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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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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王妃呢,皇后她也不稀罕!现在这样多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要是头上顶个王妃的头衔,还得处处谨言慎行,这不得,那不得,憋也能把她憋死。

再说,她才不要跟燕王走太近,免得被他看出什么,岂不糟糕。

难得的,燕王居然没有拦她,咳了两声,呼吸就变得粗重。

阳舒赶紧驾轻就熟地把药拿出来,侍候主子吃下去,“王爷,要不要回府?”

燕王摇了摇头,没有应声。

萧紫藤走了两步又退回来,见他缓过一口气,方才冷声提醒,“王爷只靠这药续命,能撑几时?这药治标不治本,可有可无。”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的咳疾常年不愈,就连他师傅也没法子根治,临走前炼了三瓶药,嘱咐他咳得厉害时再用,却也只是暂时压制病情,并非长法。

“九姑娘倒是会看,”因为气她对燕王的无礼,阳舒这话就有点赌气的意思,“你根本不知道王爷得了什么病,就说这药没用,凭什么?”

燕王抬眸,眼中掠过一抹狠厉之色。

阳舒猛地震颤了一下,用力低头,“小的该死!”

乖乖,他怎么忘了主子不允他说萧九姑娘半个不字,他这不是找死吗?

萧紫藤却并没把阳舒的话放在心上,仔细看了燕王的面色,再听他气息时弱时强,时轻时重,心下已有了计较,“王爷疾在肺腑,具体如何,还要诊过脉才能下定论。”

燕王微仰了脸看她,“京城人尽知,沈家主曾被京城所有名医认定无药可救,到九姑娘手上却能妙手回春,九姑娘必有通天之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事儿地球人都知道了?萧紫藤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事实上她真的笑了一下,“王爷可需要民女诊脉?”

燕王扬了扬眉,“你不肯?”

“那民女不敢,”萧紫藤正色摇头,并无半点瞧不起燕王之意,“只是民女医术浅薄,怕是看不得王爷之病——王爷勿恼,民女并非有意推托,沈家主之病之所以能痊愈,只不过因为他的病并未到膏肓之地,是那些大夫未得其门而入罢了。”

燕王略一沉吟,颔首道,“我明白了,不过也许我与沈家主是同样病情,九姑娘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你这人好倔,”萧紫藤有些无奈,“你就不怕我医术不到家,反害了你性命?”

“也是一个解脱。”燕王咳了两声,嗓子已有些哑,这话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有意试探。

萧紫藤抚额,“那王爷又何必拉上民女做垫背!罢了,既然王爷话说到如此份上,民女怎好推辞。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民女医治沈家主,是有条件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救我也有条件了?燕王挑眉,表示明白,“但请九姑娘开口。”话一出口,他立刻后悔,因为他知道自己这话说大了。

果然,萧紫藤眼眸一亮,端的是正中下怀,“民女不愿与皇室中人有所牵扯,若民女有幸治好王爷,请王爷莫要再纠缠民女,民女感激不尽。”

燕王连想都不想,果断摇头,“既如此,九姑娘就当我方才不曾开这个口,请。”

“你——”萧紫藤怒极,“王爷宁可受宿疾所苦,也不要放过民女?”

你妹,我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过人,如果不是受现在的身份所限制,要不是还要顾忌到娘的安危,我管你燕王虫王的,早一脚踹飞了,何来这么多废话!

然燕王还真就不怕触她的逆鳞,点头,斩钉截铁般说了一个字,“是。”

“……”萧紫藤被噎了个哑口无言,跟着一扬手,回头就走,“随便你。”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爱治不治!你愿意耗着,本姑娘难道还怕了你不成,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本姑娘心不甘情不愿,看你怎么动手!

昭羽呼出一口气,由衷佩服,“好大胆的萧紫藤,居然敢对王爷这般无礼!王爷,你何必这般纵容她,就好好教训教训她,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话是这么说,他知道燕王不会,所以才故意挤兑人。

“她若不嚣张,就不是现在的萧紫藤,”燕王冷冷瞥他一眼,意即你少得意,“本王早料到会是这般,不急,来日方长。”

真不知道萧九有什么好。

阳舒忿忿,嘴噘得老高。

“钟离玦,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萧紫藤用力踢脚下的石子,心头的郁闷却怎么也散不去。

怎么她到哪里,他都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如果不是她一向对自己的追踪与反追踪术很有自信,一定会以为燕王是一直在跟踪她的。

他是不是这么闲啊,就知道缠着她,什么都不用做?不过,找上她,他注定是要空手而归的,她不想做的事,看谁勉强得了她。

第四十五回 打不起来不热闹

因为知道现在萧紫藤在萧家太过出头,陆雪枫时刻担着心,只要大半天不见她的人,就急得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才好。

今日一早萧云开就把萧紫藤叫去,说是有事嘱咐,可都过了晌午了,也没见回来,陆雪枫急得都快哭出来,拼着会把大夫人她们看到不高兴,也颤颤巍巍来到小院,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三夫人正向大夫人好言好语说话,请她在萧云开面前替萧百容说几句话,也好早一点将儿子放出来,少受些苦。

大夫人面色沉静地听着,也不急着表态,谁叫萧百容这次是自作孽,老爷又在气头上,她怎么可能为了旁人的儿子去捋老爷的虎须,姑且听着,开不开这个口的再说。

三夫人也真有耐性,都说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要住口的意思,大夫人已经有些不耐烦,抬眼看到陆雪枫,第一次觉得她其实也没那么讨厌,问道,“五妹,你这是要去哪里?”

陆雪枫进萧家十几年了,头一次听大夫人叫她“五妹”,把她震得一个哆嗦,话都说不利索,“我、我、我是要看看紫藤是不是又惹老爷生气了,大半天了也没回去,我、我不放心。”

三夫人是看到她就想到萧紫藤怎么折腾自己儿子,何况容儿到现在还得在祠堂思过,她那个心疼,当然气不打一处来,嘲讽地冷笑,“你家女儿现在能的很,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只有她害别人,别人怎么动得了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陆雪枫咬着嘴唇,好不委屈,萧百容要对紫藤不轨,她这做娘的虽然不敢说话,却是着实心疼的,她身份低微,让人瞧不起也就罢了,生个女儿还差点受了亲生哥哥的侮辱,萧百容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念及此,她一时也顾不上害怕,大着胆子道,“三姐,紫藤从来没有要害别人,都是旁人要害她,她才不得不还手的,不然也没见她动旁人。

大夫人眼里掠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原来陆雪枫也是个藏着爪子的猫,被逼急了就会挠人一下,这下有趣了。

三夫人一听这话,登时就火了,拍桌子站起来,厉声骂,“你敢跟我顶嘴,啊?!真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陆雪枫,你跟着你生的野种长本事了是不是,嗯?!真是什么娘养什么样的闺女,一样的贱货!”

陆雪枫虽从不得萧家上下待见,但也极少被指着鼻子骂成这样,顿时委屈加屈辱,眼里含着泪,打着哆嗦,“紫藤她、她就是老爷的女儿,哪里、哪里是野种了?我、我虽然是青楼出身,可、可在跟了老爷之前,也、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也、也没辱没了老爷……”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就算她怀了萧家的孩子,萧云开也没可能把她娶进门的,这么多年,她也确实受尽了委屈,没少想过寻死,最后也都为了萧紫藤忍了下来,个中苦楚,不足为外人道。

“你清白?你清白个屁!”三夫人怒笑,满眼不屑,“下贱地方出来的人,还不都是下贱的货,你这种女人,是天生的狐媚子,除了会勾引男人,还会什么?”

她是忘了被萧紫藤毒到说不出话来的滋味儿了,这才安生了几天,又故态重萌,也活该正好又被萧紫藤听到。

陆雪枫从来都说不过大夫人,浑身颤抖着站了,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一旁的婢仆虽然也有那么一两个看不过,但也没这个胆子,敢跟三夫人做对。

门口人影一闪,大夫人知道是正主儿回来了,便脸色一沉,提高了音量,“三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五妹也没有说错,她确实是清清白白地跟了老爷,小九也确实是老爷的女儿,你把话说这么难听,是连老爷一起骂了?”

三夫人正在气头上,哪那么容易消火,不屑地冷笑,“大姐,我可没骂老爷,我就是想提醒有些人,不要真以为自个儿能翻天!陆雪枫,你是不是就凭着哭哭啼啼装可怜,来博得老爷的欢心,嗯?哈哈,也不嫌丢人!”

陆雪枫心中气苦,悲愤一笑,“是,我给老爷丢人了,反正我们母女都是一样的贱命,也没指着能给老爷长脸,就盼着老爷多担待,三姐,你教训的是,都是我的错。”

“陆雪枫,你够了没有?!”三夫人怎么听这话都是强烈的讽刺,尖着嗓子叫,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鸡,“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抬杠,你这是找打!”

说着话她猛地扬高了手,劈面就打下去。

“三妹——”大夫人佯装吃了一惊,伸手拉她,却有意无意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这一巴掌往陆雪枫脸上落。

谁知道就在这个当儿,一道人影闪电般扑过来,带着陆雪枫一个半转身,躲开这一掌,跟着在她手肘处一托,就听“啪”一声脆响,三夫人居然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哎哟”一声叫唤,重重跌坐在地,左边脸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正慢慢变得通红。

萧紫藤犹如神人天降,搂着娘亲的肩膀,目光森寒,“三娘,你敢动我娘亲试试?”

好啊,她不过出去了一趟,三夫人这个不知悔改的居然又欺负娘亲,偏生被她亲眼瞧见,这笔账得好好算算。

“萧紫藤,你要死了是不是!”地上的三夫人这才缓过一口气,一时起不来身,捶着地面叫骂,“你居然敢打我,你真是反了,反了,反了!我饶不了你!”

她怎么说也是萧家的三夫人,是萧紫藤的长辈,如今居然挨了一个晚辈的耳光,令她颜面尽失,仪态全无,简直士可忍,孰不可忍!

萧紫藤冷笑,“向我娘道歉,并且保证以后都不会伤害我娘,否则我也不会饶了你!”

三夫人被她给说傻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就势起身,嘶声叫,“萧紫藤,你大逆不道,你该死!你、你——萧德成,人呢,死哪去了,还不请家法!”

“家法?”萧紫藤悠哉欣赏着她的丑态,“大娘还没有开口,你请的哪门子家法,是要罚谁?”

“你!”三夫人大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以下犯上,跟长辈动手——”

“我动你了吗?”萧紫藤摊了下双手,“三娘,是你自己打的自己吧?”

我——

三夫人狠狠瞪着她,眼神怨毒:为什么这个小贱人这么会找时候,每次欺负得他们娘仨那么惨,却都能把自己撇干净?

这边一吵起来,萧金盏、二夫人和萧金桂都听到动静,纷纷出来看,这又是怎么了?

陆雪枫一看人多起来,登时就怕了,用力拉女儿的袖子,“紫藤,算了,不要跟三姐顶嘴,快点道歉!”

“娘,我们又没错,为什么要道歉?”萧紫藤冷冷看着三夫人,眼神嘲讽,“三娘,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是说过要你嘴下留德,不然会遭现世报的。”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小辈教训,而且还是萧家的废物,三夫人这股火气如何压得住,可嘴巴肿成那样的苦楚也不是好玩的,饶是她一向张扬霸道,也不禁有几分畏惧,强梗着脖子骂道,“你才要遭现世报!萧紫藤,你别得意,你这是以上犯上,是忤逆长辈,你会遭天遣!”

这就没本事了?

萧紫藤下巴一抬,“好啊,我等着。”

三夫人气得牙齿咯咯响,快要晕过去。

萧金盏赶紧过去扶住母亲,瞪一眼萧紫藤,“小九,我娘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不然我告诉爹,她一定不会饶了你!”

“就是,”萧金桂接过话来,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小九,你可别太得意哦,咱们萧家虽然不是名门贵族,却也是注重尊卑上下的,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才行。”

同样是庶出,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萧紫藤冷瞄她一眼,“三姐,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二夫人原本一边看好戏,一听这话,脸色登时就变了。在萧家她也是妾,本质上跟三夫人、五夫人她们没什么区别,而大夫人又一惯的不苟言笑,她在萧家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而为了避大夫人锋芒,她从来都是小心应对,笑脸相迎,凡事差不多就过去,这些年来倒也博了个好名声。

可女儿萧金桂是她唯一的希望,她是不惜一切在保护这个女儿,别的事上她都可以忍,唯独女儿要是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她都无法忍受,一见萧紫藤对女儿这般态度,她立马就火了,上前两步,“紫藤,你这是什么话?金桂是你三姐,说你几句也是为你好,你好端端的说什么身份,是什么意思?”

萧紫藤冷笑一声,“二娘,你刚才难道没有听见,是三姐先说什么身份不身份,难道她能说,我就说不得?”

二夫人登时为之语塞,事实如此,叫她怎么反驳。

第四十六回 不能来硬的

眼见娘亲也吃了亏,萧金桂是越发火了,跳到萧紫藤跟前去,唾沫星子乱飞,“萧紫藤我告诉你,你别仗着有燕王给你撑腰,萧家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他根本就是个废了的,皇室中人几曾将他看在眼里——”

“金桂,你胡说什么!”二夫人大吃一惊,一把扯过她,差点一巴掌扇上去,“皇室的事,也是我们能够评头论足,你是想给萧家招来祸事是不是?”

萧金桂喉咙哽了哽,也暗暗懊悔只顾跟小九怄气,居然把这事儿也拿出来说,这要是传话到燕王耳朵里,可不就是祸事吗?“我、我只是打个比方,让小九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

又是这句。萧紫藤满眼不屑,惋惜地啧啧有声,“二姐,我就说你是个短命相吧,你还偏不听,就你这口没遮拦,恶语伤人,不知天高地厚,能安然活到今天,还真是奇迹。”

“你——”

“小九,你说的是什么话!”二夫人原本责骂自己女儿,可萧紫藤那句“短命相”却是令她瞬间色变,又惊又怒,“你怎能诅咒金桂,她是萧家三小姐,自有祖先庇佑,怎会如你说的那般?”

“我早说过我会看相,信不信由你们。”萧紫藤满不在乎,反正她已经提醒过萧金桂,可她偏偏不信,如果真有什么事,也是她命中注定有此劫难,没办法的。

“紫藤,别说了,这种话才好随便说出口,会招人嫌的,快闭嘴呀!”陆雪枫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拉命扯女儿的袖子,“我们回去,快点!”

二夫人怒道,“不准走!小九,把话说清楚,你到底看出什么了,要这么妖言惑众?”

“我没那么无聊,”萧紫藤真想翻白眼,“二娘,我真的会看命相,三姐命中有劫难,最好别这么强势,凡事忍让三分,或许可以——”

“我呸!”萧金桂啐一口,如果不是萧紫藤躲得快,已经被吐到脸上,她还气得头顶冒烟,“萧紫藤,我还就告诉你,姑奶奶我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想怎样就怎样,我干嘛要忍让,当缩头乌龟吗?你那些狗屁调调最好给我收起来,没人会信,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萧紫藤说这些屁话,自个儿照样无所顾忌,也没见有什么事儿,小九不是废话连篇是什么。

被辱骂一顿,萧紫藤也没见有生气的样子,只是眼神更冷了些,隐隐含了嘲讽,“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反正我已经仁至义尽,听不听在你们。娘,我们回去。”

“你们敢走!”萧金桂这股气还没出,怎么可能罢休,“把话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要咒我!小九,你——”

“金桂,”二夫人毕竟很沉得住气,看到三夫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她打个激灵,立刻冷静下来,把女儿拉回来,“好了,小九也是一时气话,咱们别当真就行了。她忤逆犯上,自有家法处置,你可别跟小九过不去,知道吗?”

变脸还真快。

萧紫藤不得不佩服二夫人的能屈能伸,转向大夫人,“大娘,我可以和娘回去了吗?”

大夫人看一眼三夫人,意即你是不是要继续闹下去,反正我看你也讨不到什么好。

三夫人虽然暴躁,也绝不是一点不会看眉眼高低,何况二夫人也吃了萧紫藤的哑巴亏,没准可以找她一起商量对付萧紫藤的法子,也就顺势哼了一声,“既然二姐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意见,大姐处理吧。”

大夫人暗暗冷笑,点头道,“也罢——小九,你二娘、三娘就算有时候出言没太有轻重,但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和老爷说,你若有理,我们自会替你做主,切不可对长辈动手,否则若是传了出去,于萧家面子上也不好看,知不知道?”

丢人现眼、伤风败俗的事你们做都做了,还怕面子上不好看?

萧紫藤微低下头,眼神不屑,但态度却很恭敬,“我知道了,大娘,只要二娘三娘别寻我娘的麻烦,我是不会对她们不敬的。”

情知她话中带刺,而且毫不掩饰对二夫人、三夫人的警告之意,大夫人也没什么特别反应,揉了一下额角,“如此最好,我累了,你们都去吧。”

“是,大姐。”

“是,大娘。”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到拐角处分开时,萧金盏和萧金桂同时狠瞪了萧紫藤一眼:走着瞧!

待大夫人歇息了,三夫人略一思索,去了书房。

这般时候萧云开都是在书房算账,听到动静,抬头一看,神情随之一冷,“不必替那个孽子求情,他就待在祠堂好好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说。”

“容儿已经知道错了,”三夫人赶紧替儿子说好话,“老爷,你也知道祠堂是个什么地方,容儿从小到大也没吃过什么苦,再这样下去,容儿会受不了的!”

“不这样他不长记性,”萧云开丝毫不为所动,“你管教好金盏,容儿的事我自有分寸。”

只要一想到现在出门时被人指着脊梁骨嘲笑,说萧家出了个怎样出风头的儿子,他就羞得无地自容,都不好意思出门,哪那么容易原谅萧百容。

三夫人更是憋气,“金盏好端端的,又哪里惹老爷生气了,她不是很听话。”

“她听话?”萧云开冷笑一声,“她要能有小九一半听话,我就省心了。”

说来也是,之前的萧紫藤一直懦弱无能,现在的小九虽然强势,却从来没在外面给自己惹祸,而且萧紫藤当着他的面,也一向是知道进退的,还真就没做太出格的事。

三大夫一听这话,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哪里还按捺得住,张口就骂上了,“好啊,老爷,你现在瞧着那陆雪枫生的女儿百般顺眼了是不是?合着萧紫藤比金盏她们都好,你这当爹的就要偏心眼,处处护着她,是不是?”

这又是扯哪去了!萧云气极反笑,“夫人,你这是说什么,我根本没有——”

“还说没有!”三夫人脸容扭曲,越发的没了人样,“小九分明就没安好心,你却不闻不问,百般纵容于她,你是想怎样?我可告诉你,你要敢多给小九一个子儿,我跟你没完!”

萧云开毕竟是一家之主,三夫人又只是个妾室,就算当初他是喜欢她才将她娶进门,可几次三番被三夫人指着鼻子骂,而且除了说家产,就不说别的,他就算再脾气好,也被犯了忌讳,冷笑一声道,“我早说过,萧家的家产怎么分,我说了算,我愿意给谁就给谁!阿润,这么多年我由着你,是看在岳父大人待我一番情意的份上,你不要欺人太甚!”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要说到有恩,也是你爹对我有恩,你除了是他女儿,也没个长处,我容忍你这么多年也够了,又不欠你的,何必到现在还被你压得死死的。

三夫是万没料到会被萧云开给骂回来了,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忽地就地坐下,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叫,“没良心啊!死没良心的!我爹在时,你百般讨好于我,我爹不在了,你就甩脸子给我看!萧云开,你个狼心狗肺的,你不得好死你!”

萧云开气得脸色发青,哪有做妾的这样诅咒自己的丈夫,简直就是个泼妇!“阿润,下人们就在外面,你要不怕丢脸,就尽管在这哭闹,我要去钱庄看看,随便你。”

三夫人扑过去抱他的腿,眼泪鼻涕揉了他一身,“你敢走!你敢走!萧云开,你今天不给我说法,就不算完!你给我把那个贱人和她的野种赶出去,听到没有!”

情形越来越不对,越来越不妙了,小九如今是想动谁就动谁,偏偏萧云开还一味退让,要是再这样下去,难保哪一天,小九不会直接欺到她头上,不先下手怎么行。

“胡闹!”萧云开用力一挣,可三夫人抱他抱的死紧,居然没挣开,“快、快放手,你、你这像什么样!”

“不放,我就不放!”三夫人一向靠一哭二闹三上吊来迫使萧云开屈服,没达到目的,当然不会罢休,“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不放,我天天跟你闹,不死不算完!”

萧云开怒极,眼见下人们都在不远处,指指点点,肯定是看笑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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