冠,然,素言与她戴上之际,她却觉得分外扎眼。当即道:

“不可不可,太招人厌了,拿下来,还是带平日常戴那冠。”

她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让福管家搬出去典卖了,却独留这颗南海明珠,一来这是供物,再者晚间用处甚大,去了烛火,这颗珠子可供照明,倒是能省下几吊香油钱。

素言好笑,又亲手将缀了明珠的王冠取下,换上平日的玉冠。

盛夕钰起身一撩衣袍,在素言面前转了小半个圈,贫道,“素言瞧本王这玉树临风的模样,比那天下第一公子如何?”

天下第一公子便是困在驿馆三年的楚国太子,当年她也仅仅见过一面,一袭白衣胜雪,似乘风而来,飘飘欲仙。日后临江到府上后,她一度花了眼,错把临江当那第一公子,同样的纤尘不染。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教出什么样的奴才,想来临江那谪仙气息是随了楚太子。

素言轻笑,道,“爷,奴婢可从未见过什么第一公子,奴婢眼里啊,爷是世上最俊美的男儿。倘若真有第一公子,奴婢肯定是世人不曾见过爷的绝世容貌。”

“哈哈……”盛夕钰朗声大笑,还是她这婢子嘴皮子找人爱,爱听什么她便说什么,盛夕钰带着一身好心情出府。

盛夕钰今日踏进十里飘香,感觉有些奇怪,这大堂饮酒吃食的人看似百姓,却又凝聚着浓浓的冷冽之气,若是伪装,却又不明其中道理。盛夕钰上楼时侧目看去,心底顿时明白了,当即面色无异的上楼。

堂中人处处都掩饰得甚好,只是那一双双军靴暴露了他们的身份,那是王的精卫。盛夕钰也微微放下心来,她出府时,也暗调了一对精卫过来,藏匿在暗处。王虽是微服出宫,却也不可疏忽了这守卫。

“钰公子,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了。”高仁也换了一身便衣,见盛夕钰上楼赶紧上前迎着。

盛夕钰见高仁,笑道,“大人如此穿着,倒是精神了不少。除了我以外,九叔可还约了别人?”

高仁被盛夕钰那一夸,颇有几分高兴,当即回话道,“小公子进去便知。”

“好,那我这厢便进去了?大人不进去?”盛夕钰前脚踏入回头对高仁道。

“是,是,小公子请进,老奴这门口候着,主子们饮酒取乐,老奴在倒是扰了主子好兴致,老奴这候着便可。”高仁点头哈腰招呼着。

盛夕钰笑了笑,这才抬脚进去。听高仁此言,那便是还有别人?定是和硕小子也来了,这一想,心下便放开了些许。

“九叔,九叔钰儿来晚了,九叔千万莫怪……”

盛夕钰人未至声先到了,她本是以为和硕小子已经在了,却不想,穿过花厅,再入雕花屏风之后,抬眼一瞧,煞时对上盛绝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双腿一软,嘭地一声跪地[小说网·。。],顿了好半晌才嗫嚅出声道:

“王……臣参见王上,王金安!”顿了顿,又道,“臣,臣惊扰圣驾,臣请罪——”

“呵呵……”盛绝清凉温润的笑声低低响起,提一壶白玉酒壶,将身边两只酒杯倒满,兀自饮上一杯,香醇甘甜的味道瞬间侵袭他的口腔味蕾,霜凝露独特的香味瞬间在房间中飘散。

盛绝品了一杯,看向盛夕钰道,“钰儿,这霜凝露的味道确实令我回味,思之如狂,今日,钰儿可愿与我再饮一杯?”

盛绝再满了手上的空杯,端着缓缓走近盛夕钰,盛夕钰背有冷汗,涔涔而下,为何只有九叔一人?和硕呢?她能临阵脱逃么?她能——尿遁么?

盛绝气势逼人,即便浑身寒气收敛,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也是掩不了的,强大的气场,和浑然天成的霸气,居高临下的睥睨盛夕钰,盛夕钰能不感觉压抑?

“王,臣臣……九叔曾嘱咐钰儿,不可贪杯,钰儿,近日已、开始戒酒……”说出这些那冷汗便是大颗大颗滚落。

盛绝缓缓点头,他是说过,“然,然也,九叔说的是,莫贪杯,喝少许是可以的。”盛绝蹲身在她身前,抬手扣上她柔和的下巴,注视着她紧张惊恐无度的脸,将手中酒杯缓缓递于她唇前,低哑醇厚如同这霜凝露的甘甜一般的嗓音缓缓吐出:

“来,喝了它。”似诱哄,是命令,因他并没给她半分拒绝的可能。

“九叔……”盛夕钰张嘴轻唤,盛绝却适时将酒水灌进她口中,快而准,扼住她下颚的手掌及时合上,不让她吐出。

盛夕钰连抗拒都没有来不及,一杯酒已然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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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相思碧波上 五

“九叔……”盛夕钰张嘴轻唤,盛绝却适时将酒水灌进她口中,快而准,扼住她下颚的手掌及时合上,不让她吐出。盛夕钰连抗拒都没有来不及,一杯酒已然下肚。

“九叔,九叔想品尝这美酒,钰儿觉得人多热闹些,钰儿这就去唤了和硕来,与九叔助兴……”盛夕钰跪地的腿起了一边,已成单膝跪地,盛绝却适时按住她的肩,道:

“和硕?钰儿与和硕感情不浅呐——”盛绝微微收了收目光,若有所思道,沉默片刻,须臾才道,“不,九叔只要你——钰儿陪我就好。”

“九叔……”盛夕钰抬眼望他,眸光微微闪烁,隐隐颤栗着,不怕么?不,很怕。

盛绝无视她的恐惧,她这副栗栗危惧,诚惶诚恐的样子他早见怪不怪了。起手执起她的手,他能感觉到她顿时微僵的那一刹那,在她欲缩手之际他紧握了几分,拉着她坐下。

“今日我们不谈国事,不谈家事,你且只当我是你的酒友,至交,将我当做、和硕也无妨。”盛绝何曾将高高在上的颜面拉得如此低过?偏生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她不懂盛绝是何心意,便就不明他的心思。

“来,干了。”盛绝将装满的酒杯往她面前推,吐出的声音清冷的同时却含了几分霜凝露的甘醇,就连欺近她时吐出的气息都带了几分霜凝露的馨香。

盛夕钰有些个恍惚,竟豪不犹豫的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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