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顶级男奴之养夫十六年-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多怕,多怕他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但还好,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只是,他下午才刚发飙而已,真可能就这样算了?她惴惴不安地等著他的回应,然而等了好半天却只等到他正好眠的鼾声。
  她从他的怀抱里探出头,难以置信他竟睡著了。
  喝得太醉了吗?算了,至少她现在还拥有他,只要跟他把话说清楚,他应该就不会再生气了。
  嗯,明天再说。
  张眼的瞬间,范季扬傻眼。
  怪了,这天花板怎么跟他房间如此相像?再看向右边,发现摆设也一模一样,难不成他的好友暗恋他已久,特地将房间弄得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
  屁啊!这里根本就是他的房间!
  他翻跳起身,倏地,头痛得教他停止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痛啊~~
  他的头快要裂开了!混蛋,冀东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让他喝这么多?
  更可恶的是,他怎可以趁他喝醉,把他偷渡回家?难道他不知道,他已撂尽狠话,如今再回头,他脸要往哪摆呀?
  快快快,趁着天色还早,速速离开,要不然若是和瑞芽那丫头碰头,说不定还要遭她一阵冷嘲热讽咧。
  打定主意,就连浴室梳洗也不去了,蹑手蹑脚地下了一楼,才刚绕过楼梯,却听见细微的声响,他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探去,发现那声音是从吕竞的房间传来的,而那刻意压低的声响是瑞芽的声音。
  想了下,偷偷地从微开的房门看去——
  何瑞芽跪坐在床上,双手直掐著吕竞的颈项,恍若在耍狠警告他什么,然而看在范季扬的眼里,画面自动修饰,内心自动翻译成——两人在玩耍,玩得像是在打情骂俏!
  范季扬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起,想像吕竞变成了他手中的毛巾,被他一拧、再拧,而当他听到他们的对话时,啪的一声,理智线断裂。
  “你要是敢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他,我就杀了你!”何瑞芽低声威胁著。
  “我哪可能自找死路啊?”吕竞没好气地喃著,任由她撒泼威胁。
  这一幕看在范季扬的眼里,像极了情意绵绵、爱恋浓浓的一对……奸夫淫妇!
  砰的一声,他踹开房门,瞪著两个愕然回神,同样慌张的人。
  该死,管他俩到底是在干什么?既已决定不再回到这里,他们想做什么,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应该立即走,怎会笨得打草惊蛇?更扯的是,他听见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失控地喊著,“王八蛋,你们两个背著我干什么?!”
  ×的咧,他的男子气概跑去哪里了?他的洒脱、他的无所谓哩?跑都来不及了,还问?问得一副好像很在意的口吻……×的,他真的是在意得要死!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何瑞芽先一步恢复冷静,迅速地跳下床,离吕竞远远的,仿彿刚才那一幕只是范季扬的幻觉。
  她脑袋快速运转,暗忖著他刚才到底听了多少,听见了什么。
  “说!”他摩拳霍霍,拳头发痒,很想找个人止痒,而那个人极有可能是还呆在床上,和他有著近三十年交情的麻吉。
  “呃……”她又沉默了。
  不能说呀,要能说的话,她刚才就不需要警告吕竞了。
  “不能说?”低沉的嗓音自牙缝中闷声挤压出,摆臭的脸歪斜扭曲著,深敛的眸杀气丛生,头顶还冒著烟,像是火山要爆发前的征兆。“介意我揍他吗?”
  “嗄?”揍吕竞?她不懂地看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吕竞适时回神,如狡兔般迅速跳起,两个人就在不到十坪大的房间玩起躲猫猫,而后,吕竞退无可退地躲到她的身后,不忘鸣鼓为自己申冤。
  “不能怪我,是小姐要我这么做的!”事已至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豁出去了。
  他不说便罢,一说,范季扬更抓狂了。“亏我把你当麻吉、当兄弟,结果你却搞上我的女人!”×的,杀了你!
  长臂一伸,越过何瑞芽的肩头,一把揪住吕竞的肩头,眼看著拳头就快要落下,听见吕竞鬼喊著——
  “我没有搞上她,你在胡说什么?!”挟带怒焰的拳风适时地在他的鼻梁前停住。
  拳头的主人有点愣住。“还敢说没有?!你刚才明明说是她要你这么做的!”×的!事到如今才知道原来她是个荡妇,无怪乎在床上的表现恁地热情,那么的主动,教他现在回想起来,便觉得浑身紧绷、亢奋难休……难休个大头啦!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五四三的!
  “我就跟老天借胆也不敢碰小姐一根寒毛!”拜托,他只有一颗胆而已,而且不大,刚刚好而已。“小姐刚才是在威胁我,千万不能告诉你,我一直跟在你的旁边其实是在当小姐的线民,好把你的所有事物都告诉她。我说她也很笨,这种事我哪可能说?又不是不想活……了……”死了,死、定、了,有人变脸了。
  范季扬铁青的俊脸喷发杀气,目光如炬地瞪视著低垂小脸的何瑞芽。
  “线民?!”声音陡高,声如洪钟,像是企图震碎在场两人的耳膜。“大小姐,能不能麻烦你解释一下?我是作奸犯科了还是怎样?为什么得要安插吕竞在我身边当线民?”
  难怪不管他发放到哪个单位,必有吕竞相随,以为她是在提携吕竞,岂料,他竟只是一盏人形监视器!
  “因为……他适合当线民。”何瑞芽的声音轻轻的、虚虚的,感觉很软弱。
  “我听你在放屁!”可以再唬烂一点没关系!
  “是真的!吕竞的心思细腻,非常适合搜集资料,且他个性温柔有耐性,非常适合繁杂琐碎的行政工作。”说著说著,勇气有了,自信凝聚起来,终于抬起眼和他对望。
  范季扬撇了撇嘴,心里很酸。“你倒是挺倚重他的嘛,既然这样,你就应该栽培他啊,怎么不选他当接班人?”
  “我栽培的是你,从一开始我挑中的就是你。”
  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因为他眸里的满不在乎强烈地吸引著她……
  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对我一见钟情?哈,真是令我受宠若惊!”他仰天大笑,而后敛笑凝怒地瞪著她。“为什么要挑我?因为我比较高、比较壮?也许在某方便比较能够满足你?!你神机妙算得很,这种事,早在八岁那一年就算计得到!”
  “闭嘴!不准你这样伤我!”何瑞芽娇颜忽白忽青的。
  “不准、不准、不准!你说的话就是圣旨,我就是该死的奴才得要对你的圣旨鞠躬尽瘁到死!老子不干了!”
  “你敢走,我就开除吕竞!”她开口恫吓。
  吕竞瞪大眼,发现就连自己也被利用得好彻底。
  “好啊,反正我都走了,他这盏人形监视器本来就该失业了!”范季扬回头咆哮。“改改你这烂个性吧!除了会恐吓人,你还会干么?除了会监视我,你还会干么?真没看过像你这么不可爱的女人!”
  眼见范季扬准备快步离开,何瑞芽无力地软坐一旁,严重地自我厌恶中。说好不再意气用事的,怎么每回只要他一摆臭脸,她就按捺不住脾气地跟他杠上?
  “季扬,你冷静一点。”吕竞快一步挡住他的去路。“小姐会这么做,是有她的用意的。”
  “滚开,否则别怪我扁你!”他的拳头握得又紧又酸,痒到发痛了。
  “要扁也等我说完。”吕竞豁出去了,一改以往温柔形象,为了小姐,他强硬起来。“你记不记得要去英国前,小姐对你说过依雯是间谍的事?”
  范季扬哼了声。
  “那件事是我跟小姐说的。”
  “你!”
  “你有大头病啊,被软玉温香给冲昏头了,我要是不拉你一把,你知道你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你可以跟我说啊,干么绕远路?”舍近求远很有趣吗?
  “我有说,但你不听啊!”那时爱得死去活来的,一副非卿莫娶的疯狂样,他听得进去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知会小姐一声,让小姐处理。就连线民,也是我自愿当的,你不要怪小姐。”
  “你!”范季扬怒目欲皆,暴跳如雷。“你!我是为谁进火坑的?!你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先不要气,等我把话说完。”吕竞温吞开口,聪明地握住他的手,免得他失控开扁。“小姐掉下山谷的事,不是自导自演,而是因为那时候我正在跟她通电话,我在跟她报备刘质的事,我说,你跟刘质也许是逢场作戏,所以……”
  “你连这种事都说?!”靠,还有什么没说的?“那,你有没有跟她说,我跟那些英国妞玩了多久,大战了几回合?!嗄,要不要顺便告诉她,我的绝门秘技有几招?嗄!”
  混蛋,他的隐私咧?当她的狗就连隐私全都没有?
  “……那不是重点啦。”哎唷,都下听重点的捏。“重点是……”
  突地,手机铃声响起,范季扬臭著脸接起电话,不爽地喊著,“喂?”
  “这么凶干么?”刘质在那头不满地咕哝著。“我要回去了,所以告诉你一声,要是不高兴的话,可以不接我电话。”
  “抱歉,我正在气头上。”他深吸了两口气。“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不行,这是一定要的,我过去找你。”得知她的所在地,范季扬收线,准备离开。
  “喂,我话还没说完。”吕竞抓住他不放。
  “不用再说了,反正我已经决定离开。”他看向何瑞芽,她苍白的脸色揪痛了他的心,但他却铁了心地不睬她。“反正就算我不在,还有吕竞在嘛,我们两个学历一般,接我的位置,一点都不困难。”
  “季扬……”她的声音柔柔嫩嫩的,夹杂著鼻音。
  范季扬僵了下,头也不回地说:“再见。”走得像阵风,恍若他从来不曾为谁驻留过。
  听见声响跑来的何夫人瞧见这一幕,最后选择进房安慰女儿。
  “小姐,让他冷静一点吧。”吕竞安抚著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昏厥的何瑞芽。“今天早上要举行临时董事会,不要忘了。”
  何瑞芽托著额,苦笑。
  为什么在她痛苦得快要死的时候,还要去主持这该死的临时董事会?!
  “厚,你很无聊捏~”
  “我无聊?”声音飙高的咧。“我的隐私被看透,我的一举一动被监视,你说我无聊?!”
  在车上,刘质抓紧车窗上的把手,侧眼瞪著他。“说就说,你开那么快干什么?”
  “不爽啦!”范季扬视眼前路况如竞技游戏,在马路上疯狂超车,左飘右斜,犹若一阵没有道理的狂风。
  “给我停!”她忍不住地狂吼著。“给我路边停车!马上~”
  被吼得受不了,他乖乖地把车停到路边,岂料刘质竟立刻开门下车。
  “你要去哪?还没到机场。”
  “照你这种速度开下去,我还没到机场,就先进殡仪馆!”
  范季扬发现她被吓得面如白纸,才有些愧疚地搔了搔头。“对不起,我气疯了。”
  她瞪他一眼。“我知道,你是因为爱得太深,如今发觉自己被利用,才会觉得那么心痛。”
  “我不爱她。”他想也不想地否认。
  她再瞪他一眼。“看来你并不聪明嘛。”
  “你在说什么?”总觉得她视线好锐利,像是X光似的,照透他的身躯,看穿他的内心,让他很不自在。
  “我在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个人,而且这次回台湾,我也拜访了这个人,确定了你的确是深爱著这个人。”在她第一眼看见何瑞芽时,她就知道范季扬这个笨蛋早已被俘而不自知。
  就因为确定这一点,在那当下,她便立刻放手了,不再痴缠著他。
  “才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因为看过她的计划表,所以……”
  刘质不客气地打断他。“脑袋给我清醒一点!你那时老是嚷著,何瑞芽如何如何高压统治,如何如何官逼民反,你老说要报复,老说要狠狠地把她踩在脚下,既然那么恨、那么讨厌,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伤就完全消弭侵蚀你十几年的厌恶?!”
  “我……”他哑口无言。
  “你真的是讨厌她吗?真的很恨她吗?那些情绪都是真的吗?”她叹了口气。“不管那些情绪为何,但是你把她放在心里头,一放就是十几年,如果真的是讨厌,有谁能够放得这么久?”
  刘质简单的字句如雷如电,轰隆隆地炸得范季扬心头震痛,魂不附体。
  难道说,他真如何瑞芽说的——我是故意让他讨厌我,甚至想报复我,因为唯有如此,他才会全心挂惦著我,再加上我父亲给他的恩情,这么深沉的感情,到最后会投向何处?事实证明,他是爱我的。
  真的是这样吗?他不知道……
  第十章
  东皇总裁办公室里,何瑞芽闭目养神著。
  待会,将是一场苦战,这个当头,她必须凝聚她所有的专注力,好应付所有的老狐狸。
  给了姚示泓一晚的时间,相信他肯定会找出所有战友为他请命,所以她必须冷静,让头脑保持清晰,但是范季扬冰冷的眼神却无预警地钻进她的脑海,张牙舞爪地震飞她的理智。
  “该死!”她暗咒了声,攒眉托著额。
  这种状况,她待会要怎么应对?
  正气恼著,办公室的门突地被推开,她眉眼不抬,便听见很三八的声音响起,“欸,季扬哥咧?”
  正乱,又杀出一只花痴,要她如何按捺得住脾气?
  “姚副理!不要老是三天两头就到我办公室找人!他不在这里!”火大捏,就不能让她清静一点吗?
  “季扬哥真的不在?”然而姚芝芝显然是只误闯禁区却不自知的笨兔子,一步步地踏进捕兽器里。“他是不是不好意思?哎唷,求婚戒都送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何瑞芽本要开口,听她说到最后,只能傻愣地看著她。
  “你看~”她像只飞到天端的蝴蝶飘逸而来,摇晃著手指塞不进去的求婚戒,钻戒亮得火花四溅,溅得何瑞芽眼睛发痛。
  “这个……真是他送给你的?”她咽了咽口水,发现自己呼吸困难。
  “对呀,聚满楼的店长说的。”姚芝芝呵呵地笑著。“不过指围不太对,但没关系,可以改的。”
  砰的一声,何瑞芽发现自己不断地往下坠、往下坠,完全没听见姚芝芝后头究竟说了些什么,觉得自己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恶寒四伏,窜入心脾,冻得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冷颤。
  他居然送姚芝芝婚戒?他胆敢送姚芝芝婚戒!
  荡到了最谷底的瞬间,深沉的绝望转化成野烈的愤怒,何瑞芽凛目瞪著碍眼的姚芝芝,开口哂笑,“敢情是姚叔都没告诉你昨天的事?”
  “什么意思?”
  姚芝芝眨著长长的假睫毛,上头涂著亮丽的宝蓝色,笑得好傻气好幸福,好碍她的眼!
  “姚叔在今天的临时董事会会递出辞呈,而你这个副理也快要干不下去,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她知道她在泄恨,她在迁怒,她乱枪打鸟好让自己好过一点!
  姚芝芝闻言怔住,而后又松口气。“还好,季扬哥跟我求婚了。”
  “他没有跟你求婚,那是我的婚戒!”何瑞芽火大地抢过她怎么塞也塞不进的婚戒,往自己的无名指一套,完美得像是灰姑娘穿回了玻璃鞋。“看见了没?这是我的指围,是聚满楼的店长搞错对象。”
  她只是胡乱套的,没想到还真是刚刚好。
  姚芝芝倒抽口气,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但停顿没有太久,立即扑向前要夺回婚戒。“你还我,那是我的!”
  “就说了这是我的!”
  “是我的!”
  当吕竞走进办公室时,便瞧见两个女人在地上扭打的狂野姿态,其狠劲就连小裤裤被看见都无惧无畏,誓死要夺回以爱为名的婚戒。
  “姚副理、总裁。”他很识相地向后转。
  两个野蛮的女人停住动作,起身整理衣服,战事暂停,满室一触即发的烟硝味横斥著。
  “总裁,临时董事会只剩十分钟。”他确定两个女人衣著整齐了才回头。
  “打电话过去,延到明天。”何瑞芽寒凛著脸。
  “嗄?”他傻掉。
  “把范季扬给我找出来!”孩子气的脸庞被愤怒挤压得令人望而生畏,就连姚芝芝此等脑残生物都感受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气味,吓得快快溜去。
  混蛋,对他客气当福气了?!
  竟敢送求婚戒给姚芝芝……他死定了!
  鼎盛投顾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厚重的桃木大门被一阵狂风吹开,然后又砰的一声自动关上。
  李冀东叹口气,很无奈说了几声,挂断电话,丢下纸笔,拉开领带,走到候客用的沙发坐下,眼前狂风骤变成一抹幽魂飞到他眼前。
  “喂,现在又怎样了?”他骇住。
  他以为依照范季扬的个性,要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熟悉的房间里,应该会暴跳如雷,像块爆炭颤跳著,岂料无风无浪,他平静得像是没在呼吸。
  到底又怎么了?
  “你为什么把我送回家?”幽魂缓缓抬眼,尽管生息薄弱,但言语依旧铿锵有力,目光也杀气腾腾。
  啧,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是你自己说要回去的,我不过是送你一程罢了。”
  “我?!”
  ×的!难不成他真是狗!尽管打算流浪,不知不觉中还是回到家?
  厚,有够气馁的捏。
  幽魂垂下了眼,身形模糊得像是快要消失。
  “喂,到底是怎样?”李冀东颇富兴味地看著他的表情变化。
  “我……”他思绪烦乱啊。刘质一席话说进他魂魄里,震走了他一魂一魄,所以他现在像是无主幽魂,无法思考。“冀东,你要不要收留我?”
  “嗄?”
  “决定了,我到你这儿上班,虽说我对金融方面不是很清楚,但我这么聪明,提点我一下,很快就会上手的。”对,没错,就是这样,啥都不想,工作就对了,他现在需要工作缓和他的烦躁。
  李冀东挑高好看的眉。“真不回去了?”
  “嗯……如果,她再缠著我不放的话,我考虑考虑。”
  “啧,你是女人啊,还要人哄喔?”啐,丢脸。
  “你在胡说什么?”
  “想回去就回去啊,怎么,没用八人大轿扛你,你就没脸回去了?”靠,又不是新嫁娘,搞得这么娘,恶心。
  “谁想回去了?”幽魂瞬间又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儿郎,一副气宇轩昂,谁与争锋的跩样。“我不会回去的,在她没有跟我道歉之前,我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再回去当她的狗!”
  尽管发现自己的心意又如何?人哪,是要公私分明的。
  虽说他真是爱惨了她,但是她利用他当棋子,总该跟他好好道歉一番的吧,要不然他这口气怎么吞得下去?
  “换句话说,只要她跟你道歉,你就乖乖地再跑回去当她的狗?”李冀东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椅背,挑出他的语病。
  “喂~”到底是不是兄弟,硬是要吐槽他?
  “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没必要跟个女人计较,不是吗?”
  范季扬突地眯起眼。“你是不是也被瑞芽给收买了?”这是创伤症候群吗?他竟然多疑地开始怀疑他身边的每个人。
  李冀东俊魅的眸微微移动,依旧笑得慵懒。“你以为男人的友情是能买卖的吗?”
  “我的兄弟卖我求荣。”指的是吕竞。
  李冀东眼角略微抽动著。“我是那种人吗?”
  “你……”话未完,办公室的大门被用力踹开,范季扬回头,瞧见了怒火正盛的何瑞芽和劝主无效的吕竞,掉头正眼看著李冀东。“你是。”
  李冀东乖乖闭上嘴,懒得跟他争,但忍不住佩服何瑞芽竟来得如此迅速。
  明明在季扬到时才挂上电话的,转眼间人就到了,果然……爱情真伟大,只是她怎么好像在生气咧?
  然而范季扬似乎没注意到,只见他一副跩兮兮的模样,扳动著手指等著对方来叩头谢罪。说啊、哄啊,哄得他开心,就乖乖跟她回家。
  “范季扬!”何瑞芽犹若河东狮吼,吓得他马上起立站好。
  然而立即又察觉自己太孬,横向站出三七步的腔态,问:“你凶什么凶啊?”有没有搞错?这是上门劝说的嘴脸?
  没人教她道歉的时候要九十度弯腰,还要面带微笑谦卑一点吗?
  “你这个王八蛋!”何瑞芽哒哒哒地走到他面前,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巴掌。
  没预警被打,李冀东骇住,范季扬傻住,耳边有轰炸机炮击著,眼前有小天使飞舞著。
  哇靠!有谁是这样道歉的?!
  “你搞什么啊?!”×的,以为是女人,他就不敢动她吗?!
  “你凶什么?你凭什么凶我?!”何瑞芽燃著无法忍耐的气焰逼近他,周身燃放著激越火花,耳尖之人甚至还能听见空气中有著劈哩啪啦快要爆炸的声响。
  见状,范季扬气焰略输三分,但友人在旁,基于里子面子,他硬是正面应敌。“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你利用我在先,又……”
  “啪!”又是一巴掌。
  轰炸机从一架变成两架,小天使多得快要在他眼前打架,他火了~
  “×的咧!给你几分颜色,你开起染坊了?你信不信我一个拳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